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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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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少许的惊恐,已经无法掩饰的写在了她眼中。巴迪看到了,他开始学会慢慢了解这女人的思想。孟铃自己觉得这只不过是好奇大于惊恐而已。揭开事实真相也不往来一场啊!这才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们。
七楼的秘密 (3)
“对,没错。但这里与科考站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就像审犯人一样,一句一答的。也就是机器,如果是人也许早就不耐烦了。巴迪和黑鹰在不断提问的时候都压着心中对军方的怒火。因为他俩知道,一切的过错都与这儿和科考站本身没有关系。
“我在问你,怎么个不一样?”看着克罗帝娅不说话,黑鹰的态度强硬了许多。
“在施行计划的同时,这里与科考站同时出现了分差。本来是一体的,而这座大楼却偏离了40公里。科考站的空间是完整的。而这座大楼的空间与其他的空间混合了。”
“混合了,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与另一个空间混合了。”
“是什么空间?”
“我也不了解,资料里没有相关数据。”
“是来自外太空的空间吗?”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句话,是孟铃的声音。
“不知道。它也许不是地球的空间,但我确定其他空间也不是全部。”
“不是全部?你怎么推断的?”
巴迪接着问。
“影像机后面的空间就是混合后的空间,因为‘切诺尔时光转移’计划没有把所有空间完全转移或者完全混合的能力和能量。”
“按照你的意思说,科考站和这座大楼分开是必然结果了?”
“分开是计划实施中的错误,我说的意思是无法做到完整的混合。”
巴迪明白克罗帝娅的意思了。“你说的意思就好比——一个人只能和另一个人身体的局部合成,却不能和另外一个人的整体合成?”
“是的。”
“那这算是‘异度空间’(这个空间指的是人类世界和雪魔世界的结合空间)了?”孟铃再次发言。她已经不甘心做一个听者了。听了这么长时间她对事情有了一点了解。“‘异度空间’是不是特指雪魔的世界?你该知道雪魔这个词吧?”
“我只知道这个词。”克罗帝娅回答。
“你对雪魔了解多少?”
“没有了解,就像‘异度空间’一样。可以说,它并不属于地球。”
“外星生物!”黑鹰,巴迪,孟铃的心中都有所惊愕。他们不敢确信跟队长们交手的竟然是一群外星生物。三人心中都曾经怀疑过自己的所见所闻,现在得以证实了。心中不再有任何悬念了。“雪魔是外星生物。”
“克罗帝娅!”孟铃继续叫她,希望能再套一些答案。“军方为何开展这个计划,你知道吗?”这个问题好像是问给自己的。自己都觉得荒唐。在军方这么多年都不曾知道,能指望这个影像人物多少?
“不知道。”克罗帝娅回答的很干脆,像孟铃想的一样干脆。
七楼的秘密 (4)
“‘异度空间’是偶然还是必然?”黑鹰盯着克罗帝娅,希望得到确切地回答。
“纯粹偶然。”
“那么,科考站与大楼相距40公里的地下是必然还是偶然?是不是‘切诺尔时光转移’计划也把地下空间混合了?”
“不是,地下是科考站的人类发现的。那本身就存在,而不是计划导致的。”
“说了这么多,这个空间到底什么样子?”巴迪不想再这样问来问去了。虽然克罗帝娅没有烦,自己倒是有点烦了。
就在我的身后。
“你能把它打开吗?”
“可以。”
这个空间到底什么样?大家都很在意的问题,既然与雪魔有关联,那一定很有意思。孟铃问的那个问题重点在于拿地宫见到的和这里见到的做一下比较。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些联系,如果能找到联系最好。聆听克罗帝娅的谈话,使她受益匪浅,“异度空间”的东西将是什么样子呢?
正当她憧憬着里面的世界时,一道刺眼的白光从扇形影像室的北边,也就是克罗帝娅的身后射出,光斑顺着一个半圆形的大门展开。大门仿佛融化的玻璃一样,慢慢变化,慢慢变软,柔和似水,在强烈的波动下全部融合在白光中。在光亮投射过来的同时,孟铃还不自觉的领悟到危机的迫近。因为在管道内预测到了这样的结果在巴迪身上,虽然那是幻觉。但这次不是,区别在于这光不是“光煞”,不会杀人,它看上去虽然不舒服,但没有敌意,这样很好。白色光在慢慢减弱,而克罗帝娅的身影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消失的非常轻松,非常的不为人知,就像秋天的落叶,随风飘走了。
异度空间 (1)
眼前的光线在慢慢消退,露出了里面的世界。这回真相揭晓了,孟铃、黑鹰、巴迪心中都无法抑制亢奋的情绪以至于连克罗帝娅的消失都没去关注。
一个壮美的森林景观,可没听到任何声音,来自自然界的声音,周围很静。望眼看去全是一片树,各色各样的树和植物,它们的颜色很怪异。草坪看上去像一根根倒刺,通体黄色。一排排的大树整齐排列在草坪的两侧,树干很粗,没有任何树皮的感觉。在人类的见闻中,树干总有一些瑕疵,或者说老皮或者纹理的走向。这的树却没有,它看上去像铁皮一样坚硬,像镀金的戒指一样光滑散发着刺眼的光彩。树干越看越像金属。给人一种僵硬的刺痛的感觉。树冠很大很茂盛,树叶更怪,呈方形通体紫色,孟铃对树叶的样子并没有感到吃惊,因为在水帘黑洞见到过,仔细观察了一下。又发现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树叶生长按常规来讲,应该生长在小枝干或者枝干的余脉上,可这里的树没有小枝干和余脉。只有大枝干,树叶全部生长在大枝干上,远远看上去很愚蠢很笨重。如果搞个评比的话,这里的树将是世界上最丑陋的。周围没有风而树叶却在摆动,连带着底下的黄色草坪。眼前满是这样的树,很对称很茂密。看到这未知的世界,心中的恐惧增加了不少。三人不知道该往前走还是该后退。已经没有退路的,真的没有了。三人互相对视一番,下定决心的时候到了。
“我们要不要向前走?”
这几乎是三人同时该想的问题。
“我们别无选择了。”孟铃首先下台阶来到草坪前。他真不知道该不该去冒险迈出第一步,如果草坪是活的,把自己当点心吃掉。想想心里都寒,未知就是恐惧的根源,没有多少人敢去挑战。
“等等!”巴迪走过来。他从弹夹里取出一颗子弹。然后将它扔进草坪。
子弹在草坪里很快被埋没了。什么声音也没有,没有任何动静。草坪没有反应没有任何攻击行为。
“看来事情不是很复杂。”
该不该去相信这个事实是相反的结果。该不该认为巴迪的这个举动是正确的测试行为?孟铃再仔细思索间。黑鹰也下到台阶下面,并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比较明智。
“孟铃,克罗帝娅说过,异度空间只是一种混合。你在地下见到的才是真实的雪魔世界。你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
“你说这里是假的?”
“混合,而不是纯粹的另一个世界。”
“黑鹰说的没错,这里是变异的世界。”
变异这个词并不好听,更没有积极的作用。或许比想象的更坏更丑恶。
异度空间 (2)
“你看看这些草坪,仔细看看草叶,与我们世界见到的有什么区别?”黑鹰这么一说便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孟铃和巴迪还是不敢去碰触草坪,而黑鹰却弯下腰。
“别——”孟铃很惊恐的叫住了黑鹰。狙击手好像有所准备一样,他笑一笑拦开女兵阻止的手,揪出了一根草叶。
“如果它们有攻击性,早在巴迪扔子弹的时候就攻击了,还能让我们这样好好的吗?”黑鹰低头看了一眼草叶。“你们俩看看这和我们世界的草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变换了颜色。”
接过草看了一眼,就如黑鹰说的一样。它的确只在颜色上有所区分。
孟铃和巴迪相互传递着草叶,在手中反复摩擦,好像在验一块真玉那样。
“你说得没错,但你想过没有这是不是假相?”女兵奇怪地看着黑鹰,放掉手里的草叶,它已经被撵出了汁液,汁液却是绿色的,是草渍。没错,真的是草渍。
“你知道该怎么去验证这些,孟铃。”黑鹰提醒着女兵。“你不是遇到过不怕火的植物吗?”
“我明白了。”孟铃叫二人后退,它们又回到大门前。
门已经没有了,门呢?进来的时候明明是一堵墙,而现在脚下只有一个圆形的台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
三人心中的惊恐又一次快顶到了高峰。台子周围全是树林,那堵墙消失了。他们被搁置在树林的中央了。
“坏了!”巴迪打了个激灵。“我们被迫抛弃在‘异度空间’里了。”
事实已经在眼前摆出来了,百口莫辩。
孟铃已经准备好了。她冷静地说:“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接受命运了。”她心一横眼一闭,扣动了扳机。生死由天!命运无常!
子弹在草坪里横着扫过,接触到子弹的草叶都折断了。火星没有令草叶反抗,植物没有膨胀,没有攻击的行为。
“啊——”孟铃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黑鹰端起狙击步枪瞄准树叶。扣动扳机三枪打掉三个树叶。树也没有反应,他在瞄准树干和树枝。子弹只在树干上留下了痕迹,却没有“激怒”它们。心中总觉得该发生的事情而事实却没有发生。总该放心了。这种变异是低级的变异。
“看来这异度空间是安全的。”巴迪终于松了口气。“可我们怎么回去?”
“我们不会死的。在这里找找看,说不定能穿越回去呢!”
黑鹰的自信不知道是安慰还是事实。不管怎么着,必须得回去。孟铃看着这个奇异的空间,顶头被白色雾气笼罩着,根本看不清顶上是什么?房顶?天空?宇宙?天花板?只有雾气,浓烈的白色雾气,没有任何味道,没有任何攻击性,它也不下来,只停留在半空,像云一样飘动。孟铃知道那不是雪雾,或者说不是自然界的产物。根本就不像。她暂且把它叫做天空。但意思不是天的尽头,而是用来划分空间。它看上去很压抑,颜色也在变化,时而发黄时而发白,还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让心底有点毛毛的感觉。
异度空间 (3)
见孟铃总是盯着那层云看,巴迪近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说:“怎么了?”
孟铃指着顶端的云回答:“看上去很诡异。”她的脸色一下就沉下来了。看了看巴迪又看了看黑鹰,一脸严肃的表情。“我觉得这里太诡异了。如果这儿真是雪魔的乐园,我们该怎么应对?”
黑鹰举起了狙击步枪。“对于军人来说,能有什么解决办法?”
“我们不能死绝了,黑鹰。”
见到孟铃如此说,二人感到意外。
“哼!”孟铃突然变得很冷酷。“你们想想,那个计划几乎毁灭了这里和科考站。这是军方的一个大过错。军方知道这些却派我们来执行任务,让我们来送死,我们得活着一个人回去找他们算账。这是一个超级大骗局,二位难到没觉察到吗?”
“你说的有道理。还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吧,我们哪回执行任务不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巴迪讲这句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停顿,仿佛背熟练的演讲稿儿一样。在上次任务中他带领的10人小组遭到敌人埋伏,成功回来的只有他和一个白人小子。那小子伤治不愈下肢瘫痪现在还在与轮椅打交道。经过生死的人,也就把生命看淡了。也烦腻了打打杀杀,宁愿平静的活着,在一个安静的角落活着。他曾经想过和身边的女兵一起生活,而刚才就在刚才,几分钟前,她说了那样的话——“我们得活着一个人回去找他们算账”。算了吧!孟铃!饶了自己吧,别那样执著,对你没有好处。只会激化仇恨,仇恨是罪恶的。他宁愿看见孟铃自由自在的活在海边小城里,或者靠近海边的一个什么避暑山庄,类似这些美丽的地方。而不是枪声弹雨中,更不是仇恨中。让计划去见鬼吧,它跟我们的生命无关。它只是政坛和军事狂人演绎的鬼把戏,就像原子弹一样,代表了国家的最高成就也代表了自我毁灭。如果人类不反省自己,电影《终结者》的结局将不是幻想。
孟铃知道巴迪一直在看自己,为刚才说出的狠话而忧郁。
“我们休息一下,补充一下体力。”
巴迪的建议是对的,三人围坐一团。将身上储存的不算很多的食物集中起来。
“如果食物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啃树皮吃草根。”黑鹰本来想调节情绪才这么说,没想到的是,二人并不捧场。搞得现场很尴尬。
三人默默的吃东西,喝水,却没有任何话说。
树林里突然传出一阵磨擦声,像是有人在树丛中穿行。
“沙!沙!沙!沙!——”树丛中仿佛有影子穿过,那身影看上去像人类。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孟铃是第一个发现这现象的。
“听到刚才有声音吗?”
异度空间 (4)
二人停止用餐,巴迪和黑鹰慌慌张张地向后面看去。树林很安静,除了树叶有时候摇摆下就没有别的动静了。
“没有声音啊?你太紧张了,孟铃。”
“不!”孟铃一口否定了巴迪。她站起身用双眼仔细搜寻下面的开阔树林,希望能找到刚才声音的来源。可事实偏偏像幻觉一样,再也没有动静了。“这里不止我们一个人,我敢保证。我刚才看到有东西在树林中穿梭。”
孟铃的话把大家都带入了一个新的恐慌中,看她的样子也不像在撒谎。
巴迪放下手中的罐头,看着孟铃奇怪的问:“你看到了什么?雪魔吗?”
“速度太快,不容看就消失掉了。也许是雪魔吧,别忘了,这个空间就是它们的。”
黑鹰已经被女兵的高度警惕弄得烦闷不已,他很不高兴地说:“孟大小姐。别老疑神疑鬼的,以你女人的观点看问题。这‘异度空间’是人类世界和雪魔世界的合成。拜托,别老吓唬我们——”
孟铃也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他。
“随你怎么说好了。你省省吧,好好吃你的东西。我看都他妈一个样子,让你知道事情,兴许都翘辫子了。”
“你——”黑鹰生气了,他站起来。
孟铃转过身气势汹汹的盯着狙击手。“如果不团结,我们都得完蛋。如果你觉得我很讨厌,就不要理我,或者干掉我,随你便。”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到草坪上。
巴迪把最后一口罐头吃完后,抹抹嘴巴跟着她跑过去,孟铃已经走入树林中。
黑鹰已经没有吃东西的欲望了。他将脚下的罐头盒踢翻,任由汤汁肆意流淌。“妈的!气死老子了。简直一个疯女人。”
孟铃的这种说话方式代表了她的个性。同时也有碍交往,但她心眼儿不坏。
迷失 (1)
树林很大,仿佛走不完的样子。树木繁多,品种很杂。站在外面还真是看不出什么来,孟铃还以为这片丛林就这一类树种呢。入了林子才发现这里的博大,简直看不到尽头了。草木连在一起的感觉。眼前就是一棵奇怪的树木,它长得像枫树,但树叶有10个三角形的瓣儿。枫叶呈淡紫色,叶脉却是黄色的。看上去太异类了。树冠很庞大,树叶直接生长在枝干上,根本找不到树梢。树干有10厘米粗。枝干的尽头是一个尖尖的凸起,一个圆形的凸起,看上去就像结了一个肉瘤。真得很丑陋,主干的上面印满了很像眼睛的纹理,这些纹理左右旋转向上蔓延。样子与杨树非常相似。而树枝上却不是杨树叶子。
“这是杨树?还是枫树?”
巴迪的疑问,孟铃短时间内是不会去关注的,她完全被树丛的动静所吸引。就在刚才还有动静,现在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周围太岑寂了。
巴迪用力撞了撞身边的树。从树干反弹给自己的力量上就能判断出它们很健康,就像男兵一样的强壮。打到树上铮铮响。
“靠!这是树吗?”
“你觉得像什么?”孟铃转过身子看着他。
“铁,铁树。”
孟铃一听笑了。
“你笑什么?”
“孟大小姐笑你少见多怪。”树林里传来黑鹰的声音。他还有点不服气儿呢。
“这里奇怪不是罕见的,你看看这些是什么?”孟铃指着自己脚边的野花。应该是花,野花有20厘米高,接出的花朵有酒瓶盖大小,很像太阳花。奇怪的是这些花朵呈暗黑色,并散发着一股鸡蛋液的腥味,这味道让她想起了医疗舱内液体的味道。
“喔噻!好难闻!”黑鹰用手扇呼着周围的风,好把味道给赶到一边去。“有个问题啊?”
“什么?”巴迪和孟铃同时看着黑鹰。
“自从走入林子,看见这么多奇怪的花草树木,怎么连个虫子都没见到?这森林太诡秘了。”
孟铃这才反应过来,“我们走了多远了?”
“很长一段路了吧。指南针有吗?”巴迪反复摸兜儿。“应该有的,不会是爬竖井的时候掉了吧。孟铃,这里的景观太相似了,我们已经迷路了。”
“那东西跑哪去了?”黑鹰也焦虑地向四周窥探。
“怎么,你相信我了?”孟铃试探性的问。
“我不得不相信,已经走入丛林了。”
“我们站在原地也是等死,黑鹰。我们必须找到出路才行。”看着巴迪还在翻兜找指南针,那样子看起来很滑稽。“用我的吧。”女兵把自己的指南针找出来。令人失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指南针根本不转,像死了一样。三人聚过来看。指南针里的液体已经凝固了,像冻住的冰。
迷失 (2)
“怎么不动啊?”
这几乎是三人的共同问题。
“看看我们的手表。”
结果还是一样。
“这就是异度空间,总会有不为人知的地方。”
没有歌声,没有鸟叫,没有虫鸣,没有任何生机吗?不可能,这些树木不是生灵吗?难道除了怪异的植物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指针融化了,你们来看!”孟铃把二人招呼过来。指南针在手里慢慢融化掉,就像冰棍一样融化成液体从手心里流掉。但女兵并没有感到热,真的像水一样流掉了,感觉没有任何的不快,这不是在做梦吧?周围的环境并不热啊!怎么会——
巴迪和黑鹰也明显感到手腕湿乎乎的,就像有条蛇从上面爬过去。巴迪暗叫一声:“不妙!”
果然是同样的遭遇,二人的手表像指南针一样融化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人匆忙地看了看手腕,上面没有一点伤痕。手表戴在腕子上融化掉却没有受伤,这是什么样的力量啊?
“这儿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很不简单呢。”孟铃发现周围更加安静了,说话的声音在不断的徘徊着,打到树上然后又传回来。树丛仿佛一个收音的喇叭,在不断的吸取声音然后再释放出来。
“我们陷入迷魂阵了,你俩看看周围。景观完全换了。”黑鹰开始注意到事情不妙了。
事实就像狙击手讲的那样,真的是变化了。原来的枫树和杨树结合的树种不见了,黑色的太阳花也不见了。周围变成了一片草坪,黄色草叶的草坪。上面还沾满了露珠,水从哪来?怎么会有露珠,顶层的云又厚重了好些,也低了好些。眼前充满了黄色的雾气,它像一道墙将三人阻隔开。它看上去浓滚滚的像狼烟一样。肉眼可以看到的运动,耳边却听不到声音。难道异度空间的大地会自我移动,像地壳运动那样吗?运动的时候完全没有感觉啊!一切都在悄然间进行。孟铃试图往两边看,发现也看不到尽头。两侧的视线也被黄色的狼烟笼罩住,往身后看,身后的退路也完全不见了。也有狼烟,他们被狼烟阻隔在中间,能见度太差了。森林没有了,树也不见了。该发现的没有发现,却添加了新的麻烦。孟铃不知道呆在原地将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我们完全迷路了。”孟铃的声音听起来很凄凉,也很远。
“你还坚信你看到的东西吗?雪魔或者是人?”黑鹰再次提及这个问题。
“即使什么也没有,我们也要出去。不要在争执这个问题了,好吗?”女兵转过头狠狠地盯了狙击手一眼。
“我们现在的处境就等于瞎子一样。”
迷失 (3)
孟铃继续往前走。“你们两个来吧。”她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你他妈的混蛋给我听好了!有种就出来,我不怕你!你出来啊!缩头乌龟!我看到你了!”女兵的声音并不小但在如此空旷不知道多大的异度空间里就削弱了很多。她想利用恐吓的手法把对方逼出来。
声音在不断的回旋,但没有任何回应。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把三个人的身体撕碎,对于人类来讲,这里的寂静本身就是一种力量。或者说这里的力量都是以潜移默化的形式运作的。
人类最大的障碍是找不到前进的道路,就像三人一样,知道没有结果,四面被雾气时时刻刻的笼罩,连头顶也是如此,他们在盲目的向前走,每走一步,四周的雾气都在跟着他们移动。保持着300米的距离移动着,就像自动定位仪那样。这些黄色的狼烟以它不为人察觉的速度徘徊。真的很可恶,陷入绝境在“贝雷帽”的历史中并不是一次。而这回算是奇遇,如果队长还活着,他也会为这里感到惊叹不已,真的可以用这个词语来形容。这是未知的世界——它完全是未知的。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的路,周围还是单调的景色,就像鬼打墙一样,来回在原地转圈。直到双腿发麻,两脚生疼也未曾见到从前的丛林。没有人影,没有雪魔,没有声音,没有庞然大物。只有黄色的狼烟,黄色草叶,露水,还有灰暗的环境。
失去了时间的意义,也没有白昼的区分。一切都是一个样子。三个人真地走累了,黑鹰咒骂着异度空间的一切。如果它是一个人的话,他定会从头数落到脚。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易怒,变得话多起来呢?
三人靠坐在一起,分别瞅着三个方向。还不是一样。
“不如我们去睡觉,然后轮流值班。”
“黑鹰,你困了?”孟铃问。
“我们走了很远了,你没觉得吗?我累了。”黑鹰已经困倦了,他微微闭上眼睛却已睡意浓浓。鼾声已经悄然接近二人耳朵。
“孟铃,你也睡一下吧。我来值班。”巴迪把黑鹰放倒在地上,他睡得很香甜。糯 米 醉卧美人玺 制 作
“你不困?”巴迪问女兵。
“陪我说说话吧。”孟铃这样坦然可是第一次,巴迪有点吃惊,他笑了笑要站起来呆会儿却被女兵拽住。“就这样背对背靠着吧,别站起来。”
“怎么了?”巴迪问。他明显感到女兵的身体向自己这边靠近。他心中暗想:“这鬼地方连个靠的地方都没有。”
孟铃的话很久才传过来。“我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这儿真的太折磨人了。”
“我们一定能出去的,我保证。”
“你为什么讨厌贝蒂这个名字呢?”
迷失 (4)
“因为我并不喜欢我的养父母,这是他们给我起的名字。这个名字让我联想到羔羊,我恶心。”
“看来你有很长的故事要跟我说啊?”
“因为你提问我才说的。”
“我不该问你的经历,每个人在过去的时间里都有过伤痛。想想在‘贝雷帽’呆的几年也很荒唐的。孟铃,你为什么来‘贝雷帽’的?”
“我想是命中注定的吧。一步一步爬上来。那你呢?”
“我执行了一些任务干得比较出色,就被头儿给安排到‘贝雷帽’,结果就干上瘾了。我真希望世界上的女人都能远离战火。”
“你还挺有思想的,如果提倡平等,就一个样儿。”
巴迪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两寸相片给孟铃看。照片上是一个女人。看上去比较年轻。
“你的女朋友啊?你很爱她?”
“嗯,是的。现在已经不在了。”
“分手了?”
“不,是死了。”
“哦!对不起。”
“没关系。该忘掉的就随着时间磨灭了。人不该活在过去,应该找到自己的新爱。孟铃,你就是我的新爱。我们处境很危险,所以我不得不说。”他看着女兵的眼睛,慢慢将脸贴近孟铃,想去亲吻她的唇。
女兵移开了脸,她轻微地笑了笑。“算了,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与此同时,她看到了巴迪脸上的尴尬。
“你——”他想说点什么可又没什么可讲的。
“巴迪——”她突然站起来,脸色居然有点红晕,她想克制住这点情感,事实却非如此。难道自己对巴迪真的萌生了感情?在来时的飞机上可完全不是现在的样子。或许在科学大楼里的相遇就擦出了火花。
“我来站岗吧,孟铃。你去睡觉。我不会骚扰你的。”巴迪的话听起来很坚强,感觉像在发誓。
女兵笑了,“在飞机里的时候我以为你在捣蛋。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去吧,我决对恪守誓言!”他举起了双手,向天发誓。
……
孟铃很累了,她躺在了地上。没有枕头,没有被子,没有软绵绵的床垫,可以说什么也没有了。
他看着女兵熟睡的面孔,虽然很憔悴,甚至有点苍老,脸色铁青,头发乱乱的挡住了双眼。闭上的眼睑还在微微颤动,好像有很多不松心的事情在心中荡漾。巴迪抑制住心中的冲动,女兵的一举一动在自己眼里都很有吸引力,很想在她的脸上寻觅到一点点“慰藉”来填补心灵的“空虚”。真流氓!有时候他自己也作这样骂自己,如果是平时他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情,可现在就在孟铃面前,他不能这样做,他知道那种“爱”太下三烂了。女人却不能一概而论,尤其是孟铃。他摸出最后一根香烟,将它点燃。隔着烟雾看那熟睡的身影。剩下的只能是“臆想”,他不知道这样是否能让孟铃接受。
迷失 (5)
“孟铃,你一定要活着。”
烟雾将双眼熏得火辣辣的,而眼前的事物也在慢慢的变模糊。
……
怪梦后的发现 (1)
巴迪没想到自己也会睡着,就着香烟的层层云雾。仿佛被催眠了一样。香烟脱手掉在地上都浑然不知。“不应该就这样睡去,并没有脱离危险。”虽然在两分钟前,他的脑海里还想着这些事情,但现在却成为了过去。
不知道时间,不知道方位,一切都是在捉迷藏,仿佛与心灵开了一个诺大的玩笑。但这个玩笑不好玩。三人并不知道这里的事情,在瞬息万变之中不断上映着不可思议的玩笑。
梦中,她又听到了动静,看到了穿梭在树林里的人影。孟铃总是能在梦中得到一些信号,就好比她名字的寓意一样。梦中总会有一种信念,来为她指引。就像容易迷失的人总会在脖子上戴上一个铃铛,给寻觅的人一个很好的指引。孟铃的预感总来自睡梦中,当她陷入这种似幻觉的状态时,总会有事情发生。地宫的前景就曾出现在她的幻境中。事实上,结果也相当吻合。
她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这不是雪魔的,也不像是人类。应该说是两种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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