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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横行-第8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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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江也在师门里飞了好几圈,将这些年制出的雷符,没人送了一些。

    翌日,御龙升在厨房里,摆了践行酒。

    这些宣明弟子,都得到了别人的馈赠,也会把自己的东西送给同门。

    这践行酒席里,人人身边都跟着一只蝴蝶,在食堂里飞来飞去,煞是好看。

    众人吃过之后,便成群结队,飞到宣明山的山门,在此处相互道别。

    吴冠恍如一个离家原形的孩子,对宣明山很是不舍,连连回头,不停的眺望山上高耸入云的高塔。

    横江问道:“我宣明道场好不好?”

    吴冠不假思索答道:“好。”

    横江又问:“你觉得其他仙门,和我宣明道场一样吗?”

    吴冠道:“应该不一样吧,我听说有些仙门,门中弟子明争暗斗,甚至生死相杀,哪里像我宣明道场一样,师兄弟相亲相敬,亲如一家。”

    横江微微一笑,问道:“你敢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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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妖道

    “这……这该杀的时候,我应该是敢杀的吧。”

    吴冠嘴唇一抖擞,说起话来已是有些结巴,“这一次咱们出去外面的州郡里办事,也不一定要杀人啊。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着办,何必……何必要杀人?”

    “此地,便是你我的师门!”

    横江指了指宣明山中,延绵的宫阙殿宇,道:“这等安静祥和之地,怎能遭人欺凌,怎能受人践踏?如今师门风雨飘摇,正是你我宣明弟子,力挽狂澜之时。须知除恶即是扬善,反之亦然,吴师弟你若心慈手软,甚至怯懦畏惧,不肯悍然除恶,怎对得起你我身后的宣明山?”

    二人的对话,声音不小,也不曾避讳旁人,故而周围师兄弟,全都听在耳中。

    “横江之言,正合我意!谁若胆怯,大可现在就回去,不用参与此事。可若离开山门之后,还有浑浑噩噩,畏畏缩缩,我燕青崖绝比不轻饶”

    燕青崖猛地回头,环视众多师弟师妹,挥手一剑,将远处一颗大石,斩成齑粉,喝道:“世间险恶,危急之时,你不杀人,人就会杀你,如若心慈手软,必会命丧黄泉,犹如此石!我宣明弟子,需谨守门规戒律,虽不可滥杀无辜,却也绝不心慈手软!”

    听闻此言,众师兄弟神色一紧。

    廖长空回应道:“正该如此!谁若有妇人之仁,不如趁早回去,休要在外抛头露面,玷污我宣明山的门风!”

    “遵令!”

    众弟子轰然应诺。

    随即,燕青崖与廖长空,各领十几个,飞离山门。

    众人离开宣明山之后,便各自分开,飞向南北东西,前往各方产业所在的州郡。

    横江施展出青天揽月术,载了吴冠一人,二人同行,飞向藤东藤西二郡。

    吴冠不停的回望渐行渐远的宣明山方向,嘀咕道:“师兄,廖长空师姐刚刚说,不许我们有妇人之仁,难道她不是女人么?”

    横江淡然说道:“世间险恶,人心诡诈。我刚去封魔岛之时,就受到了东观道场弟子迫害,险些丧命!后来廖师姐直接杀上门去,一路追杀那东观弟子的首脑,将之赶出了封魔岛……若非廖师姐性格刚烈,若非她手中飞剑锋芒毕露,我宣明道场前些年,在封魔岛历练的弟子,不知会被人害死多少回!”

    吴冠脸色有些发白,问道:“这世间,便是如此险恶?”

    横江摇了摇头,问道:“难道你忘记了,当年你我在藏做书吏的时候,你便日日受人欺压?”

    吴冠道:“可我成为内门弟子之后,门中师兄师姐,都对我很好,再也没有人欺负我了。”

    横江问道:“你去风火岛历练的时候,可曾受别派弟子欺辱?”

    吴冠道:“他们不敢哩。独孤信师兄用一封书信,把在外游历的扶向阳师兄,召回师门,让扶向阳师兄镇守风火岛。那些一起去风火岛历练的其他门派弟子,一见到扶向阳师兄,就像老鼠见了猫,他们才不敢欺负我们宣明弟子。”

    横江道:“你可曾想过,独孤兄为何要把扶向阳师兄召回来?”

    “啊!”

    吴冠惊了一惊,道:“师兄你是说,正因为各派弟子人心险恶,独孤信师兄才召回扶向阳师兄,只为了护卫我等平安?”

    横江沉默不答。

    对于横江而言,自幼生活在宣明山的吴冠,终究稚嫩了些。吴冠虽曾在藏,被人欺压了多年,可也只是替别人干活,多干些事,最多也只是受人打骂一番,何曾直面生死?

    只怕,不仅这个吴冠是如此,今日一同离开宣明山的二十几个师兄弟,多半也是如此。

    “对比其他门派弟子,我宣明山这些师兄弟,犹如温室里长出的花朵。不过如此也好,门中收纳的,都是些心性纯良之辈。也难怪考举那一日,陆青皇师叔,施展出万象分身法,不停的骚扰考场里的弟子,以此来考较众人的心性。只怕一旦有人,被陆青皇师叔发现其心性有问题,那人便无论如何,都考不进前五十。”

    横江心中颇为感慨,又问道:“吴冠,这几年来,陆青皇师叔未曾回来,师门考举之事,如何进行?”

    吴冠想了想,道:“陆青皇师叔在的时候,只需一日时间,就考完了。这些年陆青皇师叔不在,就有御龙升师兄负责。御龙升师兄的万象分身法,只能变化出一百多个分身。于是,御龙升师兄就准备了许多款考卷,让参考之人轮番考试,一天考数场,连续考了几天,才能全部考完。”

    原来如此。

    横江点了点头,从衣袖当中,拿了一个桃核,递给吴冠,道:“这桃核你收好了,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危机,便把桃核捏碎,我便会得到消息。你在藤西,我在藤东,两郡相邻,我会尽快前去助你。”

    吴冠小心翼翼的收好桃胡,道:“多谢师兄。”

    “你我师兄弟,本该守望相助,何须这些虚礼。”

    横江毫不在意挥挥手,又自衣袖里,拿出一颗丹丸,含在嘴里。

    这等丹丸,是前日师门里,一位擅长炼丹的师姐所赠,可以补充体力与内息,虽比不得那些拥有瞬间恢复功效的宝丹,药力不够刚猛,却胜在药效悠长,仿若糖丸一样,药力绵绵不绝。

    七百余里,横江足足飞了一日。

    直到太阳西沉,黄昏幽暗,才来到藤西郡边境的一座城里,二人就在此分别。

    吴冠目送横江远去,站在地上连连挥手,道:“师兄,你放心,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会把神行符贴在腿上,打不过就跑!”

    横江点点头,飞驰而去。

    待到飞至藤东郡,已是万家灯火。

    宣明道场在藤东郡的产业有三,一座朱砂矿,一片紫檀树林,以及在藤山的山阴之处有一座虎园。如此三处地方,出产的朱砂、紫檀木是用来炼丹炼器的材料,至于虎园则是豢养猛虎,虎血虎骨用来炼药,至于虎肉则会被送至宣明山食堂,由御龙升做成菜肴。

    正是宣明山周围,方圆一千三百里内,诸多产业,提供了宣明道场的日常消耗的物资。

    横江入得藤东郡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前往宣明山的产业,而是在一座小城里逛了一番,到坊市里买了一头驴,连夜赶路,直接往郡城而去。

    行了整整一夜,第二日上午,太阳高高升起,横江才风尘仆仆,来到郡城的城门外。

    守卫郡城的兵丁,拦下了横江,问他要进城的人头税。

    仙门修士在凡俗间来去自如,横江若是宣明弟子打扮,守城的兵丁必会对他恭恭敬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又怎敢拦住他要钱?

    如今的横江,头顶玉冠早已摘了下来,腰间的玄箓玉佩也被他收起。他只用九脉求魔剑阵的剑主小玉剑,随意插在发髻上,这玉剑光辉晦暗,看上去黑绿黑绿,毫不起眼。至于横江身上的凤凰羽衣,也因一夜赶路,沾满了灰尘,只看得出是一件道袍模样,全无半分仙门宝物的卖相。

    他满头白发,牵着小毛驴,手中拄拐杖一样拄着青莲枪所化,七拐八拐的破木棍。

    乍一看去,压根就是一个游方的落魄道士。

    当横江被兵丁拦下要钱的时候,周围之人都以为,横江多半是靠一张嘴皮子,在老弱妇孺面前坑蒙拐骗,时不时混到三五个铜钱,过一日算一日的江湖骗子。

    横江摸了摸小毛驴脖子上的鬃毛,问道:“我仙门中人,行走四方,何须遵从凡俗间的规矩?”

    “呸!像你这样的,也算是仙门中人?”

    左侧那个兵丁勃然大怒,道:“我念你白发苍苍,生活艰难,不和你计较,你快些交钱,别挡在城门口,影响别人进出!”

    横江倒也不恼怒,学别人进城那样,给了两个铜钱。

    右侧兵丁见横江给钱爽快,便起了歪心思,等横江进了城,竟追了过去,说横江给的钱是假的,想要趁机勒索敲诈一番。

    横江还是不怒,顺了那兵丁的意思,拿出一锭银元宝,道:“该是你的钱财,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拿着也烫手,我劝你还是不要执着,毕竟利令智昏之后,必无好报。”

    “拿来把你!你个江湖骗子,还学人唧唧歪歪,老子踹死你!”

    兵丁劈手夺过元宝,抬起一脚,用力踹向横江。

    横江转过身去,抬步而走,兵丁一脚踹在空档处,用力过猛,啪嗒一声摔在地上,他还想爬起来追击横江,可手中却传来一阵刺骨的烫热,疼得他忙地打滚。兵丁低头一看,见手中银元宝,竟像被烈火煅烧了许久,已变得一片赤红,烧得他手掌皮肉翻卷,发出刺鼻的臭味。

    这时候,兵丁才想起了横江所说,拿着烫手之言。

    “好你个妖道,竟然施妖法害我!这藤东郡地界,是宣明道场的香火之地,此人竟敢在藤东郡城放肆,真是好大的胆子!数日之前,城卫大人早有吩咐,说不日之后,宣明道场的上仙会来到藤东郡。我先将此事,禀告城卫大人,等到宣明道场的上仙来了,必会收拾你这个妖道!”

    兵丁满眼怨恨,骂骂咧咧,见地上银元宝冷却降温了,便纵身一跃,恶狗扑食一样扑了过去。

    不料,银元宝离地飞起,让兵丁扑了个空,摔得灰头土脸。

    他抬头一看,只看到银元宝晃晃悠悠,飞到了那渐渐远去的白发妖道手里,耳中也听到了白发妖道的踏歌之声:“众生亦有性,与我将不别。我若似众生,成道无时节。世人不会道,向道却嗔道。伤嗟此辈人,宝山不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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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世间神医

    一郡疆域,方圆二三百里,不下于封魔岛。

    郡中民众以百万计,郡城为郡治所在,是一郡之首,城民数以十万计。且藤东与藤西二郡,地震繁多,房屋大多不高,建得也不算秘籍,于是拥民二三十万的郡城,诸多街道平铺开来,已有方圆十余里的范围,被城墙一围,四四方方,宛若一个大棋盘。

    横江牵着毛驴,行走在棋路一样纵横交错的街道里。

    即便是冬日,风雪盈城,街中行人依旧是络绎不绝,呼喊声,叫卖声,人唤马嘶之声,混合一块,喧闹聒噪,让久居山林,潜修十余年的横江,觉得有一种久在山林中,复得返红尘的感觉。

    “当年的墟城,也是这般模样……只是墟城很少会雪,墟城的风也很干燥,也不像这郡城里,四处吹来丝丝缕缕潮湿的气息。不过,这城中各色小吃的气味,牛马身上臭味,混在一处,再夹杂着左侧炒货店里,飘出的糖炒栗子的甜香味,倒是比我宣明山,人气要旺了许多。”

    横江走至炒货店,买了一包糖炒栗子,再转入街中,进了侧畔一座酒楼里,拿出一锭元宝,摆在柜台上。

    掌柜的见了亮晶晶的元宝,赶紧招呼店小二前来伺候,又给横江安排了一间干净的雅间。

    横江在这酒楼里,沐浴更衣,吃过了早餐,又让店小二买来了一块白布。

    不久之后,横江就举着挂了白布的青莲枪烂木棍,施施然走出酒楼,在酒楼门口侧前方,摆了一个摊位,将烂木棍插在摊桌上。

    随即,横江就坐在摊位后方,闭上了眼睛。

    他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也像是睡着了,实际上却是在心中推演师门道法雷水甘霖。此等以心力脑力,推演道术的手段,对于仙门修士而言,比不得亲力亲为,亲自动手修行,不过横江如今位于大街当中,面前来来往往的都是凡俗世人,他若张开双臂修炼凤凰晒翅之法,亦或是拿出纸笔绘制符箓,亦或是手指捏动法诀将雷水甘霖之法施展出来,未免有些惊世骇俗。

    对于横江而言,时间宝贵,他是一刻也不想耽搁。

    他在此摆摊,实则就是为了调查这藤东郡,宣明道场三大产业之事。市井之间,人多口杂,消息流传最广,由此入手,可顺藤摸瓜,将事情调查清楚。

    实则,横江若直接前往那三处产业,展现出仙门修士的实力,以雷霆手段,也能办好师门之事。

    不过这藤东城,对于横江而言,并非只是师门产业所在之地。

    二十几年前,横江七岁,离开墟城,狼藉四方,颠沛流离,就曾经来过这藤东诚。

    那时,横江只有十来岁,过了一段时间的流浪儿之后,就跟着一伙四方卖艺玩杂耍的江湖艺人,混口饭吃,直到来到藤东郡地界,因同行的一个姑娘,被城中豪强看中了,见色起意,想要强抢回去做小妾,众人颇为义气,暴起反抗,却又怎斗得过此地豪强?

    到头来姑娘自然是被豪强抓去了,那些反抗之人死的死,伤的伤。

    横江年幼,随同一个同样年纪的同伴,被豪强家的打手揍得半死,丢在路边。城中一个看相算命的江湖术士救了,那术士见他二人机灵,便收留了他们,自此横江就在藤东郡城,住了大半年,直到学会了那江湖术士下毒的手段,便放毒报仇雪恨。因他心思机敏,做事周全,城中捕快查了一阵之后,竟查不出是何人所为。

    此事,便成了藤东郡城里,一桩理不清头绪的无头公案,最后不了了之。

    横江报仇之后,在城里又住了半月,这才离城而去,继续浪迹天涯,只为求仙问道。

    相隔二十余年,横江再回到藤东郡城,他虽白发苍苍,却已是仙门修士。

    可这郡城依旧是原来的郡城,街道也还是原来的街道,就连横江身后那一座白云酒楼,里面的掌柜依旧是原来的掌柜,就连柜台上挂着的“宾至如归”牌匾,也一如往昔。

    此刻,早饭时间已过,酒楼客人稀少。

    店小二肩上搁着一块白毛巾,手肘撑在柜台上,斜斜靠着柜台一角,正和掌柜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大掌柜,小人见多了来来往往的客人,却从未见过像他这样的。你看他住店的时候,随手就是一块大元宝,是十足的成色,我用秤称了称,足足一百两白银,分毫不差!你说他一个看相算命的江湖术士,一年下来只怕也存不了几两银子,哪能这么大手大脚,他凭什么呀?”

    店小二满脸不解,指了指酒楼之外,在门口处露出一角的摊位,道:“不过,他那白布上的字,写得倒是不错,‘包治百病’四字,写得四平八稳,肚子里应该有点墨水。不过我怎么看,都看不出他像个能治病的。”

    “休要胡说八道,客人的事情,岂是你我能说三道四的?”

    掌柜斥责了一句,侧过头,偷偷的打量着门外摊位,突然神色有变,道:“这客人莫非是城外的强盗土匪,如今来到郡城里,只为了踩点?先来此地考察考察,看看谁家有钱,谁家防范松懈,只等拿定了主意,便会领着山寨里的兄弟,手持大刀大斧,杀进城中,大干一场?”

    店小二大吃一惊,半掩住嘴巴,问道:“哎呀,大掌柜,你说咱们该如何是好?”

    掌柜的拿出算盘,啪啪啪拨弄几下,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懂,我哪里知道该如何是好?”

    “也对。”

    店小二笑了笑,道:“我们白云酒楼的钱,东家会按时收走,再存入钱庄里。那强人就算要抢,也是去抢东家,抢钱庄,哪里会对我们动手。”

    掌柜哼了一声,道:“这话要是被东家听到,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店小二吓得脖子一缩,连忙跑开。

    这两人哪里知道,横江非但不是进城踩点的强盗贼人,而且真能治病救人。他们更不知道,这酒楼里人来人往,只怕也唯有横江,才真算是宾至如归。

    街道当中,横江摆摊之处,渐渐的有了行人驻足。

    他们对横江插在摊上白布里写着的包治百病四字,深表怀疑,故而只在远处观望,却不靠近。

    良久之后,才有一个老人家,抱着一个满脸病态的小孙子,来到横江摊位前。

    老人家上上下下审视着横江,试探着问了一句:“大夫,您这真能包治百病?”

    横江微微睁眼,“药到病除。”

    老人家道:“您看,您今日摆摊已久,却没有客人上门,这生意一直不见开张,这都是因为大伙儿觉得大夫面生,信不过大夫的医术。如果大夫肯露一手,治好我这小孙子,大伙儿就会知道,大夫您是有真本事的人。”

    这老人家与小孙子,身上衣服单薄,补丁打着补丁,一看便知是穷苦人家。

    横江也知道,老人家必定也没什么钱财,否则早就抱着孙子进医馆治病去了,哪里会出现在他面前。如今老人家多半是存着不用花钱就能治病的心思,这才有了如此一番说法。

    “世人常言,人老成精,果然不假。”横江轻叹一句。

    老人家脸色已有些窘迫,苦涩一笑,道:“我这也是没办法,我家中无钱,买不起药,这才来大夫这里碰碰运气,让大夫见笑了。”

    “也罢,治病救人,本是应该的。这一回,我不收你钱。”

    横江摇摇头,让那小孩伸出手来,再拿出一根金针,在小孩手腕处扎了一针。

    他乃仙门修士,身上有诸般仙门手段,治疗凡俗世人之病,自是手到擒来。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后,小孩惨白如纸的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晕,从老人家怀里挣了出来,跳到地上,指着远处一个卖糖葫芦的人,“爷爷,爷爷,我要吃糖葫芦。”

    仅此一针,大病已除。

    老人家哪里顾得上什么糖葫芦,一把拉着小孙子,连连拜谢:“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横江挥挥手,继续闭目养神,不愿多言。

    不过,治了这一回之后,那些观望之人,便知晓了横江有真本事,找他治病之人就多了起来,而且多得是凡俗间医生大夫治不好的疑难杂症。

    横江来者不拒,药到病除。

    不过,他收纳的诊金,却时高时低。

    他完全根据对方的家业大小与财产多少,有时候一文不收,有时候十两百两随意收取。也有些富贵人家,又吝啬钱财,于是就装扮成穷人前来就诊。

    他们这般举动,哪里瞒得过横江的法眼?

    富贵人家就算穿上了破布衣服,手上也生不出长期劳作磨出来的老茧,脸上也张不出风吹日晒过后的沧桑。就算用了精妙的易容之法,横江也只需用出宣明道场的观人、看相之法,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财运是长是短,福禄是深是浅,知晓此人目前是贵是贫。

    短短三五日,横江就在郡城里出了名,被尊称为“世间神医”。

    于是,就连距离郡城上百里的人家,也慕名而来。

    这一日间,横江沐浴更衣,正要摆摊,刚一出门,就被一大群脸色惨白,面黄肌瘦之人围住。

    “拜见神医!”

    众人帮着横江摆好摊位,便围成一圈,朝横江拱手大拜,叙说着自己的病痛与症状,不过他们却大多口齿不清,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横江把青莲枪做成的长幡,插在摊位上,环视四周,却见众人那打着拱手的手臂,竟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抽搐。

    横江只看了一眼,就已然明白,今日这群求医之人的病因,皆是铅汞中毒。

    铅汞二字,在横江所读的炼丹书籍当中,比比皆是。丹书有言:铅为命,汞为性。此乃服用丹药的修行之人,性命交修之根源。

    甚至有人在丹书中写着:一朝识得真铅汞,便是长生不老仙。

    此言未免太过于夸大其词。

    对于铅汞二物,仙门中人比喻众多,或曰阴阳,或曰青龙白虎,或曰后天之炁、先天阳精等等,在炼丹炼药一途用处繁多。可对于凡俗世人而言,铅汞之物,却会让人中毒,甚至有性命之忧。

    宣明道场在藤东郡里有三处产业,其中一处为朱砂矿,其主要成分是汞,其伴生矿为铅……

    “终于来了!”

    横江眼神一亮,坐了下来。

    这次横江来到藤东郡,为的就是师门产业一事。他在郡城里治病救人,等的就是这一批在朱砂矿里做事,因常年接触汞铅而中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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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众怒如雷

    “神医,我们的病还有没有得治?”

    “休要胡说,神医能生死人肉白骨,咱们这些小灾小病,到了神医手里,自然是手到擒来。”

    “神医,还请你救救我的等。”

    一群人七嘴八舌,围在摊位周围。

    横江轻咳一声,便让众人安静下来,齐齐翘首期盼,看着横江,等他说话。

    横江问道:“你等可是朱砂矿里的矿工?”

    众人点头称是。

    横江又道:“我听闻那朱砂矿,是宣明道场的产业。宣明道场乃是仙门正宗,高门大派,你们既是替宣明道场做工,宣明道场怎会让你们中了汞铅之毒?莫非是朱砂矿里的管事之人,故意不按照宣明道场的规矩办事,没有安排好矿内事务,才让你们中了毒?”

    对于某些仙门中人而言,凡俗世人性命,或许不值一提。

    不过,中土帝国三**道场,明面上来说,都是仙门正宗。既然是名门正派,那就会把面子上的功夫做足。即便是寻常道场,也会在自家产业里做好诸多措施,防止那些前来务工之人死伤,否则这等事情一旦传了出去,必会遭人口舌,颜面不存,被别的仙门中人唾弃。更何况宣明道场号称东南七大道场之首,门规戒律又极为森严,怎会连这种事情都不考虑周全?

    横江心中暗想道:“若是连此事都是那写掌管朱砂矿的书吏故意为之,其罪当诛!”

    众人见横江问起朱砂矿之事,就变得谨慎了许多,不再七嘴八舌乱说,而是推举出了一个年纪稍大,长得五大三粗,看似颇有威望之人,来和横江答话,

    那人越众而出,朝横江拱手一拜,道:“小人叫做李大彪,是朱砂矿里的小工头。我们中毒的事情,和朱砂矿没多大关系。我们在朱砂矿里做工,每隔一季,矿上就会发放一件能罩住全身的袍子,一年会发四件,听书吏说,只要做工的时候,穿上那长袍就不会中毒。”

    横江皱眉道:“那你等为何中毒已深?”

    李大彪很不好意思的咬了咬牙,又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就把矿上发下来的衣服,拿回家去,让老婆把衣服拆了,重新裁缝出新衣,给老婆孩子穿,这一来全家人都省了衣服。至于我们自己,则只留了一身袍子,破了之后就缝缝补补,反正我们不是在山里挖坑,就是在炉子前烧制汞铅,做的都是脏活累活,哪里用得着一年穿四回新衣服。没想到,最终还是中了毒,身体越来越差,矿上的书吏说了,要是治不好病,以后就不能继续在矿上继续干下去了。”

    横江又问:“宣明道场的朱砂矿,给你们开多少工钱,够不够你们养家糊口?”

    “这……”

    李大彪有些犹豫,道:“神医问的这些,和咱们的病情,没什么关系吧?”

    横江闭上了眼睛,道:“你若不说,我便不治。”

    听闻此言,有几个矿工已经面带怒意。

    他们本就是身强体壮之辈,全靠着有一把子力气,才能进入朱砂矿做事。如今虽中了汞铅之毒,却也觉得拥有自己仙门产业里矿工的身份,不是寻常凡俗世人能比得上的,便想要对横江动手动脚,以势逼人。在他们看利,横江虽相貌年轻,却白发苍苍,多半是未老先衰之辈,经不住他们两三拳,便会跪地求饶。

    有人想要动手,却被旁边的同伴拉住。

    双方拉拉扯扯,骂骂咧咧。

    横江闭着眼睛,仿佛这些事情,与他全然没有关系,他只在心中想道:“我在此摆摊,本是治病救人,施恩四方,可却有人想要对我拳脚相向。这世间之事,便是如此波谲云诡,古怪难测。也不知我师门那些,从未沾染过世俗,从未见识过世态人心的师弟师妹们,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何感想。”

    那李大彪见横江不理会他们,便追问道:“神医!神医!我们这病,能治不能治?”

    横江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李大彪又道:“听说神医收取诊金之时,是按照病人家财多少,价格各有不同。我等虽是矿工,却绝不吝啬诊金,神医只管开价。”

    横江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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