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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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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顿时眼里浮现浓浓的恼怒之色,她已经将李氏逼到墙角了,没想到皇上却如此毫不怀疑地维护她!皇后忍不住道:“皇上,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自然人人都有疑窦。贤贵妃纵然是怀恪公主生母,可未必就没有设计嫁祸的嫌疑!”
“朕说‘够了’!皇后莫不是听不懂朕的话吗?!”雍正冷眸呵斥道。
皇后袖中的拳头已经狠狠攥了起来,她说的句句在理,为什么她的丈夫竟然一句也听不进去?!李氏母女这对贱人,都该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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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弃卒保车
这时候,贤贵妃稍稍恢复了几分理智,忙上前躬身道:“皇上,主子娘娘,臣妾那身衣裳是前日才刚刚裁制好的,剩余的碎布头或许还没有扔掉,臣妾立刻就命人找找看。”
“不必!!”雍正凝视着贤贵妃李氏,斩钉截铁地道:“朕信你!”
贤贵妃看着雍正,不由眼圈濡湿了几分,一个“信”字,千言万语的甜言蜜语,都敌不过。贤贵妃忙侧身偷偷拭泪,四爷性情素来多疑,如今能够得到他毫无保留的信任,也不枉费这三十多年相伴的岁月。
皇后此刻却已经气得浑身隐隐颤抖了,她的丈夫信任李氏这个妾侍,却唯独不信任她这个妻子吗?!!结缡三十载,她兢兢业业,换不来丈夫的信任也就罢了!可李氏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汉军旗出身的奴才秧子!不过是当年阿哥所里,对她卑躬屈膝的小小侍妾!!凭什么,她的丈夫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这个贱人?!!
死!!她必须要死!!皇后心中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如今看来,李氏这个“旧爱”在皇上心目中的分量是远远胜过年氏这个“新欢”的!!只要李氏活着,就会一日日威逼她的中宫地位!只要李氏活着,早晚有一日,皇上会立三阿哥为太子!!所以,她必须死!!
皇后此刻要置贤贵妃李氏于死地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强烈。
夜至子时,慈宁宫中酣熟的太后被吵醒。她不悦地问:“今儿出了什么事儿了?怎么吵吵闹闹的?”
太监吕梁忙躬身上前,禀报道:“怀恪公主无辜晕倒之事,万岁爷似乎觉得是有人巫蛊镇魇。所以下旨大搜六宫。”
太后听了,不悦地道:“人吃五谷杂粮,谁能能不生病?哪有一病倒,就说是巫蛊的道理!派个人去告诉皇帝一声,消停些吧!”
吕梁面露尴尬之色,他低声道:“可是……的确从景仁宫搜出了不干净的东西来。”
“景仁宫?皇后?!”太后一个骨碌爬了起来,她皱着苍老的眉头。凝神想了许久,才道:“皇后虽然不见得是个好的,可这事儿——”太后眯着的眼睛里透出凛冽之色。“哼!摆驾永寿宫,哀家倒要去瞧瞧,到底是谁在做不干净的事儿!”
吕梁忙劝道:“太后娘娘,如今夜已经深了。外头冷风阵阵。您的凤体安好才是最要紧的呀!”
太后却不容置疑地道:“哀家若还是坐视不理,岂非由得那些心术不正的颠风倒雨?!立刻备驾!”
永寿宫中。
苏培盛上前回话道:“皇上,搜查景仁宫和翊坤宫的人回报,翊坤宫的两匹织金缎都原封未动。皇后娘娘的库房中,织金缎也仍在,唯独钱格格的偏殿中……未曾找到。”
钱氏此刻也已经跪在内殿中,白天里大搜六宫之事,她虽然知道的晚。可也听说了从景仁宫的牡丹花圃中搜出来巫蛊娃娃。此刻苏培盛回答织金缎之事,钱氏还犹自不解。但是当她看到那明晃晃放置在剔红盘中的那只用杂金丝缎料制成的巫蛊娃娃之时,顿时便明白了一切。
瞬间,钱氏冷汗涔涔,她急忙辩解道:“皇上!那匹织金缎,是主子娘娘赐给臣……赐给婢妾的!”——钱氏狐假虎威敢在旁人面前耍耍未来四妃的威风,但是当着皇上的面儿,她却急忙改口自称“婢妾”。
皇后却一脸叹惋地摇头:“钱氏,本宫知道你不喜欢怀恪,但是你也不该用本宫赏赐给你的织金缎做出了这么歹毒害人的东西!!”
“不!!”钱氏急忙反驳,“不!!主子娘娘,婢妾没有做过这种事情!!那匹织金缎,婢妾也一直不舍得用,丝毫没有动用过啊!”——她毕竟还没有正式封妃,如何敢大大咧咧就做出一身织金缎衣裳穿在身上呢?!钱氏原本想着,等册封的圣旨一下来,就立刻命人裁制出来,到时候也能在那些品级比她低的嫔妃面前显摆显摆。
皇后勾唇一笑:“你若真的没有用过,怎么搜查的太监会找不到呢?”
钱氏身躯渐渐颤抖,她看着笑靥如花的皇后,此刻才终于明白过来!皇后这是要弃卒保车,这是要舍弃她这个卒子啊!!
钱氏明白,此刻再求皇后也是无疑,她急忙膝行爬到皇上跟前,连连磕头如捣蒜,“皇上!婢妾真的没有用过那匹织金缎!婢妾身边宫女、嬷嬷都可以作证啊!”
皇后冷笑道:“你如今身边伺候的几个人,俱是打藩邸时候就伺候了你多年旧人,可算是忠心耿耿之辈,如何会背主?”
钱氏听了这话,急忙道:“管着婢妾库房琴瑟,是内务府新选派的人!她也可以替臣妾作证啊!”
皇后眼底滑过一丝得意的微笑,她正色对雍正道:“皇上,既然是个新人,倒是不妨传召来问问。”
雍正冷眼扫过钱氏与皇后二人,怀疑之色浮现在眼底,皇后自始至终都是如此自信,若非真的无辜,便是早有算计!沉默片刻后,他才道:“传!”
不消片刻,那个被唤作琴瑟的宫女便盈盈细步走了上来,她穿着一身崭新的艾绿色对襟宫装,外罩一个玉色软绫紧身小坎肩,衬得酥胸高挺、腰肢细软。她软身跪在钱氏侧后方,磕头道:“奴才琴瑟,给皇上请安、给主子娘娘请安。”
贤贵妃李氏扫过这个年纪不过才十七八岁的宫女,见她长相娇艳,眼角眉梢颇透着几分媚骨,不由蹙眉,露出几许厌恶之色来。
钱氏就见琴瑟进来,便迫不及待道:“那匹织金缎,我不是让你收着了吗?!我一直都还没来得及用啊!为什么太监会找不到了?!”
皇后也微微一笑,道:“琴瑟,你不必理会钱氏,直接回话,那匹织金缎到底作何用处去了?”
琴瑟抬头,面容娇羞地道:“回主子娘娘,钱格格初得主子娘娘赏赐的织金缎十分高兴,对奴才说,要等封妃旨意下来之后,再做一身体面的衣裳。”
“封妃?!”雍正听了这话,冷冷一哼,“她也配?!!”
钱氏顿时满脸难堪之色。
琴瑟见状,忙仰头,让自己娇嫩无暇的脸蛋呈现在皇帝陛下目光所及之处,她莺声细语道:“可是后来,钱格格突然又说要用那匹织金缎了。至于作何用处去了,奴才就不知道了。”
此话,无疑是将钱氏推到了悬崖跟前。
钱氏眼见自己被一个奴才逼迫到万丈深渊的崖前,登时失去了理智:“贱奴休要胡说八道!!我何曾用过那缎子?!!你竟敢污蔑我?!”说着,她张牙舞爪便上去撕扯琴瑟。
琴瑟似乎却早有防备的样子,她“啊”地惊叫一声,便飞快膝行着退避开来。
雍正见钱氏如此疯癫之态,顿时厌恶无比,挥手道:“苏培盛!”
苏培盛忙道了一声“嗻”,便快步上去按住了发狂的钱氏。
皇后微微一笑,便道:“皇上,看样子事情已经明了了。方才的确是臣妾误会了贤贵妃。如今钱氏巫蛊怀恪,已然是证据确凿,毋庸置疑了。还请皇上下旨处置吧。”
贤贵妃见皇后竟然成功地将一切罪责都推在了钱氏身上,不由心中恼恨,便忙道:“皇上,不管怎么说,钱氏也是四阿哥的生母,总不能仅凭一个奴才的指控,便定了她的罪名。”
皇后却冷笑道:“如今铁证如山,怎么贤贵妃却反倒维护起害你女儿的仇人来了?当真咄咄怪事!”
瞪了贤贵妃一眼,皇后又对雍正道:“皇上,事关巫蛊,终究有碍皇家颜面,还是速速处决为好,拖延太久,有百害而无一利!”
雍正的确对此事仍然心存疑窦,但皇后的这番话,的确叫他动摇了。巫蛊这种事情,历朝历代都有,但鲜少有闹大的,几乎都是掩盖起来。因为一旦曝露出去,折损的是皇家的颜面!!
贤贵妃看出雍正面色的犹豫之色,顿时心中大有不甘,她当然不甘心皇后这个罪魁祸首就这么轻易地逃脱了罪责!
皇后躬身道:“为肃清宫闱,也为保全皇家颜面,还请皇上尽快处置。”
贤贵妃见状,忙替钱氏求情道:“请皇上看在四阿哥的份儿上,从轻处置。”——钱氏若是死了,皇后岂非可以高枕无忧了?贤贵妃固然厌恶钱氏,可如今却不能叫她轻易死了!
钱氏感觉到死亡袭来,连忙匍匐跪行到雍正脚下,磕头不止:“皇上!婢妾真的没有镇魇公主!!婢妾可以指天发誓!若真做了这种歹毒事情,愿受天打雷劈!”——从方才皇后和贤贵妃的话中,钱氏听得出来,皇后这是想要她死!而贤贵妃却想要她活!虽然这两人都不存好心,但她当然是想活!!
雍正冷眼看着声嘶力竭的钱氏,只有满心厌恶,他眼中不含一丝怜惜,嘴里冷冷吐出三个字:“赐全尸!”——既然一切证据都指向钱氏,那钱氏自然不能留性命了!
钱氏骤然木然在了地上,她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她不敢相信自己服侍了多年的夫君,竟然如此冷心薄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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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四、月华三重
夜色寒凉,永寿宫沉浸了无垠的月华笼罩之下,于深夜寂静之时,一声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殿中:“皇帝不能就这么赐死了钱氏!”
太后拄着一根紫檀龙头杖,步履徐徐走了进来。
“皇额娘?”雍正见到来者竟然是太后,不由眉头凝结,隐隐透出不悦之色来。
殿中其余人等,急忙纷纷俯身见礼,不敢怠慢。
太后扫了一眼殿中众人,沉声问道:“哪个是钱氏?”——太后在外头虽然听见了雍正要赐死钱氏的口谕,但钱氏是哪个——太后她老人家还真不记得了!但太后却记得一点,这个钱氏是四阿哥弘历的生母。
太后不晓得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早就以阴谋论之了,自然要做出阻拦之举。
钱氏如蒙大赦一般,激动地满眼是泪,她飞快爬到太后跟前,磕头不止地道:“太后娘娘!婢妾钱氏,给您请安了!!”
钱氏如此恭敬的态度,让太后心中满意,她点头道:“皇帝,若哀家记得不错,她可是弘历的生母?”
雍正只得道:“不错。但她既然敢行巫蛊之举,自然是不能留性命了!”
“巫蛊?!”太后冷笑了数声,“谁能保证,那东西不是嫁祸?!”
雍正虽然也有这样的怀疑,但更不满太后的插手,便道:“皇额娘,您还病着,这点小事儿,就不劳烦您操心了!”
太后听了这话,顿时恼怒不已:“若是前朝的事儿。哀家是不该插手!但后宫里的事儿,哀家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皇帝好歹要看在弘历的份儿上!岂能如此轻易就赐死了皇子生母?!”
雍正听了这话。不禁沉默了。
这时候,殿外传来少年的哭求之声,“汗阿玛,求您明鉴!!额娘服侍您这么多年,何曾做过半分恶事?!她怎么可能行巫蛊之祸啊!!汗阿玛,求您明察秋毫啊!!”
无疑,跪在永寿宫正殿外头。苦苦哀求的正是四贝勒弘历。
太后淡淡道:“皇帝,不管事情如何。弘历素来孝顺,更是在先帝膝下尽孝多年。你就算不顾惜钱氏服侍多年的情分,也不能罔顾这个儿子!”
此刻,雍正真正动摇了。此事,他也心中多有疑虑。只是唯有速决。严令封口,才能遮掩住这场皇家丑闻。其实他并不在乎钱氏是不是真的受了冤枉,这个侍妾,他早已厌恶,是生是死,早已无所谓。可弘历……他子嗣不多,虽然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儿子,但也不得不承认。弘历还算孝顺懂事,读书也还算用功。若悉心栽培,的确堪为贤王。
这个未来的贤王,毁了的确大大不值。
终于,雍正长叹一口气,道:“罢了!饶钱氏一命也无妨!”他扫视了殿中众人,便道:“朕念钱氏侍奉多年,特加恩免死。着,令钱氏冷宫安置,非死不得出!”
说话这席话,雍正又扫了一眼皇后,道:“皇后既已承认失职之过,日后便不必再管六宫之事!让贤贵妃和惠贵妃一同打理内宫事宜!”
皇后脸色陡然变得难看起来,她好不容易脱身,还借机铲除了钱氏这个碍眼的存在,却到最后竟然失去了管理六宫的大权吗?!
太后皱眉道:“皇帝,让嫔妃管理后宫,可不合规矩!”
雍正却俨然毋庸置疑,他道:“皇额娘当年为嫔妃之时,不是也协从贵妃管理后宫吗?!”
太后听了这话,一张老脸都铁青了。她是先帝的德妃,妃妾的出身,是她最忌讳之处,也是最痛心之处!可偏偏,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好不掩饰地说了出来,这无疑是在打她的脸啊!
雍正分毫不客气地道:“皇额娘,您都一把年纪了,还是好好颐养天年吧!”——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么大把年纪的老太太了就别总是惹事生事了!!
雍正对自己生母的不满也算是到了一定程度了,对这个生母自然也没什么感情可言了!要不是为了孝道大义,他才连这表面的客气都懒得维持下去。
太后气得双手发抖,“好!好!!皇帝,你好啊!!!”
雍正似乎已有疲惫之色,他懒得再多费唇舌,便挥手吩咐道:“苏培盛,立刻送太后回慈宁宫。”
太后重重一“哼”,“不必了!!哀家身子骨好着呢!能自己回去!不劳皇帝费心!”说完,太后扭头,便疾步离开。
雍正也冷冷自语道:“太后的身子骨的确很好!”——看样子之前晕倒,的的确确是装病了!!——太后为了自己的老十四,连装病的招数都能使得出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此刻,昏迷中的宜萱,自然不晓得在永寿宫中上演了何等精彩的宫斗大喜。她此刻,神魂沉浸在一个雾蒙蒙的世界中,那月白色的雾气,轻薄得如鲛纱一般,清凉凉的,将魂魄浸润其中,当真是舒服极了。
这里应该就是神识的世界吧?宜萱暗暗想着。
那月白色的稀薄雾气……正在渐渐变多,一丝丝一缕缕注入——此刻月华吐息诀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飞快速度运转——这应该就是月华灵力吧?
灵魂进入神识世界,这还是头一遭呢?宜萱虽然不晓得该如何苏醒过来,但隐隐觉得,就这么修炼月华吐息诀,应该就可以了。
想到此,宜萱的魂体也忙盘坐在神识世界中,凝聚心神,专心致志修炼月华吐息诀。她记得没错的话,应该过两日就是十五了,月圆之夜,修炼月华吐息诀素来是事半功倍的。
她穿越过来没多久,便修炼成到了第二重境界,但随后却彻底卡住了,后来更是寸步难进。这回,只怕是因祸得福呢!
卡住在第二重之后,宜萱也渐渐没了耐心,从日日修炼,到十五之夜才修炼。后来四爷爹大人登基,她更是将这套所谓的修仙功法束之高阁了。如今被迫重新拾起来,凝聚月华灵力的速度,倒是出奇地快了起来,几乎是倍于从前了。——这点叫宜萱很疑惑,明明她惫懒于修炼,如今却吸收速度加倍——莫非这是套懒人功法?越是不修炼,越是快?!想了想,宜萱摇头,把这个不靠谱的猜测抛在一旁。
算了,还是专心修炼吧。这会子,只怕额娘要急坏了!
沉下心来,心神渐渐一片宁静,宜萱也终于渐渐沉浸在了空濛的境界之中,心无杂物。
宜萱静了下来,可神识世界却热闹开来,月华灵力从外界被导入这个世界中,就如同一湾古井中被注入了大量的喝水,自然翻涌开来。
从薄如轻纱,渐渐浓郁得遮蔽视线……再渐渐,月白色的雾气渐渐变成了浓郁的莹白色,隐隐光泽莹莹,仿佛是雪的颜色。
宜萱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这个世界无比清晰!就好像是八百度近视的人做完了激光手术一样!!
准确的说,是她的六时更清晰了!她能够更清晰的看到、听到、闻到、嗅到、触到、感到身边的一切事物!她能够看到远远搁置在摘窗旁边那香几上珐琅熏炉上细微的缠枝莲纹。她能够听到殿外细风吹拂过叶片婆娑的声音,她能够闻到初开的玉兰花的清新淡雅气味,她能够感应道这整个永寿宫里的一切!!
宜萱再度闭上双眼,她的月华吐息诀如今一举修炼到了第三重——这第三重如此难以达到,是因为第三重境界非同寻常,因为修炼到了这个境界,才算小有成就!才能够将神识外放!!
宜萱让自己神识极力扩散出去,却遗憾地发现,只能将神识笼罩整个永寿宫罢了,若是直线发散出去,倒是能感到道毗邻的翊坤宫的动静。而翊坤宫中,年贵妃似乎刚刚醒来,还有些困怏怏的,宫女将浸润了玫瑰汁子的软缎帕子双手呈了上去。
年贵妃擦着脸,自语道:“待会儿用过早膳,去永寿宫瞧瞧公主醒了没。”
宜萱忙将神识收了回来,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只将甚至扩散到翊坤宫居然就这么累,看样子她的境界还是太低了点。这月华吐息诀倒是真的不俗,看样子以后要重新捡起来,认真修炼了!
略休息了一会儿,宜萱又好奇地将神识笼罩永寿宫,仔细查询动静。东暖阁中,额娘也是刚刚才醒来,而殿外的前院花园中,弘晋和盛熙两个胖娃娃居然在对着玉兰树撒尿!
宜萱真的很想跑出去修理一下这俩兔崽子!又不是保姆嬷嬷没给你俩预备尿壶,居然跑出殿外给玉兰树施肥!!
盛熙昂着两层的肉下巴对弘晋道:“我尿得远!”
弘晋不服输地道:“我尿得多!!”
宜萱:“额……”——丫的,这两个小兔崽子,全都欠削!你们丫的都给老娘等着!
宜萱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旋即自语道:“熙儿怎么还在宫里?”——她的确那日一大早就带着儿子进宫来了——可如今——她也不大清楚自己昏迷才多久了。可熙儿毕竟是外姓,是不能在宫中留宿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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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五、兄弟怡怡(上)
“公主醒了!!”发出惊喜之声的是宜萱乳母吴嬷嬷,她欢喜地老泪纵横,连忙飞奔出去,一边嘴里大呼着“公主醒了”。
“吴嬷嬷,我昏迷多久……额……”宜萱黑线无比,吴嬷嬷都这么大年纪了,腿脚倒是愈发利索了!
片刻后,只穿着中衣的贤贵妃李氏,喜极而泣地跑了进来,她一把将宜萱拥入怀中,“萱儿!我的萱儿总算醒了!你可吓坏额娘了!”
看着额娘这副激动的样子,宜萱觉得自己昏睡不是一天两天了,便问:“额娘,我昏迷了多久了?”
“整整七天了!!”贤贵妃满脸泪水地道。
“七天?”宜萱忍不住“嘶”了一声,旋即她的肚子也交相辉映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宜萱尴尬地笑了笑。
贤贵妃抿嘴一笑,“叫膳房快些准备早膳!”吩咐罢,贤贵妃执着宜萱的素手道:“这几日,只给你喂了参汤燕窝,如今怕是饿坏了吧?”
宜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忙问:“额娘,熙儿呢?”
贤贵妃微微一笑,招手吩咐道:“把盛熙带过来。”贤贵妃又转头对女儿道:“我想着,你醒来之后,必然想见孩子,就留了熙儿这几日在宫中。”
宜萱忙道:“这不大合规矩吧?”
贤贵妃淡淡道:“这是你汗阿玛发话吩咐的,就算不合规矩又如何?”
说话间,两个白胖的肉球便扑在宜萱双腿上。盛熙和弘晋一人抱着她一条大腿,还都仰着胖脸,一副撒娇的模样。
“额娘总算睡醒了!熙儿好想你!”盛熙无比嘴甜地撒着娇。
弘晋也不敢落后:“姐姐。晋儿也好想你!”
宜萱看着两个胖娃娃,不禁撇撇嘴,伸出右手,揪住自己儿子的耳朵,眯眼道:“你尿地很远吗?”
盛熙:吓,额娘怎么知道的?
宜萱再一眯眼,左手揪住弘晋小耳朵:“你尿得很多吗?”
弘晋:啊。姐姐偷听了咩!!
贤贵妃一头雾水看着眼前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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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氏被打入冷宫?皇后被褫夺管理六宫大权?”宜萱听到额娘陈述她昏迷期间发生的侍妾,不禁一脸惊讶之色,更是一脸无辜之色。
她只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居然发生了那么多大事儿!钱氏这么轻易的就倒台了?照原本历史,她可是会被改姓另认父认祖宗,姓钮祜禄氏,加封熹妃的。如今尚未册封。就一败涂地。这一切来得未免太快了点。
贤贵妃李氏表情淡淡道:“钱氏不过是皇后手中的一枚小卒子罢了!若非她给你汗阿玛生了个儿子,只怕这回连性命都要丢了!哼,分明是皇后行巫蛊之事,到头来抛出一个钱氏,她便置身事外,还凭空得了个儿子!简直是太便宜她了!!”
“额……”其实巫蛊什么的,跟她晕倒一毛钱的关系都木有好不好?她完全是自己作死,月华灵力透支过度罢了!不过如今想想。那巫蛊娃娃的事儿,终究透着可疑。皇后好不容易才得到中宫册封。怎么会轻易做出这等为帝王所最难容忍事情来?!皇后虽然恨极了她和额娘,也不至于会用这种根本不晓得有没有用法子!
莫非是有人嫁祸皇后?宜萱看了看自己额娘,暗自摇头。额娘很忌讳这个,决计不会做这种事情。而其他人,只怕更不见得有巫蛊帝女、嫁祸皇后的胆色!
如此一来,此事到底是谁主导的??宜萱不由一头雾水。
贤贵妃撇着摘窗外的昂然春意,拧眉道:“钱氏败落,她的儿子,如今倒是便宜了皇后!自打钱氏被送去冷宫,四阿哥便日日给皇后晨昏定省,倒是浑然忘了自己的生母还在冷宫里呢!”
宜萱听得出额娘话中的讽刺之意,不由觉得疑惑:“弘历对钱氏,不是一直都非常孝顺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认贼做母?!景仁宫里挖出巫蛊娃娃,最后的罪名却不是落在皇后这个景仁宫主人的头上,而是落在了身居偏殿的钱氏头上!弘历难道就一点也不疑心皇后?!
贤贵妃哼了一声:“我也原当他是个孝顺的!那晚你汗阿玛要赐死钱氏的时候,他还在正殿外磕头不止,苦苦哀求。可钱氏一打入冷宫,他就迫不及待地去巴结皇后了!”
宜萱眼睛一眯,弘历……原本是雍正朝夺嫡的胜利者,宜萱可不觉得他是个简单的货色!弘历如今也十二岁了,早不是那个冲动无知的孩子了!皇后需要一个儿子,弘历又何尝不需要一个身份尊贵的母亲?!他的生母被汗阿玛所厌弃、更打入冷宫,他已经没有了母亲可依靠,所以必须要为自己另寻靠山!
弘历不见得丝毫不疑心皇后,只不过是利益需要,才靠拢景仁宫罢了!
宜萱叹息道:“钱氏也是识人不明,竟然被自己身边的贴身宫女给出卖了!”
贤贵妃冷笑了笑:“背主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且那个琴瑟……”——一副妩媚妖娆的样子,哼!皇后只怕是用举荐她侍奉皇上枕席这种条件来诱惑她吧?不过以皇后的性子,如何容得下这个眼中沙、肉中刺?只怕很快便会干净利落地除掉这个心大的宫女!!——这些话,贤贵妃没有对女儿说,毕竟这是涉及帝王宫闱的。
果然,徐一忠这个时候快步走了进来,道:“景仁宫的宫女琴瑟,突然暴毙了。”
贤贵妃哼了一声,“皇后,果然是个不留后患的人!”
宜萱在额娘宫中用了早膳,便往养心殿去给汗阿玛请安——这也是额娘叮嘱的,说是去请个安,叫汗阿玛好放心。
因永寿宫距离养心殿颇近,宜萱也懒得乘坐肩舆,便徐步而行,刚走到隆宗门附近,便见到两个熟悉的美男迎面而来。
宜萱驻足,含笑唤道:“十三叔、十七叔!”
来着正是刚刚被封为铁帽子怡亲王的允祥和果郡王允礼,怡亲王如今被授总理户部事宜,而果郡王也被委以重任,授右翼前锋统领之职,后又命其管理正黄旗蒙古都统事务,也算的上是肩负重任了。
怡亲王面露惊讶之色,问道:“醒了?”
宜萱笑道:“已经无碍了。”
事关宫闱污秽之事,怡亲王没说太多,只颔首道:“如此就好。”又道:“嘉容也惦念着你呢,她只当你是突然病倒了,一直想进宫来看你,被我给拦住了。”
旁边的果郡王允礼听得糊涂了:“十三哥,你的意思是怀恪这段日子不是生病吗?”——果郡王如今虽受重用,但宫闱内眷之事,又涉及巫蛊,雍正自然不会透露给这个幼弟知晓。
怡亲王笑了笑,只抬手道:“家丑,不必多说也罢。”
果郡王见自己这个兄长颇有几分讳莫如深之色,又说什么“家丑”的,果郡王也不是笨人,自然猜测得到是涉及宫闱秘辛,便缄默不再多言,生怕知晓了不该晓得的东西。同时心里不免有点妒忌这个哥哥,皇帝四哥连宫闱秘辛都毫不避讳地告诉十三哥了,如今看来在皇帝四哥心目中,他果然是没得跟十三哥比啊!
怡亲王又问道:“怀恪,你是来给皇上请安的吗?”
宜萱点头。
怡亲王看了看身旁的果郡王,便道:“十七弟,那咱们先去慈宁宫请个安吧。”
宜萱听了,忙摆手道:“不用了,十三叔,我就是去请个安,不会耽误汗阿玛太多时间的。”
太后是怡亲王的养母,按照规矩,他应当时常去请安才对。只是怡亲王对太后,自然也没多少母子之情可言,甚至因太后对皇帝四哥的冷待而早有怨言。所以见宜萱如此说,怡亲王便点头道:“也好,政务才是最要紧的。想必太后深明大义,不会怪罪。”
“深明大义?”宜萱嘴巴一瘪,她这位十三叔也挺会说瞎话的嘛!
“咳咳!”怡亲王看懂了自己这个大侄女的表情,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
“噗嗤!”旁边的果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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