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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风流多情的玩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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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胖子说:“那不行。首先要你满意。”
  周雪梅说:“明天去看不行吗?马上就要吃饭了。”
  小胖子说:“明天我忙着其他事。今天有空。”
  周雪梅说:“你把张大哥也叫上吧,让他也给咱们参谋参谋。”
  于是,小胖子就给我打电话,让我也去。我正准备做饭,只好停下。我们这几个玩伴就是这样的,只要手头没有很重要的事情,都是随叫随到。朋友的话比领导都管用。我把灶上的饭收拾起来,就下楼了。小胖子的车停在下面,早早地映入了我的眼帘。上了车,我给刘真打电话,告诉她我帮小胖子看房去了,让她晚饭到别墅那边去吃,或者是自己回来做。刘真说正好她今天陪客户吃饭,回来得晚一点。周雪梅听了我们的对话,笑着说:“小胖子,你要向张大哥学习。有什么事,急忙给对方打个电话。要让人家晓得。女人就喜欢被人尊重。”小胖子说:“我们年轻,怎么能跟人家相比?他们都已经离过一次了。是久经考验的人了。听说过吗?婚姻的经验是离出来的。”周雪梅说:“你小子当心一点,别动那些歪脑筋。只要你缠上我了,一辈子都别想离!”小胖子打了急转弯,说:“爱得真深啊!我在开车,你别把我感动得哭了。”看到他们这样子我也非常高兴。我向来喜欢把朋友的幸福当作自己的幸福。乐于沐浴朋友们的幸福阳光。大家都高兴了,在一起玩时就愉快得多。
  64、她怕小胖子和雪梅结婚后就不管她了
  当小胖子告诉母亲买房的事时,母亲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害怕小胖子和周雪梅结婚之后弃她而去,不管她了。
  两处房子我们一次看了,经过比较,选择了一处离刘真的别墅较近的那一处。一是房型较好,价格也合适,一百平方米,三十五万。二是离刘真那里很近。小胖子也倾向于那里。他说我和刘真往后结婚了,串门时方便一点。这里离电脑城也不太远,找赵德发他们玩耍也方便。商住小区的名字也不错,虽说俗了些,但却吉祥,叫美妙前程苑,把人们对于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包含在里面了。房子定下来了,小胖子就跟房产商签了购房协议,并交了一万元定金。然后我们兴高采烈地往回去。小胖子说:“今天我要把这事告诉我妈了。也让她高兴高兴。”
  周雪梅说:“你妈身体怎么样?”
  小胖子说:“好着呢。昨天唱了半天的解放区歌曲。”小胖子一边开车一边说:“干脆这样吧,大家都没吃晚饭,就到我去吃晚饭吧。我给你们做饭。”
  周雪梅说:“你又没跟你妈打招呼,合适吗?”
  小胖子说:“什么‘你妈’‘你妈’的,从现在起,你要说‘我妈’。”
  周雪梅笑笑,说:“好。我妈。你给我妈打个电话回去吧。”
  小胖子说:“你打。”
  周雪梅就打了。小胖子的妈似乎没听清她是谁,周雪梅解释了一下,他妈便想起来了。周雪梅说我们过来吃饭,顺便来看看你。他妈说了句欢迎的话,周雪梅就把手机关了。周雪梅说:“她说好,让我们去。”
  我跟小胖子作了几年玩伴,是第一回到他家去。当然是不能空着手的。尽管小胖子的的妈是人家的,可我们也得当作他自己的看。在小胖子他们楼下,我问小胖子你妈平时喜欢吃什么?小胖子说:“你要给她买东西吗,就给她买水果嘛。她说水果养颜。”那我就买水果了。每逢节日都是骗子出笼的季节,装在箱子里的水果店是不能买的,除了上面是大的和好的外,里面全是又小又烂的。只有买散装的才不会上当。我在水果店里,把各种水果都买了一些,大抵有香蕉,雪梨,波罗,西瓜,美国红橙和美国苹果。小胖子嫌我买多了,说:“你想开水果店呀。”我们每人拎两袋上楼,给他妈送去见面礼。
  小胖子的母亲打扮入时,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看上去体面,大方,干净,健康,也很热情。见我们去了,她首先拉住了周雪梅,说:“女儿呀,上次你来过的,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了?”周雪梅说:“妈,我忙呢。今天不是看你来了嘛。”周雪梅还有点撒娇的样子。母亲说:“比上次又漂亮多了。”小胖子说:“她每天都在往漂亮里长。”母亲说:“我儿子欺负你没有?他是要欺负你了,跟我说。他听我的话。我收拾他。”周雪梅说:“没有呢。”看他母亲的言行举止,怎么都不象是病人。她是接到小胖子的电话后才准备晚饭的,现在凉菜已经全做好了,热菜也全部装了盘。可见她手脚是麻利的。我说我饿了,吃饭吧。小胖子就支起了桌子。周雪梅就连忙端菜。
  饭后,周雪梅协助母亲收拾厨房,她是在极力讨母亲的欢心。就象她在吃饭时不断地说“我妈做的饭真好吃”一样,母亲一直都在笑。两人收拾好厨房,大家都坐在一起了。小胖子就拿出房产公司的广告,指着上面的样板房说:“妈,我买房子了。就在这不远处。今天刚刚定下来。”
  母亲脸色一下子变了,问小胖子:“买房结婚?”
  小胖子说:“是的。”
  母亲没有看小胖子放在她面前的资料,阴着脸说:“结婚了你就不住这里了?”
  小胖子说:“不住这里了。你跟我们一起住吧。”


  母亲哦了一声,起身出去了。外面的小客厅放着她的床铺,她就坐在床沿上。我们三人坐在里面。小胖子连忙出去看看,是不是母亲生气了。母亲就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也不看我们。
  小胖子走进去,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母亲不高兴了。周雪梅小声说:“我去给她解释一下吧。”小胖子把她拉住了。也许他最了解母亲,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弄得不好会出毛病的。周雪梅重新坐下,我悄悄问小胖子:“你妈,没什么事吧。”小胖子说:“但愿没事吧。”小胖子说话的口气,有点把握不住。
  我们小声地聊天,说着房子装修的事情。不多久,母亲在外面嘤嘤地哭起来,抽泣的声音很响亮。小胖子轻轻说:“坏了”,然后我们一齐出去,只见他妈满面是泪,抽泣一声比一声响。小胖子说:“妈,你这是怎么了?买了新房子,你应当高兴呀?”母亲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真是的。你嫌我是累赘,不管我了。天啊——我该怎么办呀!”后面一句话是拉着嗓子嚎啕出来的,拖着悠扬的尾音。那伤心绝望的样子,绝不亚于她失去儿子时的无限悲伤。
  小胖子开始劝说母亲。劝得越多,她哭得越厉害。后来就捶胸顿足了,变得又横又泼,不讲道理。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我们都没办法,只好干瞪着眼。大家沮丧到极点。很显然,母亲是非常依赖小胖子的,离不开小胖子的。她把余生的全部指望和情感都寄托在小胖子身上。她最怕的就是小胖子结婚成家,害怕自己成为被抛弃的人。所以,一听说买房子,她脑子那根绷紧的弦就断了。觉得那是危险的开始。纵使小胖子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她很任性很撒野地哭着。母亲哭得聚精会神,一丝不苟。
  65、欧阳打电话来,要赵德发去接她
  大家正在一起玩耍时,欧阳打电话来,要赵德发去接她小胖子已经习惯这种日子了。可周雪梅没遇到过。她很尴尬,脸青一阵白一阵,又气又急,不知如何是好。见我们都无奈地站在床前,小胖子微微一笑,说:“这样吧,你们先走吧。她一会儿就好了。”周雪梅说:“你能行吗?”小胖子又说:“你们走吧,一会儿就好了。有事我会跟你们联系的。”我看出来,小胖子是自己安慰自己,也在安慰我们。我确实佩服小胖子的耐心。
  我和周雪梅走了。出门之后,周雪梅长叹了声。不知是在为未来的生活担忧,还是为小胖子母亲着急。我说:“你要晓得小胖子将来对你怎样,看看他对别人的母亲怎样,就知道了。”
  周雪梅苦笑一下,突然改变话题,问我说:“张大哥,你也许比我更了解直德发,我问你一句话:你说我姐姐和赵德发会离婚吗?”
  我说:“不知道。你应当问他本人。”
  周雪梅懊丧地说:“估计他们好景不长。”
  我纠正她的错误表达。我说:“他们本来就不是好景。是坏景不长,好景长着呢。”
  小胖子的母亲连续闹了几天。她不是那种狂燥型的精神病人。她只是六神无主,思维混乱,情绪郁闷。这几天正是小胖子忙碌的时候,他每天都要抽空往外跑房子的事情,搞按揭贷款,办理房产证,有一系列的手续要办。每天回家后,就看到母亲的情绪不对劲,哭笑无常。他简直烦透了。当他给母亲讲不通的时候,他就只好走人。在我这里坐坐,然后到周雪梅那里过夜。那天晚上正好赵德发和周雪梅都在我这里玩,他们得知他母亲的状况后也很着急。赵德发是个火爆筒子,他直截了当地说:“小胖子,你妈要再闹,干脆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算了!你不烦,我听着都烦!”
  周雪梅看了小胖子一眼,赵德发的说法似乎是一个较好的办法。周雪梅说:“我看也是,长期这样怎么行啊。也许到医院一住,病就好了呢。”
  小胖子说:“不行。以前送去过。医生说没多大必要。她的病情是很轻的。弄不好反而会加重。再说,我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她真是一走,我还觉得空落落的。”
  周雪梅有点不悦:“那你就自己扛着。别叫苦。”
  赵德发说:“你是不是怕花钱啊?钱的事好说。我可以给你妈拨出一笔专款。”
  小胖子说:“不是钱的问题。精神卫生中心你们去过没有?没去过。那地方不好玩。别说病人进去,就是好人进去都难受。把你关进去一个月,你准是个精神病人。把她送到那里去,我于心不忍。只有在不得已的时候才能这样做的。”
  这话说得周雪梅直摇头。她嘲笑说:“你真是个孝子。要是雷锋在世的话,雷锋同志还得向你学习。”
  在母亲的事情上,周雪梅与小胖子之间明显有了分歧。小胖子也一再向她解释,母亲的病情说好也就好了,不是顽症,也不是别人想像的那样可怕。任何夸大母亲病情的态度和做法都是错误的。周雪梅就阴着脸说:“我想好了,只要你小胖子能够忍受,我周雪梅也能忍受。”
  赵德发在一旁拍手:“这样就好。这就叫同甘共苦!”
  周雪梅以为姐夫讥笑他们,她白了赵德发一眼,不满地说:“同甘共苦怎么啦?我们同甘共苦,也比你们两口子成年累月打内战强得多!”
  小胖子不喜欢揭别人的短处。他加重语气说:“雪梅,哪有这样讲话的!”
  赵德发永远不会生小姨子的气,他笑笑,说:“她姐欺负我,她也跟着欺负我。”
  周雪梅说:“就是要欺负你。”
  赵德发说:“欺负我我就走!”
  赵德发说着站起来,跟我们挥挥手,就往外走。最近他把手机变成了震动,他嫌铃声太烦。欧阳一虹打电话来了,他不想当着周雪梅的面接这个电话。一边往外走,一边接电话。欧阳一虹说她在浦西采访完毕,人家请她吃饭。她问赵德发有没有空,有空的话,就开车去接她。只要欧阳一虹叫他,赵德发任何时候都是空的。目前的赵德发只有两件事他喜欢,一是跟我们这些玩伴们相处,大家在一起说笑。二是跟欧阳一虹在一起玩,为她服务也成了他的天职。他快步下楼,开车去了浦西。
  赵德发到欧阳一虹就餐的饭店找了许久才找到她,他们吃饭已接近尾声了。她就坐在那里等待赵德发。赵德发知道,欧阳一虹来例假了,这几天身子不舒服,不时地小肚子痛。见了赵德发,欧阳一虹变得更加娇气起来,加上忙了一天,身子软软的,连走路都没力气了。赵德发把她扶着走出包房,说:“要不要我背你?”欧阳一虹说:“你背吧。你敢背吗?”赵德发说:“你敢让我背,我就敢背!”赵德发蹲下去,欧阳一虹就趴在他背上了,真的把她背穿堂而过。一路上,身上爬满了客人们的各种目光。旁边有个女孩在笑,说“你看人家对老婆多好啊。”赵德发听见了,也哧哧笑着。欧阳一虹也笑,把嘴里的热气吹到他脖子里了,他有些发痒,不住地紧缩着。背到汽车前面了,赵德发要把她放下来,欧阳一虹觉得摇摇晃晃很好玩的,不想下来,说:“再背一会儿吧。”赵德发就沿着街道多走了一段路。又吸引了一路好奇的目光。人们看见他们边走边笑,幸福极了。
  66、赵德发让欧阳别干记者了
  赵德发觉得当记者真辛苦。他让欧阳别干了。每月给她一万元生活费。
  赵德发背出了一身大汗。身上裹着厚厚的衣服,太热了。他反扭着脸对背上的欧阳一虹说:“我实在走不动了。”就把她放下来。欧阳一虹下来后,连忙去路边的商店买了瓶饮料让他喝。赵德发喝着饮料,欧阳一虹就站在他对面,掏出纸巾给赵德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五个纤细的指头在他面部轻轻地游动着,象化妆一样一丝不苟,生怕擦痛了他。这个对别人来说毫不在意的寻常举动,赵德发的心里却激起阵阵涟漪。长这么大,没哪个女人这样关怀他。想当初,他在南京搞建筑的时候,为了省钱,他每天中午都回家吃饭。多少次,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回家时,累得满头是汗,脸也顾不上洗,端上碗就吃。周雪冰就吵吵嚷嚷地说:“看你那死样子,谁跟你抢饭了?把汗水擦了再吃呀。你看你看,汗水都滴到碗里去了,你嫌盐没放够呀!”人就怕比较,幸福和痛苦全是比较出来的。此时,赵德发对欧阳一虹说:“你要是觉得背着好玩的话,我就经常这样背你玩儿。背你一辈子!”欧阳一虹摇摇头,说:“不。太累了。我本以为你个儿大,谁知汗流浃背。”赵德发说:“只要你高兴,哪怕我累成压缩饼干,我都乐意!”欧阳一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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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上车了。欧阳一虹开车,让赵德发歇着。赵德发兴奋地哼着歌儿,象一只快乐的小鸟。夫妻关系危在旦夕,周雪冰也不管他。儿子毛毛上幼儿园,周雪冰料理家务事。她一人忙不过来,就请了小保姆在家里打杂。有了保姆,周雪冰就清闲了,白天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外面,跟她的朋友们玩耍。衣服有保姆洗,毛毛有保姆接送,饭有保姆做,家有保姆看着,周雪冰就只管每天下午回家吃饭就行了。赵德发对老婆也不闻不问,不知道她每天在干什么。夫妻两人都在外面逍遥。保姆倒成了半个主人。有时,赵德发下午回家吃顿晚饭,有时很晚才回家,回家就睡了。夫妻俩本来就无话可说,又各睡一间屋子,话就更少了。有时两天不见面,三天不说一句话。见面时竟象邻居一样打招呼,互相问声“你好”。在赵德发手机贮存的电话号码中,从来没有家里的电话,周雪冰也没给他打过电话。有天,周雪梅要给姐姐打电话,问赵德发:“你们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赵德发的回答匪夷所思:“我记不清呀!”周雪梅说:“天啊,有你这样做丈夫的吗?”赵德发说:“你打她手机吧。她很少用电话的。”连自家的电话都记不清的男人,家的概念在他的心目中早已荡然无存了。脑子中的概念只是房子,不是家。房子可以用来装家,家却并不一定要用房子来作载体。当欧阳一虹坐在他的车上时,他就觉得他的家也在车上了。车装载着他们的身躯,也装载着他们的灵魂。
  回到家里,欧阳一虹确实感到很累了。洗澡过后,她还要赶稿子,后天要见报。明天必须把初稿拿出来送审。电脑一打开,小肚子就一阵隐隐地疼痛。每回来例假都这样。什么药都不管用。索性不吃了。每月这几天都成了她最难熬的日子。赵德发见她写稿子了,就到厨房去给她洗衣服。春天水冰冷,赵德发怕她见生水,身子好久不干净。欧阳一虹说:“你别洗衣服了,放在那里吧。”赵德发说:“放着谁洗?放多久都是你自己洗。倒不如我给你洗了。反正我又没事。”自从两人相好以来,欧阳一虹身上的大件都是赵德发洗的。赵德发从这个过程中体味着做丈夫的感觉,也体味着关心他人的感觉。当一切杂事做完之后,赵德发就坐在电脑旁边,看着欧阳一虹写文章。欧阳一虹双手按着键盘,侧过脸去亲他一口,然后再写。写两行字,再亲他一口。
  欧阳一虹都写得腰酸背痛了。她真正体会到了当记者的苦处。写完之后,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懈怠情绪,她对赵德发说:“我真不想干了。”
  赵德发说:“你要嫌太累,就不干吧。我每月给你一万块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欧阳一虹说:“那我干什么?”
  赵德发说:“什么也不用干,在家里读书学习。我要跟你结婚。”
  欧阳一虹说:“我可没有让你跟我结婚。我没有伤害你老婆的意思。”
  赵德发说:“不是你要伤害她,是她自己要伤害自己。我既然跟你同居了,就要对你负责。我也不希望你上班,当那个记者干什么?每月就那么两三千多元工资,我每月给你一万元还不够吗?再请个钟点工做饭,你可以好好学点东西。”
  欧阳一虹说:“那我不成了寄生虫了吗?”
  赵德发说:“寄生虫有什么不好?有多少人想成为寄生虫还不行呢。告诉你,每月一万元这个标准,可以在清华大学任意找一个女博士上床!”
  67、赵德发说:“二奶总比大奶好
  在工作的强大压力下,欧阳决定正式辞职。她说:“我不成二奶了嘛!”赵德发说:“二奶总比大奶好!”
  欧阳一虹听得目瞪口呆。可以任意找一位女博士上床,这话是太猖狂了,太绝对了,太不好听了。但并非没有可能。市场经济的发展改变了人们心中原有的道德尺度,学问家们天天都在说钱不是万能的,可钱天天都在充当万能的角色。钱偏偏喜欢跟做学问的人做对。学问最终没能斗过钱,不少做学问的也拜倒在了钱的脚下。紧接着倒下的还有性。性这个东西,它不再神秘,甚至不再隐秘。性已经突破了最后一层道德底线,大家都洞若观火了。人们可以认为偷盗是不道德的,打人是不道德的,坑蒙拐骗是不道德的,却没人说跟人同居是不道德的。任何一个时代的爱情都不象当下这样扑朔迷离,爱情生活中极力盛行着霸权主义和拿来主义。在我们附近的每一个居民小区里,在那个居民小区大门内最显眼的地方,居委会都办着一板黑板报,上面写着很单独的一行字:“亲爱的居民,请你务必做好避孕措施!”仿佛一走进居民小区首先就要考虑到避孕,可以设想非婚姻的爱情是无处不在了。在这些避孕措施之中,有几个是合法的?满大街都是手挽手的男女,没有几对真正的夫妻。大都是假的,是野的。手拉着的都是别人家的人。这是欧阳一虹每天都要看到的一件事实。欧阳一虹早就从同行们的嘴中听说过,某某著名高校的高材生,一向对自己的男友守身如玉,却跟一位老板见面第一天就上了床,第二天早晨起来时,还不知道老板的真实姓名。身边只扔了五千块钱。而老板却四处炫耀,说他搞了某某大学的高材生。她还听说,某某电视台节目主持人刚刚主持人两年时间就开上了奔驰,她哪来那么多的钱?不是后面有老板撑着是什么?而她还亲眼看到,一个老板指对荧屏上的女主播说:“她平时穿的衣服都是我从法国给她带回来的!”那个得意忘形的死样子,就象总理接见了一样。
  可要欧阳一虹放弃记者这份工作,又是她所不愿意的。作为一名普通的复旦大学中文系毕业生,眼下在大学生多如牛毛的情况下,找到一份记者的工作已经很不容易了。当记者原本是新闻系毕业生的事,可她喜欢记者这个行当,可以抛头露面,可以做无冕之王。为了安排她的工作,家里把所有的关系都用上了,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她只做了一年见习记者就顺利成为真正的记者了,算得上一路顺风。就在这一年时间里,她还获得过本市年度最佳新闻作品奖。报社的人都说她是一位有前途的记者,完全有可能成为一个“名记”。可话又说回来了,她每天采访的都是那些大富豪,他们有名车,有洋房,还有几辈子用不完的钱。吃一顿饭她要挣两个月。那种潇洒天天感染着她。核心问题是,在那些有钱的老板中,除了那些儒商外,未必有几个在知识水平方面赶得上她的。个别老板,新闻标题起“文”一点,他们都不知道是啥意思。可他们偏偏拥有大笔资金。他们不断地在为社会做贡献,不断地在纳税。欧阳一虹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期。全社会都在为此而困惑,她更困惑。有时候她也想,你懂得“之乎者也”有什么用?懂得唐诗宋词有什么用?有一支笔又有什么用?统统都不能当饭吃。能当饭吃的,一是饭的本身,二是购买饭的钱。如果一个身无分文的博士生导师和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同时去饭就餐,饭店绝不会因为博导知识渊博而给他吃饭,也不会因为罪犯的罪大恶极而不给他吃饭。欧阳一虹每月辛辛苦苦只有两三千来块钱的工资,人人都说她笔下生花,可光开花不结果也不行。而她那些采访对象,常常因为她笔下的文章而使股市飚升,或使产品走红。她不会因此而多拿一分钱。现在禁止有偿新闻了,所有的采访对象都是上面规定的,记者本人没有多少采访自主权。再说,那些大户身边是不愁没有记者的,也不愁没人吹捧。能够接待你就很不错了,有时还要吃闭门羹。那就更别说从采访得到什么好处了。每回采访完毕,她带回去的就是一摞纸,各种资料和宣传画。偶尔给你一点纪念品,也值不了几外钱。有时候,面对采访对象的豪华与奢侈,她竟然有些自惭形秽。刚入门时那种强大的自信心没有了,采访时提问的锋芒也没有了。她有些支撑不住自己了。
  赵德发放出每月一万块钱的诱饵,是想让她彻底上钩。上钩之后是摆脱不掉的。他已经从心里看上了欧阳一虹。那绝不是跟燕燕一样的玩玩就算了。跟燕燕是逢场作戏,跟欧阳一虹是不能做戏的,因为她本身就不是做戏的人。他相信,这个秀外慧中的女孩所具有的魅力是强大的。但他更强大。他决心用他的爱和自身的财富来俘虏对方的强大,把她的心身都变成他的。
  赵德发的建议正逢其时。每月一万块钱对欧阳一虹还是有吸引力的。尽管赵德发提出了让她放弃工作的意见,可她还在坚持上班,坚持做一名好记者,每天都把自己打理得神采飞扬。真正使她下定决心的,是那天晚上开会回来。因为赵德发没有时间去接她,她就自己坐公交车,因为她还要转乘一次地铁到浦东。下车时发现钱包没了,身上只找到四块钱。地铁处有个残废老太婆,在那里乞讨。她又拿出一块钱给她。就只剩余三块钱了。这是她身上的全部家当。从浦西坐地铁到浦东还要两块钱。这期间她特别害怕还有意外花钱的事。出了地铁口,她便感觉自己成了穷人。天忽然下起雨来,按照往常,她会毫不犹豫地打的回家。但这天没有,她身上只有一块钱了。一块钱能做什么?地铁口离家还有三站路,她便一步一步往回走。期间她又给赵德发打电话,想让他去接她,赵德发还是忙着陪客户吃饭。有一笔电脑设备安装工程要谈,一百多万元的生意,他做生意的原则是,历来主张抓大放小。大生意哪怕利润低一点也是要做的。欧阳一虹继续步行。回去之后,脚肚子都走酸了。
  晚上,签订了合同的赵德发兴高采烈地来了。欧阳一虹便对他说了下午步行回家的事。赵德发说:“你为什么不打的回家?”
  欧阳一虹说:“钱包丢了,可我身上没钱啊。”
  赵德发说:“你太傻瓜了。把你送回家后,你再给司机找钱不就行了吗?”
  她想也是,人一急,就没主张了。
  赵德发看她这样每天跑来跑去的也很难受。说:“算了吧,别上班了!”
  欧阳一虹说:“你养活我?”
  赵德发说:“我养活你!”
  欧阳一虹笑道:“那我成什么人了?我不成二奶了嘛!”
  赵德发不容置否地说:“二奶有什么不好?天下男人都是疼小老婆的。二奶总比大奶好!真正悲哀的是大奶!”
  二奶总比大奶好。赵德发的话多少给她了一点鼓舞和信心。这回她是下决心不干工作了。不过她还要做个申明:“我告诉你,我不是什么二奶。我跟所谓的二奶有着本质的区别。我反复掂量过,我跟你赵德发之间的关系,对你叫婚外情,对我叫爱情。因为你是有妇之夫,我们的关系可能不受法律保护,但也不在法律惩罚的范围内。”
  赵德发说:“你不是很明白嘛。”
  欧阳一虹说:“尽管现在我不是二奶,也不是大奶。可是,当我‘转正’之后,你会找个二奶把我变成大奶吗?”
  赵德发指天发誓说:“我赵德发要做任何一点对不起你的事,五马分尸!”
  “那我就相信你了。你可别把我往火坑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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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了几天后,欧阳一虹就坚决辞职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决定。这个决定将决定她今后的命运走向。
  68、欧阳一虹跟周雪冰共享一个男人
  欧阳一虹跟周雪冰共享一个男人——赵德发。周雪冰从名义上享有,是壳资源;欧阳一虹从实质上享有,是实资源。两个女人从内到外地把赵德发瓜分了。
  我是在欧阳一虹辞职的第二天上午遇到她的。我们相会在菜场。我们不住一个小区,但是在同一个菜场买菜。她穿着一身休闲装,家庭妇女的打扮。朴素而不失美丽,象一篇精致的小女人散文。我每天要到菜场去一回,从来没遇到过她。她是上班族,上午是上班时间,不可能去买菜的。这天一见到我,她就笑了,说:“从今天起,我们去买菜就可以结伴而行了。”我说:“你怎么不上班啊?”她说:“赵德发没跟你讲?我辞职了!”
  我说:“好。新闻界少了一个记者,社会上多了一个闲人。我也多了一个同伴。”
  我真的是很高兴多了一个同伴。我每天只用两个小时处理公司的事务,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写作和认字。再就是做饭。我把做饭当作休息的一种方式。中午那顿饭,我一般都是凑合,随便将就一下就行了。晚饭则是要精心炮制,每道菜都当成工艺品去做,很大程度上是根据刘真的口味去烧的。她常常在上班前给我讲清菜谱,晚饭吃什么。这个可爱的东北女强人非常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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