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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宠成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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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为什么假装没有?雷天狂的脸色沉了下来:“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嗯,猜到了。要我行礼吗?”方绾沁终于收回了那种纯真的烦恼表情,眉眼间全是笑意。

雷天狂无言:“你不怕朕?”

“不怕,敬畏和怕是不一样的,还是您希望大家对您都只感到害怕而已?”方绾沁率先在石凳上坐下,闷雷声阵阵,雨却小了,在亭子周围围成一道雨幕,晶莹的水珠很是漂亮。

方绾沁的大胆让雷天狂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要是她不够大胆又怎么会猜出他的身份后还陪他装下去?要是她不够大胆又怎么会自己捅破玥王曾经想立她为正妃的事?雷天狂于是也在石凳上坐下:“既然知道了,你总可以把面纱取下让朕看一眼了吧?”

“陛下就不怕民女生得一张夜叉脸么?”前几天他就想看她的容貌,被她以她的容貌只有皇上能看而拒绝了,没想到原来他一直都还惦记这这件事。

“胡达已替朕见过了,朕只是想看看那厮有没有吹牛。”雷天狂笑道,笑声淹没在雨声里。

十九、魅妃



“倒是民女给忘了。”方绾沁轻笑,双手伸向耳边解面纱的缚带,当面纱取下之时,雷天狂如同所有第一次见到方绾沁的人一样愣住了,嘴中喃喃道:“这样的美貌,难怪你要用面纱遮住。”

方绾沁因他的话脸上泛起红晕,当然别误会她是真的害羞了,这些日子的妖娆心法练下来要是连这点基本的都不会那真是白练了。

妖娆心法中有一段是专门诱惑男人抓住男人心理的心法,其中还对应有如何改变自己的身体体征来迷惑男人,这让方绾沁啧啧称奇,这心法的创始人要不就是个男人要不就是窑子老鸨,连这个都能写出来实在太有才了。

方绾沁含羞带怯的表情让雷天狂又是一阵失神,伸出手握住了她放在石桌上的手,柔嫩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心神荡漾,这样美好的人儿,即将称为他的妻子:“沁儿……”

方绾沁其实很想笑,雷天狂此刻表现地就像一个急**,但她忍住了,推开了他:“皇上,不要这样,沁儿还只是秀女。这样不成体统。”

“这个不重要,你若想要,待会儿朕就拟旨封你为妃!”这是自雷天狂知晓男女之事之后第一次心中有这种悸动,一直一来女人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一件工具,供自己发泄的工具,拉拢人心的工具,甚至可以是杀人的工具,可是眼前的方绾沁,美得让他想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不希望她受一点委屈,她刚才害羞的神情更是让他心如鼓擂,长至二十四岁,这种心脏快破胸而出的感觉还是头一遭。

“那殿试怎么办?”方绾沁歪着头看着他,天真的眼神让他恨不得将她拥进怀中,而他确实那么做了,握住她的手一用力她就被带进他的怀里。

方绾沁一声惊呼,几乎忍不住要跳起来逃走,是不是所有的皇帝都这样啊?

“这就是你的殿试,而你,通过了。”雷天狂闻着她的发香,只是抱着她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你待会就回去收拾一下,算了,也不用收拾了,现在就跟朕走,朕另给你安排住处,然后准备册封的事情吧。”

“嗯?现在?”方绾沁一愣,好像太快了一点吧,虽然知道自己很美,可是也没有美到让一个皇帝为之疯狂的地步吧?其实也不怪方绾沁,方绾沁每天照镜子对于自己的面容已经有点麻木了,但雷天狂不同,未见她时已因她的聪慧和随和而有了好感,如今见面,她的美让他起了独占欲,是以在这一刻只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保护起来。

“对,就是现在,我们走。”说完雷天狂拉着方绾沁就要走进雨幕中,此时方绾沁拉住了他:“要去也等雨停啊,这么大的雨,会着凉的。”

雷天狂看了一眼雨幕,又看了看方绾沁,却是不好意思地笑了:“是朕没想到。”

方绾沁忽然觉得,眼前的雷天狂也没那么讨厌,于是拉着他又坐回石凳处,捻起一块糕点送到他嘴边:“您不是喜欢吃这小零嘴儿么?”

雷天狂一口吃掉她手上的糕点,笑得很幸福。

院子里嶙峋的假山中,一个人影站着远远地看着亭中的两人,握成拳的右手直击在假山上,血水落在地上,最终被雨水冲刷干净,

司暮槿觉得胸口好疼,她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过,别说亲手将吃食送到他嘴边,连这样的拥抱都没有过,可笑的是他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这样看着他们?眼中酸涩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汹涌而出一样,司暮槿忽然庆幸起,老天下了这场雨。

六月的天气是孩儿脸,昨日的暴雨一点都不影响今天的晴天,高挂的太阳又活力四射了,不少人都因这样的好天气觉得高兴,但元武国的朝堂之上的众臣却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这殿选还没结束皇上就要立妃了,这叫什么事?

“皇上,还请三思!殿选还有半月就结束了,到时再册封也不迟啊!”林丞相无语至极,今天一上朝大家都还没来得及汇报什么,皇上就把一张圣旨给拿了出来,说要册封一个明教苏晚沁的秀女为魅妃,这什么跟什么啊?离殿选结束还有半个多月呢,皇上有那么心急吗?

“没错!望皇上三思!”不少人附和着丞相的话跪了下来,于是另一些人也跪了下来。

“朕意已决,不是来找你们商量的,而是通知你们这件事,别以为你们人多朕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雷天狂冷哼一声,这帮老家伙真是反了天了,真当自己值几个钱了。

“皇上!此事关系到皇家声誉,要是被御苍等国知道您都来不及等殿选结束就册立妃子会被笑话的。”说话的是太傅,曾在雷天狂年幼时当过他的老师,如今也是胡子一大把的年纪了。

“笑话,这大婚是朕的事,与他们何干?之前催朕选妃的是你们,现在不然朕封妃的也是你们,真当朕是三岁小孩儿任你们捏圆揉扁吗?”雷天狂大怒道。

“可是皇上,这选秀不就是为了立后吗?您如今立的是个妃子,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一旁的骏王也上来劝说道,骏王是雷天狂的叔叔,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但是雷天狂沉思片刻后给了他们一个更具爆炸性的回话:“既然如此就不封妃了,改立后。胡达,宣朕旨意,立锦云城秀女方绾沁为后,择日完婚。”小样儿,还玩不死你们。

一种朝臣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皇上是疯了吗?就这样随随便便就立后了?宰相和骏王的脸色尤其难看,两人都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里了,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身份应该能搏一搏皇后的位置,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苏晚沁居然就也要便宜占去皇后的位置,他们当然不能同意,只好作了退步。

于是,在殿选结束的前半个月,秀女苏晚沁被册封为魅妃,并定于三日后完婚。

二十、疼痛



方绾沁觉得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怎么就那么快呢?原本以为雷天狂到朝堂上一说这个消息立刻会糟到群臣的反对,没想到雷天狂技高一筹居然这么轻轻松松地给办下来了,方绾沁那个无语,更郁闷的是拒让将婚礼定在三天之后?这要不要那么急啊?

圣旨一下,不仅是秀女们懵了,连太后和嫔妃都懵了,这个都不禁对方绾沁提高了警惕,而太后则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还是个多情种子。

整个皇宫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气氛中,以往皇上大婚都是起码有半年的时间做准备,如今要在三天之内把一切都办好实在有些紧张,所以一瞬间所有人都变得很忙,就连雷天狂自己也开始忙碌起来,侍卫们也开始加班加点地巡逻,毕竟在这一特殊时刻,宫里的安全是绝对不能忽视的,而司暮槿却选在这样的时候闯进了方绾沁的寝宫。

“你怎么来了?”方绾沁皱着眉问道,并去确定门窗是不是都关好了,现在已经是深夜,宫女太监都被她打发回去休息了,所以偌大的寝宫只有她一个人。

“你真的要嫁给他?”司暮槿没有回答她的话,还是定定地看着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从她第一次穿女装?还是在她和二哥串通起来骗大哥的时候?或许更早?他没办法给出答案,对现在的他来说,对方绾沁已经不仅仅是喜欢了,而是爱。

她一定不明白当得知雷天狂册封她为魅妃并且昭告天下说三天之后大婚的时候他有多震惊多难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拥抱过的女人却要成为别人的妻子,自己有能力带她走她却不愿意走的那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很失败。

“这是必须的,从一开始进入到秀女队伍的时候我们不是就讨论过吗?”方绾沁无声地叹了口气,因他痛苦的眼神而隐隐作痛的心叫嚣着让她屈服,可是她办不到。

“当时是当时,你把身子给了我!”在司暮槿的观念里,一个女人把第一次交给了自己,他就有责任并且一定要负责她的一生,而不是让她转投别人的怀抱。

方绾沁微微皱起了眉:“小花,那不代表什么,你不要用你的想法来约束我,我不会接受的。”观念的差异太大,她并不是不重视贞操,只是觉得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没必要因为一次的关系就必须要男人负责,她还有事要弄清楚,不可能跟着他一走了之。

司暮槿只觉得有无数把刀在凌迟着自己的心,因她的言语,他看着她,俊美的脸庞因不可抑止地心痛而纠结在一起:“你喜欢他?”

我喜欢你。

这句话方绾沁没有说出口,一旦她说了,他就会想尽办法带她走,深吸一口气,她道:“小花,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我们现在谈的是计划,不应该放入私人感情。”

“那你教我!教我怎么把放进去的感情收回来!”司暮槿跌坐在地上,“沁儿,我的心好痛好痛,你教我怎么才能不痛。这种痛比受伤快死掉还难受。你带给我阳光,给我温暖,你现在要把这些都收回去吗?是不是真的无论我怎么求你你都还要嫁给他?是不是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会继续做下去?如果是,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沁儿,我真的承受不了这样的痛,我可以为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但是我也不想失去你……”

到最后司暮槿的呢喃变成了哽咽,从来不知道,爱一个人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方绾沁亦红了眼眶,她没有想到司暮槿的爱那么浓烈,这让她也有些无措起来,一直坚定的心开始动摇,要不要,就这么跟着他走?

然而这动摇仅仅只存在了一瞬间,方绾沁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她走到司暮槿身边,淡淡地说:“小花,我不强迫你,你若不想帮我随时可以离去,但是也希望你不要破坏我的计划。你若觉得痛苦,回去找小鸟要一颗忘情丹,他会给你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向床边,她要休息了,头很疼,心也是。

司暮槿怔忡地看着她的背影,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他恨不得剖开自己的胸口让她看见只为她跳动的心,可是她刚才说了什么?忘情丹?呵呵,好一个忘情丹……

司暮槿消失了,在今后的几天里方绾沁一直都没有看见他,每次想到他的时候心就会骤然紧缩,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又松开,如此反复,而想他的频率又让是那么高,终于,方绾沁病倒了。

太医诊断过后只说思虑过重需要静养,雷天狂虽然无奈但也只能将婚礼延后,毕竟方绾沁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而这一养,就养到了殿试结束。

殿试结束后是几家欢喜几家愁,锦云城来的秀女只有方绾沁一人入选,宰相之女林雪莹和另外几个大族之女也入了选,而骏王之女则被雷天狂以同是皇室给刷掉了,这让骏王气结了好一阵。方绾沁于是向雷天狂要了许云娟留在身边,否则许云娟多半会被送出去。

“姐姐,你知道吗?听说您被封为魅妃的那个晚上,有个刺客曾经到宫里来捣乱过,杀了不少侍卫和宫女太监,皇上怕你受惊才没和你说。”许云娟仍是叫方绾沁姐姐。

册封那天晚上?方绾沁明显捕捉到了什么,问:“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

“听说死得很惨哦,被人生生给撕成两半呢!皇上一直在查凶手,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许云娟兴奋地说,没有什么比这种消息更带劲的了,撕成两半诶!

方绾沁无言,会这么做的也就只有司暮槿了。

二十一、受辱



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方绾沁没有深究,司暮槿需要发泄,他的武功她一点儿都不担心,她担心的是他的心情,他还好吗?她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决绝任性已经失去他了?

没有人知道答案。

原本殿试结束就要举行的封妃大典因为这样那样的杂事而被暂时搁置了,北方犬戎犯境不说,连日的大暴雨导致元武国南方山洪暴发,雷天狂忙得焦头烂额,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来看望方绾沁,这让一直闻着风里的味道的后宫嫔妃们蠢蠢欲动,皇上没空给你做靠山,是时候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以姚贵妃为首的一些嫔妃们趁着难得的晴天来到了方绾沁暂住的璃宫里,看到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方绾沁就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冷冷地道:”哟,妹妹真是好兴致,在这里晒太阳呢?”

方绾沁抬眼看了看几个女人,并没有说什么,这几天她所修炼的妖娆心法正到了快突破的时候,不但内力使不出来而且浑身无力,要说这妖娆心法的弊端,那就是进阶时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要是在这个时候遇到强敌,那只有等死的份了。

姚贵妃见方绾沁不说话,不禁大怒:“来人!给我掀了她的软塌,躺在地上晒更舒服!”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两相权衡之下还是觉得得罪不起姚贵妃,于是上前扶住了软塌就要使力,此时许云娟正巧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连忙大喊:“住手!你们干什么!”

“你算什么东西?敢叫本宫住手?继续给我掀!”姚贵妃冷笑一声。

冲过来的许云娟被几个宫女拦住了,而几个太监一用力就把软塌给掀翻了,方绾沁软趴趴地跌倒在地上,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睁着眼睛看向姚贵妃。

姚贵妃几人看到她狼狈的模样掩嘴笑了:“众位姐妹你们瞧,魅妃这姿势可美?”

“美是美,怎么就不怕弄脏衣裙呢?哦,我明白了,向来魅妃妹妹家中务农的,怕是习惯了这么趴在地上吧。”几个女人又是一阵哄笑。

方绾沁心中闹你异常,我没去找你麻烦你却来找我麻烦?用尽全力吐出了五个字:“丑人多作怪。”

几个嫔妃都努力,纷纷出言道:“你说谁?”

“谁答应说谁。”方绾沁说完这些后已全然动弹不得,只听姚贵妃一声冷哼:“哼,好一张利嘴,来人,取笔墨来,本宫觉得魅妃妹妹今日的妆容太素了,要好好给她描描。你们几个把她扶到软塌上。”

姚贵妃似乎是看准了方绾沁不能动,接过取来的笔墨在她脸上画了起来,方绾沁只觉得脸上凉意阵阵,干脆闭上了眼睛,幼稚,居然只是拿笔墨画脸,

一旁的许云娟终于趁着几个宫女不注意冲了过来,一把打翻了姚贵妃手里的墨,溅了姚贵妃一身,姚贵妃动了真怒,娇喝道:“死丫头敢弄脏本宫的裙子,来人!杖责一百大板!”

逼着双眼的方绾沁终于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看向姚贵妃,目光如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你敢!”

姚贵妃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地抖了一下,但随即恢复过来,冷笑道:“怎么?你想代她受过?那好,我成全你。来人,魅妃娘娘说她要待仆受过,那一百大板就给魅妃娘娘了!”

几个已然取好刑具的太监面面相觑,本来只是打个小宫女当然不打紧,可是现在要对娘娘动手,似乎……

“还愣着干什么?快!”姚贵妃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出言催促道。

“遵旨。”太监们莫可奈何,只好上前拉方绾沁,一旁的许云娟原本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方绾沁的眼神后没有动,只是终于忍不住开始掉泪,这真是无妄之灾。

方绾沁被架在了长凳上,两个太监一人一边开始行刑。三四公分厚的木板高举过头顶再重重落在方绾沁的臀部,第一下就让方绾沁几乎昏厥过去,可是方绾沁叫不出来也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下许云娟开始跪下来求姚贵妃放过她,可是姚贵妃怎么可能会听?一边满脸笑意地看着两个太监行刑一边说着:“狠狠地打!”

十几下之后,方绾沁白色的长裙上开始出现鲜红色的血渍,在那纯白的映衬下红得触目惊心,许云娟不断地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也无济于事,姚贵妃想着:打死了更好。

方绾沁从三十几下的时候开始痛晕过去,然后在下一杖打下的时候醒过来,一直如此反复,模糊间看到对面树上站着的人影,被墨汁画花但仍看得出已然苍白至毫无血色的脸忽然露出了笑容,还好,他还在。

方绾沁对面的树无风自摇,但是姚贵妃等人一个都没有看见,她们正专注地欣赏方绾沁的痛苦。

司暮槿紧紧的抓住了树枝,这样才能抑制住自己想冲过去的**,她说别破坏她,他如果现在冲出去,就破坏了她的计划了。他也恨她,恨她的决绝和冷漠,可是没有爱就没有恨,他曾经离开过,走了很远,回到了山寨,向唐雁语索要忘情丹。唐雁语没有问他缘由,但多半已经猜了出来,只是给了他忘情丹,告诉他:“四儿是这个时间最特别的存在,你要爱她,就不能将她当做普通人,这是一条很难走的路,如果你觉得走不下去了,再吃也不迟。”

于是他千里迢迢又回来了,可是没想到,见到她的第一眼竟然就是她被人毒打。可是她对他笑是什么意思?笑他终究逃不出她的掌心么?他心如刀割,左手按住了放在腰间的忘情丹。忽然,他怔住了,她的双唇一开一合在说着什么?

“对——不——起——”


二十二、雷天狂的怒火



刚收到边境大战犬戎告捷的快马来报,雷天狂阴霾看整整一个月的心情终于有所好转,所以决定放自己一个假去御花园溜达溜达。

胡达贴心地问:“皇上,要去魅妃娘娘那看看吗?”

雷天狂对方绾沁的迷恋他看得出来,好几次雷天狂晚上批阅奏章到第二天凌晨,却仍然要去璃宫看看方绾沁,哪怕只是在她的床边静静看一会他的睡颜,(W//RS/HU)然后再去早朝。而其实至今为止雷天狂都未曾让她**过。

雷天狂赞赏地看了一眼胡达:“行啊!你小子越来越懂怎么讨我欢心了。”

胡达微微一笑,喊了一声:“摆驾璃宫!”

刚到璃宫门口的时候,雷天狂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往常一直没有客人的璃宫外面竟然停了好几乘驾撵,而璃宫中不但有阵阵哭声还有诡异的有节奏的“噗噗”声,胡达一听也觉得不对,连忙对雷天狂说:“皇上,这好像是杖责的声音!”

“什么?杖责?”雷天狂很是不解,难道是方绾沁在处罚下人?可是方绾沁不是这样的人啊!一股不好的预感在雷天狂心里油然而生,脚下的步子不禁加快了。

远远的,胡达就要通报,可是被雷天狂制止了,他快步走近,看到姚贵妃等人站在一旁看着行刑,而另一边自己赐给方绾沁的许云娟在哭着磕头求饶,脑子“嗡”一下就炸了,当即一声暴喝:“住手!”

两个手持木板的太监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给吓得一哆嗦,连忙住了手,几个嫔妃也扑通扑通地跪了一地,而她们这一跪就让雷天狂看到了原本被她们挡住的方绾沁,一瞬间,他全身都呃血液都好像凝固了,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闷痛起来:“沁儿!”

胡达一看眼前的景象也吓了一跳,连忙叫人去请太医,而雷天狂早已冲到了方绾沁的面前。

方绾沁只来得及看他一眼就晕了过去,绝色的面容有黑色的墨迹,被汗水洗掉的部分却苍白如纸,连一丝血色都没有,呼吸浅的仿佛下一秒就会香消玉殒。雷天狂看着方绾沁腰臀处被血迹浸透的白裙,目眦欲裂:“谁干的?”

这三个字几乎是被雷天狂咬出来的,一旁的两个太监磕头如捣蒜:“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是姚贵妃命令奴才们干的!”

一旁的姚贵妃要是吓得花容失色,在她的印象中皇上虽然说不上是个和善的人,但也绝不曾露出过这样的表情,看她的眼神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不由地颤抖着说:“是、是魅妃的侍女将臣妾的衣裙弄脏了,臣妾要罚她,但魅妃说要带她受过……”说到最后姚贵妃连继续说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皇上明察啊!”许云娟听了姚贵妃的话后一边哭一边说,“娘娘近几日本就有些不适,今天阳光晴好就想出来晒个太阳,奴婢进去取些糕点,没想到出来的时候这几个奴竟要掀翻娘娘的软塌,奴婢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娘娘被她们掀翻在地。后来姚贵妃又让人拿了笔墨在娘娘脸上乱涂,娘娘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奴婢终于冲出重围打翻了墨汁,姚贵妃就要杖责一百大板,娘娘此时挺身护奴婢,姚贵妃却说娘娘自己说她原意替奴婢受过,娘娘当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啊!奴婢该死!奴婢没能护娘娘周全!”

雷天狂原本铁青的脸色越发狰狞起来,姚贵妃听许云娟居然有胆子出来指证自己,不由一阵心慌,喝道:“大胆奴婢!居然敢污蔑本宫!”

“闭嘴!”雷天狂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姚氏祸乱后宫,先撤去贵妃头衔,打入冷宫听候发落。胡达!太医呢?”说完看也不看面如死灰的姚贵妃,径自抱起方绾沁进到屋中。

胡达越过瘫倒在地的姚贵妃也跟了进去,在宫里没什么都不要紧,但绝对不能没有眼力,这姚贵妃只因自己的一朝得宠就看不清眼前的形式,被废也是必然的,得宠你就是天,失宠你就得下地狱,这就是后宫。

很快太医就赶到了,检查了方绾沁的伤势后对雷天狂说:“皇上,臣罪该万死,魅妃娘娘承受了八十大板,连一个男人都承受不了,臣,无能为力了。”

“什么?!”雷天狂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开眼时双眸中全是血丝,理智不见了,只有狂怒,他一把揪住太医的衣领,吼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救活她!救不活全部陪葬!”

太医一阵哆哆嗦嗦地应下,心中却全无把握,但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雷天狂甩开太医后冲到了门外,姚贵妃等几个嫔妃仍然跪在外面,他快步上前一脚就将姚贵妃踢出了十几米远,雷天狂自小习武,对付姚贵妃这样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朕来不打女人,可是你这样恶毒的心肠实在死有余辜,现在,你就给朕去死吧。”

十几米外的姚贵妃早就因雷天狂的那一脚而动弹不得了,此刻见雷天狂还准备过来,吓得连忙用双手撑着身体想要跑开,可是这样怎么跑得开?雷天狂拔出一个侍卫的大刀吵姚贵妃身上砍去,可怜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姚贵妃立刻身首异处。

雷天狂似乎想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姚贵妃的尸体上,手上的钢刀一下又一下地砍在姚贵妃尸首之上,没一会儿姚贵妃的尸体就变成了一摊肉屑。

几个嫔妃眼看着这一幕发生,肝胆俱裂,一个竟然活活吓死了,而另几个也几乎都频频作呕地想晕过去,天呐,以后再借她们一百个胆子也没人再敢去招惹方绾沁了。

特别篇之微风往事——兄弟



五岁的雷天狂看着宫女太监们来来去去,对发生的事仍有些懵懵懂懂,娘亲在寝宫里叫的很大声,她好像真的很痛,不要紧吗?

“奶娘,娘亲会不会死掉?”雷天狂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问道。

“不会的,娘娘生您时也是这样,生出来了就好了,到时您就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奶娘拉着雷天狂走到一边以避让来往的宫女太监。

“我想要个妹妹,弟弟,不好。”雷天狂期待地向寝宫处张望,弟弟实在是太讨厌了,他有很多弟弟,但是哥哥都只会欺负他,他不要弟弟要妹妹,他可以保护妹妹。

在一声几乎力竭的尖叫声之后,是洪亮的啼哭声,奶娘眼前一亮,道:“生了生了!四皇子咱们快去看看。”说着抱起了雷天狂快步向寝宫走去。

产房里,雷天狂的母亲因为疲惫已经睡了过去,奶娘放下雷天狂上前接过稳婆手里的孩子,问:“是皇子还是公主?”

胖胖的稳婆一张脸笑得像朵花:“恭喜娘娘,是个皇子。”

“那就是十一皇子了,差人去通报了没有?”奶娘喜笑颜开,将刚出生的十一皇子放进了摇篮。

被忽略的雷天狂趴到了摇篮边,这是他和雷天玥的第一面。

雷天狂发现这个弟弟真是丑,浑身皱巴巴的,而且皮肤还是红的,一双眼睛倒是瞪得很大地在看着他,他气呼呼地说:“你出来做什么?你把我的妹妹都吓跑了!”

雷天玥什么都还不明白,却是被雷天狂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继而大哭起来。

三年后。

“父皇父皇,今天太傅夸我聪明!”雷天狂一路小跑来到御花园中的一间亭中,扑进皇帝的怀里,手上拿着的是今日的题纸,上面被太傅写了一个好字。

“好好好,天狂真是朕的乖儿子。”皇帝露出慈爱的笑容,摸了摸雷天狂的头。

此时,几声依依呀呀的稚童学语之声响起,皇帝循声望去,却是跟着雷天狂而来的三岁的雷天玥,嘴里极力鼓励地在说些什么,皇帝笑了,抱起雷天玥问:“朕的十一皇子是在说什么呢?”

“太傅教哥哥的文章,玥儿也会背。”说着就拿腔拿调地开始背诵起来,皇帝从一开始的微笑渐渐地变成了惊喜,雷天玥才三岁,竟然将五百多字的文章背得一字不差!

皇帝惊喜之下将雷天玥高高举起,三岁的雷天玥咯咯直笑,雷天狂远远地看着,攥紧了手中的题纸。

又八年后。

皇宫内的演武场,几个皇子正在比试拳脚,三、六、十三皇子分别败下阵来,场上只剩下雷天狂和雷天玥两兄弟在对阵。

雷天狂毕竟是兄长,是以将左手背在身后与雷天玥对战,以示公平,雷天玥却不服:“我不要你让,你两只手都用上我也能赢。”

几个皇子摇了摇头,雷天狂在演武场上和几个皇子对战从来不曾输过,就连陪练的将士都少有人是他的对手,现在年仅十一岁的雷天玥居然口出狂言说自己能赢?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雷天狂皱了皱眉,却什么都没说,默默放下了背着的左手。

于是两人你来我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占上风的是雷天狂,而雷天狂的左手虽然没有背在身后但同样一动未动,就在所有人都觉得雷天玥要输的时候,场上忽然扬起一阵沙尘,雷天狂被这沙尘迷了眼睛,只得倒退而出,雷天玥抓紧了机会上前一脚踢在雷天狂胸前,原本占据上风的雷天狂于是落败。

清理出严重沙尘的雷天狂双眼通红地瞪着他:“你这是小人所为!”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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