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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特工之末世存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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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子?他简直——太——恶心了。”同胞的死令吉尔失望。“这如何解释?”
“走吧!他这回是真的死了吧?我们去202房间看看吧。我们需要这里的相关线索,否则,还是什么都弄不清楚的。”
“走吧。吉尔,我们上那边看看。好了,我们走了。”贝瑞拽了拽她的衣服。“我们跟你一样伤心。”
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完全丧失灵魂呢?没有灵魂的生物又怎能活在世界上呢?眼睛是值得信赖的东西吗?我看到的是什么?没有灵魂的躯壳,这大楼难道真的有神奇的力量吗?我不信,一定有更大的阴谋。
202房间很整齐,陈设与201相似,只是这边没有露台。窗户不知为什么被木板钉死了,桌子上摆了份日记。布瑞德将它交给了吉尔保存,“看!我们找到了线索。一定是这里的人记的。”
她翻开了第一页,上面是这样写的:
清洁工作总管理员:巴罗顿卡尔斯。
吉尔向后翻了几页……
8月5日,今天我很幸运,升任为清洁工作的总管。罗顿大人特意送给我这间房子以表庆祝,虽然我在寝室区也有间房,但那个真的不如这间房舒服。寝室区挨着河边建,隔音又差,水声吵得人烦。那个地方我就把它当个值班室。我的升官和别墅区的房间令工友们非常眼儿红……
魔灵翻生 (3)
8月16日,今天主管下达命令说外商要来这里用餐并参观一下大楼,所以我们的任务非常重。不敢相信的是,我居然不能回别墅区住,这毫无道理吗。从早上五点起就开始干活。中午外商来了,却将我们这些廉价清洁员关在房间里派了专人为我们送饭到宿舍。还特意为我们准备了饮品,喝完饮料不知什么原因?非常困。我认为是累的就睡去了,也不知何时,餐盘已经被人取走了。
8月17日,早晨醒来。一看表已有十点多了。我心想:坏了,坏了。立即从床上爬起去见主管,发现昨天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睡着了。到现在头还有些犯迷糊。来到主管那里,他没怪我。反而安慰我对我笑(这是我头一回见到他笑)平时他是不会对我们这些清洁员笑的,因为他只把我们当工具使唤。他说我们昨天很辛苦没有去打搅。可是当我问昨天外商在这里谈了些什么,主管居然急了,本来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他那股欺压的劲头又来了,他只叫我管好自己的事别的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简直莫名其妙?我怎么不能问问,我也是公司的人嘛。
9月3日,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有人说不舒服。我不干活了,正在给一个名为‘基斯帝’的玩艺喂食。它长的像只青蛙,身体是绿色的,相当可怕。他的指甲非常锋利。关它的笼子就像是关重刑犯那样,层层围绕,是个又深又大的监狱。它吃鲜猪肉,那大块的肉扔下去时,它像个疯子似的将肉撕扯了,它的吃法简直令人畏惧——几乎是生吞。天呢!听小道消息说它是公司做的杂交品种。
9月8日,‘基斯帝’咬断铁笼跑出来了。我竟然吓的一身冷汗。我病了,这病就像感冒。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寝室,看到我的工友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眼光呆滞,他们在祸害一具死去的尸体,他们难道都变成了僵尸?我要把这事情告诉罗顿,看来悲剧事情终于发生了。我们的末日已经临近了。我病情在加重,整个地区都快崩溃了。今天我的心情很糟糕,而且在发烧写这篇日记。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或者当我是烧糊涂了,其实我很清醒。我努力记下心情日记只为了留住短暂的记忆。在这里的日子真的像地狱。就是死也要死在这间房子里。
吉尔看完日记竟然倒吸口气,她不敢相信有这样的现实。她茫然了,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呢?她将日记本塞进了挎包。
“无论真假,我们了解了一些情况。这里出了一场非常残酷的事故,公司?研究项目,一定是非法组织。你觉得呢?二位?”吉尔问。
魔灵翻生 (4)
“是是非非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呢?如果是非法企业,就不会留下任何关于他们罪证的记录。日记会被销毁,一来说明他们也许是合法企业,但偷着搞违法研究;要么就是公开向警方挑战;或者日记是假的。”这是贝瑞的回答。
“我们已经看到巴比的样子了,我不相信日记是假的。但我同意你的前两个观点。布瑞德,你怎么看?”
“这是个了解事情的好机会,日记内容不会假的。”
“这是证据,吉尔,你一定要收好它。”贝瑞讲完话觉得房间外面有动静,“嘘!听!”
别墅阴霾 (1)
不远处又传来“兽鸣”,声音逼近202房间的大门。听到有强烈地撞门声。布瑞德机警的从床上坐起来抽出霰弹枪上膛准备作战,正在此时,屋中也传来了动静;窗户前的木板在剧烈的震动,一只腐烂的手臂戳穿钉死的木板伸向屋中在半空中抓挠;“哐当!”一声,一群恶心的僵尸破门而入了。他们在吼叫,
叫声像是哭诉着无尽的饥饿;三人身后的窗户被僵尸弄了一个大洞,它像股流动的水一样滑进屋中。
眼看僵尸越逼越近,布瑞德搂响了霰弹枪。将那群僵尸打倒,它们的顽强毅力令在场的三人目瞪口呆。拦腰折断的它们居然还爬着向三人脚踝抱,布瑞德向地面轰击向头部攻击。破窗而入的僵尸从后面抱住布瑞德向他后颈钉了一口,“啊!”他喊叫着将它甩开。贝瑞从侧翼给了那混蛋一脚,将它踢到电视上,它滚落在地,电视倒下时正砸了僵尸的头部。贝瑞和吉尔逐个瞄它们的头部像打巴比那样射穿它们的颅骨,布瑞德忍受疼痛到战斗的最后时刻……
布瑞德坐在地板上捂着伤口,新的伤口更加重了他的疼痛。
“你还好吗?布瑞德?”贝瑞问。
“不太好。”他咳嗽了两下,表情万般痛苦。
贝瑞很同情他的感触。看着正在上手枪子弹的吉尔,“吉尔,你扶他一下。看来我们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我们带来的子弹是有限的。如果这屋子有太多的僵尸——”
“谁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呀!布瑞德,我来扶你。你会好起来的。”吉尔将他抽起来并替他背上霰弹枪。
“他需要医治。我希望这大楼里有医疗室,总之,我们得转移到安全的地方。让你们休息一会儿。”
“哪里是安全的?我们现在已经陷入绝境了。”吉尔焦急地叫喊着。
“回到大厅里。你们跟我走,要小心房门。这里有太多的房间了。不能说它们没有藏到房间里。”
三人艰苦的回到了大厅,中途没有遭到攻击……
这里已经没有乌鸦的骚扰,不知道这些家伙去了哪里?大厅冷的几乎像冰箱,也许与大厅没了顶棚有关系。吉尔搂着自己的肩头,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外面只有一片黑。
“贝瑞!看到吗?我们的客人不见了。”吉尔的声音在大厅里回旋。
“是啊。更加恐怖了,看来这个山区只有我们三人了。”
“布瑞德,你先坚持一下。我去取药,你和吉尔留下。将照相机交给我吧。我自会取证的,吉尔。”贝瑞伸出右手。
别墅阴霾 (2)
吉尔将相机递给贝瑞。“我可能从二楼的某个门走出来。盯着点,你留下陪着他等我回来。千万不要走开,失散的话会更加糟糕。”贝瑞接过相机看着吉尔碧蓝的眼睛,那眼睛里流露着‘担忧’。“相信我,我不会出事的。”
“朋友。祝你好运。”吉尔拍拍他的肩膀。
“再见!等我回来布瑞德。”贝瑞挎好包儿下了楼梯。他走进一楼另一边的房门。
布瑞德瘫软在角落里,他的手肿胀的更加厉害了。“看看我为你找到了线索,我的任务是不该完成了呢?我猜约瑟——逊已经——死了。他走进的那个门是地狱,而且是我让他去的。”
“你不该想那么多。看!你又在流血。”
“没关系。吉尔,我会不会也像巴比那样?”
吉尔没有说话,大厅里安静的仿佛没有二人的存在。
贝瑞已经开始了寻找药物的旅程。这里是一间比较宽敞呈正方形的房间,光线柔和。蓝色的吊灯下照耀着一幅年代久远的油画;油画各有三张,平均摆放在三面墙上;由于墙面也是规矩的正方形,画也是正方形,二者的关系正好可以用中国字“回”来形容。正面墙是一幅神甫的画像;神甫画像与贝瑞在森林里见到的死于乌鸦口中的人极其相似。画像下面有三个圆形按钮:中间标1,左边标2,右边标3,不知此为何意思?左右墙的画内容是两棵对称的松树,而背景则是一片黑洞洞的空间。
整间屋的中间也就是正方形地面的中心立起一座石雕,因为环境色的影响散发着耀眼的蓝色。它的基座很高,正面有一道缝隙,贝瑞不知为什么这么设计?在往上看,就是雕像本身了。他是一位手捧花瓶的少女雕像,雕像的脸竟然是平的,耳朵,头发雕琢的很精细。没有五官像是没有完成的作品。整座雕像充满了诡秘的气氛:雕像的头部到底座间就有三米高,而基座到那缝隙间就有一米,这充分说明了缝隙以下的部分是多余的。可是为什么不将它除去呢?整间屋子闪烁着透明的蓝色令在场的观者感到一丝的寒意。
贝瑞来到神甫画像前,这一定是谜题的关键,他按照数字顺序点动了按钮。忽然间!灯光一下变成了绿色只听“轰隆”一声,贝瑞的第一反映是抽出手枪以为敌人来了。却不知是那个雕像作祟,机关启动了雕像。雕像从那道缝隙处向下坐落,基座消失在地面以下。正当贝瑞放松时,左面墙的油画竟然带动墙由外向内转动,一个崭新的道路展现在贝瑞面前。
这个繁琐的机关令贝瑞得到了一张大楼的初期建筑草图,它正藏在少女雕像手捧的花瓶里。有了这个,贝瑞就不会迷路了,这个1991年的古建筑真的有些令人神往,有着很多令人费解的事情。
别墅阴霾 (3)
来到尽头贝瑞拧动门的把手,发现手跟他叫劲向相反的方向转动。忽然间一个想法冲进他的脑海:“难道是——”他明白了,松开手向后退抽出手枪。门被打开了,进来的竟然是一位穿着军服的僵尸,胸口印着一个很大的伞状标志。
“你是哪个军部的兵啊?”贝瑞疑惑地向后退,同时举起了左轮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它的额头……
贝瑞干掉了僵尸,急忙闪进屋中。这里是间直角形长廊,光线刺眼,白色的墙面白色的地板,墙面上布满了不规则的弹痕,尽头竖着一个金属立柜,上面满是弹孔。斜侧的窗户也粉碎了。
“难道这里也打过仗?”
走廊的左一路是一些陈列柜,柜中的东西却令人作呕。右一路则是木格的窗户;玻璃上贴着花纹纸,隔着窗户还可以听到外界的狼叫。这里的吊灯竟然是蜡烛:一盏有六个托盘一盘一支隔两米一盏。他小心翼翼的从左一路走,尽量不去看陈列柜中的东西快步向前不知走过了多少陈列柜,已经来到了拐角。拐角的走廊处传来脚步声,借助蜡烛的灯光他看到了两只恶犬。它们垂涎着望着贝瑞咆哮一声向他夹击。他抓住时机借助两只犬扑来时巧妙的躲闪。一个反身踢将一只犬踢到墙上,另只犬向他扑来,牙齿蹭到他的手指划出一道血口。他的牙齿刺在陈列柜的玻璃上头扎在里面出不来了,贝瑞趁机向它的后颈切去一掌,将那个畜生的喉咙割断。挨踢的犬再次向他发起进攻,他向右侧闪身致使犬再次扑空。随后三声枪鸣,犬的头部,腹部连中三枪一命呜呼,恶犬踉跄一下跌倒后却要再次起来。贝瑞见状向他的狗头送去一脚将它踢开,持枪跑离了现场……
刚进屋又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它们一定是盯上贝瑞了。时局对他不利,贝瑞无心恋战而逃之夭夭了。
这道走廊在建筑图上标明“烛光走廊”。
烛光走廊又多了几只恶犬。而吉尔这边也不安全,烛光走廊的十多只恶犬已经来到大厅,它们轻松顶开了少女雕像房间的门;因为那扇门贝瑞跟本就没有关好,这些犬是不会开门的。可是贝瑞的疏忽酿成了大错。
楼下传来“吧哒,吧哒”地脚步声,吉尔立即警觉起身来到走廊边向下张望以为是贝瑞回来了,“贝——”吉尔的双眼顿时瞪圆了。不敢相信回应她的竟然是一声犬鸣,它们恶狠狠的眼神向吉尔射去。眼见四只犬已经向楼梯奔来,她迅速跳到楼梯岔路口迎战,这可是犬上二楼的必经之路,吉尔的果断行事更多的是为了二楼伤员着想。犬要占据这块地盘向女子发起疯狂进攻,疯犬不知被子弹打退多少回,弹孔在犬的身体上无规则排列着……周旋了一阵,唯有一只身中三枪的红眼恶犬踉跄着向吉尔走来,上下牙碰出的响声叫人内心发毛。怜悯已不复存在了,吉尔射出枪膛中最后一颗子弹。那颗银色的弹头呲着气流扎入犬的头部,随后一股鲜血喷涌溅到台阶上;整只犬在空中来了个漂亮的倒空翻,画出一个弧线滚落在楼梯底下。一场恶斗暂时结束了。
别墅阴霾 (4)
吉尔稍歇片刻,想去见见布瑞德怎么样了?回到二楼发现他已经不在了。墙上留下的却是他伤口的血迹。地毯上放着霰弹枪和少许的子弹。
“布瑞德!”她呼唤着队友的名字,声音中有些颤栗又略带失望。回答她的只有回音,她恨这些该死的回音。“为什么?为什么?”吉尔小声地嘟囔着。她拿起了队友留下的东西走到前廊边驻足眺望岑寂的大厅,犬的血腥味道令她恶心。对于孤寂的吉尔来说贝瑞的到来也许会抚平她心中的不安。
贝瑞走过阴森森的烛光走廊,按照地图指示来到一楼尽头,在通向二楼楼梯口的边门找到了医疗室。他进入医疗室,发现这里不是图中所说的。更像是一间经理室。经理室面积不大,一张老板桌就占据了大片空间;看来将小小的医疗室改做经理室不太恰当。老板椅有被抓过的痕迹;桌子上则是一片狼籍,钢笔水倒在桌上浸泡着一根银色的“派克”牌钢笔,桌角立着一个相框。相框架着一张黑白相片——是一位名叫“罗顿盖尔”的老人在大楼前照的。贝瑞拽开老板桌中间的抽屉,发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卷纱布和一瓶碘酒。拿完东西他立即转移,上二楼找吉尔。
在他关门的同时,另一边的房门也在此刻关上了。他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僵尸——一定是纠缠不休的僵尸。他只想省些弹药,向拐角楼梯闪过去脚步轻的尽量不让它们听到。而拐角处的落地窗不利于贝瑞,从破碎的玻璃处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了贝瑞,因此他暴露了。远处的三个僵尸向他走来,贝瑞心里泛起了嘀咕;眼看那些嗜血的魔鬼就要逼近,他瞥见玻璃后面那张异常恐惧的脸,一条大伤疤从他的脑门一直连到上嘴唇,翻开的口子已没有血;右半张脸像淋了硫酸那样烧的没了皮。它吼叫着用脑门撞玻璃,玻璃上出现了龟裂纹,贝瑞右手拿着的左轮手枪因为被铁一般的手臂擒住不能动弹。眼见逼近的僵尸张开血口他做出了最后裁决:左手从小腿肚外侧抽出军刀向后面的僵尸疯狂连刺数刀,尖刀刺过龟裂的玻璃扎入它的脑门。外面的幽灵松开手,贝瑞立即跳到楼梯上。三只僵尸扑了个空倒在地板上吸吮着外来同类的鲜血,落地窗外面又走来了三只僵尸。贝瑞感到自己的胃仿佛如水泵一般股股酸水翻腾令他反胃,他无心观顾此情此景狂奔上楼。
贝瑞上楼只顾的向前跑两边尽量不去看。打开尽头的房门来到新的场所才松了口气,紧张的心情少许放松些……
浩劫难逃 (1)
这里原来是餐厅的二楼回廊,可鸟瞰餐厅。地毯与大厅铺的一样,上面却被红色血液洇的“斑斓多彩”,斑斑点点渗透着油渍般粘腻腻的感觉,阳台柱头上闪烁着松节油的光亮。十步远的地方是血迹的尽头——那里有一尊男子雕像。雕像下面跪着一只僵尸,手里捧着东西,像是在欣赏手中的“艺术品”,竟然没有感到贝瑞的存在。贝瑞首先开了枪,子弹钉在它的秃头上。僵尸死了,手中的东西也淌下来。贝瑞仔细一瞅,那东西竟然是只断手,惊吓的这位男子倒退几步不敢近前看,冷汗呲满全身。原来死者是“拉尔法”小组的罗斯顿,这个黑人的头颅已被拧断,血液涂红了地毯。贝瑞看着他左手已经被那畜生撅下来了,简直疯狂到了极点。罗斯顿的表情万般痛苦,身体又多处咬伤。贝瑞不敢动这个尸体,他怕巴比的戏再次重演。他退后了,照了照片。正当他想走开时,回廊的大门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贝瑞!我知道是你。开门呢。我是吉尔。”
贝瑞听到是吉尔的声音立即跑到门边打开门。门刚打开,吉尔便一头扎进屋中,门外跟了十多只僵尸。贝瑞见状赶紧将房门锁上,它们在外面挠门,感谢上帝它们不会开门。
“布瑞德呢?”贝瑞问。
“对不起。他跑掉了。”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走后,我遇到了一群恶犬攻击,在我对敌作战时,他跑掉了。留下了霰弹枪。在后来我遇到了僵尸,霰弹枪子弹打光了。”
“这个布瑞德,我已经拿到东西了。算了,让他去吧。你怎么发现我在这里的?是听到了枪声吧?”贝瑞将带来的东西交给了吉尔。
“是的。我判断你就在这里。你一定遇到了僵尸?”
“我也要说对不起了,我来晚了。你去看看吧。”贝瑞指向雕像那边。吉尔来到那里,顿时吓的呆住了。他摇着头冷冰冰看着死去的队友,不敢信任自己的眼睛。
“你照相了吗?”
“当然。”
餐厅传来一声号叫,惊的二人向下张望。见到的是清洁员在楼底“散步”。对!就是吉尔和贝瑞见到的那位。他变成僵尸了。
“吉尔,我们快走。这里太危险了。”
二人打开了附近的一扇乌黑色的木门。将它反锁住防止僵尸入侵。
浩劫难逃 (2)
这古老的大楼房间众多,我们所进入的几乎是凤毛麟角,这里危机四伏,更容易迷路。到处是长廊和拐角;幽黑的拐角不知蕴藏着什么危机。令人作呕的红地毯血迹斑斑。我们走进的又是个乏味的走廊,这里似乎有走不完的长廊。蜡黄色的的灯光令我们找到了两个相邻的房门,左边的房门锁上了,但把手上印有‘红色’的指纹。那是不是布瑞德留下的呢?难道他又受伤了吗?贝瑞得到的建筑图帮了我们大忙,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离开这幢大楼。否则我们真的要疯掉了。贝瑞带我走进了右边那扇门,他猜布瑞德一定在这间屋里呆过。我们进到屋里时发现了线索。
屋子里趴着一只死去的僵尸,它的身边放着一把带有血渍m-92F。贝瑞检查手枪弹夹并无一发子弹。僵尸的头部被刺了一把匕首,血迹干涸说明时间已经很久了。
“这里进行过搏斗。吉尔,布瑞德一定来过这间屋子。后来因为危险而离开了。他想在这里等我们,哪里知道屋子里藏了僵尸。他的手枪没子弹了用匕首迎战一定受了重伤。到什么地方避难了,你认为呢?”
“他当时一定给吓疯了,什么都顾不上了。他跟僵尸拼了,我想他一定不在屋子里。那两扇门我们还要搜索吗?我想这里应该不会有拉尔法的队友的。”
“看看吧。我们现在找到了几位?”
“巴比,罗斯顿,两位。还少三位呢。一共是五个人。”
“是呀!五个人——五个人,我们也是五个人,现在——”
“贝瑞,我们还不能确定他们都死了。”
我们各自搜索一间屋,谁也没有发现可靠的东西,没有拉尔法的队友,没有约瑟逊,没有布瑞德。我进入的房间是间寝室,在床上我捡到了一枚徽章。一定是布瑞德慌忙中掉在这里的。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他来过这里。我俩走出了房间,在过道的地板上我们看到了血脚印。那脚印一定是他的,他靴子的纹理跟别人的不一样。
脚印的尽头消失在一扇棕色桃木门处,身后传来大门撞击的声音,令二人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僵尸撞破房门向二人冲过来,打头阵的竟然是罗斯顿。
“吉尔!快开枪!它们一定是从餐厅回廊来的。”贝瑞已经打响了左轮枪。
吉尔打响了手枪。他俩击毙了‘罗斯顿’。又用霰弹枪攻击,险些招架不住了,贝瑞打开房门,二人冲进屋将门顶住。吉尔锁上了房门并用重物顶住它,二人用全身的劲顶住最后的防线直到外面没有一丝声响方才罢休。他们坐在地上喘息着。
“喝口水吧。”贝瑞将水瓶递给她,另只手展开了建筑图。他要看看自己到哪里了。
浩劫难逃 (3)
吉尔喝了一口水,感觉舒服多了。她将水瓶交给贝瑞。
“这里的环境够艰苦的,我们还要忍饥挨饿。贝瑞我们现在怎么办?”
贝瑞解开衣领最上面的扣子,喝口水道:“我们快到一楼了下了台阶,是经理的住所101。我们可以在那里暂避一会儿,这附近有一间为房主特意设计的房间。也许有好东西。”
二人走下楼梯,血印在一扇大铁门处停住了,那扇门如同这墙壁一样陈旧。墙壁使用绿色花纹壁纸粘贴,如今已掉皮露出斑斑点点的墙皮,由于潮湿;厚厚的青苔肆意滋生。大铁门紫铜色锈迹斑斑,生锈的地方呈现朱砂色。二人来到门前发现铁门把手有一个洞,用铁链穿过去,链子上的锁被什么人撬开了。贝瑞打开了大铁门;铁门干枯的荷叶发出刺耳的尖叫,尘土打落在二人头顶。吉尔当场打了个喷嚏。
出了大铁门便可以听到狼叫,他俩到外面了吗?二人向周围看了看,这地方在建筑图纸上标明为“室外杂物区”。二人并没有出去,右一路是一圈五六米高的铁丝网,网的外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也野地,外面没有路灯,一片黑蒙蒙的雾气缠绕看不清远处的东西;一望无际的被黑暗吞吃掉。夜与地平线几乎溶解在一起,夜更深了天空的乌云没有散去;它遮住了月亮显得更加令人压抑,这里是月亮微弱的光明都无法观顾的地方。门的左边是一圈大楼的外侧围墙一直连到大楼楼顶,可惜雾气已遮住了看不清大楼到底有多高?围墙的砖有些像岩石的感觉,打磨的相当粗糙。二人向前走踏着冰凉的地面,听到一声熟悉的喘息声,“布瑞德——”二人寻声追去,在拐角的尽头果然见到了布瑞德。
他再也没有力气了,躺在冰凉的石砖地面上,背靠着墙;垂着头,只有呼出的气没有吸入的气,二人不相信他还是从前的布瑞德吗?他的头顶面冲着他们,头发开始脱落,肩部伤口的血已经凝结成块儿,身体咬伤好几处;胳膊上撕出一道口子;黄色的防弹背心脏兮兮的,受伤的左手臂搭在一个大啤酒桶上面,这样的木桶在周围有数十个,横竖躺倒着。他被桶所包围了,右手捂着肚子;双腿绷的僵直,靴子底沾满了干涸的血液。
他的样子吉尔看到心里一阵子犯酸,绕过贝瑞渐渐向他走去。贝瑞一把拽住她,“等等!”吉尔扒开她的手。“我知道该怎么做。无论是否危险,他原来是我们的同胞。”布瑞德好似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间把脸抬起来。吉尔不敢相信那个人是布瑞德。“这不是真的。”她掏出了手枪。
浩劫难逃 (4)
那是一张及其丑恶的脸——头皮溃烂,皮肤有少许脱落;脑门处烙印着红色的如烟头烫过的痕迹;两只眼球变成了灰白色,只有鼻子是完好无损的;嘴唇变成了黑紫色。他好像动了一下,虽然很微弱。吉尔还是看到了他是想起来,他又动了一下,这下他真的站起来了。步子像幼童学路蹒跚且笨重,他向吉尔挪着艰难的步伐,嘴里好像在说什么,细听是两字:“杀我。”声音一次比一次强烈,冲击着吉尔的耳鼓,“快杀——我。”他几乎要够到她了。“嘭!”一声枪响,她送走了布瑞德。“对不起了。”吉尔看着队友的脸庞,他好像在笑。
“解脱了,布瑞德已经快变成僵尸了。真他妈见鬼了,它们间的嘶咬可以互相传染。难怪它们会那么多呢。我们走吧吉尔。”
正当二人离开时,吉尔瞥见了一块纱巾。就在布瑞德的手里攥着,吉尔转身扯出纱巾。“这是约瑟逊的头巾,他一定是内疚去找约瑟逊了。约瑟逊凶多吉少。”
“我们要早到些,他就会告诉我们的。”贝瑞仰望着星空,他想透过那黑暗看看这里的谜底,天空没有答案。只有恐惧,它好像是一张巨大无边的血口,已经将他和吉尔吞进黑暗中了。贝瑞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它的口中尽一切办法从中钻出来,他要的是光明。
事到如今,我别无选择。逃跑还是调查已经没有意义了,到处充满了危机。屋子与我们作怪,到处都是封闭的门;巴比的死而复生?少女雕像?罗斯顿?布瑞德?这里的群魔?都是因为什么?古老的大楼太神秘了也太大了。“STaRS”小组如今只有我和贝瑞在。没有队长的音讯。为了众多的死者,我也要调查到底,只要我还活着就永远不放弃,永远……
日记 (1)
二人还在这条破烂的过道上行驶。被一扇黄色的铁门阻住,大门虽然坚固但是没有锁门,只是关的相当严实,从外面看像是锁上了。贝瑞来到门边先敲了敲门,恐怕里面藏有魔鬼。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传来动静,这才使得二人放心。拧动门的把手,大门打开了。外面的光线射进屋子里,映照着二人狭长的身影。屋子里没有开灯,这位房主一定是个粗心的人;走后知道关灯却不知道关门,真是令人费解。
贝瑞打开灯,屋子的灯光刺的二人眼睛发胀。和刚才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形成了天壤之别。眼前呈现的显然是个客厅;蓝色地砖白色墙面;方形的花纹地毯上托着三个红色亮皮沙发,沙发围绕着茶几摆放;茶几的玻璃板雪亮发光,上面简单的摆放着一个烟灰缸和一套茶具;茶几的正前面是电视的位置:电视镶嵌在墙壁里面,29寸超薄显示屏倒是有些时代气息;两侧是音响设备;电视机上面挂着一台便携空调;客厅的一角是通向二楼的楼梯。整个客厅朴素干净更是大楼房间中最有品位的同时也是最先进的一间,再此住的房客一定不一般。
二人环顾四周,贝瑞看着客厅。“吉尔,这里真气派。我先得离开一会儿,建筑图上标明有一间屋子是专门为房主单独设计的。我要去看看,它就在附近。”他说话间已经将霰弹枪交给吉尔。“好好照顾自己。”
“你放心。祝你好运。”
贝瑞离开了房间,吉尔发现大门的锁坏了。她只好先用沙发顶住门。来到二楼红木地板的长廊;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卧室,吉尔走进卧室。卧室布置的很特别,墙壁使用砖纹作为装饰,每块的砖纹竟然是豆青色的,看上去像是砖头长满了青苔;房顶装饰成碧蓝的天空;吉尔在这样的环境里呆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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