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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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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再次落座而回,端起茶碗对着这宫里来的大公公,点头微笑言道:“以后就仰仗公公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赐教,皇上有什么新的旨意想法,还请劳烦代为通传一下,这点心意还请公公笑纳。”
大公公慌忙站起身来,满脸堆笑着过来,接过燕王怀里摸出的金龟,只见上面还盘绕这一只小蛇,蛇头与乌龟并列而昂起,给人一种恐慌之态,但又爱不释手,毕竟这金子的玩意,世上有谁不喜欢啊?
大公公看了几眼这东西,遂既揣入袖子之内,挥着拂尘翘着兰花指言道:“多谢王爷了!以后有什么用的着的地方,代人通传一声便可,咱家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燕王赶紧站起身来,扶着那太监的胳膊,安落下座位而去,拍拍手掌言道:“给我准备宴席,今日大家都聚在一起,咱们就絮叨絮叨,不然时间久远,都变得如此陌生了,请吧二位大人,艺高!你赶紧去伙房吩咐下去,我要招待二位贵宾。”
姚艺高赶紧站起身来,听言燕王的吩咐后,赶紧点头应道:“卑职这就去打理,那诸位大人先失陪了,咱们等下再叙叙旧,先行告退了!”
看着姚艺高出门而去,燕王这才笑着缓缓坐低下来,挥着右手言道:“喝茶先,二位大人不必拘礼,就像自己家一样,不用跟本王客气,哈哈哈!”
一会儿就有家仆匆忙进来,对着燕王耳边低语几声,只见其挥退下人,站起身来言道:“诸位大人请吧,本王略备美酒,大家就当给本王薄面,一起开怀痛饮,至于这大内之事,咱们慢慢叙叨。”
家仆在前面引路,燕王饶有兴味一一介绍,从亭台楼阁,再讲述到这万客楼。
众人放眼望去,这万客楼貌似一座高塔,但下面底层似乎一座宫殿般大小的规模,只是上面一层减去两间房间,这样层层叠叠上去,远远望去,好似一把插入云霄的宝剑,屹立在众人的眼前。
“好气派啊!王爷的府邸之内,居然有如此宏伟的建筑,堪称京城一绝啊!只是不知道到底花了多少银两啊?”大公公用手挡住阳光,抬头向上望去,有些惊叹不已言道。
“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我这万客楼随时欢迎二位,但凡我燕王的朋友,都有资格成为这里的坐上之宾,二位大人,里面请吧!”燕王挥着右手,在前面带领二位入内而去,家仆两排分列于楼下门前,怒视着楼外的一切。
燕王带着二位大人进入大厅,只见这大厅四周,全部都是窗户,丫鬟赶紧一一将门扇和窗户打开,这阳光一下子折射进来,仿佛进入露天的花园一般。
燕王挥着双手,笑脸面对二位言道:“都坐下吧!在我这里不必拘礼,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尽管言来便是。”
大公公几次想要开口,告诉燕王自己此行的传达的旨意,无奈拿了人家的好处,主人又热情相邀,只得收声闭嘴,寻找合适的时间再说,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唉!这下他全沾上了,所以只得稍安勿躁,等待时机再行言明。
燕王见二人坐定,遂即拍拍手掌,只见这一群丫鬟,纷纷端着各种菜品上来,后面的拿着酒壶酒杯,站立二人桌子旁边,随时准备给二人斟酒杯满是也!
燕王见酒菜已经上起,遂即低声对姚艺高附耳言道:“去把那十八歌舞姬统统叫来,给大人们载歌载舞助兴,还有那写府上的食客,也通通给我叫来,今日本王要高兴高兴,哈哈哈!”
这一会儿的工夫,只见这几十名食客,快步奔进万客楼,几排列于堂前,纷纷低下头来,一直弯腰不语。
燕王一挥衣袖,对着这堂前的食客言道:“今日本王邀请贵宾,让尔等作陪,都赶紧入座,后面还有好节目呢!”
这些食客们,也就是些落第的秀才,还有就是朝廷不用之人,纷纷被燕王收到门下,供吃供喝,只为有朝一日,能变为己用,让他们成为一把利剑,让自己计划得以实施。
这些食客之中,当属这和尚最为燕王器重,其心思诡密,而且出的主意几乎都是阴狠之极,但却每次都让王爷化险为夷,故此颇为赏识于他。
这和尚法名“道衍”,后来还俗后将名字改为姚广孝,字斯道,号独庵老人,此人精通佛家,道家,儒家,兵家各派学说,故此还给自己取下道名,乃是“逃虚子”是也!
话说这燕王点头微笑,示意和尚道衍坐下,遂既再次唤来姚艺高,一番低声言语之后,遂既拍拍手掌,只闻道一阵香味扑鼻而来,众人皆转头往门口望去……
第三百六十二章 歌舞升平倒戈见
话说这门外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只觉得顿时心情舒爽了些许,只见一群轻纱曼舞的女子,跟随着乐调翩翩起舞着进屋而来,那薄纱中的酮体,看的大家无比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手脚放在何处是也!
唯独这道衍和尚,双手合十双目紧闭,这不得不让燕王又刮目相看是也,遂即站起身来,拍拍双手言道:“大家先看歌舞表演,都别慌!今天就犒赏下大家,大家都有份的,不要猴急哦哦!你们继续表演吧!”
只见这停顿下来的歌姬舞姬,一直低头脑袋,直到听到后面的声乐再响起,这才又开始翩翩起舞起来,围着这在座的嘉宾一圈后,这才朝着中间的舞池行去。
只见这大堂的两边,地上全是红色的地毯而铺,左边是声乐的师父们,正忙着吹拉弹唱,歌姬跟随着这一群舞姬,在翩翩起舞的人群之中,唱着幽怨婉转的诗词改编的歌曲,不时让听曲的人儿声泪俱下,一会儿又激情万丈。
道衍和尚一直紧闭双目,好似真的处于世外的高人,一直数落着手里的佛珠,嘴里却是念念有词。
燕王对着那姚艺高递过眼色,只见他来到舞姬中间,寻了一个倾国倾城之女子,牵着她的手儿往道衍和尚行来。
姚艺高给那舞姬递过眼色,只见其顺势倒落下来,一把坐在了和尚的怀里,嘴里娇滴滴言道:“大师真乃是世外高人啊!居然可以如此坐怀不乱,实在让妾身佩服之至是也!能不被我容颜魅惑的,居然还真有人在,难不成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如意郎君,看来算命先生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是也!”
这娇媚的女子,伸出芊芊细指,抚摸着和尚的耳朵,顺着往脖子下滑落下去,道衍和尚也真是能耐,居然还是紧闭双目,嘴里依然念念有词,丝毫没有半点被干扰的意思。
燕王冷哼一声,伸出右手挥退那歌姬,遂即挥手唤来姚艺高,在其耳边如此这般这般低声言道。
看着姚艺高带着那女子下去,燕王端起桌上的美酒,咳嗽一声言道:“各位各位!今日盛情款待大内深宫的大公公,郑重地给大家介绍一下,此人姓潘名炎谅,乃是今日我的座上贵宾,大家不必介怀,都起身给公公行礼问安吧!”
只见这几十食客,纷纷站起身来,给大公公潘炎谅弯腰行礼,唯独这道衍和尚,既不起身行礼,也不端酒相敬,着实让燕王有些难堪!
正巧这时候姚艺高返回厅内,燕王装着咳嗽,捂着嘴巴却盯着这和尚道衍,希望他可以睁开眼睛,不要把所有都不放在眼里。
姚艺高看出了里面的端倪,赶紧快步上前,用身体挡住大家的视线,却不停地用手捅捅身边的道衍和尚。
“大师!赶紧醒醒吧!大家都等着你一起参拜这潘公公呢!赶紧的,别睡了哦哦!”姚艺高四处张望,看着大家都盯着这和尚道衍,遂即将手收了回来。
道衍和尚冷笑了一声,遂即站起身来狂笑不止,众人皆是指指点点,顿时不明所以是也!
道衍和尚睁开双眼,指着这潘炎谅言道:“此子乃是报丧之人,真估不到王爷居然奉为上宾,有句话说的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位公公,现在时候已经到,赶紧给王爷报丧吧!”
众人皆不明所以,一时间在两旁议论纷纷,有的还干脆直接骂起来这和尚,说他脑袋断线,疯癫之病又开始发作是也!
道衍和尚居然不动声色,只见他微闭这双目,不停地数落着手里的佛珠,依稀可以听到“阿弥陀佛”的声音传来,搞得大家皆是一头雾水。
潘炎谅站起身来,挥着拂尘指着蓝花指言道:“你这秃驴,居然如此胆大妄为,居然在燕王府的万客楼撒野,实在是气死咱俩了,羽林卫何在?给我拿下这妖僧,满嘴的胡言乱语,给我掌嘴!”
这门外的羽林军冲进门来,拔出钢刀准备上前擒拿,燕王突然站起身来,杯子直接扔在地上,只见这碎沫溅得满地皆是,让人无不胆战心惊回望过来。
“放肆!当本王不存在是吧?还不速速退下,这燕王府的事,啥时候轮到你们羽林卫来管,一群混账东西!”燕王指着这七八个羽林军,满脸铁青骂道。
潘炎谅赶紧挥退羽林军,遂即满脸堆笑,转过身来对着燕王抱拳弯腰言道:“咱们失虑了,还请王爷息怒,只是这妖僧满嘴胡言乱语,咱家忘了这不是深宫大内,是你燕王的万客楼,冒犯了,在这给你赔罪了!”
道衍和尚又是一声大笑,望着这房顶的屋梁言道:“阉人就是阉人,明明是问罪而来,可是却偏偏要捞尽好处,然后在露出本来面目,实乃可恶之极是也!”
“你……这秃驴!居然血口喷人,你……咱家记下你的姓名,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潘炎谅恼怒异常,指着道衍和尚骂道。
“都给我住嘴,真不当本王在此啊?潘大公公,既然和尚口口声声说你是报丧之人,那你就说说今日前来的意图吧!也省得落人口实。”燕王再次扔掉手里的酒壶,望着潘炎谅问道。
“这……这可如何说起啊?你不说咱家倒是真的忘了,这里确实有圣旨在此,那我就当众宣旨吧!我也没有看这圣旨,别真让这秃驴言中了哦?”潘炎谅挥着拂尘,伸出右手,只见旁边的小太监,赶紧递过黄色锦缎的圣旨上来,复又弯腰低头退下而去。
潘炎谅来到大堂中央,打开这圣旨,口中大呼言道:“燕王跪地听旨……”其余众人纷纷退出座位,瞬间跪地一片。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太子督办皇陵,实乃我天朝之大兴,然朕悉之,竟然洪流猛兽冲走,实乃一派胡言,欺君之罪不可饶,失子之恨不可恕,特免去汪然皇陵护卫统领一职,交三司会审,燕王监护失职,特遣其前往燕京驻防,没有朕的召见,不准踏入京师半步,望皇儿诚心悔过,不枉为父教导之恩。
钦此!
“王爷,接旨吧!至于这圣旨的其中内容,咱家一直未曾打开,对不起王爷和汪统领了,看来这酒宴是没有办法喝完了,得罪了,王爷殿下!来人啊!把这皇陵护卫统领,去掉头上顶戴,剥去身上官袍,押回三司会审!”
众羽林卫抽出腰间钢刀,怒气腾腾冲入大厅之内,将汪然解去身上官袍顶戴,去听到有人高呼一声:“此人你抓他不得啊!其中定有蹊跷,望大人明察秋毫,且不可枉死无辜啊!”
众人随着这声音传来之处,皆转头回望而去……
第三百六十三章 求情深宫皆枉然
话说羽林卫上得前来,将汪然乌沙帽摘掉下来,再脱去他的圆领官袍,一身白衣乍现眼前,正推搡着准备出门而去,却听到门外传来喊叫之声,不由得众人纷纷转头望去。
原来这门外拦路之人,正是燕王府内的吴姐,只见其衣襟扎于腰间,正擦拭着双手的水滴,遂既跪倒于门外,拦住了羽林卫的去路。
“放肆!你乃何人?居然胆敢拦住羽林卫抓人?赶紧散开一边,不然别怪咱家翻脸无情!”大公公潘炎谅行到门口,挥着兰花指对门口拦路之人呵斥言道。
燕王无奈地摇摇头,这一道圣旨下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把他吓得坐回凳子之上,原本以为这皇陵一事,只要自己多加言语,定能蒙混过关,谁曾这皇帝老子朱重八,既无召见问询,直接一道圣旨下来,把自己发配到燕京,而且没有召见,永不回京城。
燕王额头汗水滴落下来,不停地用手绢擦拭,看着门口被抓走的汪然,他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明哲保身唯有视而不见是也!
吴姐一直跪在门口,拦住了羽林卫的去路,潘炎谅行到门口,提起右脚踢出而去,只见她被踢飞了出去,重重跌落到地面之上,顿时扬起阵阵的尘埃。
吴姐捂着肚子,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再次伸开双手,拦住了众人的去路,潘炎谅一挥右手,阴阳怪气地说道:“还真有不怕死的,来啊!给我乱棒轰走,再敢来阻拦办差,乱棍伺候,不得有误!”
汪然凌乱的发丝,慢慢抬起头来,摇着脑袋缓缓言道:“走吧!赶紧走,现在龙颜大怒,我锒铛入狱,赶紧离开这里,有多远走多远,走啊!”
看着几乎疯狂的汪然,吴姐这才退后两步,擦拭掉眼角的泪滴,强忍着没有哭泣出来,一直不停抽噎着,目送着羽林卫将其押走,自己却只有跺脚叹息。
吴姐突然想到了什么,遂既擦拭掉眼角的泪痕,转身来到万客楼门前,拔开阻拦的家仆,直接冲了进去,跪低于堂前之上。
“王爷!求求你了!赶紧想想办法救救汪大人吧!妾身在此给你叩头请安了。”吴姐不停地叩头地面,只见这额头血迹流出。
燕王站起身来,看着这一堂的食客,此时都转身望着自己,就连停止下来的舞姬,也投来期盼的眼光。
燕王右手捂着嘴巴,轻咳嗽一声言道:“汪大人今日之事,乃是当今圣上下的旨意,本王虽然贵为王爵,但也不敢抗旨不遵啊!这样吧!稍后我会去打点一切,然后进宫面圣,尔等勿需多虑,就在此等候佳音吧!”
此时堂前响起热烈的掌声,唯独道衍和尚睁开双眼,摇头叹息言道:“自身都难保,还想替人出头,唉!无非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
众人听到这和尚的言语,遂既投来冷冷的目光,继续转头给燕王喝彩,吴姐赶紧起身过来,跪在道衍的面前,三拜九叩之后,热泪盈眶言道:“劳烦大师出手相救,妾身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大师的救命之恩!”
众人听到吴姐的话语,皆纷纷转过头来,冷嘲热讽言道:“就一个疯和尚,你还真相信他的话啊?除了装神弄鬼,就没有看见真有什么本事,还是谢谢王爷吧!只有他才能帮到于你。”
吴姐半信半疑,从地上站起身来,转头看见满面春风的燕王,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好。
道衍和尚站起身来,从吴姐身边走过,口中一直阿弥陀佛之外,居然还轻声言语了几句:“入宫本是祸,自身难保也!若想救夫君,夜半苦宅门!”
听到和尚这中间的话语,吴姐是一头雾水,回头看着燕王信心百倍,胸有成竹,只能默默目送道衍离开。
日落西山之后,吴姐一直在院内等候,燕王已经进宫面圣,替汪然求情解脱,但至今仍然未见其返回,不由得心中掠过一丝的不安。
养心殿门外,大公公潘炎谅在前,卑躬屈膝引领着,后面跟随之人,当然就是那燕王殿下是也!
燕王对于这次的觐见,显得有些无所谓,依然谈笑风生而来,并未意识到暴风之雨,顷刻之间便会来临。
来到这养心殿门口,大公公潘炎谅挥手拦住了燕王,低头笑着言道:“殿下就在此等候吧!容咱家进去禀报,听宣进殿面圣,这样才比较合规矩是也!”
燕王冷哼一声,显得是那么的嚣张跋扈,一把拔开了前面的潘炎谅,不冷不热地言道:“儿臣拜见父皇,哪里还要这么多的礼数,你们都下去吧!本王自己进去。”
这皇帝老倌背对而站,正挥动着毛笔,在宣纸上面挥墨疾书,面无表情地望着这桌上的字画,忽且放下手中的朱批御笔,拍拍手上的尘灰,伸出右手接过小太监递来的热毛巾。
“来了啊!不用猜朕就知道是你来了,哈哈哈!知子莫若父啊!坐吧!知道你一定前来,说吧!是给谁求情来了?”皇帝朱重八转过身来,用毛巾擦拭着双手,笑里却带着寒意言道。
燕王刚一坐定,便端起太监给皇上刚泡的茶水,吸允一口言道:“太子皇陵督办,偶然遇到山洪爆发,本王已经尽力而为,但还是没有救他回来,请父皇降罪责罚!”
“本王!你跟朕说本王,你好大一个王爷啊!进入养心殿内,也不通传一声,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还有太子一事,我想听听你如何为自己开罪?”皇帝朱重八转过身来,一甩袖子坐低椅子之上,有些话中带刺问道。
燕王听出来了其中的端倪,赶紧从椅子起来,跪爬在地上,身体哆嗦着言道:“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那皇陵突然引发山洪,淹没了其内,我虽然有心前往救助太子殿下,怎奈何山洪汹涌,除我一人之外,皇陵内三千人等,全部藏身于皇陵其中,请父皇开恩啊!”
“是吗……你真当我三岁孩童?朕手下的锦衣卫,都是用来装饰之用?你的所做所为,早有人通报,还不死悔改,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这里,到你去燕京就任之前,一步也不许离开,哼!”皇帝怒气冲天而出,最后在门口望去一眼,顿起转身拂袖啊……
第三百六十四章 深陷囫囵交臂失
话说这燕王跪帝地面之上,皇帝怒火中烧,顿时拂袖而去,把这个自大的王爷,顿时吓得退坐到地面之上。
潘炎谅见得此状,遂即扶着皇上的右边手臂,给小太监递过眼色,搀扶着皇帝回寝宫而去。
小太监瞅着皇帝走远,赶紧进殿而来,将地上的燕王扶起坐到凳子之上,掏出手绢替其擦拭冷汗。
“怪不得啊?原来在我身边安插了锦衣卫,我就说呢?这事怎么皇上如此一清二楚,原来这原因在这里啊!快说,最近有什么陌生人,前来养心殿面圣啊?”燕王抓住小太监的肩膀,恶狠狠地问道。
“前两天确实有人来禀报,因为他手里揣着锦衣卫腰牌,咱们也没有多问,便进殿去禀报,具体什么模样,还真的没有看清楚,只记得他戴着黑纱的斗笠,只是那交出的佩剑上面,好像刻着一条多脚的蜈蚣,小的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请王爷赎罪!”小太监一脸的恐惧,向后急忙退后言道。
“飞天蜈蚣?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已经锒铛入狱,交由三司会审了吗?难道这一切都是障眼之法,我们只不过是父皇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燕王对于这听到的一切,满腹疑惑言道。
“好吧!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本王在此小憩一会儿,等到用膳之时,才准叫醒于本王,都下去吧你们!”燕王思绪万千,遂即挥退两旁的太监宫女,靠着椅子开始独自琢磨了起来。
一会儿的工夫,大公公匆匆忙忙而归,听到小太监言说以后,便跨步进入这大殿之内,独自在燕王旁边的椅子坐下。
“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要告知本王?这父皇也真是够狠的,一直把我困在这养心殿内,到底他是何意图啊?”燕王有些无奈自己的境遇,有些莫名的悲哀言道。
“好消息啊?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听皇陵那边传来消息,太子找到了啊!不过已气绝身亡,这可得恭喜燕王了,放眼这诸多皇子之中,可以接过皇权的,那是非王爷莫属是也!”潘炎谅挥着拂尘,满脸堆笑言道。
“哪里哦哦?还非我莫属,我看你的消息有误吧?父皇责怪我皇陵失查,导致太子遇难,已经下旨不准离开此地,直到去燕京驻防为止,而且还没有诏见,永不准回京,这是什么好事啊?摆明我就是他手里的弃子,唉!不说了,还是听天由命吧!”燕王端起茶碗,一口气喝完里面的茶水,将杯子重重放落在桌面之上。
“好啊!去燕京驻防也不错啊!自己手掌一方兵权,想怎么便怎么,做个逍遥的一方郡王,那也是美事一桩啊!王爷不必生气,这未必就是坏事啊?到时候咱家来你驻地,就不用再顾忌东西南北了,哈哈哈!来人啊!给王爷倒茶!”潘炎谅站起身来,对着殿门外吼道。
“唉!顺其自然吧!既然父皇觉得不愿意把皇权交托到我的手上,那我只得遵从他老人家的意思,一方诸侯也罢,君临天下也好,还不就是那些事,吃好喝好玩好,这才是真的,你说对吧?”燕王站起身来,一直还在思考那个报信之人,一时间摸着下巴,在殿内来回走动。
“哦哦对了!听门口小太监提及,说是前些时日,有锦衣卫密探来报,不知道大公公可否知晓此事啊?”燕王端起才沏的热茶,吹着上面飘浮的一小块茶叶问道。
“你问这个啊?咱家倒是听说了此事,至于这是真是假,就无从说起是也!因为咱家当时不在场,所以给不了你什么准确的信息,呵呵!来喝茶先,预祝王爷燕京驻地早日到达,同时祝王爷兵强马壮,富可敌国哈哈哈!请!”潘炎谅端起茶碗,点头笑着言道。
“那太子以死,我又被调离京师,远赴燕京驻防,这皇位皇上准备留给哪位皇子啊?”燕王左顾右盼,站起身来附耳问道。
潘炎谅看了一眼门外,遂既压低声音言道:“这事啊?咱家本不该多嘴,但是既然王爷问道此处,那咱家就给你透露一二吧,记住了!这个可是深宫里面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哦!是……”
“什么?怎么会如此这般?我这父皇是老糊涂了吧?居然……”燕王听后大为恼火,潘炎谅赶紧起身,捂着他的嘴巴。
“都说了你别激动了,唉!看来王爷还是沉不住气啊?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只有遵从的道理,没有反驳的言语,坐下吧!看看你激动成啥样了?想要这天朝的皇权,我看你还得费些周章啊!”潘炎谅挥着拂尘,再次端起茶碗,仔细品尝了起来。
“那也不该是那黄毛小子啊?他何德何能?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这皇权刚刚建立,是需要全国强武加以巩固,这要是给他,唉!只怕是被其,他番邦欺负的份!想到这里我就来气,唉!不管了,反正又跟我没有太多的关系,”燕王余怒过后,居然还露出奸诈的笑意。
燕王府门之外,一个身影在焦急地等待,原来这此人就是,那府内的吴姐,只见其前后踱着步子,焦急地望着通往深宫大内的街道,不停地叹气惋惜。
这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府门外的家丁把两边的灯笼挂起,拍着手里的尘灰,却见一人匆匆忙忙从身边闪过,朝着王府大门飞速而进。
“你跑啥呢?到底出啥事了啊?是不是皇宫大内出什么大事了?对了,王爷不是跟你一块去的吗?怎么不见王爷返来啊?”门口的家丁认出来此人,乃是王爷进宫面圣,带在身边的亲信洪钟,遂既大声呼喊言道。
这洪钟转过头来,一脸的焦急之态,有些轻轻喘息言道:“此事有些紧急,我去禀报主母之后,再回来与哥几个聊天,回见了!”
“什么事如此匆忙?而且王爷也未见回返,难不成王爷出事了,走!咱们过去瞧瞧去!”这几个门口挂灯笼的家丁,遂既朝着洪钟的身后追赶而去。
就在转角之处,洪钟背后伸出一双手臂,拍在他的肩膀之上,吓得他差点失声叫喊了出来……
第三百六十五章 独守空房偷腥猫
话说这洪钟一路奔行,急于前往给主母报信,不料在转角之处,一双手臂拍在他的肩膀之上,吓得他顿时冷汗直冒。
洪钟转身过来,脸色顿时变得苦笑不得,原来这背后之人,正是刚才门口四处张望的吴姐,只见其笑脸问道:“洪大哥,你陪王爷回府了啊?请问那人犯被押到三司会审,现在有什么新情况了吗?”
洪钟叹息一声,拍着胸口言道:“王爷出大事了,我得过去主母那边,你说那个将军现在没有消息传来,好了,我先走了!完事你再来寻我吧!”
看着洪钟匆匆忙忙离开而去,吴姐有些无奈地摇摇脑袋,擦拭着手上的水滴,有气无力回屋而去。
燕王王妃的住处,门口四个侍婢正焦急站立在屋门之外,这房间内不时传来杯子摔地的声音,吓得她们赶紧捂着耳朵后退。
洪钟满头大汗淋漓,一边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朝着主母的卧寝而来,看见这丫头们颤颤巍巍在门口站着,遂既加快了脚步行了过去。
“咋回事啊?主母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啊?”洪钟对着这几个侍婢问道。
“还不是为了王爷的事吗?万客楼的那些舞姬,居然胆敢顶撞主母,主母可是名门之后,哪里受的这般委屈,唉!遂既和那舞姬抓扯起来,姚大人居然站了出来,说是王爷吩咐过,他不在这里的时候,任何不许碰这些女子,可把主母给气的,这不扔东西砸杯子,唉!怎么劝也没有用。”这其中一个侍婢言道。
洪钟摇摇脑袋,原本一脸的愁云,此刻似乎加深了些许,独自来到门口,轻轻扣响了门扇,朝着屋内颤声喊道:“主母,小的给你报信来了,王爷出事了,让皇上给软禁在养心殿内,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门口一阵胭脂香味传了出来,只见这行出来之人,正是这王爷的妃子,一代名将徐将军的女儿,此女子姓徐名良媛是也!
只见这行出之女子,二十五六左右,粗胳膊粗腿身强体壮不说,再看看那一张四方的圆脸,一看就让人想起了红烧肉,怪不得王爷整天不回屋就寝,整天和歌姬在万客楼鬼混,让她独守空房,日积月累下来,这怨气终于爆发了出来。
“是吗?到底因为何事呢?皇上为何要将王爷软禁起来?你倒是一一详细告诉于我啊!”徐良媛右手扶着门框,冷笑着问道。
“听说是皇陵太子堕入山洪之中,皇上责怪下来,再加上王爷没有通传,便擅自进入养心殿,惹得圣上龙颜大怒,下令离开京师去燕京驻防之前,不许离开养心殿半步。”洪钟低着脑袋,弯腰抱拳禀道。
“洪大哥进来吧!有什么去屋内说吧!你们几个该死的丫头,给我盯住了,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推门进屋,知道了吗?”徐良媛拍拍洪钟宽厚的肩膀,顺势拉他进入屋内,回头对着门外几个侍俾厉声言道。
这几个侍俾看着主母怒气稍歇,这才互相面面相,拍拍胸口坐在走廊的长凳之上,拍拍胸口总算松口气下来,慢慢窃窃私语低声起来。
“你说这主母为何今日脾气如此爆裂?听到王爷被皇上软禁养心殿,她不但不是担心,反而有些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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