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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通天-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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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想太清教,徐言开始思索起自己斩杀了许志卿的那一刀。
辟云式果然玄奥非凡,徐言根本没有刻意要悟出什么,都能以那套身法衍化出一记刀决,看来师父教导的这份奇功,的确非同小可。
‘横天’这么霸道的招式,徐言理所应当的认为是刀决,而非剑式。
“还是用刀比较顺手。”徐言嘿嘿一笑,顺便将自己悟出的一记刀决命名为霸刀决。
飞石有三式,所以徐言觉得这套霸刀决也该有三式。
第一式叫横天,第二式也不能小气了,徐言一路思索着心事,抬头时,已经到了庞府。
一场大火,烧掉了庞府十几间大屋,所幸在火灾之前,庞府里丢了东西,庞家人以为自家遭了贼人,纷纷四处搜寻,由于屋子里大多没人,着火的又多是库房之类,所以火势虽大,却没有伤亡。
徐言回来的时候,火已经灭了,庞府的下人丫鬟忙忙碌碌的收拾着,连庞红月院子里的丫鬟也全都去帮忙了。
庞红月没在秀楼,应该看护着她父亲,徐言到家的时候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半宿的厮杀,徐言也是乏累不已,烧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又自己动手抄了几个小菜,闷了一大锅米饭,和小黑吃得酒足饭饱。
查看了一番小黑猪,发现连半点伤口都没有,徐言算是放心了下来。
看来以后有盾牌使了。
小黑能挡剑气,这可是好现象,徐言对于自己的猪兄弟现在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把小黑扔进猪圈,徐言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听着街上的鞭炮声。
又是一年,他离开临山镇已经三年多了,子时一过,徐言正好十八岁,他已经不是少年,而是青年,乘云观的小道士,如今算是真正的长大了。
对着天空的明月,徐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习惯每一年的大年夜都许下来年的愿望,今年也不例外。
“新的一年,一定要去金钱宗找娘子!”
徐言的愿望很简单,他就这么大的出息,反正有师兄给的玉佩,只要解决了邪派太保这个身份,以他真正大普人的身份和如今的修为,拜入金钱宗应该不难。
街上的鞭炮声越来越多,守岁的钟鸣隐隐传来,徐言嘿嘿傻笑了一会儿,看见墙角那个稻草人孤零零的,于是将稻草人从长枪上抽了出来,收进储物袋。
庞红月当时的恶作剧,陪着徐言度过了新婚之夜的稻草人,已经在墙角站了几个月,风吹雨淋,稻草都少了许多,为了这个第一任夫人不太受罪,徐言还是决定将它收起来,反正储物袋里的地方够大,不差一团稻草。
庞万里受伤不轻,徐言这个姑爷不露面好像不太好,他有心去探望一番,又想到庞万里在木台上声明脱离了庞家,徐言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
庞万里身为家主,一旦脱离庞家,不知要回宗门还是留在庞府,现在庞家的各路长辈一定全在庞万里身边等着他醒呢,徐言觉得自己还是别去凑热闹为好。
庞家的人,徐言其实没什么感觉,除了庞万里这一家,他对其他的庞家人可没什么好感,一想到庞盈花那种嚣张的模样,徐言更不想去了。
院子角落的猪圈里,吃饱喝足的小黑猪呼呼大睡,徐言一样乏累,于是回屋子准备休息。
盘坐在塌上,灵气被耗尽的徐言运转筑基境的心法,开始默默的恢复灵气。
修行者如果灵气耗尽,不尽快恢复可不行,一旦遇到危险那就麻烦了,连剑气都劈斩不出。
当徐言开始默默修炼,准备恢复灵气的时候,他的丹田深处,灵气还没恢复一丝,一团灼热的感觉当先爆发而出。
一周天的运转心法,徐言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豆子大小的冷汗爬满了他的后背,鬓角处更是冷汗滴答直淌。
最近这些天,徐言时而会出现那种浑身燥热,心如火烧的感觉,但是每一次都不算严重,而且很快就会好转,可是今天当他耗尽灵气之后,这股怪异的感觉也随之出现了,而且比平常的那种燥热剧烈十倍不止!
额头上青筋暴起,徐言觉得自己浑身的经脉好像充满了一条火线,而那条火线的尽头竟然来自他的丹田!
大惊之下,徐言立刻停止运转心法,想要平心静气的压制那种火热的感觉,可是他越是压制,经脉中的灼热就变得越发严重,到最后徐言觉得自己体内仿佛烧了起了一团烈焰,他连动一下都变得无比艰难。
这还不算什么,当徐言发觉来自小腹丹田的那道火线开始侵染他的浑身,尤其是汇聚到要害之处,徐言的心头已经被震惊得无以复加,他现在已经不是虚火太旺,而是虚火烧身了,他现在很想跳进留兰谷的寒潭,或者是,扑向一个女人。
身体上的怪异反映,让徐言震惊的同时,终于让他想起了一些被忽略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345章 阳极之兆
徐言想起了肥九提及鱼尾莲的时候,曾经说过莲炖青鱼不仅味道天下一绝,对男人来说更有一种健体的奇效。
徐言想起了当时师兄得知庞红月是他娘子的时候,眼里隐隐消散的顾虑。
徐言又想起了留兰谷外,司马留兰问庞红月那个夫妻之间是否和睦的古怪问题。
“不会吧……”
徐言一头栽倒在床榻之上,虚弱无比的哀嚎道:“鱼尾莲,难道还有阳极之效!”
男为阳,女为阴,天地万物都有阴阳之分,如果阳气到了极致,结果将会是撑爆经脉,最后爆体而亡。
徐言如今才真正的发现,他被坑了,坑他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
鱼尾莲生长在寒潭之底,终年不见阳光,这种灵草必然属阴,而且是极阴之物,阳极必衰,阴极必反,女子吃下鱼尾莲或许没事,而男子如果吃下了鱼尾莲,可不是要阳气爆发么。
想到这里,徐言是追悔莫及,一时的聪明到底反被聪明误。
怪他阅历太浅,经验不足,如果早些问清鱼尾莲古怪的药效,根本不会落到如今这种性命垂危的关头,哪怕不问司马留兰和楚白,问一问那个胖厨子肥九也行啊。
徐言现在很想去掐死肥九,可是他一步也走不动,鱼尾莲所产生的药效,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积累,如今彻底爆发了出来,徐言不仅浑身冷汗,他身上所有的经脉全都在突起,宛如虬龙,看起来骇人无比。
突如其来的劫难,让徐言措手不及,他只能咬紧了牙关,拼命压制住这股恐怖的阳气升腾。
“红……红月!”
趁着最后的清明,徐言低吼出娘子的名字,可惜无人应答,一阵撕心裂肺的烧灼感袭来,他觉得眼前一黑。
院门外,女孩的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快步奔走了起来,直奔自己的秀楼。
庞万里已经醒了,虽然腹部被一剑洞穿,幸好没有伤到心脉,在庞家老祖宗拿出的灵丹药效之下,庞万里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庞万里的屋子外,等候着庞家大大小小的族亲,那些老一辈的庞家人最担心的不是庞万里的生死,而是下一任家主的人选,老祖宗庞飞燕不发话,他们只能默默的等待,既然父亲已经无碍,庞红月也就提前离开了。
有大哥陪着父亲,庞红月虽然还是放心不下,但她更不愿看到那些族人的嘴脸。
庞万里在木台上拼杀的影子,成了庞红月心里的一层温暖,她的父亲,原来至始至终的溺爱着她这个女儿,那份父爱,从来就没变过。
怀着感恩的心情,庞红月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决定暂时不去宗门,至少要等到父亲的伤势痊愈。
刚走进院子,庞红月听到徐言的一声低呼,女孩秀眉微蹙,快步走进了秀楼。
那种痛苦无助的呼唤,她还是第一次从徐言的口中听到。
来到屋子里,庞红月一眼看到床榻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的徐言,女孩顿时大惊,跑过去查看。
“徐言,你怎么了!”
在庞红月的呼唤中,徐言仍旧死死的锁着眉峰,紧闭双眼,额头和脖子上的青筋在快速的跳动,脸色通红。
庞家的大小姐不擅长医术,看到徐言这种可怕的模样,她第一个想法是中毒,急忙转身跑出屋子,想要喊来丫鬟去请郎中。
喊了两声明珠,院子里根本没人,因为火灾,丫鬟下人们全被大管家叫去帮忙了。
急急的一跺脚,女孩返回了屋子,这时候庞红月发现徐言的脖子沿着前心好像全都暴起着一道道的青筋,急切之下,庞红月撕开了徐言的上衣,等到徐言赤着上身之际,庞红月的目光里顿时充满了惊恐。
只见徐言的上半身遍布着蚯蚓一样的突起,看着好像青筋,实际上竟是一条条即将被撑爆的经脉。
“阳极之兆!”
女孩的惊呼带着不可置信,道出那四个可怕的字眼之后,庞红月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满眼惊骇。
作为修行家族的嫡系子弟,又是修炼的天才,庞红月自然听过阴阳之别,这种阳极之兆她年幼的时候不懂,如今年芳双九的少女,又如何能不知。
庞家可没有泄阳之法,如果想要救回徐言,庞红月只知道一种办法。
处子的至阴之体……
一丝犹豫,在女孩的心头泛起,庞红月不想徐言死掉,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实在让她心慌意乱。
嘭!
坐在床头的女孩,一只小手被人一把捏住,徐言在朦胧之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吼,犹如即将被困死的凶兽。
清明与混沌不断交替,徐言的眼前时而是庞红月,时而是一团火焰,他死死的捏着女孩的手,他觉得喉咙干涉得就要炸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止剑……”
庞红月的声音很轻,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泪痕在流转,女孩狠狠的咬着樱唇,犹豫了片刻,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院子里连个丫鬟都没有,庞红月实在没有了办法,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徐言被阳极之气撑裂经脉,那样一来,就算徐言能侥幸活下来,也是个真真正正的废人,废到走不了路,抬不起手,一生躺在病榻之上。
那样的徐言,会死的……
庞红月十分清楚这份结局,红烛下,一副妖娆的身影映在了窗纸之上,随后被徐言探手揽在了怀中。
骨碌碌。
小小的石子从洒落一旁的荷包里滚落而出,石头的正面,印着一道浅浅的指印,与刚刚被徐言在手臂上捏出的指印丝毫不差。
“真的是你……马王镇……”
随着低低的轻语,一旁的红烛被女孩挥手打翻,有一缕月光投来,照耀到床榻上缠绵在一起的身影。
“虚丹……红月!”渐渐清晰的徐言,比庞红月还要惊恐的低吼了出来。
即便面对死地,他仍旧想着对庞红月来说或许有着极大助力的元阴之身。
“我不会让你死!”拧着秀眉的女孩,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却依旧清明,倔强低语着:“哪怕这辈子,不成虚丹。”
风雨欲来的大普,鞭炮阵阵的京城,废墟遍地的庞家,幽静无人的秀楼,黑暗里,徐言的目光渐渐平静了下来,那具娇柔的身影,被他拥得更紧了几分。
只是那一缕印在床榻上的鲜红,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刺眼……(未完待续。)
第346章 离别
一夜冬雨,天气渐寒,小小的秀楼里,却并不寒冷。
只因为相拥在一起的两道身影,为彼此驱散着冬夜的寒意。
庞府的深处,本该逢场作戏的一对假夫妻,终于有了夫妻之实,两颗年轻的心儿,也到底融在了一起。
天边泛起鱼白,庞红月早早的醒了,看了眼身旁仍旧沉睡不醒的徐言,女孩的俏脸一红。
葱白的小脚儿探出被褥,被仍在一旁的衣衫重新穿回到那具妖娆的身体上,庞红月刚一下地,秀眉不由得微微一蹙,俏脸铺上一层苍白,缓了好半天,才咬着樱唇推门而去。
庞家的家主不知落到谁的头上,庞红月担忧父亲,忍着初为人妇的不适,早早的赶了过去,此时的徐言,还沉浸在梦里,本该是短暂的别离,就此成为了分别。
庞万里的伤势好转了许多,不过庞家也在大年夜换了家主,是庞万里的一个族叔,也有着筑基修为,至于钱宗东家,因为昨晚的比斗没有分出胜负,所以暂且搁置,谁来坐这一任的东家,只能由宗门来定夺。
庞红月看望父亲的时候,一队传旨的太监刚刚离开庞家,而那道圣旨,是由庞飞燕接下的,自从接到了这份圣旨,庞飞燕的脸色始终阴沉不定。
“红月,正要去找你。”庞少伟急匆匆的迎面走来,看到庞红月,不由分说拉着他妹妹就走,道:“爹爹有事要对你吩咐。”
“什么事?”
庞红月莫名其妙的被带到了父亲的住处,老祖宗居然也在。
庞万里斜倚在床头,看到自己的女儿,立刻虚弱的说道:“红月,今天你就随老祖宗返回宗门。”
“今天就走?”庞红月一愣,道:“爹的伤势……”
“命保住了,不用你惦记,去宗门修炼吧,大普,不会太平了。”庞万里轻声叹息,叮嘱了女儿一番,不在多说,闭上了眼睛。
看到父亲决意让她进入宗门,庞红月望向老祖宗,恳求道:“老祖宗,月儿能不能晚些在去宗门,我想照顾爹爹。”
“照顾他还用得着你这个大小姐么,庞家又不缺下人。”庞飞燕微笑道:“边关告急,四大家族要派遣高手赶往灵水城参战,你爹是舍不得让你冒险,才让你早些进入宗门修炼。”
“是蛮族?”庞红月听到这个消息更加震惊了起来。
“管他什么蛮族鬼族的,打仗而已,那是我们男人的事,妹子你只管去宗门修炼就好,早些成为虚丹高手,我们庞家就不怕他们许家了。”庞少城在一旁插嘴,对于边关战事他可没什么感觉。
“还有脸让你妹妹修炼,你自己就知道喝花酒,混账东西!”庞万里被他二儿子气得又睁开了眼睛骂道。
庞家靠着一位老祖宗才能支撑到今天,否则五年前就会大祸临头了,如果还要指望庞红月早些突破虚丹境,岂不是庞家只能指望女人,男人一点用处都没有了。
“不就是破六脉么,过几年我也是宗师了……”庞少城在一边小声的嘀咕着,看得庞飞燕呵呵笑了起来。
“你们这一脉呀,除了红月之外,就没一个省心的,从万里到少城。”庞飞燕看着这一家人,和蔼的说道:“少城啊,快些修炼吧,以你的天赋,早该破开六脉才对,等老身在宗门安顿好红月之后,一定亲自看管你小子,不破六脉,别想出门,至于万里,只管好生在家养伤就好。”
庞万里虽说在东家之争的擂台上言明退出庞家,但他毕竟是庞家的人,那番话也是为了将许家的恨意独自承担,有庞飞燕这位虚丹强者在,哪能会真让庞万里离开庞府自生自灭,所以庞万里仍旧会住在庞府,只是成了不管事的庞家长辈而已。
庞飞燕对庞万里这一脉其实十分看重,要不然这位老太君也不会在五年前亲自回到家中坐镇,替庞万里挡下了来自皇室的震怒,这次为了送庞红月入宗门,庞飞燕更是决定亲自前往。
庞红月知道自己不能留在家里了,她舍不得父亲,也舍不得徐言,可是长辈之命,由不得她拒绝。
“祖母,尽早启程吧。”
庞万里担忧的说道,那位老太君点了点头,带着庞红月出了门,唤来庞盈花,决定即刻出城。
圣旨不是给庞家的,而是给钱宗的,圣旨一到,钱宗就要派遣大批高手随着大军开拔,赶往灵水城,这次蛮族来势汹汹,灵水城传来的烽烟彻夜不息,预示着边关动荡,江山垂危之下,大普江湖正派必然无法脱身,所以在接到圣旨的同时,庞万里就知道乱世将至了,他的女儿天赋绝佳,又成功破开了六脉,在这种时候,到宗门修炼不但能更快的提高境界,还能避开大普的这处漩涡。
对于家中真正的天才子弟,不仅庞万里如此想,庞飞燕也是一样,因为家族的强者越多,家族的传承才能越发坚固。
庞红月连秀楼都没回,被老祖宗带走了,她只好托庞少城通知徐言,自己有些落寞的随着家中长辈离开了庞家,赶往金钱宗。
徐言还在做着美梦时候,人家其实已经早就走远了,庞红月刚刚离开庞府,左相府的车架随后就停在了庞府门外,相府的老管家亲自敲开庞家大门,带来了左相的吩咐。
徐言是被庞少城野蛮的砸门声惊醒的,看到庞少城,徐言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人家哥哥来找他算账,毕竟他昨晚没干什么好事。
“左相大人找你!”庞少城没好气地说道,刚要出去,忽然疑惑地扫了眼徐言的床榻,道:“月儿已经被老祖宗带去宗门了,你昨晚……”
“什么也没干!”徐言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不起来还好,一起来庞少城更加狐疑了。
“你喜欢光着睡觉?”庞少城撇了撇嘴,道:“改天二哥也试试,难道这么睡舒服么?”
徐言很尴尬,虽然都是男人,可是被人家观赏自己的感觉也不太是滋味,尤其听闻庞红月已经离开了庞府,徐言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发酸。
新婚夜,初离别,做了半载的夫妻,一旦分开,那滋味的确让人百感交集。
来不及多想自己的娘子,听闻相府来人,徐言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那位老人有什么要紧事,大过年的天刚亮就派人来接他,穿戴好之后,随着相府的管家上了马车赶往左相府。
不出门还好,一出门徐言就觉得大街上不对劲了。
到处能看到军兵走动,看方向都是城外,而且街上的百姓一个个神色不定,显得慌慌张张。
带着满腹疑问,徐言终于见到了左相,没等他询问,一套盔甲先被摆在了面前。(未完待续。)
第347章 受惊的帝王
摆在面前的盔甲,让徐言一阵不解,左相的用意,徐言看不透了。
“老人家,这是何意?”
“随老夫去一趟边关。”程昱一夜未眠,不过精神却很好,老人带着一份顾虑说道:“徐言,你不能留在京城了。”
“边关?去祁渊峡么?”
面对茫然的徐言,程昱摇了摇头,道:“不去祁渊峡,我们要去的地方,是灵水城。”
与祁渊峡的地理位置相仿,祁渊峡隔绝了齐普两国,而灵水城则是大普与北诏国的分界之处。
徐言知道灵水城,但他不明白为何左相要亲自去边关重地,不等他询问,面前的老人沉沉的叹息了一声。
“西地烽烟起,蛮族在十多年前攻破了北诏国,如今,到底对大普出手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人头顶的白发显得更加刺眼了几分,这位大普的当朝左相,不但被大普的内忧所扰,终于迎来了恐怖的外敌。
得知边关告急,徐言显得更加莫名其妙了起来,大普的灵水城被攻打,他这个大齐的质子过去算怎么回事。
“老人家,我去灵水城,皇帝不会认为我要逃跑吧?”徐言疑惑的说道。
“老夫就是要带你逃出京城。”程昱话音沉重的说道:“镇山王传来了消息,齐国皇城被蛮族一夜屠空,你若不走,必然会被牵扯。”
听闻齐国皇城被屠,徐言顿时一惊,齐国皇室没了,大普的那位公主岂不是也死了,大普的质子一死,他这位齐国的质子的确没必要留着了。
虽然消息惊人,徐言可不是真正的齐国人,不由得说道:“把我真正的身份公开不就行了,我本来就是大普人啊。”
程昱微微摇头,道:“镇山王没有回来,而是留在齐国寻找公主的下落,齐国皇城被屠,齐国皇室未必全部死绝,如果有齐国皇族逃出皇城,又挟持了公主,你这个质子的存在,或许会成为一份转机,所以你的身份在近期还不能公之于众。”
程昱有着自己的顾虑,因为镇山王并未归来,只是传回了一份齐国皇城被蛮族屠空的消息。
单单凭着一个消息,程昱无法断定齐国皇室的现状,没有确定公主的生死之前,为了稳妥起见,程昱不准备立刻将徐言的身份公开,可是徐言的身份如果依旧是齐国天门侯,等待他的,将会是来自皇帝的禁锢,所以程昱才要带走徐言。
“徐言,等这次灵水城之战结束,老夫会亲自向陛下言明你的出身,到时候即便落个欺君之罪,老夫也不会皱皱眉头,不过这段时间,你要随我离开京城,先委屈一时吧。”
程昱的苦衷,徐言已经明白了,他面前的老人不容易,不但要顾忌公主的生死,还要替他这个晚辈着想。
“既然老人家挂帅出征,徐言就做个马前卒好了。”
徐言嘿嘿一笑,捧起面前的盔甲,人家左相为了他的安危可谓尽心尽力,这份恩情,徐言必然会还回去,哪怕自己不去上阵杀敌,能护得这位老人一路平安也好。
“你始终是个懂事的孩子。”程昱微笑了起来,道:“等到此事过后,你恢复了真正的身份,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拜入金钱宗了,红尘虽好,抵不上长生千年啊。”
对于修行者的向往,是所有凡人的梦想所在,连左相也无法免俗,或许他不会在意飞天遁地的能力,但是长生两字,终归会让所有的生灵贪恋。
左相挂帅,预示着边关战事已经到了危及大普社稷的地步,百年来从未燃起过的烽烟,犹如一道尖刺,扎在大普的皇帝心头,扎在满朝文武的心头,扎在每一个看到了那片烽烟的百姓心头。
由于齐国皇城被一夜屠空的消息,这一次派兵出征,左相没有动用逐云卫,而是率领着刑部的高手,命兵部调集皇城内外的驻军,一夜之间,二十万大军整装待发,赶往灵水城的一路上,还会有各地的驻军被征调,这次援助灵水城的兵力,预计在五十万上下。
不仅军队开拔,身为大普正派的钱宗与太清教,全都接到了圣旨,命其派遣高手随军赶往灵水城参战。
国难当头,即便是江湖门派,也要出力了,太清教的教主是国师,为大普出力理所应当,而钱宗是金钱宗的下属门派,大普皇室更与金钱宗关联颇深,所以圣旨一下,四大家族只好暂时放下之间的不睦,纷纷调遣高手随军出征。
北诏国战乱多年,形势从未明朗,自从得知蛮族进攻北诏,大普一方选择了关闭灵水城,这些年来几乎年年对灵水城增兵,上一次运往灵水城的神武炮也是特意为了防备蛮族攻城。
大普虽然四季如春,却少有险关可守,一旦灵水城被破,蛮族的铁蹄几乎可以一路畅通无阻的杀向京城,所以这一次的出征,程昱是带着战死沙场的决心,如果打不退蛮族,那么大普的社稷江山,就会燃起遍地战火。
大年初一的傍晚,西城门大开,从皇宫领来了帅印的老人乘着庞大的车架,西行而去,从城墙上远远望去,早已开拔的各路大军犹如蜿蜒的长龙,看不到首尾。
私自带走徐言,程昱也是无奈为之,不久之后,皇宫里传旨的太监带领着禁军再次抵达庞府,本该接旨的天门侯,却早已离开了皇城,连那头小黑猪都不见了踪迹。
一个天门侯,对于大普当今的皇帝来说不算大事,让楚宣胆战心惊的,是那个齐国皇城被一夜屠空的消息。
皇宫深处,一座把守森严的偏殿之内,楚宣跪在一面巨大的铜镜前痛哭流涕,空荡荡的大殿里只有皇帝一人,却出现了两个声音。
“皇爷爷!您老救救我吧,齐国皇族全都死光了,蛮族如果奇袭京城,孙儿的性命也要不保啊!”
平日里威严的皇帝,百姓们心中的天子,此时居然如同个受惊的孩子一样,这种异象如果让别人看到,恐怕皇权的威严与神秘,就要毁于一旦了。
随着楚宣的哭诉,他面前的铜镜上浮现出一层淡青色的光幕,犹如一层清水在流转,水面上隐隐能看出一道老迈的身影正盘坐其中,那老者一身龙袍,头戴金冠,面色威严,比起楚宣可更像皇帝。
镜中人并非住在镜子里,这面皇家的传音异宝,能沟通万里之外,随着境中的老者睁开双眼,低沉的声音犹如洪钟般传来。
“你是皇帝还是阶下囚?连敌人的影子还没看到就被吓得哭哭啼啼,我楚家的后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未完待续。)
第348章 忠君之道
皇宫深处的训斥,只有皇帝一人能听到,偏殿外百丈范围再无一人。
这座偏殿是皇族的禁地,平常的时候连皇帝本人都不能轻易进来,除非发生涉及社稷安危的大事,当代的皇帝才能以这面铜镜异宝向楚家真正的强者求援。
齐国皇城被屠的消息,将楚宣实在吓得不轻,即便被铜镜中的老者喝斥,这位大普的皇帝也不会觉得丢脸,反正是他的亲爷爷,被自己的爷爷骂,总比丢了性命强多了。
“皇爷爷,孩儿无能,孩儿怕那些神出鬼没的蛮族奇袭皇宫,求皇爷爷救我。”
楚宣的胆子本就不大,治理太平盛世他能得心应手,面对乱世将至的局面,早没了分寸,现在是宁可被骂个狗血淋头,也要求自家长辈庇护。
“没用的东西。”
铜镜中的老者哼了一声,问道:“齐国皇城,当真被蛮人所屠?”
“千真万确,是皇叔从边关传回来的消息。”楚宣急忙说道。
楚宣不提他皇叔还好,一提那位镇山王,铜镜里的老者眉毛都立起来了,眼角直跳,看样子被气得不轻。
“那个混账呢,他在何处!”
“皇叔好像还在齐国,没回来。”楚宣知道皇爷爷是在问楚白,不敢隐瞒,恭敬地回禀,之后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皇叔应该是在寻找楚灵儿的下落,孩儿以为楚灵儿生机渺茫。”
铜镜里的老者本想再骂上两句,却在听闻楚灵儿生机渺茫的消息之后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铜镜上的光晕开始渐渐消散。
“皇爷爷,孩儿怎么办啊!”楚宣一看老者的身影即将消散,不由得焦急了起来。
“坐稳你的皇位,宗门会有人来保你,那个国师,你提防一二……”
随着老者的身影彻底消散,楚宣终于心中大定,恭恭敬敬的等到铜镜上的光泽彻底消失,他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自语道:“楚皇山能来人就好,皇爷爷派的人,应该是虚丹境的吧,多来几位虚丹高手,朕就不怕那些蛮子偷袭了,国师……国师怎么了,为何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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