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生死恶战 (3)

陈文被感动了。雷明会开枪的,没错,为了弟兄们一定要让兰斯和汗莫斯知道真相,一定要让这些疯狂的敌人得到应有的报应。在深渊里的事情真的只有自己知道。他终于对雷明说:“好!我撤退!”

副官命令水兵驾驶受伤的“红星一号”调转船头全速撤退。那些飞碟还要去追“红星一号”却被“红星三号”撞开。

看着供弹舱空空如也,炮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弹药壳都堆成了小山,整个发射舱火药味浓烈,从弹壳内部散发出阵阵硫磺烟雾把士兵们的脸染的灰突突的。搬运弹药的士兵们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现在供弹舱已经空了他们就去自愿当炮手。供弹舱角落处堆满了伤员,他们个个被烤得像焦炭一样。外面那些蝎子怪口中喷射的不知道是什么鬼玩意,能够透过发射孔形成慢辐射。一个个士兵被严重烧伤,口鼻溃烂,眼睛也都瞎了。这些到底是什么鬼玩意?看着死去的士兵尸体躺的满处都是,垂死的挣扎和不断痛苦的呻吟在舰长耳畔回响,一位士兵抱住了他的腿。哀求他把自己解决掉,这位士兵半张脸被烧得焦黑,只剩下一只左眼,眼珠子向外努,外面的眼皮全被烧化了。他声音沙哑听起来很慎人。这还是一张人的面孔吗?雷明举起了手枪并对准了士兵的额头。

“嘭!”一声响,士兵倒在了他的军靴下,一股向上喷射的血溅到了他的军裤上。蓝色的军服染上了战士的鲜血。

又有一名士兵倒在了他面前,他看着士兵的脸在慢慢融化。

可视电话又亮了,雷明站在供弹舱前对话机说:“陈文走了吗?”

“已经走远了。”士兵回答。

“好,等我回去。”

简短的通话结束了。雷明回到了驾驶舱将所有的水兵都集中在了一起。他没有说别的,只问了一句话。“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死?”

开始还没人回答,后来都坚决说:“横竖都是死现在死还能捞个烈士当当,我跟你,舰长!”

这么一挑头,其他士兵也纷纷效仿,个个吼声震天。

“为了丁健!我们愿意!为了‘红星二号’和‘海王星’的死难同胞。拼了!”

“对!拼了!”

雷明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热忱。他激动的热泪盈眶,现场的人也激动的要流泪了。雷明还是抑制住了心中的激动情绪,不得不说的是,那情绪是热血男儿无法抑制的。这才是死亡的最壮烈的形势。他看着远方敌人像航母样子的大家伙,嘴巴里还在不断吐着怪物和飞碟。

“我们已经没弹药了,不过,我们还有燃料。向它全速前进撞死它狗娘养的!”

生死恶战 (4)

“红星三号”动了起来,它在全速前进。带着雷明的信念和所有士兵们的仇恨,他们的双眼紧盯着前方,向远处不断喷“粪”的大怪物投射出愤怒的火光。驾驶舱内仿佛燃起了一层热烈的火光!

那些飞碟和蝎子怪物好像知道雷明的目的,一个劲儿的调头疯狂的往潜艇上撞。舰艇外面的护甲上发出连环爆炸,船舱已经进水了。警报乱响,船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个大块头仿佛也知晓雷明疯狂的自杀式冲击。在距离70码的时候,周身放射了一道白色光环。这光环冲着“红星三号”而去。白色光环刚接触到船体,“红星三号”就迅速瓦解,像腐蚀一片树叶那样容易,整艘船化为灰烬。撕成了千万朵碎片。像灰儿一样迅速冲击到这片庞大的海域里。光波迅速散发的热量把“红星三号”给摧毁了。

雷明的计划没有实现,敌人的航母丝毫未损。但他们的英灵同样悲壮,值得歌颂!英雄们绝尘于大海一路好走!

得救 (1)

海底的波澜壮阔仿佛消失了,陈文的心情也不得不平复下来。来自海底的挽歌结束了。雷明走了,“红星三号”一定也沉没了。陈文并没亲眼看见“红星三号”的结果,这结果他知道。自己的船已经严重受挫,恐怕不能支撑多久了。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外面,海水仿佛清静了许多,那种墨色也减弱了。“红星一号”的船体不能有效的提升速度了。

廖杰端着一杯咖啡走到陈文面前,舰长好像没看见他一样向外凝视,眼中带着一种茫然的味道。

“舰长。”

廖杰轻轻地唤了一声,陈文倒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叫自己,从来都是直呼其名的。所以有那么点惊愕。如果事情发生的不那么多那么复杂,他可能为这个感到惊喜,可今天却没有了“喜”。

陈文转过头看着他手里端的热气腾腾的咖啡,脸色并没有太多好转。“你——叫我什么?”

“舰长,我叫您舰长。”廖杰的眼中竟然闪现出一丝温存,“或许在战争面前能让人变得更成熟一点。”

陈文接过了咖啡,往日他不曾喝这个属于西方人的饮料而今天却选择了,而且还喝了一大口,就像喝水一样。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甚至都忽略了廖杰脸上的疑惑。大概是要感受这里面的苦涩,真的很苦。也许廖杰在里面没加牛奶和糖,可看咖啡的卖相很好,绝对不是纯咖啡。

“你没加糖,怎么这么苦?”

陈文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轻轻地将咖啡杯放到桌子上。

“加了很多糖,你喝不出甜味儿?”

“你是说真的?”

廖杰点点头。陈文明白了跟咖啡没关系。大门打开了,田炎走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位军医。

“陈文,我想你该去看看林峰。”

“红星三号”的悲痛离开让他的脑海完全被控制住了,竟然把林峰的事情忘到了脑后。廖杰听到林峰也惊愕了不少。

“他怎么样了?”

“醒过来了,但还很虚弱。你最好能去看看。”军医说。

“好。”

船内的走廊透着海水的味道,让人觉得朦朦胧胧的而且周围很黑,本身用作应急的灯都发生故障且失灵了。机械师们正在维修。

陈文,廖杰,军医和田炎行走在黑暗的走廊里,用军医的手电照明。

机械师正在紧张的工作,另一位士兵为他照明。行过他身边时陈文停住了脚步,轻拍了一下机械师的小腿。

机械师苍老的脸庞垂下来看着年轻的陈文舰长。

“舰长,您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样?”

老师傅摇了摇头。“因为船体挨了一下,系统正在慢慢坏掉。我们的潜艇运行的非常不好。恐怕要大修一下了。”

“情况很严重吗?”

得救 (2)

“是的,舰长。实际上我们在下沉。现在是照明系统完了,慢慢的会蔓延到驾驶系统。到那时,我们就停滞在水里了。还有一个问题,现在至少有4个舱在进水,虽然,我们暂时控制住了。但舱体的压力越来越大,舱内的压力积攒到一定程度会释放力量,我们会被海水吞没的。”机械师的脸上已经流露出极端的表情。“舰长,我建议您呼叫救援。”

“这船还能撑多久?”

“最多一个小时。”

“老师傅,您下来吧。我向您和所有的船员保证不会再发生悲剧了。”

他尝试打开墙壁上的视频电话联系驾驶舱。可那边回音很杂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图像根本没有显示,一片雪花。

“没用。实际上船体在慢慢死亡。舰长,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们都不会有事儿的,机械师去休息一下吧。现在我们去驾驶舱。”

“那林峰呢?”田炎问。

“军医,你去好好照顾林峰。告诉他我会迟些去看他的。”

“好的。”

一行人向驾驶舱行去,只有军医和机械师,士兵留在深邃的钢铁走廊里。

“这真是一次难忘之旅!”

军医的话道出了潜艇内所有士兵们的心声。

“红星一号”因为受到重创而慢慢等待死亡,结果也不乐观。面对这个结果陈文很坦然的接受了。因为他知道“死亡”对于军人来说是最高的荣誉,他们的士兵们也从来不畏惧死亡。那是一种洗礼,高尚的洗礼。

基地那边也着急的火上房了。兰斯坐在位子上联系了很多次陈文,几乎是一次又一次,结果都没消息。那边的通讯系统完全瘫痪。局势看起来越来越紧迫了。“红星二号”出海后就失踪了,然后是“海王星”接着是“红星三号”,一切的一切仿佛如六月天下雪那样茫然不知所措的到处充满着诡异和蹊跷。兰斯抬了抬手腕,匆忙的看了一眼手表。真的没想到已经是晚上了。肚子饿得咕噜噜叫却无心吃饭。接线小姐已经把食物端到他的办公桌前。现在摸上去冰冰凉的,仿佛被海风吹过一样。

正当他想站起来问问别人是否联系到了陈文或者查看一下施救的第五舰队目前位置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响了,号码很熟悉。是汗莫斯将军打来的。他心中“咯噔”一下,不用接听就知道老将军要问什么了。但他还是接听了。

“将军!”

“兰斯,怎么样?陈文回来了吗?”

这老将直奔主题就来了,根本没给兰斯留多少缓和的空间。

“嗯——这个?”

“你‘嗯’什么?是不是还没回基地?”

“是的。”

“我知道了——”

本来兰斯还想问问将军开会的情况,可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得救 (3)

一辆轿车行驶在林荫道上,月光透过摇曳的树梢射入车窗在汗莫斯的脸上形成好几道斑驳的光,这些光斑让他看上去又沧桑了许多。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沉静的让人反倒觉得可怕,或许是因为心中积压的事情太多了而变得无法用表情来澄清了。会议的结果一定不乐观,看来他是有一番话要跟兰斯说,只是在车里不方便。

军港的柔柔夜色已经出现在将军眼前。那色调如此的亲近,让他有了到家的感觉。

第五舰队的舰长与兰斯取得了联系,说看到了红星一号。但不能与他们取得任何联系无法获悉陈文的具体情况。但从高倍瞭望镜中看到潜艇受损。舰长向兰斯果断回电——准备营救。兰斯的脸上慢慢露出了喜色,整个联络大厅的人都仿佛活跃起来,脸上换了一种表情,那就是“喜悦”。

兰斯拿起了话筒对第五舰队的舰长下达了一个死命令,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救出“红星一号”舰艇上所有的成员。

大厅的人都挤到了兰斯跟前,握着手焦急的等待着喜讯从第五舰队舰长的口中传来。

驾驶舱的联系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不能与外界取得联系。“红星一号”的副官呆立在一旁等待消息。陈文和廖杰还有田炎都只能等。感觉外面有一股强光打脸,廖杰先感觉到的。这次他表现的很敏感。

“光!”

这么一提醒,大家都往外面看。海底并驾齐驱四艘潜艇。中间那艘是母舰,个儿大。灯光正是从那艘舰艇上射出来的。他们打的是海底信号灯,会闪烁那种。第五舰队的舰长下令向“红星一号”发灯光信号,三闪红灯,预示着救援。

“是第五舰队!”

驾驶舱内爆发出一片热情。

“是第五舰队,他们来救我了。”

廖杰一时兴奋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又像孩子了。

“田炎,通知船舱内的所有船员。我们获救了。”陈文的信心重新竖立起来。他知道也该轮到自己获救了。“等等——”他叫住了田炎。

“还有什么事情?”

“如果遇到林峰先别告诉他我们的经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跟他说。”

“我明白。”

第五舰队的舰长见无法与“红星一号”取得联系就索性抛出了救生锁,把它强行拉出了海底,其他三艘舰艇护航在“红星一号”旁边,两个在侧翼,一个在后面。

陈文明显感到船体在向上拽,而且力量很大。他理解第五舰队的做法,与其在联系上动脑筋不如在施救上下功夫。就是这样,事情往往在最坏的时候容易出现转机,陈文的转机来了。他再次看到大海,突然有种久违的感觉,仿佛在深渊里呆了若干年一样。其实才一天,可这一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的舰队几乎是瞬间被消灭掉,简直是不可思议。

得救 (4)

机械师知道第五舰队来救援的消息后非常高兴,潜艇出了海底,底舱的水可以排空,暂时缓解了压力。只是底舱不能住人上面就显得拥挤了。由于船体的压力得到释放,“红星一号”的系统问题得到一定缓解。它在慢慢自我修复,机械师的努力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话筒内虽然很嘈杂,但还能模模糊糊辨清对方的声音。陈文不想再失去“红星一号”了,因为它是第六舰队唯一一个见证,见证了这场莫名其妙的海战。

第五舰队的舰长向兰斯发布了成功救援“红星一号”的喜讯后联络大厅沸沸扬扬的。兰斯心中的悬石也终于落地了。

“能取得联系吗?”

兰斯盘问第五舰队的舰长。

“他那边的系统还是出现了问题,通讯断断续续,声音嘈杂。但陈文说他的船被什么东西给攻击了。一些我们不曾见到的东西给攻击了。”

“什么叫‘不曾见到’?能解释一下吗?”

“这个还是等陈文回来给你解释吧。我们已经向基地全速前进,他的船压力得到一点缓解但问题还是很严重,兰斯长官。我建议把他们船内的所有成员调到我们这边。”

“陈文同意吗?你的船还有地儿吗?”

“他那边有伤员,需要治疗。陈文告诉我说他们的弹药都用光了。”

“他们遇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

“不知道啊,等我和陈文见个面再说。他已经走出‘红星一号’了,在甲板上帮助运送伤兵呢。我们的人也正抬着担架过去呢。我估计陈文这小子肚子里故事多了。”

“好吧,随时取得联系。我得先吃饭去了。”

兰斯果断的拿开话筒把它交给话务小姐,自己走回办公室拿起了凉饭盒,并把它放到微波炉中。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这么热饭吃了。每次都因为公务耽误了吃饭或者根本想不起来吃饭。最好能快点解决吃饭问题,因为他掐准了点儿,汗莫斯那个老鬼快到司令部了。他到了地方肯定要给自己打电话。

不该有的宴席 (1)

陈文走出了潜艇,摆脱了走廊内部的海水味道。这是不是直觉闹的呢?别人根本闻不到味道。外面的空气让心肺得以舒缓,夜空更能让人敞开心扉。星星很高,月亮更高,陈文仰望星空瞬间觉察到自己的渺小。能上来的人都上来了,剩下的就是伤员。

林峰脑袋还有点晕晕乎乎的,他在军医的搀扶下一点点向出口走,有些伤的严重的士兵由五舰队的医护人员亲自护送。他们都没见过这样的伤口,腐蚀性的伤口。看上去很严重,伤者的皮肤如烫伤浑身起皱,起水泡,然后就是腐烂掉。身体味道很难闻。五舰队的医务长官向红星一号的军医打听士兵们伤情的具体事宜。他们都表示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清楚在海底遭遇了一些什么东西的攻击。

医务官一眼瞥到了林峰。在那些伤员里,他算很完整的,从状态看脸色有些像营养不良且苍白无力外,没有任何更痛苦的伤情。

“他是怎么回事?”

当军医刚要解释的时候,身后响起了陈文的声音。他正在爬梯子下来。

“他是我手下的一名年轻的水兵,叫林峰。”

林峰从医务官的身体外侧瞥过去,看到了陈文像见到老朋友那样欣喜若狂大声叫道:“这不是陈舰长吗?”

“你还好吗,小水兵?”陈文慢慢走到医务官前跟他解释了一下林峰的情况。“他的腿部骨折受伤昏迷现在才醒过来的,有什么事情找我说。让我们的伤员最好能得到好的治疗。”

“陈舰长,这个没问题。”医务官爽快的答道。“不过——”

“什么?”

陈文猜到了他的疑惑。

“我们的舰长想见见你,希望陈舰长能去一趟。”

“好的。”

五舰队的医务官叫了两名医护小姐过来接替军医搀扶林峰。并嘱咐二位女士注意小水兵骨折的腿。

“舰长,我的腿是不是不能好了?”

陈文轻轻抚摸了一下小水兵苍白的脸袋儿。“你会好起来的,别太担心。”

“我就这样一直昏迷,一定是你救了我。舰长,你真好。”

“嗨!这是我的职责。”

“其他人都死了吗?”

“你别想这些了好吗?出去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我会去看你。”陈文再也不想费口舌了。他不知道该向谁去诉说今天的遭遇,先不说海军基地那些头头们信不信?这事情肯定要闹的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儿的。静僻的军港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慢慢沸腾起来的。

林峰的腿骨折,不能爬梯子。所以就得一个人在上面帮忙,一个人在下面托。潜艇可没有升降梯。只有竖梯。陈文在下面托林峰,医务官在上面拽他。碰到腿伤处的痛都无法忍受令他大叫起来。把林峰弄到上面后,其他的水兵也跟着上来了。他们的动作很快,出来后被海风一吹感觉还蛮爽的。

不该有的宴席 (2)

一个个担架已经在“红星一号”的甲板上排列开,伤员们躺在担架上一个个被抬走。陈文目送着他们被抬向第五舰队的母舰上,他们在陈文底下忙碌的时候开通了临时浮桥,这浮桥有效的连通了两艘船。它们就是伸缩拉杆,雷明曾经用它吸住陈文逃生船的那个设备。那个管道陈文看上去很熟悉,耳边又仿佛听到了雷明阵亡前的喝斥声。可那管道内走出来的身影他并不熟悉。

这时田炎和副官也从船内走出来。

“船里的人都出来了吗?”陈文问道。

“是的,都出来了。”

“那边那人是谁?”廖杰向正在靠近的家伙指了指,他不曾见过这人。他戴着海军的大檐帽,穿着一身笔挺的藏蓝色海军军服。一看就是个军官,但这儿不会有什么大官儿。也就是舰长。他的身后跟着两名高大勇猛的士兵。由于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陈文倒是看清了那个舰长。没错,是第五舰队的舰长,但陈文和他见面不多。

他走过来自我介绍了一下。

“您是陈舰长吗?”

“我是。”

“我们见面不多。我叫李冰,是五舰队的舰长。奉兰斯长官命令火速救援‘红星一号’看来我们还是来迟了。敬请原谅!”

说得这么诚恳,倒是有点官员的嘴脸。陈文真觉得他们不仅仅是迟到那么简单,实际上比这个更加恶毒。由于他们赶援迟迟不到雷明的“红星三号”也不至于那个下场。可是拳头不打笑脸人,本来还是一肚子火气的陈文看在他的努力补救和诚恳态度上就和善很多。“好吧,先原谅你吧。”

“陈舰长,还是尽早过那边去吧。‘红星一号’需要进工厂修理。我准备好了食物和水还有医疗设备。过去休息一下吧。”

“好吧。不过——”陈文看了看李冰的脸说:“别叫我陈舰长,陈舰长的。直接点!叫我陈文好了。”

李冰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奇,这惊奇只不过是瞬间爆发一下而已。他被陈文身上这种顺其自然,直接的做人法则小惊奇了一下。他在前面带路,身后跟着陈文、田炎、副官、廖杰四人。

走到五舰队母船的甲板上,伤员已经被及时送往母舰里面接受治疗。甲板上站着很多士兵,这些士兵都围着围裙,全部是炊事班的人。已经端着菜,菜上盖着罩。眼前却不知何时摆好了酒桌。盈亮的餐具晃人眼目,桌上摆着餐具小蝶小碗都透露着崭新的味道。晚宴看来已经为他们四人准备好了。这可是特殊的一顿晚饭,按照往常来说。陈文不会拒绝,但今天却为这点隆重而失望,这让他想起大吃大喝有辱死去的同胞。想想看,刚刚才死去的弟兄还不到24小时就永远与这片墨色的海水相伴,孤寂,冷落,无助,苍凉。可自己却当没事人一样消受人间美味。李冰可是一片好意,但用错了时候,如果这是庆功宴也罢了。偏偏这个时候上这道菜让陈文很不舒服。李冰好像没怎么在意乐呵呵的说:“欢迎到‘蓝星’舰艇上来。”这句话更把陈文给激怒了,他妈的!简直是幸灾乐祸!刚才的诚恳仿佛全部消失掉了。

不该有的宴席 (3)

“你是在挖苦我吗?”陈文斜着眼睛狠狠地盯着他。“如果你有心,就把你的酒和食物倒到海里,祭奠死去的英灵吧!”

“你个混蛋!你知道我们遭遇了什么?知道我们怎样死里逃生?知道第六舰队损失殆尽,三个舰长都死了吗?留着你的饭菜喂猪吧!”廖杰的话更狠了,把李冰骂的脸色通红,无地自容,哑口无言,无奈至极了。

“我的士兵并不是有意的,希望你能谅解我们的沉痛心情。”

陈文向李冰解释了一下,然后就下到“蓝星”船内关照伤员去了,他要去看看林峰状态如何?甲板上只剩下李冰和炊事班的人了。海风由此变得强烈起来而且还冷飕飕的,李冰的心情也不由得拧成了疙瘩跌入低谷中。

“这怎么办?”

炊事班班长问,这下可挠头了。

“我犯了一个错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大家没有笑,因为这个主意是他和炊事班班长一同协商的,希望能安抚陈文悲痛的心情,没想到被他误会了。

“这些饭菜先撤了吧,把酒拿来。”

炊事班的人把酒拿来,李冰和炊事班的人把瓶盖拧开向海里倒酒。口中还振振有词。“为死去第六舰队的弟兄们!崇高的敬上!”

陈文并没有完全走开,他从竖梯的角落处瞥到了李冰和炊事员的一举一动。

“田炎!你上去跟李冰讲一下,把食物送到下面分给伤员们吃吧。我们弄点普通的罐头就行了。”

“好!”

田炎痛快地回答。

田炎上去的时候赶上李冰接电话。电话好像是兰斯长官打过来的,他的回答让田炎知道这顿盛宴的幕后指使者了。原来是兰斯安排的。和兰斯间的通话很短,李冰还想说什么而对方已经挂机了。田炎将陈文的意思讲给李冰听后,他更加认识到自己的自私和陈文的无私,在吩咐炊事班赶做菜肴的同时,他连那些当兵的想都没想过,伤员就更别提了。这顿盛宴也是完全为陈文他们准备的,可陈文“嘴儿小”吃不下这些。

兰斯那边挂断了电话。饭盒里的食物被消灭了一半多,他看着剩下的食物。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但也不能确切的讲怎么个别扭?大概是陈文的行为让他觉得不自在,不就是一顿饭吗?为何这么较真儿呢?

他的手机再次响起,一看号码。是汗莫斯将军打来的。他接听了电话,没什么别的指示只叫他来司令部一趟。

兰斯挂断电话,快速解决掉饭盒内的餐食用餐巾纸抹抹嘴儿起身走人了。

不该有的宴席 (4)

每艘舰艇都有很好的伙食供应,只不过那些食物会有效的控制食用。如果是平常日子就平常饭菜,肉罐头,水果罐头,奶酪,三明治,普通海产品等等,特殊的日子才可以享受大餐。军港的日子一向很朴素,军人中不提倡大吃大喝,造钱的现象是不允许的。除非到了周末或者节假日国家发了饷,官兵们才会出去消费娱乐一下,但这日子在一年中也不多。尤其在这僻静的军港里,这里看上去虽然不起眼儿距离中心城市也有一定路程。但它占据国防线,海岸线,地理位置相当重要。一旦发生战端,这里是必燃战火的重点防区。整个大后方的安危全靠它来支撑。

重生 (1)

静谧的水好像看不到流动般的在默默延展伸缩然后又绕回到身体两侧。从身体的两侧流过,静悄悄的就像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一切看上去都那样的自然,没有任何伤害和痛苦的感觉,最起码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丝毫的痛苦。那些水看上去仿佛丝绸一样柔软,透明的,发出暖暖的光,把周围都照射的通体发亮,亮的一尘不染。暖暖的光是从水中脱颖而出的,它好像水的附带品。看上去就相当的和谐,尤其是水的波动带动的微光。光线又像是从某个身体上发散出来的,那个身体蜷缩在水里,就像母体胎盘里的婴儿,脑袋倚靠着膝盖,双臂将身体环抱起来,看上去有一种新生命原始的味道,用“返璞归真”来形容是比较恰当的。光线在身体的外轮廓散发出来,白色的皮肤看上去跟蜡烛一样,冰肌似骨的感觉,乍一看像冻住了——冰冰凉的。整个身体没有动弹,就保持那种姿势,光线就像保护膜一样在身体周围环绕,水流虽然看不到,但能用机器感测到那种波段。波段还是很厉害的,但丝毫没有影响水中的物体。它始终保持着不动的姿态,仿佛泡着一个人体模型。一切都静静的流淌,静静的悬浮着。居然连睫毛都没有丝毫的动向,上面倒是有些湿润,也许是周身的光线挡不住水的侵犯。也许是别的原因。

周围慢慢变得黑暗下来,外界的光明瞬间消失掉了。消失得那样快,一点都没给脑海留下想象的空间。就像夏天的暴雨,说来就来,天空一下就黑云滚滚。在记忆的碎痕中整理到的碎片是一些凌乱的大蘑菇状的植物,它会发光,会发出预警的光线。还有整个森林,毛茸茸的,很可爱。还有一些巨大的身影,巨大的人形的身影,它们个头大,脑袋大,很健壮很粗犷。看到了战争,爆炸,打枪,背弓,射箭,潜水,游泳。突然间跌入了谷底,深渊一片,黑暗一片,听到了一些声音,熟悉的声音。伙伴们的声音,螺旋桨的声音,飞机的轰鸣,女人的哭泣声,噪音,话机的忙音,加特林机枪发出的响声,还有地宫的一些场景,它们只出现了一会儿然后就像融化的巧克力在周围形成可怕的涡轮,无休止的旋转带着一种揉动向黑暗的中心汇入。好像一艘船载着一切万物走入无底洞穴又好像被黑洞吸收其中,一种无奈的可怕在四周回荡,这是一股力量仿佛压碎了脑袋。让头颅充满了“嗡!嗡!嗡!”的响声,响声越大造成的伤害也就越大,眼前都是黑压压的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找不到了,仿佛梦见了死一般的黑暗。看到的一切都嘎然而止了,就像屠夫挥舞着屠刀给斩下去一样。

……

重生 (2)

周围散发着一些肉体的味道,也许这样形容欠妥,很像是一个动力室的感觉。周围在揉动,像心脏那样的揉动。血红色的肉墙,现场进入了一个绝对的封闭空间。沉浸在一个白色的液体里面,这液体像牛奶一样稠像牛奶一样的质感,流动的感觉减弱了。黑暗也减少了,一切声音都仿佛停住了,只有肌肉在慢慢的揉动着,缓和而又有节奏。

……

“咚!咚!咚!……”就像泵一样的敲击声,发现这声音是来自肉体空间的上面,听起来很像心跳。这可是初期的尝试,不敢说能否贴近真实,或许是一种形态的模拟,或许是身体的一个梦。可能就这么简单,我们也把它理解得这么简单好了。生死轮回也许在灵界是一回事,在科学是另回事儿,这次的神秘色彩加重了,但也许牵扯不到灵界的问题。

这里虽然散发着一种不好闻的味道,一种腥腥的味道。但这个空间很温暖很安全,没有一点不舒服,液体可能会随着时间慢慢减少,慢慢形成一个意识流的形态,这形态决定了生命的延续。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