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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杀机 全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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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出了这家银行我将前往捷克布拉格,而后……”
“去乌克兰的敖德萨……”
接下来百合要表现的像阿列克谢宠爱的一位女友,要非常俄罗斯化。王成在俄国隐匿一年,曾在独联体准备了几所藏身点,乌克兰是他与百合熟悉的地方……之一。“我今晚有个很重要的约会,除了约会我马上去机场,我们在乌克兰会面。”
王成并没有说会面地点,因为那处乌克兰藏身点,百合也知道。
百合拿到的资料是什么?为了这份资料百合冒险触动阿列克谢留下的银行保管箱,并为此引得王成不得不亲身露面……
好吧,见面了就清楚了。
合上电话,这时候凯瑟琳依旧环抱着王成的腰部,在哪里甜蜜,王成拉着凯瑟琳的手,将凯瑟琳拉到面前,这时,沉浸在甜蜜中的凯瑟琳很温柔,她轻轻地,丝毫没有吃醋味道的询问:“谁打来的电话?一个女人?”
凯瑟琳今年三十多岁将近四十。这家杂志社是她父亲留下的,凯瑟琳十年前从父亲病重开始接手,父亲去世后她独撑门户,而她的姐姐在美国,不愿回来接手家族产业;弟弟在巴黎经营一家小画廊,同样也不愿接受这家小杂志社。
凯瑟琳的丈夫已经五十多岁了,经营一家红酒进出口行,夫妻双方并不经常见面,甚至各有自己独立寓所,每周只是的约定时间会面,比如周二、周四晚会餐,周末一起去郊区别墅……当然,这档口夫妻俩谁要有紧急业务处理,会餐时间顺延。
他们夫妻俩有一个女孩,才五岁,跟着凯瑟琳居住,偶尔去父亲那里生活一段时间,但不会长久。这是一对典型的法国周末夫妇,他们各自忙碌自己的事业,不忠诚与感情但绝对忠诚与婚姻、忠诚于家庭。夫妇俩各自的情人、情妇从不带到家里,家庭是他们最后的三人世界。
今晚是凯瑟琳夫妇聚餐的时间,如果夫妻双方都在巴黎,这项活动雷打不动,所以王成选择周二回来,他不担心今晚的时间被占用。
俩人拥抱在一起腻了一阵,门外等待请示的员工早已不耐烦,当他们终于忍耐不住敲门时,王成与凯瑟琳各自分开,他们低头收拾了一下衣服,凯瑟琳重新抹上口红,呼唤:“进来吧。”
进门请示的主编看到王成依靠在窗台上,用一种“我不怕你知道”的态度,坦然地看着进门的人。主编移开目光,发觉凯瑟琳显得有点慌乱,他微微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把文件递上去……这大约是凯瑟琳第一次出轨。当然,以前凯瑟琳也有男友,但那种男友只是陪伴男友,陪伴凯瑟琳度过寂寞时光。而这次,凯瑟琳似乎动了真情。
二十多岁的王成从各方面来说都太出色了,冷峻、富有、不缺钱,有点小菜花,他与三十多岁的凯瑟琳常这样混在一起。俩人不可能有结果的。跟随凯瑟琳多年的主编,也算凯瑟琳的老友了。但他却没有劝解的想法。因为以前凯瑟琳交男友。往往需要支出大笔费用,而与王成相处则不同。
主编有时甚至猜测,王成的财富可能远超凯瑟琳,王成平常表现出对生活享受的追求。远比凯瑟琳苛刻。他带名表、浑身名牌衣服,开高档汽车。住高档公寓,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工作对他来说似乎是消遣。他总能玩着玩着把任务完成——目前看来。杂志社交给他的任务,完成的都不错,在这一点上,瓦连京无可指责。
既然工作上挑不出错来,人勾搭凯瑟琳又不图钱,那么这人虽然时不时喜欢神神秘秘消失一段时间。在此期间电话打不通,谁找也找不到……但既然凯瑟琳喜欢这种神秘感期待感。主编还有什么说的?
心中碎碎念的主编接过王成丢来的一支烟,他斜着眼睛望了望凯瑟琳——巴黎是个禁烟城市,办公室里只要有其他人,便禁止在其中抽烟,而凯瑟琳也是禁烟者,如此放肆地在社长办公室里传递烟草,大约只有王成吧?
这充分说明:女人的立场极不可靠。
果然,凯瑟琳假意低着头翻文件,装作没发觉王成的小动作,而王成随即叮的一声打着白金打火机,点燃自己的烟,轻轻的吐了口烟圈……不容易啊。在凯瑟琳面前放肆的抽烟,其实是一种心理暗示,暗示自己的占领,以及自己的独立性,让习惯禁烟的凯瑟琳做出这样的退让与包容,容易吗?
凯瑟琳的心情沉静下来,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刚才那女人打电话的声音。凯瑟琳没有受过观察身体语言的训练,但女人的直觉立刻敏锐的觉察出,王成与来电话的女人关系不一般,但这又能怎样?凯瑟琳暂时不想背弃婚姻,那么她就无权对王成约束……这个想法让她心烦意乱,手上翻阅着这文件,她心思完全不在文稿上。
合上文稿,凯瑟琳迟疑的说:“这么说,下一期的版面都已经确定,瓦连京的稿件将登在下下期?”
“这篇稿件可读性很强”对于瓦连京的文笔与学科知识,主编没任何质疑:“它将是我们下下期的主打稿件,我准备围绕瓦连京的稿件做一个系列……”
凯瑟琳轻皱着眉头,望着瓦连京喷出一股青烟,瓦连京抽的烟草都是昂贵货,烟草的味道很芬芳……但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瓦连京总是未经许可就在她面前点燃烟草,这难道是俄国习惯?
“瓦连京有个想法,他想采访东京一项新科技……”
凯瑟琳没有意识到她的话题总是围绕瓦连京转,其实她是想解释自己刚才跟瓦连京闭门协商,谈的不是情爱是工作,但这点完全没必要,俩人的关系社里人都清楚,瓦连京现在的抽烟姿态说明了一切。
“我很喜欢这个选题”主编顺着凯瑟琳的意思附和。
工作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消磨时间,掩饰身份。王成跟主编与凯瑟琳一起,进一步完善了采访方案,凯瑟琳不方便再与王成私下相会,随着方案的完善,时间慢慢地到了傍晚。大家准备各回各家,凯瑟琳趁人不注意,低声询问:“明晚?”
“无法确定”王成面无表情地回答:“今晚我要见几个老友,他们急着见我,很可能有事相求,我不知道这件事是否麻烦。”
“明晚我去你公寓”凯瑟琳低声交代,语气坚决:“我们有很多天没在一起了。”
两人分手时,凯瑟琳从王成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对方是同意还是反对。自两人走到一起以来,凯瑟琳最难以确定的就是王成的态度——这个人不管做啥事,情绪丝毫不外露,对待任何事情总是举重若轻,明明凯瑟琳比王成大好多,但两人在一起,凯瑟琳却感觉自己像个小姑娘,总是忐忑地等待对方的爱恋,这种……虐恋,让凯瑟琳欲罢不能。
今晚聚餐的地点是一家俄罗斯俱乐部,会员基本上是俄国新移民。它位于巴黎郊区一座巴洛克式大楼,楼内装修充满了卢浮宫式的奢华,粗大的廊柱、宽敞的招待大厅、华丽的绘画天花板,以及水磨石地板……
从地铁站接了周冉后,两人一进入这家俱乐部。周冉便显得很胆怯,存好衣服周冉拉着王成。小声地问:“这种地方。是不是新纳粹分子、俄国黑手党常聚会的地方。我怎么瞧着屋子虽然华丽,总有股暴发的味道?你看你看,那边几个壮汉,胳膊上都纹着图案……那胳膊。跟我的小腿一般粗,太凶恶了。”
王成平静地拍拍周冉的手。解释:“放心,他们的凶恶是针对外人的,对自己的家人他们非常有教养。”
说着。王成俯身。凑在周冉耳边说:“这里主要的顾客不是红贵族,是曾经的白俄贵族,他们已经扎根巴黎上百年,今后,我出差的时候,你需要帮助可以来找他们。”
门口像警卫般站立的壮汉。似乎跟王成很熟,见到王成过来。他张开双臂,用俄语说:“欢迎回家。”
这厮便是周冉所说,胳膊跟她大腿一般粗细的家伙,相对于这厮的魁梧,王成体型显得很纤秀;相对于这厮的狂放,王成身上更显出一种文质彬彬的冷漠,他用这种冷漠的目光阻止了门卫的拥抱,而这位身材仿佛壮熊般的家伙,居然很畏惧王成。周冉吓得所在王成身后,王成只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让这家伙讪讪闪开。
“伊万正在等你”门卫闪开大门,像个怨妇似的,一副很委屈的姿态:“瓦连京,你可真难约。”
俱乐部招待大厅是绝对硬汉方式,打开大门里面变得粉色与旖旎、暧昧,这就是俄罗斯。如同克林姆林宫一般,用外表的肃穆包装里面的奢华。迎门的女郎很艳丽,充满着火辣气息,这是纯种的白俄妹纸,头发是白金色,眼珠蔚蓝,肤色如雪。身穿一套俄式女佣装,肥嫩雪白的**半截露在外面……当然,这些女郎无一例外的骨骼粗大,身材高挑,衬的周冉非常低矮。
“周四我订餐的地方以海鲜为主,法式大餐;每周二我一般在这里就餐——俄式野味餐厅”坐在座位上,王成解释:“在这两个地方报我的名字,你可以坐在我的订座上免费就餐——费用每月由我结算。如果我出差,你没地方吃饭,可以带着笔记本来这里吃,无论坐多久都不会有人打搅你。”
重要的是:凯瑟琳周二、周四要会老公,王成这两个晚上必须表现的很失意,或者很闲。
周冉身子有点僵直,她僵硬地任妩媚**的女服务员在她身边忙碌,给她布设餐具,等服务员稍稍离开,她赶紧问:“你刚才点餐都用俄语,这里能不能说法语?”
身边的俄国小妹立刻答应:“小姐,我们听的懂法语。”
周冉深吸一口气,冲俄国小妹展开一个灿烂的微笑,而后对王成说:“呆在这里我特有压力,周围都是比我高大的。”
这里还有一个好处,它是白俄流往贵族经营百年的窝点,连当初强大的克格勃都无法深入,所以在这里私聊与通信联络,绝对安全。
不过这一点对周冉没有用,王成也只是笑一笑,不再解释。等坐了片刻,周冉才感觉到这里一点好处:“嗯,这里餐桌都距离很远,闲得很空旷,就餐的人说话声音很低——这里实在是个聊天约会的好地方。”
周冉说最后一句话时,声音越说越低——她发觉几个壮汉正向王成走过来,王成背对着这些走来的人,周冉急得直冲王成挤眉弄眼,王成好似对此一无所觉,幸好这些人几步远便停止了脚步,少顷,其中一个壮汉轻轻地走到王成身侧,微笑地俯下身来,低声说:“尊敬的瓦连京。别洛佐夫斯基,请容许我向您致敬。”
王成继续用刀叉吃着烧鹿肉,平静而淡然的回答:“约瑟夫,你还好吗?我接受您的致意。”
约瑟夫继续躬着身,谄笑着回答:“尊敬的瓦连京。别洛佐夫斯基,伊万。伊万诺夫。克里门特同志请求您,在你就餐结束的时候能稍稍给他几分钟,他希望有机会想尊敬的您陈述。”
王成轻轻点头:“我很期待这次会面。”
约瑟夫巨熊般的身材扭捏了一下,媚笑着鞠躬:“尊敬的瓦连京。别洛佐夫斯基,那么我不打搅您用餐了,请容许我告退。”
约瑟夫倒退着走回人堆,而后不停冲王成背影反复鞠躬,直到消失在另一扇包厢门后。周冉望着这群人消失,吃惊的合不拢嘴:“你在这里挺受尊重的吗?他们……你怎么认识他们的?你跟他们是一伙的?他们都什么人?”
曾经潜伏俄罗斯一年,混迹于黑白边缘,以王成的身手,加上他假冒的履历,能不混出一点名堂吗?至于王成怎么认识他们的……哦,之前他倒是没想联络这群俄罗斯人。每次行动后,与行动地点完全割裂,彻底遗忘当时的人和事,是公司行动守则第一条规定。王成也不想让人从俄罗斯联想到自己的过去,但这次行动是一个长期任务,且采访对象对采访者的审查非常严格,为了长久潜伏下去,需要过硬一个伪装身份。
衡量起来,整个西方的人才情报是非常通透的,很多个人资料上网一查找便无所隐瞒。唯有曾经躲在铁幕后面的独联体国家,西方世界至今难以揭开它神秘的面纱。而在整个独联体内,白俄较为亲西方,西方人也因此对白俄出来的人不敏感,所以,选择一个白俄身份,是王成深思熟虑的结果。
选了这个身份后,接下来必须充实这一身份的每个细节。这些所谓的细节不是纸上履历,而是——你的朋友。每一个工作经历,自然要产生一群认识人、一群朋友。调查者一般都会从朋友下手,而完善细节就必须提供每项工作经历所结识的友人。
王成的“金刚石部队”履历,是用来掩饰履历当中的空白——如果整个漫漫人生都要经得起核查,那么造假的工程量太庞大了。而金刚石部队本身对队员审核严密,为了从事保密工作,以及退役后对曾经担任的工作严守机密,其队员以前的履历常常需销毁——或者保存在“金刚石”部队自己知道的地方。如此一来,王成只要提供“金刚石部队”的证明人,那么调查者就不会再质疑他之前的人生空白,而且往往会觉得:既然此人通过了金刚石的审核,说明这人的可信度极高……
拐弯抹角通过隐蔽关系,王成找到了几位愿意证明他的人……当然,这些人退役后,多从事一些不便曝光的职业,他们不会自己出来作证,但他们可以让自己的朋友出面证明——于是就有了这群俄国“友人”这种做法其实对王成更好,没人直接出面也就没人反驳他的说法,或者对他直接质疑。而介绍王成的人说的很隐晦,为了说动朋友,他们甚至有点夸大其词。然而对于王成来说,无论怎么夸大他的本领都不为过。一来二去,王成这头独狼便收获了更多的“崇敬”……
不过,这些曲折复杂的内情没必要向周冉解释,王成继续维持面无表情的脸孔,玩笑说:“这伙俄罗斯人很抱团,他们很排外——这排外的意思是:一旦他们接纳你,认为你是他们的‘家人’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们会非常护短。你想在巴黎开宝马车撞人吗?你需要一支突击队吗?找他们,准没错。”
“我不敢,我不敢需要突击队……等等,你说‘他们’,难道你不也是俄国人?”
口误了吗?王成不解释,继续补充:“我领你来,让他们见一见,今后他们会把你当做‘家人’,必要时你可以向他们求助,而我会还他们的情。”
周冉垂下眼帘,她用叉子拨拉着盘子中的残余食物,许久才抬起眼帘问:“干嘛对我这么好?”
王成简单的陈述说:“你曾经帮助过我。”
周冉马上反问:“仅仅是这样?”
第275章巴黎行动(十)
王成举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周冉期待的等待答复,王成却优雅的欠了欠身,说:“请容许我告退……有一个谈话正在等待我。”
在周冉呆愣间,王成站起身轻轻鞠一躬:“这里的一切需要你慢慢品味,等你感觉到这里的好,你会感觉自己倒了家里,自在——需要什么你只管点,所有消费都记在我账上。我马上回来,请稍候。”
周冉呆呆愣愣地看着王成走进大厅一角,那里一扇巨大的门应手而开,而后,王成的背影消失在其中,她这才茫然地收回眼神,无意识的用刀叉拨拉着盘中的残羹。
这是吸引吗?
说实话,周冉跟王成走到一起,最初是因为看到了王成的软弱,不自觉的母性散发,过去搀了一把,而后……而后周冉承认自己有点颜控,见到这个男人相貌不凡,气质高贵,生活享受极高,平常一副冷峻严厉的表情,难得的软弱时刻被自己守候到了,心中得意之余,不免认为对方值得交往。
经过简单交往后,周冉又觉得对方的冷峻挺酷的。这样一个酷男,大约能很好地保护自己吧?……国人都比较恋家,喜欢寻找归属感。而海外漂泊的人总有股无枝可栖的孤独感,东西方文化的截然不同,让他们即使深处异乡,即使站在熙熙攘攘的人从中,也觉得被排斥被隔绝被无视。孤独、寒冷,这种疏离感往往让他们主动寻找依靠,以便扎堆取暖,所以初次见面的王成一发出邀请。周冉立刻答应,唯恐对方变卦。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周冉快速搬进王成宿舍合租,住进去没多久王成忙于出差,硕大的华屋只剩下周冉一人,感觉那所房子完全是自己的,任自己自由发挥,周冉觉得自己很幸福。这种幸福感现在犹充斥着全身,现在更加感到快乐。
据说,吸引一个女孩有七十二种方法,第一种方式是买单。其余七十一种则是不同的买单方式。
身处于华丽的大厅,听着顾客轻声细语,大厅的一角,美丽的女钢琴师妙曼弹奏着《天鹅湖》桌上美酒佳肴。身边衣香鬓影,风情连城、浮华惊梦……这一切全由别人买单了,周冉坐在那里,只想歌唱。
这时候。王成已进入那座包厢,迎面一位瘦削高挑的俄国人张开双臂拥抱了王成。他亲热的拍着王成的后背,嘴里直念叨:“瓦连京瓦连京。你怎么也离开了伟大的俄罗斯?”
王成脸上没有激动地表情,拥抱结束后,屋内的保镖递上一杯酒,王成端在手里并没有饮用的**,他顺势打量着屋内的客人。四位保镖站在屋子的四角,两位保镖站在门后,随时等待开门迎客的样子。屋里的主人除了与他拥抱者,还有一位大腹便便,相貌堂堂的四十岁中年人……至于屋内的美丽女人,则可以完全忽略。
轻轻地将酒杯放在一边,王成盯着拥抱他的人,冷静地反问:“我们,认识?”
刚刚与他拥抱过的伊万。伊万诺夫。克里门特笑眯眯地说:“请原谅我对你如此亲切——我认识奥列格,他向我郑重推荐了你。”
奥列格是王成的证明人,这是一位真正的金刚石部队退役者,这位奥列格在一次行动中失去了左腿与睾丸,右腿受重伤乃至残疾,目前待在白俄罗斯乡下一座温泉旁,主要依靠王成支付的赡养费生存,顺便在温泉做看门人。奥列格有可能是目前唯一可以被找到的证明人,而其余证明人或者已隐居,或者失踪。
王成自信奥列格不会泄露什么,引荐王成给奥列格的是一位可信人物,按照王成的要求,引荐人明确告诉奥列格:他要做的只是证明王成的履历、承认王成曾是他的同僚与朋友,今后无论王成做什么,都与他无关,他无需为王成的行为负责……
王成相信一个经历过铁血战斗的人不会背弃承诺,他坚信奥列格一定会按照事先编好的剧本,详细描述那段“战友情”所以王成依然是一副冷漠表情,丝毫没有情绪波动地抱着胳膊,沉默地望向伊万。后者在他的盯视下,维持着热情的笑容继续说:“我曾经在金刚石部队前身待过,那时伟大的苏联还没有解散,我们还属于俄罗斯管辖,后来我来到这里,做一点小生意……我们是同类人,我们战斗在同一个地方,只是时间稍有点间隔。”
伊万上下打量王成,发觉王成依然是老神在在的模样,从外表根本看不出王成的态度,他咳了一声,赞赏说:“瓦连京,你很出色,看来离开了俄国,金刚石并没有软弱,反而更加坚硬。”
伊万转向身边那位大腹便便的胖子,介绍说:“瞧瞧,这位是金刚石部队曾经的队官,他带领的部队是我曾任指挥官的第一大队第一中队第五小分队……喔,现在叫E队,但我还是觉得第五小队叫起来亲切。”
伊万斜眼看着王成,农奴制的苏联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前任队长伊万说出自己的身份,期望得到王成的致敬,按习惯他应该获得这份致敬的,但是没有,王成依然是雷打不动的漠然,仿佛伊万刚才说的都是屁。
尼玛,你说你是曾经的小队长我就认了?我之所以选择金刚石部队来制造假履历,就是因为这份履历很难被证实。你在苏联解体之后不久来巴黎,即便你真是曾经的小队长,履历也销毁了,查无实证。让我怎么信你?
更何况,金刚石部队前身是白俄内务部特别行动队,它属于俄罗斯特殊部门管辖。这特殊部门就是曾经赫赫有名的——克格勃。克格勃撤离的时候,绝对把自家人员的履历进行了相应的篡改与隐匿。眼前这位“小队长”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他之所以来到巴黎。没准就是当初克格勃为了隐藏实力,特地派他来巴黎潜伏的。
没能获得一起的致敬,伊万只稍稍愣了一下,马上醒悟到王成可能猜出他的身份——如果他依旧属于俄国情报机关,那么作为曾经的白俄人,无需向他致敬。
伊万挑了挑眉,继续说:“尊敬的瓦连京。别洛佐夫斯基,这家餐馆的老板向我郑重推荐你……请原谅。你毕竟才来两周,虽然你的介绍人非常有力,但我必须谨慎。所以我对你进行了一个小小的调查:你退役的原因是因为小分队全军覆没,但覆灭的原因却不在你。你成了替罪羊,从此远离军方——履历上是这么说的。十余天前,你在餐馆大厅与黑市拳王伊萨。亚历山德罗维奇。普利耶夫发生了冲撞,普利耶夫对你进行了言语挑衅,你把他打残了。整个拳击过程只花了五秒钟。普利耶夫是黑手党头目安德烈。卢布廖夫的提款机,他为此缺席了当晚的黑市拳赛,但普利耶夫却向你道歉,承认普利耶夫冒犯了你——如果我之前有什么怀疑。你用你的实力证明了自己。”
王成能够进入这家俄国人俱乐部,分别有六位担保人。四位是他所投资股票的企业主,一位是俄国黑手党重量级人物。最后一位担保人来自白俄罗斯军方走私机构——此人顺便担保王成的履历可信。但这些精心安排的人物,都比不上王成一双拳头,从那场与黑市拳王的意外冲突后,再没人招惹王成。
“尊敬的瓦连京。别洛佐夫斯基,据你的推荐人陈述,你所擅长的是组织策划,格斗与突击并不是你的特长,但你却击倒了普利耶夫。那场拳击赛我并没有在场,不过我可以理解——军方的格斗术与拳击台上的表演完全不同,所以普利耶夫重伤致残,这种一击必杀的技术,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所以我想:你赢得了我们的尊重,你可以在这家餐馆获得永久免费,请接收我们这份友谊。当然,我们希望你在享受免费大餐后,也把我们当作你的朋友。”
所谓“把我们当做你的朋友”这是一种俄式委婉说法,意思是:吃了我们的喝了我们的,我们有事时你必须帮忙。
王成用标准旧俄贵族的风范微微鞠躬:“尊敬的伊万。伊万诺夫。克里门特,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既然你找我那么急切,我可以顺便分担你的忧虑吗?”
伊万满意地笑了,他再度伸手熊抱王成,这次他表现得更为热情:“我的‘家人’,我最近是有点小小的麻烦……瞧,这位也是我的最亲爱‘家人’,契科拉耶夫,他有一笔小钱被人欺诈了,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小忙,帮他找回这笔钱来——你可以收取其中百分之三十的提成。”
王成露出很为难的表情:“百分之三十……这要看难度了。我可以知道的更详细点吗?”
伊万点点头:“尊敬的瓦连京。别洛佐夫斯基,你当然可以知道详情——你听说过阿列克谢。伊万诺维奇。叶甫盖尼大亨吗?”
好吗,王成干掉的人,现在又要王成对付了。
“听说过,我听说他最近暴毙了。”
“对——可怜的阿廖沙,他带着一群孩子来戛纳度假,没想到吸毒过量死在女人肚皮上。”
王成紧跟着追问一句:“戛纳警方似乎还没公布最后结论。”
伊万摆摆手:“差不多了,我得到的消息说警方曾怀疑谋杀,但没有人希望他是被杀的,这会引起一场血淋淋的抢夺战。既然目前没有充分证据证明谋杀,那么戛纳警方马上会得出结论——你知道,法国人总喜欢含糊其辞。”
王成装作好奇,随意问了一句:“警方为什么有怀疑?”
“回忆!”
伊万诧异的望了一眼王成,稍停,他恍然的问了一句:“你现在做记者,是吧?不要那么好奇,这件事很麻烦——契科拉耶夫就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像他这样的受害者在俄罗斯比比皆是,他们都瞪大眼睛寻找嫌疑人,不要因为好奇心给自己招来苍蝇。”
“那么,你委托的这件事。跟阿廖沙的死有关系吗?”
能够这样迂回打听,王成绝不会放过这机会,他坚持不懈的说:“如果两起事件有关联,我希望知道详情。”
伊万犹豫了一下:“好吧,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在当时的狂欢聚会上,所有人最后的记忆是瞌睡。很多人记不起随后发生的事情,他们的记忆少了三小时。当他们清醒时,或者发觉自己在院中无意识游荡。或者在独自舞蹈,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都没有人记得——以上是我们从某些隐秘渠道获得的消息。
当时,房间内陪伴阿廖沙玩乐的人也一样。他们的记忆同样消失了三小时。在这三小时内发生什么,人们不得而知?阿廖沙已经死亡了,他无法从坟墓里爬出来开口,而活着的人,对这三小时毫无记忆。仿佛生命中不存在这段光阴一样。
尸检报告证实:阿廖莎的死亡发生在大家失去记忆后一小时……噢,最后别墅内还有几个人跌入游泳池溺死,唯独这些淹死的人没有吸毒,但他们却像吸毒过量、行尸走肉般跌入游泳池中。完全无法自救——即使他们生前是很高明的游泳运动员。
你知道,法国人总是那么不认真。那么喜欢戏剧性——警方跟我们的看法不一致,警方认为阿廖莎确系死于吸品粉尘,指甲缝里也有同样的粉尘,房间内到处是毒*品包,大量的,超过规定限额的毒品。
我们认为:与阿廖莎一起狂欢的都是同一类人,不能指望他们能抵御毒品摆在面前的诱惑……所以当**赶到时,发觉别墅内所有人都吸过毒,除了游泳池淹死的几具尸体是清白的。当然,大家都会说自己是清醒过后开始吸*毒的——我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因为我知道其中几个人的人品,他们不可能说谎。但**宁愿相信阿廖莎死于吸毒过量。遗憾的是:目前各方面证据支持**的说法,医学上的证据也让阿列克谢的死亡原因无可置疑。但其中缺少的三小时记忆去了哪里?谁偷走了这三小时记忆?阿廖沙在大家失去记忆后一小时才濒于死亡,在这一小时内他是否清醒,这段时间他做了什么?”
王成咧嘴一笑,那张经常刻板的面孔突然有了点生动、有了点人气,结果这突然一咧嘴吓得屋内人毛骨悚然:“嘿嘿,你想让我调查这件事吗?”
伊万与契科拉耶夫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后者在整个交谈中始终保持恭谨态度一言不发,这个时候他小心翼翼开口:“尊敬的瓦连京,我当然……”
伊万陡然插嘴:“不,两头大象撞在一起,狐狸虽然聪明,但这个时候也最好躲开——我不建议调查这件事,如果有人愿意对此进行付费,那也该出自瓦连京个人选择。”
王成冷然的说:“很有趣!我本来准备狮子大开口呢,既然没有人愿意为此付费,那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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