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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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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的额头之上。

    “哎哟,这是谁这么缺德啊?扔石头扔老爷我头上来了。”这知县大人马德法捂住额头,怒声向外吼道。

    这师爷林云志弯腰下去,拾起这地上的石头,将石头外面包裹的信纸,掀开取下来:“马大人,你且往这里看,这石头上包裹信纸。定是有人眼见了凶杀现场,却不便出来指证,故此用投石报信之举,告诉大人你,”

    “哪里?哪里?给本官瞧瞧,”马德法遂既转过身来,将信纸接了过去,看的自己一直发抖不已。

    “大人,怎么了?有何不妥吗?”师爷林云志见马大人,神情恍惚,脸上的汗水也是滴个没停,赶紧上前扶着马德法。

    这马大人见师爷在喊自己,这才回过神来,将信纸揣入怀中,掏出手绢擦拭着额头的汗水。

    “没事没事!这是写着一些无稽之谈的东西,不足为信也,仵作,你检查的怎么样了?”这马大人转身回头,朝地上的检查尸体的仵作走去。

    “启禀大人,这些人全部皆一刀致命,几乎没有什么痛苦,便命毙当场,从我干这个累计的经验,推断乃是一人所为,剑法应该出自那西域**门的灵蛇剑法,剑灵出鞘,如游走之蛇,瞬间取其性命,没有半点呼救挣扎的痕迹。”仵作饶有兴趣的介绍道。

    “**门,灵蛇剑法,御前带刀护卫薛虎,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赶紧闭嘴,就当没有发生过,只是寻常的仇家寻仇,这事要是捅上去,咱们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也只怪这周员外,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赶紧抬着死者,送入义庄,三日之后结案,一并掩埋,让他们早日入土为安。”马大人掏出手绢,捂着鼻子言道。

    众衙役鸣锣开道,捕快们赶紧将路人分开两旁,马大人坐在官轿之内,闭目养神,不停的用手绢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右手在额头上拍了几下:“这是谁给我的密信?怎么知道我贪赃枉法的证据?还威胁我不要彻查此案,草草了事,这会是谁呢?”

    “大人,这前面就是县衙了,你是先回府上,还是先回衙门?”师爷林云志在轿外问道。

    马德法撩开窗帘,望了望外面,又把头缩回去,靠着后面靠背上言道:“本官头疼难忍,先打道回府,明日再去县衙便可。”

    马府后院,夫人李氏正在摆弄着首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赶紧将首饰放入盒中,东倒西歪找地方藏了起来,这才整理下衣衫头饰,掀开帘子出门而来。

    “老爷,你回来了啊!月娥可想死了你!怎么今日回来这么早?不是周家大院发生了命案吗?”夫人李月娥揉着老爷的胸脯,娇气哦哦问道。

    马德法没有理会于她,径直掀开门帘而进,瘫坐在炕上,一直沉默不语,李月娥转身吩咐丫鬟:“赶紧去给老爷弄些莲子羹来,给老爷去去火气,看看这才什么天啊!满头大汗淋漓。”

    “老爷,你干嘛呢?为何闷不做声?叫奴家好生心疼于你!”马氏月娥抛着香的手绢,在马德法的额前晃晃悠悠。

    “一边去,老爷我正烦着呢!败家娘们,一天就知道买东买西,收受别人的小恩小惠,这下好了,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马德法把纸团扔在地上,气急败坏言道。

    “我……还不是为了给老爷长脸,怕丢了老爷的颜面啊!我这不是为你分忧解难,这为官一生,谁不收受贿赂啊?就靠你那一年二百两的饷银,喝西北风都不够呢?这走亲窜戚的,逢年过节,生宴庆典,这不都得拿银子出去开销,你以为我容易吗?呜呜呜……”马氏月娥哭泣言道。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这有人已经密信与我,要我听命于他,不然就把这贪污受贿的证据,上交督查院,唉!这可如何是好啊?”马德法捶胸顿足,满脸愁容言道。

    “马大人,马大人,咳咳,”门口传来师爷林云志的声音,马德法赶紧对马氏月娥挥手,摇头叹气言道:“先行下去吧,等下再说了,唉!妇人之见,非让本官逼上绝路。”

    马德法见马氏月娥进里屋而去,这才整理下衣衫官帽,对门口的师爷言道:“进来吧!”

    这林云志掀开帘布,进门而来,弯腰抱拳言道:“马大人,这吴家员外爷在客厅求见,特遣我来通传一声,不知这……”

    “把他带过来吧,老爷身体不适,偶敢风寒之冷,就把他带来这里,”马德法挥手言道。

    “是,马大人,小生这就去请。”林云志弯腰抱拳应答道,转身出门而去。

    马德法独自一人在屋内,来回走来踱去,口中喃喃自语,门外传来一阵笑声:“马大人,吴某不请自来,登门造访,还请多多担待啊。”

    门帘被掀开了,进来的正是这辖区内,开设当铺,赌档的吴雄吴员外,三十七八岁不等,且看此人身材魁梧,四方大脸,浓眉黑鬓,左边耳朵少去一小块,故此戴上耳套以遮丑之。

    “呵呵!吴员外,稀客,稀客啊!什么风把你给吹这来了?来来来,请座,云志啊,吩咐下去,沏壶好茶耒。”马德法上前相迎,引入座中。

    待这师爷出门而去,这吴雄左顾右盼,四下无人,遂从怀中掏出一红布包裹,推至马德法跟前,满脸堆笑言道:“马大人,一点心意,还请笑纳,日后还请多多担待了。”

    “这……恐有不妥吧?马某身为地方父母官,理应为民办事务实,至于……这,还请吴员外收回吧。”马德法将这红色包裹推返回去。

    “马大人,你这还跟我客气啥?每月我都来孝敬大人,还是这夫人好说话,哪像大人您这般,如此拘礼。”吴雄又将包裹推了过去。

    “哼!又是这个贱人,唉!马某确实不知其中原由,还请吴员外收回去吧。”马德法心有余悸,怕再生事端,故此背手而立,挥手言道。

    说是迟,那时快,一个身影闪身而过,将桌上包裹,一手拿走,退进里屋而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姻缘池中杀机伏

    话说这吴员外登门造访,马德法心有余悸,不敢收受贿赂,这窜出一人来,抓起桌上的红色包裹,往里屋而去。

    这马德法背对而站,对于这突发事件,他也是一脸雾水,遂既奔进里屋,只见自己那傻儿子,正在解开包裹,乐呵呵笑着,马德法怒哼一声,拂袖走了出来。

    “没事的,马大人,我这是私下孝敬你的,没有人知道,你看你每月这点饷银,还有这公子,唉!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公子着想啊!”这吴雄抱拳言道。

    “唉!这银两谁不想要啊!可是现在有人密信于我,说我贪赃枉法,私下收受贿赂,这样下去,迟早的丢了这乌沙帽啊!”马德法有些无奈的摇着头。

    “不打扰马大人了,小的先行告退了,大人不必顾虑重重,这只是我私下孝敬你的,有些事你就多担待一下了,告辞,马大人。”吴雄弯腰抱拳,退出这房门而去。

    “唉!员外爷,那就恕不远送了,你慢走了,改天再去你府上拜访了,”马德法瘫坐椅子上,沮丧挥手言道。

    状元楼正街,松柏带着众人而回,这刚进门时,陈月静惊呼一声:“糟糕!怎么没有看见这秦凝云妹妹,莫不是走丢不成?”

    “怎么会呢?这周家大院就在旁边,怎么可能走丢,你们先行回房而去,我出去找找她。”松柏送众人回进状元楼,自己出门四处寻找秦凝云。

    “卖脂脂水粉喽!大家快买喽!大姑擦了它更水灵,老太太擦了它变大妈喽!这位小姐,来挑一盒吧。”闹市里秦凝云站在摊前,正用心挑选着。

    “喜欢什么就拿,那天走的匆忙,今天就算给你见面礼吧?别客气,要多少你就拿多少。”旁边一公子哥对秦凝云言道。

    “那就谢谢你了,张公子,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秦凝云边挑花粉,一边问道。

    原来刚才周家大院,秦凝云被人拍拍肩膀,回头一看,乃是那日从恶少手中,救下自己的张登科,遂存感激之情。

    “这里出了人命官司,有啥好看的,走,这京城地面大,我带你到处走走,怎么样?”张登科拍拍秦凝云的肩膀问道。

    “好啊!这京城我还第一次来,好多地方不熟悉,带我到处走走,以后就不怕迷路了,等等,我去给他们说一下,咱们再走不迟。”张登科拉住秦凝云的手,这小妮子顿时红晕满脸。

    “他们在看热闹,咱们先走吧,待会我们就回来了,难不成你怕我把你卖了不成?”张登科抓着秦凝云的手,拖着出人群而且。

    “还要吗?不要的话,我叫下人给你打包拿着,等会你回去之时,再拿也不迟。”张登科叫来旁边的家丁张福,将打包胭脂水粉,递给他的手中。

    “走吧,我带你到处转转,去那边吧那边清静,这里闹轰轰的。”张登科牵着秦凝云的手,穿过闹市往姻缘池而去。

    这里也是善男信女居多,只见那姻缘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绸带,随风飘来荡去,树下的男男女女,相互把红色带子系在树上,纷纷闭目祈祷。

    “走,咱们去树下看看,听说这姻缘树,很灵验的,但反在这树上,同时系上了姻缘结,定能寻得才子佳人,哈哈,咱们也过去试试吧。”张登科带着秦凝云,往这姻缘树而来。

    张登科从家丁手中接过红带,递于秦凝云,往这古树而去:“这就绑在这树上,真的就有姻缘来临,不太可能吧。”秦凝云半信半疑,拿着红色绸带过来。

    “这缘分这东西,我是宁可信其有,不愿信其无啊!前些时日,我来绑过一回,你看这不……哈哈”张登科对着秦凝云笑了起来。

    这小妮子,脸色刷的一下,红的跟苹果似的,低着羞言道:“公子,莫要取笑于我,我只是山野的丫头,而你是当今太师的公子,别再取笑于我了。”

    张登科一把将其抱在怀里,轻声细语道:“山野姑娘好啊!性子野,脾气暴躁,但往往比大家闺秀,更通情达理,少爷我喜欢,哈哈!”

    秦凝云推开张登科,捋着肩头的头发,低头含羞不语,张登科仰头大笑道:“想不到,你还如此拘礼于我,走,咱们去那边的姻缘池去,好多人都在池子里,扔下铜钱祈愿呢!”

    这姻缘池旁,一块巨石上,刻有三个红色大字,池中水不太深,能看见池中游走的鱼儿,这红色的鲤鱼,成群结队的游走嬉戏,忽且人影一动,又潜入水中,过上一会儿,又游了上来。

    “哇!这鱼儿好可爱啊,这样无忧无虑的,结伴而行,好惬意的画卷,要是我也可以这样,就好了!”秦凝云托着下巴,望着这池中叹道。

    “这又有何难?我府中后花园的鱼池,比这可大多了,鱼儿的种类繁多,那也是各地官员,巴结我爹,偷偷给放进去的,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在后花园,观鱼游鸟飞,听虫鸣蛙语,

    春观桃李芬芳秀,

    夏看荷塘翠茵堤。

    秋望红枫金豆黄,

    冬赏腊梅白枝雪。

    哈哈……”

    “少爷,这时候不早了,老爷吩咐再三,咱们还是启程回去吧?”家丁张福低头禀道。

    “慌什么慌?这小爷我难得遇上朋友,多玩会有怎么了,你若是急着回去复命,那就赶紧走吧,别扫小爷的兴。”张登科不耐烦言道。

    家丁张福没有再多言语,只是默默不语跟随于后面,张登科带着秦凝云,往观内而去:“走,咱们进入求支姻缘签,怎么样?”

    观内行出一位道人,轻甩拂尘于右手臂,单手作揖行礼道:“无量仙尊,公子你红光满面,春风盎然,但贫道观你额头,三宽两窄,近些时日内,定有血光之灾也!”

    “开什么玩笑?小爷我会有血光之灾,你想骗小爷的钱财吧?想着要小爷的银两,你多说些好听之词便可,无中生有的给小爷瞎说什么呢?”张登科没有理会道人,带着秦凝云进观而去。

    这道人笑呵呵摇着头,捋着自己的胡须,往这观门外而去。

    “说我有血光之灾,我呸!我看你才有血光之灾才对,臭道士,整天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张登科一边自悔倒霉,一边小声骂道。

    只听见“嗖”的一声,一支箭羽直射张登科而来,吓得众人面色惊变……

第一百三十二章 挺身相救非义举

    话说这张登科与秦凝云奔观而进,准备进去测测姻缘,却见一支箭羽直射二人而来,众人皆吓得脸色惊变。

    张登科推开秦凝云,这箭羽直穿左臂而进,疼的哇哇直叫,家丁们赶紧拔出腰刀,护于张登科周围,张福赶紧蹲身下去,将其扶了起来。

    “保护好少爷,向后退撤,靠近者杀无赦!”众家丁扶着张登科,往原路撤回。

    “杀,杀,杀。”观内冲出一队黑衣蒙面人,人数大约四五十之众,挥舞着刀剑,直奔张登科追杀而近。

    张府的家丁挥着腰刀,边抵抗边往后撤退,张福边砍边言道:“你们先保护少爷先回,留下几个人,与我一起抵抗,给少爷争取点时间,希望可以渡过这个劫难。”

    几个家丁架着张登科,秦凝云跟随于后,奔逃而去,张福挥着腰刀,与这伙蒙面人厮杀在一起,渐渐地有些支持不住,遂既带着其余家丁,纷纷后撤。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看你今天往哪里逃?”前面树林中,又冲出一队黑衣人,为首的阴阳怪气的言道。

    “哼!别以为你蒙着面,我就认你不出?你这个王八蛋,化成灰都逃不过本少爷的法眼。”张登科在家丁搀扶下,怒喝来人。

    “这怎么可能?蒙面了你还认不出?不管了,小的们,都给我上,把他给我打残废,小爷我重重有赏。”这带头蒙面人,气急败坏对手下吩咐道。

    众黑衣人纷纷举刀冲上前来,这前后加击,张府这些家丁明显有些招架不住了,这包围圈是越缩越小,眼看就要被困当中。

    此时从树林中奔来一人,左弯右窜,如影子般穿过众黑衣人,将秦凝云扛在肩上,飞身跃出这些黑衣人的包围圈。

    “英雄留步,本少爷乃是当朝太师的公子,张登科是也,你若今日救我,他日定当厚报,”张登科在家丁搀扶下,歪着个身子言道。

    此人缓缓转过身来,原来正是松柏,秦凝云害羞的低着头:“松柏大哥,我一时贪玩,不想被歹人劫持,救救那位公子吧,他有恩于我秦凝云。”

    “是吗?你和他关系不错嘛?才救你一次,就手牵手逛街,花前月下,蝶影双双的,你这是打算以身相许了吧?”松柏冷冷言道。

    “哪有啊?松柏大哥,我就是喜欢到处游玩,那日,若不是这位公子,凝云恐怕早被歹人掳去,现在恐怕生死未卜也。”秦凝云低着头,小声言道。

    “哼!还在狡辩,敢爱敢恨,不是你一贯作风吗?今日怎么了?不敢承认了,”松柏将秦凝云放下,靠在树干上。

    “帮你可以,以后不许再见这个花花公子,可否?”松柏醋意大发言道。

    看着秦凝云点头应承,松柏这才走了过来,对着这群黑衣人言道:“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子也挺大的,这样吧,给你们两条路,要不就放这个家伙走,要不呢!就让我送你们回家,你们自己选择吧。”

    这蒙面的头头哼了一声:“不知死活,想来找死是吧?我成全于你,小的们,都给我上,把他们打残废了,一起收拾这些窝囊废。”

    许多黑衣人纷纷调转方向,将松柏也团团围住,一阵刀光剑影在他身边闪烁,遂既抽出背后金剑,恕视这群黑衣人。

    松拍将剑横于胸前,左右打量着这群围困之众,一个蒙面人怒吼一声,双手举刀砍了过来,遂即一个闪身躲避,轻挥金剑破天,只见那剑尖拍于这人脸上,一个旋转飞身而起,将后续攻上来的众人,纷纷踢飞了出去。

    “呵呵!小子,你倒有些手段,让爷来领教领教。”一大块头黑衣人行了上来,众人皆靠近其身旁:“教头,这家伙不是善男信女,刚才那腿踹来,现在还隐隐作痛,千万小心了。”

    “怕他做甚?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看我的。”这教头挥着双刀对着松柏砍来,双刀齐齐飞舞而至,逼得松拍连连后退。

    松柏见这黑汉子,果真有些勇猛,挥着金剑破天,横劈竖挡,趁他挥刀猛砍过来,一个飞身跃起,一脚踢在他的背后,将他踢飞了出去,趴在地上,嘴里还叼着一片枯叶。

    这教头恼怒吼了一声,将口中的落叶吐出,活动了下双肩,又扑了过来,挥着双刀一阵猛砍,松柏左闪右避,用金剑相抗。

    “让你尝尝爷爷的手段,无敌乾坤旋风转,”这黑衣教头抡起双刀,双臂平伸出去,以左脚为中心点,慢慢地加速旋转开来,只听见刀风呼呼而至,地上的落叶也跟着旋转起来。

    松柏收剑在手,站立看着这旋转的教头,待他旋转二十来圈后,朝前急行几步,身子向后倾斜,双脚飞踢了过去,迈过这教头的双刀,直接踢向他的下盘。

    这教头下盘被破,身子顿时向前倾斜,挥刀向斜下角砍来,松柏遂既轻跺一脚,人斜着退飞出两步,再飞身向前跃起,双脚踢在这教头的背部,转身过来,空中向前一阵连踢:“送你一程,无敌乾坤旋风腿,走。”这教头被踢飞十丈开外。

    几个黑衣人赶紧过来,将满嘴落叶的教头扶起来,只见他双目聚中,摇头晃脑的,又瘫软了下去,双眼翻白,舌头微露出嘴,口中有白色泡沫流出。

    “先送教头回去,这家伙功夫厉害,咱们先撤退。”几个黑衣人扶着教头,一溜烟离开这里,剩下的黑衣人,赶紧扔下手下钢刀,夺路而逃。

    “你们跑什么?赶紧回来啊。还想不想要赏银了,”这带头家伙,正骂着那些奔逃的黑衣人,松柏在其背后,拍拍他的肩膀,回过头来就挨一拳,晃晃悠悠晕倒下去。

    看着这些溃散的黑衣人,张登科在家丁搀扶下,弯下腰蹲身下去,将这黑衣人的面巾摘掉,怒骂了一声:“就知道是你这个王八蛋,打不过本少爷,就玩阴的,哼!来人啊!给我将他绑了,待会送去侍郎府领赏钱去。”

    家丁找来绳子,将这工部侍郎的公子,绑了个五花大绑,张登科将其靴子褪下,脱下这布,塞于他的口中。

    这教头被人搀扶着,往回而走,手下奔来抱拳言道:“王公子被张登科抓住了,请教头定夺……”

第一百三十三章 程捕头率众息事端

    话说这松柏抓住了蒙面头头,张登科过来叫家丁绑了他,用脚下布袜堵于嘴中,准备送往侍郎府问罪。

    就在此时,蒙面人又冲了回来,将松柏等人团团围住,纷纷拼命来抢这王公子,松柏也是被几十个人围于当中,情势一看便是不秒。

    “那个谁啊?你不是爱管闲事吗?这个女的和你一头的吧?放了他咱们交换怎么样?”黑衣人将秦凝云抓了起来,教头把刀放在她的脖子之上,横眉竖眼言道。

    “这有何不可?千万别伤了她,否者我要你好看,”松柏将王公子从地上提起,取出口中的臭袜,抓举过头顶,缓步行了过去。

    “你想干嘛?快放我下来,李教头快来救我,”王史忠在松柏头顶摇来晃去,吓得差点尿湿透衫裤。

    “赶紧放下我家公子,有事好商量,你别伤了他,”这李教头伸出右手,颤颤巍巍言道。

    “那得看你的诚意了,赶紧把那姑娘脖子上的刀撤了吧,不然我怕等下,一不小心将你家公子给摔下来了,那就不好了。”松柏对着李教头,指着他手中的钢刀言道。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咱们一起放人吧,一个换一个,怎么样。”李教头将手中钢刀放下,递于身后手下。

    “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下来吧!大少爷,好好回去做人,不要出来惹是生非。”松柏将头顶的王史忠放了下来,这家伙双手被绑,一瘸一拐奔李教头而去。

    “走吧!咱们回去吧,这是非之地,咱们还是尽快离开为妙也!”松柏扶着受惊的秦凝云,往客栈而回。

    “你别走,你得给我留下,今天咱们之间的恩怨,该清算清算了,哈哈!”王史忠拦住张登科,众黑衣人遂既围了上来。

    张登科箭伤发作,头顶汗流而下,恶狠狠怒视言道:“王史忠,你暗箭伤人,还要如此纠缠,看小爷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呵呵!怎么着?今儿个你已是本少爷囊中之物,这肉在砧板之上,你还敢如此狂傲。来人啊!给我把这个残废绑了。要不是刚才那个家伙帮忙,你这几个虾兵蟹将,本少爷信手拈来,小事一桩,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王史忠挥手,众黑衣人围了上来,准备将他拿下。

    这时候,这姻缘池已经聚集不少围观人群,这打斗已经惊动了官府,程捕头推开人群,高声吼道:“让开让开,谁在我的地头闹事啊?”

    看着这程捕头带着捕快而来,张登科高声喊道:“这里有人买凶杀人了,这位官差大哥,你可得秉公办理啊!”

    “哦哦!这不是王公子跟张公子吗?你们集结这么多人在此,这唱的是哪一出呢?赶紧回家吧。你看这里,被你们这么一闹,全拥堵起来,已经有人来报案。”程捕头带着捕快过来言道。

    “今日不与你计较,改日待我养好手臂上伤口,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张福,咱们走,程捕头,那我们先行一步了。”张登科挥手张福,带着家丁离开而去。

    “你……”王史忠伸手想要制止,程捕头拉住他的手:“别闹了,我的大少爷,你们这样闹,我们下面很难做的,帮帮忙吧,”

    “好吧!今天给你个面子,小的们,咱们也打道回府,走啦!”王史忠带着家丁,准备回府而去,程捕头再次拦住了去路。

    “程捕头,你这啥意思?不是你叫我们离开的吗?怎么着?想要拉我们去衙门不城成?”王史忠有些生气问道。

    “王少爷,你别生气吗,你们这身打扮回去,这青天白日的,恐怕会引起骚乱啊?程捕头指着他们身上的黑衣面巾。

    “哦哦,谢谢你的提醒,小的们,把这黑衣面巾先收起来,告辞了,程捕头,改天,本少爷请你喝酒。”王史忠抱拳拜别称捕头,带着众家丁回府而去也。

    状元楼前,陈月静,蔡敏之等人早已经等候多时,远远看见松柏带着秦凝云回来,两人一路都未曾言语,众人皆迎接了上去。

    “回来啦!赶紧进去休息休息吧,这一去就是大半天的,你们都跑哪里去了啊?害我们在这门口等候,别人疯言疯语的,说我们是杏月楼的姑娘,气死我们了。”蔡敏之抱怨言道。

    “哟哟,这家伙肯定就是龟公了?你不是喜欢那个洋妞吗?赶紧过去打听打听,让咱们也开开洋荤啊!”门口几个家伙,疯言疯语,在旁边议论纷纷。

    松柏一脸怒气,进门而去,其余姐妹皆上前询问秦凝云,随后跟着进客栈而来。

    “凝云妹妹,你到底跑哪里去了?看你松柏哥哥,脸都气绿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蔡敏之边走边问道。

    “我就是遇见熟人,到姻缘池去玩去了,唉!还碰上了蒙面打劫的,幸好松柏哥哥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秦凝云低着头,往客栈而进。

    “你京城里有熟人?怎么以前没有听你提及?”蔡敏之一头雾水问道。

    “看她这样子就应该明白了,是那天街上救你的那位公子哥吧?我说的对吗?”陈月静摇头问道。

    “嗯,”秦凝云低着头,羞红满脸点头应道,这旁边的几个家伙,挤眉弄眼,吹着口哨,拦住了她们。

    “小娘子,长得如此俊俏,不如陪哥几个喝喝酒,谈谈心,怎么样?”其中一人挥着手儿,来摸秦凝云的下巴。

    陈月静一把将那人推开,厉声言道:“一边去,好狗不挡道,赶紧给我闪一边去,否者别怪姑奶奶,手下不留情面了。”

    “哟哟哟!这几个小娘子,还挺横的吗?老子我喜欢,这才够味,不错不错,就是你了!”那人伸出右手,又摸了过来。

    陈月静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往后一带,右腿弯曲膝盖撞了过去,再顺势一个背摔,把这家伙往身后摔了出去。

    这家伙来了个狗啃屎,旁边的几个人又冲了上来,挥着拳头直砸陈月静而来,带头那家伙,从地上爬了起来,抹掉嘴上的尘土,顺势在旁边地摊抓起长条凳,朝着陈月静后脑勺砸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京城六少频出头

    话说这地痞流氓,当街调戏秦凝云,被陈月静出手相揍,众流氓皆围了上来,一起攻打陈月静,这被摔的头目,从地上爬起,抓起木凳朝着陈月静砸去。

    就在这时候,凳子被一位白衫少年郎抓住,此人年纪十**岁,身材高挑细长,面无二两肉,颧骨有些微突,人长得倒还白净,就是整体看起来像根晾衣竿,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少年公子摇着折扇言道:“你们这天兴帮的,整天为非作歹,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作恶多端,今天就让我教训教训你们。”

    “我们天兴帮的事,你最好少管,要不然让你知道我们的手段,哈哈!”这流氓头目仰天笑道。

    这白衫公子反手旋转凳子,将这恶人旋晕了过去,遂既一脚踢了过去,将这恶人撞飞进状元楼,其余的地痞赶紧进去救人。

    只见众地痞扶着那个头目出来,满脸的血迹,脸上青一处,紫一块的,恶狠狠的指着那公子骂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人?天兴帮的事你都敢插手,你给我等着,我要你好看。”

    看着众流氓地痞散去,围观众人皆鼓掌拍手,一个劲的称赞,那公子哥抱拳行礼:“谢谢大家,谢谢大家了!”

    秦凝云赶紧上前,侧蹲弯腰点头行礼道:“多谢这位公子,出手搭救,小女子秦凝云在此,代姐妹谢过了。”

    “不必如此拘礼!小生是看不惯这天兴帮的所作所为,早就想教训教训他们,谢谢了,谢谢众位街坊四邻了。”少年郎抱拳对围观众人言道。

    “在哪呢?谁这么胆大包天,在我天兴帮的地头闹事,活的不耐烦了吧?”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推开人群,行了过来。

    后面的地痞流氓,遂既跟随而来,那被打的头目,捂着脸指着那少年道:“郑堂主,就是这个家伙,在地头闹事,还把我给揍了一顿。”

    郑堂主,姓郑名熊,外号郑大麻子,乃是南门的屠夫,此人三十左右,长得虎背熊腰,面大如圆盆,一张大嘴巴,手上臂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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