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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横行-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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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江只多看了独孤信几眼,心中竟浮现出画卷当中,那个女子的模样,竟情不自禁,将独孤信和那女子作对比。

    不过,横江的心性定力,非同小可。

    横江心中那对比的念头与出现,他便猛地闭上了眼睛,道:“独孤兄,廖师姐。今日,正好到了我修炼的关键时刻,我还需抓紧时间,闭关苦修,不可错过了这段时间。”

    “难道,就你的时间要紧,我们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

    廖长空脸色越来越差,就差指着横江的鼻子唾骂,她又道:“我们从师门来此,远隔重洋,相距上万里,一来一回,历时二十余天,只为了把丹药送给你。可你倒好,竟然说什么要闭关修炼,难道你把我们的一番好心,都当做了驴肝肺?”

    “师姐!”

    独孤信摇了摇头,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玉瓶,道:“横兄,这是陆青皇数月之前前,就一直在炼制的养魂丹。他受紫霄宫诛魔令感召,离开师门前去参战,这丹药就由我接手炼制,直到上月才功成出丹。此丹虽然炼制成功了,可效果却差了少许。”

    横江接过玉瓶,点了点头,不多说,也不多谢。

    廖长空冷着脸,道:“连谢字都没有一个,真是无情无义。”

    “我和横兄,生死之交,何须那些虚礼?”

    独孤信淡然一笑,道:“横兄正在修行的紧要关头,不妨先去闭关修行,我和廖师姐会在宣明别苑住上几日。等几天之后,你破关而出,我再请你喝酒。”

    横江问道:“独孤兄代理掌门之职,师门必定事务众多,不如早些回去。”

    廖长空被这话气得心头冒火,冷哼了一声。

    “如今燕青崖师兄,留守宣明山,横兄不必担心师门事务无人处理。”

    独孤信将玉瓶递给横江,转而朝廖长空道:“师姐,我已有许久,不曾在宣明别苑住过,对此地已经有些陌生。不如师姐陪我,去选一间合适的房间,打扫一番。”

    廖长空狠狠瞪了横江一眼,衣袖一甩。

    独孤信则朝横江拱拱手,站起身来,走向门外。

    秋风徐来,破门而入。

    横江长吁一口气,额头之上,猛然间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刚刚独孤信和廖长空和他对桌而坐,隔得很近。

    这两人都是仙门修士,气息纯正,对于横江的心瘾而言,有着极强的诱惑力。他虽能忍住不扑到两人身上,做那食人饮血吞魂之事,却难以在心瘾的百般折磨下,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更难以掩饰自身痛苦,不在这二人面前,展露半分。

    “还好我早就料到了,独孤兄会来给我送丹药。否则当我独处一室,旁若无人,不去刻意掩饰痛苦神色,一旦被独孤兄和廖师姐看到了,哪怕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也解释不清。”

    “师门对我极好,陆青皇师叔表面上处罚我在封魔岛苦修十年,不得离开此地半步,实际上却为了我,亲自开路炼丹。他要是知道我修炼过魔功,多半会误以为我做了食人饮血吞魂,到时候必会对我失望透顶……”

    横江站起身来,咬紧牙关,走出门外。

    去往静室的途中,横江也见到了不远处,正在一件一件挑选房间的独孤信和廖长空。

    横江强忍住百般痛苦,朝独孤信点头一笑,随即脚步不停,大步走入静室,再将门窗,关的严严实实,从里头反锁了。

    “这次心瘾爆发,比以往更为强烈!”

    “此事意味着,那个大自在魔尊,一定没有死!”

    横江盘膝坐下,拿出一块布头,塞进嘴里,用力咬住,气喘如牛。

    脑门额头上,青筋暴起,满是汗水。

    他浑身上下,不停在颤抖着。

    这等痛苦,犹如刮骨吸髓,万蚁钻心,千刀万剐,把横江折磨得死去活来。

    横江已经修炼至道徒第五步,到了滋神养魂的层次,对于自身魂魄的感知,更加清晰。故而,他的痛苦,也就更加强烈。他能清清楚楚感觉到,有一股无形无相、似实还虚、其妙莫名的魔焰,在灼烤着三魂,焚烧着七魄!

    这一月以来,横江苦心修行,好不容易才看到了滋养神魂大成,突破至仙门修士的希望。虽然这个修炼过程,需要三十余年,可这终究还有一线曙光。

    可今时今日,心瘾再度爆发……

    横江只得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蜷缩在蒲团上,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他心中只期盼着,千万不要让他一月苦修,前功尽弃。

    静室之外。

    独孤信和廖长空,已选好了房间,随手一道避尘决,就把房中灰尘,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二人在宣明别苑里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静室门口。

    廖长空指了指静室外的阵法,感叹道:“聂隐娘不愧是纯阳鬼仙,如此一处简简单单的隔音法阵,也被她布置得极为精巧,不知比我等仙门修士,强了多少倍。”

    独孤信沉默不语,只目光如水,看向静室。

    廖长空见独孤信站在静室外不肯走,心中有些愤懑,道:“这横江天赋平庸,性格固执,修为微末却总是惹事生非,白发苍苍却还沾花惹草。他这样的人,到底有哪一点好?”

    独孤信淡然一笑,道:“横兄执着,奋进,聪明,信义……”

    廖长空见独孤信这么不争气,心里头更是愤愤不平,道:“你就只看到他的优点,难道就看不到他的缺点吗?他这样的修炼天赋,还好是拜入我们宣明道场,有陆师叔这样的师门长辈,千方百计给他谋取修炼丹药,助他修行。但凡他拜的是其他仙门道场,只怕这一辈子,再如何苦苦追寻,也休想触摸到仙门修士的门槛!”

    独孤信抬起头来,眺望长空,道:“以他的智略,肯定不愿意拜入其他仙门道场。”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愿不愿意?”

    廖长空道:“早在去年的年底,我第一次见到横江的时候,我就托付一个师弟,前往墟城地界,打探过横江的消息。那师弟告诉我,墟城牛角洲,根本就没有什么金矿,多半是那横江弄出来的。他弄的那座观海楼,分明就是怀着临渊钓鱼的想法,等着你们这些探访九崇山遗址之人,去上他的钩。如果那一次,你没有去牛角洲,横江多半会钓上另外一个仙门弟子,从此步入仙门。”

    独孤信神色淡然,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也许我在墟城遇到横江,就是冥冥中的缘法。”

    “唉……”

    廖长空闭上了眼睛,似是想起了某事,道:“也许,我小的时候,把独孤师妹当做男孩子,一心一意等着长大后嫁给你,也是缘法。”

    独孤信微微一低头:“师姐说笑了。”

    “这横江可恶至极,当初地底古城被破,山崩地裂,我奋不顾身,救了他的性命,可他却……”廖长空说到此处,脸色铁青,不愿再说。

    独孤信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廖长空,道:“可师姐离开封魔岛之时,却把仙音贯耳,涤荡魂魄的机缘,留给了他。”

    “要不是师门规矩苛刻,戒律森严,我非得杀了他!”

    廖长空气得牙痒痒,衣袖一甩,转身而去。

    夜间,聂隐娘与杜若冰,处理完了备制三牲,祭祀历代师门前辈之事,就齐齐回到了宣明别苑。

    杜若冰只一见到独孤信与廖长空,就立时神色大变,目光灼灼,包涵审视之意,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

    “二位可是宣明道场弟子?”

    聂隐娘修炼多年,老于世故,一声问候之后,再三言两语,就把她师徒二人留在宣明别苑的目的,说得清清楚楚。她并没有提起杀魔取血之事,只说是不久之前,凑巧认识了横江,一番交流之下,她和横江相谈甚欢,就成了忘年之交。

    廖长空哪里肯信聂隐娘这些话,却又碍于对方是纯阳鬼仙,不好多问。

    她只得以宣明别苑主人的身份,和聂隐娘聊了几句,顺带感谢这位纯阳鬼仙,多日以来,对她横江师弟的照拂。

    聂隐娘挥挥手,便闭上了眼睛,打坐修行。

    月光自远空洒落,照进宣明别苑。

    聂隐娘身躯冉冉升起,悬浮于半空当中,犹如月下神女,她周身仙气环绕,丝丝缕缕,如缎如带。

    杜若冰则拿出炊具,一边生火做饭,一边以仙门法术隔空操控针线,缝制着一件男式长袍。

    廖长空闲来无事,走至杜若冰身边,随口问道:“道友是在给心上人做衣服么?”

    “道友眼力真好!”

    杜若冰道:“这件衣服,就是给横江公子缝的。我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亲手做过女红了,也不知合不合身。”

    廖长空眼神微变,问道:“我那横师弟算不得什么人中龙凤,至今还只是一个道徒。可道友却是神魂修士,甚至纯阳可期,怎么会看上他?”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杜若冰随口答复着,徐徐抬起头来。

    月光之下,她身上洋溢着饱读诗书之后的书卷气,更显得她卓尔不群。

    可是,就在这个时刻,不远之处,横江闭关修炼的那间静室里,传出了轻微的痛苦闷哼之声。

    众人齐齐回头,看向静室。

    空中聂隐娘神色乍变,手中法诀连连变幻,心中暗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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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门规!

    横江闭关的静室周围,原本布置着一道隔音阵法,隔绝静室内外的声音。

    这道阵法,本来就是出自于聂隐娘的手笔。

    横江正是知道有这么一道隔音阵法存在,他才会在明知独孤信和廖长空来到了宣明别苑的情况下,进入静室里,静静的等候心瘾爆发时间过去。

    可横江再如何智珠在握,也难以将人心猜透。

    尤其,是女子的心思。

    那隔音阵法是由聂隐娘布置而成,她自然也能挥手之间,将这阵法撤去。

    刚刚廖长空与杜若冰,说起有关心上人之事,聂隐娘心思一动,就将隔音阵法,暂且撤去了,只为了让静室里面闭关的横江,可以听到静室之外,杜若冰毫不避讳表露出来的心声。

    未曾想到,隔音阵法撤去之后,不仅阵外众人的说话之声,能传达到横江耳中,而横江痛苦至极之时的喘息与闷哼之声,同时也传了出来。

    “坏了!我这一次,算是好心办了坏事!”

    聂隐娘闭着眼睛,表面上神色平静,还在采集月光,悬空修行,实则那双被衣袖掩盖的手掌,已经朝那隔音阵法,施展出了诸多法诀。

    短短片刻之间,隔音阵法再度被聂隐娘补全。

    静室内外,声音隔绝。

    “宣明道场规矩最多,在中土帝国三**道场里,戒律最为森严!当年,东方未明修炼魔功,离开宣明山,转投左道旁门,让东方索和张空阙师徒二人,勃然大怒,直接杀进了碧水阁,闹了个天翻地覆,直到紫霄宫出面,才肯罢手。”

    “宣明山这真传弟子廖长空,在宣明别苑镇守已久。这人冷酷刚烈之名,早已传遍了封魔岛。如果让廖长空知道了真相,她必定会依照宣明道场的门规,将此事禀告师门。到了那个时候,以横江固执的性格,他多半不愿意让师门蒙羞,会选择离开宣明山……”

    聂隐娘将闭着的眼眸睁开一条缝隙,看了看神色大变的廖长空,又想道:“我虽很希望横江离开宣明道场,光明正大的回归于九崇山的道统。可若此事因我而起,逼得横江不得不离开师门,走投无路才回到九崇山,我聂隐娘岂非成了奸诈小人?我修行上千年,至今未曾做过阴谋暗害别人之事。如果因此事而害了横江,必会让我自此之后,心生内疚,继而念念不忘,影响道心,让我今生求仙之路,止步于纯阳……”

    聂隐娘心中诸多念头,像一道道闪电,自心头划过。

    当聂隐娘做出了决断之时,廖长空已大步向前,走向静室。

    杜若冰则转过身,抬起头来,眼中含泪,凝望着聂隐娘,目光极为复杂。

    这师徒二人,师傅一个修炼上千年,阅历深厚,老于世故。

    徒弟惊才艳艳,甚至以女子之身考上了状元。

    她们只在事情发生的最初,就已经想到了诸多后果。

    聂隐娘摇了摇头,自空中降下,落到杜若冰身边。

    杜若冰眼角泪珠,一颗颗滑落。她怔怔的看着走向静室的廖长空,愁肠百结,低垂着声音,凄然道:“师尊不是说过,男女之情,强求不得,不如道法自然么?”

    “唉……”

    聂隐娘轻声一叹,手中再度捏动法诀,同时施展传音入耳的仙门手段,朝杜若冰吩咐道:“我先把廖长空困住,你从后门前往静室,带着横江赶紧离去,等他心瘾平息,再回宣明别苑。”

    杜若冰拉住聂隐娘的手掌,满眼惘然,摇头拒绝。

    聂隐娘只得撤去手中法诀,叹惋道:“我不插手也好,事已至此,也只能放她进入静室了。若是换做旁人,我那办法还行得通。可这廖长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就算把横江藏起来,只要横江出现了,她依旧会亲自找到横江,寻根究底。”

    秋夜寂静。

    此时此刻,就连风声也停了。

    踏踏踏……

    唯有廖长空的脚步声,清晰入耳。

    可是,她走了几步之后,步伐却突然变慢,似是在犹豫到底是该冲进静室,还是先考虑考虑。

    “师姐!”

    独孤信呼唤一声,却不多说,只死死盯着廖长空。

    “阿信……”

    廖长空一声沉吟,欲言又止。

    此刻,杜若冰拉了拉聂隐娘的衣袖,道:“师尊,二师叔与师尊约好了,今晚午夜,来我们洞府讲道,如今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

    聂隐娘略一愣神,继而点了点头。

    师徒二人,告辞而去。

    待到飞离了宣明门别院,聂隐娘才问道:“你师祖门下,只有我一个真传弟子,你哪来的二师叔?”

    杜若冰道:“我听横江师叔祖说起过,宣明道场掌门弟子独孤信,和他是生死之交。如今横江师叔祖心瘾爆发,被廖长空和独孤信察觉,极有可能会因此而被迫离开师门。可此事无论如何,都是他们宣明山的家务事,轮不到我们插手。师傅和我,与其留在那里旁观,还不如找个借口离开,让独孤信来处理此事。”

    聂隐娘神色一怔,叹息一声,复又言道:“若冰,你要是个男儿身,该多好。”

    杜若冰问道:“师傅的意思是,我如果是个男人,就不会惦念着着横江师叔祖?”

    聂隐娘点点头,道:“如果你是男儿身,多半会和横江称兄道弟,聚在一起也是饮酒高歌,怎会为情所困?”

    杜若冰摇摇头,转身回望宣明别苑,远远指着站在月光下的独孤信,道:“独孤信也是男子,可我却能察觉到,每一次别人在独孤信面前,提起了横江师叔祖,独孤信的眼神就会变得不一样。”

    “唉……痴儿!”

    聂隐娘吟哦一声,欲言又止,架起一股阴风,周身仙气萦绕,腾空而去。

    廖长空眼神冷冽,眺望着聂隐娘师徒离去的方向,道:“哼!鬼修一脉,终究算不得仙门正宗,心眼极多!若非那聂隐娘,故意把阵法扯掉,想让杜若冰口中那些肉麻的话语,传到横师弟耳中,我又怎会听到静室里的声音?我若没听到也就罢了,如今听到了,我怎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独孤信闭着眼睛,沉吟片刻,道:“师姐,刚刚横兄那声音,是因为修炼之时,体内气息走岔,导致旧伤发作,算不得什么大事,师姐不必多疑。”

    “我得到的真传妙法,是虚空凝剑诀,若要修至纯阳,必须心诚纯净,维持着剑心通明的心境。唯有诚于心,方能诚于剑。唯有诚于剑,方能诚于剑,方能成于道。我要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就做不到诚于心,更无法诚于剑道。抛开我的剑道修行不论,只按照门规而言,我也应该直接冲进去。可是,我一旦冲了进去,横师弟也许会被迫离开师门……我向前一步,就对不起横师弟;我停步不前,便对不起师门。”

    廖长空摇摇头,面带苦笑,道:“阿信,你一直比我聪明,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独孤信站直了身躯,凝视西北天空,眺望着宣明山方向,道:“横兄虽练过魔功,可时至今日,尚未食人饮血吞魂,否则他就不会受到心瘾折磨。归根到底,横兄只算误炼魔功,却不算堕入旁门左道。”

    廖长空心头一软,眼神却有些茫然,道:“那一次我去镇魔山,却发现横师弟两鬓头发白了。横师弟对我说,是不小心中了毒,等到解毒之后,已然元气大伤,这才白了头发。当时,我心里就已经猜测,也许横师弟误入歧途,修炼了魔功。可我又想到,此事归根到底,因我而起。全是因为我和他第一次相见之时,对他冷言冷语,让他负气离去,没有住在宣明别苑,才导致头发变白。于是,我便没有多问,权且相信他是中了毒。”

    独孤信朝廖长空拱手抱拳,恭恭谨谨的施了一礼,柔声道:“长空姐姐,阿信求你了。”

    廖长空看了看独孤信,又看了看静室门口,不经回想起当年把独孤信当做师弟,心生爱慕,甚至苦苦追寻的场景。随即,她又想起了身受重伤,和横江躲在地底,因受大魔的魔性影响,而做出了出格的事情……

    廖长空越发觉得揪心,衣袖一甩,大步冲向静室。

    砰!

    她抬起一脚,直接踹开房门。

    横江嘴里咬着一块布,坐在椅子上,正在注视着大门。

    他身躯不停的颤抖,摇摇欲坠,为了防止摔倒在地,便用手掌用力抓住椅子的靠背。

    先前阵法撤去,横江听见杜柔白和廖长空之间的谈话之时,就已然料到,阵外之人,必然也听到了他的的声音。

    如今,横江见廖长空破门而入,心中已有了被廖长空揭穿修炼魔功之时的准备。

    横江甚至想到了,会因为此事,而被逐出师门,从此不再是宣明弟子。

    廖长空周身剑气充盈,站立于静室门口,背后是一轮明月。

    “这段时日,我奉师门之令,暂代左宣师叔之职,执掌师门戒律。横江!你奉陆青皇师叔之令,离开宣明山,在封魔岛修行,已近一年。”

    她已经不再以师弟相称,而是直呼其名,问道:“师门的门规戒律,你可还记得几条?”

    横江大汗淋漓,遍体发颤,他强压着无穷苦痛,尽力让声音变得平稳,道:“师门的门规戒律,我牢记在心,从未忘记!”

    “很好!”

    廖长空神色冷峻,转身看了看独孤信,再回身逼视横江,喝问道:“你告诉我,我宣明道场门规,第二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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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画卷被盗

    宣明道场门规:第一,不得欺师灭祖;第二,不得同门相残……

    横江心中讶异,他本以为这廖长空师姐来势汹汹,开口就会提起魔功之事,未曾想到她竟然问他门规。可廖长空说得清清楚楚,师门长辈不在的这段时日,她奉命执掌师门戒律,于是横江虽不明所以,却也只得把第二条门规,背诵出来。

    廖长空盯着横江,语气冷厉,又道:“若有同门师兄弟,为你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算不算违背门规?”

    “此事……”

    横江咬咬牙,强撑着回答道:“算!”

    他虽在聂隐娘撤去阵法的时候,听到了杜若冰说的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可紧接着聂隐娘又恢复了隔音阵,至于后来廖长空和独孤信之间,诸多话语,则被隔音阵法完全隔绝。横江只是站在静室门口,透过门缝,朝外面看了几眼,至于独孤信和廖长空到底说了些什么,横江一概不知。

    “阿信与你是生死之交,情谊深厚。你身中剧毒,却不肯说明,阿信以为你将毒法身亡,伤心欲绝,此事你已算是触犯了门规。念你初犯,这次就记在账上,暂且不罚。”

    廖长空的神态依旧冰冷,可她的语气却缓和了些,道:“如若下次,阿信因为你的事情,担惊受怕,我必将此事禀告师门!”

    横江愣了愣神,知道廖长空已经把魔功之事,放在了一边。

    可他却不明白,为何以廖长空的性格,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横江清清楚楚的记得,廖长空与东方未明相见之时,对东方未明恨得咬牙切齿,若非身受重伤,必会第一时间就对东方未明大打出手。由此可见,廖长空对于宣明弟子修炼魔功一事,深恶痛绝。

    “如今师门里,只有燕青崖师兄一人坐镇,我不可在此地久留。”

    廖长空狠狠瞪了横江一眼,道:“我回师门以后,这宣明别苑,就只有你与独孤信师弟二人,你好自为之。”

    嗖!

    一束剑光,载着廖长空,凌空飞走。

    “横兄!”

    独孤信等到廖长空消失不见,才走进静室。

    她眼神里暗藏愁绪,脸上却强颜欢笑,道:“长空师姐看上去冷傲,可实际上却不难相处,她只是事事循规蹈矩,处处惦记着师门的门规戒律,横兄不必太过在意。”

    横江点点头,他却没想明白,为何廖长空让他在和独孤信单独相处之时,要好自为之。

    他一手抓着椅子扶手,一手用力按着疼痛至极的胸膛,大口大口喘着气,道:“独孤兄,我猜你和廖师姐,已经知道我修炼了魔功,是不是?”

    “廖师姐答应了我,此事暂且不会告知师门,横兄你以后切记小心修行,不可再让人察觉。”

    独孤信点了点头,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问道:“横兄,我们宣明别苑门口,挂着的那个人,是什么来历?”

    横江把前些天晚上,有人半夜敲门,被他一剑杀了之事,说了一说,又道:“门外被吊之人,叫做孟射,就是那伏龙山道场弟子。”

    “横兄先在此闭关修行,我出去一趟。”

    独孤信朝横江温和一笑,转身走出静室,又关上了门。

    她言行举止,一如既往的洒脱,道骨仙风,唯独脚步比起以往,沉重了少许。

    月随云行,渐渐西移。

    午夜时分,月满中天。

    横江心瘾平息,周身痛苦,渐渐消散。

    他施了一道避尘决,清除身上汗渍,再从乾坤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清水,痛痛快快的盥洗一番,然后才离开静室。

    独孤信已在前厅里,等候多时。

    厅中摆着一张茶几,两个蒲团。

    她坐在茶几旁边,桌上摆着一盒茶叶,以及茶壶茶杯等等器具,只等横江来泡茶。

    横江摇头一笑,坐在独孤信对面,一边着手泡茶,道:“独孤兄,今天这茶的味道,可能要比以往的茶,要清冽几分。”

    独孤信问道:“横兄何出此言?”

    横江道:“独孤兄先前离开静室,多半是跑去院外,把那伏龙山道场的弟子处置了,以至于如今独孤兄身上,还有杀气存留。如今,我和独孤兄对坐饮茶,桌上的茶水,被独孤兄身上杀气一冲,茶香会迅速浸入水中,味道更佳。”

    横江已然知晓,独孤信将那伏龙山道场弟子诛杀的原因。

    只因这宣明别苑,不算太大。

    而且夜深人静,一旦有什么声音,都能传出很远。

    如若先前独孤信和廖长空,在静室外所说的那些话语,被孟射听到,再由孟射之口,传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孟射被吊在门外,颜面尽失,他若能活命,必会铭记此仇。若不杀了,有朝一日,孟射必会找横江报仇。

    于是,独孤信才先行动手,不留后患。

    独孤兄皱了皱眉,神色莫名,道:“我还以为,你是闻惯了杜若冰身上的香气,心中怀念着温柔乡的滋味,便对我身上杀气,心生厌恶。”

    “独孤兄多心了……请!”

    横江摇摇头,将沏好的茶,倒给独孤信一杯,道:“杜若冰第一次与我相见,是她在黑市里看到悬赏杀我的榜文,就用血雨遮天幡,掀起满天血雨,拦路截杀我,却由受东方未明嘱托,不可伤我性命,最终让我逃出生天。当我与她师尊,纯阳鬼仙聂隐娘熟识了之后,那杜柔冰又跑来赔罪,要侍奉我起居。我实力差她太多,拦不住她,而且也想借她神魂高手的修为,在此替我护法,就让她留了下来。这女子,也算是一个惊才艳艳之辈,生前求取功名,参与考举,却在殿试之时,被揭穿女子身份……”

    每次与独孤信相处,横江总会觉得心神宁静,思绪阔达。

    于是,他干脆就将认识杜若冰的前前后后,都细细说了说,不过对于这段时日去地底诛魔,以及遇见九崇山三大高手等等事情,却略过不提。

    独孤信默默的听着,先是讶然呆愕,随即摇头感叹,道:“你让那个叫做红衣的侍女,带着书信回到宣明山,当时我见到红衣,还以为你就喜欢那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如今看来,横兄你不知爱好小姑娘,就连鬼都不肯放过……简直让我叹为观止!”

    横江笑了笑,道:“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莫非,独孤兄你在宣明山苦修太久,寂寞难耐,如今动了凡心,也想找一个道侣,双宿双飞?”

    独孤信慢悠悠的喝着茶,慢悠悠的放下茶杯,目光却一直注释在横江身上,又慢悠悠的说道:“此事不劳横兄费心,我已有了主意。”

    横江讶然失笑,追问道:“你看上的是哪家姑娘,是不是我们宣明山的弟子?”

    独孤信摇摇头,语气有些轻飘,道:“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那姑娘脾气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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