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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谋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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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知道那条密道的,便是轩辕茑萝的娘亲。因为她娘亲与恭亲王妃系出同门,关系极好。恭亲王出事的时候,将王妃秘密遣送出了皇城。
轩辕茑萝对她的娘亲印象不深,对这位姨母,印象却是深刻的很。恭亲王妃膝下无子,对待他们兄妹,更是如亲生儿女一般。当年,轩辕茑萝出嫁的时候,她便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茑萝,还叮嘱茑萝一定要死守着那个秘密,连夫君都不能告诉。
轩辕茑萝自然知道轻重,所以,当日,祁天凌将账本交给她的时候,她便答应他,定然会守护好那个账本。
她将账本藏入了密道,然而,那里的确是安全的。可是这个藏账本的地方,轩辕茑萝却从未告诉过祁天凌。
越泠然刚入住景园,并没有急着拿出账本。
待到晚上,夜黑风高的时候,才从床下入了密道,拿出了账本。
这密道也有机关,就算是有人发现了这个密道,也未必能拿得到。
越泠然拿到的第一时间,便在密道里点了一盏灯,重新抄写了一份。
原账本她要留着,抄写版的她要给冷子修。
整整一夜的时间,她都在密道里抄写账本,卯时时分,她才刚刚抄写好一份。
越泠然将账本放在了原本的地方,抄写的那一本,放在了怀里。
天色微微亮,越泠然只感觉,刚躺在床上假寐了一小会儿,樱兰便来喊她。
刚进屋的樱兰,看见越泠然的样子吓了一跳,“呀,小姐,您这是怎么了?黑眼圈那么大,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越泠然点了点头,道:“总是梦魇,不能安眠。”
樱兰脸色一怔,随即小声道:“小姐,景园风光虽好,可是到底也是故王妃的居所,要是住的不惯,咱们回去燕青阁可好?”
越泠然冷眼瞧着樱兰,随即道:“有什么打紧的,我只不过昨夜梦到玉儿那个贱人,睡不着罢了。跟死人有什么关系,一会儿用完早膳之后,你去把管家叫来,日后这王府大权,我要亲自掌管。”
樱兰还想说什么,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冯安来的时候,越泠然便将昨夜抄好的账本递给了冯安。
冯安先是一愣,他没有想到越泠然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这些日子,祁天凌总是留宿景园,其内幕他也是知晓的,定然是为了账本。
可是越泠然对息王府并不熟悉,对景园更不熟悉了,怎么可能刚入住不到一天,便将账本给拿了出来?
见冯安迟疑,越泠然道:“这账本是真的,你不用怀疑,做属下的,只管替主子办好事即可,其他的你不用操心。”
冯安点头称是,接过了账本。
越泠然又道:“昨夜,我看了一眼账本,王爷这些年培养在外的势力不少,你去跟二殿下说一声,若能铲除,绝不留后患。”
越泠然能如此快拿到账本,就连冷子修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翻看了里面的内容,全部都是祁天凌这些年私交大臣,洗黑钱的记录。
从前,冷子修觉得,祁天凌不过是仗着轩辕家,和他暗中相助,才能得到南国皇帝和大臣的支持。如今看来,远不是如此。
冷子修脸色铁青,对着冯安问道:“越侧妃,可有叮嘱了别的什么?”
冯安迟疑了一会儿,如实道:“娘娘说,这账本上面的势力,若能铲除,绝不留后患。”
冷子修微微一愣,这账本上不仅事关朝堂重臣,就连越泠然的父亲越丞相,也在其中。
他眉头深索,实是猜不出越泠然的用意。
而这个时候,冯安突然开口道:“王爷,属下觉得,越侧妃,似乎有问题。”
冷子修点头道:“你但说无妨。”
冯安将越泠然如何入住景园,以及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都给冷子修讲了一遍。
冷子修眉头一皱,随即问道:“你从前在王府,可有听说过,茑萝生前与越泠然有过什么接触。”
冯安突然坚定道:“殿下,这个属下敢打保证,茑萝郡主与越泠然绝无接触。唯一的一次,还是越泠然唤茑萝郡主去郊外闲情阁,回来之后,茑萝郡主便自缢了。”
这件事,也是冷子修一直觉得蹊跷的地方,他还记得,初次见越泠然,她便似乎对茑萝很是了解。
账本这么隐秘的事情,连祁天凌都不知道,越泠然竟能如此快得手?
冷子修翻看了几眼账本,对着冯安道:“冯安,你回府之后,找些茑萝生前的墨迹来,这账本分明是她誊写的,本殿倒要看看,此越泠然到底是谁。”
第039章 原来竟是你
冷子修并不糊涂,从他第一次见越泠然,越泠然失口叫他子修哥哥···
之后,越泠然大婚之夜,闹出了那么一通,分明是证明她不想和祁天凌同房。
后来,越泠然将其解释为她是不得已嫁入了息王府。可是据他手下的眼线报告,越泠然早些年,便与息王祁天凌有所接触,到底是怎么样的不得已,才让她吊着祁天凌那么多年?
本就有疑心的冷子修,如今更加怀疑了。
现如今,越泠然的一举一动,都非要致祁天凌于死地不可。可是越家现在与息王荣辱与共,越泠然此举,不仅仅害了祁天凌,更害了越家。
如此作为,若非没有深仇大恨,绝不会如此。
而越泠然,自小娇生惯养,她恨祁天凌尚且说的通,可是为什么,对越家也如此狠决?
除非,她不是越泠然······
初次有这个想法的冷子修,竟把自己吓了一跳。
如果越泠然不是越泠然,那么她会是谁?
冷子修的心中,突然隐隐有了期待,若是她真的是茑萝,那该有多好?
思虑间,冷子修急忙叫来了子晋,低声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
另外一边的越泠然,丝毫不知她已被冷子修怀疑。她太急功近利了,只觉得冷子修是君子,对他深信不疑。所以做事前,她也丝毫没有避讳。
越泠然还记得,前世的时候,祁天凌有一些势力,还是她父亲帮忙暗中培养的,那些势力,她也知晓。那本是轩辕家的旧部,如今轩辕家灭了,即便祁天凌娶了越泠然为侧妃,在外仍是装成对轩辕茑萝情深的模样。
他如此作为,跟轩辕家从前的那些势力也分不开。若不是如此,他们怎么会为他卖命?
如今,越泠然要做的,便是撕开祁天凌的真面目。
除了祁天凌,还有越丞相,她要一步步查出当年他们是如何陷害轩辕家的。
如今,她唯一能依傍的唯有冷子修,希望,他不会让她失望。
冯安回府的时候,本想给越泠然回话,却从樱兰的嘴里得知越泠然还在睡觉。
冯安不禁想起,冷子修说,那账本是越泠然誊写的,她刚入住景园,拿到了账本第一时间,便誊写了出来,应该是用了一夜的时间。
如此拼命,更叫人怀疑。
如今的越泠然虽然与轩辕茑萝差距极大,但是也有相像之处。
从前的轩辕茑萝性子温婉,极少发脾气,对王爷极好,虽然如今的越泠然刚刚好相反,理论上,是不可能是王妃的。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有疑点。
比如,如今的越泠然对景园了如指掌,从之前的玉儿事件便可看的出来。
冯安到底是王府里的老人了,对越泠然的喜好,日常行为习惯,都有些了解。
前阵子他还听樱兰说,从前的越泠然喜好甜食,这些日子,甜食她更是一点不碰。那一日,冯安旁敲侧击的问了樱兰,越泠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樱兰想了好一会儿,丝毫没有踌躇的答道:“好像是从她嫁入息王府之后,才开始变化的。”
王府里的一切事务,都是冯安亲自打点,从前轩辕茑萝的墨宝,有两部分,一部分便在祁天凌的书房,还有一部分,在库房。
轩辕茑萝习的一手好字,冯安虽然没读过几天书,也看不出来其中的关翘。他从库房将那些遗留的墨宝,尽数带去给了冷子修。
冷子修再看那些墨宝之前,让子晋去了去了清明观请教了一修大师,带回来的结果却是,大千世界缘起缘灭,若是有缘人,生前的执念未完成,的确有可能脱胎换骨。借尸还魂等事,并不是并无可能。
冷子修之前便查过,越泠然再嫁给祁天凌之前,曾经昏迷数日。那阵子,皇城内总有传言,说是息王妃的魂魄不宁,越泠然中了魔怔才会昏迷不醒。
太医院的太医也都去看过,都没能唤醒她。可是突然有一日,她竟醒了,醒来之后,性情多少有些变化。
所以,他可不可以猜测,是轩辕茑萝的魂魄入了越泠然的身?
这等匪夷所思之事,说出去旁人必定不信。
冷子修还记得,那一****与越泠然相见,问她为何要对付祁天凌,她说若有一日,她的心愿达成,定当告诉他真相。
当时的他,并不懂。
如今的他,似乎有隐隐的猜想。
然而这一切,都在冯安拿来的墨宝中有了答案。
那字迹,分明一模一样,冷子修双手颤抖的看着那两份字迹,抓住身旁子晋的胳膊,喜极而泣道:“子晋,你看,这确定是茑萝的墨宝对不对,这冯安带来的墨迹不会有假对不对?”
蒲子晋,人称飞刀手。耍的一手好飞刀,三国闻名。他自幼便在冷子修府内做侍卫,是冷子修得力的助手,更与他情同手足。
这些年,冷子修一直都未娶妻,前阵子,更是修书一封,送回离国,说什么都要娶故去的息王妃为妻。离国皇帝不同意,便一直僵持着。
旁人不明白,可是蒲子晋却明白,冷子修对轩辕茑萝的情意,多少年都没有改变,即便当时她已经嫁作人妇,可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暗中帮助祁天凌,暗中观察轩辕茑萝的一举一动。
这一次,轩辕家灭门,他身在安国,没能赶回来,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更是快马加鞭,赶到南国。更是接下了这次来南国的任务,本以为,可以来亲自安慰轩辕茑萝,却不成想,她却自缢了。
轩辕茑萝自缢的消息传来后,冷子修病了几日,好不容易身子大好,便又听说祁天凌另娶的消息。
当日若不是子晋拦着,他真的会一气之下,一刀杀了祁天凌。
如今,越泠然就是轩辕茑萝的消息,不管是不是真的,子晋都愿意相信,那就是茑萝郡主,因为,他不想看到他的殿下再那样颓然下去。
而冷子修,似乎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他的茑萝,竟然没死。
“子晋,去通知冯安,我要见她。”
第040章 废太子暴毙
冯安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午后。
如今越泠然到底是息王侧妃的身份,要是见冷子修一面,也不是那么容易。
冯安正想着该如何跟越泠然开口的时候,宫里却传出了另外一个消息,废太子突然暴毙。
废太子祁天宇,乃皇后所出,当今皇上的嫡长子。因为品德不佳,被皇上终身囚禁。不过只是囚禁,却并未赐死。
越泠然在接到消息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问道:“冯管家,废太子突然暴毙,太医可说,是为何?”
冯安苦着脸,摇了摇头,脸上的悲怆之情,溢于言表,根本掩饰不住。
越泠然心中了然,废太子与冷子修关系不错,而冯安,跟在祁天凌身边很多年,在宫里的那段日子,定然也跟废太子有过些许接触。
冯安愣神片刻儿,还是道:“娘娘,王爷刚刚来消息说,让您立刻进宫。”
越泠然点了点头,对冯安道:“我换好衣服,马上就到,不过冯安,如今风雨欲来,也要把持好情绪才好。”
冯安自然明白越泠然的意思,点了点头,退下了。
樱兰倒是有些不明所以,对着越泠然道:“娘娘,您方才对冯管家说的那一番话,是何用意啊?”
越泠然怔了怔,随即想起,刚刚樱兰也在,她却丝毫没有避讳。樱兰这个丫头,一直都机灵,越泠然到底是耐心解释道:“废太子暴毙,冯安却面露悲怆之情,这虽然是人之常情,可是眼下,王爷的意思,还不明朗,若是不得了王爷的意,冯安难免要被责怪。”
樱兰还是皱了眉头,冯安被不被王爷责怪,跟她们有什么关系?
樱兰将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道:“娘娘最近似乎很看重冯管家?”
越泠然斜睨了樱兰一眼,反问道:“樱兰,你最近越来越喜欢干涉我的想法了?”
见越泠然隐隐有些怒气,樱兰急忙解释道:“小姐,樱兰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樱兰只是觉得,娘娘从前什么都需要奴婢来出谋划策,如今总觉得奴婢无用,不能为娘娘分忧。”
越泠然接过了樱兰手里的丝绦,自己系上之后,缓缓开口道:“樱兰,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今不比在越府,事事都有父母为我分忧,在我心里,樱兰你是姐妹般的存在。”
樱兰眼中已有泪花,印象中,自家小姐似乎从未说过这样温柔的话,“真的吗?”
越泠然点了点头,道:“一会儿进宫,恐怕要有诸多风雨,咱们是能避则避,但愿能安然度过这一日。”
越泠然心底有隐隐的忧虑,总觉得,这一日,似乎不太平。
果然,刚入大殿,便看到息王在安慰几次哭晕的皇上,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他是帝王,亦是父亲。
祁天凌也跟着暗自抹泪,在外人看来,息王祁天凌极重情义,听到皇兄暴毙的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他伤心欲绝,几次身形不稳。
可是越泠然却是看的真真的,他是装的,他眼角的狡黠不会作假。
前世,他可是她的枕边人,他的所作所为,又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呢?
祁天凌劝慰了皇上好一会儿,斜睨到越泠然的身影,便拉着越泠然的手,语气中还带着些许哽咽,“然儿,你去看看母后吧,她哭的伤心欲绝,本王得照顾父皇,母后那边怕是顾及不到,你去帮本王看看可好?”
越泠然心底冷笑不已,这个祁天凌真是会给她安排一个好差事啊,叫她去安慰皇后,显得他多有孝心似得。皇后死了亲儿子,看见这个很有可能是杀害自己儿子凶手的女人,会有什么做法?
越泠然觉得此行凶多吉少啊,万一皇后真的不管不顾,她怕是少不了吃点苦头。
见越泠然沉默,祁天凌又道:“父皇这个样子,本王实在走不开,本王让千刀跟着你一块去,你看可好?”
越泠然紧握着手帕,踌躇半刻儿,终究是咬牙切齿道:“不必,皇后那里也不是龙潭虎穴,就不麻烦千刀侍卫了。妾身,自会替王爷好生安慰皇后。”
祁天凌闻言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临走前,还紧握着越泠然的手,道:“如今皇兄刚刚去,宫里难免事忙,王府和宫里,还都需要你多帮衬着些。”
越泠然冷冷的点头道:“妾身明白。”
越泠然前脚刚走,祁天凌心下思虑片刻儿,叫来了千刀道:“你派人跟着点侧妃,万一皇后娘娘发起疯来,你们再伺机行动。”
千刀微微皱眉,问道:“王爷的意思,是有危险了,叫属下去救侧妃?”
祁天凌眼神危险的眯起,冷哼道:“不必,若是皇后发起疯来,失手杀了她,你也不必管。若是皇后失手没能杀了她,你们到时候,伺机给她一个痛快。”
千刀略微有些踌躇,似乎想起了身在王府的玉儿,终究还是咬牙道:“属下明白。”
越泠然倒是不知道千刀派来的人也跟在身后,她一路上只想着,该如何进皇后宫里,既不失礼数,又能全身而退。
可是刚入皇后宫里,越泠然便听到皇后宫里传来的哭喊声。
她的脚步略微有些虚浮,就连樱兰都看出门道,有些害怕的对着她说:“娘娘,要不咱们借个由头回府吧,奴婢害怕。”
越泠然微微定神,如今废太子毙,满宫上下都在哀悼,想必不日,皇上便会追封。这个时候,她若是不肯进皇后宫里,一定会为人所诟病,这个时候,实在是不适合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上。
越泠然深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樱兰的手,缓缓开口道:“不怕,咱们进去看看。”
刚入皇后殿,便看见皇后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全无平日的威严,地上的琉璃翠镯子,碎成一块一块的,殿内的丫头,都不敢凑近皇后。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她眼神呆滞的坐在那里,痛哭不已。
不知道谁说了句,“皇后娘娘,息王府侧妃来了。”
皇后听闻“息王府”三个字,眼神凌厉的望向越泠然,她突然起身,缓步慢慢的靠近越泠然,那目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第041章 差点死在这
越泠然紧盯着皇后现在的样子,瞪圆了眼,双眉深锁,一步步的走向越泠然,眼中的恨意渐显,手中紧握着尖锐的青玉簪。
那青云簪的尖锐的一侧正好对着她,越泠然慢慢后退,她感觉,皇后下一步,真的会将她手中的簪子,插入她的喉咙。
皇后见越泠然后退,脸上的怨恨之意渐显,“你还敢过来?你的父亲和夫君合谋害死本宫的天宇,你居然还敢过来?”
越泠然惊惶失色,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在皇后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如今的皇后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盯着皇后手里的青玉簪,一步步后退,若是皇后一会儿真的发起疯来,她怕是凶多吉少,若是死在不行,她只能跑了。
眼看着皇后一步步的靠近她,越泠然紧握着樱兰的手,一步步的退后······
樱兰也是浑身哆嗦着,她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这皇后分明是得失心疯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至极,冷子修突然出现在大殿门口,抓过皇后的手里青云簪,喘着粗气道:“皇后娘娘,侄儿来看你了。”
皇后这才缓过神来,理智渐渐回笼,她几乎是瘫软在冷子修的怀里,痛哭道:“子修啊子修,天宇他去了······”
冷子修斜睨了一旁越泠然一眼,方才他得到消息,越泠然来了皇后宫里,他和皇上皇后还有祁天凌去到大牢看到祁天宇的尸体的时候,皇后便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她更是愤恨的抓起祁天凌的衣服,厉声指责便是他害死了祁天凌。
若不是冷子修拦着,皇后定然会疯也似的杀了祁天凌。
皇上吩咐下人将皇后送了回来,好生照看着,就怕皇后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
而在这种情况下,祁天凌居然叫越泠然来看皇后,分明是不怀好意。
听到子晋的消息,冷子修几乎是快步赶来,生怕越泠然出了什么事情。
她不能有事,她还没有亲口告诉他,她就是轩辕茑萝。所以,她不能有事。
冷子修听到祁天宇的消息,也是伤心不已,眼下,他也哽咽着扶着皇后,劝慰道:“皇后娘娘,您要节哀啊。”
可是皇后哪里听得进冷子修的劝告,她疯了似得指向越泠然,怨毒道:“就是她,就是他们杀了天宇,就是他们,他们怕皇上再把天宇放出来,他们只好先下手为强,他们好狠毒的心啊。”
说到最后,皇后已经泣不成声。
而越泠然却是一惊,皇上居然有意将废太子放出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废太子突然暴毙,这······
皇后不顾冷子修的阻拦,狠狠的瞪向越泠然,厉声道:“现在你满意了吧?现在再也没有谁能威胁息王了。”
越泠然看向冷子修,本想逃离的心,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她看向皇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关于太子殿下的死,泠然并不知道,泠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今日是单纯来安慰皇后的,望皇后娘娘节哀。”
皇后却突然冷笑道:“你不要装了,本宫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们陷害天宇,利用他,最后,他都被废了,还是不肯放过他。你们倒是来啊,杀了本宫啊,杀了本宫,便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了。”
冷子修紧抓住皇后娘娘的身子,拍了拍她的背,劝慰道:“您这个时候更要冷静啊,子修跟您担保,越泠然绝对不是跟息王还有越丞相同流合污,她是无辜的。”
越泠然突然抬眼不可思议的望向冷子修,他为什么会如此相信她?
方才若不是他来的及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逃出去。
皇后却突然冷笑一声,虎目圆睁,愤恨道:“一个是她的夫君,一个是她的父亲,你说跟她没有关系?怎么可能没有关系?若是息王登上大宝,她来日可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越泠然见冷子修一直钳制住皇后,心下也稍微安稳些,对着樱兰道:“樱兰,你们都下去。”
殿内的丫头们急忙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生怕皇后一发疯牵连到他们,可是樱兰却有些担心的问道:“可是娘娘,你一人在这里,怕是···”
越泠然摆手道:“你放心,出去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
樱兰还是有些不放心,奈何越泠然都如此说了,她只好退了出去。
殿内无人后,越泠然却突然看向皇后,略微走近她些,从容不迫的问道:“皇后娘娘觉得这一切跟我有关系,所以觉得杀了我也不解恨,泠然能理解您的心情。可是眼下,泠然还是劝皇后娘娘冷静些,若是按照您所说,太子殿下是越丞相和息王联手杀害的,那么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冷子修注意到,越泠然并没有喊越鸿卓父亲,反而是称呼越丞相。
而皇后,神色也略微有些松动,惨淡的脸上,微微有些绝望,她泣不成声的说道:“本宫已经失去了天宇,他们要来拿本宫的命,尽管来拿啊,左右本宫也不想活在这个世上了。”
冷子修闻言急忙劝道:“皇后娘娘,您可不能这样想啊,您可是想过,若是您就这样死了?成全的是谁?您甘心您这么多年的地位,就这样毁于一旦吗?您甘心天宇兄死的不明不白吗?难道您就不想报仇吗?”
皇后突然看向冷子修,苦笑道:“如今朝堂上,哪还有太子和本宫的人?本宫就算是不放弃,又能如何?还不是任人宰割的份儿?”
冷子修却突然坚定道:“不,您不是一无所有,您还有我。”
越泠然也跟着道:“的确,眼下的形势,虽然您处于劣势,但是这并不代表您没有翻身的机会。如今,太子殿下暴毙,皇上悲痛欲绝,他定会怜悯您,皇上的怜悯,便是对您最大的帮助。”
皇后突然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她狠狠的瞪向越泠然,质问道:“你为什么肯帮本宫?若是息王称帝,不是正好和了你们的意?现在,你应该巴不得本宫死才对?”
第042章 巴不得她死
越泠然微微定神,镇定自若的回答道:“皇后娘娘,你仔细想便是,若是祁天凌真的对我好,他会让我来您这里劝慰您?”
“不瞒您说,妾身才刚刚入宫不久,便被息王叫了过去,说是眼下,他要安慰父皇,母后这里,唯有让妾身来尽孝道。可是,他却是分明叫妾身来送死的。”
皇后脸色微变,越泠然这话倒是不假,她本来还纳闷越泠然为什么过来,就连皇上都下令,让人守着她,不许任何人靠近,越泠然这个时候,居然会跑来往枪口上撞。
这本就奇怪了,她想不到却是祁天凌亲自吩咐的。
祁天凌真是狠啊,轩辕茑萝的死她也多少有些耳闻,轩辕家族的落败,她也是知道的,祁天凌如今和越丞相联手,那么当年对付轩辕家,祁天凌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参与。
轩辕家一路扶持着他,轩辕茑萝更是对他情深义重。
如此狠厉的他,对越泠然又岂会有多少真心?不过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而越泠然,也不过就是越丞相的一枚棋子,用她来做媒介,拉近和息王之间的关系。
这些,皇后自然明白。
可是,这并不代表,越泠然就可信。
她到底姓越,怎么可能背叛她的父亲和丈夫呢?
越泠然见皇后的神色有些松动,亦是继续开口道:“妾身知道,您定然不会轻易相信我,不过,咱们倒是可以做一个交易。”
皇后冷冷的看向越泠然,问道:“什么交易?”
越泠然冷声道:“我想和息王祁天凌和离,我后悔了,后悔嫁给这个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男人,可是若是如此,越家定不会同意我这样做,但是若是祁天凌身败名裂,那么便另当别论了。”
皇后心下微微松动,原来越泠然居然想要的是这个。
自古在南国的历史上,便是以夫为尊,这是千古流传下来的规矩,然而,前朝却有一位公主,实在忍受不了驸马,便提出和离。
表面上虽然是和离,实际上便是休夫。
可是那位公主极其受宠,就算是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越泠然,居然也想那么做,这的确有些难度。
见皇后有些迟疑,冷子修道:“皇后娘娘,我和您一样,恨毒了祁天凌。我自幼便与天宇兄要好,他被废,茑萝身死,这些全部都是祁天凌的手笔。所以,你不信越泠然,我的话,您也该信。我跟您担保,越泠然绝对可信,我们之前已经合作过。”
皇后微微愣神,急忙问道:“此话当真?”
冷子修点了点头,道:“如今,通过越泠然的帮忙,我的手里已经掌握了祁天凌这些年贪污以及洗黑钱的证据。”
皇后盯着眼前的越泠然,越泠然亦是无所畏惧的回视着她。
皇后终究是松了口气,道:“罢了,既然你如此说,本宫便相信她一回,如今,本宫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只要还有一丝一毫给天宇报仇的希望,本宫都不会放弃。”
越泠然心下终于松了口气,她盯着皇后缓缓开口道:“皇后娘娘,泠然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皇后点了点头,道:“你说。”
越泠然思量片刻儿,道:“眼下,太子殿下暴毙,您又如此崩溃,倒不如,就顺势,将一切脏水全部都泼到息王的身上?”
皇后微微皱眉,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越泠然问道:“您可记得,轩辕将军一族?当年,轩辕家忠心耿耿,却突然被满门皆斩,之后,息王妃自毙。这一切,您全部都推到息王的身上,并对外宣称,这都是太子殿下生前告诉您的。您如此神志不清,说的全是疯话,皇上必定不会怪罪,可是在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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