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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祖巫圣-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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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让我告诉你,他们家的洗髓伐经,最强者没有超过一年。周岁宴之前,要到结果。何况只是让你在药水中,放上一株草。你要是惜命不敢做,那么就好好享受人生的最后时间吧!”
“请转告主上,属下三天内必定完成任务!”黑衣人慌忙起身,畏惧的低下头。
“叮铃”一声清脆的铃声从轿中传出。远处飞奔过来两个,穿着仆从衣服的壮汉。也不黑衣人,抬起轿子,就向来处奔跑过去。
“呸,不过是个狗腿子而已,装什么大人物。”黑衣人抬头,不屑朝轿子方向吐了一口。脚尖轻轻一点地面,跳跃起来,一个翻身就跨过了六丈宽的护城河,随后消失不见。
经过一整天的母亲陪玩,大哥挨巴掌,吃奶,睡觉,解决生理问题后,时间到了泡药水的晚上。而从早晨就无来由,感觉心绪不宁的白晟,也渐渐放下心来。
不过这种药力,好像不是长期有效的。最近半个月以来,白晟感觉渗入的药力越来越少,对身体的改造几乎不再明显,基本上只留下有益睡眠的作用。
所以白晟躺在药水中,舒了一口气,找了个习惯的姿势。打算好好睡一觉,安慰一下自己这一天的提心吊胆。可随即,白晟小脸开始僵硬了,本来已经对自己无效的药效,居然猛烈的向体内渗入。
但白晟没有一丝的开心,药效的进入没有改造身体,反而腐蚀着经脉。原来是毒药!白晟苦笑了一下,终于知道这一整天,心绪不宁的缘由是什么了。
这种剧毒正对白晟造成极大的伤害,体内好几条经脉,已经被腐蚀的接近支离破碎。如果不是有着药水的中和,再加上自身功力的抵挡,恐怕现在早已经死去,不只是伤了几条经脉而已。
白晟没时间考虑是谁要杀他,因为打通的五条经脉,也有两条正被腐蚀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经脉的破碎痛苦,白晟倒是能够忍受,毕竟前生已经经历过一次,比现在更加恐怖的疼痛。
可是白晟无法忍受,刚刚重生,有了绝世之姿。更关键的是,有了疼爱自己的亲人。他还没能好好享受生活,怎能甘心被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死。
白晟拼力的挣扎着,小手努力握住木桶边缘,想要翻爬出去。体内的玄功,在抵挡着毒素的入侵。可由于功力浅薄,而毒效又太过强大,只能减缓死亡的时间,并不能祛除毒素。
这时候,打通的五条经脉,只剩下三条完好。白晟犹豫着,随后眼神坚定,把剩下的玄功收回来,只护住心脉。
然后爆发玄功,大叫一声,用力的跳出水面,跌倒在地,随即晕了过去。而由于玄功的撤离,剩下的经脉,也迅速被腐蚀的接近支离破碎。
还不到一岁的白晟,**着身体躺在地上。小脸漆黑,即便是昏迷,嘴角也不断的向外流出黑色的污血。身上也整个呈现出一种紫青色,皮肤上挂着丝丝血滴,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白庆之夫妇听到旁边房间,传来婴儿的惨叫和落地的声音。慌忙之下,只穿中衣就走下床。白庆之情急,根本没有出门,运转功力,整个人撞向墙壁。
墙壁上顿时出现一个人形大洞,赵雅也跟着进去,可到这样的惨状,脑中一阵晕眩,心痛异常的喊了一声:“晟儿”,身体就支撑不住,软软的倒下。
白庆之连忙扶住赵雅,听到声音的侍卫,和侍女闻讯闯了进来。白庆之让侍女扶赵雅回房,大步走向白晟。吩咐侍卫禀报家主,并封锁王府。
白庆之着幼子的惨状,不敢乱动,只是蹲在白晟旁边,伸手隔空查白晟的身体。发现白晟浑身的经脉,都已经接近破碎,并且还伤了肺腑。顿时,浑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杀气,屋中侍卫慌忙跪下,低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白庆之轻轻抱起白晟,把他放到床上盖上被褥,并没有急着为他疗伤。“刷”的一下,风声掠过。白闵已经站到床边,神情凝重的查探着,得出同样的结果。
“去请胡大夫过来,马上!”没人回应,但白庆之却舒了一口气。白闵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吩咐道:“把今天当职和伺候晟儿的,统统抓起来。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我要知道是谁。”
房间中,突然冒出十来个灰衣人。而跪在地上的几个侍卫,在到灰衣人之后,一下子都瘫软在地。没有人求饶,也没有人厉声叫冤,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敢。家主决定的事情,你可以心里不认同,但是必须去做。如果违背的话,岚卫会让你尝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没过多久,就从门外进来一位老头。雪白的头发乱糟糟披在肩上,身穿一件破旧的绿衫,脚下居然穿着草鞋。背后跟着个十来岁的小童子,背着个小药箱,用一只手捂着嘴不停的打着哈欠。
“小白,你们家谁死了?大半夜的,居然敢砸坏我家的门?今天你要不给个说法,明天我就上御书房告你去!”老人不满的大声喊着。口气之大,仿佛御书房是他家一样,想去就去。
本来杀气凛冽的白庆之,听到那个称呼后。绷紧的脸不由的抽动了一下,想笑又不敢笑。
“胡诌,过来。”白闵根本没有,跟老头斗嘴的心思。到他进来,就急忙把他拉到床边。
胡姓老人,见到白闵急切的神态,知道事情紧急,也不再多说。平静了一下心绪,望向床上的白晟。
在巡视打量之后,伸出两根手指,搭在白晟的小胳膊上。翻开眼皮瞳孔,捏开嘴巴朝里面了一眼。随后走到木桶旁边,喊过小童子,从药箱中拿出一株,不知道是什么的药草,放入木桶当中。
只见药草刚刚接触到水面,就开始快速减少着。不过几息时间,就完全消失不见。
“牧麻草?那小子为什么没有死?”胡诌诧异道。不理旁边气愤的父子,走回床边,双手发出淡淡的白光,从白晟的头顶开始向下摸着。一直到心脏周围,被一股更加精纯的白光阻挡,老人双手绕开,继续向下摸去。
当老人收功后,白庆之终于忍不住问道:“胡伯,到底什么是牧麻草?”
从听到“牧麻草”三个字,就沉默的白闵,开口说道:“那是生长在,圣山之中的剧毒之物。这种草,凡是风能把它的气味,吹到的地方,那就几里之内的任何生物,全都会立即死去。”
“进入人体之后,会腐蚀全身,用不了一时三刻,就会化水而亡。不过晟儿为什么没有死?”白闵双眉紧蹙,疑惑的问道。
“是先天真气,而且无比精纯。”胡伯接道:“你家这小子是紫芒天根,身体中的先天胎息异常浓烈。再加上你白家的木芝水,中和了牧麻草的剧毒。最重要的是你们及时用先天真气,护住了他的心脉,所以才能活下来。”
“庆之,做的好!”白闵着白庆之,欣慰的赞道。
“我?爹,我根本就没敢动晟儿,难道不是您做的?”白庆之诧异的着白闵。
白闵着白晟胸前那道精纯的真气,脸色越来越凝重。“不是庆之?连我都没发现他的踪迹,而且即便是我,也不曾拥有这么精纯的先天真气。”
“难道是先天大圆满?还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人?不过从他出手救助晟儿来,应该没有敌意。”白闵想到这,着胡伯说道:“有没有办法,让晟儿完全恢复?”
“完全恢复?你开什么玩笑,不死就已经是这小子的造化了,还想恢复?我最多把他体内的毒素,清理干净。”胡诌不满的说道。
“那武道?”白闵紧接着追问道。
“别做梦了!他这辈子就不用考虑修炼了,经脉接近破碎,根本无法承受真气的运转。”胡诌使劲儿的摇着头。
“啧啧,真狠啊!好好的一个紫芒天根,居然成为一个废人。小白,来你这个仇家够恨你的啊!”胡诌嘴里调侃着,但话中关切意味清晰。
胡诌奇怪的着白家父子,发现这两人听到以后,脸上居然有一丝笑容?俩人气疯了吧!胡诌摇摇头,不去想那些。
“白小子,给我找个地方,我要准备药材。小白,等你忙完了,咱再聊吧。”说完在白庆之的带领下,就去准备了。
白闵坐在床边,着白晟小脸上痛苦的表情,沉默不语。表情平静,只是眼中的血色越来越浓。
第九章 微弱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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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家主!”不知何时,房间突然多出一个,身着灰衣之人。单膝跪于地面,声音有些低沉沙哑的说道:“后院的管事房中,无故多出一万两金票。”
“伺候小少爷的丫鬟,有一个是管事的侄女。当值的十个侍卫中,有一个发现少爷房顶,有黑影飘过,但是没有理会。”
灰衣人停顿一下,继续说道:“汇仁堂掌柜,于今晚亥时突然暴毙。经查,为御史田隆妻弟产业,其他不详。”
“审问管事,丫鬟处死。发现黑影的侍卫处死,其他人杖一百,逐出王府。”白闵手轻轻摸着白晟黑色的小脸,擦拭着他嘴边不断涌出的污血。
“通知京兆尹,汇仁堂全部抓入大狱,连夜审问。告诉李劲,出动京都戍卫军。田隆一家和他的妻弟,全部抓入军营。反抗者,杀无赦!”白闵声音平和的说道。
随后,站起身来,望向灰衣人。双眼露出嗜血的红芒,话中蕴含着浓烈的杀机:“天亮之前,我要知道是谁!”
灰衣人重重叩首,站起身来,缓缓后退,退出房门。
胡诌在准备好需要的药材之后,来到白晟的房间。再次把他放入木桶之中,不过这次的木桶下面,有一个燃烧着的火炉。
白晟靠着木桶,瘦小的身躯,浸泡在木桶中。黑色的小脸露在外面,让人很是心疼、怜爱。白晟在木桶中曾醒过来几次,到母亲泪眼朦胧,和白毅担忧愤怒的神色,白晟只能对他们勉强一笑,就再次昏迷。
白晟一直在木桶里,被煮了整整三天。到第三天之时,才真正清醒过来。第一时间,白晟发现自己被煮在木桶之中,不禁吓了一跳。
可那色泽乌黑,散发出刺鼻味道的药汁,不知添加着什么,一直保持在临界的温度,多一分则烫伤。发现无碍之后,白晟精神恍惚,强忍着虚弱无力,凝神查着他的身体。丹田中原本还算浑厚的真气,现在只剩下很少的一点。
而经脉更惨,全身的经脉几乎破碎。现在脆弱的程度,还不及刚出生的时候,仿佛只要真气,轻轻一碰就会碎裂一般。
白晟苦笑着,也不知道他招惹那路神佛了,仿佛被诅咒一般。稍微过的舒服点,就会搞的如此狼狈。如果以前是属于自找的话,那么这次完全就是无妄之灾了。
白晟不恨下毒的人,反而特别感激他,如果不是他的话,白晟根本体会不到世界的黑暗。他从来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对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下如此毒手。
白晟前世只是一个在寺庙中,成长起来的孤儿,自认为是一个特别单纯,而且热情善良的人。而今世的白晟,追求武道的心情,不再那么急切。
在拥有显赫的家族,和亲人的关爱之后。他只是想好好的享受这份温馨,等到再大一点,尝试一下逗猫遛狗的纨绔生活。接着找一个红颜知己,舒舒服服的活下去。
他以为家族的势力,足够支撑自己完成,这么微不足道的理想了。可是下毒之人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不全部都是美好,也有那些丑陋不堪的。
所有的一切,都要靠实力。既然外力无法保障,那么他会继续努力,直到可以拥有,支撑那微弱理想的实力。
白晟第一次认真反思,从一出生,他就拥有非凡的资质,显赫的身世,完美的家庭。而他又做了些什么?每天只是吃饭睡觉,玩闹,享受,偶尔主动的运转下玄功,都觉得自己好勤奋。
“唉!”白晟用力的叹了口气,他确实有些懈怠了,如果还是像前世一样,为了理想拼命修炼那几招庄稼把式的话。
那么以今生的资质,和充裕的天地灵气。即便玄功的修炼如何困难,在中毒之前,肯定能够使真气更加浑厚,经脉更加坚韧。就算还是会受伤,也不会像现在如此严重。
不过好在,现在醒悟也不算太晚。虽然经脉受损严重,但对于白晟来说,还没能到无法治愈的地步。玄功的真气中含有浓郁的生之气息,在体内艰难的运转着。不但不会损伤,已经接近碎裂的经脉,反而在一点点的修复。
虽说修复的速度很慢,但是如果能坚持不懈的继续修炼。等真气积累的愈发浑厚之后,修补经脉肯定不会有多困难。到希望,白晟也就不再沮丧。
虽说白晟对血晶诡异吸血还是有些恐惧,但如今,因为有了它,白晟才能够转世,先是让他拥有了美满的家庭。后又得到他梦寐以求的内功心法,如今又再次救得他的性命。所以现在他对血晶充满了感激和喜悦。
并且下定决心,为了能保证以后美好的生活,更重要的是,能保护家人不受伤害。一定要刻苦努力,奋发向上,过段时间一定刻苦修炼玄功。为什么不是现在?拜托,我中毒了好不?现在好虚弱的呢!
通过这几天的怪异疗伤,白晟体内的毒素都被排除,而身体也恢复了白皙颜色。这让白晟大大的松了口气,总算放下心来。
虽说他并不太在意长相,但要是一辈子顶着个黑色的脸,紫青色的身体,好像一个茄子一样。估计哪个女人,也不会有这么重的口味,能上他吧!
这是白晟在木桶疗伤的最后一天,正在无聊的半睡着,迷迷糊糊的听到父母的谈话。原来是母亲不放心胡诌的医术,想要父亲去太医署请刘太医过来。
而白毅也在一旁催促着,他可不认为,天天跟爷爷吵闹不休,像个老小孩的胡诌,会是什么神医。
赵雅主动开口跟他说话,让白庆之欣喜万分,开始详细的讲述起胡诌的的经历。而白晟也知道为他疗伤的糟老头,居然有那么大的来头。
胡诌是蓟都本地人,比白闵大个几岁,家传的医学。在十来岁的时候,白闵和燕帝出宫游玩所结识的。
后来三人关系一直不错,武德元年的那次刺杀,燕帝重伤垂死,就是胡诌给救回来的。而白闵出征南蛮之时,胡诌也随军前去,对他也有两次救命之恩。
后来,燕帝想要封胡诌为太医长,主管太医署时。胡诌不愿,而是回到家中,开了个小药铺。平常没事的时候,就会去宫里陪燕帝说说话。或者来找白闵下几盘棋,顺便蹭顿饭。
“所以说,胡伯虽然没有神医之名。但真正的医术之强,要比现在那几个,所谓的神医要强很多!”白庆之语气肯定的说道。
白毅听完之后,不解的问道:“爹,武德元年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皇帝都会重伤?”
白晟也支起耳朵,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可是最喜欢听故事了。可哪知白庆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赵雅赶了出去,让白晟很是可惜。
煮到第五天时,体内毒素排清的白晟,终于从木桶中被抱出来。这几天可把白晟憋坏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沉稳的人。
虚弱的躺在一个小木桶里无法动弹,而且下面还有一个燃烧很旺的火炉。这不仅是失去自由,更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被药水给煮熟了,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可没等白晟庆祝脱离火海,他就懂什么叫彻底失去自由。赵雅从一睡醒就抱着他,亲自为他喂饭、解决生理问题、哄他玩耍。
就连睡觉也抱在自己身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肯再让白晟脱离她的视线。不过白晟很喜欢,更加享受这份母爱。而白庆之,则被发怒的赵雅赶了出去,住到白晟原先的房间里。
白庆之好话说了一大堆,最后说要方便保护白晟。赵雅才发话,把原本白庆之撞坏的墙壁拆掉。在中间扯上一层帷幕,但没事的时候,不许白庆之走出帷幕。
白晟的奶奶魏老太君,每天都会过来幼孙,然后逮住白庆之,就是劈头盖脸的大骂一顿。到父亲灰头土脸的站着挨骂,白毅和白晟这哥俩儿,不仅没有同情,反而在旁偷乐。
这几天,白晟通过奶奶和母亲的谈话才知道。说是一个姓田的御史,被查出私通敌国,燕帝下旨夷三族。而这位田御史好像是因为他,才落得这个下场的。
“照这么说,自己的仇算是报了?”白晟鄙夷的撇撇嘴,就连他这种政治白痴都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御史,居然敢对堂堂楚王府的小公子下毒,他脑子秀逗了?肯定还有主谋。
“啧啧,这个世界上的人够狠的啊!夷三族?那得多少人啊!”白晟惊讶的感叹着。动辄杀人灭族,让白晟如同落入冰窖一般,浑身发冷。不过这件事却提醒了白晟,他再也不是生活在法治社会,而是强者为王的霸权世界里。
他按照从电视剧里到的剧情,开始推想这次的事件。想了半天,有太多可能。一是燕帝白家不顺眼,想要灭了白家,所以先对白家的下一代动手,这个有待商榷。
不怎么靠谱啊,那可是掌握生杀大权的皇帝。所谓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人家直接下个什么旨意,哪用得着这么费劲,偷偷摸摸的,毒杀一个懵懂无威胁的婴儿?
二是白家的政敌之类的,打不过白家上一代,所以就欺负小一代的。“嗯,这个很有可能啊!”白晟摸着肉嘟嘟的下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不过,最大的可能就是白毅怕,多一个弟弟跟自己分家产,所以就想杀了弟弟,独霸家产。”白晟骇然的睁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房顶。
白晟想到这,了趴在自己身边,喂自己喝奶,并且不停做着鬼脸的白毅。打了个冷颤,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管他是谁呢,等老衲,不对,等本少爷长大了,盖世武功修炼成以后,一个个捏死你们。”白晟边喝奶,边豪气冲天的想着。
谁知,脸上一阵不适,把白晟从幻想拉回了现实。着面前白毅呵呵笑着,揉捏着自己的小脸。
白晟大怒,抱着奶瓶的小手,往回一收,往前一伸,“啪”的一下拍到白毅的大脸上。随后,哥俩都呵呵的笑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挥洒在大地之上,融化了最后一片寒冰。白晟望向窗外,凋零的花枝上,凝结起一个个花骨朵。枯朽的树枝,冒出翠绿的新芽。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原来已经初春了。
“我要的幸福,是如此的简单。而维持这份幸福,就需要强大的实力,我会拥有的。”白晟如是对自己说道。
第十章 周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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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三十年,八月二十日。这天,蓟都城里熙熙攘攘,喜气洋洋,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喜庆的笑容。
外地过来的人都很奇怪,因为这一不是过年,二不是国家庆典日,干嘛弄的跟每个人,都发大财了一样。一问之下,得知今天是白家小公子的周岁日,于是也跟着笑闹了起来。
谈起白家,说句大不敬的话,白家的威望和在民间的声誉,比皇族还要浓烈的多。除了皇家的王爵封号之外,白家还被燕国平民誉为,燕国的守护神。
这可不是一句玩笑,每逢大战,或者攻占他国,或者防御外敌。白家总是一马当先,立下大功无数。为国战死之人,更是不计其数。
平民百姓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谁保佑他们,能够和平安稳的生活下去。而不被外敌所欺所辱,谁就能得到他们的尊敬和爱戴。所以,他们对白家的拥戴,那是真心实意的。
但是,不管在哪个世界,没有谁能让所有的人都喜欢。敌视白家的人也有很多,有朝堂高官,有军队将军,还有周边国家。理由嘛,很复杂,为权,为财,为威望,为侵略,种种不一。
楚王府中,上上下下忙碌着,将里里外外打扫干净。整个楚王府张灯结彩,甚至连通向王府的玄武大街,都有百姓自发的打扫干净,并洒上水。
时至巳时,也就是上午0点左右。宾客渐渐的多了起来,只见朝堂大员纷纷而至,文官坐轿,武官骑马,好一个热闹场面。
王府门口自有外府管家接待,旁边有唱礼之人,从一品以下,有王府大管家迎接。而一品大员,自然是由大将军白庆之亲自接待。至于太尉白闵,这个时候正在后院逗着小白晟玩耍,哪有功夫出来迎接他们。
这时,“哒哒…”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来。众人惊奇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去,想要知道这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驱马来到王府门前。
要知道,不管是什么品级,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所有的人都会自发的,在远离王府500米处就下轿、下马,没想到居然有人敢直接到王府门口。
待到来人之后,所有人都释然了。并且退到大门两边,表情严肃的齐声拜道:“下官(末将)拜见太师大人。”
“嗯。”太师王歆在马上,随意地挥了下手,淡淡的应道。太师的随从,利落的翻身下马。然后一人跪于太师马前,双手伏地,背部挺起。另外有两人,搀扶太师从马上下来。架子虽大,但却无人敢言。因其执掌朝堂三十年,深的燕帝信任,可谓是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按说一位当朝太师,又丝毫不通武艺,应该坐轿而来。可是,太师王歆却从不坐轿,即便是上早朝之时,也骑马过去。
白庆之连忙上前,躬身行礼道:“太师光临寒舍,参加小儿周庆,庆之万分荣幸。”
王歆抖了下衣袖,着白庆之道:“恩,你父亲呢?”
“父亲正在后院,已派人去通知。您稍带片刻,想必父亲已经出来迎接。”白庆之恭敬的回答道。
“不用了,进去吧!”王歆说完,挥退随从,步履从容的走向楚王府。
而白庆之也赶忙上前引领太师。刚进入大门,就听到大笑声响起,“哈哈,小白脸来了?哪窝着呢,老子来迎接你了!”白庆之赶紧低下头,双眼盯着鞋面,一句话也不说,眼角朝太师斜去。
只见太师脸上一阵红,双拳微握,好半天才舒了一口气。“放肆,成何体统。”声音平淡,但还是有着一丝怒气。
要说太师也不算太过白皙,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身材正好,不胖不瘦。双眉入鬓,目光平和,身着黑衫,表情严肃,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周身散发出一种气息,很有些儒家的浩然正气。
这样的人,无论如何都称不上是小白脸。可白闵的这声小白脸,叫的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还是那身青衫的白闵,也不管王歆表情如何,拉着就向后院走去。
王歆眉头皱起,自有一番身处高位的威势,沉声喝道:“楚王,还请放手。当着众同僚面,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白闵没有被他的威势影响,热情的说道:“行了,小白脸,别装了。我刚从胡老头那抢了几两千香茶,正好喝喝去,哥哥对你不错吧”
“黑炭子,你给我放手,你还敢说?把你从我书房中偷的紫金壶还给我。”王歆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有吗?我给忘了!……”白闵表情无辜,淡淡的回了一句,随后就硬扯着王歆离去。
白庆之无奈的着,本来一本正经的太师,被父亲的无赖话语弄的气急败坏。黝黑的大脸上,透露出不显眼的红色,随即消失不见。“咳咳,各位大人请进。”
被惊醒的众官员,又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华贵,各自堆上或真诚,或平和的笑容。
“恭喜,恭喜。”
“您请,您请”。互相谦让了一番,随后按照官位大小顺序,走进了大厅之中。
而我们今天的主角白晟,在母亲的打扮之下,显得光彩熠熠,活泼可爱。可即使小脸涂上了一点腮红,还是抵挡不住那病态的苍白。偶尔的咳嗽几声,更会让赵雅心痛不已。
白晟体内的毒素,确实已经完全清除。可肺腑的损伤,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治好的。所以,白晟虽然强忍着不想母亲担心,但偶尔还会忍受不住发出压抑的咳音。
接近午时,宴请的宾客几乎全部到场。即便是无法过来的,也或让人替代,或送上重礼。大厅的中央,被放上一张大大的桌子。据说这也算是古董,从白家五代开始就一直用于周岁抓阄。
桌上摆满了各种物品,有纸墨笔砚,有木剑木刀,有精致的金算珠,有金银珠宝,有医书,甚至还有香囊之类的物品。林林种种,只要能想到的几乎都有,摆满了整个桌子。
白闵和太师王歆也坐在上方,等着抓阄的开始。这时,赵雅抱着白晟来到大厅,先是向白闵行了一礼。随后把白晟放到桌上,站到白庆之身旁,目不斜视的盯紧白晟,生怕白晟爬出桌外。
白晟趴在桌上,小手撑起,慢慢的坐了起来。小手轻轻拍着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着满桌子的物品,发起愁来。
满屋子的人,都盯着桌上的白晟,让小白晟紧张起来。话说,从来都没有被这么多人着,而且自己还要像个小孩一样去抓阄。这玩意儿真能定下以后的人生?这不是开玩笑吗?白晟习惯的摸了摸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着母亲鼓励的望着自己,白晟顺着桌面留下的道爬了起来。想着随便拿件东西算了,刚拿起身旁的一本书籍。还没来得及翻开,就听到旁边客席上传来一声叫好声,吓得白晟差点把书扔掉。
“好!”只见位于大厅边角,一位六十余岁的老人大喝一声,“啊!莫非小公子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以后必定是一代大儒,著书立作,流芳千古,成为一代圣人呐!”
厅中宾客都转过头望去,想要是谁如此谄媚的拍马屁,不留一点颜面。到叫好的人之后,众人不屑的撇了下嘴。原来是他?那就难怪如此不要面皮了。
边角之人,一副正气凛然之相。一手抚着有些花白的胡子,眼神炽热的望着桌上的白晟,仿佛真的到圣人降临一般。
白晟着老人坚定的眼神,差点都以为自己真的会成为大儒了。翻着眼前的书籍了,发现只是一本启蒙所读的书。白晟随手扔到一边,继续向前爬去,不再理会那老头的胡言乱语。
白晟小时候住在寺院中,而且几乎没有出去过,心性还是如同稚子一般。到那小巧的木剑木刀,小白晟一手一个,胡乱的挥舞了几下。
“好,原来小公子文武双全,这几招,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以后一定成为武学宗师,即便破碎虚空,也不无可能啊。”众人听过之后,虽然不屑,但也不敢在楚王面前表现出来。只有几人谄媚笑着,恭敬地附和几句。
白晟在拿到木剑木刀之后,就着老人。想要听听这次,他怎么夸自己。在他说到武学宗师之时,白晟到其目光好似闪烁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炽热。
白晟还以为自己过于敏感,摇摇头,不再他。而本来正在和太师谈笑的白闵,了下边角之人,然后继续谈论起来。
此后,在白晟的刻意之下,每拿起一件东西,就会听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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