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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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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蛋摇头晃脑言语完,这才发现身后不远处的松柏,正默默盯着自己,双手抱于胸前,吓得惊呆几秒后,苦笑一声提起裤子,也一溜烟消失在树林之中。

    松柏有些诧异,摇着头苦思不的其解,自言自语道:“为何这两人会跟踪于我?难道是武林盟主大会,华山派的案子,官府还在暗中调查自己不成?”

    “相公……”这时候,树林外传来陈月静的声音,松柏遂既奔了出去,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别哭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傻丫头,应该高兴才对啊!”松柏替陈月静擦去眼角的泪滴。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赶紧回去吧,赫瑞娜的高烧,到现在还没有消退,大家伙都快急死了。”陈月静抹掉泪滴,挽着松柏的手臂,往木屋而回。

    “唉!松柏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去看看赫瑞娜姐姐,都快烧糊涂了,一直喊着你的名字,”这秦凝云老远的就开始喊了起来。

    木屋内,松柏吩咐春兰打来热水,自己亲自用热毛巾搭在额头上,赫瑞娜抓住了他的手,断断续续言道:“中医没有办法医治,不如你去宣武门礼拜堂,寻找马凯神父,看他是否还在中国?如果在,你把这个交给他,他自然会跟你前来。”

    赫瑞娜艰难的在脖子摸索,松柏赶紧上前帮忙,将她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来,看着她苍白的脸,转身奔出了木屋。

    马通这时候,也带着丐帮弟子过来,老远就开始喊道:“松柏兄弟,你回来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啊?你不是早就离开了演武场了吗?”

    “一言难尽,呆会回来再告诉于你,最近总有人在树林外窥探,不知是何目的,我要出去片刻,劳烦兄弟了,帮忙照顾下她们,拜托了,”松柏交代完毕,抱拳拜别马通,急促奔洋教堂而去。

    这城西的洋教堂,是意大利的传教士,来东方传教,设置的一个会馆一样的地方,没有很明显的建筑特色,仅仅是门上方显眼的地方,竖立着十字架,仅此而已。

    松柏匆忙来到城西的教堂门外,里面绿树成荫,已经有树叶伸出院墙而出,这房顶的十字架特别的显眼,其他的风格布局,跟普通院落,没有多大的区别。

    松柏敲响了门扇,却久久未见门开,思来想去准备离开之时候,门扇后退开一条缝,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亲爱的朋友,仁慈的天主耶稣,解除你的困惑,愿你得永生,阿门!”

    “劳烦你下,我是来找马凯神父,不知道可否代为通传?”松柏遂既转身回去,在门口问道。

    “这里没有马凯神父,我们这里众生平等,你要是忏悔祷告,我们是非常欢迎的,万能的主,能解去你所有的困惑和灾难,阿门!”门内的老者,慢慢吞吞言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人我还是回去吧!”松柏心中暗自思道,没有去理会那老者,径直往来路而回。

    松柏没走几步,听到背后有人摔倒之声,遂既回过头去,只见一人跌在门口,赶紧奔上前去,将那人扶了起来。

    那人转过身来,一把白色的粉末抛撒了过来,松柏暗思不妙,感觉用袖子挡脸,一脚将那人飞踢了出去。

    门内冲出几个手持钢刀的黑衣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挥刀猛砍,松柏赶紧闪身躲避,瞅住机会,一脚飞出,将黑衣人踢飞出去,跌落于围墙之下。

    众黑衣人见状不妙,赶紧回身扶起跌倒那人,退进门内复又关上门扇。

    松柏奔至围墙下,飞身跃起跳进院里,还没转过身来,一把明晃晃的东瀛刀,朝着头部竖直劈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六章 群围众困非等闲

    话说这松柏,为了求西医给赫瑞娜治病,前来南堂寻找马凯神父,不料被一群黑衣人偷袭,打跑黑衣人后,刚飞身跳进院内,一把东瀛刀横扫而来,朝头部竖劈了下来。

    松柏赶紧闪身躲避,只见这明晃晃的东瀛刀,从脸庞擦边而过,将一缕头发削了下来,飘飘洒洒飞落地面之上。

    松柏遂既几个连续后空翻,与来人拉开距离,只见这东瀛浪人,脚踩木屐踢踏作响,身穿青布和服,前额光头后蓄小辫子,嘴唇上方一搓小胡子。

    这东瀛浪人双手举刀,怒吼一声,横冲直撞奔了过来,松柏遂既取下背后金剑破天,双手横于胸前,准备好与之一战。

    这东瀛浪人脚踩地上落叶,沙沙做响,快近之时,一脚踢飞脚下的枯叶,一阵风起叶飘,一把明晃晃的东瀛刀,直接劈头盖脸朝松柏头上而来。

    松柏右脚轻踢地面,左脚弯曲,整个人向后飞退而去,这东瀛浪人飞身跃起,一阵连劈带砍,两人的刀剑撞击在一起,发出美丽的和声。

    东瀛浪人一阵猛砍之后,抽刀而回,直接向前一阵的猛刺,松柏左挥右挡,将这厚厚的东瀛刀,一次又一次挡了回去。

    东瀛浪人见猛攻不奏效,遂既发力使劲,双手握刀旋转砍来,越转越快,刀影闪烁,只见眼前一阵旋风袭来。

    松柏用金剑破天相抗,只听到噼里啪啦一阵砍击声后,“咔嚓”一声,这东瀛浪人的钢刀断为两截,掉落于地上。

    这东瀛浪人,一脸的诧异,扔掉手中的断刀,朝院内飞奔而去,松柏收起金剑破天,跟着追了过去。

    刚进这院门,一道寒光闪过,几柄钢刀同时砍了过来,松柏挥剑挡开,猛踢一脚,这几个黑衣人又飞遁消失在院内。

    松柏行至教堂正门,房顶上十字架上,耶稣正钉在上面,几只鸽子停留上面,悠闲的用嘴顺着身上的羽毛,突然全部惊飞,教堂的大门开了。

    松柏将握剑之手,稍微松动了一下,左顾右盼,轻轻推开半掩的教堂大门,一道阳光照射进里面而去。

    松柏这才看清楚里面,两边一排连坐的木椅,中间是过道,正前面讲台后,立着耶稣被捆十字架的石膏像,神父模样的人,正低头看着经书。

    松柏握着金剑,小心翼翼行了过去,刚要走近之时,空中跳出几个黑衣人,牵着天网撒了下来,将松柏困于网中,左扑右窜,却无法脱网而出。

    黑衣人挥着钢刀一起砍了过来,松柏遂既猛喝一声,挥着金剑破天,朝头上的天网砍去,顿时从网中飞身出来,躲过了黑衣人砍来之刀。

    这神父扔出手中的书本,“啪”的一声打在松柏的脚踝之处,遂既从空中跌落了下来,神父一挥右手,众黑衣人手持钢刀将松柏围于当中,一起挥着钢刀砍下而来。

    松柏一个扫堂腿,踢倒靠近的黑衣人,就地向旁边一滚,闪避出众人的包围圈。

    松柏还未站定身来,这神父飞身踢来一腿,将松柏飞踢来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到排椅上,椅子顿时撞散了架,人又跌落地上,扬起阵阵尘埃。

    这神父带着众黑衣人,从周围聚集了过来,慢慢向摔破的排椅靠近,松柏飞身起来,那个东瀛浪人从旁边窜出,一阵飞腿连踢,将其踢飞出来,跌落到教堂的门口。

    松柏缓缓站起身来,摇动下脖子,活动活动胳膊,神父和东瀛浪人,一前一后,发起了连番攻击,一时间三人混战在一起,刀光剑影闪烁,撞击之声刺耳阵阵。

    松柏挥剑迎挡着二人,这神父使的乃是一把骑士佩剑,佩剑锋芒毕露,一连窜的直刺而来,逼得一点不敢怠慢,这东瀛浪人挥刀猛砍,更是不给其缓息的时间。

    松柏面对两人的夹击,一时半会不敢松懈怠慢,再加上旁边的黑衣人,不时还暗中使坏,朝着背后一刀砍来,又退开而去,随时随地准备伺机而上也。

    松柏怒目而视,抵挡着两人的轮番攻击,瞅准机会,一脚飞踢而出,将东瀛浪人踢飞了出去,顺势借力,在空中一个翻滚,踢飞了神父手中的佩剑,一阵连踢而去,也将其踢飞至墙上,跌落到地面,扬起阵阵尘埃。

    两人先后爬起身来,抹掉嘴边的血迹,对众黑衣人挥手,叽里咕噜乱说一通,众人纷纷退出了教堂,消失了踪迹。

    松柏将剑插入背后剑鞘,慢慢行进左边小门,地上除了乱七八糟的扔着东西,没有看见一个人影,遂既又向旁边的小门走去。

    这小屋内非常黑暗,松柏取来蜡烛,点亮前行,屋内除了满地的稻草,就是一些圆型的木桶,还有一个木架,上面放着一些布满尘埃蛛网的书籍。

    松柏在屋内仔细查看,并位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突然脚下传来一声空响,赶紧蹲身下去,拔开地上的杂草,轻松地用手指敲打,果然里面传来空响的回音。

    松柏将稻草踢开,将地上的木板抬起,果然一条地道,乍现于眼前,松柏弯腰低头下去,借着烛光照射,顺着石阶而下,将木板又重新放来了下来。

    这下面显然是个地窖,里面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壁上还挂着骑士佩剑和战斧,松柏将壁上蜡烛点燃,里面又开始光亮了起来。

    松柏顺着地道,向前行去,两边铁门紧闭,试过几次,都无法将门打开,走到地道的尽头,一扇石门挡在了面前。

    门上雕刻着汹涌海面,一艘大船扬帆启航,在风雨中前行,众人奇怪惊愕的表情,好像碰到什么怪物,面对死神在做垂死挣扎。

    松柏在门上摸索着,希望可以找到开启的机关,这些门上的石雕画中,慢慢的逐一寻找着,试探性的扭动着这些突出的部位。

    一不小心,蜡烛滴落到松柏的手背上,他赶紧拔开手上的烛泪,轻轻甩动手腕,用嘴咬住痛处,才不至于叫出声音来。

    正当松柏手忙脚乱之时,墙壁上出现一个黑影,手里握着一根木棍,慢慢向松柏靠近,待近之时,猛然挥动木棍,朝松柏的头上砸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寻得马凯木屋回

    话说这松柏,蹲身寻觅机关,被蜡烛滴落手上,疼得甩手之际,墙壁上一个黑影靠近,挥着棍子朝着头上砸来。

    听得这耳后,呼啸之声而来,松柏遂既向旁边就地一滚,躲开了这袭来的一棒,这才看清楚来人,又是一个穿着传教士衣服的人,头上的黑帽挡住了面容。

    那黑衣黑帽的传教士,挥着木棍又一次砸了过来,松柏遂既闪身躲避,抓住木棍,一掌将其劈断,木屑到处飞舞。

    这传教士遂既转身而逃,拧开石门上的机关,闪进门内而去,门扇复又关闭起来了。

    松柏追赶过来,来到石门前,摸着刚才那个传教士拧动的地方,果然这石门又打开了,只是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可谓伸手不见五指。

    松柏举着手中蜡烛,慢慢进入石门之内,借着烛光点点,隐隐约约看见,里面就是山洞,除了还在渗水的洞壁,就是下面长着青苔的湿地,几次差点给摔倒在地。

    松柏沿着这青苔小路,向深处摸索前行,前面隐约听见流水的声音,松柏加快了脚步,逐渐也有了一丝光亮,渐渐地走出密道,出口处乃是教堂后花园的假山,石台上的假山水流潺潺,有顾右盼,却未见人踪。

    松柏在这后花园寻觅,却始终没有看见,有任何踪迹可寻,遂既坐在石台上,弯腰下去洗手,却听到洞内有门开启的声音。

    松柏赶紧躲在石后,只见刚才那个黑衣黑帽的传教士,从假山门口出来,将旁边的植物放在门口掩饰,这才探头探脑,四处张望摸进教堂而去。

    松柏遂既紧随其后,远远的观望着,想要搞清楚,这教堂内到底发生什么事,只见那人在窗户前观望打量,确定没有人后,这才打开窗户,翻身进去。

    松柏遂既蹲身窗户下,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张望,一个东西砸了出来,正好碰在自己的头上,赶紧往旁边就地一滚,这才免去了被东西砸在身上之恐也。

    松柏摇摇头,对这突然袭击,还是惊魂未定,只见那传教士,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布袋,从窗户爬了出来,捡起地上的米袋,扛在肩上,往假山石洞而去。

    松柏紧随其后,蹑手蹑脚,深怕惊动前面那人,只见其移开假山前的盆景,进洞而去后,又将那树木移动过来,复又挡住了洞口。

    松柏见他进洞去后,这才过来假山,移动开来那挡道之物,跟着进洞而去,看见那传教士,在壁上摸索一会,这才拧动墙上的机关,扛着米袋的肩膀,耸动了几下,将米袋扔了进去,这才爬上洞口而入。

    松柏来至洞门前,原来这洞口就是墙壁上的雕刻,与一般的洞门不一样,不是与地平伸,而是在半壁上开的洞口,怪不得没有那么容易发现。

    只见里面烛光闪烁,传教士正在将米袋割开,取出里面的大米,正在准备做饭,松柏跃上洞口,朝那传教士背后走去。

    只见这人猛地转身过来,手拿着锅铲朝松柏的头部砸来,吓得他赶紧闪身躲避,挥着手言道:“等下,等下,我不是敌人,我是来找马凯神父的,外面的倭寇,已经被我赶走了,事情就是这样。”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们就不要花费这些苦心,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东西藏在什么地方的。赶紧离开这里,这是神圣的地方,不要玷污了这里,赶紧走。”那人拿着锅铲,指着松柏,一口不流利的中国话言道。

    “我想你误会了,你看看这个,也许你就明白了。”松柏从怀中掏出来,赫瑞娜的项链,拿在手中晃晃悠悠言道。

    “怎么可能?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告诉我,赫瑞娜在哪里?她到底怎么了?”这人有些激动的摘掉帽子,疑惑望着松柏问道。

    “赫瑞娜在真武大殿外,住在小木屋内,也许是湿气太重,她一直高烧不退,我们寻过大夫诊治,但是却丝毫没有进展,所以她叫我过来找你帮忙。”松柏慢慢解释言道。

    松柏这才仔细看清楚这人,五十岁左右,脸上没有什么肉,显得颧骨突出,一头金色头发,下巴胡子灰中带白,嘴唇有些干燥开裂。

    “怎么会这样?我还是跟你去一趟吧,这样继续烧下去,会烧成肺炎的。”这传教士赶紧在柜中翻找,把一些玻璃瓶放入药箱中,跟随松柏一起出洞而来。

    “你应该就是马凯神父吧?”松柏一边走,一边问道。

    “对,没错,我就是马凯神父,赫瑞娜叫你来找的就是我,”这传教士挎着药箱言道。

    “那些东瀛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想要在这做什么?又为何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松柏帮马凯去下肩膀的药箱,转过头来问道。

    “这些东瀛浪人,他们来这里快一个礼拜,这教堂内的传教士,杀的杀,关的关,还把大门紧闭,不让外人进来,真是太可恶!”马凯怒声言道。

    “他们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你们没有报官?这些东瀛人,也太猖獗,居然跑来京城作乱。”松柏不解问道。

    “这些东瀛人,一直盘踞教堂,外人不让进,里面的人也不让出去,我都是躲在密道,这才没有被他们发现,要不然,恐怕早就被他们抓起来,正严刑拷打呢!”马凯有些气喘言道。

    松柏扶着马凯,在路旁的大石头上坐下,打量着行人继续问道:“他们霸占你们的教堂,想要做什么呢?难不成他们也开始信奉上帝,膜拜耶稣吗?”

    “他们是想要来取一样东西,我们不给,就大大出手,将我们教堂的传教士,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就是想从他们的嘴里套出,咱们的镇山之宝啊!”马凯歇息一会儿,站立起来,准备继续前行。

    真武大殿木屋外,丐帮的马通背着双手,焦虑万分,在草地上来回的走动,看见松柏带人回来,赶紧快步迎接上去。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这赫瑞娜妹子,越烧越糊涂了,现在开始胡言乱语来了,赶紧回去看看吧!”马通焦急地言道。

    松柏前面引路,带着马凯进入木屋之内,秦凝云赶紧凑上前来,替马凯接过肩膀上的药箱,引床榻前去。

    门外却是风吹草动,一伙蒙面人,手持钢刀,步步逼近木屋而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东瀛浪人穷路追

    话说这松柏将马凯带回木屋,却不知这门外,几十个蒙面之人,蹑手蹑脚,将整个木屋包围了起来。

    留着小辫的东瀛浪人,挥手示意,众黑衣人皆向门口慢慢靠近,明晃晃的钢刀,刀影射进木屋内,松柏遂既对大家“嘘”了一声,朝门口走来。

    这黑衣人探头进门,松柏一把抓住脑袋,一个背摔,重重的跌进木屋之内,钢刀跌落在地上,发出“咣铛”之声。

    东瀛浪人挥手止停众人,双手握刀,高举头顶,慢慢探视里面的情况,松柏一个闪身出来,将这东瀛浪人撞飞出去,跌落倒地,一阵快拳拳急挥而来,拳拳到肉砸在这浪人的脸上。

    这黑衣众人,纷纷持刀围困过来,对着地上的松柏,就是一阵的急挥猛砍,逼得他连续向旁翻滚,这才躲过刀袭,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立了起来。

    松柏取下背后金剑,洒脱的向前一挥,横于胸前,这些家伙知道这金剑的厉害,还是无奈的硬着头皮,挥着手上钢刀,噼里啪啦砍了过来。

    松柏左右开弓,横劈竖挡,没有几个回来,飞身一击连踢出去,众人皆被踢倒一片,在地上捂着肚子翻滚。

    此时树林中,闪过一道白影,飞身跃起与空中松柏对着踢腿,两人互相拳脚相加,对战在一起。

    “我来也,哈哈!今天该是你下去陪我弟弟了,让我多活几个月,你该知足了吧!”树林又飘过一道黑影,挥着峨眉剑,直刺松柏而来。

    松柏飞身下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佐倾中,与那慧因师太是也,这东瀛浪人,也挥着东瀛刀,三人站立于一排,步步渐渐逼近而来。

    松柏将剑横握,指着众人言道:“尔等倭寇,欺我天朝北患未平,实乃可恶之极也,你这妖师姑,不思进取,居然与倭寇勾结,狼狈为奸,祸害我怏怏大国,待北师平乱,便是尔等命丧之时。”

    “死到临头,还如此逞口舌之快,让我送你下去,给我弟弟做个伴,看剑。”慧因挥着峨眉剑,率先向松柏刺来。

    慧因挥剑一阵急刺,松柏遂既挥剑抵挡,这佐马上也举刀砍来,三人顿时混战于一起,这东瀛浪人,笑着在旁围观,众黑衣人也相继围了过来。

    东瀛浪人挥手止住众人,轻蔑地看着对战中的松柏,一声冷哼之后,闪身向前飞踢过来,一脚直踢松柏下腹而去。

    松柏右手挥剑迎挡两人的刀剑,这突如其来的一记飞踢,只得用左手抵挡,掌尖插在浪人的脚底板上,再曲指变拳,猛力大喝一声,左臂发力一阵,一拳将浪人飞砸了出去,重重撞飞树干之上,跌落下来,扬起阵阵尘埃,地上的树叶也被震飞了起来。

    松柏遂既转身,把注意力又重新转移到,佐与慧因身上,挥剑朝相对弱势的慧因,三剑急刺而去,逼得她连连后退几步,后转身一剑砍向佐,只听见“咣铛”一声,又将佐手中的东瀛刀,劈断成为两截,掉落于地上。

    这佐将手中的半截断刀,转身一甩,一脚踢向松柏而来,再飞身跃起,一腿连踢朝松柏而来。

    松柏遂既挥剑挡开这飞来的断刀,一剑直刺佐而去,吓得他赶紧向后一个空翻,避开这刺来之剑,慧因赶紧又从旁边逼近而来,吸引开金剑的攻击方向。

    东瀛浪人看两人已经处于劣势,赶紧提着东瀛刀助攻上来,齐齐挥刀于慧因同时夹击过来。

    佐从手下手中躲过钢刀,再次助战于一起,松柏被围当中,左挥右挡,刀光剑影闪烁不停,几把兵器相互撞击在一起,发出“咣咣”的声音。

    树林中奔来一人,原来是陈月静,手持残月追风剑,怒气冲天而来,大喝一声:“尔等歹人,休伤吾夫!陈月静来也!”

    这围观的众黑衣人,见来者是一女流之辈,遂既围困过来,将陈月静困于阵中,众人一起挥刀砍了过来。

    树林外传来一阵喊杀之声,丐帮的马通带着帮众,大声呼喊着冲了过来,这围困的黑衣人,纷纷挥刀抵挡,慢慢向后撤退。

    “哈哈!你们这些倭寇还真是胆大包天,胡作非为,这是京师皇城,你们居然还敢聚众闹事,众儿郎听令,给我将他们拿下。”这锦衣卫的陈直,带着手下,前来探望松柏与生病的赫瑞娜,没曾想看见倭寇正围攻松柏,遂既挥手带着手下也冲杀过来。

    佐见势不妙,遂既挥手喝退众人,一个飞身跃起,遁逃得无影无踪,所谓兵败如山倒,众黑衣人纷纷败退而去,慧因与那东瀛浪人,在队伍中也消失了影踪。

    陈直指挥着锦衣卫,将这伙倭寇往城门赶去,守城的官兵赶紧上楼通报,一会儿的时间,倭寇皆被围于城楼之下,丢械跪地投降。

    此时的城门前,围满了进出城的百姓,过往的商旅,皆驻足围而观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将这伙倭寇,速速送去刑部,按我天朝的法律重办,不得有误,”陈直厉声对守城官兵言完,这才与众人往木屋而回。

    树林木屋外,神父马凯替赫瑞娜注射了针药,再替其服下退烧的药丸,待其安睡躺下,这才出来透透气,活动活动筋骨。

    “马凯神父,这姐姐的高烧,是否已经控制?姐姐什么时候才可以起床,和我们一起玩耍啊?”秦凝云着急奔出屋外,对神父问道。

    “现在已经注射了退烧的药水,估计不出两日,她定能下床,恢复以前的模样,不必太过担心,天主会保佑她的,阿门!”马凯在胸前点着十字言道。

    看着松柏等人返回木屋,这秦凝云对着屋内喊道:“松柏哥哥回来了,大家伙赶紧出来吧,估计那些倭寇,已经被赶跑了。”

    这蔡敏之、春兰闻听后,赶紧奔出屋外,松柏与陈直有说有笑回来,这马通与陈月静,却是一直默默无语而回。

    众人皆行出屋外,小哑巴扶着门扇,一丝寒意掠在脸庞,脸色阴沉在门口张望,没有一点高兴之意。

    松柏拍着陈直的肩膀,笑口大开,对春兰吩咐道:“去买些酒菜回来,今天多亏来了兄长,要不然我说不定,让这伙坏人给劈了呢?”

    松柏将怀中银两掏出,递于春兰,看着她快步进城而去,这才引着陈直进屋而来。

    春兰一路奔城而去,突然听到后面有声音,遂既转头过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 仲基重现京郊院

    话说这春兰接过银两,奔出树林,却听见后面有脚步声,遂既转身回头,只见路旁树叶摇动,却不见人影踪迹。

    “莫不是我眼花了不成?刚才明明听到有声音传来,难道是这几天太过紧张,产生了幻觉?”春兰摇着头,自言自语向前行去。

    这市集现在很是热闹,刚才城门口又抓住倭寇,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众,待押解走后,街道上满是路人,皆议论纷纷,讨论着此事。

    春兰走进酒馆,要了一坛二锅头,五斤牛肉,包裹在油纸内,提着晃晃悠悠,往树林木屋而去。

    春兰一路返回,总觉得后面有人跟踪,转身回头望去,却什么也没看见,一丝不详之感,遂既加快步伐,急促小跑往前奔去。

    这后面一人,衣衫褴褛,脸上也是脏兮兮的,胡须留得老长,篷头散发,拄着根棍子,一瘸一拐往树林而来。

    突然身后有人拍住肩膀,一根木棍架在脖子之上,原来是春兰躲在草丛中,拾起地上的木棍,悄悄来到他的身后,怒声言道:“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快说,不然,我就拿棍子敲过来了。”

    这衣衫褴褛的老者,不慌不忙转过身来,对着春兰作揖言道:“姑娘,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位相公张贴你的画像,说只要寻之下落,赏纹银五两,你看看,这画中之人,可是你否?”

    老者从破烂不堪的衣衫怀中,摸出一张宣纸,递于春兰姑娘,遂既言道:“小老儿我,也是处于无奈,穷困潦倒,无隔夜之宿粮,无挡风之寒舍,才跟踪小姐,希望领的赏银,好反转老朽的故乡,咳咳……”这老者言语过后,开始咳嗽起来。

    “老伯是何方人氏?为何来这京城?又为何落得如此境地?”春兰摊开字画,顿时愣住一旁。

    这宣纸所画之人,却是太像春兰,以至于自己都被惊呆一旁,诧异地望着这老者,张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问起。

    这老者拄着棍子,坐下旁边石头之上,幽幽地言道:“吾本是进京应试的举人,怎奈何朝中官员,徇私舞弊,贪脏枉法,没有交上去孝敬的银两,被其私改名次,从此名落孙山,不见榜上有名……”

    老者言道此处,不禁泪流满面,赶紧拂袖擦拭,春兰急忙从怀中掏出手绢,递于这老者。

    这老者接过手绢,点头言谢道:“多谢了,这殿试之后,却苦等音信全无,盘缠用尽,最后落得沿街乞讨,空怀壮志满胸,却落得如此田地,唉!惭愧惭愧啊!”

    春兰拍拍老者的肩膀,安慰言道:“没事的,会好起来的,你说的这寻我之人,到底何许人也?”

    “姑娘,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这恩公的住处,我每日前去乞讨,他必然叫下人施舍于我,虽然一碗热面,却对我有救命之恩啊。”这老者带着春兰,往一间偏僻的小院而去。

    老者轻轻敲响门扇,“吱”的一声,门扇打开,一个书童模样的年轻人,探出头来:“哟哟,又是你啊?干嘛?又饿了是吧?我去叫伙房的,给你弄碗热面,你在这等着哦哦!”

    这老者把门按住,摇着头言道:“我现在不饿,去把你家老爷叫出来,看看我给他带谁来了?”

    这书童半信半疑,摸着头言道:“好吧!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叫老爷出来。”

    这书童将门反掩,遂既快步而去,不一会儿,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在哪里呢?怎么不把他带进府来,唉!你也是,让客人在外面等候。”

    春兰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却又想不起来是谁,遂既探头往门内望去,只见来人冲出门来,乐呵呵的将春兰拥抱在怀。

    春兰被弄得有这莫名其妙,赶紧将来人推开,这才发现,来人是小琉球走丢了的刘仲基是也。

    春兰诧异的看着来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疑惑地问道:“你……到底是谁?是仲基吗?怎么会在这里?”

    刘仲基笑着言道:“是我啊,刘仲基啊,小琉球你们扔下我,我到处寻你们不到,最后追到杭州陈家,才知道你们来了京城,这不,我又追过来了,哈哈!”

    “是吗?我们在小琉球,被巨莽追赶,无处可躲,这才连夜乘船归来,想不到,在这儿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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