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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丧尸来种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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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一边却暗想,要做到何等高位,才能让她肆意人世间自己收拾烂摊子。
他们是好友,郑达微那时如此对自己说。
不过半天,躺进花云怀里的郑达微对自己道:他们,不是好友。
虽惊却无险,刺激的一夜过去,郑达微觉得自己找到了要找的那一半,他要圆满了。
看清自己的心,郑达微开始为以后谋划。她,愿不愿与自己一起?愿不愿同自己回京?她的性子怕是不肯呢。自己也不愿拘束了她。那以后自己只任外官好了,哪里风景好便带她去哪里。家里怕是会有意见,不怕,只要自己家族责任尽到,再在祖母母亲跟前撒撒娇,演演苦情戏,不怕家里不接受。
想了好多,郑达微失笑,八字没一撇,还不知道花云如何想呢。毕竟她才十二岁,小丫头情窍没开呐。
才十二岁,可抱着自己时,力气真不小…郑达微无数次回味那个夜晚,那个他躺在花云怀里勾着她的脖子做鬼嚎在屋顶上飞的一夜。
要不,自己再等等?等她长大,等三年期满,她便及笄…
重万里的消息传来,花云有危险。
他千防万防,也没防住成老板。
花雷被掳,花云单骑赴关。
给准备这,准备那,甚至私心将家族令牌给她,除了方便她,更是向家族透信。可惜,她竟一直没用。连一次飞鸽传信也没给他回。
这个没良心的。
郑达微一日一次的给重万里写信,那座冰山好久才回一封,还好,她安全便好。
****等着她回来,却没想到终有一日竟等回那样的消息。
生命垂危,回京救命。
郑达微留下三两照顾花家,自己匆匆交待了公务赶往京城。
那个神秘的从天而降的国师,身上有着与花云如出一辙的淡漠气势,虽然嬉皮笑脸,可不经意间透漏着对生命的漠然,多么相似的两个人啊。
郑达微的心尝到了疼痛的滋味儿,原来,她的出群她的潇洒她的不凡…她不是此世间人。
她的夫君…也来了。
几次三番,他始终见不到她,只知道她在好转。
郑达微去见了重万里。重万里的心思,他已看明,心里苦笑,两个失意人。
相对无言,只有苦酒作伴。
花云好了,变了模样,那是她原本的模样吧?仍是淡淡的,冷漠的,便是笑也只是微微一勾嘴角。他只能老实坐着,遥望她与她的夫君谈笑对视,眉宇间不再寡淡,带了满足的幸福滋味,那是爱情。
郑达微对自己说,好了,该放下了,一切都结束了。
可给出去的心,岂是轻易收的回的?
郑国公不准许郑达微回茴县,郑达微苦笑:“父亲,我是郑家人,我清楚我该做什么。”
郑国公再次放了行。只是,条件是,郑达微同意了他们的娶妻提议,并火速订了人选,年尾成亲。
再回茴县,只想守她最后一段时光。谁知,她竟顺着人拐子掀出牡丹阁,果然注定不平淡的女子啊。
自己当然要与她一起,只是,这次随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她的夫君了。
匆匆回京,再匆匆而回。再回来,却是要看她着嫁衣。
郑达微想,送她最后一程,自己就此死心吧。
死心吗?郑达微躺在床上,摸着胸口,一跳一跳,为何总扯着疼?
屋外婵娟照团圆,从此只恨明月圆。
第二天一大早,郑达微随同大总管大统领踏上回京的路。
三两叹气:“自在逍遥的日子,就没了。”说完,忙看眼郑达微闭紧嘴巴。
出了县城,郑达微回望,就此别过。
“你就走了?”
郑达微吓了一跳,脖子差点儿扭断,惊:“你,你你你,怎么在前头?”
新婚的花云仍是旧日衣裳,束着高高马尾,骑在马上悠哉哉跑来:“昨天啊,不是说你们一起回京吗?作为老朋友,我当然要来送你。”
郑达微心里苦涩,佯装洒然笑道:“从此一别,后会无期。”
花云:“。。。听你这意思,以后我去京城,你连地主之谊都不尽的?”
郑达微:“便是你去了京城,我也未必在的。”
“你这是不想见我喽?”
“我怕国师不高兴。”
“所以,你不怕我不高兴?”
郑达微抚摸着千金的鬃毛,我哪舍得?
“你在不在京城无所谓,只要千金在就成。”
郑达微:“。。。”
三两苦巴巴叫:“花云——”
“三两也得在。”
“。。。”郑达微怒:“还是不是朋友?”他的地位呢?他的位置呢?
花云哈哈笑:“你认,自然是。”
说完驱马上前,拉过郑达微的手。
郑达微一慌,要抽回来,才见自己手腕上被套了个环。像是金属,却轻若无物,一边薄一些,一边厚一些。
花云看眼大统领等人,众人忙回避了。三两赖着不走,被郑达微一鞭子抽马屁股上。
花云低声道:“我知道你们这里皇帝最大,什么好东西都给皇帝。我才不认。喏,你家里那块石头,从天上掉下来那块,不是对你家人身体有益吗?这手环和那块大石头差不多,我又加工了下,只要你不自寻死路,保管你活到九十九还能打人的。”
郑达微低低笑,打人,对她来说,多么重要啊。
花云也笑:“你别笑啊,能打人,说明你能保护自己啊。”
“对,你说的对。”
拳头硬,说了算。世间最简单的道理,只是,人更看重的是脑子,是心机,是计谋,是规则,是律法,拳头总是落了下乘。也只有她,一双拳头能把世俗枷锁规矩打烂,还没人能奈何。
这样的花云,哪里过不快活?她快活,自己也就放心了。
花云又手把手交给他使用:“喏,这里有个机关的,你记住手法。”一边教,一边打开手腕上暗格:“看到没?这里有些药。我估计着,你虽然不是重万里那样的武官,但以后危险少不了。这个胶囊,大出血时打开洒在伤口上止血。这个蓝色的,内服,治内伤的。这个粉色的,你捏一下,弹弹的,记住了,是解毒的。都记住没?”
郑达微点头。
花云又教着他关上暗格。
“睡觉洗澡不用摘。等等,我调一下。”不知怎么弄的,白色手腕渐渐变了颜色,与郑达微肤色融为一体:“我跟你讲,这些比你们这里的药要灵得多,机灵点儿,别被皇帝诳了去。”
郑达微闷着笑。
花云直起身:“好了,你走吧。”
“。。。”怎么都不恋恋不舍一下?
“好舍不得千金啊。”
郑达微黑脸:“不然,我留给你。”
花云忙道:“不用,我没法照顾它。”
郑达微心里一动:“你…不是以后就在茴县了?”
花云耸肩:“未必。天下这么大,我们要走走看看。”
“你想去哪里?蛮国?西域?南疆?还是北地?”
花云笑起来:“不止这些。郑小幺,我跟你讲啊,咱们踩着的这片大地,”花云手指下指:“其实是个球体,只是太大了,才让人觉得天圆地方。我们脚下的另一面也有陆地也有人的。”
风行来时,飞船收集到的星球特征,花云大体与郑达微讲了讲。
郑达微惊讶:“竟是如此?我翻阅古书,倒是看过有人提过说地是圆的,世人都觉荒谬。竟是真的?”
“恩,这里头是天文物理的学问了,你们这个世界还涉及不深,不过早晚会探索清楚的。便是飞到月亮上,飞过太阳也不是不可能的。”
郑达微有些失神:“我倒是想听听你们那个世界如何。”
“如何?”花云拍拍他的肩:“总不过是弱肉强食,哪哪都一样。今天没时间了,等以后找你玩儿,我再跟你讲。”
以后?还有以后吗?
“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交的第一个朋友,呃,目前还没第二个。”
郑达微笑了:“荣幸之至。以后你来了,我全力招待。”
“说好了啊。走了。”
郑达微突然道:“年底…我要成亲了。”
“哦。”
“我要成亲了。”
“哦。”
“你没别的话说?”
花云惊讶:“要我送礼?”
郑达微磨牙:“是呀。”
花云指着他腕间,意思很明显,已经送了。
郑达微气恼,真抠门:“还有我妻子的呢?”
花云不在乎道:“我又不认识她,关我什么事?”
一瞬间,郑达微心头莫名暗喜,也不知道自己喜什么。
做出无力郁闷的样子:“那我走了。有事给我传信儿啊。”
“好,一路顺风。”
回到京城的郑达微,被家人支使团团转,他始终乐呵呵忙于迎娶之事。观察良久的郑国公终于松了口气。
老国公笑他:“小幺是我养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作为郑家暗地力量的接班人,小幺拎得起状况,放得下包袱。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郑国公应是,腹诽,好像我这个亲爹没插手似的。
郑达微大婚了,妻子是名门闺秀,也是才貌过人的才女,温柔贤惠,娴淑大方。婚后夫唱妇随,倒也相得。
郑达微交了茴县的任,开始在六部底层游走。
日子一天一天过,茴县传来消息,国师与国师夫人云游四方。郑达微暗道,一个小地方哪里放得下她?不知哪年哪月能再见。
妻子有了身孕,小心翼翼来问他,是否安排通房。
郑达微一呆,看她故作大方的样子,突然心情了了,便道你安排。
他心里隐隐期待她不会做那蠢事。
可惜,他失望了,她竟真安排了,一个她带来的丫鬟,一个他的丫鬟。
郑达微有些气,便一口答应。看到妻子泛红的眼圈失落落寞的眼神,郑达微很无奈,他敢肯定这不是母亲的意思,所以这个蠢女人给自己挖了坑?还逼着自己跳?
他不喜欢小意去哄心思七拐八拐,用各种无聊事情证明夫君对她在乎的蠢女人。
以前看着还好,怎么怀了身孕就变蠢了?
对她的暗暗垂泪,视若无睹,对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郑达微却受不了了。没必要为了一个蠢女人放弃自己的原则。
郑达微总感觉,自己若是妻妾成群,将来没脸再见花云。他幻想着若是花云,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一手金刃,一手龙卷风,狞笑:“你敢对不起我试试。”
想想就可乐。
郑达微去找了母亲,说明自己心思。郑夫人果然吃了一惊,她什么也不知道。又是气又是无语,将儿媳喊来一顿训,没见过上赶着找不自在的蠢货。
妻子哭了一场,心情却明显变好,手脚麻利的将两个小妾人选嫁了出去。自此,再不敢用这些来试探郑达微。
只是,有时候郑达微对着她充满爱慕的眼神,有种无力感,她误会了吧?误会了也好。就这样过吧。
重万里不再常驻边关,两人时常一起相聚,经过当年的事,这傻子不再装冰山震慑他人了,也爱笑爱说话了,但从他谏言和行事来看,比年轻时果决冷厉的多,自己呢?更加圆滑不外漏了。不知哪个好事的,给二人取了“笑面双虎”的外号。
郑达微看着重万里书房的弩弓,总是想起花云带着自己将她那把弩弓毁了的情景。又想到以前的事,夜探黄府,总是不自觉笑出声来。然后,重万里送他一双大白眼。
郑达微自己的书房里也放着旧物,是院长送给花云的经书和佛香。花云懒,放在郑达微这里听他唱的。谁知后来,只那次,取出佛香才点着,经书还没掀开,她就急匆匆走了。那只佛香,时常被郑达微取出来看,完整的一根,头上一点灰。
不知何时再相见?郑达微怅然。
“郑小幺,出来尽地主之谊呀。”多么熟悉而遥远的清冷声音。
郑达微突兀捂住嘴,收拾好情绪往外走,一如当年的笑:“花云,你又飞进来的是吧?”
两道身影落在书房前,郑达微只看得见其中那一道。
真好,还能见到你。(未完待续。)
番外三 二王妃
大夜,二王妃,哦不,应该说大夜的国主,正惬意横躺在她宽大的王座上,身后有美人捶腿揉肩,还有美人执扇。旁边精壮性感的美男子剥了水灵灵大葡萄喂进她嘴里,恭敬而卑微。
王座下的地毯上,美貌的少男少女翩翩起舞,歌颂大夜女王的功德政绩。
“呵呵,你倒是享受呢。”
“什么人?!”
二王妃猛的坐起,厉眼圆睁,众人不知所措,纷纷停下站立一旁。
忽然一团流光溢彩,金光包裹着红紫蓝绿黄,从大开的王帐门口飞了进来,直飞到二王妃脸前,才停下。
二王妃诧异抬手捏住,赤金镯子,镶嵌着各色极品宝石,宝光闪烁,美不胜收。
二王妃身子一颤,又惊又喜,拔脚往王帐外跑:“花云?是你吗?”
守卫王帐的精兵们你看我我看你,不明所以。国主怎么跑出来了?连个侍从也没跟着?国主左看右看是找什么呢?
二王妃搜寻一圈未果,不免失望,拿起镯子细瞧,没错呀,正是自己给花云的那只信物呀。
“花云?你在哪儿?出来呀。”
二王妃的声音是急切,喜悦的。走到今天,她太想再见花云一面了。
“噗嗤,你怎么就不知道抬头看看?”
二王妃忙顺着声音抬头,一看郁闷了脸,伸着手指着王帐顶上:“你竟然站我脑袋上了?”
花云拉着风行飞下来:“有本事你也站我脑袋上。”
众精兵大惊,何时出现的这俩人?竟然越过重重守卫站在王帐上?竟对国主语出不敬?
二王妃忙喝下将要围上来的众人,高昂着头,气势凌厉,厉声道:“这两位乃是大夜座上宾,任何人见到,必要当成本国主一般敬待。”
众人吓了一跳,这到底是谁?单膝触地,目送他们国主将两人引进王帐。
二王妃拉着花云的手,翻了个白眼:“我站你脑袋上?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没那个本事。您可是神仙。”
花云笑:“你知道了?”
“哼。当然,我可不是吃素的。不怕告诉你,大华京都也是有我们的人的。”二王妃得意不已。
花云问她:“你们这里也有大华的人吧?”
二王妃哼了声:“当然,大家心知肚明,彼此安插暗线,不过是搜集情报传个消息,成不了什么大事。不过,大华皇帝好不要脸,把你们二位神仙守护大华的事宣传的人人皆知。我才不信,你又不是傻的,会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花云挑眉,风行也听得有兴趣。
二王妃拉着花云坐到她的王座上,挥手让众人都退下。
风行自己找了张舒服的椅子坐了。
“说你们是神仙,天外来的。这我信,你不是神仙,当初能折腾出那么大动静来?我也是多亏了你,才有机会一统草原彻底掌握了大夜。不瞒你说,听说你是神仙,我可松了一口气呢。”王权滋润下的二王妃更加明艳动人,拍拍丰满的胸脯:“要真只是个凡人,比我强这些,我追赶都不及,你说我这心里多膈应。”
花云哈哈笑,她就喜欢爽利不做作的女人。
风行在一边也笑,难怪花云提出要来看这女人一趟,原来也是个鲜明独立的女子。
“大华好不要脸,你们从天外来,天下的国家多了去,怎么你们就成了大华的了?哼,等我去大华,看我不嘲笑到大华皇帝脸皮子上去。”
花云笑问:“你敢去?不怕他们扣下你不让回来了?”
二王妃神秘一笑:“我有护身符。”
“恩?”
二王妃从领口拉出一根红色丝线来,花云定睛一瞧,很是无语,原来竟是当初二王妃从自己身上讨去的信物,红色丝线结成的络子,带着“花云”字样的纹路,里头放着万氏求来的平安符。还是花雨给她编的。
二王妃得意的晃晃:“有这个,他们敢拦?”
花云瞟她眼,你跟大华又差了什么?
二王妃塞回去,娇嗔道:“用不着这个。我跟你讲,看在你的面上,我才跟大华签了停战书,边关自此太平。怎样?我对得起你吧?”
花云无语:“不是因为蛮国国力大损没兵力了?”
“什么蛮国,是大夜。”二王妃不满:“大损也只是一时,给我五年十年,我定能让大华割块肉来。”
掌了王权的二王妃意气风发,志得意满。旋即又一副可惜的样子:“不过为了你,我说的可是永世修好,永世。明不明白?”
花云毫不留情揭露她小心思:“你不过是趁机休养生息,而且,若是以后我不再出现,那永世修好的停战书自然作废了吧?”
二王妃身子一僵,旋即放松:“聪明。这世上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
花云点头。
二王妃小心观察:“若大夜对大华再次出手…”
花云淡淡道:“我们不会插手。”
松了口气的二王妃终于证实自己日夜所想:“我就说嘛,你怎么瞧着也不是什么忠君忧国爱民如子的人…”
“你夸我呢?”
“当然是夸你。”二王妃叹道:“你们的本事已经超越一个国朝一个国家,天下能有什么桎梏得你?我可真羡慕。”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如今是女皇,大夜不都是你的?”
“是呀,我很满足。只是领略不到你能看到的风景,心境不同,所求不同,虽然遗憾但我不悔,不嫉。”
“这就好。”
两人对视一笑。
花云问:“你前夫呢?”
“啊?”二王妃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说二王子呀?那个混蛋!”
二王妃脸上恨意一闪而过:“当初,我那个男宠,你见过的。”
花云点头,风行坐直了,养男宠?不能让这女人传染了花云啊。
“呵呵,”二王妃冷笑:“我以为是亲信挑的,谁知是二王子耍手段,故意送到我身边的。为的就是迷惑我,让我发觉不了他的异常,我母族部落的异常。马蛋,我就说,那男宠怎么那么对我心思,一下就能撩拨起来我,日夜缠着我欢好,让我爽的上天下地的…”
风行内心嘶吼,以后绝对不能再来了,这女人跟他老婆不能搁一块啊。
“所以,他对你使了美男计?”
“是,幸好那晚,你把他劈晕了。后来我亲信醒来发现我不见了,就拿了他用刑审问,没问出你来,倒把他真实身份和目的问了清楚。气死我了,一刀劈了。”
“不说他,我跟你讲后来的事情。”
“我带着人走了,原还想怎么跟二王子周旋呢,谁知道你那么厉害,一下子灭了二王子两万人马。哈哈哈,我还用得着躲?我立即回了部落,把那个孽子收拾了,幸好我父亲母亲,被他因着折磨的念头,还没被杀。收回部落,我当了首领,又联合了几个部落,二王子那个没用的能在我手上撑几天?他手里得用大将,也只那两个。他还想跟我抗衡?第一部落死了那些人,他早大势已去,成了我的阶下囚。顺理成章的,我成了大夜的国主,没人不服。”
花云好奇问:“你怎么收拾的他?”
“怎么收拾的?”二王妃笑得妩媚多娇:“他既然那么‘贴心’帮我找男宠,夫妻一场,我岂能恩将仇报?我找了各部落最健壮的女人来服侍他,日夜不停,哼,对得起他了吧?为了我的一腔美意不落空,挑了他手筋脚筋,他只要躺着就行。当然,那些女人想玩什么花样,我可也不好拦的。”
二王子挑了花雷的手筋,转头就被二王妃废了手脚,真是报应,还是二王妃故意的?
二王妃笑而不语。
被那啥,啥啥而亡了啊。
风行为从未谋过面的二王子掬了一把同情泪。最健壮?不得跟男人似的?这容貌,必然也是二王妃“精挑细选”的了。日夜不停,还断了手脚,二王子能反抗?下场不得…
“怪他没艳福,才一个月就没了。”
风行:被那啥了一个月啊,死后都没脸投胎了。
花云耸耸肩:“只要你开心就好。”
二王妃感动的不行:“还是花云你最了解我。”
风行:我要说这俩人臭味相投?若是他被花云这样对待…风行猛的摇头,接受到花云凉凉的小眼神,忙坐直了。
二王妃仿佛才有心情看见风行:“这便是你夫君?果真不同凡夫俗子。”
花云笑笑。
“知道你们在云游,在大夜住些时日呗。给我个机会报答你。”
“报答不用,把你们这里好吃的都拿出来就行。”
“这没问题,还有从西方换来的美酒,我给你拿最好的。”
几日后,吃饱喝足的花云风行二人,在二王妃的目送下,消失在远方。
迎着风,二王妃站在高岗上,眼望无边无际的草原,这都是她的疆土。她是大夜史上第一位女国主。
二王妃拢了拢身上披风,傲然一笑,这才只是开始,她必然会成为大夜史上最举足轻重最耀眼最英明的国主,所有男人只能臣服在她的脚下。
征途漫漫。(未完待续。)
番外四 富贵花开
花云和风行成亲后,于花长念家来说,似乎与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家里多了个男人,晚上空了个炕位。
花长念仍是忙着种地,万氏忙着带孩子,花雨忙着学医,反而是花冰经常跟着花云风行玩耍。一次被带到飞船里,花云给他讲脚下大地的故事呢,这孩子对着那颗美丽的蓝色包裹绿色的星球发了傻。
“姐,我想到这些地方去看看。”
花冰手指头点着某一处,花云漫不经心道:“那你先要造艘扛得住海上风暴的大船才行。”
于是,花冰有了理想,他要造船,要远航。
花云对此不置可否,也没要教给他任何东西。却交待他,若是过几年还有这个想法,让他直接进京去找郑达微,让郑达微帮他学习航海造船方面的知识技能。
小花阳一天天长大,越来越可爱。只是花云虽然喜欢孩子,小花阳也喜欢往她身上钻,但,花云对他的感情远远比不上花雷三个。
当日在这副身体上醒来,花长念和万氏不知所措,跪在李氏面前哭泣哀求,三个孩子守着她不许人碰,拼死护着她不被扔出去。或许,那个时候已经注定了,花云只将三个孩子当自己人,真心护着。花长念和万氏,也退了一箭之地。
至于小花阳,虽然她见证了他的孕育出生,甚至为他的降生用了心思,可对着那软软婴儿,花云也只是对新生命的欣喜。到底,他们没有共同经历过什么。
花云便明了,自己与这一家人的缘分,也只在花雷花雨花冰身上。
于是,过了年,花雷准备了一年下场,顺利取得秀才功名。花云与风行辞别家人,四海云游。
花雷身上有了功名,自然便能将家里撑起来。而两人“神仙”的身份已经渐渐传开,在各种各样人上门膜拜或相求前,两人挥一挥衣袖,跑了。
一家人并未阻拦,心里知道花云“恢复”以前记忆时,就不该留在他们这个凡人小地方了。只是,不免伤感。
“以后,我们会经常回来。”花云安慰。
再过几年,花雷进京赶考,金銮殿上得唱名,皇帝钦点状元。
不是看花云风行面子,而是人家花雷确实有此才华本事。众位阁老也对明显超越榜眼探花一大截的文章赞不绝口,言之有物,行文优美,且有新思想,还不冒进。
此子大才。
花雷被点了状元,并不骄傲。自从想通回到书院,他潜心读书,并时不时随先生游历考察民生。他出身农家,生活艰难,后经过磨难见过高官皇帝,心态便跳脱出农门小子,后又见识人间百态,虽然才二十岁,却显得比大他十岁的人都老成稳重。
琼林宴上,年纪轻轻又一表人才的状元花雷自然万人瞩目,不知多少未嫁女儿都在偷偷瞟他,更有诸多夫人频频点头。花雷岿然不动。
皇帝心里微叹一声,为了不让多少女人心碎,故意开口:“状元郎年少多才,不知可成亲?”
成没成亲,皇帝当然知道。
花雷忙起身回话:“尚未。不过,微臣父母已与微臣恩师有了约定,只待金榜题名,微臣便与师妹成亲完婚。”
花雷的未婚妻,是蒙阳书院大儒齐先生的幼女。性子爽朗,聪慧过人,对花雷一见钟情。花雷也觉得她很好,便禀了父母。
花长念和万氏起先担心,自己到底只是农门,人家可是书香,哪攀得上?他们还是乐意找个身体健康,勤快能干的长媳。大儒女儿,一听就是娇娇女,他们连怎么伺候都不知道。
齐先生猜出他们心思,故意带女儿去五里村采风。齐家小女儿不只识文断字,女工针黹厨艺管家样样精通。更难得的是,人家一点儿不眼高于顶,对着花长念万氏,对着几个孩子,甚至与村里人都是和和气气大方谈笑。
齐先生一番促膝长谈,两家便定下了这门亲事。
花雷提起小师妹,略显冷淡的眉眼顿时浮起一层温柔爱恋。
啪啪啪,不知碎了多少颗女儿心。
珠帘后,长成婷婷少女的四公主怅然若失,旁边的芸嫔白了脸,小心看着女儿脸色。
皇后将两人神色看在眼里,不免嗤笑。当年花雷帮四公主讨药,便是优势。后来因贵妃和三公主大闹,两人算是共同患了难。若不是因为当时三公主太小,花雷已经十五,年长八岁。皇帝必然当场赐婚。
皇后觉得只要四公主日后不长歪,未尝不是一场好姻缘。她当时便看出花雷不是个普通的,可不是吗,二十岁的状元郎,又有那个背景,谁不抢着嫁的?
国师和国师夫人成亲那一年,皇后想起花雷,还隐晦与芸嫔提了句,若是她愿意,她这个皇后愿意跟皇帝提一声,先定下也不错,有这样的娘家,婆家又简单,四公主以后日子好过不得了。
芸嫔左思右想,思前想后,回绝了。
皇后冷笑,嫌人家门户低?如今你看他不起,日后他让你高攀不起。烦了芸嫔的势利眼,皇后再没想过这事。虽然她瞧着四公主还不错,比打发远嫁的三公主强的多,可如今看来,有个那样的娘,也强不到哪里去。再说,她亲老子都不操心的,她个嫡母操的哪门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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