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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横行-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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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江摇摇头,道:“一来一往,人情已尽。”

    徐夜月道:“横道友为何这么疏远我?”

    横江道:“先前,我在屋中独处,徐道友无声无息出现在我身边,行为诡秘莫测。今夜,徐道友独自来此,钓出了这个小娃娃,虽被众人围堵,却处变不惊……道友此等心机,让我敬而远之。”

    徐夜月眨了眨眼,道:“你就不想和他们一样,瓜分我怀里的娃娃?”

    “想。”

    横江点点头,道:“不过我欠你人情,实在太大,大概只有这个神奇的娃娃,能够和长生剑诀两相抵消。”

    “你想助我一次,就抵消了这个人情,还真是会算计。长生剑诀,万古不灭……也罢,抵消了就抵消了,这回算我吃了亏,让你占了些便宜。反正,你终究会再欠我的人情。”

    徐夜月抿了抿娇艳欲滴的红唇,欲言又止,指了指周围之人,道:“他们人多势众,你步入仙门修士不久,根基浅薄,如何斗得过?”

    横江道:“唯有顺应天意,强者为尊。”

    “好大的口气!”州申暴喝道:“如若你得到的宣明山真传,是别的法诀,我等或许会敬你三分。可你那凤凰晒翅之法,是内炼修真之法,不擅与人争斗。如今你一身修为,尚且不如我们,你拿什么来和我斗法?”

    “请!”

    横江伸手一延,礼数周全,温文尔雅,眼中却冷意昂然。

    “好!今日我便与你在此做一场输赢,分一个高下!”

    州申越中而出,又道:“我若败了,我掉头就走。你若败了,希望横真传能像那些东观道场之人一样,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休要再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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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乾坤借剑

    州申语气猖狂,音调也高。

    那原本在徐夜月怀中睡着了的小娃娃,已被州申惊醒,吓得哇哇大哭。

    “有小娃娃在此,不宜杀生。那就分一个高下,不做生死。”

    横江随口念叨,朝娃娃温和一笑,奇怪的是那娃娃突然就不哭了,只含着肉呼呼的小手指,目不转睛的看着横江,模样十分可爱。

    州申挥挥手,让周遭修士站远些,再朝横江说道:“请!”

    此人风度,比起横江先前遇到的东观与蝠池两座道场的弟子,不知高了多少倍,颇有几分仙门中人的态势。

    横江心中杀意渐渐淡去,问道:“阁下是剑修?”

    州申道:“我辟雍道场妙法,多以剑道之法为根基。”

    横江道:“既然是斗**道,只做输赢不分生死,那我也以剑道法门,与你一分高下。”

    州申想起了先前徐夜月所说,横江若要用这一次出手相助,抵消先前领悟长生剑诀的人情,算是占了大便宜。他就猜测横江即将使用的剑道法诀,应该是徐夜月赞许不已的长生剑诀。于是州申心中越发警惕,暗暗将一身法力,凝聚在一处,慎重道:“听闻阁下道心通明,顿悟出了一篇长生剑诀。如今,我正好借此机会,见识见识。”

    横江摇摇头,道:“长生剑不可轻易见人,见则必当饮血。”

    “哼!”

    州申脸色一沉,右手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化作剑指,朝横江指了一指。

    嗖!

    一束飞剑,自州申衣袖里,迸射而出,犹若彗星袭月。

    “天地法灵,风雷聚剑!”

    州申一剑轰出,风雷并举,汇聚在飞剑之上,斩向横江。

    剑锋所指,飞沙走石。

    此剑离地三尺,可剑过之处,地上积雪往两侧分推出去,中央之处留下一道幽深的缺口,直指横江。

    横江却双手负背,眼神里没有任何紧张之色,仿佛是在欣赏一处良辰美景,他只微微张开嘴唇,朝着袭来的飞剑,吹了一口气。

    一道白光,自横江嘴中,飞射而出。

    太乙庚金剑气!

    叮!

    两剑在空中相撞,激出万道光华,把灰蒙蒙的雪夜,照得亮如白昼。

    双剑交击之后,太乙庚金剑气消失不见,而州申的飞剑则倒退回去,宛若一条灵蛇,钻入了此人宽大的衣袖之内。

    “再来!”

    州申指尖剑诀一挥洒,又是一剑轰出,他口中亦是沉吟道:“神兵光耀,诛邪辟易!”

    不过,这一剑依旧被太乙庚金剑气破掉。

    州申眼中已有震惊之色,横江则眼神平淡,古井不波。

    “好强盛的剑气!难道横真传在宣明道场悟道之时,领悟的不仅仅是凤凰晒翅之法,就连虚空凝剑诀、宣明剑印等等剑道阵法,横真传也领悟了一门?”

    州申见横江不主动出手,便问了一问,随即又道:“正好,我曾得师门长辈看重,得了一道剑诀,修炼十余年,方有小成,今夜正好拿出来试一试锋芒。”

    此人与横江初见,便是气势汹汹,颇有几分目中无人的态势。

    如今到了真正动手一分高下的时候,州申倒是颇有风骨,虽依旧咄咄逼人,却已算进退有据。

    “天地无垠,乾坤借剑!”

    州申一口咬破中指,气势暴涨,指尖洒落十来滴鲜血,如同玉珠一样下坠。

    嗖!

    袖中飞剑,再度冲出。

    州申指尖落下的十滴鲜血,恰好落在剑锋上,一字排开。

    这一瞬间,横江通过众妙之相眼罩,清清楚楚的看到,充盈在冰天雪地里的天地灵气,纠缠成一个漩涡,灌入了州申放出的飞剑当中。

    此剑之威,非同小可。

    州申放出此剑之后,神态疲累,显然是损耗极大。

    至少也要两三天,才能恢复元气。

    “来得好!”

    横江面带微笑,口中呼出一道气息。

    璀璨剑气,白光汇聚,如同太白金星洒下一束犹如实质的星光,自横江唇齿之间发出。

    剑气周遭环绕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定神一看,诸多星光方位,俨然头顶被风雪遮挡的星河模样。

    这便是太乙庚金剑气。

    张口一吐,便是一挂天河。

    轰隆!

    州申以乾坤借剑之法,放出的飞剑,被太乙庚金剑气当空冲撞,一瞬间变得剑光暗淡,至于附着在飞剑上的十滴血液,则顷刻间被剑气蒸发,化作丝丝缕缕袅袅青烟,让剑风一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嗖!

    飞剑倒射而回,没入州申衣袖。

    噗嗤!

    州申脸色一红,嘴中鲜血,喷洒而出。

    “宣明剑诀,果真非同小可!横剑攻于技,以求其利,是为捭。 纵剑攻于势,以求其实,是为阖 。捭阖者,天地之道。剑之大者,纵横捭阖。如此种种,便是剑中三味……横真传的剑诀,已得到了剑中三味。今时今日,我不如你。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来日方长,我必会再来讨教横真传的剑道手段!”

    州申拱手抱拳,已然认输,转身而去。

    几个辟雍道场弟子挡在州申前头,劝他留下。

    州申断然摇头,道:“我成为仙门修士已久,丹田中凝成了法力。今夜我已法力为基,施展剑道法诀,一连三剑,都被横真传轻描淡写化解,我输得心服口服。我辟雍道场,本就是仙门正宗,理当言而有信。”

    远处兰台修士奉山则问了一句:“州申道友和横真传有约在先,说如若败了,便掉头就走,道友可是准备打道回府,返回辟雍道场?”

    州申道:“我说掉头就走,指的是离开这座悬崖,不再插手今夜徐夜月怀中那小娃娃之事。我本是奉了师门之命,来此青砀峰,探访斗魔洞府,怎能因为一场斗法的输赢,就轻易决定去留?”

    横江对于州申的话语,不置可否,只在心中想道:“这州申倒是心思机巧,居然说他的意思是如若输了,转身离开的只是此地悬崖而已,并非要立即离开青砀峰。只可惜,若留在青砀峰,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横江始终认为,这个洪都道场女弟子,非同小可。

    以他的谋略,早已隐隐猜测,徐夜月动机不纯,心思叵测。只因这斗魔洞府在今日开府现世之事,是徐夜月已一己之力,推算出来的结果。如若徐夜月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而是孤身一人,离开洪都道场,在这青砀峰等候斗魔洞府开府现世,到时候整个斗魔洞府里,那九崇山高手徐无忌留下的诸多机缘,便全是徐夜月一人之物。

    “徐夜月明明可以将此地好处,一人独占,为何要把消息告知师门?也许洪都道场防范不严,走漏消息之事,也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一念至此,横江转过身,深深的看了徐夜月一眼。

    “多谢横道友。”

    徐夜月朝横江拱手一礼,英姿飒爽。

    横江却越发的觉得,这徐夜月的心思,绝非寻常女子可比。寻常女人的心思,已是难以揣测,这徐夜月的心思,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横江点点头,微微侧身,在徐夜月耳边,小声说了一句:“等到斗魔洞府开府现世之时,还请徐道友一直跟在我身边,莫要离我半步才好。”

    徐夜月眼神一凝,问道:“横道友这是何意?”

    横江温和一笑,道:“今夜徐道友一人独占了小娃娃,各派修士已经对徐道友心生芥蒂。而斗魔洞府里机缘莫测,吉凶未知,我担心会有人存心要害徐道友,徐道友若跟在我身边,我必会护徐道友平安。”

    徐夜月道:“不劳阁下费心,我风肆师叔也会来到此地。他乃神魂高手,必能护卫我平安。”

    横江却道:“风肆前辈是神魂修士,必定已经活了至少百余年。像这样的老头子,只怕不懂得怜香惜玉,哪能像我这样,能无微不至的护卫徐道友?”

    徐夜月皱着眉头,问道:“横道友为何执意如此?”

    横江道:“因为我怕死啊。”

    徐夜月脸色变了变,叹了一声,道:“横道友怕是想多了吧。”

    横江摇了摇头,温文尔雅,道:“忘战必危啊。”

    周围修士虽听得懂二人口中话语,可那话语里深藏的意思,他们却茫然不解,不知横江和徐夜月在打什么哑谜。

    此时此刻,众修士已经没有多少心思,前来与横江一战。

    先前三剑之威,州申俯首认输,元气大损,而横江却神色不该,游刃有余。

    众人自问自身实力与州申相比,尚且有所不如,又如何斗得过横江,于是便淡去了与横江争斗的心思,只私下里小声交流着,说这几日一定要守好徐夜月,不要给她单独行动的机会,又说等到师门高手来此汇合之后,一定要把诸多事情禀告师门高手,要多多防备徐夜月。

    “横真传好手段!”

    奉山朝横江拱拱手,道:“横真传剑诀强横,在下自愧不如。今夜之事,就依横真传之言,那小娃娃任由徐夜月独占。不过,我劝横真传多留一条心。你虽谨守信义,为了偿还她的人情,宁可与我等各派弟子斗法,也要助她。可她今夜来此谋取好处,却似乎没通知过横真传吧?女人心海底针,横真传可要心中有数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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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魔性本恶

    “……我劝横真传多留一条心。你虽谨守信义,为了偿还她的人情,宁可与我等各派弟子斗法,也要助她。可她今夜来此谋取好处,却似乎没通知过横真传吧?女人心海底针,横真传可要心中有数才好啊。”

    奉山说完之后,便带着兰台道场的修士离去了。

    此人没有施展飞行之法,只一步步走在雪地上,一边走还一边唱歌,歌词里约莫就是些“温柔乡是英雄冢”之类的词句。

    “宣明道场弟子,多是信人,多是君子。信人可欺之以义,君子可欺之以方。横道友可莫要像贵派华真传,他也以诚待人,可后来被一个女子骗了,自此之后,便再也不相信别派之人,时至今日尚未听闻华真传有什么朋友。不论如何,奉山道友唱的这首歌,还真不错,色是刮骨刀啊!”

    卢秋水赞了一声,又道:“告辞了。”

    他所说的华真传,自然就是宣明道场真传弟子华镇岳。

    华镇岳!

    此人是宣明道场第一个真传弟子,也是宣明道场的开山大弟子。

    横江若见了此人,须得按照师门礼仪,称其为大师兄。

    华镇岳被女子所骗之事,具体如何,横江暂不知晓。他在宣明山修炼时间只有数月,中间有十年,是在封魔岛里度过。独孤信虽每隔数月,都会前去封魔岛探望横江,也会说一些门中之事,不过独孤信并非多嘴之人,她对华镇岳的私事,却不曾提及。

    众人陆陆续续远走,横江也不阻扰,任凭他们离去。

    今夜追踪徐夜月来此的各派弟子,其中兰台道场与石室道场的弟子,并不想因为此事,就和横江与徐夜月大动干戈,与宣明道场和洪都道场撕破脸皮。至于其他修士,则是来自于东观、蝠池、辟雍三座道场。当州申领着辟雍道场弟子离去之后,东观道场与蝠池道场,已是独木难支。

    东观道场倒也罢了,这个门派的弟子,当年在封魔岛里,就在横江手中吃尽了苦头,折损了不少弟子。如今再度遇到横江,心中虽对横江极其敌视,却碍于横江在东观道场弟子当中的赫赫凶名,自是不敢轻举妄动。而那几个蝠池道场弟子,则更是不值一提。只因古骁与横江激战一场,被横江废掉了道基,被三五个蝠池弟子带着急速离去,余下的几个蝠池道场弟子,又怎敢在横江面前兴风作浪?

    夜越深。

    雪越凉。

    细碎的小冰雹夹在雪中,犹如细沙,被风吹得砸在地上,哗哗作响。

    雪地当中,只剩两个人。

    横江与徐夜月。

    至于徐夜月怀中的小娃娃,到底算不算人,横江也无法预料。

    徐夜月抬起手,平摊在身前,掌心接住一颗颗晶莹的雪沙,她徐徐说道:“横道友,我觉得奉山道友与卢秋水道友,刚刚说的那些,颇有道理。”

    横江点点头,道:“徐道友所言极是。”

    徐夜月没有预料到,横江竟如此洒脱,神色间便多了几分尴尬。

    她乃女子,却对横江说起这些,已算是将女子的矜持抛开了大半,毕竟奉山与卢秋水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色是刮骨刀,他二人口中的温柔乡和刮骨刀,指的都是她徐夜月。

    名门正派的仙门女子,对于男女之事,历来是小心谨慎,最是重视。若非如此,当初横江和廖长空被困在封魔岛地底,廖长空只因与横江共处一室,又被横江包扎了身上伤口,加之受到大自在魔尊的魔性影响,便二话不说要持剑杀了横江。

    仙路比不得红尘。

    红尘滚滚,风月无边,吹骨刮髓。

    仙路渺渺,仙门女子对于贞洁,声誉,看得比命还重要。

    徐夜月这一番话语,让横江暗暗皱眉。

    于是,横江才回答的如此冷淡。

    徐夜月却似是没有感觉到横江的情绪变化,又道:“今夜我抱着小娃娃,和横道友站在一起,横道友觉得我们像不像一家三口。”

    横江转身远走,头也不回,道:“我白发苍苍,未老先衰,只怕体内精气不足,生不出这么白白胖胖,一滴眼泪就能让枯木重生的神奇娃娃。”

    徐夜月跟了上去,道:“横道友虽然和我一样,只有仙门修士的修为,可一身实力却远超常人呢。刚刚你若是强行动手,想留下州申等人,也不是一件难事。反正那东观、蝠池、辟雍三大道场,这二百年来和都你宣明道场,多又不和,早有诸多恩怨,杀了也就杀了,正好可以那他们的性命,立下赫赫威名。横道友若大开杀戒,也能让东南其他几大道场之人,知道宣明道场,锐气长存啊。”

    横江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徐夜月。

    徐夜月拍了拍怀中抱着的小娃娃,道:“横道友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么?”

    横江眼眸一眯,瞳孔里暗藏一丝冷意,道:“我若所料不差,等到斗魔洞府开府现世之后,这些人只怕多半会死在斗魔洞府当中,何须我来动手?”

    徐夜月看了看满空风雪,眼神有些闪烁,道:“他们气焰嚣张,极为猖狂,如果横道友能亲手诛杀他们,挥手间灭杀了这些人的威风,岂不痛快?”

    横江只说道:“莫要忘了,斗魔洞府开启那一日,你要时时刻刻,跟随在我身边。否则不等别人死在斗魔洞府,我当先就杀了你!”

    徐夜月意味深长笑了笑,问道:“横道友就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香有毒,玉也有毒。”横江大步远去。

    徐夜月凝视着横江远去的背影,她脸上笑容,渐渐消失不见,脸色越发的深沉。

    雪夜孤寂,苍生蛰伏。

    徐夜月孤身一人,站在风雪里,犹如一座亘古存留的雕塑。

    “陈浮生师兄曾说,横江心思细腻,非同小可。如今看来,这横江何止是心思细腻,简直是长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各派修士虽也怀疑我将斗魔洞府的消息透露出去,是有所图谋,于是今夜这些各派弟子,才会一路跟跟踪在我身后。可唯有这横江,竟然算到了我把消息透露出去的目的,是要让各派修士,来斗魔洞府做替死鬼!”

    “小银针啊小银针,你说这个横江,算不算智深如海?”

    徐夜月将抱在怀中的小娃娃,让身前轻轻一抛。

    娃娃周身,卷起一股淡白色云雾。云雾载着娃娃腾云驾雾飞了起来,悬浮在徐夜月面前,继而娃娃盘起腿,做出一个打坐的姿势,又将手肘支在腿上,撑起下巴,想了想,才开口说话,道:“你别急呀!聪明的人,未必能活得久呀,机关算尽太聪明呢。一个人,越是聪明,就越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横江以后也许会被因为他的聪明,自己把自己害死呢。”

    娃娃竟是不哭了!

    娃娃说话的语气虽依旧奶声奶气,可话语里却透着几分古灵精怪,全然不像先前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来的那一副尚未断奶的模样。

    徐夜月又问:“小银针,你说这个横江,能不能在仙路当中,越走越远?”

    娃娃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你觉得他比你聪明吗?”

    徐夜月沉默片刻,道:“就算不比我聪明,他的智慧也不在我之下。”

    这个叫做小银针的娃娃嘿嘿一笑,又道:“连你这么蠢的人,都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他只要不比你蠢,以后肯定混得不比你差。”

    “哼!”徐夜月神色一冷。

    小银针咧嘴笑了笑,在一尺来宽的云团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满不在乎说道:“你吓唬我也没用,今时今日,你一身实力,比我差得实在太多了。要不是看在你长得漂亮,身材也好,我才懒得陪你在这儿演戏。可惜了我那几颗眼泪,一点一滴,都是造化啊!”

    徐夜月却问道:“你说斗魔洞府开启之后,横江会不会死?”

    小银针道:“谁知道呢。这世间之人,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实在太多了。他若真是必死之人,不妨就让他死在斗魔洞府里呢。这人的智慧实在可怕,与其活着,不如死了,免得活在世上,祸害他人。”

    徐夜月道:“你果真是这么想的?”

    小银针点点头,道:“魔性本恶,人性本也是的这样呀。”

    徐夜月不再多说,手臂一挥,衣袖卷动,罩向小银针。

    娃娃周身掀起一团烟雾,继而身躯缩小,化作一片娇艳欲滴的小嫩叶,在空中荡了几荡,贴向徐夜月的衣袖,最终化作一片刺绣,沉入了徐夜月衣袖的边角之处。

    徐夜月又将衣袖甩了甩,大步前行,仿佛她从头到尾,都没有遇到过小娃娃,不一刻间,就回到了青砀峰各派弟子聚集之地,却被廖长空挡住。

    徐夜月眼神一闪,拱手施礼:“廖道友有礼了。”

    廖长空眼冷然,手中已有一束剑光,攀升而起。

    虚空凝剑诀!

    廖长空本就资质出众,修炼多年,如今已是到了仙门修士巅峰,只差一步便是神魂高手,一声苦修剑诀,如今一剑轰出,剑光犹如一道贯日长虹,光辉一闪,剑锋尖端,已经刺在了徐夜月身前,将她高耸胸脯上的衣服布料,刺得微微下陷,紧贴肌肤。

    剑上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徐夜月不明所以,看了看胸前剑光,又看了看廖长空,问道:“廖道友这是何意?”

    廖长空道:“我师弟横江,让我来抓你!”

    徐夜月戏谑一笑,问道:“为何?”

    廖长空手持剑诀,眸中杀意横呈,道:“男人做出的决定,哪有我们女人过问的道理,你且随我走吧。莫要惹我动怒,一不小心,便让这剑锋刺进了你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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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苍冥圣盐

    徐夜月很是幽怨的叹了一口气,道:“宣明道场的弟子,都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廖长空面无表情,道:“徐道友在我面前说出香玉二字,难道就不觉得太过自夸了?我本就是女人,且相貌身段,皆不在你之下,我又何必怜惜你?”

    徐夜月道:“看来,不是横道友让你来抓我,是你自己要来抓我的吧?”

    廖长空道:“休要多言,跟我走吧。”

    徐夜月道:“宣明道场与洪都道场,两派历来交好,同气连枝,廖道友不再考虑考虑?”

    廖长空道:“同气连枝的是你我师门,而非你我。”

    徐夜月摇摇头,道:“你先把剑放下。”

    廖长空深深的看了徐夜月一眼,继而连连挥手,指尖打出一道道剑气,灌入徐夜月周身穴位经脉当中,随后才收起了飞剑,道:“我已将百道剑气,灌入你体内,你若生出了什么诡异的心思,休怪我不顾两派情义,激发诸多剑气,破了你的丹田,断了你周身经络,毁掉你的仙道根基。”

    徐夜月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剑气的气息,心中想道:“这廖长空看上去大大咧咧,粗鲁得像个莽汉一样,实际上心思极为细腻。她灌入我体内的剑气,竟不是以虚空凝剑诀化生而成,而是一种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诡异剑诀。”

    嗖!

    一束剑光,攀升而起。

    廖长空遇见而行,载着徐夜月,飞回了宅子。

    尚未进门,廖长空暗暗施展法诀,催动那些早就安放在了宅院当中的玉符,顷刻间已是布置成了一道隔音阵法,围着了她居住的那个房间。

    宅中,横江正在修行凤凰晒翅之法,只察觉到有一束剑光,飞进了廖长空的房间。他一眼就看出了剑光是虚空凝剑诀的剑气,便知道是廖长空回来了,心中只想道:“徐夜月心思诡秘,我若想让她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还需廖长空师姐相助。”

    一念至此,横江站起身来,走向廖长空房间,却见门窗关的严严实实。

    “廖师姐。”

    横江站在房门数尺之外,道:“我有事与你商议。”

    不料,门中久久没有回应。

    横江本想敲门而入,却又觉得如今已是深夜,毕竟男女有别,而且他早已在门外呼唤了几句,廖长空如论如何都应该是听到了,却依旧沉默不答,估计是不想开门相见。若是廖长空师姐正在沐浴,亦或是脱去了衣服正在睡觉,到时候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以廖长空的性格,只怕她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横江在房间外,来来回回走了几趟,便回房去了。

    廖长空布置的隔音阵法,能隔绝房内的声音传到房间外面,却不会隔绝外面的声音传入房中。

    “横道友!横道友快来救我啊!”

    徐夜月听到横江的呼唤声,眼神陡然发亮,连连高呼。

    可惜,她的话语,横江是半个字也听不到。

    直到横江走远,门外的脚步声消失不见,徐夜月才闭上了嘴,狠狠的瞪着廖长空。

    廖长空道:“你要是觉得开心,不妨多喊几句。”

    徐夜月已然知晓,廖长空必定早就布置了隔音阵法,便说道:“你这女人,可真是小心谨慎,竟然早早就设下了隔音阵。”

    廖长空道:“女人的小心思,本来就很多,难道你不是女人?”

    徐夜月神色不变,心中却掀起了波澜,只道:“看来你是怕我抢走了你心爱的师弟,这才把我抓了过来。堂堂宣明道场真传弟子,名震中土帝国的廖真传,竟也这么小心眼。”

    廖长空眼神一冷,突然又想起了独孤信,便说道:“天下女子,何其众多。以你的姿色气质,不过中上而已,我横师弟眼界极高,只怕你这样的货色,还入不得他的法眼,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徐夜月被贬斥了一番,却毫不在意,问道:“那你为什么偷偷把我抓来?”

    廖长空道:“我怕横师弟太过正直,一时心软,下不狠手,反倒会中了你的暗算。”

    徐夜月略一沉吟,突地发现,这房间之内,只有一张床,当即她眼中泛起一丝异色,直接就走到了床边,身子一歪躺了下去,道:“我困了,你困不困?你要是不困,我就一个人睡了。你要是困了,我们就一起睡吧。”

    不料,廖长空衣袖一甩,指尖掀起一股狂风,将床上被褥卷了起来,把徐夜月裹在被子里,砰的一声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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