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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丧尸来种田-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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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大人心里是舍不得的,多好的利器呀,但知道这东西留着只会给花云招祸,遂点头道:“那便毁了吧。”

    两人来到一家铁铺里,见到父母大人亲临,铁铺众人慌忙来迎。

    郑大人让人都出去,只留下一个老师傅:“老师傅帮我铸个铁疙瘩。”

    老师傅反应不来,铁疙瘩还要铸的?那玩意儿他这里有的是,小父母要的话送他一筐。

    花云已经站在烧的通红的融铁炉前,将弩弓拆碎了往里丢。

    老师傅才明白,是想将这些零碎给融了。他对花云还有印象,去年就是这小姑娘打了个怪模怪样的东西,也不知是干啥的。行有行规,他也不多问,亲自加炭加大火力,年岁大了,也没啥好奇心了。倒是忽然想到突然搬走的老铁那个铺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这有啥关系?

    花云看着熔炉,郑大人看着她。还是一脸的平静到寡淡,她是真的不在意啊。

    没多久,那堆零件再看不出原样。

    老师傅夹着泡在冷水里,刺啦啦——

    郑大人不由觉得心疼,一把利器啊。

    花云笑他:“怎么,你想要?”

    郑大人忙摇头。

    花云心想,若是可以,倒是可以帮他做个小袖弩,仅防身用,倒也不差。

    最终,郑大人将铁疙瘩取了去,暗想,若是重万里还不死心,他就把这个给他。

    花云跑了趟钱庄,取了些小额银票和银子铜钱来。

    回家直接将银子交给花雨花冰:“一百两,应该够用了。吃的喝的,别委屈了自己。你们看上什么喜欢的,穿的玩的,自己去买,别麻烦咱爹咱娘。”

    花长念和万氏深深的无力,明明是怕自己拦着他俩不让花钱。

    “有人欺负咱家,别客气,往死里打,万事有郑大人给兜着。”

    万二舅一家都看不过了,幸好俩孩子秉性好,不然还不得给惯成什么样子。

    花雨花冰接连保证:“姐放心,谁再敢再来捣乱,我们拿着菜刀砍出去。”

    “对,别人呸咱一口,咱咬下他一块肉。看他们还敢来欺负咱。”

    大人们好无力,其实已经惯坏了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神棍

    家里嘱咐完了,花云拎着一坛子好酒和半匹绸子,跑了趟村长家,说自己出远门一趟,请村长和大家伙儿多照应家里。

    村长自然答应。父母大人身边那个小厮三不五时就到花长念家跑一趟,还愿意给他家说书听,这里头不是说父母大人亲近他家?还有上次父母大人可是亲自到了花长念家,还留饭了呢。而且自己家请那些衙役留饭,吃喝闲聊间,他咋觉得那些官爷对花云并不比对父母大人少尊敬呢?

    这花长念家,必须要交好!

    第二天一大早,花云背上行囊,再三让家里不用送,嘱咐花雨花冰好好上学不要懈怠练功,便走去了县城。

    郑大人拎出一个装着两只白色信鸽的小笼子,没再多嘱咐,却又给了她一个小令牌,说若是在路上看见哪家店的招牌上有跟令牌左下角同样花纹,她可以去要钱要人要求助。

    花云看到旁边站着那俩暗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这还不算完,郑大人吩咐暗卫:“把你们那些有用的药粉给花云一份。”

    两人一个骂败家子,一个骂吃里扒外。那都是郑家暗卫部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弄来的好东西,他俩可是来保护他的,结果呢?这小姑娘是他啥人呀?有这样把家底都抖落出去的?

    花云看出他俩不情愿,原本不想要也想要了。

    痒痒粉,逼供粉,追踪粉,臭气丸,吐血丸,瘴气丸…一听名字,就是好东西。

    花云听着乐,这两个也是逗的。难怪被派来保护郑小幺。

    郑大人还是将自己坐骑暂时借给花云:“这可是大宛汗血宝驹的直系后代,虽然不会流血汗,但速度耐性胜过那九匹马一大截。”郑大人一脸的肉疼:“这马从小跟着我,已经四五年了,我拿它当儿子疼的,你可千万对它好。”

    花云差点儿笑抽:“行,算是你姑娘嫁到我家了,我这个当婆婆的好好疼它,行了吧?”

    郑大人又气又莫名脸红。

    郑大人送她到县城外,三两陪同。

    花云拿了张薄薄的纸给三两:“没事去找我娘说说话,让她乐呵乐呵。还有花雨花冰,他们喜欢听你说故事。”

    不是三两去说书,那俩孩子还没那么好糊弄。

    三两展开一看:“我的妈,五十两!花云姑娘,你比我家公子大方多了。”

    郑大人黑脸踹他:“你怎么不问问花云缺不缺小厮?”

    三两谄媚笑对花云:“花云姑娘,您缺不缺丫头?我扮个女装梳个绾儿可好看。”

    花云哈哈笑,郑大人脸更黑。

    “行了,我走了。”

    花云打马远去,郑大人远目相送。

    一回来,暗卫跳出来,哭着脸:“公子,你要是不把花云姑娘娶回家,咱就亏大了。”

    “滚。”

    另一个:“公子,您把自己的身份令牌给了花云姑娘,家主万一知道了,你不娶花云姑娘也得娶了。”

    郑大人翻白眼:“你俩龌龊不龌龊?就花云那个黄毛丫头——哦,不说她是个丫头,谁会觉得她是个女的?要小爷娶她?还不得一辈子翻不了身?”

    “公子这么说,我也觉得——花云姑娘太厉害了,哪个男人敢娶啊。可是要是家主问起,我们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郑大人没好气道:“不告诉他他会问?万一他真听到什么风声,你们就说花云是男的就是了。”

    俩暗卫差点晕过去:“男的?公子您是觉得咱家铺子里掌柜都是瞎的呢?明明是个大闺女——”

    “刚刚花云一身男装打扮,你们哪个觉得她是女的?客观的说啊,就当事先不知道。”

    没错,花云换了男装上的路。自然是花雷的旧衣裳。

    两人面面相觑,还真看不出来。不是说花云长得像男的,而是——那姑娘的气势,哪是个普通女子能有的?哦,不对,不普通的女子也难有。

    “大人,大人——”

    外头传来衙役的呼唤。

    两人立即翻上梁。

    “进来。”

    一个衙役进来:“大人,驿站送来八百里加急。”

    郑大人面容一整:“速速拿来。”

    八百里加急?一般是用于边关与京城,怎么会送到小小茴县来?难道朝廷发生了什么大事?老头没给消息呀?总不会是老头假公济私给自己写家信?切,他才不会。

    郑大人满腹疑惑,打来来看,嘴角直抽。

    三两藏好银票进来,他常年跟在郑大人身边,一眼看出桌上放着的长条圆筒是朝廷规制专门用来八百里加急的急件。

    惊道:“八百里加急?公子,出什么大事了?”

    郑大人呵呵:“你自己看吧。”

    三两更惊:“我们哪能看的,公子你是眼红我得了花云姑娘五十两,故意让我犯事打我板子吧?”

    郑大人气得将昭告扔到他怀里,都是不着调的。

    三两手忙脚乱接过来,却是叠在一起的两张纸。先看上头那张左边,真的盖着皇帝陛下的大印,是为昭告天下。再从右边看原委,看完也不禁嘴角抽抽。

    “国师?这是——闹哪出呢?”

    郑大人也纳闷:“咱们陛下不求长生不好仙丹的,道佛皆不亲。被哪里来的神棍糊弄了?”

    “咦?这下头的一张是画像,就是国师的画像?这这这,还要把国师长啥模样昭告天下的?太——匪夷所思了吧?难道下一步就是立生祠了?咱才出京城多久呀,怎么什么怪事都冒出来了?咦?这画像,怎么怪里怪气的?”

    郑大人随便瞟了眼,鄙夷:“一点儿意境也无。”

    三两又道:“这人模样也瞅着怪呢。不是老头,可头发也太短了吧,也就盖盖头皮。长得不错,倒是…”

    郑大人一把扯过去,看两眼,嫌弃的又塞给他。

    “神棍。”

    “嘿,别说啊,”三两放在桌子上展平了,仔细端详。“这国师,叫,叫——”又看了眼昭告:“风行?名字也怪。国师风行大人,我怎么瞅着跟公子眉眼有些像呢?”

    郑大人气道:“公子我高风亮节,别拿神棍贬低我。去去,贴外头去。搞什么呢?还通告南北遍知东西的。别拿这种事来烦公子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困境

    花云踏上去边关的路,花雷在奔波不停的马车里苦不堪言。

    他想着,一定要逃出去!

    可是,那些大汉着实把他看得严,从他醒来到昏迷再醒来再昏迷,他能看到的仍是马车内部,听到的仍是车轱辘声和马蹄声。

    之前喂他吃饭的大汉汲取了经验教训,不敢再过分用药。掐着饭点儿下药,估算着花雷该醒了,便拿着食物和水进来,盯着他吃完,立即又迷昏。

    花雷心里骂娘,难道这群人从来没停下休整过的?而且每次自己醒来吃饭时都听不到外边有别的行人的声音,这是专拣着路上没人的时候弄醒自己的?

    “我又不是貔貅,只进不出,我要上茅房。”

    “拉车上。”大汉立即道。

    花雷怒:“不得熏死我?”

    大汉哼了声,上茅房,不是耽误时间吗?

    外边有人听到里面对话,隔着厚帘子道:“让他下来拉,弄得车上臭气哄哄进城时更引人注目。”

    正常人都不会屎啊尿的拉车上吧。同伴这么多人,都愿意闻着那臭味儿赶路没一个去清理的?觉得香?

    官兵一想就知道有问题啊。

    他们看得出,近日城门进出审查比往日严了好多,他们能绕行便绕行,只是难免多废时间。

    大汉才同意让花雷下车。

    花雷心里大喜,想,自己总能留下记号什么的,不一定会被发现,但总是一丝希望。

    谁知一下车,被缚了双手。

    大汉冷哼:“你那妹妹太厉害,谁知道你有什么手段?我帮你脱裤子就是了。”

    花雷险些要晕,咬牙,你愿意伺候就伺候吧,他是真的有需求。

    如此又过了两天,花雷受不了了,蹲在草丛里半天不出来,骂那大汉:“天天面饼面饼面饼,好人也受不了。”

    他,便秘了。

    大汉也气,这小子半天也拉不下,当自己喜欢盯着男人拉粑粑吗?

    花雷又骂:“喝不上两口水就把我迷晕,醒了就是面饼子。连个菜都没有,还不让我动,能不…这样吗?再只给我吃面饼子,我就绝食。”

    大汉回骂:“当我们不知道你出身的,乡下穷小子一个,一年前面饼子想吃也吃不着吧。”

    花雷一阵用力,无果,不由气馁。

    “我吃野菜,可不会便秘!”

    这句话,他用尽力气喊的,路边十来人全听得清清楚楚,也没人在意。周围几里,只他们一行人,这小子喊什么也不会有人应。

    当天,大汉再拿了面饼子来,花雷果然说到做到,只喝水不吃饭。

    两顿过去,连水也不喝了。

    大汉气得要死,万一他死了可半点儿没用了,还怎么完成主子的任务?

    再吃饭时,花雷便看见马车里多了一筐梨,慢慢爬过去拿起一个慢慢啃。甜,水多。

    仍是没吃面饼。但大汉放心了,甚至觉得这小子其实挺听话。

    花雷心里却想,果然他们是经过城镇的,不然这么一筐梨哪来的?足够自己吃半个月了。果然他们是到了没人的地方才弄醒自己。

    该怎么逃呢?

    花雷嚼着梨苦思。

    大汉许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给了他多一些的清醒时间,可以让他饭后伸伸胳膊扳扳腿。花雷因此有了些力气。

    但,这些都是在大汉眼皮子底下进行的,他无法做什么小动作,而且,他清醒时候,马车从来都是在行进。除非他下去解决三急,但仍被缚了双手被大汉脱裤子。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

    他甚至借着清醒的时间听到他们在说,所有进出城门查的更严了,甚至有明面上是针对江洋大盗暗地却是冲他们来的追捕令四处张贴,上面还有让人不得不心动的高额悬赏。

    官府的行动让他们不得不更加谨慎,好几次改换路线,曲线往北去,因此又耽搁了不少时间。

    许是花雷自觉逃走无望的无比配合,让那些人渐渐放松了戒心,偶尔,大汉在他清醒的时候也会离开车厢一会儿。花雷立即将早被他暗地里扯烂了的里衣边角撕下小块,揉紧了,从屁股底下的缝隙里勉强塞出去。

    他看过了,车里就这条缝隙还算大且隐蔽。

    他里衣料子稀松平常,且撕下来的小。没有笔墨炭条也没得法子写上什么求救的话。他开始想咬破手指头写点儿啥,但旋即死了心,那大汉每次吃饭都紧紧盯着他,一定会发现手指上的伤口。在身上别处划一刀放血?可惜,早在一开始,他别头发的簪子都被搜了去。

    那么小的一团掉下去,虽说不引人注目,可弊端更大。不是被风吹走,就是被尘土掩盖。

    他甚至都期盼不起小布头会被人发现。

    但,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他下车上茅房还被捆着手呢,稍微走慢一步,那大汉就要立眼睛。摆石子做暗号的法子也行不通了。

    花雷又塞下一团小布头,心里后悔,以往自己怎么就那么讨厌往身上挂七零八碎的呢?这倒好,想不动声色落下个什么小东西都不可能。等脱了困,看他不弄一圈的小玉葫芦挂腰上,里头还要刻上他的名。

    便是如此艰辛的,如此渺无希望的留下所谓的“线索”,老天也狠狠回了一巴掌给他。

    那是不知到了哪一座城池,一行人绕无可绕,必须要进城。花雷药劲儿减弱,虽然还是沉睡的模样,实则意识已是半醒。

    估计那迷药给他用了这么久,没一开始那么管用了。

    花雷迷迷糊糊就感觉自己被掀到一边,打了个滚,耳朵贴着车厢底部听到的声音遥远又巨大,哐当哐当的。然后他又被掀了回去,滚回原处却没停下,身子往下一坠,啪叽,掉什么里头了。

    然后又是哐当哐当,花雷正好仰面躺着,后脑勺撞到坚硬的木板上,疼的鼻子酸。感觉什么东西遮在自己上头,离着鼻子尖儿也就能塞几张纸。还听得一声低语:放心,这小子还睡着醒不来,等进了城再放出来。

    后脑勺的疼痛让花雷意识更清明了些,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但眼皮子挣扎着睁开了。

    这是…暗格?

    花雷借着上头漏下的一丝光缓慢而努力的打量脑袋两边,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自以为塞出马车的小布团,一个两个一个不落全在暗格里躺着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有主

    花雷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屁股底下有一条大缝了。原来是因为下头是暗格,用来藏人的,当然得开条宽些的缝儿给通气。怕是之前自己昏迷时,也在这里头藏过。

    一时只觉得绝望,自己唯一能做的也被堵死了?

    听到有兵丁跳上来检查车厢,花雷想喊却喊不出,听得他搜寻无果又跳了下去。

    脚趾头手指头抓啊抓,半点儿声响弄不出,花雷无限沮丧。

    顺利进到城里,一行人包下一个不起眼客栈的一间大通铺的屋子,这屋子邻着马厩,马车便停在屋子与马厩间,车厢口朝着屋子里头,没人能看见里头。

    彼时,已经是日斜西山,他们要在城里休整补充食物和水。

    花雷得以在被绑后头次进到有瓦遮头的屋子里,还能喝口热汤。

    大汉冷道:“老实些,你若是敢跑,要你的小命。”

    花雷没心情跟他斗嘴,板着脸:“我要吃热饭菜。”

    整日啃梨啃的,便秘好了,却又开始拉肚子。这让尽心盯着他的大汉觉得更加不能忍受,因此瞪了他眼,但也真的给他端来热饭菜,里头竟有肉。

    “好好吃吧,下顿还不知在哪里。”

    花雷不去想这话是什么意思,埋头大吃。整日里躺着不活动,感觉手脚都萎缩了似的,提不起力气来。

    虽然到了人多的地方,花雷也没想着逃出去。左右两个,前头一个,屋里外头还有几个,这些人的功夫他瞧了,对付不了。他觉得以他们的警觉程度,自己若是偷跑,怕是乱刀分尸的下场。

    而且,就他们租的最差劲儿的屋,客栈伙计也懒得来搭理,他便没机会接触别人。

    “吃完了?”大汉问着又要去掏抹了迷药的布块。

    花雷屁股往后挪了挪:“我又逃不了,你让我在炕上好好歇一晚成不成?”

    “成个屁。”大汉狞笑:“就是因为掉以轻心,你妹杀了我们十四个兄弟。你好好歇了,我害怕我们人头飞了呢。老实躺着吧。”

    花雷忙往炕上躺,胳膊腿伸直放好了,虽然身下只是一层席子垫着草杆子,但怎么也比硬木头车板强。

    “好了。”

    大汉愣了愣:“你倒想得开。”说着上前。

    “等等。”

    花雷勾了脚边的蓝布被子,有些硬不知用了多少年了,盖在身上又压住边角。

    “这次可以了。”

    大汉嘴角抽了抽,上前捂在他口鼻上,花雷闭着眼,甚至心理喟叹了声:吃了热菜热饭再睡觉,舒坦。

    见花雷迷过去了,大汉对同伴道:“这小子不简单。被人劫了也不害怕,还吃好睡好。可惜了,要是他是大夜的人…”

    旁边人就道:“他妹自己厉害的跟什么似的,他能差到哪儿去?你刚刚是对的,万一不迷倒他,半夜闹什么幺蛾子,他要是跑了,咱们可就没活路了。”

    另一人道:“咱们去哪里跟成头领汇合?没有他,咱也回不了大夜呀。”

    “大华人历来奸诈,姓成的若是对主子忠心,怎么把边境密道只自己守着知道的?若是咱也知道,不就能直接带着人回去了?还得等着他联系咱们,咱都没法找他的。哼,奸诈的大华人,姓成的更是比别人更奸诈。他分明是想领功时独占大头。”

    “二王子英明神武,他心里必然什么都清楚。大华人靠不住,我看二王子也只是为了弩弓才礼遇姓成的,等事成后…哼哼。”

    “越靠近边关越寸步难行,留意路上可有姓成的暗记,可千万别错过去了…”

    憋着一口气的花雷,终于抵抗不了药效沉沉睡去。

    此时的风行也很痛苦,面对的却是跟花雷截然不同的场景。

    “国师大人,您觉得这一段舞蹈如何?”

    “国师大人,您觉得我弹奏的琴音如何?”

    “国师大人,我画的梅花是否足够风骨?”

    “国师大人,我写的字可入您的眼?”

    围着风行叽叽喳喳的是一群少女,貌美的少女,袅娜的少女,青春洋溢的少女,活泼可爱天真美好,但是——

    真的很吵!

    他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皇帝说,带他来行宫散散心,看看风景。

    他觉得好啊,离开皇宫了呀,指不定能在外面遇到花云呢?这几天,他将宫里所有活着的人一一见了遍,做梦一般希望花云就在这皇宫里。

    结果当然没有,他对皇宫便提不起半点兴致来。

    皇帝瞧在眼里,便有了行宫之行。

    皇帝确实如郑大人所说不亲近佛道更不求长生,但他还有一颗赤子之心。对风行来自的那个“仙界”颇为好奇,请风行给他描述。

    风行也诧异这皇帝就这点要求或追求,便将自己那个世界挑拣着说。说的全是变异者强化者变异动物植物之类,没有直接提丧尸,却是把丧尸说成了神话故事里的魔。

    皇帝听在耳朵里便是各种各样的仙人,仙兽,仙花仙草。

    “那些魔当真厉害,竟然连神仙也打不过他们。”

    风行瞬间想起花云最后的情景,身上戾气一闪而逝,努力平静了心绪,淡淡道:“是啊,我妻子最恨那些魔,她是厉害的杀魔者。可是她被魔里头的王者围攻,后来,就落入此界。我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我眼前。”

    皇帝很惊奇:“你妻子比你还要厉害?”

    风行自豪一笑:“我妻子比我厉害多了,我在她手上走不了三招。”

    皇帝:“…”

    男神仙不介意被女神仙压一头吗?

    风行内心:只要是花云,别说一头了,一身也甘愿让她压啊。

    一边大统领放开按住刀把的右手,刚刚,直觉告诉他,国师大人很危险。

    事后,大统领对皇帝暗示,是不是离国师远些更好?

    皇帝浑不在意挥手:“朕又不是没觉察到,国师是为他妻子悲恸,他不是没做什么吗?能为了一个女子抛却仙界跨界追踪而来,这份真情少有。国师乃是赤诚之人啊。朕相信国师不会对朕不利。”

    大统领腹诽,想不到您也是赤诚之人。

    “况且,”皇帝话头一转:“以你的身手都不敌国师一招?朕除了交好还能如何?”

    大统领一堵,您不止赤诚,还识时务。

    因此,不管出于何等原因,风行与皇帝竟相处融洽。

    然后,皇帝见他闷闷,便邀请他到自己行宫玩耍。

    皇帝出行,不止御林军保护,后宫嫔妃,文武大臣,当然也要同行共庆。

    原本风行以为挺简单的散布,原来是浩浩荡荡大部队。他也没觉得什么,便当是了解一下此间风情好了。

    可谁能告诉他,不是说封建时代的女子笑不露齿行不露脚见到陌生男子转身就逃的吗?这群花花绿绿的疯女人怎么全往他身上扑?

    不知道他是来找老婆的吗?不知道他是有主的人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投怀送抱

    “我是有妻子的人。这些大家闺秀不应该很矜持吗?”

    风行狼狈逃出脂粉圈,对着皇帝抱怨。

    皇帝呵呵笑,若是抛却身份,他倒是更想将风行当成自家子侄对待。

    “英雄自得美人倾心。”皇帝望着远处莺莺燕燕,他站的地方,可没哪个小姑娘敢凑上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英雄难出,美人却是多的是。”

    风行点头,一个看心性际遇磨砺,一个只用先天遗传和后天保养。

    听这话,这位皇帝陛下不是看重美色的人。

    “这些小姑娘怕是被国师的神仙手段迷倒了,况且,”皇室又是一笑:“国师年轻俊朗,温文尔雅,我们这里,谁说男人只能有一个妻?”

    皇帝说完笑着看向风行:“不知国师大人家乡也是如此吗?”

    风行顿时黑了脸,她们还真敢。

    “如陛下所言,美人算不得什么稀奇。没有本事的美人也不过是一具供人玩乐的皮囊罢了。”

    “啊?”皇帝眨眨眼:“那里可是仙界,不应该都是仙人吗?”

    他以为那里不是仙就是魔,都是有神通的大能者。

    风行想着措辞,慢慢道:“也是有凡人的,仙人大多从凡人中来,具有仙根,能使仙气,勤奋修行,地位高升。凡人虽不能修仙居于底层,但若是自强努力,也可安乐一生。可惜,多的人走歪路,贪图自己无法掌控的权势享受,结果自寻死路。美人…哼。”

    皇帝道:“仙界女子也爱依附吗?”

    风行冷冷道:“自己喜欢去做玩物,谁还能看得起?”

    “听来,国师甚是讨厌如此女子。”

    “不怎么喜欢。”风行想起自己以前的一些黑色经历,要知道因着他的家世,他竟被人下过药的,幸好及时发现,害的他抱着冰柱子睡了一晚。

    皇帝微微一笑,能来这里的女子都是王公大臣家的嫡女,姿容出众,背景深厚,放在任何一个男子面前都不会被如此轻视。可惜,人家国师不是凡人,她们引以为傲的东西他反而看不在眼里。

    不过,那些少女如此推崇国师,定是受家人默许的。他们想干吗?沾仙气还是想要个仙人外孙呢?

    风行接下来便紧跟皇帝左右,行宫风景秀丽绝伦,两人边散步边漫不经心交谈,怡然自得。

    有个小太监捧着折子匆匆而来,风行知趣的先行一步。

    皇帝点头,国师从未对朝政表现出一丝意思,他便放心了。

    才走出百步,一个女子忽然从旁边一条小路上拐出来,形色匆匆,仿佛被追赶一般,往风行怀里撞去。

    她穿着一袭浅橙色留仙裙,裙带飘飘,广袖飞扬,兼之肌肤雪白,五官清丽,跑动间身姿卓绝,颇有几分仙气。

    皇帝才拿过折子,被大统领提醒,抬头望来,立即往前走了几步还踮起脚跟看好戏。

    他倒是要看看国师会不会怜香惜玉。

    风行可不同于花云的精神磁场带动**提升,他可是本体穿越,异能和强化后的身体没半点儿打折的。他早听见有人往自己方向跑,本想快走两步先离开,谁知仿佛是觉察到他的意图,那脚步声更快了。

    空气中传来的脂粉味道,他被那群少女围着时可是闻到过,还能想不出怎么回事?

    心下厌烦,索性这次杀鸡儆猴,脚步便慢了下来。

    果然,见一个女子故作慌张跑来,装作看不清路的模样往他怀里跑。

    风行冷笑,投怀送抱?小爷没少遇见过。

    眼见着那女子脚步不稳要跌进风行怀里,身子已经向前歪了。风行身形一动,瞬间往后移了足足有五米。

    大统领揉了揉眼,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女子眼见能抱住国师腰了,心里正窃喜,谁知,国师消失了?消失了!她收脚已经晚了,身子带着冲势往前面的石板路砸去。

    一般人要摔倒,会下意识用手撑地或挡着脸。女子惊呼,眼见她最得意的小脸要跟青石板亲密接触,抬手去挡。可惜,她原本伸着手是要去抱风行腰的,风行猛然消失,吓她一跳,胳膊就是一僵,再想去护脸却是难了。

    “嘭——”

    “啊——”

    皇帝都不禁替她觉得脸疼,脸着地啊。再去看风行,不似平日的随意洒脱,好整以暇抄着手,淡漠又嘲讽的看着地上人。

    皇帝觉得风行其实是个心肠冷硬的,这种********投怀送抱的戏码在他皇帝生涯甚至还为皇子时,不断上演。老实说,男人总是对美人格外心软一些,比如自己,便是不喜厌烦时,也只会呵斥一顿,从来没让那些女子如此出丑过。

    “那女子是谁?”

    后边太监大总管低声道:“是礼部左侍郎家的嫡女,左霓虹。”

    “哦?京城双姝之一那个?”皇帝失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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