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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传说 (全本txt)作者:洛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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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骇然,这是什么古怪功夫?怎么有点像魔法球啊。 

      广陵非冷笑道:“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就让你试试魔法、武道合二为一的魔武道神功——天魔兵解煞!” 

      淡青色的光球猛然暴涨,带着惊人的高速,流星般激射而来。 

      魔武道?还未来得及等我思考,一股强大无比的气流就直冲面前,空气中传来“劈哩啪啦”的振动之声,如同密云中的闷雷,随时要爆炸开来一般。 

      仓促之下赤日炎再次使出。 

      “轰隆”一声,淡青色的光球猛烈地砸在我的双拳之上,我惨呼一声,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踉跄着坐倒在地。 

      淡青色的光球化作细碎的光雨,纷纷洒落地面。 

      “第八十招,怎么样,天石将军,可以交出戒指了吧。”广陵非脸上红光一现,微微喘气道。 

      没想到魔法与古武道的结合竟然产生如此可怕的力量,我强忍着内腑的剧痛,极力调匀被震散的纵横剑气,挣扎着站起身来道:“我还没有败。” 

      广陵非双臂再次伸出,双掌合抱,口中暴喝道:“那就让我成全了你吧!” 

      青芒再现,“砰”地一声,我身躯巨颤,向后飞出了数米远,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大口的鲜血从嘴角流出,浑身骨痛欲裂,眼前金星乱冒。 

      广陵非脸色苍白,一步一步地缓缓逼近,道:“第八十一招。” 

      我心中悔恨不已,若是能将纵横剑气练至第八重,我未必不能抵挡对方的这记杀着。 

      就在我即将绝望之时,双腿处忽然涌起两道奇异的气流,缓缓流上丹田,将体内被震得四处乱窜的纵横剑气一一吸入。 

      这和风神用婆罗铁树为我接骨之后出现的变化完全相同,在突然升起的奇异气流的帮助下,遭创的纵横剑气再次迅速集结,在经脉中流转,逐渐恢复了原有的生气。 

      广陵非已逼到了身前,举起双拳。 

      我猛然冲天而起,双臂平展向后,陀螺般地高速旋转着向下方的广陵非扑去。 

      飞天翼! 

      广陵非震骇的脸在眼前越来越大,我旋转急舞的双臂狠狠击在他的肩膀上,将体内的纵横剑气源源不断地攻出。 

      广陵非闷哼一声,踉跄退后,喷出的鲜血洒了一路。 

      我体内刚刚蓄起的剑气又被全部耗费,再也无力攻出一招。 

      广陵非双目喷火,双臂前伸,看来又要全力使出古怪的魔武道功夫——天魔兵解煞了。 

      青色的芒球在对方的双掌中一隐一现,闪着微弱的光华,迟迟不能击出。 

      看来广陵非的功力也大不如前了,我紧张万分地盯视着他的双掌,暗自祈祷着对方赶快力竭而无法顺利操控芒球。 

      如果对方的举动能够被我的意识操控住该有多好。 

      猛然间,我身躯巨震,一道突然的灵光火焰般地照亮我的心灵。 

      第七感! 

      青色的芒球终于从广陵非的手中射出。 

      第七感悠然浮出精神的海面,以玄妙而不能理解的方式与古武道水乳交融地结合在一起。我大吼一声,集合着第七感奇异精神力量与体内纵横剑气的一拳猛力击出。 

      芒球如同狂风中摇曳的烛火,消失得荡然无存,猛烈的拳风继续向前冲去,狠狠地击在广陵非宽厚的胸膛上。 

      耳中立刻响起胸骨折断的声音,广陵非如同弹丸般地高高抛起,猛撞在庭院中的假山上,五官溢血。 

      “明天中午,请你把十万天鹰金币送到我的家中。” 

      我强压住内腑翻江倒海般的痛楚,将裤袋中的戒指重新抖索着戴在手指上,留下呆若木鸡的溪颜真子和重伤不起的广陵非,艰难地一步步走了出去。 

      溪颜真子颤声道:“你,你不是要我……” 

      我微微一笑,感慨地道:“让人随意采摘赏弄的鲜花,再美丽也没有任何意义。溪颜真子小姐,刚才的赌注只是和祢开个玩笑罢了,请祢原谅我的鲁莽。” 

      寒冷的北风吹过庭院,卷起满地的枯叶,蝴蝶般地在空中翩翩起舞。我在心中呼喊道,剑洪师尊,我天石没有丢你的脸! 



      ※※※※※※
《星河传说》第五卷 作者:洛水   
  


      第二十二章 暗室激潮 



      第二天中午,十一只黑沉沉的箱子被市内快递公司送到了我的家中,广陵非还算是一个讲信用的人,认赌服输。 

      金光闪闪的天鹰金币照得家中璀璨发亮。 

      “天石,你打算怎么用这笔巨款呢?啊!”蕴丽莎打开第十一只箱子,忽然惊呼起来。 

      我好奇地坐起身,黑色的硬木箱中,一个身穿杏黄武士袍的美女正蜷着双腿,倒头昏睡,乌黑的睫毛微微翘起,修长的脖颈比雪还要白。 

      是溪颜真子! 

      没想到广陵非还是把她送来了。 

      凝视着她曼妙凸露的曲线,温柔迷人的睡姿,我的心立刻“怦怦”地跳个不停。 

      几杯白兰地灌入口中,溪颜真子睁开星目,“呀”地失声娇呼起来。 

      我心中暗自失望,若是她依旧昏迷不醒,我便可用纵横剑气为她贴身催醒了。 

      蕴丽莎柔声道:“祢好,是广陵非将祢送来的。” 

      溪颜真子神色黯然地点点头。 

      我怅然道:“这一定非祢所愿了。这样吧,我亲自送祢回去,向广陵非解释一下吧。” 

      我刚想从床上爬起,双腿便发软地重新坐倒在床上。 

      昨日一战,我着实受伤不轻。 

      溪颜真子缓缓摇头道:“师尊一旦决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 

      我充满歉意地道:“是我不好,昨天不该胡言乱语一番,希望祢能原谅。” 

      溪颜真子语气平静地道:“也许这就是一个人的命吧,生活中有太多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我们能做到的也只是接受罢了。” 

      我微微一愕,道:“祢的意思是……” 

      溪颜真子温柔地一笑:“我愿意伺候天石将军,希望您不会嫌弃。” 

      我又惊又喜地道:“溪颜小姐,祢是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吗?” 

      溪颜真子点点头,蕴丽莎朝正准备为我换药的曼丝芙做了个鬼脸,叹气道:“唉,我们风流的天石将军!” 

      平心而论,溪颜真子是我所遇见过的美女中,最懂得伺候男人的。她不但烹调煮饭功夫一流,而且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照顾得我无微不至,按摩的技术更是超一流的水准,十根鲜花般透明纤细的手指揉搓在我的双肩上,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痒快感。 


      墙上的时钟停在了十一点上,蕴丽莎与曼丝芙早已回房就寝。我舒服地俯在床上,柔声道:“溪颜,已经很晚了,祢也忙碌了一天,可以去休息了。” 

      溪颜真子柔软的双手轻轻抚过我的背心,温柔地道:“没关系,我想等到将军入睡后再离开。” 

      我暗道,祢这样的美人厮守在老子身边,我能强忍住心猿意马的情欲就已经不错了,又如何安心入睡? 

      夜深人静,溪颜真子的双手在背上缓缓揉搓,我心神迷醉地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个温柔美女的周到服务。 

      “将军,将军。”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仿佛听到溪颜真子在耳畔轻声呼唤,芬芳柔软的右手轻抚着我的嘴唇。 

      我心神不禁一荡,这个美女还在我房中逗留不去,难道真的对我一见钟情,想要…… 

      我故意装睡不答,心中却在盘算着我重伤未愈的身体,是否经得起男欢女爱的一番折腾。 

      突然溪颜真子柔软如棉的手指变成了坚硬的钢条,右手钢箍般地捂住我的口鼻,左手狠扣在我的背心命门穴上,一股阴寒无比的气流透体而入,山洪暴发般地冲向我的心脉。 


      一阵剧烈的痛楚撕扯内腑,经脉如同被无数把寒冷的冰刀切割着,随时要爆炸破裂开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明白溪颜真子此次前来的意图,只不过是奉了广陵非的命令,前来取我小命夺取戒指罢了。 

      意念转动中,第七感电光火石般地与体内的纵横剑气结合在一起,化作一股奇异的热流,苦苦抵抗着阴寒之气的侵袭。 

      溪颜真子惊异地“咦”了一声,人如同豹子般地猛扑在我的背上,双手的阴寒之气有增无减,一波波猛烈地攻向我的内腑。 

      由于我是伏卧在床上,根本谈不上做出任何的反击,口鼻被溪颜真子的右手紧紧捂住,别说开口呼叫求救,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异常,胸口更是压抑着窒息般的郁闷感觉。 


      一记锥心的剧痛从臀部的椎骨传来,溪颜真子的膝盖猛地敲击而下,我闷呼一声,身躯弓起,第七感与纵横剑气的结合气流涌向右手的戒指,一道艳丽的红光射出,“砰”地激射在墙上悬挂着的量子钟上。 


      “啪嗒”一声,量子钟摔碎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趁着背上的溪颜真子一愣之际,我的双手闪电般地伸出,向上扳住对方的头颈,拼尽全力地向前一甩。 

      “轰”的一声,溪颜真子从头上飞出,被我一把甩在了地上。 

      未等她跃起,我已猛扑了上去,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右膝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小腹上,纵横剑气从足三里穴喷射而出,毫不留情地击向她的内腑。 

      溪颜真子惨呼一声,脸上变得苍白如纸。 

      此刻我已完全占据了主动,纵横剑气转守为攻,源源不断地冲入她的体内。 

      溪颜真子的古武道修为异常深厚,体内的阴寒之气顽强抵御着纵横剑气的入袭,双手牢牢地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发挥出戒指的奇异威力,双腿则夹缠住我的膝盖,让我无法再对她发起猛击。 


      黑暗的室中衣衫的磨擦声不住传来,我紧紧地压住溪颜真子,双方的手脚都互相压制无法动弹,只能靠躯体传出的气流进行贴身攻击。 

      溪颜真子花瓣般的樱唇不住喘气,显得诱人之极,充满弹力的香躯在身下拼命扭动,厮磨着我的身体,谁能料到,在这看似香艳之极的男女热拥之间,竟然进行着一场凶险之极的殊死搏斗。 


      我张口欲呼,试图唤醒外面沉睡的曼丝芙,溪颜真子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体内的阴寒之气瞬间暴涨,潮水般地猛烈涌出,频频对我发动反攻,让我无暇分心呼救。 

      心脏传来一阵力竭的心跳,我知道自己原来的重伤未愈,再也经不住这样持久的相抗了。唯有速战速决,才能不丧命于对方的手下。 

      纵横剑气从丹田不断涌出,而第七感在精神的海面上不断增强凝聚,以奇异难名的方式与纵横剑气丝丝缠绕在一起,化作一道惊人的焰流,猛力冲向身下的溪颜真子。 

      对方的阴寒之气也在一刹那间暴涨至最高峰,一寒一热两道气流轰然相撞。 

      奇迹出现了,火热的纵横剑气与对方阴寒的气流竟然凝结成一个庞大的气团,先冲入溪颜真子的体内,再从对方的体内流入我的体内,循环不断地在双方之间做着奇异的旅行。 


      此时的双方再也无力动弹,身躯似乎牢牢地粘合在一起,听凭气团在彼此体内无休止地窜动往返。 

      一道道热中裹寒、阳中含阴的气流随着气团的循环周转,缓缓流入我的周身百脉,原本重伤虚弱的经脉仿佛忽然得到了阳光雨露的滋润,开始逐步焕发出新生的力量。 

      我心中一动,等到气团从对方的体内再次流回到我处时,第七感的意识立刻凝聚在气团上,极力将它控制在我的体内。 

      气团仿佛是一只被困在囚笼中的野兽,拼命向四处冲撞,试图流回溪颜真子的体内,而第七感变成了伏在兽背上的英勇猎手,全力驾驭着狂暴乱冲的气团。 

      我苦苦忍受着躯体的痛楚,在第七感的控制下,将气团分割成一道道的气流,逼得它流入全身的经脉穴道。 

      内心猛然变得火烤一般炽热,一阵突如其来的生理欲望潮水般地漫过全身,我的四肢奇迹般地恢复了力量,发了疯似地撕扯掉溪颜真子的衣衫,喉咙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溪颜真子俏丽的脸又惊又骇,身体无力地扭动着,雪白的胸膛急剧起伏,却更增强了我原始野性的冲动。 

      漆黑的卧室中顿时传来男女急促的喘息声,高涨的欲焰狂潮般将双方迅速淹没。 

      “轰然”一声,体内的气团猛然爆炸开来,千军万马般冲向我周身的各处穴脉,丹田的气息如同星丸般地跳动不已,纵横剑气火山般地喷泻而出,闪电般地冲过第七重的关口,进入了阴阳浑融的第八重境界。 


      溪颜真子狂呼一声,烂泥般地躺倒在地上,雪白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着,泛起艳丽的粉红色。 

      我心中狂喜不已,记得剑洪师尊曾经说过,热焰般的纵横剑气虽然性属阳刚,但在迈入第八重时体内会生出一道至阴之气,使纵横剑气阴阳调和,进入大成的境界。 

      这是物极必反、阴阳互生的天地至理,本来我至少需要几十年的苦练才能达到阳中生阴的境地,没想到与溪颜真子的一番糊涂交合中,竟然误打误撞地达到了目的。 

      浑身的伤势已经奇迹般地愈合,阴阳相缠的纵横剑气在体内浩浩荡荡地周转奔腾。 

      只要继续勤加修练,我便能达到纵横剑气的最高境界,无阴无阳,无刚无柔的第九重。 

      我爬起身,默视着赤裸如白羊般的溪颜真子,该如何算这一笔糊涂的风流帐呢? 

      溪颜真子呆呆地望着我,半晌才道:“杀了我吧,你这个畜牲。” 

      我苦笑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祢这样,祢体内的阴寒之气似乎、似乎激起了我的欲望。” 

      溪颜真子愤然道:“你这个无耻的畜牲,自己犯下的兽行还要诬赖在我的身上。” 

      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向祢解释,我练习的古武道功夫属于阳热一脉,而祢却以阴寒为主,性质迥异的气流相遇时可能产生了奇异的变化,刚才祢应该也有所体会。何况如果我真想强暴祢,就不会等到现在才下手。” 


      溪颜真子默然良久,冷冷地道:“你为何不动手杀了我?” 

      我苦笑道:“祢只不过是广陵非手中的一件工具罢了。在他的心中,是否真正考虑过祢的安危,把祢当作是他的弟子呢?” 

      溪颜真子娇躯一震,我缓缓地道:“我们都是人,是为自己而努力生活,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奋斗的人,绝不是任何人利用摆布的工具。溪颜真子小姐,也许祢痛恨我,但我却将祢当作自己的朋友,希望祢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我拾起地上凌乱的衣衫,温柔地披在溪颜真子的身上,道:“祢走吧,希望有一天,祢能真正为了自己而生活。” 

      溪颜真子呆呆地穿好衣服,忽然悲泣一声,呼道:“我恨你!我恨你!”随即旋风般地冲了出去。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掠过无奈的酸楚,无休无止的争斗,何时才能彻底结束呢? 

      “实在是一件怪事,整整一个月过去了,魔族与神族的军队并未如预料中出现,反倒让人心中不安。”云府的大厅中,云尘的心腹——上将前亚皱眉道。 

      因为镇压赤候峰叛乱他立下了决定性的功劳,已被云尘任命为新一届的军部部长。 

      云尘披着华贵的貂裘,微闭着双目坐在沙发上,右手五指徐徐敲击在桃木的茶几上,发出有节奏的“笃笃”声。 

      魔法协会会长卡通一身宽大的紫袍,负手立在云尘的身后。 

      豪华气派的大厅内,我、海木翩、巴尔扎、花道田这几个云尘最信得过的人正召开一次秘密的小型会议。 

      海木翩独立在厅角,脸上不时露出一丝怯色,显然因为还没有抓获朴霄而担忧发愁。 

      巴尔扎道:“三界的封印已被打开,神族与魔族的军队没有理由不入侵鹰系啊。” 

      花道田淡淡地道:“也许它们还需要一些准备的时间吧。” 

      云尘忽然睁开双目,灼灼地望着我道:“天石,你在想什么?” 

      我心情沉重地道:“现在鹰系处于一级戒备之态,每个人都紧张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大战,日常生活不能正常地进行。我担心再这样僵持下去,会导致鹰系经济的崩溃,局势也会陷于难以控制的混乱之中。” 


      前亚冷然道:“那我们就对外界宣布,由于出现异变,三界的能量通道被重新封印,神族与魔族无法进入到我们的宇宙中。” 

      我讶然道:“那不是欺骗广大的民众吗?再说一旦对方真的大举进攻,鹰系不就乱作一团了吗?” 

      云尘森然道:“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先缓和住紧绷的局势再说。若是对方一直不来进攻,我们总不能被这样白白地拖垮。” 

      巴尔扎道:“我们能否再派出一支特种部队前去格兰维志黑洞,监测那里的举动呢?” 

      我惊呼道:“你的意思是闯入魔界与神界中一探虚实吗?” 

      前亚拍案道:“这倒是一个绝妙的主意,我们可以选出几十个身负三道绝技的高手潜入魔界与神界,刺探出有利的情报从而掌握对敌的主动,此举还可显示出云尘陛下远超前人的胆魄,标明政绩,可谓一举两得。” 


      云尘点头道:“好!只是行动的人选问题需要慎重考虑,定要选出鹰系数一数二的高手。天石,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办。” 

      我苦叫一声,看来我真是四处奔波的劳碌命,才回到鹰星几天,又要奔赴战场。 

      好在我对鹰系上这一套勾心斗角的玩意已经厌烦透了,早点击溃魔族与神族这两个危险的敌人,我便可以隐退享享清福了。 

      会议结束后众人匆匆告辞,花道田将我与海木翩送至门外,冬日的寒风吹起花道田柔软的金发,淡淡的星光下,他的脸是如此的苍白和平淡。 

      我犹豫半晌,道:“花道兄,你现在过得如何?” 

      花道田微微一震,漠然道:“我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了,自从家父死后,家族的重担便落在了我的肩上,个人的幸福与否,已经不再重要了。” 

      海木翩叹息道:“如果不是赤候峰这个狗贼,也许你和小晴……” 

      花道田嘴角微微抽搐,打断道:“海兄不必再说了,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提了。” 

      海木翩脸上一阵尴尬。 

      花道田沉默许久,才淡然道:“这个世间便是如此的丑恶,空想是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的。既然无法改变,我们就只有去适应它。” 

      我心中一阵感慨,花道田已经变了,也许是小晴的死,也许是他父亲的死,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创伤,而像花道田这样自幼一帆风顺的贵公子,一旦遭受了命运的重创,可能比常人感到加倍的痛苦。 


      我转移话题道:“不知道云轩将军的伤势是否好转?前几日我听云骊说,他至今还昏迷在医院中。” 

      花道田微叹道:“医生说最糟的情况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苏醒,成为一个植物人。这段时间一直是云骊在日夜照顾他,我看云骊最近的心情很差,你要好好安慰她。” 

      我长叹一声,刚要说话,忽然云府内响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 

      花道田变色道:“是卡通的声音!” 

      刺耳的警报声顿时大作,我们三人立刻转身扑向大厅。 

      还未冲入门口,一阵强大惊人的压力像一堵墙般地挤压过来,数百个威力惊人的魔法球在视野中流星般地来回穿梭,卡通的双目射出绿幽幽的厉光,正与一个高大的黑衣蒙面人战成一团。 


      云尘跌坐在地上,手抚胸口,满脸痛苦之色,鲜红色的血顺着指缝泉涌而出。 

      数百个云府卫士从各处纷纷扑至,将大厅包围得水泄不通,海木翩惊呼道:“是朴霄!那个蒙面人是朴霄!” 

      朴霄的狂笑声震耳欲聋:“哈哈,云尘,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大厅内到处是旋转的狂风和闪烁着异芒的魔法球,常人根本无法插入战圈,花道田的枪握在手中,却因为朴霄幽灵般飘忽的身形而无法瞄准射击。 

      “轰隆”一声,卡通鲜血狂喷地飞撞在墙面上,朴霄身躯一震,饿虎般地扑向无力反抗的云尘。 

      我大吼一声,第八重的纵横剑气透拳而出,猛力击向朴霄的后背。 

      朴霄足尖在地上一点一弹,左拳从肋下反手击出,化作一道森寒的气劲硬撼我的纵横剑气,右手暴射出一连串的金色魔法球,不间断地猛轰在云尘的胸膛上。 

      轰然一声,两股气劲相交,我身体微微一晃,朴霄却闷哼一声,踉踉跄跄地撞在身后的墙面上。 

      枪声响动,朴霄惨呼一声,鲜红色的血顺着大腿根流下。 

      花道田不停地扣动扳机,呼啸的子弹射得朴霄满地狼狈打滚。 

      数百个武士乘隙冲入大厅,云尘被担架火速抬起送往医院,其余的人纷纷扑向负伤的朴霄。 

      朴霄厉啸一声,一跃而起,化作一道狂风迅猛冲出。 

      横拦在前方的护卫立刻惨叫连连,瞬间便被朴霄冲出一个缺口。 

      我展开天河摘星身法,在空中横地越过数丈,双臂如飞鸟般地后展,身体急旋而下,一记饱含纵横剑气的飞天翼奋力斩向朴霄的后背。 

      “砰”,朴霄被迫停下脚步挥拳接招,一名冲上来的武士立刻挥刀斩下,雪亮的寒光一闪,朴霄本就负伤的右腿竟被血淋淋地斩断! 

      朴霄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扑通”摔倒在地,我的纵横剑气立刻冲入他的内腑,将他的护身气劲完全击散。 

      “砰”地一声,朴霄的头颅炸成一团激散的血雨,远处的花道田缓缓放下举枪的手臂,面色冷漠。 

      我怔怔地望着失去头颅的尸体,叱吒风云的一代枭雄,昔日的鹰系第一人,就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告别了人生的舞台。 

      海木翩缓缓走近,凝视着朴霄的尸体,沉声道:“依我看云尘伤势严重,凶多吉少,你我要早做准备。” 

      心电图上传来微弱的波动声,绿色的心跳振幅曲线越来越趋于平缓,云尘的头部被氧气罩遮住,输血管的鲜血正缓缓流入他的静脉。 

      身穿白袍的医生摇了摇头,道:“没有希望了,你们还是做好善后的准备吧。” 

      大腹便便,看来已身怀六甲的云嫣满脸泪痕,依偎在花道田的怀中,凄呼道:“大夫,真的不行了吗?你再想想办法吧。” 

      医生无奈地摊摊手,道:“云主席的内腑器官已被完全震碎,恕我无能为力了,各位还是节哀顺便吧。” 

      坐在床头的云骊浑身颤栗得如同一片寒风中的枯叶,泪水流满面颊。 

      想到云府三兄弟的不幸遭遇,我也唏嘘不已。 

      名将倍出的显赫家族,已经走到了西风残照的日暮时刻。 

      云尘的喉头发出一阵“咕咕”声,医生叹息道:“各位还是听听主席的临终嘱咐吧,我先告退了。” 

      云骊颤抖着拿下氧气罩,云尘急速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泛起艳丽的红晕。 

      “大哥!”云氏姐妹齐声痛哭道。 

      云尘的目光缓慢地扫过每一个人,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陛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前亚、巴尔扎等一干心腹重臣围在云尘的床边,小心地问道。 

      云尘声音微弱地道:“快,立刻控制住军队,防止异变。” 

      前亚躬身道:“您放心,我们早已办妥了。” 

      云尘喘息着道:“要防范路易学松和郝连平,他们府中有我安插的人,你们要随时联系。” 

      前亚点头道:“陛下,关于帝国的继承人?” 

      云尘的目光在云嫣、云骊的脸上缓缓扫过,最后停留在了花道田的身上:“花道,你,你。” 

      花道田震惊地道:“我?您在开玩笑吧,我恐怕不行。” 

      云尘道:“不行也得行,你比云嫣、云骊都合适。一旦你和云嫣的孩子出生,便能让云府辉煌的王室贵族血统继续下去。” 

      花道田怔怔地望着云尘,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前亚道:“请陛下放心,我们一定遵照您的旨意,请问陛下还有什么愿望吗?” 

      云尘的双目忽然爆出一阵古怪的异采,道:“我要,我要实行,加冕典礼。” 

      众人面面相觑,云尘的声音奇迹般地逐渐响亮:“快!快替我行使加冕典礼。” 

      前亚躬身道:“属下立刻召人为陛下实施加冕典礼。” 

      云尘喃喃地道:“我要恢复那个梦幻般的贵族时代,那个遥远的、光辉的时代,我要亲眼看着它在我的手中完成,我已经为它付出得太多了。” 

      云嫣泣然道:“大哥,你已经做到了。” 

      云尘的双颊泛起怪异的红色,右臂奇迹般地慢慢举起,道:“我不会死,贵族高贵辉煌的精神,会永远传承下去。” 

      云尘苍白的手臂在空中久久地停留,修长的五指神经质般地颤抖着,似是要极力攫取什么东西,然后手臂颓然落下,无力地摔在床沿上。 

      “大哥!” 

      “陛下!” 

      一片哭喊声中,云尘双目中那两簇永远燃烧着的火焰黯然熄灭了。 

      我心中掠过一丝莫名的伤感,一个人生活在世上,究竟得到了什么? 

      荣华富贵,万众瞩目,任何的拥有都只是暂时的,任何的风光最终都将化作时光的废墟。 

      “扑通“一声,海木翩忽然向着花道田直直跪下,道:“请您早日登位,以防鹰系内乱,稳定民心。” 

      花道田皱眉道:“陛下刚刚去世,现在就谈论这个未免过早了吧。” 

      海木翩沉声道:“您是云嫣小姐的妻子,是目前云府唯一的男主人,又具备高贵的贵族血统,是云尘陛下最理想的接班人。为了防止云尘陛下去世后引起的骚乱,请您为了鹰系的安危着想,立刻登基加冕。” 


      我不由暗自佩服,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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