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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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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忽然伸手扶住额头,叹道:“果然不能得罪记仇的人!”话落,他看向云浅月,又补充了一句,“尤其还是未来的大舅哥。”
云浅月看着容景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他在说南凌睿呢!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个记仇的人?
南凌睿哼了一声,有些得意,“你知道就好,本太子最是记仇!所以你最好小心点。”
“嗯,以后一定加倍小心的!”容景放下手,笑着点点头。
云浅月看了一眼二人,他自然知道知道南凌睿不会真的记大仇,但记些小仇大约会的。她伸手拉他坐下,收了笑意,将今日的事情给讲了一遍,话落,她看着南凌睿,“哥哥,南梁谁最有可能知道你们互换的消息,对云暮寒下手。”
南凌睿脸上所有气怒的表情消失,面色现出凝重之色,“谁都有可能!”
云浅月一怔,“怎么说?”
“南梁内部如今也不像表面一般平静,你以为南梁文武百官人人都拥护我?”南凌睿挑眉,冷哼一声,“你可别忘了,你的舅舅,如今我的父王,不止有我一子。只不过是最爱护我罢了。但有时候爱护就是一把利剑。”
云浅月皱眉,“那你这些年在南梁没有势力?”
“怎么没有?若是没有的话,我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南凌睿叱了一声,“但我一直以为终究有朝一日我会回来的,那个位置还是他接替而已,根本就没有想到如今想换都换不回来的情况。若是早知道的话,我至于不精心?”
“那你觉得最可能的人是谁?”云浅月问。
“应该是国师吧!”南凌睿道。
“国师?”云浅月想起各国的国政其实是不尽不同的,天圣信封佛寺和钦天监。南梁是国师,西延是圣女,还有些诸多效果都是灵使。
“嗯!”南凌睿也有些不确定,“我得见到那个你俘虏到又自杀的头目才能确定。”
“国师是个怎样的人?”云浅月想着她去过南梁,但不曾见过南梁传说中的国师。
“国师不但不心狠手辣,还心肠极好。悲天悯人,是一位大圣者。若他出家,天下第一高僧不一定是灵隐大师的。也许就会是他。”南凌睿道。
“哦?”云浅月看了容景一眼,见容景认真听着,面色没什么情绪,她对南凌睿挑眉,“那为何那人还强行冲破容景的封锁的穴道血脉崩裂而亡?”
“不是因为他心狠手辣,而是因为只有他指派的任务,若是有人完不成,就觉得愧对于他,所以甘愿以死谢罪。”南凌睿解惑。
“呵,时间竟然有这等奇事了。我这些年竟然未听闻国师是一个如此有趣的人。”云浅月笑了一声。
“国师每年只有两个月留在京城,其它时间都是对外说是闭关修炼,实则是天下游历。今年这个时候本该不是国师回国之时,所以我也仅是疑惑。还有看看那个人才能确定是不是国师动的手。”南凌睿顿了顿,继续道:“国师当年是与父王一起去北疆将我替换回南梁的,这些年父王连王后都未曾告诉,我也未曾露出丝毫口风,此事天下知道的没有几人。若是那些兄弟们知道这件事情不大可能,所以,我说是国师。但也保不住我来天圣这一段日子引起了那些兄弟们的怀疑,若是彻查之下,还是有迹可循的。就比如你三年前不是就查到了南梁了?所以我说都有可能!”
“嗯!”云浅月点头,“照此说来,国师杀云暮寒难道是怕你将他换回去?”
“也许是,也许不是!”南凌睿叹了口气。
“怎么说?”云浅月眯起眼睛。
“国师不是要杀他,而是借杀他给他和我一个警戒。他是警告我和他,不要胡来。若是国师真要动手的话,早些年就动手了,不会等到今日。”南凌睿提起国师,语气有些轻。
云浅月点点头,不再说话,看向容景。
“弦歌,你带睿太子回府一趟。”容景看了云浅月一眼,对外吩咐。
“是!”弦歌飘身而落。
南凌睿大约也是知道此事重要,开不得玩笑,站起身,看了容景一眼,并未反驳,抬步出了房间。他谱一出门,弦歌便足尖轻点向荣王府而去,他紧随其后。
云浅月见南凌睿离开,对容景道:“你怎么看?哥哥说的国师你可见过?”
容景摇摇头,“未曾见过。”
“当时我去时几十人围攻哥哥,又是那般情形,所以下了狠手,那些人是要退去,但我怎么肯让他们撤走?如今想来,那些人不是要云暮寒的性命了。”云浅月回想起当时情形,将那些情形在脑中过滤了一遍。
“嗯,也有可能!”容景点点头。
“你有没有发现哥哥说起国师时神色和平常的他不一样?”云浅月又问。
“嗯!”容景点头,“你哥哥与这位国师大约是感情不一般。”
云浅月不置可否,她以为当年只有南梁王带着随从一道去的,原来还有国师。她伸手揉揉额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复杂的不是事情,是人心。”容景起身站起来,走到云浅月身后,如玉的手将她放在额头的手拿开,自己的手代替她的手,轻轻为她揉按。
云浅月心中的愁闷霎时一散,将身子向后一仰,将头靠在容景身上,闭上眼睛,想着若是一直有这样一个人陪伴在身边,在饿的时候他会做芙蓉烧鱼,在渴的时候会端来一杯清茶,在她头疼的时候会为她揉按驱除疼痛,在烦闷的时候他能开解,在无论任何事情出现在面前的时候,他都能为她撑起一片天。那么此生夫复何求?
“好些了吗?”容景揉按片刻低声询问。
“嗯!”云浅月点头,身子反转过去抱住容景的腰,将头靠在他身前,对他笑道:“以前从未想过我们有朝一日会是这般,若是想到的话,我定然……”
她话音未落,忽然听到云王府门前有兵器动静,立即住了口去倾听。
“定然如何?”容景也倾听了片刻,笑问。
“定然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将你拖来我的浅月阁。”云浅月放开手,站起身,伸手拉着容景就向外走去,“走,我们出去看看是出了什么事情!”
容景跟着云浅月抬步走出房门,笑问,“将我拖来你的浅月阁做什么?”
“要日日看着你,看看你怎么长得如此黑心!”云浅月瞥了他一眼道。
容景低笑,面色染上一抹回忆往事的轻忽,“当时我就在想若是一般的女孩子被吻了都会要死要活,从来没见过居然没事儿人似的。那时候我就想着,不管云王府和荣王府是真缘还是孽缘,既然到了我这里,被我遇到了你,我就定下这个小丫头了!她是我的。”
云浅月脚步一顿,嘴角一抽,“那时候我才五岁,你才七岁!”
“嗯,五岁和七岁也不是什么不懂。”容景偏头看着云浅月,对她意味幽深地一笑,“你不是懂得很多吗?比如那个人工呼吸,估计天下人就你懂。”
云浅月脸一红,无语地转过头,想着这人工呼吸的事情大约会被他记住笑话一辈子了。
容景看着云浅月轻笑,见她不语,他也不再言语。二人出了浅月阁,不出片刻就来到来到了云王府前院,远远就看到云王府门口被大约数千名御林军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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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七十一章 违抗圣旨
云浅月脚步一顿,眯起眼睛看着云王府大门口,密密麻麻的御林军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照云王府四周城墙的面积来算,大约出动了五千御林军。五千御林军是一个什么概念?足够将一府抄家灭门了!
云浅月唇瓣抿起,偏头看向容景,“你怎么看?”
容景面容清淡,眸光温润地看了云浅月一眼,“出动御林军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抄家灭门,一种是前来押人。若不是前者的话,你说皇上如今最想押走云王府的谁?”
云浅月冷笑一声,“我是不会将云暮寒给他的!”
容景眸光微闪,“皇上既然出动了御林军,便不会那么好收场。若是公然抗旨,他此时怒极,正好找到了理由,正好动了整个云王府。”
“动了云王府就怕了他了不成?五千御林军前来押人,还是差一点儿!”云浅月哼了一声,“不查公主死因,却是先来云王府拿人。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理由!”
容景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云浅月并未立即抬步走过去,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大门口的动静,只见御林军将云王府全部包围住后,正对着大门口的方向错开一条道,从那条道走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人让她一怔,不由微微讶异,“夜轻染?”
“嗯,你没看错,是夜轻染!”容景点头。
“他不是被你点住了穴道了吗?如今怎么出现在这里?他能自己解开穴道?”云浅月看着夜轻染,夜轻染一身盔甲,面容肃穆,在他身后跟着御林军统领赵正。
“夜轻染修习的武功和我们寻常人不同,我们寻常人修习的都是经脉真气正向流通身体各处,而夜轻染修习的是倒转功法,他身体的真气是倒行逆施。所以,可以逆反地冲开我的穴道而平安无事。更何况他自小就研究荣王府的点穴手法,提前解开穴道也不稀奇。”容景也看着夜轻染,温声道。
“怎么来的人偏偏是夜轻染呢!”云浅月唇瓣紧紧抿起。
“来的不是夜轻染你就要动手?来了他你反而动不了手了?话是这样说?”容景从夜轻染身上收回视线,挑眉看着云浅月,眸光有云雾在一寸寸聚拢。
“我说的是刚刚拿了夜轻染的胭脂赤练蛇,我怎么好对他动手?”云浅月瞪了容景一眼,拉着他抬步向前走去,脑中却在快速地想着对策。若是别人来的话,她拿定主意要教训一番,然后吵个天翻地覆再见机行事,如今来的人是夜轻染,那么就要换策略了。
容景似乎笑了一下,眸中的云雾退去,不再说话,跟着云浅月向前走去。
二人刚走到拐角,就见云孟脸色苍白地颤着身子跑来,见到二人连忙道:“浅月小姐,皇上派御林军前来要将世子押入刑部大牢。”
云浅月眸光一寒,果然猜测的不错,她冷声问,“皇上为何要押哥哥去刑部大牢?”
“自然是为了清婉公主的死,据说七皇子带了人进宫后,皇上见了清婉公主那样惨死,雷霆大怒,于是立即下令来拿世子入刑部大牢,领旨前来的是染小王爷和御林军赵统领……”云孟颤着音道:“如今人已经来了,老奴刚刚禀告了老王爷和王爷,老王爷说从今以后府中之事都小姐您做主。这……这怎么办啊,世子身上的伤又那么重,若是去了刑部大牢的话,还能有个好?”
“没事,你不用急,我们过去看看!”云浅月宽慰了云孟一句,敛起神色,向前走去。
云孟也顾不得抹额头上的汗,立即跟在云浅月和容景身后。
来到云王府大门口,只见御林军队列整齐,身着银盔银甲,长矛大刀闪闪寒光,人人面容肃穆。如今虽然是午时,但云王府大门口一派肃杀之气。御林军也分三六九等,显然今日来围住云王府拿人的是最上等。
夜轻染面色掩在盔甲之下,看不清表情,只觉一身盔甲,腰间配着宝剑,英姿飒爽,且又沉稳肃杀。此时的他和平时判若两人,那个张扬潇洒马上英姿洒脱的少年如今就是一名彻彻底底的将军,像是驰骋沙场的老将,从他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稚嫩的痕迹。
“奉皇上之命,云暮寒保护公主不利,导致公主惨死,即刻起押入刑部大牢,听候处置。”夜轻染见云浅月来到,看着她和容景拉着的手一眼,面无表情地道。
“哥哥身受重伤,险些保回一条命。云王府也想要皇上给一个公道的!如今就这么前来拿人?皇上姑父未免太不英明。”云浅月收起全部情绪,同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夜轻染。
“云世子到底是不是冤屈,彻查之后自然会明白。如今皇命不可为!”夜轻染话落,一摆手,对赵统领命令:“进去拿人!”
“是!”赵统领得命,一挥手,带着身后一队人向里面走去。
“站住!”云浅月清喝一声,她声音虽然不大,也无怒意,但是却隐含威慑。
赵统领身子一颤,立即不自觉地停住脚步。
“云浅月,公然阻拦圣旨,属于抗旨!你可知抗旨的是何大罪?”夜轻染语气微沉。
云浅月心底一沉,想着失去记忆到如今恢复记忆,夜轻染一直喊她小丫头。如今终于听见划分界限的一句名字了。想起那日她去德亲王府,德亲老王爷说的话,夜轻染终究是夜氏皇族的人,德亲王府的人身体里永远流着夜氏皇室的血液。夜轻染即便性子与夜氏所有男人迥异,但例外也是事实。她抿了抿唇,冷声道:“清婉公主对我哥哥下了情花毒。才导致了后来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能怨何人?我哥哥没错,自然不去刑部大牢。他不但不去刑部大牢,我还想要向皇上讨个说法!”
“皇上说彻查此事。此事若真如你所说,云世子被公主下毒,才导致公主惨死。皇上定然会放人。皇上圣明,自然不会冤枉无辜。”夜轻染沉声道:“你让开!”
“若是查出哥哥无罪,他真被押入天牢的话,那么他在天牢里受的苦怎么算?”云浅月冷笑一声,“不冤枉无辜?如今就是在冤枉!即便是一国之君,天子金口玉言要治人罪也要讲理。她的女儿是人,别人的儿子就不是人吗?”
“云浅月,注意君臣之别!”夜轻染冷喝,“如今你的言论大逆不道,我就可以拿你问罪!”
“好一个君臣之别。君要有为君之道,臣才能有为臣之道。圣明的皇上不会不分黑白就来押人,我去的时候哥哥还是紧紧护着清婉公主的,否则他不会重伤至此,他明明能自己离开偏偏未曾离去。清婉公主醒来是羞愧自杀。怨得了何人?我若是不去,哥哥也会没命。”云浅月眸光清寒,声音亦是凌厉,“无罪抓人,云王府誓死不会放人。别说今日是五千御林军,就是五万御林军也休要将她押去刑部大牢。我大逆不道惯了,皇上姑父也是知道的。”
“此事非同寻常!圣旨以下,五千御林军奉命行事。”夜轻染看着云浅月,“你可知道什么要做圣旨?抗旨者,杀无赦!阻拦圣旨者,视为同罪。不管如何,公主如今身死,也是云世子保护不利。”
“那你可以动手!现在就将我拿下。”云浅月忽然笑了,“反正皇上早就想废了云王府,今日方才好不容易用他的女儿的死抓住了云王府的把柄,借此来血染云王府。”
夜轻染沉着脸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也看着他,昨日的躺在床上或者是以前的夜轻染和今日身着盔甲的夜轻染当真是两个人。他懂得军人的命令是服从。看来容景说得对,老皇帝既然派了夜轻染和五千御林军来,就不会轻易罢手了。他料准云王府不敢公然违抗圣旨吗?她今日可以做给他看。
“你当真要阻拦?”夜轻染紧盯着云浅月的眼睛。
“皇上不圣明,我自然不遵从。”云浅月淡淡道。
“景世子,你身为朝廷中人,如今在此也是跟着一起违抗圣旨?”夜轻染忽然转向容景。第一次不喊他弱美人,而是喊他的称呼。
“染小王爷,我站在这里就是跟着一起违抗圣旨了?”容景扬眉。
“不是最好!我劝你闪开一些,刀剑无眼,若是伤了你的话,你也只能认着。”夜轻染转过头,对赵统领一摆手,沉声道:“进去拿人!若是有人敢拦阻,放箭,杀无赦!”
“是!”赵统领看了云浅月一眼带着人向府内走去。
云浅月瞬间出手,袖中的红颜锦飞出,轻飘飘扫过,赵统领和一队人顷刻间被打了回来。她眸光微寒地看着夜轻染,“若是你想要五千御林军今日葬身此地。我绝对奉陪!”
“云浅月!你可知道违抗圣旨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夜轻染看着被打回的人眉头竖起。
“我只知道不问青红皂白就拿人我不会放人。”云浅月收回红颜锦,淡淡道。
夜轻染看着云浅月的红颜锦,眸光有一瞬间昏暗不明,须臾,他扬声喊,“放箭!”
夜轻染话落,顿时御林军弓箭队上前,齐齐拉弓,一排羽箭射向云浅月。云浅月站着不动,红颜锦从袖中飞出,如一条银河,卷起一片真气打向御林军。霎时,箭雨被打回,御林军倒下一片。
“赵统领,你去禀告皇上,云王府云浅月阻拦圣旨。请皇上发落。”夜轻染看了一眼倒地的御林军,对赵统领吩咐。
“是!”赵统领从地上爬起来离开云王府门口向皇宫而去。
云浅月轻轻摸着手中的红颜锦,红颜锦轻软温滑,她看着夜轻染,想着难道今日就是和老皇帝摊牌了?她总感觉事情不会如此。老皇帝马上就过五十五大寿,况且此事未经查明就要押云暮寒问罪,虽然说得过去,但未免大动干戈。这样不是故意想要将清婉公主的死搅得天下皆知?这样做对老皇帝有什么好处?
夜轻染再无动作,也不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总感觉今日这事儿哪里不对,她用力想着,忽然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她面色一变,足尖轻点,向西枫苑而去。容景眸光同样一闪,跟在她身后也向西枫苑而去。
夜轻染见二人离开,一摆手,对身后道:“一队人跟着我进去拿人!”
“是!”身后齐齐应声。
夜轻染并未施展轻功,而是带着人向里面走去。
云孟从跟随容景和云浅月来到就一直老脸发白,腿脚打颤,他没有想到浅月小姐真敢抗旨。如今见容景和云浅月离开,看着夜轻染走进去,他也立即跟了过去。
云浅月来到西枫苑,院中不寻常的静,她心底一沉,飘身而落,推开门冲进云暮寒的房间,只见本来躺在床上的云暮寒已经不在,一个婢女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手里还攥着药碗,汤药洒了一地。她立即蹲下身,在那名婢女的人中掐了一下。
那名婢女缓缓醒来。
“我哥哥呢?”云浅月沉声问。
“浅月小姐?”那名婢女刚醒来有些迷茫地看着云浅月,须臾,她眼睛睁大,急道:“浅月小姐,世子被叶公主带走了!”
“叶倩?”云浅月一怔,“你确定?”
“确定!叶公主在咱们府中住过,曾经也来过世子这里,所以奴婢认识叶公主。”那名婢女肯定地点头,“叶公主没蒙面也没遮掩,奴婢就没防范,否则奴婢只要喊一声,就会有动静的。奴婢以为叶公主来看世子,不成想……”
“叶倩曾经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云浅月问。
“就在前两日,那时候您没在府中。”那婢女道:“叶公主没待多大一会儿就走了!”
“那时候我哥哥在吗?”云浅月又问。
“世子在的,叶公主看起来像是专程来找世子的!”那名婢女点点头。
云浅月站起身,看向门口的容景,抬步走过去,传音入密问,“你怎么看此事?”
“叶公主大约是知道了云暮寒和南凌睿互换之事。她如今拿住云暮寒,想来是要谈条件了。我们手中有南疆的万咒之王,她手中不能一张王牌没有不是?”容景温声道。
“怎么就没有想到叶倩呢!”云浅月想着云暮寒还受着伤,叶倩能将他带去哪里?况且老皇帝如今还要押云暮寒入刑部大牢,她语气有些沉,“她怎么不拿南凌睿?”
“他心中清楚你知道她对南凌睿有意,即便拿住了南凌睿,也威胁不到你。如今拿住云暮寒,以你对云暮寒的维护,自然可以谈筹码。”容景道。
“呵,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云浅月忽然笑了。
“若是简单的话,她三年前怎么敢和夜天逸做了那样一笔交易?”容景也是一笑。
“不知道今日之事她是不是也和夜天逸又来了一笔交易。”云浅月想起三年前,缓缓收起笑意,她曾经瞒了夜天逸许多事儿,夜天逸也曾经瞒了她许多事儿。她声音忽然低而沉,“若是她和夜天逸这次联手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就是夜天逸用此事来威胁你嫁给她。”容景声音也低沉了一分。
“叶倩会吗?”云浅月扬眉。
“说不准!”容景道。
云浅月不再说话,失去记忆以前她是见过叶倩两次,除了三年前她和夜天逸交易那次,还有五年前她见到他和夜轻染在一起躲开了。那两次她都未曾与她打照面。算起来她失忆后叶倩找来了浅月阁,结合以前和失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叶倩看起来简单,其实很复杂。她可以为了胭脂赤练蛇跟在夜轻染身边五年,她喜欢南凌睿能压制自己,如今她再度和夜天逸用这件事情合作的话,也的确说不准。
二人说话间,夜轻染带着人来到了西枫苑。
云浅月想着若是早知道叶倩前来拿人,她还拦阻做什么?想到此,她心思一动,忽然看着夜轻染,因为是夜轻染来,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夜轻染和五千御林军身上,才没感觉到叶倩偷偷入了云王府,否则以她如今的功力,有人进入云王府,她还是能发觉的。她看着夜轻染道:“我哥哥被叶倩带走了!就算我不抗旨,你也押不走人。”
夜轻染停住脚步,看了云浅月一眼,并未说话,对身后一摆手,有两个人冲进了屋,转了一圈出来,对夜轻染摇摇头,“回染小王爷,屋中无人!”
夜轻染点点头,对那名士兵道:“再去禀告皇上,就说云世子不在云王府。”
“是!”一名小兵立即应声跑了出去。
夜轻染不再说话,忽然转身抬步向西枫苑外走去,那些士兵立即跟在他身后。
云浅月看着夜轻染的背影皱眉,须臾,她偏头问容景,“夜轻染是不是不对劲?”
“嗯!”容景点头,如诗如画的容颜有一丝昏暗闪过。
“哪里不对劲?”云浅月见夜轻染始终没回头,她觉得不对劲,但却想不出哪里不对。
“看你的眼神。”容景道。
“是了,我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看我的眼神。”云浅月恍然,“夜轻染以前看我是眸光总会带着一丝笑意的,可是如今……”她忽然攥了攥手,吐出三个字,“太陌生,仿佛是对待陌生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据说皇上手里有一颗失传的药物,叫做忘情,不知道是不是给夜轻染用了。”容景目光看向西枫苑门口,缓缓开口。
云浅月面色一变,忘情她知道,不止是忘情忘爱,也忘七情六欲。夜轻染怎么可能会服用?她再也站不住,足尖轻点,顷刻间飘出了西枫苑,夜轻染刚走出院门口就被她给拦住。她一言不发,伸手就去扣他手腕的脉搏。
夜轻染瞬间躲开,怒道:“云浅月,你做什么?”
云浅月一言不发,再次出招,手不离他的手腕。
夜轻染面色一寒,“你不住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云浅月依然一言不发,变换招式,每一式都对准夜轻染的手。夜轻染被激起怒意,开始还手。二人一来一往,招式变幻得太快,顷刻间十几招而过。
云浅月心有些沉,夜轻染的功力比一日前增加了不止一倍。一日前她在军机大营见到夜轻染和夜轻染拦截在容景的马车外质问他粮草之事时他的功力绝对没有这么高。而今居然如此之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正想着,只见夜轻染忽然一个身形幻化为两个影像,四道掌风向她劈来,她面色一变,连忙躲闪,但还是被掌风扫到了一个边,她身子被打出数丈,倒退了数步靠近了一个温暖的怀里,她知道是容景,瞬间踏实下来,脸色发白地看着夜轻染。
夜轻染收起掌风,飘身而落,冷冷地看着云浅月,“云浅月,若是再有下次,我要的就是你的命。别以为我说不客气是在开玩笑!”
云浅月身子有些僵硬,她以前躲着夜轻染不与他接触,但也未曾想到今日他居然这般。她眸光缩起,忽然推开容景,袖中的红颜锦向夜轻染飞出。
夜轻染显然没料到云浅月居然还来第二次,他脸色一沉,腰间的宝剑出销,迎上云浅月的红颜锦。兵器相撞,瞬间划出两道寒光,火花四射。
二人顷刻间又打在一起。
容景并未阻拦云浅月,而是站在原地静静注视着二人对打,如画的眉眼微微有些冷凝。
云孟和夜轻染带来的一队御林军也等在原地,云孟还好,夜轻染带来的那一队御林军没有内力,自然抵抗不住二人真气外散的威力,霎时躺倒在地一片。
一时间西枫苑墙外花草树木假山石雕尽毁。
半个时辰后,云王府大门口忽然传来一声高喊,“皇上驾到!”
一连喊了三声,夜轻染和云浅月仿若未闻,身影变化,愈打愈烈,容景也仿若未闻,一直看着二人。云孟看向容景,见容景面色清淡,他心下稍安。
不多时,老皇帝当前来到,他身后跟着夜天逸,夜天逸身后跟着脸色发白的云王爷,之后是文莱等宫廷仪仗队,老皇帝谱一来到,怒喝一声,“住手!”
夜轻染忽然撤回手,云浅月却是并未听老皇帝的,劈手打掉他的宝剑,红颜锦顷刻间的缠住了夜轻染手脚,夜轻染一惊,她已经欺身上前扣住了他手腕,正是脉搏处。
“月丫头,你要做什么?难道真要反了不成?”老皇帝见到云浅月的举动,勃然大怒。
云浅月不理会老皇帝,带着夜轻染飘身落在了西枫苑的墙头上,刚一触到他脉搏只觉一股强大的真气对她弹了一下,她手一痛,连忙用真气压制住,只感觉夜轻染体内真气博大,她惊异地看着他。
“怎么?云王府的浅月小姐看上我了不成?”夜轻染忽然冷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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