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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意冲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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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二是如若计划成功可以白白获得一大批士兵。
“禀二小姐,末将两人幸不辱命,此行共剿匪患二十六处,现整聚兵力五万有余,钱粮等物未曾细计,今已全数带回。”金子雄虽然被我收揽不久,但是我这个势力结构中哪些是重要人物的底数他还是能摸清楚的,就像眼前这位看似弱不禁风的二小姐,实际上是除了王爷外最具权势的一个人。
“好!”鸾儿感兴趣的当然不是那些钱粮,而是那聚集来五万有余的兵力。
鸾儿很清楚,我现在最缺的就是兵力,目前真正属于我自己且形成战斗力的只有一支为数两万的烈日军团,虽然现在大宋朝的兵权在握,但毕竟不是真正属于自己,此番得到了五万余人,剩下的便只是形成战斗力的时间问题。
“王爷曾说,他小时候见过一种海鱼,体形硕大凶狠无比,若人在水中亦会食之,因而得名食人鱼,此鱼浑身青黑,行动迅猛敏捷,颇合精兵之意。”鸾儿站起身慢慢言道,弄得金子雄与韩进两人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
“金韩两位将军听令,此五万余人按王爷之法组建成军,军团名日食人鱼,金将军任军团长,韩将军为副,正式命令待报与王爷之后再行下达,两位将军即日起便可着手训练。”
“末将遵命。”金子雄与韩进两人只觉得心内一热,恭敬地行了一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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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快快与我住手!”
一匹快马急冲冲地向朴电跑去,马上坐着一位身着官袍之人,不断冲着朴电大声呼喝。
快马之后,五百名士兵凶巴巴的推开两边行人摊摆,快速将流云与朴雷、朴电三人围在里面,个个刀剑出鞘,等待着那位官员的命令。
“舅舅救我,啊呦,妈呀……”被高高抛起的庄公子见是自己的舅舅——京兆尹吴西山亲自带兵来救,忙高呼起来,而朴电见突来这多兵卒围来,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庄公子便直接重重地摔在地上,又是一阵哭爹叫娘的狂嚎声。
“尔等乃是何人,胆敢当街行凶伤人,速速与我绑了。”那名先前逃去搬救兵的那名打手此时快速的跑去庄公子身旁扶他坐起,吴西山见到自己的外甥被打的面容肿胀,比猪头都还要丑三分的惨样时,心里一阵无名火起,便让人去抓朴电三人。
“慢着,这位大概是京兆尹大人吧,你身为此处父母官,为何不问青红皂白便随意抓人。”朴雷一把推来扑来抓他和流云的几名兵卒,冲吴西山大声责问。
吴西山一看到流云那些美人脸,便能将整件事情猜了个大概,对于自己外甥的花花心肠他亦十分了解,不过当街被一位贱民如此责问,他京兆尹的面子往哪儿搁呀。
“本官做事还轮不到你这贱民来教,来人啊,速速将这三个刁民拿下押进大牢,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这也难怪吴西山,流云天性节俭,平时穿着素便,自从我当了王爷后她怕丢了我的颜面也捡了些好布料做了些衣服,不过也都只是平常富户人家所用之物,别人送给我的珠宝首饰虽多,可每回我让她去挑时她总是推却,就是偶尔拿了一两件自己喜欢的,也是珍藏起来从不佩戴;朴氏兄弟两人更绝,平时所穿的皆是平民布衣;光从穿着上看,任谁也无法相信他们是从当今大宋朝最有权力的摄政王府出来的人;最后一点要怪我,从未来世界来的我压根就没想过去铸些什么王爷府标志之类的东东给他们佩带,一直忙于帮我打理军、政事务的鸾儿当然就更没时间去管这些小节了。
朴氏兄弟俩人都是心高气傲的年轻人,重兵围杀之下,更懒得提摄政王的名号,而流云怕伤及他们俩兄弟的自尊心,也不敢多话。
“三哥,你保护好云姑娘,我冲前面一起杀出去。”
朴氏兄弟一定下心意后立即展开行动,两人出来时因为仅是找流云都未曾带兵器,朴电突然出手从一旁的兵卒手中抢过两把单刀,一把交给朴雷后,立即挥刀朝前冲杀。
那些兵卒没想到两人会如此大胆,被五百人围住还敢上来冲杀,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有十多人被朴电砍翻在地,经过圈外一名步兵校尉的高声指挥后,兵卒渐渐向内合围,令朴氏兄弟感到压力倍增。
“四弟,你带着云姑娘冲出去,我来断后。“那些兵卒虽然武功不高,但毕竟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不多久朴电身上便出现了许多个伤口,朴雷见弟弟身上已经挂彩,呼喊一声,并顺手将流云推到他身旁,自己则反身去拦后面三侧的兵卒。
朴氏兄弟根本不去管身上有没受伤,他们所想的只是流云的安危,忠人的俩兄弟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经失去了太多心爱的女子,若再失去一个视如亲妹的流云,将会是一场多大的打击,所以他们拼了命的想保着流云安全离开。
这些兵卒的武功和朴氏兄弟两人本来就差了好向个档次,再加上两人有心拼命之下,合围自朴氏兄弟的攻杀口渐渐断开,眼看着再向前十多步就能杀出重围了。
“朝那女的身上招呼!”圈外指挥的那名步兵校尉还算是有些能耐,看到两人宁可自己受伤还拼命保护着那名女子,便立即下令要那些兵卒往流云身上砍。
兵卒人多,刀剑全往流云身上招呼,顿时令朴氏兄弟一阵慌乱,没办法只好掉回头来合到一处护着流云退至一石柱旁,拼命格挡着攻来的刀剑,尽量不使流云受到伤害。
“朴三哥,朴四哥,你们不要管我,杀出去后让王爷来给流云报仇。”流云见两人身上伤处越来越多,伤心地垂泪不止,知道他们若不是因为要保护自己,杀出重围根本不成问题,便急急的催他们快走。
“云姑娘请放心,今天我们兄弟就算拼得一死也要保护姑娘安全,否则有何面目去见王爷。”朴雷安慰了流云一句,说话间一个不留神,左肩后又添上了一道刀口。
流云见状,强忍住口,不想再引得两人分心。
吴西山没有想到眼前这两人如此勇猛,五百名兵卒居然有一半被他们砍翻在地,不过眼看前包围越来越小,两人也都露出疲状,终于能抓住他们为外甥出这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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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幽影急报,流云在东街遭人欺凌,朴雷、朴电与对方发生争打,带正被京兆尹带五百兵卒围杀,情况十分危急。”朴风毕竟是兄弟情深,说话时明显有些紧张。
“王八蛋,连老子的人都敢欺负。”一听这话,我的身体像闪电般穿房而出,“你执我令牌去调一千御林军随后赶来,朴云、朴海随我先去。”
我将一块金牌扔给朴风,交待一声马上展开身法向东街奔去。在我闪电般奔走的身形后,百名黑影急速跟随,那是一直在暗中保护我的银星卫。

第六十五节 铁血手段

“老爷,您快看,有两个从那边杀过来了。”一名眼尖的差役见围着朴氏兄弟的兵卒后面突然急速分开,仔细看了下原来是两个相貌长的差不多的男子在冲杀,忙向吴西山说道。
“本官在此办案,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无故杀害官兵。”吴西山一看这还得了,忙大声喝责。
“无故杀害?哈哈哈哈。”看到里面朴氏兄弟那浑身是伤的样子,从后面走上前的我怒极而笑,“养着这些为虎作伥的走狗,简直就是浪费大宋朝的钱粮,灭杀!”
我口中最后冷冷地吐出“灭杀”两个字后,无疑是给暗中的银星卫下了命令,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片银星闪烁,继而便听到此起彼落地惨呼声,仅仅几息时间,不久前还在逞威的二百多名兵卒,转瞬变成了一具具形状各异的尸体。
这突来的变化,让那些围观的老百姓逃的逃,吐的吐,有的吓得瘫坐在地,更有几个胆小的当场就吓晕过去。
吴西山也想吐、也想晕,可他硬是强咬着牙给自己提了提神,他虽是个五品大的官,但毕竟是管理京城日常民政及治安事务的京官,对于我这位权势倾天的摄政官当然不会陌生,看到我不但在这个时候出现,还下令杀了所有的兵卒,心里就知道糟了,看情形,刚才自己围杀的那三个人,肯定是摄政王府上的人,特别是那个女的,一个劲地趴在摄政王怀里哭,保不准她还是王妃的嫔或妃。
吴西山连滚带爬地向我跑过来,不过在动身前他偷偷地向后面做了个只有他亲信才能懂的手势,而后者忙钻入人群悄悄溜了去。
“卑职京兆尹吴西山参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吴西山一把跪拜在地,猪头一样的脑门在地上磕得是“嘣嘣”有声。
围观的百姓及吴西山身后的几名亲随一听说来人居然是当今摄政王,也都跟着跪了一地,至于那位刚才一直在旁边喊着快些杀了朴氏兄弟和流云的那位庄子,此时吓得整个人拜伏在地,浑身不住打抖擞,连裤子上都湿了一大块,这小子吓得尿出来了。
“京兆尹,好大的官呀,依本王看连大宋朝的律法都没你大。”我不阴不阳的话声仍显得冰冷异常。
“卑职该死,卑职该死,请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吴西山都快吓蒙了,哪还敢对着我辩解什么,只是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御林军副统领贾悦拜见王爷。”
看得出这一千御林军是拼老命般跑来的,当值的副统领听闻摄政王府的人当街被人欺凌了,心知道这可是天大的事,根本不用朴风催,赶赴着点了一千人就拼命往东街跑,那些当兵的听闻是摄政王召集,谁敢拖后腿,那简直就是命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所以我刚到不久,他们也就都赶到了。
“吴西山身为天子脚下的父母官,竟然当街欺凌百姓烂杀无辜,将他扒去官袍绑了,一干随从亲信为虎除怅,已死的全都丢去城门外喂野狗,没死的也与我一同绑了。”
我一边怜惜地轻拍流云的后背安慰着她,边冷冷地朝贾悦吩咐着。
贾悦在我开口了,朝自己的手下一挥手,一众御林军如虎狼地般地冲上前去,扒衣服的扒衣服,绑人的绑人,动作麻利至极,转眼间的功夫这些人就全都给绑好了,估计这是御林军有史以来办事效率最快的一次。
“把头抬起来!”
我冲着御林军略一招手,那两人立即会意地把那位吓得屎尿一身的庄公子给抓到了我面前。
那庄公子吓得根本不敢动弹,一旁的一名御林军一把拽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拉,将他的脸给亮了出来。
“她叫流云,是不是长的很漂亮?”我将怀里的流云扶正,阴冷地对着庄公子说道。
“王八蛋,王爷问你话听到没?”旁边的御林军见庄公子吓得不敢吭声,对着他的左踝关节就是一脚,剧烈地疼痛刺激下,庄公子忙不迟地应了起来,“是是是,是很漂亮,很漂亮。”
“她虽然是我丫环,可自从跟了我开始,我自己从来都舍不得对她大声喝责。”我仍慢慢地说着,一旁地流云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可是今天,你,一个连狗都不如的东西,居然当街欺辱于她,当街欺辱于她呀,哈哈哈哈!你当她是什么人?你当本王爷是谁?”我的声音突然变成了怒吼,左手慢慢地朝他伸去。
“啊!”庄公子的口中猛地发出一声痛呼。
“很痛吗?”我的左手捏着从庄公子脸旁撕下来的右耳,冷冷地笑问道,那阴森的笑容让那两名抓着庄公子的御林军都感到不寒而颤。
“这就忍受不住了呀,游戏才刚开始呢?”我脸上那冰冷的笑意越来越浓,左手一抖将庄公子的右耳射入他口中,而后以快得令人根本无法看清的速度一把扯下了他的左耳,惨叫声再次响起,不过由于他的嘴里被我丢进去的左耳堵塞,叫声变成一了阵阵地呜唔声。
“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他还是个孩子呀!”吴西山毕竟是舅甥情深,见我这般折磨庄公子,内心实在不安,不顾自己的生死开口向我求情。
“王爷,您别再污自己的手了,就当放过一条狗好了。”善良的流云也不忍再看下去,开口向我求情。
“流云,你跟着我也有些年了,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劝我的话我都会听,但是这次真的很抱歉。”
“王爷!”流云知道我如此生气也都是为了她,轻轻地叫唤了一声后便没再说话。
“贾统领,此人胆敢当街调戏本王侍女,且又纠人伤害本王侍卫,罪不容诛,把他带出城门外五马分尸,而后丢给野狗喂食。”听我说道这里,吴西山急地是一口气换不上来,直接晕死过去,而身为当事人的庄公子早就吓得跟一根木头一般,“其他诸帮凶也全都拉出去乱刀砍了,将吴西山带去南安殿,并替本王传话诸大臣,一个时辰后南安殿议事。”
说完话后,我连正眼都懒得去看地上那些人,轻轻地揽着流云,在朴氏兄弟的护卫下转身而去。
原先站在庄公子身旁的两名御林军在我离去之后,终于从我的气势中解脱出来的他们双腿一软,齐齐蹲坐于地。
对于我的吩咐贾悦哪敢阴奉阳为,“你们也别怪本将心太狠,要怨就怨你们的主子不长眼睛,居然连摄政王也敢得罪。”贾悦似有些不忍地说了两句,而后自己转身离开,冲着手下打了个手抛,那十几名亲信随从便被御林军围上来一阵乱刀,砍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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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
“姨娘何事如此惊慌,快快起来,起来,勿慌,有事慢慢说。”崇文帝正午饭后在书房小憩,突见自己的姨妈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叫救命,心里直感疑惑,忙上前去扶。
“皇上,我夫西山在东街办案,不知何因被摄政王派人射杀他的兵丁,还将他绑了去,求皇上给我做主啊,皇上,呜……”丁红羽为吴西山之妻,是崇文帝赵浩辰生母丁妃的亲姐姐,丁妃进宫不久产下皇子后便一命归西,再加上赵浩辰乃是一个无权皇子,根本没有机会出宫,一直到迁都越州他坐上了皇位后,才重新认了这个姨妈,吴西山原为越州下属一个知县,崇文帝便提荐他当了京兆尹。
崇文帝一听这话,心里不由一阵叫苦,得罪谁不好呀,怎么偏偏就得罪了他,虽说自己是君他是臣,可事实上两人的权势刚好相反,何况自己尚未亲政,就连下道赦免的旨意都没权力。
“姨娘,先且莫悲伤,朕这便去摄政王哪儿询问一下,若不是什么大事,朕会替姨父求情的。”崇文帝虽然心里叫苦,可还是得充个样子,好言宽慰道。
“启禀陛下,摄政王请陛下移驾南安殿共同议事。”丁红羽刚想开口继续恳求,一位老太监进来的禀报声打断了她。
“哦,你可知为了何事?”崇文帝心里明白,自己尚未亲政,国家大事摄政王一人说了就能算,根本不需与要自己商议。
“回陛下,奴才听来的事情是这样的,今儿个中午,伺候摄政王起居的贴身侍女流云姑娘在东街购物,被京兆尹吴大人的外甥当街拦住调戏,与摄政王的两位侍卫发生争斗,吴大人得报后不问情由便带了五百兵卒去围杀这两名侍卫,直到摄政王赶到时才制止了争斗,王爷见两名侍卫浑身俱伤,一怒之下便将吴大人所带兵卒尽数击杀,并将吴大人绑走。”老太监见丁红羽在侧,就猜到她是为吴西山来求情的,故意将知道的事由详细的告诉崇文帝,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陛下不要管这件闲事了,谁让吴西山有错在先,陛下也犯不着因为这事得罪摄政王。
崇文帝虽小可不傻,他心里当然明白老太监说的这样直白是为他好,希望他不要管这件事,可自己的姨娘跪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心里也怪难受的。
“皇上,西山纵然有错,但他乃是我的夫君,还望皇上看在妹妹的情份上,饶他这一回吧!”丁红羽见崇文帝要走,一把抱着他的小腿不住哭诉。
“吴夫人,众臣都在殿上等着陛下呢,您还是先请回吧。”老太监在旁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冲着两旁的侍卫打了个手势。
侍卫们忙过来强行将丁红羽拉离崇文帝身旁,“不得无礼!”崇文帝朝侍卫们喝斥了一句,“姨娘先请回吧,无论如何朕会保住姨父一命的。”
一旁的老太监听皇上这么说,双眉不由自主的收拢起来,皇上还是太小不懂事呀,不要说今天吴西山是欺负摄政王的人被抓,就算是欺凌平民,依大宋律都足以砍头,如果皇上硬是要保吴西山之命,恐怕与摄政王之间要划下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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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此番急见寡人,是否边境军情有变?”赵浩辰一进殿便看到吴西山被绑着跪在殿中,他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一般,待众臣朝拜后便笑着向我询问。
“陛下,本王今天是来告御状的,故请众同僚来此作个见证。”我淡淡地话声顿时引起殿下众臣的一番议论,事情发生的时间太短,众臣对于东街之事毫不知情,来时见京兆尹绑在殿上,这会儿又听到我说要告御状,弄得他们是一头雾水,不住的询问、猜测。
“王爷乃先帝御命摄政王,但凡大事可自行决断,或与众卿商议,朕年少无知,恐难替王爷分忧。”崇文帝一听说我要告御状,就知道该来的要来了,但仍装做一副茫然的样子。
“陛下,本王侍女当街遭人调戏,京兆尹吴西山不但不秉公执法,反而为虎作伥,欲取随行的两名侍卫性命,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到,恐怕他们三人性命早已不保,还望陛下为本王做主。”
我的声音虽然很淡,但殿下的诸臣都能听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听了事由后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同样的表情,吴西山这只猪,别人是尽量避事怕招惹到这位大宋朝实际上的掌权人,可吴西山倒好,不但招惹了还差点杀了人家府上的人,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居然有这等事,来啊,速去将京兆尹吴西山拿来。”崇文帝先是装作一脸惊讶,而后又作气愤状,命令御林军前去拿人。
“陛下,人本王已经抓来了,下面绑着的即是。”我转身手指向绑着跪在下面的吴西山,一旁的御林军在我眼色示意下拿掉了堵在他口中的碎布。
“陛下救命呀!陛下救命!”吴西山一能说话,便大声哭喊起来。
“吴西山,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犯下此等难以饶恕之罪,我看你这个京兆尹还是别再当了,来人,将吴西山杖责三十驱逐出京,终身不得录用。”崇文帝在龙案上猛拍一掌,大声喝骂了吴西山几句后,便下令对其处罚。
他想保全吴西山性命的心思哪能瞒得过我,驱逐出京、永不录用,听起来是惩罚很重,可我要的是他那条狗命。
崇文帝的话是说了,可殿上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尚未亲政,无权下达任何旨意,就连那些御林军也知道这个理,所以殿上诸人的目光都聚到了我脸上,崇文帝见状也只好无奈地坐回下去。
“黄大人,依我大宋律,吴西山所为该当何罪。”被我问话的是刑部尚书黄才辉。
“回王爷,依我大宋律,滥用职权蓄意伤人者当斩,为虎作伥公私不分性情恶劣者斩,私自调兵纵容下属者斩。”黄才辉口中一连三个斩,不但吴西山吓得一脸死灰,就是高高坐在上面的崇文帝也脸色翻白。
“哦,这么说来吴西山要死三回才能赎其罪了,本王就慈悲为怀,只要你死一回好了。”我冷冷地说了一句,突然伸手从一名御林军的腰间拨出一把腰刀,三道强烈的寒光带起一簇簇喷射的血箭,待众人再定睛看去时,跪在那里的吴西山被我从胸、腰砍为三段。

第六十六节 裂痕之始

“皇上,夜色已深,您也早些歇息吧。”这种尖细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属于那种不男不女的太监所特有。
“朕心烦,不想睡。”崇文帝望着眼前的这些宫殿瓦檐,竟黯然落泪。
“请恕老奴多嘴问一句,皇上可是为今儿殿上之事烦恼?”这名老太监姓曾,原先是崇文帝母妃宫里的老人,后来一直在照顾崇文帝的起居,所以他也敢问这句话。
“曾公公,你看朕这算是一国之主吗?连一个人都保不住,朕连保一人性命的能力都没有。”想起今日殿上所发生的事,崇文帝便觉得一肚火气和一肚委屈。
“皇上,吴大人触犯律法那是咎由自取,何况皇上尚未亲政,按祖宗家法本就不能处理朝事,皇上又何必因此事自责呢?”曾公公是多年的老太监了,对于这种事看的十分明白,所谓“主少被臣欺”,这是历朝历代都有的事,而且凭良心说一句,现在的武威王虽然摄政,但却从未行过欺君凌上之事,亦不见他大肆排除异已制造冤案,反而积极打理军务,意图恢复国力争回疆池,应该就,一位摄政王能当到他这样子也算是够好了的。
“哼,朕知道,他这是杀鸡给猴看,而朕就是那只让他们看笑话的猴。”崇文帝毕竟是小孩心性,对于世事的看法不可能全面的去分析利弊,反而极易受感情的左右,这会儿钻进牛角尖了,说着这句话时更是满脸怒气。
“皇上,老奴多嘴,别说今儿个吴大人得罪的是摄政王,就算他此番作为应在另一位大臣身上,摄政王依律将他处斩也是天经地义的事,皇上尚未亲政,摄政王代理朝事,试问王爷若不能做到严明法度朝纲,如何能统御群臣,如何能做到令行通达。何况老奴曾听说,今儿个受欺凌的那位流云姑娘,是王爷贫贱时所熟识,多年跟随王爷身旁数历生死,若不是流云姑娘坚持侍女身份,她现在的身份早就应该是王妃或是侧妃,皇上您想想,这世上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人当街欺凌?”曾公公当然不想自己的主子因为这件事就和摄政王闹上意见,如若不把他的想法从这牛角尖里拉出来,万一今后言行上表露出来对摄政王的不满,那等于就是逼得人家造反。
“他可以顾自己的感受,为何就不能想一下朕的感受。”崇文帝却并非如曾公公如想去思考各个方面的利弊关系,反而是越说怒气越大,说话间小说在亭柱上狠狠地拍了一掌。
“皇上请息怒,摄政王今日在大殿之上斩杀吴大人之举,确也有不妥之处,但皇上乃一国之君,何苦因这些许小事而与王爷呕气呢?现今边关战祸四起,国内民心不安,摄政王每日操劳国事,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君皇者当体贴臣下,方为仁慈之君,君臣关系方能和睦。”曾公公也算是费煞苦心了,冒着可能惹恼皇帝被砍头的危险,继续耐心的劝说着。
“朕和他比起来是没用,我看我这张龙椅还是让给他坐算了。”崇文帝对于老太监这番话不是不理解,而是一直不愿意往这方面想,现在听了后长叹一声,嘴里轻声嘟喃着。
“皇上,慎言,此话万万说不得,若让有心人听得,将会酿下滔天大祸,老奴年老耳背,未曾听清皇上刚才在说些什么话。”曾公公骇得脸色苍白,顾不得主仆有别,一伸手就捂上了崇文帝的嘴巴,并紧张地四处观望了一遍,见左右无人时这才松开手,小声地对崇文帝说道。
“朕刚才说累了,扶朕回宫歇息。”生长在帝王之家的,能有几个傻瓜,曾公公的一番动作崇文帝顿时有所悟及,苦笑着大声冲老太监说道。
×××××××××××××××
“南郡太守王功乾八百里快马急报,半个月前,土人起兵叛乱,而后许多平民纷纷响应,乱军声势浩下,并已攻下长沙城,现正兵进南郡。”
今天真是倒霉,刚上朝便有一名值日大夫跑上殿来,将一份紧急战报呈于我手上。
“王爷,土人天生体形魁梧有力,性凶好战,数十年前曾有过一次叛乱,朝廷派了近十六万大军才平定此乱,足可见其战力,今我朝边关战火四起,恐无力再起战事,卑职以为不如以和议为上。”当我将目光看向群臣询问计议时,兵部尚书季天安首先站出来说话。
“王爷,南郡守兵不足五万,守城有余然剿敌不足,土人奉认勇武,招安恐不能久长,武力亦非解决之道,臣以为若能败其兵再行招安,则可保数世安宁。”镇护将军袁飞龙话表面上听起来是挺有道理的,可仔细一分析简直狗屁不通,若朝廷有能力败其兵,还招安个屁,土人若不想灭族肯定主动上门来求饶了。这摆明了是既主战也主和的“墙头草”类型的话,听得我眉头一皱,若不是这小子懂得看脸色,见我脸有不快马上止住了口,恐怕我都会忍不住当场将其喝责。
“王爷,这些化外夷民,若不将其痛打,便不能治其根本,末将愿意请命一战。”站在这朝堂之上能说出像一个将军该说的话的将军,算来算去也就那么两三个了,眼前说话的是燕振雄,他当然明白以我的脾气肯定是要打这场仗。
“不可!”我正准备要对燕振雄嘉勉几句,便见杨邦布出列反对,“燕将军兼御林军统领一职,且所率铁衣军团负责京师重地安全,今朝事初定,京师尚需重兵镇守,故臣以为燕将军不可远离。”杨邦布的意思很明显,朝廷叛乱刚定,底下里对于我这个摄政王不满的大有人在,万一燕振雄这支重兵离开,怕那些有心人会对我不利。
“王爷若不嫌舍辉才庸,末将愿领兵一战。”朱舍辉从武将的行列里行了出来,恭敬地跪拜在我身前。
是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当日萧阳关下一战,我便看出朱舍辉是个很好的将才,更何况他又是自己人,这个重任交给他倒也合适,此举既可让燕振雄留在京城镇守,又可以收买朱家之心,更可以一堵群臣我只用近亲的诽议。
“朱舍辉听命,本王命你为抚南将军,付精兵十万,限汝于两月之内平定战事回朝复命。”
我响亮的话声在大殿上久久回绕,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将这大宋朝藏匿多年的十万精兵交出去,换回来的却是一场足以令我心碎的结局。
×××××××××××××××
“杨滩居于千秋关与界牌关正中前方,与两关互成犄角之势,右上是广德城,左下是宁国城,正对着宣州。目前西胡已在宣州集结八万重点,其目的很显然,欲取吾广德、宁国两城,此两城目前守兵皆仅一万,若敌来犯,纵使死守难抵三日。”
面积极大的江山社稷图摊放在四张桌子拼成的桌面上,鸾儿的手指在地图所标处来回移动讲解,一旁的东方恨、史红、叶延、金子雄、韩进五人则边认真听着,边在心里不住地赞叹鸾儿的才智。
“宣州与广德、宁国两城的最近出兵距离却恰被南漪湖与河沥溪隔阻,胡人不识水性,若其出兵,杨滩为必经之路。据天眼传回消息,胡人有一万精兵在把守杨滩,若我军能攻克这里,派以重兵驻扎,兼之左右两城相互呼应,当克断胡人之念,广德、宁国二城也可因此无忧。”
随着鸾儿将自己的作战设想逐渐说明,诸将的眼里敬佩的神色是越来越浓,对于这场战争的渴望也越也越重。
“依二小姐的意思,若待吾军兵力备足时,亦可以杨滩为跳板,攻打宣州城。”叶延见鸾儿停下口,便补充了一句。
鸾儿以一个淡淡地轻笑当作回答,本就倾国倾城貌的她这么一笑,熟悉她的东方恨、史红、叶延三人倒还能自制,金子雄与韩进两人只觉得心神一荡,几乎连自己是谁都差点忘了。
“我此番从王爷那边调东方将军与烈日军团来此,目标就是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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