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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谋略-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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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客气。”

    一番寒暄之后,越泠然关紧了大门,没有去理会跪在地上哭泣的轻歌,反而将目光转移到了许太医的身上,她又重新摆弄了一下指甲,盯着许太医道:“许太医,母亲的毒,您当真一点没看出来?”

    许太医这个时候,已经清醒了,随后道:“微臣无能,请公主见罪。”

    “你的确有罪,你的药方,无论哪一味药,都是摆明了激发母亲体内毒素的,你当真以为能掩人耳目吗?”越君浩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药方,甩在了许太医的身上。

    许太医没等去看药方,便已经跪了下来,道:“王爷饶命,老臣确实医术不精,可绝没有害死越夫人之心啊,求越大人明鉴。”

    越鸿卓盯着越君浩道:“罢了,许太医就是医术不精,这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父亲这是想袒护许太医吗?父亲扶持许太医,儿子清楚,父亲如此袒护,难免让儿子觉得,母亲的毒,就是您下的。”越君浩不容置疑的开口道。

    越鸿卓脸色一沉,大喝:“混账,我有何理由害你母亲?”

    “什么理由,父亲不是清楚的很嘛?母亲一死,父亲便没有了垫脚石,不是吗?”越君浩嘴角轻动,脸色虽然一如既往的邪魅,但是他就站在越泠然的身边,越泠然能感受得到,他拿剑的那只手,明显不稳。

    越君浩说完,越鸿卓指着越君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时气的不行,险些不稳,轻歌急忙扶住了越鸿卓,道:“大人怎么了?还是先去坐一坐。”说着,轻歌也不跪着了,急忙起身扶起了越鸿卓。

    越鸿卓就任由她扶着,待越鸿卓坐下后,轻歌就站在他身侧,似乎毒杀越夫人的事,她没有罪过一样。

    越君浩二话不出拔出剑直指轻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连越鸿卓都是吓了一跳。

    “本将没有让你起来,你给我跪在那。”越君浩的剑果然比话好使,再多一分,就能刺到轻歌的脖子,轻歌一吓,一哆嗦又硬生生的跪了下去。

    轻歌已然认罪,越鸿卓倒是也没有替她说话。

    反而是对着许太医道:“许大人,这都是老朽的家事,让你见笑了,你先回去,本王和儿女好好说道说道。”

    许太医如临大赦,急忙起身欲走。

    越君浩嘴角轻动,拿着剑对着许太医的身后,邪恶的笑道:“害母亲之事,定然是轻歌和许太医里应外合,他敢走,我就地就能杀了他。”

    越鸿卓气的拍桌子,大喝道:“混账,这是家事,与人家许太医有何关系,让他走,咱们的家事,自己解决。”

    随后,越鸿卓对着许太医道:“径直走,吾儿不会把你怎么样。”

    许太医得了越鸿卓的令,自然轻松了,然后正欲开门,越君浩一剑从背后刺入,让人猝不及防。

    轻歌吓得开口大叫,急忙趴在了越鸿卓的身上。

    越鸿卓也是微微一皱眉,眼睛猩红的看着越君浩,突然没话可讲。

    越君浩从小虽然顽劣,但是他的话,他一直都听得,如今

    “不承认?不承认也好,死无对证。单凭你的药方,我就能杀你一百回。”说罢,越君浩一瞬间收了剑,顿时鲜血直流。

    许太医死不瞑目的倒下,卫精应声进来,拖走了他的尸体。

    见卫精进来,越君浩收了剑,对着卫精道:“丢出去喂狗,若有人问起,就说许太医意图害越夫人,本将当场击毙。派人去许太医的家,一个不留。”

    越君浩冷冰冰的话一出,卫精拱手应了,很快殿内已经收拾干净。

    越鸿卓见屋内除了轻歌之外,再无外人,这才起身,上前狠狠的给越君浩一个巴掌。

    “你想杀许太医,杀了他全家,本王允许你任性这一次,但是本王告诉你,以后你若是再敢不听本王的命令”

    “父亲想如何,杀了我吗?像对母亲那样,对我?”越鸿卓还没有说完,越君浩便凄声道。

    那一巴掌打的并不清,然而越君浩却像是没有反应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越鸿卓。

    越君浩这个样子,倒是给越鸿卓吓了一跳,他微微皱眉,随后道:“我没有对夫人下手”

    越君浩轻笑一声,对着身后的越泠然问道:“泠然,你信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85章 父子动起手

    越鸿卓把目光转移到越泠然的身上,刚刚那血腥的一幕,越泠然居然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没有叫喊,更没有害怕。

    越鸿卓虽然对越泠然的关心不多,但是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越泠然害怕死人

    从前,越泠然和越君浩任性,害死了府上的一个小厮,那个小厮就死在越泠然的脚下,鲜血溅了越泠然一身。吓得她哭的不行,连续三天没有下床。

    而如今,她竟然不害怕。

    不仅不害怕,她似乎还很淡定。

    见越鸿卓望着她,越泠然的唇瓣微动,缓缓开口:“我不信。”

    越君浩一摊手,对着越鸿卓道:“看到了吗?我们兄妹,没有一个信您?”

    “为父”越鸿卓一顿,咽了一口唾沫,想要出口解释,却发现一切语言似乎都那么的苍白无力。

    “无论你们信与不信,为父和你们母亲多年夫妻,就算是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父亲都不可能会害你们的母亲,这一点,为父跟你们保证。”越鸿卓垂首道。

    这话听起来,越鸿卓似乎是说的极其认真的。但是全程,他都没有抬头看越君浩和越泠然,不知道到底是伤心还是羞愧。

    “这话,父亲敢发誓吗?”越泠然继而逼问道。

    越泠然的话一出,越君浩也是一怔。越泠然从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可是独独怕极了越鸿卓。

    越夫人从小便骄纵着越泠然,所以越泠然自然是不会怕越夫人的。可是越鸿卓即使什么都没有做,越泠然依然怕的要命。

    所以,当越君浩听说越泠然听从了越鸿卓的命令,去和冷子修交涉的时候,越君浩也可以理解,为什么越泠然会那样做。

    或许,在越泠然的心里,越鸿卓依然是那个威严的父亲。就算是逼迫她做了极其屈辱和不情愿的事情,她也依然不敢反抗。

    可是,面对面的怼上,这还是第一次。

    越君浩看了一眼越泠然,这个妹妹,似乎好像一直都有着变化,让他更加欣喜和着迷,也更加看不透了。

    就连越鸿卓都不可思议的盯着越泠然,轻哼道:“你这是和为父说话的态度吗?然儿,我是你的父亲,即使你再不满意,我依然是你的父亲。”

    越泠然笑了笑,点头道:“父亲这话没错,无论父亲对我做了什么,对哥哥做了什么,对母亲做了什么,甚至于,对越家做了什么,您都是我的父亲,这一点,任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但是,若是父亲真的忍心对母亲下手,那么情况便不同了”

    越泠然径直找个地方坐了下来,缓缓开口道:“父亲将我送去二殿下的床上,说是为了越家,我照办了。父亲把哥哥和君泽送去边关,说是为了越家,哥哥和君泽也照办了。父亲扶持六皇子上位,那都是父亲的想法,我们做儿女的自然也唯有服从,我们中的任何人都没有说过一句不是。然儿始终记得,父亲曾经叮嘱过然儿,六皇子年幼,幼子无辜,更何况,到底,他是我们的亲弟弟。这话,泠然也记在心上。”

    “父亲和荣嫔娘娘的事情,母亲还有哥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过也就算了,可是如今,父亲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连家都不要了,我们心寒啊。”

    越泠然说到这里,越鸿卓突然深吸一口气,突然解释道:“这也不能怪为父,新帝刚刚登基,虽然朝政大权都把握在为父的手里,可是南国的朝堂依然动荡不安,为父没有办法,只能日日勤勉,望你们能够体谅。而且,你看看你的新府邸,为父最疼爱的就是你了,这轩辕府从前可是南国最豪华的所在,如今为父把它都给了你,你不要不知足。”

    越君浩闻言冷哼了一声,直接跟越鸿卓对着呛声:“到底是疼爱还是觉得心里有愧,父亲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越鸿卓闻言,瞪了越君浩一眼,怒斥道:“放肆,别以为为父不追究,就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荒唐事,你以为,你去后宫***荣嫔的这件事,便没有人知道了吗?要不是为父压着,你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呦呵,荣嫔的事情就是我做的,父亲不用压着,父亲若是想要千刀万剐了我,随时随地,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越君浩没有怕的。”越君浩手中的剑,还残留着许太医的鲜血。

    越鸿卓是个文官,他自然知道,若是和越君浩闹了起来,他得不到什么好处。

    再说了,他毕竟是父亲,越君浩就是再混蛋,也不可能对父亲下手。

    越鸿卓额头上青筋暴跳,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对着越君浩大怒道:“你以为为父不敢吗?你这个逆子,你什么时候能站在为父的角度上考虑考虑?”

    说着,越鸿卓气的不行,一旁的轻歌急忙殷勤的为越鸿卓拍后背,还不忘急忙递上茶水。

    越泠然盯着轻歌,嘴角轻动,突然笑道:“轻歌啊,如今,我是该叫你轻歌,还是姨娘呢?”

    越泠然阴阳怪气的声音让轻歌一慌,她急忙跪下来道:“奴婢轻贱,又犯了大错,公主殿下玩笑了。”

    “玩笑?你犯了这么大的错,爹爹都没有说如何处罚你,看来,你的好日子,也不远了。”

    轻歌咽了一口唾沫,不敢接话。

    越君浩这才想起来,虽然杀了许太医,可是这个死丫头还在这里,他对着外面大声吼道:“卫精,进来,把这个死丫头带到柴房去,本将自然会好好招待她。”

    越君浩面露凶悍,轻歌下意识的一抖,随即抓紧了越鸿卓的裤脚,大哭道:“老爷救我,老爷救我啊”

    越鸿卓眉头一皱,对着卫精道:“给我滚出去,这个丫头,由我亲自处置,君浩,泠然,你们有那个功夫,还是好好照顾你们的母亲吧。”

    越泠然莞尔一笑,看不出任何发怒的情绪,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什么大事一般,她站起身,走到了轻歌的对面,突然出声问道:“父亲要如何处置这个贱人啊?是真要如泠然所说,父亲准备抬了她,做姨娘?”

    越鸿卓脸色一黑,反驳道:“她做了这么煳涂的事情,怎么可能?把她放在我的身边,日日折磨她,才能解为父心头之恨。”

    “折磨?”越泠然突然抓住了这个字眼。

    越鸿卓打算如何折磨,是在床上折磨吗?

    越泠然突然对着越君浩大笑道:“哥哥,你听见了吗?父亲说要带轻歌回去好好的折磨她,哥哥以为,父亲会如何折磨轻歌啊?你说,会不会像你折磨荣嫔娘娘那样折磨?”

    越君浩闻言,已然会意。

    他邪恶的一笑,对着越鸿卓道:“折磨这件事,就不劳父亲费心了,儿子自然会替父亲好好的折磨折磨她。”

    越鸿卓闻言,不由得想起了越君浩是如何对荣嫔的,想到这里,越鸿卓不由得恼羞成怒,狠狠的给了越君浩一巴掌,“你个畜生”

    越鸿卓这一巴掌不轻啊,越君浩假装满不在乎的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邪魅的开口:“父亲的夸奖,儿子担待不起,论起这个词,儿子觉得自己还是遗传了父亲。这论起如何欺负小丫头,儿子可都是从父亲那学来的。说起来,荣嫔娘娘的叫声真好听啊,不怪父亲喜欢,儿子也喜欢”

    越鸿卓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的瞪着越君浩

    从小到大,虽然他把越君浩送到了边关,可是他最在乎,最寄托希望的,便是这个儿子。可是竟然,把儿子养成了这个样子。这让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越鸿卓想到这里,一口老血便吐了出来。

    轻歌最先反应过来,紧忙递上了手帕。

    相反的,倒是越泠然和越君浩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站在那里,恍若看着陌生人一般,看着越君浩。

    越鸿卓平复了心绪之后,突然哽咽道:“造孽啊,造孽啊,我越鸿卓一世英名,怎么偏偏就生了你们两个混账东西。”

    听到越鸿卓连自己都骂了,越泠然突然笑出了声,她缓缓走上前,给越鸿卓倒了一杯茶,递到了越鸿卓的面前,柔声道:“父亲消消气”

    见越泠然又恢复了乖巧,越鸿卓便收敛了怒意,脸色阴沉的接过,不阴不阳道:“到底还是你懂事。”

    越鸿卓毕竟心里有愧,他也觉得对不住越夫人,可是事情已经做了,眼下他唯有死不承认。

    所以,即便心里有亏,他还是死撑着。见越泠然肯给一个台阶下,他也便不端着了。

    越鸿卓品了一口茶之后,眉头轻皱,突然问道:“这西湖龙井的味道,怎么这么怪?”

    越泠然“咦”了一声,随后笑道:“我这府上能有什么好茶?都是陈年的旧茶罢了。”

    越鸿卓闻言,点了点头,道:“近日,安国太子送了为父不少好茶,改日,我派人送到你们府上,你们都是为父的心肝,自然有什么好东西,都是你们的。”

    “父亲可别这样说,这样的话,六皇子该如何自处啊?”越君浩冷哼道。

    越鸿卓懒得看越君浩那个样子,便道:“都什么时候,还一口一个六皇子,那是当今圣上。”

    “来不明的杂种罢了,也敢自称圣上?”越君浩不依不饶道。

    “你个混账,你这是变相的再骂为父吗?”越鸿卓勃然大怒,这个儿子,简直是不能沟通。

    越君浩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敢不敢,父亲傻乎乎的扶持一个黄毛小儿,到了最后,还是人家祁家的天下,就有笑话看了。”

    “你什么意思?”越鸿卓对着越君浩吹胡子瞪眼道。

    越鸿卓一向是个稳重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可是这个标准,总是在越君浩的面前一破再破。

    越君浩一摊手,道:“我没什么意思,父亲自己个体会就好。荣嫔那个贱女人,为了上位,不知道睡了多少人,凭着美貌,就想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是先帝突然死了,她觉得没了依靠,只能依靠于父亲,便说那个野种是父亲的孩子。不妨告诉父亲,当初,荣嫔可是在床上亲口跟我承认,六皇子,根本不是你的孩子。”

    越君浩的话,到底还是打破了越鸿卓心里的认知。

    六皇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这一点,他心里也有怀疑。

    听到越君浩这样说,他突然清醒,越君浩到底和荣嫔母子不和,万一是诽谤也是有可能的。

    “六皇子到底是不是为父的儿子,为父自己能不知道?”

    越泠然也突然笑着反问道:“父亲圣明,父亲自然一世英名,可是先帝也不是吃素的。六皇子到底是不是先帝的日子,先帝能不知道?”

    越泠然最初的时候,便怀疑过六皇子的身世,所以,当越泠然这般开口的时候,越鸿卓到底皱了眉头,他握紧了拳头,想起了六皇子那张脸,不像荣嫔,不像先帝,可也不像他

    越君浩其实只是晃一下越鸿卓,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怀疑了,越君浩邪魅的一笑,道:“儿子从小到大,没有对父亲撒谎过。荣嫔的事情,我也敢承认,就是我做的,但是荣嫔的话,却也是真真切切的,儿子敢以性命担保,至于父亲信谁,儿子便不管了。”

    越鸿卓突然打断道:“行啦,你母亲病着,就不要管为父的事情了,这个丫头我要带回去,为父自然会为你们母亲找一个新的太医过来,那个华太医,虽然医术高明,可毕竟是离国人,不可信不可信。”

    越君浩闻言,摇头道:“父亲的太医更不可信,不妨告诉父亲,我和然儿觉得,母亲的毒就是您下的,这个世界上,我们要防的人只有父亲一个,母亲的身子,就不劳父亲费心了。至于这个丫头,父亲今日,也不能带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86章 老爷强丫头

    越鸿卓脸色铁青,他一边指着越君浩,一边怒斥道:“你这是在违抗为父的命令?”

    越君浩看了一眼手上还带着血的剑,突然邪魅的笑道:“方才父亲也不许儿子杀了许太医,儿子还是杀了,如今,父亲要带轻歌这个小贱人走,也要看我的剑同不同意。”

    在越鸿卓来之前,越泠然其实本打算,拿出一系列证据证明越鸿卓就是杀害越夫人的那个凶手。可是谁曾想,越君浩的处理方式非常极端,不言不和就要动剑杀人。

    在越君浩的眼里,证据于他而言,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只要他认定了是谁干的,那么这个人便跑不了。而且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轻歌还有别的任务,所以,暂且还不能交给你,等她任务完成了,自然会给你。”越鸿卓脸色阴沉的答道。

    越泠然轻笑了一声,扬起了轻歌的小脸,突然轻笑道:“从前还不觉得,如今却是越发感觉轻歌这小脸啊,俊俏的很。怪不得父亲喜欢呢,就连我,看着都觉得让人怜爱的紧。”

    轻歌见越泠然不怀好意的夸着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摇头道:“公主殿下才是这南国最美的人儿,奴婢蒲柳之姿,怎么能与公主殿下相比呢?”

    “蒲柳之姿?呦呵,这丫头还会拽词呢?看来跟着爹爹,还学会了不少的东西,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轻歌娇嫩,荣嫔也娇嫩,这容貌上,其实是有些相似之处的。

    不知道为何,越鸿卓可能就是对这一款情有独钟吧。

    “父亲,这丫头意图害母亲,已经是死罪了,父亲想要留住她的命也可以,待泠然好好的调教一番,自然会活着给父亲送过去。”

    越泠然的话,让越鸿卓微微动摇,的确,眼下若是要带走轻歌的话,的确会让两兄妹心寒,可是轻歌,他到底还是舍不得

    轻歌自小便在越府长大,大小姐会用什么手段对付她,她甚至都不敢往下想,她握紧了拳头,抓住了越鸿卓的衣角,呜咽道:“老爷,老爷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奴婢不想落在大少爷和大小姐的手里啊。”

    越君浩还不等越鸿卓心软,一把抓起她的辫子,恶狠狠的道:“这里,还有你求情的份?卫精,把她关在柴房,不许吃东西。”

    卫精看都没看越鸿卓,也毫不怜香惜玉的拽起了轻歌,带走了。

    越鸿卓盯着轻歌的背影,皱了皱眉,对着越泠然道:“为父朝中还有事,改日再过来看看你母亲,然儿,记住你说的,可不能让轻歌死了。”

    越泠然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道:“父亲放心便是。”

    越鸿卓起身欲走,越君浩却突然道:“父亲,儿子忘记提醒你了。虽然您手握重权,但是我越君浩也不是吃素的,望你这一次,能好好的保护好母亲,若是母亲日后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要全部算在父亲的头上。”

    说罢,转身离开了屋子,看都没有看一眼越鸿卓。

    越鸿卓指着越君浩的背影,对着越泠然说道:“然儿,你看看,这就是你哥哥,爹从小宠着他,就给他养成了这样的性子。”

    越泠然冷哼了一声,摇了摇头,突然道:“爹爹啊,然儿希望您明白一件事,您对母亲做的这些事,我和哥哥之所以没有说破,是因为还认您这个父亲,等到我们不愿意认您这个父亲的时候,您对于我们而言,便什么都不是。“

    说罢,越泠然也懒得去看越鸿卓的表情,顺着越君浩的方向走了过去。

    越鸿卓握紧了双拳,看都没看床上的越夫人一眼,也冷哼了一声,离开了这里。

    谁都没有发觉,越夫人在床上,闭上眼睛,低声抽泣了起来。

    越泠然没有猜错,越君浩第一件事,便是径直去了柴房。越君浩就贴着轻歌,暧昧的开口说道:“你不妨跟我说一说,你跟我爹是如何勾搭到一起去的?”

    轻歌浑身颤抖着,她虽然小,但是盯着满面笑容的越君浩,还是能够感受得到阵阵的寒意。

    她记得,从前一个小丫头,去勾引越君泽,后来越君泽哭着跑去找他,为了给越君泽出气,越君浩把那个贱丫头扒光了吊在府里,不吃不喝三天三夜,等到第四天的时候,那个小丫头已经咬舌自尽了。

    如今,她勾引的可是老爷,不仅如此,还妄图加害越夫人。

    这等的罪名,可比从前的丫头严重的多。轻歌都不敢往下想,她浑身哆嗦着,祈求道:“大少爷我求您了,您只要给奴婢一个痛快,您就看在奴婢照顾夫人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吧。”

    “不许跟我提夫人,你们胆敢在母亲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你有想过饶过我的母亲吗?“越君浩突然便换上了一副恶狠狠的面孔。

    轻歌绝望的看着越君浩,勐然摇头。

    越君浩突然又邪恶的笑了笑,对着轻歌道:“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不那么痛苦,你可要答应?”

    轻歌摇了摇头。

    越君浩嘴角一动,上前一步,狠狠的掐住了轻歌的脖子,随即对着外面大喊道:“卫精,去把我的血阳鞭拿进来。”

    卫精似乎极其了解越君浩,一瞬间的功夫,便将那个辫子递到了越君浩的手里。

    起初,越泠然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看到那个鞭子的原型的时候,越泠然才是彻底的惊呆了。

    那鞭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刺,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会连肉都直接下来。即使是越泠然,也皱紧了眉头,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变态的刑具。

    “从前在边关,遇到不听话的士兵,我就用这个对付他们,然后你猜怎么着,没有一个人能熬得过这个东西,本将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你若是不服从我,我可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越君浩说完,狂笑了一声,还不等轻歌反应,他便一鞭子挥在了轻歌的大腿上,轻歌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当她看到血肉模煳的大腿,和随之而来那股子剧烈的痛感之后,她才大吼出声。

    越泠然实在没眼看下去,便转身离去。

    越君浩,真不愧对着变态之名!!!

    这一整个下午,柴房里传来的,都是轻歌惨烈的吼叫声,还有呻吟声。

    柴房里发生了什么,大家似乎能猜得到。然而没有任何一个奴才敢上前凑过去,因为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若是被大少爷逮到了,那下场几乎是不敢想象的。

    而越君浩这边,他一边提着他的裤子,一边对着轻歌道:“年轻的身子就是好啊,娇嫩,可惜啊,还有些血腥。”

    说着,越君浩便舔了一口嘴角的血迹,突然邪魅道:“一会儿,你若是再不说你和我父亲的经过,我正好把你赏给我军队里的下属。他们常年训练,可难得碰一回女人,自然不会对你怜香惜玉。”说罢,越君浩狂笑着,那猖狂的笑声,如恶魔的声音一般,响彻在轻歌的耳畔。

    一个大少爷,她都如此扛不住,若是军队里的一群人,她怕是会被他们折磨致死。

    轻歌艰难的拿起了边上的碎衣服,随意的挡在了关键的位置,对着越君浩虚脱的开口道:“大少爷您不要,奴婢奴婢跟您说。”

    轻歌转眼,便陷入了当年的回忆中。

    她今年芳龄二八,而她跟着越鸿卓的那一年,才只有十四岁。

    轻歌是八岁那一年入府做奴婢的,因为家里贫困,母亲又不幸难产而死,父亲不久之后,也得了痨病死了。继母便把她卖到了越府,因为她的活计不错,加上人又长得白嫩,越夫人很看好她,便把她带在了身边。

    事后,她更是不遗余力的伺候着越夫人,深得越夫人欢心。

    她不如府里的丫头机灵,可是她伺候人伺候的好,做事情也还算是稳重,所以渐渐的,顶替了越夫人身边大丫头的位置。

    后来,越夫人身子越发的不好了,她便悉心照顾,因为她做事勤勉,便引起了越鸿卓的注意。

    越鸿卓那个时候,和越夫人还算是相敬如宾,对她也格外的优待,时不时的便放些赏赐给她。

    那个时候,她对越鸿卓从来都没有非分之想。

    可是渐渐的,她也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越鸿卓看她的眼神,便不如从前那般了。

    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越府上没有几个女人,越鸿卓整日忙着朝堂中的事务,除了颜姨娘,几乎没有别的女人,所以在轻歌的心里,老爷那是一个正派的人,是一个不近女色的男人。尽管老爷老了,可依然英姿勃发。

    轻歌年纪小,还不懂什么是爱情,她也不是真的就喜欢越鸿卓,只不过是羡慕夫人,她希望以后自己也能找一个像老爷那样的男人,然后和这个男人过完她的后半生。轻歌总是想着,她伺候好夫人了,或许夫人以后能给她找一门好一点的亲事,做人家的正妻。亦或者,做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要么荣华,要么安稳。

    这于轻歌而言,都是好的归宿。

    她不过是个奴婢,一生所求,怕是也不过如此了吧。

    直到那一日,越鸿卓把她叫到的书房,让她帮忙给他捶背。

    “听说你平日里伺候夫人,都很周到细心,夫人时常夸赞你。”越鸿卓不冷不热的开口道。

    轻歌有些受宠若惊,急忙摇头道:“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奴婢不敢居功。”

    自那之后,越鸿卓每日都喊轻歌去书房,偶尔替他捶背,偶尔替她研磨。那个时候的轻歌也只有十三岁,年纪尚小,越夫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就连颜姨娘都没有想的太多。

    加上那段日子,又正是颜姨娘得宠的时候,她自然不会把一个黄毛丫头放在心上。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轻歌十四岁的那一年,出落的越发好了。而那一年故太后病重,越夫人进宫照顾,没有带她过去,而她也刚好进了越鸿卓的书房伺候。

    还是寻常的研磨,偶尔替越鸿卓整理整理书架。

    也就是那段日子,越鸿卓强上了她。

    那一日,轻歌记得十分清楚,越鸿卓似乎喝了点小酒,回书房的时候,还是她亲自扶过去的。

    越鸿卓那一日,一直搂着她的腰,那个时候的轻歌,自然清楚什么是男女有别,虽然越鸿卓是她最敬重的男人

    “轻歌,你很漂亮”越鸿卓半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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