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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横行-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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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轻如烟云

    “要么是那个暗施手段的女子,修为太深,道行太高,即便是仙门的道君与天尊,也看不穿她的手段。要么就是那女子来历非凡,就算仙门道君与天尊,察觉到横兄被人暗施法术,也佯装没有察觉,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那女人到底是谁!”

    独孤信暗暗寻思着,回想着她刚刚找到横江,再度重逢那些时日,横江对她说起的在深渊地狱的所见所闻。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确实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

    独孤信尚在胡思乱想,突然间心思一动,转过身去,看向床铺,正见得横江眉毛轻轻动了动。

    沉睡之后,眉毛微动,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是即将醒来。

    果不其然,横江猛地睁眼,翻身坐起。

    他这一睁眼,眸中精芒闪闪,尽是戒备之色,当他见到独孤信端坐在前方蒲团上的时候,便讪讪一笑,道:“做了个噩梦,让独孤兄见笑了。”

    独孤信不以为意,倒了两杯茶,摆在桌上。

    横江起身下床,突然觉得嘴唇有些不适,便伸手轻轻一抹,蓦然发现,指间竟摸到了些许湿润。

    “奇怪,奇怪,为何梦中一亲芳泽,吻过之后,嘴唇也会湿润?”

    横江随口说着,端起茶杯,却又发现了手掌上的牙印,又道:“咦,梦中被人咬了一口,为何醒来之后,手上依旧有牙印?”

    独孤信不说话,低下头,脸色发红,心中暗恼。

    不料,横江又道:“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中是一片繁花盛开的桃林,桃子和封魔岛里的灵桃差不多,口感也一样,有一个女子在林中弹琴。而我在桃林当中,曾经遇到的那个名为瑶池的女子,也以侍女的身份,出现在我身边,把我叫做尊上。”

    独孤信也不说话,低头品茶,默默听着,心中暗恼,想道:“你那分明就是春梦,哪里是什么噩梦!”

    这个时候,她不愿意轻易抬头,不肯让横江看到她脸上的羞红。毕竟横江刚刚说的嘴唇湿润,全然是被她吻的,而手掌上的牙印,本也就是她恼怒的时候,用力咬出来的。她不说话,横江正好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桃林中那个女子,我以前也曾梦到过,却不知她是何来历,这次在梦中,她和我把臂同游,当满天花雨落下,挡住了瑶池视线的时候,她趁机亲了我一口。等到繁华散去,那女子也道别离去之后,瑶池则怪我不该忽略她,就抓起我的手掌,咬了一口,说我这个尊上不懂风情,该咬。然后又说她以下犯上,不该冒犯尊上,又撅起屁股,让我打她,算是处罚……”

    “我虽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却有如何下得了手,故而没有再理会他。不过那神秘女子离去之前,留下了一沓图纸给我,说那是时下比较流行的建设洞府的式样,让我参考参考,我见其中有一份图纸,和独孤信先前画出来的图卷,颇为相似,便将那些图纸,都记了下来,随即不知不觉,就醒来了。”

    横江自顾自说着,拿出纸笔,在茶桌行摊开一张宣明竹纸,洋洋洒洒,将梦中记住的那张类似的图纸,一笔一划,画了出来。

    他师从中土帝国的当世大儒周先生,满腹诗书,琴棋书画样样学过,拜入仙门亦有十几年,闲暇之时也不曾放下舞文弄墨之事,如今挥笔作画,画出来的倒也不必独孤信的差。而且与独孤信细致风雅的画风相比,横江的画风更加粗犷豪迈,另有一番韵味。

    独孤信听横江说起梦中之事,半信半疑,又觉得横江有可能是故意在调戏她,于是芳心大乱。

    当画卷一成,独孤信眼中已满是惊诧。

    她拿出自己那副画卷,相互对比,再回忆先前观察此地乱山的之事,越发的觉得,横江这一副画卷,和此地远古仙府,分毫不差。

    “横兄!你!”

    独孤信一手持着一张画卷,忽而问道:“你可记得,梦中那个美女,叫什么名字?”

    横江摇头道:“不记得。”

    独孤信问道:“横兄你应该问问她。”

    横江道:“她辞别离去之前,我一直都想问她,可我在梦中,言行举止不受控制,哪里问的出口。等她走了之后,我去问瑶池,瑶池也只是面带微笑,一动不动,似是一个傻了的木偶人,我哪里问得出来。”

    独孤信道:“那个女子,就是你以前在梦中,时常会梦到的女子?”

    横江点点头。

    独孤信再拿出一张白纸,挥笔画了一幅人物画,画的真是横江梦中的女子。

    画完之后,独孤信摇头轻叹,道:“此女当真是高贵绝俗,举世难寻。也难怪就连紫霄宫宫主,紫霄天尊那样的仙门大能,也对她念念不忘,将紫霄宫山门之外,整整一座石山,雕出了她的模样。紫霄天尊甚至将这女子,当做仙路一途的大劫,于是让东方未明,前往封魔岛,谋取大魔之血,要以那大自在魔尊的鲜血,揣摩大自在魔尊的诡秘手段,以此来破除心障……”

    一言至此,独孤信眼神一凝,悄然问道:“我忽然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将诸多仙府图纸,给横兄看?”

    横江道:“她说要和我亲手建一座洞府,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要有江南水乡的柔和,要园林格局……”

    横江说到一半,便不说了,嘴角挂起一丝尴尬的笑意。

    独孤信暗暗咬牙,装作不在意,道:“梦中之事,多半当不得真。横兄切不可因虚无缥缈的梦境,而心驰神往。我们师门当中,也有不少好女子,如廖长空师姐、钱盈盈师姐,都很不错。就算横兄对师门那些师姐师妹,生不起男女之情,紫霄宫里也有一个兰心慧质的洪馨菡,愿意等你……”

    横江神色一正,拱手抱拳,道:“独孤兄放心,我只是觉得梦中之事,很是诡异,难以揣测琢磨。对于梦中女子,我也是处于好奇。若论男女之情,区区一场大梦而已,又怎能信以为真?”

    独孤信点点头。

    横江则拿着刚刚画好的画卷,寻荒赤去了。

    独孤信关好门,回到蒲团山,坐下来打坐练气,却不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

    “果然,横兄一门心思,把我当做生死兄弟。若非如此,他在梦中梦到绝色佳人,梦到和女人一亲芳泽之事,断然不会对我说。”

    “唯有兄弟之间,私下里谈论女子,才会肆无忌惮,谈论各自和女子之间发生的事情。若他知道我是女人,绝不可能和我说这些。”

    “好在我在横兄心中,一直都是风度翩翩的文雅模样。如若我平时表现出来的性格,和荒赤一样粗豪不羁,横兄多半会和我说,梦中女子的身材如何如何,身段如何如何,身上的香味人如何如何,嘴唇如何柔软,腰身如何娇柔,胸……”

    诸多话语,诸多念想,堵在独孤信心头。

    千言万语皆说不出来,也无人可以倾诉,只化作一声叹息,轻如烟云。

    独孤信愁肠百结。

    她原本还觉得,来到这一层深渊地狱,和横兄朝夕相处,即便是征战不休,总是和深渊诸魔生死相杀,也无关紧要,只要能够和他朝朝暮暮就好。

    独孤信突然很想回师门。

    回到宣明道场,回到以前那种,经常可以见到廖长空的日子。那样,她有什么心事,可以找人倾诉,有什么怨言,也可以对廖长空说。就算有些话语说不出来,也可以扑到长空姐姐怀里,痛哭一场。

    虽然在此之前,独孤信一直男装打扮,学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如今却突然发现,若是能哭上一回,她猜测那应该是很痛快。

    可因风雅绝伦太久了,她连正常女子,应该如何伤心流泪,如何抽噎哭泣,都已经忘记了。

    唯有拿出自己炼制的小酒坛,一小口,一小口喝着。

    叩叩!

    门声响起。

    横江不等独孤信开门,已推门而入,道:“独孤兄,时辰到了。”

    独孤信点点头,将手指勾住了套在小酒坛瓶颈处的玉链,走到门外,再挥手将这院落,收入了衣袖当中。

    “动!”

    荒赤大喝一声,挥手施法。

    几人身形一沉,入了地面,下沉上百丈,眼前实现,突然开阔起来。因几人周围土壤,被一股莫名的伟力驱使,正在往上下两方,分离而去。

    一座大门,出现在前方。

    “快!”

    荒赤再是一声大喝,竟拿出了纵地金光梭,以金光罩住几人,直接飞向大门。

    进门之后,荒赤急速停了下来,不肯再进半步。

    前方洞府昏昏沉沉,无一丝光线,却透着无与伦比的肃杀气息。

    “二位道友!远古群仙的手段,绝非我辈仙门弟子,能够与之相比。若想要揣度远古群仙的心思,依我看来,也无异于痴人说梦。我们在这仙府当中,须得处处小心。二位道友都是人中俊杰,前途无量,切不可因为一时粗心大意,而栽在这仙府当中。若因为此时,而让二位道友受损,我荒氏兄弟,罪莫大焉!”

    荒赤一脸严肃,叮嘱道:“万事小心!宁可空手而归,也不能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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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芳泽

    江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气度不凡的女子,从飘飘摇摇的花瓣雨中走了出来,朝他试了一个侍女的礼,道:“尊上,有贵客来了哩。”

    瑶池!

    横江眼神颤,他在那侍女抬起头的时候,蓦然发现,这个侍女竟然是当年他在封魔岛桃林当中,半夜遇到的那个自称瑶池的女子。当年也正因为这个女子,施展出轮回法门,让横江一夜之间,多出了千世万世的轮回记忆。也正是那千世万世的轮回,孜孜不倦去求仙,将横江的道心千锤百炼,铸就了一颗举世无双的道心。

    横江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是瑶池?”

    瑶池嘴巴一瘪,似是要哭出来,楚楚可怜,眸中带着哀怨,道:“尊上今日是怎么了,莫非是因为贵客登门,喜不自禁,这才连瑶池也不放在心上了?我知道了哩,对尊上而言,也只有今天这个贵客,才入得了尊上的法眼,至于瑶池这样的女子,全都不能被尊上牵挂在心上呢。可怜人家兢兢业业,一门心思服侍尊上,对尊上忠心耿耿,到头来,尊上半点都不记挂着人家……”

    此时此刻,横江已经知道,自己处于梦中。

    横江和这瑶池,仅在封魔岛有一面之缘,不知瑶池性格,也不知她的为人,更不知她来历与底细。

    如今在这梦里,横江自然也不知,该如何对待这个瑶池。

    “我先见贵客。”

    横江只得这么说了一说,迈动脚步,朝琴音传来之处走去。

    转过几处桃树,在花瓣铺满的地上留下了一条尝尝的脚印,横江来到桃林深处,终于见到了那个弹琴的女子,却只是背影。

    单以背影而言,已是风华绝代。

    横江也只凭着对方的背影,就已经猜出来了,这弹琴的是谁。

    这奏琴之人,就是他以前经常在梦里梦见的女子。

    紫霄宫山门之外,有一座亘古长存的雕塑,雕刻的也是这个女子。

    横江走过去,拱手一礼,道:“贵客有礼了。”

    他全然不知为何会有这个梦境出现,也不知梦中将要发生何种事情,可他却不是第一次在梦中梦到她,这女子曾在梦中多次助他。当初横江刚刚进入遗知山镇守府,夏侯翼领着夏侯一氏族人,施展那一道名作群魔夜行的入梦之法,便是这个女子在梦中出手相助,打得夏侯氏诸多族人元气大伤。

    既明白这女子不会害人,横江自然以礼相待。

    他也很想知道,这一次做梦,梦里会发生些什么。

    毕竟这一次的梦境,和以往全然不同,以往的梦境要么模糊不清,要么是在与深渊诸魔激战,要么就是漫天风沙,这女子背对着他,看不清楚容貌。而在以往的每一次梦境当中,这女子和横江最多也只是三言两语,二人相见虽多,横江对着女子,却全然不了解。

    对于瑶池,横江至少还知道她的名字。

    可对于梦中这女子,横江除了她的容貌与气度之外,余下的事情,一无所知。

    女子回过头,嫣然一笑,道:“道友将我叫做贵客,莫非是因心中惦记着其他女子,所以对我生疏了?”

    横江原本想说我和你素不相识,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哪有什么生疏不生疏的说法。

    可横江心中想说的话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我非多情之人,又怎会惦念他人?大劫在即,你本该远离这一场是非,又何必回来寻我,以身历劫?”

    女子摇摇头。

    横江正寻思着为什么会说出这一番话语,思忖着大劫指的是什么,口中却已经再度说话:“你这又是何苦?”

    女子走过来,牵着横江是的手,道:“林花盛开,如雪飘飞,要是再说那些烦人的事情,那就荒废了这一番美景。今天,你就陪着我,简简单单的赏花,可好?”

    她不等横江回答,又道:“你就依我一次,好不好?”

    这时候,横江已无法掌握他梦境里的言行举止,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和这女子手牵着手,在这林花满天的果园里,漫无目的的散步。他也能看到,瑶池站在不远处一颗桃树下,默默的看着他们。

    俄而,一股山风,吹荡而来,卷起地面落花。

    落花似暴雪,翻滚飞腾。

    瑶池的视线,自然被遮住了。

    牵着横江手掌的女子,顺势暗暗施法,让满天飞花,在二人身边越聚越密,当繁花完全遮住了瑶池的视线之后,女子如乳燕投林,投入横江怀中。

    横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子的嘴唇越来越近,而他也在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

    漫天花雨里,二人拥吻。

    横江只觉得嘴唇上传来温润、柔软的感觉,心中却似是有一阵阵电流,激荡而过,酥酥麻麻,整个心都在砰砰的跳着。

    他此刻处于梦境当中,只是梦里之事,却不知他睡觉的房间里,发生了些什么。

    独孤信一直在注视着横江,鼻间闻着横江身上传来的淡淡奇异香味,突然间脸色一红,想道:“反正是你自己往身上弄了这些香味,主动引诱我。我要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归根到底都是横兄你的责任,怪不得我。”

    她蹑手蹑脚,像做贼一样,走向床铺。

    独孤信本就没做过贼,没有经验,格外的紧张,脚步虚浮,就好像喝醉了酒站不稳,又好比是行走在云端,脚下软如棉絮,深一脚浅一脚。

    她本只是要走到床边,摸一摸横江那棱角锋芒的脸颊。

    对于独孤信而言,做出这等亲密的举动,已让她脸红心跳,羞赧难当。

    可偏偏她脚步虚浮,一不小心,一脚踩在了横江摆在床边的靴子上,身躯一歪,就朝着横江身上倾倒。

    作为一个仙门中人,有着神魂境的修为,独孤信若心思平静,她随便施展些许手段,挥手间就能让自己行动自如,绝不会摔下去。

    此时此刻,她方寸大乱,哪里还记得自己是一个仙门中人。

    至于她的道心,此刻也已荡然无存。

    瞅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横江面容,她浑身已经僵硬,连举手投足都万般艰难,整个人就像个布偶一样,砸在了横江身上。

    这万分危急时刻,独孤信做出的最果断的选择,竟是把自己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给闭上了!

    砰!

    这一砸,砸得结结实实。

    叮!

    这是独孤信戴在脸上的众妙之相面罩,和横江脸上那一个众妙之相面罩,相撞之时,发出的金铁交鸣之声。

    独孤信心砰砰直跳,试探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横江闭着的双眼,和浓浓的眉毛。

    “还好没有醒来!”

    独孤信觉得万幸,转而又想道:“他好歹也修炼到了神魂境,就算沉沉睡去,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也会立刻醒过来,怎么可能和凡俗世人一样,睡得这么死?这个坏胚子,难道是故意装睡?”

    如此一想,独孤信脸色红得像是仙道世间里,朝阳初生之时照亮的红霞。

    倏然间她又觉得,唇上传来一种别样的感觉,有些粗糙,却又酥酥麻麻。

    这一瞬间,独孤信猛地反应过来。

    她似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从床上蹦了起来,蹭蹭蹭往后退了几步,旋即赶紧提起手来,看了看自己身前衣物,又看了看横江手掌的位置,这才心中稍安,伸手挡住粉嫩嫩的、被稍稍撞肿了的嘴唇,道:“还好这个坏胚子,没有趁机动手动脚。”

    仔细观察一番,独孤信发现横江依旧没有醒来。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装傻!你分明就已经发现了我的底细,这才随身携带催人欲念的东西,时时刻刻都在引诱我,现在占了便宜,竟然还装若无其事……”

    独孤信越想越气,气呼呼走回床边,抓起横江的手掌,狠狠的咬了一口,再用力将横江的手掌甩了回去。

    看到掌上那几个清晰的牙印,独孤信才稍稍解气。

    可是,横江依旧没有醒来。

    “横兄竟然还在装睡?”

    独孤信皱了皱眉,不过此刻她怒气消了大半,思绪也变得清晰了,便施展出仙门法术,对横江探查了一番,发现横江的心跳、呼吸、脉象,以及周身天地灵气的运行轨迹,以及他体内法力的运转迹象,都显示着他尚未醒来。

    这让独孤信又有些迷茫。

    她思忖了片刻,长吁一口气,心思便越发的平静,想道:“以横兄的为人,就算是看穿了我是女人,多半也不会选择这种,随身携带催发欲念之类邪物的手段。如今看来,多半是哪个女人,看上了横兄,却又发现横兄道心稳固,不是一个贪图女色之人,于是就偷偷动手,在横兄身上施展了诡秘法术……”

    “横兄已修至神魂境,却察觉不到被人暗施了法术。而且这段时日以来,与他相处的有不少纯阳仙人,期间又曾遇到道君,甚至和天尊见过面……可是,这些仙门高手,都没有告诉横兄被人暗了法术。”

    “难道就连道君与天尊,也察觉不到横兄身上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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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是那个暗施手段的女子,修为太深,道行太高,即便是仙门的道君与天尊,也看不穿她的手段。要么就是那女子来历非凡,就算仙门道君与天尊,察觉到横兄被人暗施法术,也佯装没有察觉,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那女人到底是谁!”

    独孤信暗暗寻思着,回想着她刚刚找到横江,再度重逢那些时日,横江对她说起的在深渊地狱的所见所闻。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确实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

    独孤信尚在胡思乱想,突然间心思一动,转过身去,看向床铺,正见得横江眉毛轻轻动了动。

    沉睡之后,眉毛微动,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是即将醒来。

    果不其然,横江猛地睁眼,翻身坐起。

    他这一睁眼,眸中精芒闪闪,尽是戒备之色,当他见到独孤信端坐在前方蒲团上的时候,便讪讪一笑,道:“做了个噩梦,让独孤兄见笑了。”

    独孤信不以为意,倒了两杯茶,摆在桌上。

    横江起身下床,突然觉得嘴唇有些不适,便伸手轻轻一抹,蓦然发现,指间竟摸到了些许湿润。

    “奇怪,奇怪,为何梦中一亲芳泽,吻过之后,嘴唇也会湿润?”

    横江随口说着,端起茶杯,却又发现了手掌上的牙印,又道:“咦,梦中被人咬了一口,为何醒来之后,手上依旧有牙印?”

    独孤信不说话,低下头,脸色发红,心中暗恼。

    不料,横江又道:“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中是一片繁花盛开的桃林,桃子和封魔岛里的灵桃差不多,口感也一样,有一个女子在林中弹琴。而我在桃林当中,曾经遇到的那个名为瑶池的女子,也以侍女的身份,出现在我身边,把我叫做尊上。”

    独孤信也不说话,低头品茶,默默听着,心中暗恼,想道:“你那分明就是春梦,哪里是什么噩梦!”

    这个时候,她不愿意轻易抬头,不肯让横江看到她脸上的羞红。毕竟横江刚刚说的嘴唇湿润,全然是被她吻的,而手掌上的牙印,本也就是她恼怒的时候,用力咬出来的。她不说话,横江正好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桃林中那个女子,我以前也曾梦到过,却不知她是何来历,这次在梦中,她和我把臂同游,当满天花雨落下,挡住了瑶池视线的时候,她趁机亲了我一口。等到繁华散去,那女子也道别离去之后,瑶池则怪我不该忽略她,就抓起我的手掌,咬了一口,说我这个尊上不懂风情,该咬。然后又说她以下犯上,不该冒犯尊上,又撅起屁股,让我打她,算是处罚……”

    “我虽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却有如何下得了手,故而没有再理会他。不过那神秘女子离去之前,留下了一沓图纸给我,说那是时下比较流行的建设洞府的式样,让我参考参考,我见其中有一份图纸,和独孤信先前画出来的图卷,颇为相似,便将那些图纸,都记了下来,随即不知不觉,就醒来了。”

    横江自顾自说着,拿出纸笔,在茶桌行摊开一张宣明竹纸,洋洋洒洒,将梦中记住的那张类似的图纸,一笔一划,画了出来。

    他师从中土帝国的当世大儒周先生,满腹诗书,琴棋书画样样学过,拜入仙门亦有十几年,闲暇之时也不曾放下舞文弄墨之事,如今挥笔作画,画出来的倒也不必独孤信的差。而且与独孤信细致风雅的画风相比,横江的画风更加粗犷豪迈,另有一番韵味。

    独孤信听横江说起梦中之事,半信半疑,又觉得横江有可能是故意在调戏她,于是芳心大乱。

    当画卷一成,独孤信眼中已满是惊诧。

    她拿出自己那副画卷,相互对比,再回忆先前观察此地乱山的之事,越发的觉得,横江这一副画卷,和此地远古仙府,分毫不差。

    “横兄!你!”

    独孤信一手持着一张画卷,忽而问道:“你可记得,梦中那个美女,叫什么名字?”

    横江摇头道:“不记得。”

    独孤信问道:“横兄你应该问问她。”

    横江道:“她辞别离去之前,我一直都想问她,可我在梦中,言行举止不受控制,哪里问的出口。等她走了之后,我去问瑶池,瑶池也只是面带微笑,一动不动,似是一个傻了的木偶人,我哪里问得出来。”

    独孤信道:“那个女子,就是你以前在梦中,时常会梦到的女子?”

    横江点点头。

    独孤信再拿出一张白纸,挥笔画了一幅人物画,画的真是横江梦中的女子。

    画完之后,独孤信摇头轻叹,道:“此女当真是高贵绝俗,举世难寻。也难怪就连紫霄宫宫主,紫霄天尊那样的仙门大能,也对她念念不忘,将紫霄宫山门之外,整整一座石山,雕出了她的模样。紫霄天尊甚至将这女子,当做仙路一途的大劫,于是让东方未明,前往封魔岛,谋取大魔之血,要以那大自在魔尊的鲜血,揣摩大自在魔尊的诡秘手段,以此来破除心障……”

    一言至此,独孤信眼神一凝,悄然问道:“我忽然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将诸多仙府图纸,给横兄看?”

    横江道:“她说要和我亲手建一座洞府,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要有江南水乡的柔和,要园林格局……”

    横江说到一半,便不说了,嘴角挂起一丝尴尬的笑意。

    独孤信暗暗咬牙,装作不在意,道:“梦中之事,多半当不得真。横兄切不可因虚无缥缈的梦境,而心驰神往。我们师门当中,也有不少好女子,如廖长空师姐、钱盈盈师姐,都很不错。就算横兄对师门那些师姐师妹,生不起男女之情,紫霄宫里也有一个兰心慧质的洪馨菡,愿意等你……”

    横江神色一正,拱手抱拳,道:“独孤兄放心,我只是觉得梦中之事,很是诡异,难以揣测琢磨。对于梦中女子,我也是处于好奇。若论男女之情,区区一场大梦而已,又怎能信以为真?”

    独孤信点点头。

    横江则拿着刚刚画好的画卷,寻荒赤去了。

    独孤信关好门,回到蒲团山,坐下来打坐练气,却不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

    “果然,横兄一门心思,把我当做生死兄弟。若非如此,他在梦中梦到绝色佳人,梦到和女人一亲芳泽之事,断然不会对我说。”

    “唯有兄弟之间,私下里谈论女子,才会肆无忌惮,谈论各自和女子之间发生的事情。若他知道我是女人,绝不可能和我说这些。”

    “好在我在横兄心中,一直都是风度翩翩的文雅模样。如若我平时表现出来的性格,和荒赤一样粗豪不羁,横兄多半会和我说,梦中女子的身材如何如何,身段如何如何,身上的香味人如何如何,嘴唇如何柔软,腰身如何娇柔,胸……”

    诸多话语,诸多念想,堵在独孤信心头。

    千言万语皆说不出来,也无人可以倾诉,只化作一声叹息,轻如烟云。

    独孤信愁肠百结。

    她原本还觉得,来到这一层深渊地狱,和横兄朝夕相处,即便是征战不休,总是和深渊诸魔生死相杀,也无关紧要,只要能够和他朝朝暮暮就好。

    独孤信突然很想回师门。

    回到宣明道场,回到以前那种,经常可以见到廖长空的日子。那样,她有什么心事,可以找人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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