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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横行-第16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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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面之上,便是供桌。

    横江随手一丢,将皇帝丢到了供桌前方。

    皇帝看着供桌上那灵位牌上,写着周先生的名字,眼中又是一阵欢喜,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灵位,他虽说不的话,不能为自己开脱,却能连连摇头摆手。

    “你是想说,二十余年前,周先生罢官,是因他刚正不阿,不愿意结党营私,在朝堂大个子,受众多官僚排挤,与你这皇帝老二,没多大关系。而十几年前,周先生当年被人暗害,也是因为那成碧君为了一己之私,下毒暗害了周先生,也与皇帝无关。至于成碧君后来把丹青笔交给岳步耀,做了岳步耀女人,再鸠占鹊巢占了周先生的府邸,以及让官府通缉我之事,实则也和皇帝没多大关系。”

    横江每说一句,皇帝眼中喜色就多一分。

    皇帝甚至以为,横江只是要他来此,朝周先生赔礼谢罪,就能脱身活命。

    不料,横江又道:“那岳步耀本是神魂高手,他若想要谋夺周先生的丹青笔,只需略施道法,就能夺走,何必假手于成碧君?于我而言,实则岳步耀罪责不大,他只不过是鸠占鹊巢,让周府成了国师府。可我为何要杀了他,再取走他的头颅,来此祭祀周先生?”

    皇帝心头一颤。

    “若非岳步耀做了国师,让你这皇帝老儿以举国之力,替他收集奇珍异宝,你怎会急着横征暴敛?若非你派人在墟城收税,我怎会家破人亡?”

    横江面带微笑,摇了摇头,口中话语,却越发淡漠无情,道:“周先生心怀仁恕,得饶人处且绕人,可我却睚眦必报!十世之仇,犹可报之!更何况生离死别之苦!破家人亡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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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作威作福

    十世之仇,犹可报之!

    皇帝听闻此言,神色剧变,他完全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个周先生手把手教出来的弟子,分明就把周先生当年奉行的仁恕二字,抛到了天涯海角,剩下的唯有恣意洒脱,快意恩仇。如此处事态度,分明就是一介豪客,这横江看似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说起话来亦是轻言细语,却哪里有半分饱读诗书之人的温软性情?

    如今,这府邸虽被横江用寒冰凝聚出一座大门,也挂上了周府二字牌匾,可先前被打坏的围墙,尚未修葺如初。

    城中之人,站在府外大街上,视线可以直接越过坍圮的围墙,看到院内的景象。

    皇帝虽住在深宫当中,可一年当中,也有那么两三回,会被众多禁军与侍卫保护着,在皇都当走上几圈,算是体察民情。

    故而城中民众,大多认得出瘫倒在供桌前方之人,就是中土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

    就算认不得皇帝的容貌,也能从皇帝那一身龙袍,推测出皇帝的身份。

    普天之下,除了仙门中人穿着打扮肆无忌惮,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之外,世俗之人除了皇帝,还有谁能穿着绣了五爪金龙的皇袍?

    横江直接抓来皇帝,对于中土帝国而言,自然是国体大损,颜面无存,可远远近近围观的那些平头百姓,心中却没来由的生出一种快意。

    原来高高在上的皇帝,在气焰散尽之后,也是这般丧家之犬的狼狈模样。

    原来一言可定千万人生死的皇帝,也如此不堪。

    原来只要得到仙缘,苦求仙道,修炼有成之后,竟能如此风光。

    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正好天公作美,风雪消停,以至于横江在庭院当中,对皇帝说出的那些话语,一字不差,原原本本的传达至了院外之人耳中。

    众人眼也不眨盯着院内,却无人敢开口说话。他们虽是皇都之人,平日里见多识广,不知看过多少稀奇古怪的事件,可今时今日,皇帝被人拧小鸡一样抓来此地,随手扇脸,任意蹂躏的景象,还是头一回。

    直到有一个白发苍苍,七老八十,虽做书生打扮,穿着补丁长袍,显然很是穷苦的老者,扬起手臂,大吼一声:“大丈夫当如是!”

    至此,众人才猛醒过来,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言语嘈杂,朝瘫倒在地的皇帝指指点点,竟似乎忘记了这就是以前能一言而决天下人生死,至高无上的皇帝!

    “皇帝,这感觉如何?”

    横江拧着皇帝的衣领,让皇帝勉强站直了身躯,面相府外众人。

    皇帝已开不了口,说不了话,只能黯然神伤,默默摇头。

    噗通!

    横江手一松,皇帝掉在地上,软弱烂泥。

    “我本墟城人士,祖上省吃俭用,历经数代,才略有积攒,在墟城当中,买下了一座临街的院子,连带着靠街的店铺。我年幼之时,日子虽过得不算安逸,却也衣食无忧。我本以为,我这一辈子,也会继承祖上传下的店面,再娶上一房媳妇,养上几个儿女,如此安安稳稳,度过一生。可皇帝突然派人,来墟城建衙收税。”

    “酷吏勾结恶霸,占了我横家的家业,害死了我祖父,逼得我背井离乡,颠沛流离,远走他方,不知有多少次险些死于非命。”

    横江言至此处,便点燃了供香,插在供桌香炉里,朝周先生的灵位拱手施礼,道:“周先生收我为学生之时,想让我有朝一日,能入朝为官。可周先生却不知道,我虽愿意跟他读书,却从未想过在这中土帝国围观,你可知道为什么?”

    皇帝连连摇头。

    横江自嘲一笑,道:“我怕一旦把官做大了,做成了三公九卿,就要天天去皇宫里上朝。就会天天见到你,我怕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忍不住心中杀意,在金銮殿里,把你宰杀在龙椅上面。”

    皇帝眼神一滞,吓得脸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横江对皇帝的丑态已是熟视无睹,又道:“我若是靠当官,做了三公九卿,在金銮殿杀了你,虽能报了仇,却也会被宫中侍卫千刀万剐,如此一来,我岂非会被人诛灭九族?那时候就算我儿女满堂,也会被杀得干干净净,岂非我横家会就此绝后?”

    这时候,皇帝终于是明白过来了。

    今日若无意外,他必死无疑。

    原来横江早在十几年前,跟随周先生读书做学问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要将这皇帝斩杀的心思。

    呜呜……呜呜……

    皇帝朝着院外大喊大叫,却因牙床下颚被打碎,舌头肿胀,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之声。他又朝院外之人连连招收,让别人来救他。皇帝虽身上有伤,可眼睛却没坏,他早已看到了,尾随横江来到城西周府的文武百官,以及他们带领着的诸多禁军与侍卫,都在街中,众人只需往前数十步,冲到院中供桌之处,就能护驾。

    可惜,横江独自立身于供桌旁边,就犹如千军万马,有着渊渟岳峙的气势,震慑四方,谁敢轻举妄动?

    更何况,还有廖长空与扶向阳这两个神魂高手,站在一旁?

    横江有着诛灭国师岳步耀之威,已让中土帝国之人胆寒,他们哪里愿意以自身性命,冲到皇帝身边救驾?如今,只怕就算横江开口让众人将皇帝千刀万剐,众人便会汹涌而上,把皇帝剁成肉酱。

    此时此刻,廖长空却突然朝横江看了一眼,道一声:“师弟,我去去就来。”

    以横江之智,已是猜到了廖长空意欲何为,却没有阻止,也不多问,只抬起一脚踢在皇帝膝弯之处,让皇帝跪在地上,横江自己则坐到供桌旁边,泡了茶水,还问扶向阳要不要,见扶向阳摇头之后,横江就自己端起一杯茶,放到鼻间,轻轻的闻着。

    皇帝不知廖长空离去是干什么,却明白此事定然是对他不利,却想不到具体是何事,他也只得闭上了眼睛。事已至此,皇帝明白他大势已去,只能任人宰割,今日定然是活不过去了。

    不一刻间,一道剑罡,自皇宫方向,席卷而来。

    廖长空站在剑罡前方,身后狂风烈烈,风中卷着百十个人影,老老少少都有,来到了周府。

    皇帝见到这些人,吓得浑身发软,他已是回想起来了,先前横江似乎说起过诛灭九族之事。

    廖长空带来的,是皇帝的一家老小!

    皇帝心道:“原来这横江,是要用我一家老小的性命,来偿还当年朕让他家破人亡之仇,”

    周先生府邸不算太大,这百十人一来,就显得有些拥挤。

    这些人,都是皇子公主一类,属于皇帝的血脉至亲。若非横江来到皇都,诛灭了国师,杀进了皇宫,抓来了皇帝,这些皇子公主可以任意在中土帝国里放肆,对天下白皙予取予求,可以任意妄为。

    如今被抓来至此,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皇子公主,比寻常凡俗世人尚且不如,他们已经知晓今日之事,明白他们这些被称作天潢贵胄之辈,已是日薄西山,极有可能尽数死在此处,便呜呼哀哉的大喊大叫起来,也不知是想要在临死之前,疯狂一回,还是想凭着哭喊之声,让对方大发善心,放过他们。

    其中有不少人,已是吓得屎尿齐流。

    横江闻到周遭传来的屎尿骚臭气味,哪里还有喝茶的心思,只将茶杯朝皇帝脸上一丢,却见皇帝比起皇子王孙更加不堪,竟然双眼一闭,晕死过去。

    横江站起身来,一脚踹开皇帝,手中拿出七寸玉剑,剑锋上延伸出一道长长的剑光,直达皇帝脖颈之间。

    这剑光,是横江以太乙庚金剑气,显现而出,虽尚未挨着皇帝的皮肉,可剑中散发出来的丝丝缕缕剑气,已在皇帝细皮嫩肉的脖子上,割裂出了一道道细微的伤痕,溢出了细细密密的鲜血。

    “文武百官何在?”

    横江看了院外一眼,问了一句。

    上百个文臣武将越众而出,齐齐站在院门之外,朝横江纳头就拜。

    横江又问道:“昏君无道,不配为帝,你等意下如何?”

    百官你看我,我看你,交换了一番眼神,便齐齐跪地,高呼道:“上仙所言极是!”

    不愧是朝中为官多年之辈,做惯了应声虫,媚上的功夫已是修炼到了骨子深处。他们虽是初次和横江接触,可这等齐齐开口,一起高呼的默契,绝非寻常百姓,能够与之比拟。

    横江道:“我欲让这昏君,一死以谢天下,诸位意下如何?”

    百官回答道:“上仙自仙门而来,替天行道,吾等谨遵上仙之命!”

    横江见这番百官俯首的场面,心中未免有些喟叹,道:“你等本是这中土帝国的官员,拿的是中土帝国的俸禄,如今我要杀你们的皇帝,你们为何不奋起反抗,反倒如此配合?”

    这一问,百官终于是无法再做到异口同声。

    一时间众说纷纭,却都是些溜须拍马的话语。

    只有那跪拜在最前方的丞相,抬起头来,义正言辞道:“伏惟上仙,有至圣之德,能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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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一言废立

    作威作福!

    横江淡然看了丞相一眼。

    此人,就是当初和周先生在朝堂争权,最终让周先生罢官之人。

    横江七岁离家,当初只是一个年幼无知的童子,虽辗转四方,历经了不少事情,十几岁来到了皇都,却不曾读过几本书,如何能成为饱学之士,如何能养成这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度?

    横江学来的虫书,全是周先生传授。

    横江心中韬略,全是源自于周先生。

    正是在这皇都当中,做了周先生的学生,住在周府当中,被周先生当做子侄,手把手教导学问,横江在墟城里与独孤信相遇之时,才会被独孤信赞一句“智珠在握”。

    周先生的学识与能耐,到底是高是低,横江身为周先生的学生,早十几年前,他就已经心知肚明。

    可是,以周先生的能力,依旧被这丞相逐出了朝堂,可知这丞相不凡之处。

    今时今日,就连这个将周先生从朝堂里挤走了的丞相,也拜倒在了横江面前,说出了“伏惟仙门中人,作威作福”这样的话语。

    横江再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了,这仙道世间的根本。

    万般皆下品!

    唯有修仙高!

    横江不再理会文武百官,转身挥手一剑,斩落了皇帝的头颅。

    再有一股清风,将皇帝头颅吹起,落在了供桌之上。

    不过,如今供桌上的周先生牌位,却被横江收了起来,而供桌的方位,也被横江挪到了西北方向。

    横江正是要用这昏君的脑袋,祭奠先祖。

    皇帝死后,院中皇子王孙,更是一个个惊惧万分,一个个声嘶力竭的哀嚎着。

    横江衣袖一甩,掌中雷霆乍现。

    轰隆!

    雷声震耳欲聋,惊得那些哭嚎不已的皇子王孙,一个个闭上了嘴巴。

    横江看了看手中玉剑,走至一个年岁约莫三十左右的皇子面前,道:“抬起头来!”

    皇子不敢有半分违背,赶紧抬头,眼神却躲躲闪闪,不敢与横江对视。

    横江挥动手中剑锋,斩向皇子。

    皇子闭上了眼睛,任人宰割,这人早已断绝了求生的念想。今时今日,就连皇帝都死在了横江剑下,他们这些皇子王孙,哪有反抗的能耐?

    嘶!

    剑锋斩开皇子的皮肤,却停了下来。

    皇子以为自己必死,如今突然觉得脖子间一阵剧痛,睁开眼睛,却发现横江已经收起了七寸玉剑,皇子赶紧摸着自己的脖子,查探伤势,却发现只是皮肤被割裂,并没有被斩断脖子,心中生出一股死里逃生的喜悦,噗通一声朝横江跪了下来,口中高呼道:“多谢上仙开恩,多谢上仙开恩!”

    余下皇子王孙公主,见横江收起了七寸玉剑,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却又怕横江突然反悔,众人心中依旧是惊魂未定。

    横江不再理会这些人。

    “师兄。”

    横江朝扶向阳拱手言道:“皇帝已死,我有一事,要问一问师兄的意见。”

    扶向阳摇头一笑,拱手回礼,道:“你我同门师兄弟,何须如此多礼,师弟有事,但说无妨,只要师兄力所能及,师兄必不推辞。”

    横江点点头,转身看向皇宫之处,轻吟一声:“扶国公何在?”

    这一句话,横江已仙门啸法十五章里的道术,呼喊而出,声音能传出百里之外,自然清晰无比的传至了皇宫深处。

    扶国公本带着一队人马,驻守在皇宫里那岳步耀的修行之处,如今听到横江的呼唤声,立即召集人马,将岳步耀留下的诸多事物,收拾整齐,浩浩荡荡来到了皇都城西,出现在周府之外。

    扶国公上前三步,朝横江拜倒施礼,问道:“不知上仙召见,有何事吩咐?”

    横江朝师兄扶向阳点点头,又仔仔细细打量了扶国公一番,开口便说出了一句让扶国公震惊不已的话语:“你可愿做皇帝?”

    皇帝!

    扶国公心中虽有些暗喜,眼神却不敢有半点表露,道:“上仙是扶家老祖的师兄弟,扶家之事,自然听凭上仙安排。上仙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只是,中土帝国这皇室一脉,已传承了多年。我受上仙的昭令,做这皇帝自然无妨,只怕中土帝国七万里疆域当中,诸多封疆大吏,会心有不服。”

    听闻此言,横江尚未有所表示,扶向阳已是眼含怒火。

    扶向阳衣袖一甩,上前几步,一脚踹在扶国公脸上,怒道:“我师弟让你做皇帝你就做皇帝,说这些作甚!”

    扶国公被自家老祖踹了一脚,不敢伸手去摸脸上脚印,赶紧跪在地上,道:“不孝子孙谨遵老祖之令!”

    “哼!”

    扶向阳转过身去,拿出褐色葫芦法宝,对准嘴唇,咕噜噜喝着酒,不再多说。他这回来到皇帝,本只想回扶家看看,见一见已有百年不曾接触过的扶家之人,以解多年思乡之仇,未曾想到师弟横江竟杀了原来的皇帝,又让他扶家子孙做皇帝,扶向阳虽心中有些惊诧,却也听之任之。

    丞相之言,说得极妙。

    伏惟仙门中人,能作威作福!

    唯有仙门中人,才能一言而废皇帝,一言而立皇帝。

    正如今日横江,一言废立!

    此事有宣明道场的仙门高手做主,扶国公这皇帝的身份,算是定下来了。

    丞相与文武百官见横江已有了停手不在杀人的心思,哪里会有反对扶国公做皇帝的念想,他们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已经算是烧高香了。

    当即就有负责皇帝起居与礼法的高官,让人赶紧给扶国公准备皇袍……

    紧接着,就有人把扶国公请到了周府门口,坐在一张椅子上。

    文武百官纷纷站在扶国公面前,三跪九叩,山呼万岁,道:“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扶国公却说万岁之词,不可再说。他受了文武百官的朝觐之礼以后,便再度来到横江和扶向阳面前,道:“废帝就是想要长生不老,想要真的做到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才招来了那黑狱道场的岳步耀,在中土帝国做了国师,一心想要让岳步耀给他炼制长生不老丹药,妄想做一个长生不老的皇帝,这才越发的像一个昏君。这废帝刚刚继位的时候,还算是颇为清醒,只是越到后来就越是昏聩。”

    横江点点头,问道:“你做了皇帝之后,准备如何治国?”

    扶国公道:“以民为重,休养生息。”

    横江不再多说。

    扶向阳也到了这时候,才微微一笑,道:“如此心思,才算是我扶家子孙。至于炼制丹药,长生不老之事,不可再有!就连我仙门中人,想要长生不老,亦是难如登天。尔等凡俗世人,年岁不过百,生老病死是顺应天意,怎能逆之?”

    扶国公拜道:“曾孙谨遵老祖之令!”

    随即,扶国公又拿出了一只贴身收藏的乾坤袋,转身看向横江,双手捧着乾坤袋,道:“我奉命镇守黑塔废墟之时,找到了这个袋子。我见袋子上有仙门符咒,猜测这必定是岳步耀那个妖道留下来的东西,还请上仙明察。”

    岳步耀的遗物?

    横江接过乾坤袋,却看也不看,转手就交给了扶向阳。

    “此人在中土帝国,做了许多年国师,让皇帝横征暴敛,搜集奇珍异宝,倒也得了不少能够用来炼丹炼药的稀罕之物。我宣明道场之人,虽不喜服用丹药修行,对于横师弟却有大用。这乾坤袋我先收了,正好我准备驻守师门直到掌门与诸位师叔回归,想必接下来会颇为空闲,有足够的时间,给横师弟炼制出一些丹药。”

    扶向阳把乾坤袋轻轻一捏,指尖迸射出一道道光辉,乾坤袋立即炸得粉碎。

    诸多事物,自乾坤袋里飞了出来。

    除了扶向阳所说的炼丹炼药的稀罕之物以外,还有不少仙门法器、宝器。扶向阳知晓横江身上法宝不少,便直接将这些法器宝器收了,又感叹黑狱道场之人浪费炼器材料,好端端的炼宝资材,到了黑狱道场之辈手里,竟只炼出了此等法宝,真是可惜。

    除了诸多杂物之外,尚有基本秘籍,飘在空中。

    扶向阳随手一挥,洒出狂风,吹得秘籍一页页翻开,他只看扫视一眼,就已将众多秘籍看完,再递给横江。

    这秘籍的第一本,叫做替身傀儡术,算不得高深奥妙的道术,不过此法虽浅显易懂,却也颇有妙用。其中不仅记载着此功的修行法诀,也将此功的弊端写得清清楚楚。横江一目十行,看完此书,已是明白了,为何他明明在周府当中,施展过一次九脉求魔剑阵,为何皇宫里岳步耀再度见到九脉求魔剑阵之时,却像是第一次面对此等阵法。原来以这替身傀儡术,将头颅和肉身分开,分化两人之时,一分为二的两个身躯,并不能心意相通,这一点倒是和九崇山一脉的枯荣真解,有几分相似,可若论玄妙之处,若论对于修炼功法之人的好处,却天差地别,判若云泥,实在差得太远。

    诛了国师,换了皇帝,横江多年夙愿已了,自不想再在皇城里多留。

    这中土帝国皇都,算是横江的伤心之地。

    他完完整整的做了一场法事,用成碧君和岳步耀的头颅,祭祀完了周先生之后,就施展出青天揽月术,朝宣明山方向,飞驰而去。廖长空与扶向阳二人,自是与横江一起同行,回归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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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久别

    仙门修士,日行千里。

    从中土帝国皇都到宣明山,夕发朝至。

    久别数月,时节已至隆冬。

    风雪断断续续,延绵多时,以天地为熔炉,炼万物为白银,放眼望去,千山暮雪,再无其他颜色。

    当横江三人,回到宣明山之时,正是清晨时分,朝阳初升,霞光自东面天空洒来,照得雪山泛起阵阵霞红,至于坐落在宣明山上的诸多殿宇楼台,宫阙道塔,则在雪景晨光当中,更显金碧辉煌,若水晶仙宫……

    仨人自山门之外,踏步而入。

    宣明山乃师门重地,非有重要事情,宣明道场弟子不会在宣明山里,肆意飞行。

    此刻,太阳刚刚升起,天色极早。

    对于仙门中人而言,这段时间,正好是面相东方打坐练气,采集太阳升起之时,那一缕朝霞紫气入体,用以修行的最佳时刻。横江若不是从远方归来,以他勤修不辍的风格,他必定早已沐浴更衣,坐在他那座位于内门竹林的院子里,打坐修行。

    三人虽不飞行,却脚程极快,一步数十丈,犹如飞鸟翱翔,不一刻间,就从位于宣明山脚下的山门,来到了山腰之处的内门牌楼。

    至此,三人便暂做分别。

    横江虽在拜入师门之时,就得了宣明山真传妙法凤凰晒翅之法的传承,却不愿意做真传弟子,心甘情愿留在内门。至于廖长空与扶向阳二人,则属于宣明道场里,为数不多的真传弟子,住的地方自然有所不同。

    嘎吱!嘎吱!

    横江踏雪而行,在雪地里留下一行浅浅的脚印,一路走回了位于竹林边的庭院,正要推门而入之时刻,转头朝雪地上一看,却发现不仅仅是隔壁吴冠院子内外,雪中留有脚印痕迹,就连他的院子里,也可以看到雪中残存着细细密密的脚印。而且,院子内外的积雪,明显比别处的积雪要浅了很多,似乎被人清扫过。

    “我离开师门这段时日,是谁在替我扫雪?”

    横江略一凝神,脑海已是浮现出了一个身影,心道:“经书有云:修行无甲子,岁月逐云飞。修行之事,果真如此,十年时间一晃而过。算算年岁,我竟已有三十余岁了。”

    这院落不仅被人扫过积雪,就连家具一类,也摆得整整齐齐,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浑然没有多日不曾住人的霉味。如此干干净净、气味清新的院子,只让横江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并非已经离开师门二三月,而是昨日才走,今天清晨便回。

    沐浴更衣,焚香打坐,读书读经……

    横江一如往昔,直到早饭时分,才来到厨房,拿出大铁锅,烧去了灶火,正要动手做饭,耳边却听到了院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横江持着一根柴火,走至厨房门口,面向院中,只见一个腰间挂着玄箓玉佩,头戴玉冠,身上却穿着一袭凡俗间衣裙的妙龄女子,正站在满院积雪当中,怔怔的看着他。

    这女子眉宇之间,依旧能见到多年之前,那份娇巧率真的气息。

    “公子!”

    女子呼唤一声,如乳燕投林一样,朝横江怀中扑来。

    横江却把手中柴火一搁,挡在两人中间,道:“十年不见,你长大成了一个大姑娘,男女有别,不可再如此毛毛躁躁。”

    女子嘴巴一瘪,眼中要滴出水来,道:“公子是讨厌红衣了吗?”

    横江摇摇头,道:“你既然腰悬玄箓玉佩,头戴玉冠,应该是顺利求得了一缕仙缘,悟出了一丝道韵,成了师门的内门弟子。你我身份,已是师兄师妹,公子二字,无须再提。”

    红衣眼神一颤,泪水已然流了出来,呜咽道:“公子真的不要红衣了吗?”

    横江觉得红衣哭得可怜,便拍了拍她肩膀,道:“你我既是同门师兄弟,就理当守望相助,我怎么会不要红衣?”

    红衣呆了一呆,不再多说。

    横江走回厨房,准备继续做饭。

    “公子,让我来吧。以后公子的衣食住行,都交给红衣吧。至于同门师兄妹这样的话,公子可千万不要再说了,当时要不是公子搭救我,把我带离火坑,留在身边做侍女,红衣也许早就被人卖到青楼里去了。”

    红衣抢先蹲在了灶台前方忙活起来,根本就不给横江插手的机会,她一边做饭,一边说道:“红衣不要你做我的师兄,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公子。公子回来之前的这些天,红衣已经想好了,在其他人面前,红衣会把你叫做橫师兄,但是咱们私下里,红衣还是公子的侍女。”

    横江自然不愿意。

    可红衣每当看到横江摇头之时,便嘴巴一瘪,眼中泪光闪闪。

    也不知这十余年来,红衣在宣明道场里,到底学到的是何种师门法术,此等脸色说变就变,眼睛说哭就哭的能耐,在宣明山可谓首屈一指。

    最终,“公子”这个称呼,终于是去掉了。

    可红衣对横江却更是百依百顺,让横江心中颇为懊恼,最终拗不过红衣,只得听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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