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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宠成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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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走去,唉,没有武功真的不行啊,她一定要学,要像上官御风和司暮槿那样高来高去才潇洒。

一连串的质问问得山贼无言以对,只能委屈吧啦地跟着走,别看他们几个长得人高马大的,可是都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看四当家的样子根本连武功都不会,而且还带着个小孩子,这样的队伍去抢劫,闹笑话还差不多。

以往因为出寨不容易,所以司暮槿都是带着山贼打劫附近镇上有钱又为富不仁的人家,现在方绾沁因为自己突发奇想就想去劫道有大半的可能是白费功夫,毕竟谁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样的人经过官道。

但方绾沁不这么想,她已然兴致勃勃,前世对于电视剧的热爱让她很执着于一句话,那就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所以对于山贼的担忧方绾沁虽然都知道但是觉得那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她想做的无非就是官道上过来一个人,自己带着方和跳上去对那人把这话说一遍过过瘾而已,绝对不会真的抢对方什么东西的。要是几个山贼知道她是这样的想法的话,估计会当场到底吐血不止吧……

一行人从早上出发到中午的时候才到达官道,其中后半段路是方绾沁姐弟两走不动了让几个山贼背的,不然现在恐怕还在半路上。

官道是东西向,往东是司暮槿所在的镇子,往西则是去往元武国东方国境最大、最繁华的城镇,方绾沁原本也是打算带着方和去那里的。

在方绾沁的安排下,几个大汉不得不躲在官道边的草丛中待命,而方绾沁则带着方和躲在另一边,按她的说法,他们只要在事后背着她和方和使劲逃就好了。

“七姐,为什么我们要来打劫?”躲好之后,方和见只有他们两人才问。

“要叫哥哥。”方绾沁看了一眼两边官道,暂时没有人过来,就改蹲为躺地躺下了,她选的地方很不错,前面的灌木丛刚好遮住了他们所处的这一小块草坪,草坪面积很小,但躺下一个方绾沁是绰绰有余了,“你不觉得打劫很好玩吗?”

好玩?打劫?方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自己这个七姐似乎那次“死而复生”之后就变得怪怪的,不但胆子大了连想法都有点惊世骇俗,反正他是有些吃不消了。

方绾沁拔了一根草芯叼在嘴里,一直到这一刻她才有空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穿越,在此之前方绾沁一直觉得穿越这个词只不过是小说、电视的题材,那有可能真的发生呢?而现在真正发生了,事情好像又变得理所当然了起来。

刚来的时候觉得对什么都好奇,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她所寄宿的身体属于哪一个圈子,她想了解她。她自己的灵魂穿越到了这里,那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去了哪里?是不是也同样地进到了她的身体里用她的身份活着?

接着方绾沁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朋友、工作,还好,还好她是孤儿没有亲人,就算这个世界的方绾沁没有去到她的身体里也不会有人太过伤心。

和她一起去看演唱会的同事怎么样了?她还没有交出的设计稿老总是不是交给别人做了?有没有人奇怪她的忽然失踪?有没有人会发现她悄然地从那个世界里消失了?有没有人,会因为她的不见而着急担心?

阳光透过树影落下斑驳的光点,那大片大片的蓝色天空仿佛触手可及,她好想回去看一看,只看一眼。

时间在这悠闲的午后缓缓地溜走,等得无聊的方绾沁和方和都睡着了,可怜的山贼们还打着瞌睡地坚持着,直到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从他们面前经过。

一个山贼用手肘撞了撞另一个山贼的胳膊:“你看这个人都快走过了,四当家怎么还没反应?”

“是不想劫吧,看这人德行也不像有钱的样子。”山贼打了个呵欠,双眼又快合到一起了。

“我去四当家哪里看看,别出什么事了。”一开始说话的山贼猫着腰窜到了方绾沁两人藏身的灌木丛后面,看到熟睡的两人,差点摔倒,竟然都睡着了!

犹豫再三,山贼还是决定把方绾沁叫起来:“四当家,四当家,有人来了,咱们劫还是不劫?”

“唔?劫?劫!”方绾沁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神志因为“劫”这个字而清醒过来,立马弄醒了方和给他和自己绑上了蒙面巾,并嘱咐那山贼:“我们先上,你们看情况要是我们打不过就出来帮我们哈。”

@文@“是。”山贼除了哭笑不得地答应下来也别无他法。

@人@“哥哥,你在发抖。”方和惊奇地看着方绾沁拉着他的手,都得好厉害耶。

@书@“废话!我第一次干这个,当然会紧张,一紧张就难免发抖嘛!”方绾沁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方和跳出了灌木丛。

@屋@“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方绾沁一声娇喝,已经走过两人位置的人背影一震,回过头来,却是个比方和大不了几岁的少年。

少年的面容一落进方绾沁的眼睛里,方绾沁就整个风中凌乱了,丫的这小子怎么这么可爱?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水汪汪地闪着亮光,让方绾沁少有的母性一瞬间爆发了,就差没冲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了。

“你们是……山贼?”少年也凌乱了,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两个人是山贼。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另一个看身形和眼睛根本就是个小鬼,这年头山贼都从娃娃抓起了?

少年纯净的目光融化了方绾沁,之间她轻咳一声,揭下了自己的蒙面巾,柔声说:“帅哥,呃,不对,小正太,我不是山贼,不是不是,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一句话,众山贼一阵手忙脚乱,敢情他们陪着她从山寨里下来又蹲守了小半天不及人家美少年的一个回眸,好吧好吧,谁叫自己长得丑。众山贼的委屈无处诉。

正待方绾沁再说什么,少年已支持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倒在了官道上,方绾沁大急,连忙小跑过去查看他的情况,之间这少年身上的衣袍有多处被刀剑划破的痕迹,有几处甚至被划出了好几寸长的伤口,伤口处的皮肉外翻着,血肉模糊地简直触目惊心,少年紧紧地抓住了方绾沁的衣袖,在昏迷前只说了两个字:“救我。”

方绾沁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表情,召集了所有山贼带着少年快速地退回山寨。

“大壮,清理下我们走过的痕迹,后面肯定会有人追过来,不要让他们找到去山寨的路。”方绾沁果断地下着命令,“小旭,去镇子里找二当家,越快越好!”

两人听命行事,方和也被一个山贼背在背上,问方绾沁:“我们为什么要救他?”

“因为他好看。”

十四、小正太失忆了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某人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唐雁语深吸一口气又吐了出来,拔出病人身上最后一根银针,慢悠悠地开口:“你跟三儿一样是有捡东西回家的习惯是不是?三儿捡了你,你又捡了另一个,照这样下去山寨都可以改叫善堂了。”

“小鸟,医者父母心,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我这不是在给你表现绝世医术的机会吗?不然你空有一身医术无处施展不是很憋屈?”方绾沁看到唐雁语完事了,笑嘻嘻地凑上来。

唐雁语没好气地收好自己的东西:“我不憋屈,倒是你,一天不给我找麻烦就憋得慌是不是?”

这次方绾沁没跟他贫,而是用嘴朝少年的方向努了努,问:“他怎么样?”

“外伤都没什么大碍,我担心的是他好像撞到过头,头上有血块凝结的现象,我不知道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具体要等他醒过来才知道。”唐雁语也有些担心,虽然自己治过不少疑难杂症,可是这头上有伤实在不好下判断。

“哦。”方绾沁没有表示什么,撞到头一般不是失忆就是变瞎,希望不会那么巧。

“我听说你弟弟问你为什么救他的时候你说因为他长得好看?”唐雁语想起手下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脸上表情就想笑,“人家养个童养媳你莫非想养个童养夫?”

“不好吗?他长得挺漂亮的。”方绾沁不以为然地说,纯粹当唐雁语的话是玩笑,这个小鬼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她还是喜欢比自己年长的异性,不喜欢小的。

“有三儿在你还愁嫁不出去吗?”唐雁语当她是说真的,想起司暮槿看她的眼神,忍不住叹息。

“小花?跟你们一样是兄弟啦。”方绾沁其实心里有点数,毕竟不是真的十四岁,活了二十几岁的人怎么可能看不懂司暮槿看她的眼神?可是,套句很流行的话,表白和被表白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结果不是成就一段恋情而是损失一个朋友,司暮槿很好,好得她舍不得失去他。

唉,看来以后要保持距离了。

唐雁语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司暮槿和方绾沁对他来说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妹妹,他当然希望两人都能幸福,所以他们的问题还是给他们自己去解决,反正他没有那么八卦:“好了,这小子醒过来还要一些时间,你看着办吧。”

“啊,对了,小鸟你会不会武功啊?”刚准备送唐雁语离开,方绾沁忽然想到了这一茬。

“我只会一点点,你想学吗?让风教你吧。”学一点防身术对女孩子的确有好处,“不是我夸他,风的身手是相当不错的了,你跟他学,保证你能排进元武国高手前二十。”

“那他自己排第几?”二十?有没有那么夸张?

“应该是第二吧,有一年有个什么武林大会,风闲着没事就带我去参加了,一路打擂打过去都是几招就把对方制服了,就是在那时候我们遇见了三儿。最后一场风睡过头了没去,于是就得了个第二的名头。”想起那段时间唐雁语还是颇开心的,毕竟男人对冒险的热情是女人没办法想象的。

咋了咋舌头,方绾沁摸着下巴露出一脸算计的表情:“想不到狐狸这么厉害。不过这也只是武林中的排名吧?我觉得有不少高手应该都被朝廷招揽了,这个排名不全。”

唐雁语笑了:“你想那么多做什么,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些虚名,那邪恶被朝廷招揽的高手也并不会在江湖上行走啊,你学还是不学嘛?要学我去和风说。”

白了唐雁语一眼,方绾沁没好气地说:“小鸟啊,不是我说你,你不能因为自己长得好看就不动脑啊,你们家狐狸是什么人?你就这么巴巴地跑去跟他说他怎么可能会乖乖教我?肯定有事没事先耍我几次再说,就算教我也不会认真教的。”

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方绾沁是把上官御风看得透里透了,整个一长不大的小孩,让他往西偏要往东,让他坐下偏要站着,而且越是对一个人亲近越是这样,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方绾沁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来来来,小鸟,咱们商量个事。”

唐雁语被她赤果果的邪恶眼神看得毛骨悚然:“你、你的主意我还是不听了。”说完就准备溜,但方绾沁有怎么会让他轻易溜走,双手拽着他的衣服,再抬头时已经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雁语哥哥,你就忍心让我这么一个弱小的小女孩被那只狐狸欺负么?他肯定先欺负我的身体再欺负我的灵魂,可怜我才十四岁啊……”语毕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唐雁语瞬间头大如斗,恶魔啊,这小丫头绝对是个举世无双的大魔头!偏偏他的心硬不起来,当哥哥对妹妹都有保护欲,更何况眼前这个妹妹看起来那么可怜,那一声雁语哥哥更是让他的心都化了,叹了口气,唐雁语说:“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就像变脸一样,方绾沁脸上的可怜相一转就变成了笑颜如花,只有脸颊上泪提醒着唐雁语刚刚不是看花眼:“计划不能先告诉你,你知道狐狸在哪吧?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此时,正在某棵树上闭目养神的上官御风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差点从树上掉下来:“怎么回事?这种毛骨悚然的不安感觉……”

近午,入秋后阳光已不似夏日那般毒辣,上官御风思考着那微微的不安感觉向方绾沁的房间走去,唐雁语已经进去好一会了,应该快好了吧?上官御风却不知,自己正往一个陷阱里走过去。

方绾沁拉着唐雁语的手去找上官御风,正好远远地看到上官御风在走过来,于是对唐雁语说:“小鸟,你待会什么话都不用说,我来就好。”说完拉着唐雁语冲到了上官御风面前,清了清嗓子,认真地对上官御风说:“上官御风,我喜欢雁语哥哥,请你把他让给我。”

一句话让两个人都愣住了,唐雁语在心里哀嚎,我干嘛要答应她啊?而上官御风脸色变了又变,看着方绾沁和唐雁语交握的手:“你叫他雁语哥哥?”

“我怎么叫他你管不着吧?请你正面回答我刚刚的话,请你把他让给我。”方绾沁其实心里乐开了花,臭狐狸,叫你有事没事就来惹我。

“雁语不是物件,没有让不让这一回事,而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原意把他让给你?”上官御风的声音冷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看向唐雁语,唐雁语无声地低下头,对他的回答有些不满,既然没有让不让这回事他干嘛还问凭什么让他让?这个魂淡。

“雁语哥哥是属于我的,我要他,就这么简单。听你的语气这么不确定,你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握能让他幸福吧?那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很有信心能让他开心的我?”哎呀,好萌,她果然有腐女的潜质,上官御风那被戳中心事的小眼神实在是**,好吧,她承认她很坏。

上官御风没去接方绾沁地话,而是看向唐雁语:“你怎么说?”

原本只是答应配合方绾沁的唐雁语似乎太过投入了,抬起头冷淡地看向上官御风:“我和四儿在一起很开心。”其实也是有些累了,上官御风对他一直以来都只是无止境地需索,悲伤的时候索要安慰,孤独的时候索要温暖,两人像情人一样相处着,上官御风却从不曾对他说过一句肯定的话,而他好像已经陷得有些深了,所以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这就是你的回答?”上官御风的语调也冷了下来,转向方绾沁:“苏晚沁,我要跟你决斗。”

“决斗?”方绾沁皱起了眉,好吧好吧,你自己跳进来的,“你明知道我不会武功,这是不是太卑鄙了一点?”

“我教你。”身为男人以及武者的骄傲让上官御风绝不会轻易伤害普通人。

“好。”方绾沁想也不想地答应下来,然后松开一直紧握着的唐雁语的手,“雁语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成为能够保护你的男人的。”语毕踮起脚尖往唐雁语的脸上贴了上去。

唐雁语不明所以地看着方绾沁的举动,她稍稍侧着头停在离他的脸大约两公分的地方,两人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气息,她冲他眨眨眼,在看站在那里两眼快喷火的上官御风,他明白了,伸出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上官御风快气疯了,整个人的气息冷冽异常,从他的角度看,方绾沁和唐雁语正在接吻,唐雁语不但不反对还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在理智被嫉妒和愤怒淹没之前,上官御风转身离开了。

方绾沁拍了拍因为上官御风的离去而发愣的唐雁语,说:“你放心,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说完也回屋了,只剩下唐雁语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蹦蹦跳跳地回到住处,方绾沁的心情出奇的好,她真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呀好姑娘,虽然这两货最近心里会挺难受,不过她其实是做了一间大好事嘛,人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她现在当了红娘肯定是功德无量的。然而她一点也没觉得那两人其实本来也挺好的……

“你是谁?”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方绾沁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响起,又迟疑了片刻,喃喃道:“我又是谁?”

方绾沁翻了个大白眼,出现了,撞到头后遗症之一,失忆,老天爷你能不能有点创意?

十五、才几岁啊你就发育了

年关将近,转眼方绾沁来到山寨已经数月,前几日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房顶、院子里都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方和这几日时常来撺掇方绾沁和那小正太出去玩雪,方绾沁意兴阑珊,入冬后她就懒得出门了,比起外面像刀子一样的寒风,还是屋里暖和些。而小正太好几次就要忍不住诱惑跟着方和一起去雪地里打滚,但看看方绾沁还是没去。

小正太是完完全全地失忆了,他把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方绾沁当成了最亲密的人,整天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她跑来跑去,对此方绾沁除了无奈感叹可怕的印随以外别无他法。而小正太很快也有了和司暮槿等人一样的“方绾沁式”外号,因为他太粘了,所以花名叫小粘,司暮槿听后表示吐槽无力。

上官御风给了方绾沁一本秘籍之后就失踪了,唐雁语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整天出错,时不时地还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方绾沁,搞得方绾沁很是头大,非常想揪住他的领子问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方绾沁的功夫进步还是很快的,一来经过前几个月的锻炼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富家千金的娇弱身子了,二来方绾沁对功夫还想详单感兴趣的,不但学会了一些基础的招数,甚至连点穴也在多番的练习下有了长足的进步,而且又有司暮槿这个功夫高手从旁指点,自然是事半功倍的。

唯一比较糟糕的是,方绾沁这几日觉得胸部隐隐作疼并好像开始长小硬块,已经经历过一次青春期的她当然明白这代表什么,多少有些苦恼,这玩意儿大了不好遮,小了又伤她身为女人的自尊,不好办啊。

司暮槿推开门的时候,方绾沁正在为胸前的玩意儿伤脑筋,听见司暮槿进来仅是抬了下眼皮:“快点关门啦,风那么大你想冻死我?”

司暮槿闻言反身关上了房门,笑言:“四儿也未免也太畏冷了,身子是不是太虚了一点?待会让二哥给你开点补药吧,男孩子身体这么差可是会被人笑话的。”

“哼,谁敢笑我就让他笑不出来,你没见我连大当家都赶出去了么。”方绾沁不以为意,因一丝冷风钻进颈间而缩了缩脖子,女人本来就是怕冷的,她要是不怕冷那才奇怪了。

提起上官御风,司暮槿可笑不出来了,上官御风一出去就是好几个月,期间谁都不曾联系,唐雁语为此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四儿,这件事你是不是做错了?的确大哥拿出了最好的秘籍给你,可是你看二哥,看着都让人心疼。”

方绾沁没搭理他这茬,反而问:“这两天你看见梅花开了么?我好像闻到香味了。”

“嗯,的确,寨里的梅花开了小半,黄灿灿的确实可爱。”司暮槿忆起他屋前的梅树道。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给他俩一点磨难有什么不好?他们明明彼此有意,一个不肯说,一个不肯问,别别扭扭的总是要出问题的,你以为我这么做是让他们难受,其实我这是在推他们一把,等到狐狸不再犹豫敢把爱对小鸟说出口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小鸟所受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了。”方绾沁道貌岸然地说得头头是道,实际上根本就是自己想要看好戏。

“可是……”司暮槿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好,“男人和男人……”

“男人和男人怎么了?男人和男人就不能有爱的权力了?只不过碰巧爱上的是男人罢了,有这么多的道理可讲吗?”方绾沁莫名地有些不耐,顿了顿,有些自嘲地说了一句:“唉,我真是疯了,跟你们讲爱不爱的做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现在这些都是狗屁。”

房间里忽然静默下来,为两人这次不愉快的谈话,方绾沁是没心没肺惯了,所以也懒得去想司暮槿的想法,就这么躺在软塌上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却听到几不可闻的司暮槿的叹息:“是不是,你真的喜欢二哥……”

眼角瞥到司暮槿落寞的表情,没来由地心一疼,默默地把手放到胸前按着心口,她好像动心了。

“吱嘎”一声,紧闭的房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端着零食的小粘:“哥,我帮厨房师傅拿雪化成水,他就给了我不少好吃的,我都拿过来了。”几个月过去了,小粘喊方绾沁哥,喊司暮槿三当家,这就是亲疏有别:“啊,三当家也在。”

方绾沁一怔,忽然猛地从软塌上坐起来,下雪之后头一次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看着那满山满谷的雪,兴奋地对司暮槿说:“小花,旱季过去了!”

司暮槿被她说得也是一愣,直到看到落在她手心的雪花化成水才想起来,这下雪不就等于是下雨吗,也是笑了:“太好了,还好这次旱得不久。”

“不对,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得想办法把水留住,小粘跟我来。”说完撒开两腿就向经过山寨的那条小河跑去,说是小河,现在的水流量也就跟小溪差不多了。

方绾沁一边看一边在地上写写画画,都是小粘看不懂的文字图画,他好奇地问:“哥,你画的这个是什么?”

没有回答他,方绾沁往水源的方向走,发现经过寨子的这条小河似乎是绕着山寨所靠的那座山的山坳然后再到山寨这样的,说是山,其实也就是个两百多米的小土坡,和边上的鱼龙山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不过这让方绾沁更兴奋,高度、土壤都适合,这个完全可以做梯田啊,这样山寨就可以自己种水稻之类的粮食了。梯田不但是山地耕种的最好方法,也是蓄水的一个好方法,别的方绾沁不知道,但梯田的这个事情她是很熟悉的,因为前世一个朋友就是学环境的,对梯田很是推崇,接连跟她说了好几次,她想不记住都难。

回到住处把自己的想法和司暮槿说了,可是司暮槿仍然不甚明了,方绾沁只好一边画图一边解说,顺带着把水车这玩意儿的原理也告诉了司暮槿,司暮槿听后对方绾沁能想到这样的方法而惊诧不已的同时却开始烦恼起该怎么实施,毕竟这可不是一个山寨能负担得起的。

方绾沁忙活到这就觉得事不关己了,回到屋里让小粘准备了一大桶热水想要好好泡个澡,来到这个山寨里都没怎么好好洗过澡,实在是喝的水都不太够更不用说洗澡了。反正现在雪多也不怕没水。

打发了小粘,方绾沁脱光了衣服整个人泡在大木桶里,热气氤氲说不出的舒服,方绾沁就这么靠着木桶的边慢慢地睡了过去。

被赶走的小粘很郁闷,他明明跟哥很要好的,晚上都睡在一个房里,可是为什么哥要赶走他?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不行,哥对他那么好,他要进去给他搓背。

小粘偷偷地开了房门又进去了,利落地脱了个精光,在他想来,木桶足够大可以同时容纳他和方绾沁两个,他为她搓背的话她一定会夸他乖的。

木桶里,方绾沁胸部以下都浸在了水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完美的缩骨和颈线,双眼微闭呼吸均匀,因水里的热气而微湿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完全不设防备的美态让小粘心脏狂跳,他一直知道她很漂亮,却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诱人,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小粘蹑手蹑脚地上前,同时心狂跳。

方绾沁睫毛微颤,脸上透着淡淡的粉红,似睡得不舒服般发出一声梦呓,刚换了个睡姿忽然觉得好像看见了小粘,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小粘一丝不挂地站在水桶前手足无措,更让她郁闷的是,小粘的下身,一柱擎天。

低咒了一声,方绾沁用木桶里的水泼醒了站在原地发愣的小粘:“还不快穿衣服出去!”

小粘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身体变化,正无措间被方绾沁泼了一脸水又听她这么说连忙跑出去把衣服穿了起来,也不敢出房门,就一直等在屏风外面,期间屏风上映出方绾沁出浴的姿态又让小粘刚刚平复的燥热涌起,只好背过身去不看,这也好一会才消下去。

方绾沁穿好衣服脸色阴沉地走出来,还没说什么话小粘先哭了:“哥,我是不是快死了?我怎么会这样?呜……”

原本准备发难的方绾沁此刻发火也不是,安慰也不是,难道让她告诉他你发育了吗?手扶着额头,方绾沁说:“小粘别怕,没事的,这很正常,这样说明你已经长大了,是大人了。”

含糊其辞的解释小粘不肯接受,兀自哭着说:“我一定是得了什么病,我一定快死了……”

被哭得烦躁的方绾沁一拍桌子:“你不相信我总该相信小鸟吧?你去问小鸟,要是生病他肯定能解决的,去吧去吧,别在这嚎了。”

小粘一惊,瘪了瘪嘴,自己出去了,方绾沁作无语问苍天状:“这小子才几岁啊就发育了?”

十六、陆梦婷

年后,正在方绾沁和司暮槿商量着要不要去市集采买些东西的时候,上官御风回来了,带着一个叫陆梦婷的姑娘,而寨里的人似乎早就认识她,对她很是热情。

“槿哥哥,你想我吗?”陆梦婷是个长相很可爱的女孩子,也有一般女孩少有的坦率热情,此刻正抱着司暮槿的胳膊撒着娇。

司暮槿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手,微笑着说:“陆姑娘累了吧?不如去客房安歇吧。”

“我啊,一点都不累,真的哦,想着马上就能见到槿哥哥了我就一点都不累。”陆梦婷笑得很甜,一点都不介意司暮槿对她的疏离。

方绾沁远远地看着两人,笑着摇了摇头,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

“你功夫练得如何了?”上官御风也看着两人,话却是对身边的方绾沁说的,口气很是生硬。

“不如何,才刚入门,怎么?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分出胜负了吗?”方绾沁继续刺激着他,按理说这么久不见他应该先去看唐雁语吧。

“该是我的,他绝对躲不掉。”上官御风望向唐雁语的房间方向,势在必得的气势不错。

姗姗来迟的唐雁语走了过来,第一件事却不是和上官御风打招呼,而是顺手搂住了方绾沁的腰,看向上官御风,表情淡淡:“你回来了。”

上官御风眼神一暗,嘴角牵出一个让人心疼的弧度:“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离开的这几个月,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唐雁语,回来的路上一路狂奔甚至累死了两匹马,现在他出现了,告诉他他和方绾沁过得很好,他在这瞬间竟不知如何自处。

方绾沁知道唐雁语的淡漠是装出来的,因为他放在她腰间的手一直在抖,他怨,怨上官御风一走数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没有想过他会有多着急,也没有想过他是不是会担心,他开始觉得,爱他好痛苦,不如就借着这个机会一刀两断的好。

看着两人那哀怨自伤的小眼神,方绾沁决定再加一把火,笑着偎进唐雁语的怀里,问:“雁语哥哥,你说咱们的婚礼谁做新郎谁做新娘?”

唐雁语一怔,不解地看向方绾沁,嘴上却说:“当然你做新娘,你穿凤冠霞帔一定很好看。”

上官御风只觉得胸口一阵钝痛,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口中是说不出的苦涩:“原来你们已经进展到如此地步了,我……”

“你什么?”上官御风话没说完就被方绾沁一阵抢白,“要决斗的是你,我为了跟你决斗努力学习功夫还一直陪在雁语哥哥身边,而你呢,一走就是数月不见人影,你觉得雁语哥哥还有可能选你吗?”

“那是我……算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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