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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宠成群-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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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人追杀还想进城?”风离鹤不知道他们正在被什么人追赶,但是看四人的身手也知道能把他们追着跑的人肯定是很厉害的,所以对他们要进城的决定有些意外。
“虽然野外的确比较不容易被找到,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呀,总要做些补给的。”之前的几日几人都没有好好休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方绾沁琢磨着实在不行就扮成乞丐什么的,脏是脏了点,但一般没人会特别去注意乞丐的。
风离鹤对此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件事和他没什么关系,想了想,他说:“我不住在城里,所以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但是这两天城门口戒严地比较厉害,好像城中出了什么事情。其他的话就没什么需要注意的了,沉水城的城守就是个傀儡,真正操控着沉水城的却是洛家,你们只要收些锋头,逗留几天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风离鹤在这沉水城外已经住了半年,是以对沉水城的一些基本信息还是比较清楚的,方绾沁听完这些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说这里都是元武国的城池吧?怎么城守没用反而会被一个家族控制着呢?”雷天狂是怎么管理国家的?
上官御风忍不住瞄了一眼司暮槿的脸色,司暮槿面上仍然带着一抹浅笑,好像丝毫不在意方绾沁刚才说的话,上官御风摇摇头,爱情是盲目的。
“你可别小看这个洛家,单就洛家在这沉水城一年所赚的利润就能抵过元武一年的税收,洛家说是天下首富也不为过。”风离鹤不知道方绾沁的想法,只当她是好奇而已,“洛家支撑着整个元武的商业,其创办的沉水商会更是把触角伸到了周边的角赤、御苍等过,就连边陲之地的西域和犬戎也有洛家的产业,换做是你做了沉水城的城守,会敢在洛家面前拿乔吗?”
“其实我一直觉得好奇,咱们生活的这片大陆有多大呀?总听说元武算小国,那大国到底在哪?”这是方绾沁一直觉得不明白的地方,以前不论是蕊桃还是唐雁语跟她讲的都太过笼统,她看的风物志又没有将别的地方的风土人情描写的很清楚,所以她才一直觉得很糊涂。
“你会觉得奇怪也很正常。”司暮槿担任起了解说员,“不论是各种史书、游记和地理书,都把元武这样的国家称作小国,而传说中的大国却根本没有提及,有的说那个大国在没有人能到达的地方,还有的人说大国不存在,其实怎样真的没人清楚。其实说白了,已知的能绘出地图的国家就只有元武、御苍、角赤、犬戎、西域而已,西域再往西是一片大海,而另外三个方向,出了几国国界之后就是一望无际的无人区。曾经有一个旅人往东走了三十年,看过去仍然是没有尽头的无人区,他又花了三十五年才回到人类世界,回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说话了,整整六十五年他都只有一个人。所以,也有人称我们这一小片地区为被神遗忘的角落。”
司暮槿现在说的算是这个世界的秘辛,方绾沁觉得像是听天书,这种感觉就好像茫茫宇宙只有地球上有人一样,三十年,就算每天走一公里三十年能走多少路啊?这范围也太大了吧?
“就没有哪个国家试图扩充版图,往无人区发展一下吗?”按说那几个国家都虎视眈眈地互相盯着,不如往外扩张跟好吧。
“这就是最不可思议的地方了,不是没人想过,是办不到。像建好的建筑一夜倒塌,送过去的资源一夜消失这种事多不胜数,但奇怪的是人在那里就没关系。”上官御风也算是皇室宗亲,这种事情还是知道地听清楚的。
“听起来就像被诅咒了一样。”方绾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地方委实古怪。
船在几人的闲聊中抵达了岸边,风离鹤道:“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风大哥保重。”上官御风等三人抱拳说道,唯有方绾沁语重心长地说:“赶紧回去收拾东西跑路吧。”把风离鹤气得够呛。
三十六、沉水城
沈海靖做沉水城的城守已经有些年头了,刚来的时候他颇不服气,他明明是状元之才被圣上派到此处来管理沉水城的,可是这里的洛家却嚣张地很,不但处处不买账还总找他的麻烦。爱蝤鴵裻
刚为官那会儿因为脾气倔又不懂人情世故所以和洛家的关系有些僵,还好,上头给他派了个幕僚,这家伙是官场老手,刚来就给他分析利害,他也就渐渐明白了沉水城的形式,也不同洛家争了,这十几年官做下来不但日子过得滋润还赚了个金盆钵满,好不得意。
不过日子要是总这么舒心就好了,洛家虽然对他还算可以,自己家里的事情却是有些麻烦,而他也置身于这场麻烦之中。
四年前洛家的嫡亲少爷洛兮云随商队出门历练后失了踪,调查了好久才发现原来是当时的商队在路上被埋伏了,商队全军覆没,洛兮云也不知所踪。洛家只有这一脉单传,无奈之下只好从分家过继了一个孩子过来准备以后继承家业,原本以为这样事情就算完了,谁知一年半前那一直没有音讯的洛兮云居然寻了回来,洛家于是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回来的洛兮云,另一派支持过继过来的洛鸿云。
洛家的家主当然是属意将家产留给自己亲生儿子的,所以自洛兮云回来之后一直都把重心放在了洛兮云身上,洛鸿云见自己没了机会心生恨意,常背地里为难洛兮云。要问沈海靖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因为都是他帮着洛鸿云给洛兮云下绊子的。
天有不测风云,洛家家主于一个月前急病去世,临死前也没留下准信让谁来继承家业,如此一来支持洛鸿云的一派就开始运作起来,私下买通了好些洛兮云身边的亲信,将原本支持洛兮云的人都拉到了自己这一边,并且在前天晚上实行了暗杀。
原本该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却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被洛兮云给逃了。[WWW。WrsHU。COM]
洛鸿云为防后患,便让沈海靖戒严全城,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另一边又派人搜查全城,誓要将洛兮云抓到。
沈海靖站在城墙之上俯瞰着下面进城的人群,暖春的风吹得他心神荡漾,一股“一官在手、全城我有”的豪气油然而生,忍不住挺了挺滚圆的肚子。
城墙下,易了容的方绾沁和司暮槿边走边说笑地往城中走去,对这种只有进城没有出城的现象觉得有些奇怪:“说是戒严,我还以为是进出都要严查呢,怎么进去的管得那么松也没出来的呢?”
“无妨,不是针对我们的就好。”司暮槿一副的绝世容颜变成了普普通通的一张脸,仍是书生打扮,只是这样的书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上官御风和唐雁语会从另一个城门进城,四人约好入夜后在城守府前集合,没办法,他们对沉水城里的情况完全不知道,而城守府是最好打听的。
“小花,你觉得不觉得春天来得好快?”方绾沁感受着风的温度问道。
“理所当然的啊,我们现在是往南走,时间又过了二月份了,天气是该变暖了。”他们身上都穿着棉衣,走了这么多路,身上沁出一层薄汗来。
方绾沁一想也是,四下张望了一下,站在城墙上挺着肚子的沈海靖落入她眼中,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花,青蛙也结束冬眠了耶。”
顺着她的目光看上去,司暮槿也是莞尔一笑,白内袍绿外衣再加上那个大肚子,可不就是青蛙么?
两人说笑着进了城,一进去才发觉里面气氛不对。
一队队的官兵手持长矛身穿盔甲在城市里来回穿梭着,每个领头的手里都拿着一幅画像,凡是十五六岁长得稍微清秀些的少年都会被拦下来对着画像对比一番,显然正在搜寻着什么人。
原本想找个人问问情况的方绾沁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他们现在自身都难保,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好在这次她是易容成了二十多岁的青年,容貌还有些丑。
两人随便找了一间客栈就住下了,先是要了一桌饭菜送到房里,又叫人烧了两桶热水,这几天风餐露宿的日子太惨了,啃的是干粮还满身是灰,不好好洗洗怎么成?
饭菜只是一般的家常菜,但对于方绾沁来说已经算是山珍海味了,她吃馒头吃得都快吐了,现在只要不是馒头,对她来说都是美味珍馐。
司暮槿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摇了摇头,给她倒了一杯水,道:“慢慢吃,别噎着了,我先洗澡。”
“去吧去吧,我保证不偷看。”方绾沁嘴里嚼着饭菜含糊地说道,她刚才已经洗过了。
司暮槿早已经习惯了她的胡言乱语,自顾自地去洗澡了,等洗好澡出来看到方绾沁,却是又好气又好笑。
还在吃饭的方绾沁头歪在桌子上,嘴里含着饭菜,睡得那叫一个香。
上前摇了摇方绾沁,司暮槿轻轻地唤她:“沁儿,你好歹把饭菜咽下去呀。”
迷迷糊糊的方绾沁吧唧了几下嘴,囫囵地吞下了口中的食物,没几秒就又睡着了,司暮槿打横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又拧了湿毛巾给她擦嘴,这才算安顿。
司暮槿的头发还没干,所以他也没着急睡,侧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忍不住伸手抚过她的面颊,她怎么能那么美?美得他无法自拔甘心沉沦,美得叫日月黯淡天地失色。
“沁儿,如果我有能力保护你,定然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楚。”司暮槿的呢喃带着些许悲哀,悲哀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方绾沁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一只手抱住了司暮槿,脑袋在他怀中轻轻蹭着,一句梦呓让司暮槿如遭雷击:“小花,我喜欢你……”
三十七、虎落平阳
方绾沁这一觉就睡到了黄昏,醒来的时候司暮槿早已经醒了,正躺在她旁边温柔地看着她,见她睁开眼睛,便说:“你醒了?”
“唔,什么时辰了?”方绾沁伸了个懒腰问道。爱蝤鴵裻
“起来刚好吃晚饭,你收拾一下,咱们去大堂吃。”司暮槿从床上下来,取出洗澡时取下的面具戴上,细心地贴好,在城里的这段时间这面具恐怕是离不了身了。
“不是要去买东西么,出去吃就好了。”在床上打了个滚,方绾沁有点不想起床,房间中已经渐渐昏暗下来,不需要多少时间太阳就会完全下山了,还是赶快去买些必需品然后早日离开这座城吧,她总有种会出什么事的感觉。
“和大哥、二哥约定的时间还早,没必要这么急,再说现在不是不允许出城么,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司暮槿走到床边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犹豫了一下,他红着脸问,“你记不记得我抱你到床上的时候你说的话?”
“什么话?”方绾沁顺势赖进他的怀里,一脸的漫不经心。
司暮槿闻言有些失望,果然是梦话呀:“没什么。”
方绾沁看着他失望的样子“噗哧”笑了出来:“既然要问就问问清楚嘛,不就是一句我喜欢你嘛,我当然记得,而且我真的很喜欢你呀。”
一连两句“我喜欢你”让司暮槿忍不住嘴角上扬,捧住她的脸,认真地说:“沁儿,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的感情都不会变。”
司暮槿的认真反而让方绾沁不好意思起来,脸上泛起了桃色的红晕,但是她没有逃避,而是迎着他的目光说:“愿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不得不说爱情的魔力是真的很大,方绾沁说的那句话让司暮槿整整傻笑了两个时辰,方绾沁有些无奈:“我说小花,不要再傻笑了,快点去打听一下城守府的位置,约定的时间快到了。”这家伙未免也太容易满足了些。
现在的时间差不多是晚上九点,方绾沁来这个世界这么多年仍然不习惯十二时辰的用法,街上除了一队队的巡逻队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你不用担心,我早已经问好了。”司暮槿虽然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仍然止不住上扬的嘴角。
方绾沁还待说些什么,却听不远处传来喧闹的人声,一眼望过去,火把的光将一间民房门口的空地照得透亮,一个瘦弱的身影被官兵从民房中推了出来:“快去通知城守大人,人抓到了。”
“大概是那些人白天在找的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吧。”司暮槿也看了过去,皱着眉说道。那少年被抓到了显然不甘心,正左冲右突地想要逃跑,奈何官兵们人多势众,他根本冲不出重围,反而摔了好几个跟头。
刚才让去通知城守的那个官兵冷笑着道:“洛少爷,你还是放弃吧,乖乖跟我们回去还能少吃些苦头,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恐怕吃不起官爷几鞭子。”
洛兮云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官兵,道:“跟你们回去也是死,现在被你们杀了也是死,有什么区别么?”
司暮槿即使站得有些远,仍将火光下洛兮云冷然的面容看了个清楚,惊道:“沁儿,那是小粘呀!”
“什么?小粘?”方绾沁一愣,凝神一看,发现洛兮云果然和当年的小粘有几分相似,“不会那么巧吧,会不会只是碰巧长得像而已?”小粘明明是个可爱的小正太,可是眼前这孩子长得未免也太高了些,脸型也是棱角分明,一年多能让一个人有那么大的变化吗?
“你真是没良心。”司暮槿苦笑一声,世上哪来的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这个洛兮云分明就是小粘的放大版,亏当初在御风寨的时候小粘整天跟着方绾沁到处跑,她这都认不出来。
方绾沁撇了撇嘴:“这么一说这事儿不就是管定了么?”啊,好麻烦。
两人说话之时,几个官兵已经把洛兮云捆了个结实,推搡着他往前走,显然是要押他去城守府。
一匹马从远处掠来,经过方绾沁和司暮槿身边的时候,扬起的尘土几乎把两人给淹没了,司暮槿搂着方绾沁轻轻一跃上了屋顶,看着那匹马上人的眼神中全是冷光。
疾奔的马匹在距离押解着洛兮云的官兵前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因勒紧了缰绳而扬起的前蹄把几个官兵吓得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洛兮云却根本跑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马蹄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千钧一发之际,司暮槿从屋顶上拽了一根草下来,向着那匹马扔了过去,原本柔软的草因他的内劲绷得笔直,直直地撞向马的脖子,硬生生地将马撞得倒向一边,连马背上的人也一同倒了下去。
一连串的咒骂声响了起来,洛鸿云怎么也想不到马蹄没提到洛兮云,自己却被马压住了腿,疼得要命:“你们几个还不快把本大爷的腿弄出来!!”
惊魂未定的几个官兵被他吼得一愣,本来就是他自己冲出来还差点弄伤他们,现在却开始指使起他们来,换谁也受不了这种气啊。可是眼前的是什么人?是控制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的洛家的家主,他们的家人都在洛家的产业下做事,是绝对不能得罪的人,所以几个官兵互忘一眼还是上前搬动起马匹来。
前一刻还生龙活虎的马儿此刻却没了气息,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马从洛鸿云的腿上挪了开来,洛鸿云显然并没有受伤,被救出来后狠狠一脚揣在了马肚子上:“***,几千两银子买的马居然就这么死了!”
三十八、解救
这事情实在是说不通,马匹倒得毫无征兆,而且倒下就没气了,浑身上下也没有什么伤,这是怎么死的?几个官兵虽然心中好奇,但也想不出什么结论来,只当这匹马是被洛鸿云给玩死的,谁也没注意到,马脖子上有一根草,一半没在肉里,一半正迎着夜风摇着。爱蝤鴵裻
又泄愤似的踹了几脚马肚子,洛鸿云吸了口气,挺着胸走到了洛兮云的面前,笑了:“弟弟,你这模样真是有些凄惨。”
洛兮云干脆闭起了眼睛,对眼前这个人,他连看都不想看。
被忽视的洛鸿云有些恼,但也并没有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情,叫来几个官兵:“你们可要好好照顾我弟弟,本大爷现在要去城守府跟城守大人叙叙旧。”
“是。”几个官兵回道,却对他的语气感到不寒而栗,这“照顾”的意思有些玩味。
“咱们跟上去。”方绾沁看着洛鸿云的举止直皱眉,一看这货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而且脚步虚浮根本就是一个酒囊饭袋,小粘怎么会被这样的人欺负?
于是几时个官兵押着洛兮云走在街道上,方绾沁和司暮槿在屋顶上跟着,没走多久,司暮槿指着不远处一座气势恢宏的宅院说:“那就是城守府。”
方绾沁瞟了一眼那宅子,只说了两个字:“贪官。”
此时距和上官御风他们约好的时间还有一段,司暮槿想了想说:“不如你在这里等大哥他们,我跟着进去看看,到时候把小粘救出来之后咱们就立刻出城。”
“不行,这么一来目标太大了,事情一闹大我们的行踪就会暴露,到时候就会像在向阳城里一样被围堵。”方绾沁想都没想就否定了司暮槿的主意,“这么看来,小粘应该就是那个什么很厉害的洛家的人吧?”
“应该错不了。”司暮槿点点头,“你又想干什么?”
“别说得好像我只会惹事好不好?”方绾沁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既然洛家势大,当然要利用一下,更何况小粘怎么说也是我弟弟,他肯定原意帮我的,当然,这之前我会帮他把洛家弄到手。”
“你这不是惹事是什么?好不容易稍微远离了麻烦,现在又自己去找麻烦。”司暮槿撇了撇嘴,对她的做法有些不赞同。
“话不是这么说的啊,你要想想,小粘跟着我们也是去逃命,他明明有这么大的家族可以倚靠的,干嘛跟着我们去吃逃命的苦头?再说了,我们不断逃命好还是在洛家的庇荫下喘口气好?人要学会变通,我相信小粘绝对是个讲义气的孩子,不可能忘恩负义的,更何况我好救了他两次。”方绾沁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让司暮槿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这么理所当然?
在司暮槿看来,因为是朋友,所以才更不愿意给对方添麻烦。
像是看出了司暮槿的想法,方绾沁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花,朋友就是用来互相添麻烦的,因为信任才原意让对方处理自己的事情,这才是人与人真正的相处之道。你看,我们因为信任小鸟,所以无论他在哪里都飞鸽传书让他赶过来给其桑解毒,小鸟也信任我们所以无论他在哪里都原意只为我们一句话就赶到我们的身边。”
司暮槿无法反驳她,便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杀了那个城守和小粘的那个哥哥,把他扶上家主的位置呗。”方绾沁觉得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司暮槿却因她说的话而皱起了眉,他心目中的方绾沁不是这个样子的,不会轻轻松松就说出杀人这样的话。
方绾沁知道他的意思:“小花,我已经不是当时在御风寨里的那个小女孩,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你比我清楚,我不想去多说什么,现在对你说的话以后也不会说第二遍。你听好,只要我身上还流着药神后裔的血,我就会活在水深火热里,这样的情况下,我为了自保,为了过我想过的生活,谁挡在我面前,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抹杀,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好人是活不到最后的。”
说完也不管司暮槿在想什么,一个轻跃翻过城守府的外墙,有时候,是不得不残忍。
方绾沁比押解洛兮云的官兵晚进城守府,自然不可能进去之后立刻寻到洛兮云的踪迹,虽然嘴上说着会抹杀掉挡在面前的人,但方绾沁当然不会滥杀无辜,打昏了几个守卫后,她顺利地摸到了关押着洛兮云的地牢。
洛兮云被绑着双手吊在半空中,低垂着的头也看不清到底还清不清醒,方绾沁隔着牢门轻声唤道:“小粘,小粘。”
洛兮云的脑袋动了一下,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名字已经一年多没听到了,而且这个声音怎么会让他有种想哭的感觉?明明爹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有想哭过。缓缓地抬头,他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容,一张和“小粘”这个名字沾不上任何关系的名字,他一怔:“你是什么人?”心底有种希望落空的空虚感。
“臭小子,认不出模样总记得声音吧?亏我们形影不离地待过这么多年。”方绾沁见他精神不错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他们还没来得及对他用刑。
随手拍掉了牢门上的锁,方绾沁进去将洛兮云放了下来,洛兮云端详着她的脸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哥?”
方绾沁给他解下绑在手上的绳子,道:“还算有些良心,叫你当初留书出走,现在出事情了吧?还好我们刚好经过,不然,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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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应该都不算钱的吧。
我真是个没有耐力也没有自制力的人、前段时间多多少少发生了一些事情、学着自己做决定也好、满怀希望也好、遇到挫折也好、都是一种成长。
嘛、也许一直追这文的大家会觉得这是我断更的借口吧、我不否认、自己的个性自己知道,做事三分钟热度什么的那是常有的事情、虎头蛇尾算是好的了、实在是对不起各位追文的朋友了、我会反省的。
从小到大我都是个什么都会一点但什么都不精通的人、钢琴也是、画画也是、外语也是。唯有写小说这件事从小学坚持到了现在、最快乐的大概就是上课的时候在练习本上把脑袋里的想象变成字句写出来了吧、虽然写得时好时坏、虽然有时回过去看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荒唐可笑、但我觉得能坚持这么多年真好。
昨天的章节我写的时候的确卡到了、再看底稿的时候有种撞墙的冲动,竟然写成这样……不过我不爱改文就是了、觉得总改的话不会进步呢、连大纲什么的都没有的人、就这么发出来是我任性了、再次对不起。
其实这几天我表现地不错吧。?嘿嘿、每天两更捏、嘛、以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啦、不过我会尽力的、为了喜欢这文的你们、也为了我自己、请期待这文的结局吧。
三十九、还手
“你们?几位当家也来了?”洛兮云一怔,心情有些复杂,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爱蝤鴵裻
“嗯,小鸟、小花和狐狸都在,不过我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方绾沁扔掉了绳子,“你能自己走吧?”
“可以。”洛兮云虽然在刚进来的时候就被抽了几鞭子,但走路还是没问题的,“我们接下来去哪?出城?”
方绾沁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地牢的门口,左右看了一下没人,道:“不,我们不逃,走,哥哥带你去找回你的东西。”说完轻手轻脚地窜了出去,并示意让洛兮云跟上。
洛兮云有些吃惊:“就我们两个人?”
无声无息地放倒一个守卫,方绾沁冲他一笑:“我一个人就够了。”
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摸向城守和洛鸿云所在的地方之时,城守府外,司暮槿已经和上官御风他们汇合了,上官御风看到只身一人的司暮槿皱着眉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
“沁儿进去了。”司暮槿指了指城守府,无奈地说道。
“进去?”上官御风瞪圆了眼珠子,“她进去干嘛?这种时候了还惹事!”
“我们遇到了小粘。他好像是那个洛家的人,沁儿进去救他了。”说完又把刚刚方绾沁对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也说了遇到洛兮云时的情况。
“可是万一小粘的地位不高,还不是白搭。”上官御风嘀咕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反正不管小粘在洛家的地位怎么样人总是要救的。
“我们不进去看看吗?”唐雁语有些奇怪地看着上官御风和司暮槿,上官御风就算了,跟方绾沁是冤家,可是司暮槿是怎么回事?怎么没跟进去?
“她一个人就够了。”司暮槿看着城守府道,这一声,似感概,似叹息。
洛兮云已经数不清这是一路走来方绾沁打晕的第几个守卫了,方绾沁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带着他在城守府里穿梭,看见一个打一个,而且下手颇狠,照估计没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些人是醒不过来的,洛兮云忍不住问:“哥,你受什么刺激了?”
“没啊,这样比较直接。”方绾沁耸了耸肩,“说实话,你在洛家到底什么地位?”
“理论上来说是家主吧。”洛兮云想了想,回道,毕竟事情没有照预料中的那样发展。
“理论上?”方绾沁无语,这叫什么话,不过她立刻制止了要说话的洛兮云,指了指眼前的房间,她已经听到了,刚才那个讨人厌的洛鸿云的声音。
“沈大人,人我待会儿就带回去处理了,今晚的消息是不会泄漏的吧?”浑然不知要带走的人就在一墙之隔的门外的洛鸿云搂着一名侍女说道,手上的酒壶空了一半。
“洛少爷,不,洛老爷放心,绝不会有人泄漏半句的。”沈海靖同样搂着一名侍女,不同的是,这名侍女的上半身未着寸缕。
既然已经找到人了,方绾沁也不打算再费什么手脚了,直接推门走了进去,也不知是不是要谈的事情见不得人的缘故,门口竟然没有守卫,省了方绾沁一些功夫。
被方绾沁推门的动静惊扰到的沈海靖一甩手砸了一壶酒过来,怒道:“不是说了不要打扰吗?”
紧紧跟着方绾沁进来的洛兮云反手关上了门,冷笑道:“我可不是打扰来了,是要命来了。”
一听见这个声音,原本毫不在意的洛鸿云一把推开搂着的侍女,惊得目瞪口呆,待双眼落在洛兮云有些苍白的脸上的时候,忍不住惊呼一声:“洛兮云!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此刻的洛兮云在洛鸿云看来笑得像那十殿阎罗,但洛鸿云能把洛兮云逼到这一步显然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看了一眼进门后没有说话的方绾沁,洛鸿云镇定了下来,说道:“这位朋友,是你把舍弟弄出来的?不论他许了什么好处给你,我出十倍。”
方绾沁轻笑一声,转过脸去问洛兮云:“小粘,你刚才有许我什么好处吗?”
洛兮云也是一笑,这白痴把方绾沁当成是他雇来的么?想了想,他吐出了两个字:“洛家。”
“什么?!”洛鸿云忍不住尖叫起来,“洛家是我的!是我的!!”
“痴心妄想也要有个限度,分家的人想来图谋主家的财产,也不先掂掂自己的分量,就凭你身体里流着的血,也是不可能的。”洛兮云缓步上前,步步朝洛鸿云逼近,他现在落得如此狼狈不是他弱,只是猛虎难敌群狼,要不是父亲死得仓促他不会那么容易掉入洛鸿云的陷阱,而且他总觉得父亲的死很蹊跷:“说!父亲是怎么死的!”
洛兮云所散发出的气势把洛鸿云吓了个半死,一步步地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而沈海靖和两个侍女尖叫着缩成了一团,方绾沁嫌吵就都给打晕了,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看戏。
见躲不过的洛鸿云索性豁了出去,咬着牙道:“还能怎么死的?每日在茶水中掺一点儿砒霜,几个月下来不死也难。”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洛兮云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些揣测,但刚听闻仍然有些接受不了,“父亲待你如己出,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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