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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古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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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已是围成了一个半圈,天双脚微微张开,与肩同宽,定住,眼神淡淡然看向了来人,一个与自已一般高的的年轻人。
年轻人面色黝黑,却是极有精神,双手抱拳一送,声音爽朗道:“请教了!”话音刚落,手中执长矛,便冲了出去。
身后,军队千人开始呐喊助威:“副尉勉励!”“副尉威武!”
副尉嘴角满是信心不已的笑容,长矛的长度,足以逼着他移动脚步了。
一个刺身迎上,长矛直直地冲向了天的面门,生生带起了一阵风。
天神色淡定,一个仰身,轻轻松松便避开了这一刺。
副尉脸上的笑意猛地有些僵硬,开始正色起来,又一个腾空,近身出掌,想要拍上天的胸膛,却见天嘴边突现笑意,又一个侧身,避开了这一掌。
助威呐喊的人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场上瞬时一片安静,全部都极其认真地看着这一场比试。
副尉的心底已有些急意,原本以为这比试很容易便能胜出,没成想,竟如此困难,这般想着,手中的长矛开始急急地出招,手掌也是不停。
一掌向天的左肩拍去,长矛向他的右胸刺去,这一次,副尉力道明显比先前大了许多,连带着风,也股股作响。
看你这次怎么避得开!
天脸上笑意猛增,嘴角勾起一抹算计,身体猛地扭动,脚步却丝毫未挪动,侧开身子,矮下身形,以一种异怪的姿势险险地从两面的攻击中擦过。
而副尉,原以为自己必定能碰到天,用了极大的气力,却没想再次被他避开,身体已是不受控制般往远处飞了出去。
“嘭!”身子猛地坠在黄色尘土地上,腾起阵阵烟尘。
天回过头,看了看摔在地上的副尉,脚步依旧未动,眉头轻皱:“无事吧?”
身子被摔得生疼,但毕竟常年训练,掸了掸满身的尘土,副尉有些踉跄地站起了身:“无事。”
眉头轻轻挑了挑,转过头,看向围成半圈的众人,天的声音也高高扬起:“还有谁?”
一时间,所有人都极有默契地往后退了一步。
贺潇站在台上,神色依旧淡然,好似所有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一般淡定着。
张牧天已是看得目瞪口呆,心下是连连的佩服,口中也是满满的敬意:“大将军麾下果真人才济济!末将甘拜下风!”
眼神又是一遍扫过众人,贺潇的嗓音一如开始一般低沉稔耳:“还有哪位兄弟愿来一试?”
顿时,众人又是往后退了一步,心中已是有些忌惮般看着那个肃穆的身影。
“天。”
闻声,一个旋身,天已然腾空落在了台子上,站回了贺潇的身后。
回过身,贺潇眉眼间依旧平淡常常,言语却是涌出丝丝诚恳之意:“张校尉报国之心本王自是理解,可若是,没有过硬的真本事,又怎能上阵呢?”
张牧天已是心服口服,此刻低垂着头,连连点着:“将军说的是。”
“明日开始,本王会派人来助张校尉进行操…练,一切,都以边疆军队为准,张校尉认为如何?”
眉眼猛地涌上欣喜,张牧天心底万分激动,连连抱拳:“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眼神再一扫而过众人,贺潇眼里涌上了一丝厉光,摆了摆手,径直离开了拉练场。
回府的路上,贺潇和天一人一匹良马,速度倒也不快,竟也有了闲闲之意。
天神色恭敬:“爷,回头我来给他们训练?”
“不用,让黄过来。”贺潇驾马在前,声音淡淡传来。
“是。”
再无多言语,贺潇眼神看向远处,这京都的军队,自己必要拿下!(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章、温存
夕阳慢慢洒下余晖,金色的光给整个汀元京都镀上了一层浅浅的色彩,傍晚的风带了丝温热,吹拂在脸上,让人极为舒适。
天色渐渐变沉暗,贺潇二人已是到了府上。
接过贺潇的马,天往后门拉去。
刚入府,便有下人迎了上来,接过贺潇手中的头盔:“王爷。”
“王妃呢?”问到杜微微,贺潇的声音明显柔软了许多。
下人明显有一瞬的迟疑,却还是如实说道:“王妃还未回府。”
手顿了一顿,贺潇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径直往无梯楼走去。
腾身飞上三楼,贺潇推门入屋,褪下一身的盔甲,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衣袍,头发散下,一支水玉簪重新束起,余留的发散在身后,微微勾起嘴角,竟也有了翩翩公子的气息。
华灯初上,王府里也是处处挂起了明灯,尤其是府前,比平时更是多执了两盏流苏锦灯。
直至戌时,杜微微和紫蔻才拖着稍显疲惫的身影回了府。
和穆云新分开,为防止有人撞见,杜微微二人在茶铺又呆了许久才离开,彼时天色已有些昏暗,两人便又去了醉香楼饱食了一顿,才慢悠悠地回了王府。
王府前,灯火通明,煞是明亮。
刚迈入府,一个小厮便即时迎了上来:“王妃。”伸出手,想要接过她身后紫蔻手中打包好的吃食。
紫蔻扬起笑,摇了摇头,婉拒了。
眼见着王妃径直往后院方向去,小厮心下一急,一个疾步,侧身拦在了两人的身前。
“嗯?”轻轻的一声,杜微微的声音里有着疑惑,但更多的却是不满。
“王妃,王爷在前厅布了食,一直等着王妃。”低着头,小厮明显感受到王妃身上陡然变了的气息,却还是尽力平复了心情,道出了情况。
原本对于这小厮拦在王妃面前就有了许多不满,紫蔻想出声,说王妃已用过晚膳,一个王字刚出口,便看到杜微微的手扬起。止住了自己要说的话。
“知道了,下去吧。本妃即可便到。”杜微微声音依旧清冷,却是没有先前那般不满。
小厮闻声,急急地退了下去,想将情况赶紧汇报给王爷。
“王妃?”紫蔻不解,神情疑惑。
杜微微却是一把拿过她手中拎着的食包,语气中带了安慰:“你先回去休息,这吃食下次再补给你。”
眼瞧着自家小姐把吃的拿走,紫蔻的神情又是急又是笑:“哼!小姐现在成了王妃,明显偏心王爷了!”
手一把揪住紫蔻的耳朵,轻轻拽了两下:“死丫头!”
嬉笑着从杜微微手里挣脱开,紫蔻眨巴着眼睛,跑开了。
深吸了一口气,杜微微十分细致地掸了掸身上的衣裙,一想到昨晚与贺潇的一室欢~好,脸上就泛起了热意,手中的食包被抓地紧紧地,向着前厅走去。
刚到了前厅所在的院子,院子内的一列小厮便恭恭敬敬地做了礼:“见过王妃。”
点点头,以示知晓,杜微微将手中的食包递给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小厮:“把这小食装好盘送到前厅来。”
“是,王妃。”
脚步刚迈入前厅,便看到从侧门瞬时退出的几个小厮。
未多想,杜微微先是极其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见过王爷。”
起身,便看见了贺潇一身白衣翩翩,温润如玉的面庞。
一瞬的愣住,杜微微很快回过神,在贺潇身边坐下。
“回来了。食餐吧。”贺潇温润一笑,极为风度地替杜微微摆上筷子,还特意将她手边的拭帕端端正正地给放好,完全不同于往常清冷的神色。
神情有些僵住,杜微微心底极为震惊地看向贺潇,话语脱口而出:“贺潇……你怎么了?”
温煦一笑,贺潇眉眼间尽是温柔:“本王无事。来,尝尝这个笋香扇贝。”说着,已是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到了杜微微的碗里,末了,冲着杜微微又是一个气度翩然的谦谦笑意。
眼睛一下子睁得极大,杜微微看了看碗中的菜,又抬头看了看笑得越发温柔的贺潇,心底嘀咕泛上:什么状况,这菜里,该不会下了毒吧……
“放心,菜中无毒。”像是一眼看穿了杜微微的心思,贺潇又夹一块鸡肉放在了她的碗里,嘴边的笑意更盛。
杜微微只觉得后背上冷汗直冒,身板绷得笔直,小心翼翼地又看了眼贺潇,径直伸出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探了探:
“你病了?”
轻柔地将杜微微的手拿下,放在手心里握着,贺潇依旧温润如玉一般的嗓音:“本王没事。”
杜微微直感觉心中发毛一般,一把将手抽出,身子向后倾斜,眼神更为古怪地看着贺潇:“没病?没病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盯着看了杜微微许久,贺潇的笑意变得僵硬不已,良久,才渐渐散去。贺潇又恢复了以往肃冷的表情,冷冷地道了一句:“吃饭吧。”
眼看着此刻的贺潇才是自己所认识的模样,杜微微伸出手,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
再无声响,两个人都默默地吃着东西。
一个小厮端着食盘,将先前杜微微带回来的食物送了上来。
青瓷彩绘盘里,整整齐齐码着已片好了的烤鸭。
转瞬间,前厅又只剩了贺潇杜微微两人。
伸出筷子夹了一块烤鸭,贺潇眉眼间清冷不已:“你吃过了?”
神色有瞬间的闪烁,杜微微脑子转的极快:“今日路过醉香楼,紫蔻说想吃烤鸭了,就去了。我吃的少,这个,是带回来给你的。”
冷峻的面目上有一丝缓和,原本因为杜微微的晚归,贺潇心绪已有些沉闷,此刻听她如此之说,暖意些许涌了上来。
稍稍勾了勾嘴角,贺潇唇边滑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杜微微眼睛一弯,也笑了。她还是比较适应这个状态的贺潇。
伸出筷子又夹了一块烤鸭给贺潇,杜微微神色扬起:“醉香楼的烤鸭可是一绝,你那解子楼若是能有这样的绝菜,客人肯定要比现在多一番都不止。”
将杜微微夹给自己的菜放入口中,看着她满眼希冀的眼神,轻声回了一句:“的确不错。”
收回眼,杜微微斟了一碗汤递给了贺潇,又给自己斟了一碗,自己其实没什么肚子吃东西了,只能是挑了最清口的汤来喝。
“你今天,怎么了?”斟酌着开了口,杜微微还是没想明白贺潇先前的状况到底是为何?
脸色不明显得红了红,贺潇头浅低,眼神敛下,避开了杜微微的目光,脑中想起了先前和无双的对话。
——————————————————
“贺潇!你天天这么冷着脸,王妃是怎么受得了的?”
“……”一个冷眼。
“要我说,你就该多些儿女柔情!”
“……”又一个冷眼。
“你要是再这么冷下去,王妃啊,非得被你冻死了。”
“……”一片沉默。
——————————————
“王爷?”眼见着贺潇手上动作停住,杜微微出声唤道。
贺潇没动静,身体丝毫不动。
“贺潇?”杜微微拔高了音调,直接叫了名字。
“嗯?”猛地回过神,贺潇看过杜微微的眼,神色闪过一丝羞稔,很快恢复正常,“你说什么?”
明显看出贺潇丝毫没听进去自己说的话,杜微微心底涌上俏皮,脸上却是依旧平静,伸手抚了抚自己耳旁的碎发:“没什么,就是后日约了四皇子,想讨那玉檀百草一试。”
“不许!”声音猛地沉下,贺潇脸色陡然变冷,眼神直直地看向杜微微。
果然,心底满满的笑意,杜微微面上却是稍露难色:“王爷……刚刚不是应允了?”
贺潇脸色越发肃穆,刚刚自己答应了?细细回想,却是丝毫没有印象。
“本王收回先前的话!”不再细想,贺潇只道不得让杜微微和别的男子单独相见,“玉檀百草的事,本王自是有数!”
眼里的笑意越盛,杜微微小脸凑到了贺潇眼前,声音低低地,却是带了不少窃笑之意:“王爷,悄悄告诉你,其实刚刚,你什么都没说!咯咯咯!”一下子笑出声,杜微微只觉得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还未等杜微微笑得尽兴,便觉得腰中一紧,一个旋身,自己已横躺在了贺潇的怀里。
瞬间明白自己是被这个小丫头给戏弄了,贺潇一把搂过她的腰,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
嘴唇离她的耳极近,贺潇醇厚低沉的嗓音浅浅地吐出话语:“微儿,不知道戏弄本王会有什么后果么?”
只觉得耳边一阵热息,杜微微眼里涌上惊讶,还未来的及说些什么,便感觉到贺潇的唇已是紧贴了上来,柔软的舌头滑入嘴中,挠地杜微微心头一阵细痒。
深深一吻,连空气都变得温热暧昧起来。
杜微微只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手却是死死地抱住了贺潇的脖颈。贺潇心头一软,沉在了杜微微的甜腻中。
良久,就在杜微微觉得自己已是快无气息之时,贺潇终于是松开了她,眼神深邃地望着面色浅红的杜微微。
心跳重新落回胸口,杜微微才意识到这里是前厅,虽说厅上无旁人,但总归是不适宜的。
眼神猛的瞪了瞪贺潇,却是带了丝丝的媚意,手撑住他的胸膛,想要从他的怀里坐起身。
下一刻,贺潇却是一把将杜微微打横抱起,径直往外走去。
一声低呼,杜微微只觉得面色更加热的不行,刚出门,便听到众人的声音:“王爷,王妃。”
“嗯。”贺潇低低地哼出一个音。
杜微微更觉得脸上燥热不已,不敢看向人群,闭了眼,一把将头埋在了贺潇的怀中。
“原来夫人,也会有这般害羞的时刻。”低下声,沉稳的男声带着调笑,落在了杜微微的耳边。(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章、帐下娇人美如画
杜微微埋在了贺潇的怀里,丝毫未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窝在贺潇的怀抱中,安稳不已,猛地感受到风在耳边刮过,睁开眼扭头看去,贺潇已是一个腾空将自己带上了无梯楼的三楼卧房。
几个瞬间,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便已从外面的空中,躺在了卧房内的床上。
房间内,一如既往地飘散着羽庭香,煞是沁人。
两盏灯火在离床不远处的地方抖动着光亮,屋内一片暖意。
未等杜微微有所动作,贺潇的身子已是覆上了杜微微的,不差丝毫的契合。
贺潇大掌捧着杜微微的脸,神色深邃,久久未离开目光。
许是被贺潇这般看的更有些害羞,杜微微移开眼,往床外边看去,一眼便瞧见了远处衣架撑起的盔甲衣。
神色涌上好奇:“这件盔甲,先前,不在这房里吧?”
大掌一把将杜微微的脸转了过来,贺潇几近咬着她的唇,低声道:“微儿可别想转移话题。”
只觉得身下,贺潇的某处抵着了自己,杜微微也是再不敢乱动,好看的凤眸眨巴了两下对上了贺潇已有些泛上热意的眼,话语里满是讨好:“夫君~微微想回大喜的那间卧房~”
虽说被贺潇撩拨地有些许燥热,但毕竟初经人事,杜微微总是对这事有些许担心和紧张。
一个翻身,贺潇在杜微微身侧躺下,右手一个用力从杜微微腰下撑起,杜微微便一下子坐在了贺潇的身上。
陡然与贺潇的某处贴的更近,杜微微眼睛猛地睁大,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贺潇眼里笑意更盛,手接着用力,一把将杜微微按在了自己的怀中。
杜微微整个人趴在了贺潇的胸膛上,头搁在了他的肩处,更为浓郁的香气飘入她的鼻中,心神猛颤。
大掌带着阵阵热意抚在了杜微微的背上,贺潇只感觉到杜微微的胸脯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引得自己心绪又是一阵飘起。
一下又一下,贺潇的手不停地抚着杜微微的背,仅隔着一层中衣,杜微微已觉得他的手热得发烫。
“这里,原本就该是我们的婚房。”咬着杜微微的耳朵,贺潇低声道。
身子一下子撑起,杜微微眨着好奇的眼看向贺潇:“什么意思?”
抬起手,贺潇将杜微微头上的水蓝玉簪抽出,三千青丝洒下,落在了贺潇的胸膛,脸上,极为撩拨人心。
伸手将她散下的发撩至耳后,贺潇的手又一次停在了杜微微的脸庞上,慢慢拉向自己的方向,直至唇碰唇,才停下。
“因为,你太蠢,不会轻功,上不来这无梯楼。”贴着杜微微的唇,贺潇低沉道,不停动的嘴唇撩地杜微微又是一阵心热。
未等杜微微完全理解这句话,贺潇下一个吻就迎了上来,温柔可尽,却又带着浓郁的情意。
深深浅浅,杜微微只觉得整个人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再没有气力去多思考些什么。
良久,贺潇才停下了这个由浅及深的亲吻,气息有些急喘,大手已是从杜微微颈处往里伸去,温柔轻缓地开始褪下杜微微的衣物。
杜微微一惊,身上猛地一凉,瞬间又被覆上的贺潇的手给点燃了一般,燥热起来。
重新翻身,将杜微微压在了身下,贺潇的嘴边勾起一抹笑意,低头咬上了她的脖颈。
杜微微吃痛,神情有些被拉了回来,才忆起先前贺潇说的话,我蠢?!
猛地伸出手贴上贺潇的胸膛想要推开他,杜微微的柳眉纠起,眸子里是星星点点的怒气:“贺潇!我不会轻功就是蠢?!”
贺潇好笑地看着小丫头带气的模样,这么久才反应过来,不是蠢是什么?
大掌一把将她的两只手扣在了头顶,贺潇的吻重新落下,醇厚带了丝沙哑的声音落下:“无妨。你蠢,我聪瑞,正好互补。”
杜微微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贺潇的吻给吞噬地干干净净。
春色满室,帘下娇人,直让人心疼爱许。
不知过了许久,两具契合的身体猛然发力,才慢慢松懈了下来。
贺潇翻身,躺在了杜微微的一旁,爱…抚地将她搂入怀中,伸手擦去她脸上的密密细汗,动作温柔,让人心醉。
第二次欢…好,已不如第一次那般疼痛,却依旧疲惫不已,身子蜷在贺潇的怀里,杜微微连动的气力都没有了。
早知道这么累,就不该应了贺潇做这么多次!心底这般想着,杜微微的眼已是闭了起来。
将杜微微环在自己的臂膀里,贺潇神色平静,眼里却满是爱怜,声音低低地落在了她的耳边:“有空闲功夫,教你轻功。”
睫毛轻颤,杜微微睁开眼:“学轻功干嘛?我都这个年纪了,哪里学得来。”
“过了年也不过才二八芳华,哪里学不来。”手捏住杜微微的脸庞,贺潇轻轻使了力。
“嘶……”轻抽一声,杜微微甩开他的手,又闭上了眼,“好,学。”
手臂紧了紧,贺潇头靠着杜微微,也闭了眼。
春色已散,只余留了一室温存。
屋内安静不已,偶尔能听到烛火烧灼时的轻微声响。
悄悄睁开了眼,看见贺潇闭着眼俊朗平和的面色,杜微微屏着呼吸,悄然凑到了他跟前,极其无聊地细数着他浓密的睫毛。
才数到第十根,贺潇的唇便动了起来,却依旧是闭着眼:“还有力气?”
身子猛地一僵,杜微微讪讪地笑了:“你……没睡着啊……”
深邃的黑仁睁开,贺潇丝毫不移地看着面前神色娇媚带了些慌乱的女子:“既然还有气力,那……”话未说话,手已是重新搂上了杜微微的腰。
话语猛地一滞,杜微微身子陡然僵住:“别……我们……我们谈会儿天吧……”绞尽脑汁,杜微微最终说出了这么一个让贺潇发笑的理由。
也不多有动作,贺潇收回手,身子重新躺了回去。
“去找施家小姐聊得如何?”良久,见杜微微都未说话,贺潇主动开了口。
一句话,却是猛地打开了杜微微的话门,一个翻身,杜微微撑起了身子,面色变得格外认真:“王爷,你知道京城首富陆家么?”
眼神轻瞥过她的面庞,一只手枕在了脑后,贺潇神色依旧:“盐商陆家,已经落败了。家主已逝,还有个少主,不过,好像已不知踪影了。”
眼神猛地一亮,杜微微腾身坐起,却是丝毫不着,惹得她又是一阵脸红,赶忙拉过锦被遮住自己的身子。
“王爷可知道陆家何故,竟一夜间落败?”裹好身子,杜微微语气有些着急,自从第一次与陆琅见过面,她就暗中安排人去查关于陆家的消息,却不知为何,丝毫都未打听到。
神情变得正色起来,贺潇目光不离杜微微:“为何打听这个?”
顿时明白贺潇定是知道些什么,杜微微神色也是一紧,手扣住贺潇的手腕:“王爷知道?”
移开眼,贺潇并未说话。
这下,杜微微更是确定贺潇一定知晓这其中的情况,眼里涌上光亮,语气里,带上了娇羞:“王爷,说嘛~”
一见杜微微又这般说话语气,便知道她定是又有什么状况了。
“你唤我什么?”眉眼一挑,贺潇神色涌上了好整以暇。
一下子愣住,杜微微竟未反应过来,大眼睁了许久,才明白过来,脸上堆起笑意,凑到了贺潇眼前:“王爷?”
贺潇未做反应,反倒是闭起了眼睛。
瞬时,杜微微换了称呼:“夫君?”
闭着眼,轻笑着摇了摇头,贺潇丝毫不为所动。
“郎君?”
这一次,贺潇直接躺了下去。
眼见着三个称呼都没合得了贺潇的心意,杜微微直接伸手推了他的身子:“贺潇!”
脸上是淡淡的笑意,但贺潇却是依旧未给杜微微反应。
心绪一顿,杜微微陷入沉思,到底,让自己唤他什么?
电光火石间,杜微微猛地想起先前在相府时遇到杜烟儿的场景,那个时候,自己唤了他一句亲昵的称呼,事后,他却是调笑着对自己说,他喜欢。
思绪定下,清了清嗓子,杜微微脸上挂起笑容,凑到了贺潇的耳边,声音越发甜腻:“阿潇~”
瞬时,贺潇睁开了眼,眸子里笑意满满,开口,却是又一句让杜微微气急的话:“果真蠢,猜了这般久才猜到。”
手一下拍上贺潇的臂膀,杜微微凤眸一瞪:“快些说!”
也并未打算再调笑小丫头,贺潇重新坐起身,神色沉下。
“先告诉我,为何打听这个?”
话语停下半刻,杜微微神色也显得凝重:“和慕然有关。”
眉间一泠,贺潇声线低缓:“施家小姐?”顿了顿,语气涌上浓厚的回忆一般,“若是没记错,施家小姐,现在应该是和穆云新有了婚约。”
“你知道?”猛地抬头,杜微微失声道,“为何不告诉我?!”
双手压住了她的肩头,贺潇眉头紧皱,却还是给了解释:“穆云新求娶的那日正是我们大婚之日,我也是昨日刚知晓。”
眉眼垂下,杜微微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若是自己知晓慕然的情况,定不会让她步入如此境地!
“慕然有一位意中人,”低着头,杜微微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正是那陆家的少当家陆琅。”
明显感觉到杜微微沉下的心绪,大掌握住她的手,贺潇的声音落下:“陆家,两年前除夕夜一夜落败,全家几百号人口,除了家主和少主,全部被人暗杀,无一幸免。”低沉的话语,诉说着一个凄冷的故事。
一个个血淋淋的画面被撕开,落在了杜微微的眼前,恍若隔世一般发生的往事,终究拉开了遮掩着的黑暗序幕。(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百寒之年
汀元国的冬天,向来温暖,没有落雪,没有寒潮,穿一身加厚的中衣,着一袭厚绒的披风,便依旧能够漂亮地度过整个冬季。
可是那一年冬天,冷意却是满满的飘遍了整个汀元,甚至连边塞,也未能躲过。
没有落雪,温度却是极低,即便在屋内,也能感觉空气里那刺骨的冰冷。
杜微微记得,那一年,她十三岁,正是长身体的年龄,极度的寒冷让她几近大半个月的日子都未出相府,整日地窝在偏房,烧上三个火盆,一本又一本地看着各种辞册。
汀元国,一片低沉,甚至,冻死了许多无家可归的人,史称“百寒之年”。
——————————————
穆天德面色沉沉,坐在龙吟殿正首位置,目光一一扫过面前低着头的众人:“各位爱卿,究竟有没有人能想出方法对付这灾啊?”
雄厚的声音一出,殿下站着的人丝毫未有人做出应答。
穆天德紧了紧身上的黑色貂绒披风,神色一凛,大掌死死的扣住龙头扶手:“拿国都的俸禄这么久,竟无人有办法?!”
依旧,一片安静。
穆天德眼眶几近睁裂,手狠狠地拍在了扶手上,猛地站起了身,声音雄厚,阵阵回荡在龙吟殿上:“汀元国不养无用之人!今日若无人想出谋划,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这殿上!”
龙威大怒,众人全都不敢出言。
厉稔的眼神一一瞥过众人,穆天德的心头满是焦怒,汀元国第一次发生这般的天灾,这些个臣子各种谏书,只道哪里亡了多少百姓,亦或是为了抢粮,又死了多少难民,却丝毫没有办法。
良久,杜云石艰难地迈出脚步,自己身为相国大人,若不能先行站出来,只怕再这般下去,自己就是被皇上第一个开刀的人了。
“皇上,臣以为,百寒乃为天灾,人不可逆转,只怕是难以消灾。只得多些赈灾衣物,以防更多百姓而亡。”思索了良久,杜云石强撑着胆子说出此话。
本以为皇上会龙颜大怒,却没想穆天德却是声音低沉:“天灾不可逆?”
杜云石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低垂着首,不敢多言语。
身后,还只是大学士官位的王琦却是一步走了出来:“回皇上,臣以为,天灾虽为天灾,却是可道人求。”
“怎么说?”穆天德目色沉沉,精光不减。
“上古书记载,若有百灾,天为之或是人为之,都可尽用祀礼,来求得一逆。”眼见皇上明显有了意向,王琦弓着腰,声音拔高了许多。
杜云石站在他左前方的位置,眉头隐忍着,心中满是无法认同,简直荒谬之论!
“王爱卿的意思是,设礼祭祀?”眉头轻挑,穆天德眼光紧盯着王琦。
“回皇上,正是。”顿了顿,王琦接着说道,“皇上贵为天子,定有真龙护体,若亲自求得上天,必定能使汀元安度此次百寒。”
半晌,殿上再无声响,穆天德侧身依靠着,神色沉沉,却看不清眼中是何种意味。
杜云石几次想开口反驳王琦话,却是明显感受到皇上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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