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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黄大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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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冷汗立马就流了下来:“留在皇帝身边?不要啊,我还要传宗接代,还要享受人生呢!”
“朕看,你就挂一个朝奉郎之衔,到门下省或者开封府去领一个职吧,你看如何?”
李唐一时摸不透皇帝授官为什么还要征询自己这个被授官人的意见,想了想,还是把球踢回给了赵煦:“一切由陛下做主!”
赵煦点了点头,又说道:“朕知道这琼林宴,你们是吃不了什么东西的,这里有一点水果和糕点,你吃一下吧,吃完了,朕领你去一个地方。”
第150章 孟皇后
瑶华宫在大宋的地位,和大唐的感业寺差不多。、大凡被贬的宫人,都会被发落到这里来为道姑。不过,瑶华宫虽然也占了一个“宫”字,却并不在皇城之内,而在汴京城东一个不起眼的庭院里面。它的后面是一条小巷。
当李唐跟着赵煦还有童贯三人来到瑶华宫的后门门口,李唐立即便知道今天要见的是什么人了。
当今皇帝赵煦的结发妻子姓孟,也就是后来鼎鼎大名的隆祐太后。历史上,这个女人命运之坎坷,绝对可以说是大宋宫闱的第一人。她曾经几度被废,又几度复位,金人攻入汴京之后,掠走了所有的宫人,她却由于居住在瑶华宫,躲过一劫,高宗赵构继位之后,被尊为太后,又遭遇了“苗刘兵变”,被迫垂帘听政,然后是平叛、还政等等。
总而言之,这个女人的故事写成一本书,绝对是情节曲折,故事生动。
然则,赵煦来这里做什么?李唐心下暗暗揣测,既然都把她给废了,还来看她做什么,而且还带上自己。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皇帝和废后之间还有往来之事,应该都是皇家密事吧!既然是密事,李唐一个新科进士知道了,心下岂能不忐忑。有一个道理,很残酷,但也很真实: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
不过,既然是来了,李唐也只好硬着头皮任由赵煦安排了。总之有一点是肯定的,赵煦不会专门为了要自己的脑袋,才把皇家的这些秘辛泄露给自己知道的。
瑶华宫的后门也是有皇城司的军士守卫的,不过,当童贯取出一面令牌在他们面前一露,大家立即便都成了哑巴了瞎子。
童贯上前轻轻敲门,立马便有一个道姑出来应门。这道姑年纪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颇为俊俏,眼角含着一股子柔媚的笑意,让人很难把她和“出家人”三个字联系在一起,倒更觉得她像是走南闯北的艺伎,甚或是青楼里卖笑的姐儿。
赵煦命童贯在外面守着,自己则领着李唐随着那小道姑走了进去。看赵煦的安排,李唐便知道他对此地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应该早不是第一次来了。
随着那道姑转过几个庭院之后,三人便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别院前。这别院前面的空地上,种着一颗硕大的桂花树,此时桂花已经开始盛开,远远的便可闻见一股浓浓的香味。不过,那树下却十分干净,枯花、败叶一点也不见,显见主人是刚刚用心清理过地方了的。
那道姑来到门前,轻轻敲了一下,对着里面轻轻喊道:“大师,赵居士前来探望!”
不一会,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缁衣道姑来,头上扎着道士髻,手上握着一把拂尘。这道姑虽无十分颜色,但面容还算颇为俊秀,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只是比起范晓璐、胡清儿这个级别的,又差了不少。
不过,她一出现,就立即摄住了大家所有的目光。原因就在于她那一双眸子。这双眸子虽然并不是十分灵动闪亮,但里面却隐隐地包涵着一种动人心魄的忧郁。当这双眸子里射出来的光芒落在你身上的时候,无论你是多么铁石心肠的人,都难免会跟着惆怅起来。
这就是鼎鼎大名的孟皇后吗?果然是名不虚传哪!李唐暗忖。
孟皇后看见,缓缓地走上前去,伏拜于地,口称缓缓地说道:“贫道冲真,拜见赵居士!”
赵煦连忙上前拉着孟皇后的皓腕,把她扶了起来,口中说道:“爱卿快快起来,你身子违和,莫要多礼!”
本来,皇帝是称皇后“梓童”的,不过,既然是废后,又是道士,这称呼就有些难说了,赵煦以“爱卿”这样含糊的称呼来唤孟皇后,倒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权宜之策。
李唐听这帝后二人又是居士又是爱卿的,这称呼可谓乱套之至,心下想笑又不敢笑,只好低头苦忍。
忽然,他忽然耳边一热,像是有一阵热风吹过,连忙回头看时,就见方才领路那小道姑正笑吟吟地站在自己身边,一脸诡异的笑容。
李唐吓了一跳,虽然两个人各自的老大正在含情脉脉,不过这样就来勾勾搭搭,总是十分危险的吧?再说,李唐如今也没有心思去勾搭小娘子——尽管眼前这个是这个时代罕有的制服小娘。
李唐连忙向旁边移了一下。那小道姑眼中露出戏谑的笑意,也往旁边移了一下,还伸出手在,轻轻地在李唐的大腿上轻轻拂过。
李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被小娘子调戏的一天,而且,这小娘子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自己都以实际行动示弱了,她却仍然敢继续进逼!
李唐心下暗暗苦笑,暗想这瑶华宫的小道姑确实不是人当的。一般的道观的姑子还可以自由上街,若是真忍不住了,还可以换上平民的装束去寻找一点艳遇。但这里却是被皇城司和殿前司同时看顾的重地,谁也难以随意进出,平日里这里面的姑子们极难有机会遇见男子,更别说和男人发生一点什么事情了。况且,象这个小道姑这样的小娘子,正处在双十年华,正是对男女情爱最是渴慕的时候,被囚在这一亩三分地也就罢了,日夜还要侍候主子。这还真不是人干的活计。
不过,理解归理解,这小道姑的行为,李唐还是不能同意的。饥渴成这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一旦被两位主子看见了,自己倒霉倒也罢了,李唐这个刚刚获得公务员通行证、正在憧憬美好生活的年轻人也要受到她的牵连,这也不是闹着玩的。
这么想着,李唐便又向边上移了一步。
这一回,这小道姑倒是没有再跟上来,而是幽怨地斜乜了李唐一眼,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李唐正送了一口气的时候,忽听赵煦叫道:“李爱卿!”
李唐连忙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
赵煦指了指已经坐在桂花树下一张石凳上的孟皇后道:“这位冲真法师,近来似有二竖为虐,你是医道圣手,就请你帮忙诊断一下吧!”
李唐这回总算是明白过来赵煦为什么要带上自己了,原来是要给孟皇后看病!
不过,此时李唐却有些为难了,按照规矩,医士在给宫里的女官看病的时候,是不能接触到女官的身体的,而且还要尽量避免看见女官的容颜。不过,由于目前的情况所限,不看见孟皇后的尊容是不可能的,但是把脉又岂能不接触身子?李唐自认还没有“悬绳把脉”的本事。
看见李唐为难的样子,赵煦随意地说道:“李爱卿不必为难,一切从权便是。”
李唐只好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向孟氏道:“请——仙长把手伸出来,放在这石桌之上,待小人为您请脉!”
孟皇后微微点了点头,正色道:“有劳!”便照做了。
李唐探手过去,仔细地为孟皇后把起脉来。赵煦脸上也很是紧张,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李唐,期望从他的脸色上看出一些端倪来。倒是那个小道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眼光不时从场中的三个人身上流过。
李唐虽然脸色并无任何变化,心下却是暗暗叫苦。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已经渐渐看出,孟皇后的脉象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异常之处。换句话说,孟皇后身上应该是什么病都没有!而且,为了保证不看错,李唐还特意多把了好一阵子脉,进行了好几次的确认,得出的结论始终都是如此。
而剩下的时间,李唐的心思其实已经不在这脉象之上了,转而开始思忖如何措辞。既然孟皇后说自己有病,那自然就是有病,没病也是有病。若是李唐照实说话,孟皇后愣说自己这里不舒服、那里不痛快,赵煦自然会选择相信她,而不是李唐。那后果——
想了一阵子,李唐终于找到了一个他认为还过得去的说法。于是,他站起身来,欠身向赵煦说道:“陛下,这位——冲真法师身子并无大碍。只是长期郁结在心,导致身体血脉疏通不畅——”
他这么说,其实已经是最好的说法了,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来,孟皇后确实是孤独寂寞,导致长期郁结,这一点不用李唐说,孟皇后的眼神一直在释放这种信息。
赵煦打断道:“李爱卿,莫要和朕说那些医理了,朕不懂,直接说怎么办吧!”
李唐想了想,道:“臣可以开一个方子,帮助冲真法师调理一下身子。不过,这病药物调理其实效果并不会太好,主要还是要修养身心,平日里需要有人多和她聊天、嬉戏,让她渐渐放开心怀。这才是正道。”
李唐心下暗暗想道:“你们演这一出装病,不就是为了诱惑皇帝多来看你吗?我现在就做一个顺水人情,帮你们一把,这样,你们总该没有话说了吧!”
果然,此言一出,孟皇后那哀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芒,而那小道姑则是更为大胆,偷偷地向李唐竖了一下大拇指。
赵煦蹙着眉头,想了想,道:“朕明白了!”
岐黄大宋谁主沉浮/
第1章 长夜漫漫
赵煦和李唐已经远去,孟皇后兀自对着那扇空荡荡的门发着呆。。
那小道姑神秘一笑,她知道孟皇后想的是什么。她静静地走到了孟皇后的身后,轻轻地为她按摩起来。她手上不停温柔地拿捏,嘴上却笑道:“小姐,我看你还是不妨考虑一下我的那个建议吧!”
她是当年陪着孟皇后一起嫁入皇宫的,后来又随着孟皇后一起来到了瑶华宫。可以说,她和孟皇后是曾经同富贵,如今又在共患难,两人之间的感情非是一番的主仆可比。有些大胆的话,一般的丫鬟不敢说,她却很敢说。
孟皇后沉吟一下,有点犹豫不决:“可是——”
小道姑正色道:“小姐你真的愿意一辈子呆在这个鬼地方吗?你就那么甘心摆在姓刘的那个毒妇的手上?反正奴婢是不甘心!要想出头,小姐你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提到刘皇后,孟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眼神终于坚定了一些:“只是,那药——”
小道姑笑道:“小姐放心便是,只要您点头了,那药就包在我身上了!”
孟皇后终于期期艾艾地说道:“好——好吧!”
小道姑眼中露出一丝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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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瑶华宫的门口,赵煦忽然向童贯使了一个眼神。童贯会意,走过去拉着李唐的手臂来到一边,道:“李探花,有几句话,洒家必须要代官家交代一下!”
李唐笑道:“童大官请放心便是,我李唐并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不该说出去的事情,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童贯笑了笑,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洒家还没有出口,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就凭探花郎这番机灵,以后定然是仕途无量啊,希望咱们以后能成为朋友吧。”
虽然,他作为一个阉人,在大宋的官制里面是很难有机会出头的。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价值所在,就算是王公大臣,对他也颇有拉拢的。不过,他却一直以含糊的态度应对,因为他还没有选定投靠的方向。
和李唐交往,童贯却并没有诸多顾忌。原因很简单,李唐是一个还没有进入仕途的新科进士,自然不可能有哪一派系的背景。拉拢他,并不担心会引起朝堂内外那些派系的忌惮。
况且,作为新科进士,以往能蒙皇帝召见的,也就只有状元。而这一次,状元郎并没有得到独对的机会,倒是李唐这个探花郎得到了。虽然这里面有李唐自身是医者的因素在,但这也足见官家对李唐的信重。单单是这一点,李唐就足够份量让童贯放下身段去结交了。
李唐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对于阉人,他天生没有好感。不过,他也知道阉人的能量是无限的,眼前的这位,以后很可能会成为大宋历史上唯一封王的宦官,走在大宋朝宦官权势的最巅峰。既然是对方送上门来,自然要结交一下,现实是不容你清高的。反正,如今的童贯还远远不具备很大的能量,还没有到为非作歹之时。
若是日后童贯为非作歹,李唐再和他划清界限,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承蒙童大官看得起,唐荣幸之至!”
童贯笑着拍了拍李唐的肩膀,这才和李唐一起走了回来。
赵煦见二人走了过来,便向李唐道:“李爱卿你且先回,过两日便有恩旨给你,嗯,不必行礼了,这就去吧!”
李唐连忙倒退着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虽然看起来很平静,看心下却是翻滚不已。虽然,如今他已经接受了皇帝便是那天那个病鬼的事实,但经过半天的相处,李唐已经看出,这个人病情比上次看见的时候又加重了,再不医治的话,后果堪虞。
他不明白的是,别人生病,他尚且把自己引过去帮人家看病,他自己病得这么厉害,为什么却不让自己看看呢?难道一个人的讳疾忌医之心,居然可以严重到这个程度吗?又或者,其中还有其他的内情?
抬头看看天色已经将近黄昏了,西边的日头已经快要陷入远山之中。李唐连忙收拾心情往一家客栈而去。时间实在是不早了,他知道,在一家客栈,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孩子今天一定是为了自己而茶饭不思。自己在外面多逗留一刻,就是对她们多一刻的摧残。
范胡二女此时还没有吃饭,正无精打采地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范晓璐平日里一直都是“叽叽喳喳”的,像个小燕子,今天却是异常的沉默。而胡清儿本就稳重害羞,范晓璐不主动说话,她就更像个闷葫芦了,就连动,都很少动一下。
这一家客栈这次算是发达了,不仅榜眼、探花都住在此处,还有不少住店的举子也都中了进士。一时间,这里一下子就成为了汴京城内最引人注目的客栈之一。估计到了下一次春闱,这里很可能会成为很多举子的首选客栈。
正因为有这么多的读书人在,这里的信息并不闭塞,范胡二人根本没有费力,就听见说李唐在琼林宴后又蒙官家召见了,大家言下之意,是十分羡慕。而前两天对于李色魔的鄙夷早就不见了踪迹。
这世道本就是这样,你春风得意的时候,谁都想着要和你扯上一点关系,即使你过去做了一点为人诟病之事,这时候听起来也是瑕不掩瑜,甚或干脆成了轶事。你失意的时候,则又正好相反,原先的轶事又会一股脑变成丑闻,谁都巴不得和你划清界限,甚至还可能上来狠狠踩你一脚。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当年的淮阴侯韩信,他年轻的时候曾蒙受胯下之辱,当时谁见了他都难免要羞辱几句,以表达自己的鄙夷之心。但是,当他建功立业,锦衣荣归的时候,原先的那点事情,反成了他英雄人物的不同常人之处。以至于很多人在教育自己的子弟的时候,都说,你必须要能忍胯下之辱,然后才能如何如何。
所以说,自从高中探花的那一刻起,李唐就再也不必去担心以往的那些男女风流之事了。而如今又获得了独对的机会,这些事情更是注定要成为轶闻了。可以想见,要不了几天,街头巷尾的那些关于李唐的议论就会来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范胡二女听说檀郎得此殊荣,也是高兴不已。不过,等了许久不见李唐回来,她们心下就开始惴惴了。虽说大宋的皇帝还没有哪一个会轻易杀人的,但她们也听说过当今天子和前几位先帝不一样,是最为苛责的。况且,老话都说了,“伴君如伴虎”。皇帝,岂是那么容易侍候的!
忽然,随着一阵轻轻的开门声,带着一阵清风,李唐那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二女心下一松,再也顾不上其他,一起跑过去,一左一右把李唐抱住。
左右两边各是一个温润的娇躯入怀,李唐顿时便把所有的心事都放了下来,什么皇后,什么宦官,什么皇帝,统统都比不上我的女人!
李唐拥着两个人来到床边坐下,道:“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咱们一起吃点东西,今晚就开始玩那个‘斗贼寇’游戏!”
两女昨天就听李唐说起过那个有趣的“斗贼寇”游戏,早已期待良久。今天白天,李唐临走之前,已经吩咐她们做好纸牌。而她们在无聊之下,也确实把这纸牌做得十分整齐漂亮。只是她们都不知道规则,只能对着这纸牌发呆。如今听说可以玩了,自然雀跃。
吃完饭,闩好门,李唐便开始教二女斗地主。其实,斗地主这个游戏规则十分简单的,加上范胡二女都颇为聪颖,解说不了多久,便都学会了。
不过,李唐提出来的有些筹码却让儿女颇有点吃不消——脱衣服!李唐的理由很简单:“既然是玩了,就要玩得认真,否则的话,某一个人心不在焉就会影响大家。赌其他的,谁也没有赢的**,任何的钱物,在我的囊中和在你的囊中,都是一样的。你赢了固然是没有什么欣喜的,输了也不会有什么紧张。只有赌这个,大家都会用心投入。这样玩起来才会尽兴嘛!”
胡清儿想也不想,红着脸摇了摇头。范晓璐想了良久,却点了点头,咬牙道声:“也好!”
胡清儿孤掌难鸣,只有答应。
游戏开始之后,李唐并没有急于取胜,加上他一开始那几把手气也着实一般,有输有赢之下,就输掉了一件外袍。
不过,经过这几轮的试探,他已经发现了,虽然这几次赢的大多是胡清儿,不过她靠的完全是她极佳的手气,只要手气下来了,她大败是难以避免的。
而范晓璐虽然也输掉了两件外裙,不过为了准备这个游戏,她和胡清儿几乎把能穿的衣服都穿上了,卸掉一两件,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而且,李唐发现她在斗地主方面有着超常的领悟力,虽然只是头一次玩,已经显现出一些难得的技巧了。用不了多久,她的技术说不定就会超过李唐自己。
所以,李唐把目标放在了暗暗扶持胡清儿打压范晓璐上。若只是简单地想要让她们中的一个脱光,李唐来说,实在是很简单,只需把目标瞄准胡清儿,一番打压,要不了多久,她就得光pp!
但是,若是这样的话,游戏本身的旖旎和香艳就会大打折扣。李唐现在要做的,就是寻找过程,而不是追求结果。因为对他来说,若只是要看眼前两个女人最天然的样子,机会从来都不会没有,根本无需通过这样的手段婉转寻求。
接下来的故事,果然就向着李唐预想的方向发展了下去。胡清儿技术上的劣势开始显现,而范晓璐经过一番磨砺之后,技术开始变得纯属,李唐只好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扬胡抑范,但可惜的是,胡清儿身上衣服减少的速度还是远远地快于范晓璐的减少速度。
终于,约莫一个半时辰之后,又一次输掉之后,李唐很爽快地脱掉了一件上衣,而只剩一件薄薄的小衣,内中抹胸都清晰可见的胡清儿却期期艾艾地说道:“我,就不用脱了吧,再这样下去——”
范晓璐却“嘻嘻”笑道:“清儿姐姐你还怕羞呢!怕什么,这里只有我和李郎咱们三个人在,你身上的哪一处,李郎没有仔仔细细地看过呀?拖了又有什么关系,脱掉了之后,不是还有抹胸在吗?”
胡清儿啐了一口,红着脸,道:“你这小丫头,你不也什么都被大郎看过了吗?方才开始‘斗贼寇’之前为什么加了那么多的衣服?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好几件是我临时借给你的!”
李唐有点晕眩,这话若是由范晓璐说出来,根本不奇怪,只是没有想到平时听见荤话都会怕羞脸红的胡清儿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范晓璐被胡清儿说得一凝,随即便有些恼羞成怒地起身冲上前来,拉着胡清儿的衣服,道:“好你个不知羞的老妮子,愿赌却不服输,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也罢,就让老娘亲自来为你代劳一下吧!”
胡清儿身上是有很强的武功的,若是用上武功的话,十个范晓璐也不可能和她斗。不过,这种场合,她又怎么能用武功呢?只好连连后退,口中不住求饶:“好妹妹,姐姐知道错了,就原谅姐姐则个——哎呀!”
一语未了,她已经跌坐在了床上!
范晓璐得理不饶人,冲上前去把胡清儿摁倒在床上,口中说道:“不行,今天不论如何也要脱!”
两个女人便这样在床上扭打了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李唐脸上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意:“明天一大早还要入宫谢恩,今日早些睡觉也好。这一连好几天都过着和尚的日子,今夜终于是熬出头了!”
想着,他顺手脱掉了仅剩的衣物,也爬上了床!
第2章 状元郎
按照规矩,得到皇帝的赏赐的第二天,若是人不在京中,就要上折子谢恩,若是人在京中,就要亲自进宫谢恩。。
所以,今天早上,群臣休朝,赵煦要召见前来为琼林苑赐宴而谢恩的新科进士们。
李唐一大早便从温柔乡中爬起来。虽然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从来就是真理。更何况,如今他的温暖的被窝里躺着的是两具绝美的胴*体!
范胡二女被他惊醒,连忙先服服侍他穿好了衣服,自己也穿衣而起,然后又服侍李唐盥洗。
对于女子的服侍,李唐是有些不习惯的,但他也知道,妻妾服侍丈夫早起,在这时代是最自然的事情,有时候你拒绝了,反而会让少了夫妻间的一些亲昵。所以,就算是加强感情,他如今也是坦然承受。
看看时间还早,两女又不住地吩咐李唐路上一定要记得买点早餐吃。李唐满口答应,出门而去。
虽然现在天色还有些弥蒙,但一家客栈却已经很不宁静了,不少的进士都起了床,向皇宫赶去。往日里,大家遇见李唐,都是闪避唯恐不及,但今天大家却都纷纷主动上前示好打招呼。社会,从来就是这么现实的,千古以来就没有改变过。
李唐抱着谁也不得罪的原则,一一颔首回礼。忽然,他一眼看见吕颐浩正向这边走来,想起他是今科的榜眼,便拱手道:“吕年兄!”
谁知吕颐浩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脚下毫不停留地越了过去。
李唐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怒意。这已经不是吕颐浩第一次给自己脸色看了。虽然李唐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面子有多大,不一定谁见了自己都要客客气气的。但是,这个吕颐浩不管怎么说,和自己还曾经有过一番交情,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种表情,实在是有些可恶。
出了客栈,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就见斜刺里走出一个人来。李唐本来倒也不在意,这时代的人起得都很早,住在那巷子里的人这时候出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李唐还没有走近这巷子的时候,就曾经注意到,这巷子里似乎有人躲在墙角处窥伺,这时候再见这人匆匆走出来,立即就断定了这窥伺的定然就是这个人了。
经历了几次危险之后,李唐已经变得十分机警了,他心下暗暗小心,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头望去,而那人也恰好向他这边望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遇见,同时都顿住了。
隔了好半晌,那人才勉强笑了笑,道:“慕武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李唐微微一笑:“真是太巧了,状元公!”原来,这人便是今科的状元,不过,李唐由于最近很有些忙,竟然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不过,状元郎找自己的目的,李唐却是很清楚的,定然是为了上车撞车的事情而来。
当然,这样的事情,李唐也不会主动去提及。毕竟他那天撞的若只是一般人,最多也就算是个耍无赖而已,但若是被赵煦知道新科状元竟然对自己的妹妹耍这种无赖,就不要说前程了,小命能不能保住,还都要另说呢。
李唐和状元郎无冤无仇的,对他的名字都不清楚,没有必要正气过度了,因为这对自己也实在没有什么好处。
状元郎听见那个“巧”字,脸上一红。事实上,他昨天回去之后,立即就开始打听李唐的住所,今天天还没有亮就躲在这路边等着,专等李唐经过。看李唐看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自己这点心思都被他看在心中一般。这种感觉,实在有些难受。
不过,状元郎还是讪讪地走了上来,自我介绍道:“小弟周淮,草字水生,行大,乃是淮南舒州人士。”
李唐笑道:“久仰,原来状元公是舒州人士,小弟是歙州,虽然不是一路,却也很近了,算是半个老乡,荣幸啊荣幸之至!”
周淮搞不清楚李唐这话是真心话还是讥讽,只能尴尬地笑笑,道:“慕武兄过谦了,小弟虽然这次能侥幸金榜提名,但对这魁首之位,还是不敢当的,这也只能算是一时走运,天上掉下一个馅饼罢了。小弟最佩服的还是慕武兄,学识了得也就罢了,诗才更是绝伦,加上岐黄高超,人品风流,真是令小弟汗颜哪!”
虽然眼前不住拍马的是新科状元,但是李唐却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知道对方是有求于自己,说几句好听话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所以,他只是淡淡地道声:“过奖!”
周淮却摇摇头道:“不过奖,慕武兄的那首殿试诗句,早已尽人皆知了,额其中‘山重水复,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句,更是朗朗上口,不少的孩童都已经会朗诵了。据说,远在岭南的大苏学士也已经听见了这首诗了,还大家赞赏,道:‘后继有人,吾死而无憾矣!’。”
李唐听得心惊肉跳。不会吧,怎么这殿试的考题这么快就传播出去了呢,这又不是什么影响力很大的诗会文会上所作的。难道是——
对了,一定是有人在故意传播这首诗!既然能看见这首诗,这人的身份地位就不会低了。
今科的两位知贡举是许将和韩忠彦。李唐和他们之间都没有什么恩情,他对许将甚至很有些厌恶,而且打算今天下午就去找他了解这事的。李唐觉得,这两个人没有理由会帮他扬名的。
皇帝赵煦?开玩笑,更不会了,虽然自己帮他儿子和老婆都看过病,但是他要想奖赏自己,方式太多了,何必要这样做呢?
当然,其他的一些大臣和文人也可能从许将他们的口中知道这首诗。不过,这首诗虽然出色,但也没有到几天之内就尽人皆知的地步。而最神奇的是,连几千里之外的苏轼都知道了。
要将一首诗在这样短的时间以内传到岭南,要用什么办法呢?六百里加急?开玩笑,这又不是紧急军情!飞鸽传书?这倒是有可能。不过,就这么一首诗,至于要动用这样的通讯工具吗?
李唐苦笑,自己的医术固然不是绝顶,但凭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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