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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意冲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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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武功较好的年轻女子在雨阳身旁当护卫,一时间想不出什么人选,便询问鸾儿,鸾儿想好许久后跟我提起了谭轻澜。虽然对这人比较感冒,但光以武功及忠心度而论她确实是最佳人选,权衡轻重之下我便让鸾儿安排了这件事。
“上车吧,陛下的车架已经启动了,一路保重。”我牵着雨阳走至她的车驾前,亲手为她揭开了车帘。
“保重!”雨阳猛地扑进我怀里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含着眼泪转身登上马车,一旁的谭轻澜向我敛身一礼后,也随后进了车厢中。
送雨阳上车后,我又急忙转身去送糜夫人等人。
燕威做为刚上任的京城四门守备,也在随的百官名单中,糜夫人也随子而行。嫣然的公公是工部尚书申北放,这次迁都她也随着丈夫一家而行,嫣红亦是一样。
送这些自己现在的“家人”,心里又是别一番滋味,特别是嫣然泪流满面地拉着我,眼里满是不放心地对着我千嘱咐万叮咛,让我也感到鼻子一阵阵地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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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者由于是被人打了两掌身受内伤,再经海水浸泡及一直没有吃过食物所以显得特别严重,当东方恨用自身真元替他推宫过穴之后,又拼着自损几年内力替他做周天疏导,不久之后老者便醒了过来,而后吃了一点大夫开的安神补虚的药,第二天一早醒来便能自已下床走路,差不多痊愈了。
东方恨虽然因为内力消耗过多特别累,但是见着小时候亲手带着他成长的奶娘使他兴奋异常,治疗老者后打坐调息了一个钟头,便开始与奶娘促膝长谈。
一夜详谈,东方恨将自己当年如何逃生而后习得一身武功的事告诉了奶娘,奶娘也将他们因何流落到此地的原因告诉了东方恨。
当年东方恨家遭遇贼人夜袭时,奶娘将东方恨交予一位护院逃生,自己则从侧门出去吸引贼人,一路上尽往山林小道里钻,过了十几天时间才逃回一条命来。当她回到东方恨家时,发现房子已经变成一片墟灰。
奶娘本名李冬梅,已故的母亲是赫哲族人,举目无亲之下,奶娘便回去了母亲的故乡,不久后嫁给了现在的丈夫毕拉哈拉百厘。丈夫是他们这个部族里最好的艺匠,为人十分厚道,原来娶了一个老婆,给他生了个儿子毕拉哈拉山寿后因为患上产后风过世了,奶娘嫁过去后又给他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毕拉哈拉海寿,女儿叫毕拉哈拉明珠。
赫哲族人有个祖传的绝技,就是将鱼皮做成皮革,然后用来制作衣裤鞋帽等穿着物。毕拉哈拉百厘家传一项特别的手艺,能制作韧性胜似牛皮、极不易被利器划破的皮革战衣。这几年换了一个族长后,对毕拉哈拉百厘家百般刁难,想让他将这种特殊的制作方法交出来,而毕拉哈拉百厘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这祖传的秘法,后来越闹越不可开交,毕拉哈拉百厘只好带着全家逃跑。半路上又遭到了族长带人拦截,毕拉哈拉百厘被打伤,之后他们逃至辽东一带的入海口,坐着一条小船逃到了海上,之后这一个多月时间他们就在船上随风飘荡,幸喜阎王爷不想要他们的性命,让他们平平安安的到了这里见着了东方恨。
“娘,娘,不好了,爹在码头上和人吵架了。”奶娘的女儿毕拉哈拉明珠气嘘喘喘地跑着,人未进屋焦急的声音便远远地传了进来。
第四十七节 军中立威
送行之后,马上准备铁甲军团的接手事宜。调来组成铁甲军团的两万御林军、五万城卫军、萧阳关青衣军团三万,早早奉旨在临安城西门外集结安营。
临安王赵浩辰虽然名义上是留守的最高官员,不过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孩子也根本主持不了什么,我和护国公金厚德象征性的向他禀报一下后,便在明帝派给我的一千名亲卫护卫下前去接管大军。
十万大军分成了很明显的三大阵营,自视高人一等的御林军衣甲鲜明,个个脸上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如果只看眼前站着的架式,御林军是最漂亮的。处于右侧的那些士兵一个个懒散的样子,有些甚至坐在地上,不用猜也知道是那五万城卫军,平时里只知道欺凌百姓作威作福的流氓品性在这里表现的一览无遗。给我感觉最好的是左侧的三万人,如同一体的肃杀气息,那是只有经历战火、面对生死搏斗才能练得出来的杀气,若以战斗力论,五万的城卫军肯定不是这三万人的对手。
三部分的领军将领也是谁也不理谁,各顾各地站在队伍前方,静候着新长官的到来。
我没有让亲卫喊道,便直接催马奔进了军营,不过前面两名亲卫举着的旗幡上“镇西大元帅”的字样足以说明我等的身份。
“末将青衣军团偏将军赵搏虎(御林军殿前带刀卫陈恩镇)(城卫军武翼郎戴霄)见过元帅、副帅。”
三位将军尽管彼此看对方不顺眼,不过来迎接我们时还是表现出了统一的动作,半跪行着军礼(军人穿着甲胄时只能行半跪礼)。
“三位将军请起。”我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向中间临时搭起的木台。
陪着我一起上木台的除了护国公金厚德外,还有雨阳特意要求明帝派来保护我的两名护龙阁高手钱四、张九。
“金伯父,若水初掌兵权,万事不知头绪,这训话一事还是您来吧。”
护国公金厚德乃是大宋朝有名的帅才,当初明帝派他给我黄毛小子当副帅,老头子心里着实不爽,要不是看在已故燕征的面上,估计老头子肯定会在背后整我。到兵营的一路行来,老头子也是自顾自的骑着马,对我爱理不理的。这会儿轮到新上任的长官训话,他也摆着一副漠然的样子,摆明了想看我笑话。
“此事万万不可,武国公乃陛下御封的镇西大元帅,训话哪能轮到老夫这个副帅。”金厚德淡淡地顶了回我这个提议。
哼,死老头子想看我的笑话,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我先声明一下,从陛下下旨开始,你们便都是铁甲军团的人,谁若再分什么御林军、青衣军、城卫军,本帅将按军法严惩。”
我的声音十分淡然,但却能清晰地送入每一个人的耳中。不过这话一出口,台下站在最前的赵搏虎、戴霄、陈恩镇三人脸色顿变,时才他们三人见礼时都是报着原来的身份,这话等于间接扇了他们一个耳光。不过我是他们的统帅,而且说的话也有道理,三人只能敢怒不敢言。
“大家都知道,过会儿铁甲军团就将前往萧阳关接手防务,直接与蒙军作战,战争是无情的,是最残酷的,你们可能会因此搭上一条命,所以本帅想知道,你们害怕吗?”
台下一片肃静,那些士兵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没有一人回应我的问话,包括那三个已经看我有些不顺眼的领将,我眼中的余光甚至清楚看到金厚德眼神中闪现出的讥意。
“本帅决定将尔等十万人分成十个万人营,每个营设正副两名统领,统领人选本帅将在尔等之中比武挑选,现下给尔等半刻时间考虑,本帅用人只看才不论出身,自认武艺战术出众者,皆可参加比试。”这话刚出口,不但一旁的金厚德脸色骤变,连底下的士兵也一阵哗然。
金厚德没想到我连这么重大的事也不与他商议便做下决定,虽然身为主帅我有这个权力,但这么做法等于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而底下的那些士兵则是因为我说不论出身只问才华,都对这个一步登天的机会跃跃欲试。
“元帅,未经兵部许可私自更改军队建制,恐为不妥吧?”护国公有些不快的对我说道。
“有何不妥?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本帅有皇上便宜行事、行军作战自行决断的旨意,只是小小的更改一下编制,关兵部何事?”死老头子居然还真拿我当初经人事的小孩子来吓,心里一阵不爽便冷冷地驳回了一句。
虽然我的口气狂妄了些,但说的都是事实,金厚德被我气得老脸一红,僵立当场。
“好了,时间已到,为了节省时间,本帅决定亲自挑选,每次允许尔等出来十人参加挑战,能在本帅手下坚持百息不败者,便算有资格参加统领比武。”
“驸马爷,比武之时刀剑无眼,还是让属下来代劳。”我的话刚说完,一旁的钱四马上开口劝阻,他们心里可清楚的很,我可是那位皇上敬爱有佳的长公主驸马,来时明帝和长公主都曾仔细交代要好好保护,要是这会儿在比武中受到一丝伤害,保护不周的罪名定会令他们性命不保。
“你们不必多言,本帅主意已定。”我淡淡地回绝了钱四的建议,举步慢慢走下木台,站到了台前的空地上,冷冷地看着眼前这百来号自告奋勇出来参加挑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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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尚在争吵的诸人看到东方恨到来都停住了口,经过了解,原来是毕拉哈拉百厘出来散步,行至码头时见那些渔民捕了几条大鱼准备砍成块,犯了职业病的毕拉哈拉百厘忙上前阻止,由于言语不通,渔民们认为毕拉哈拉百厘是故意来捣乱,便要将他赶走,可毕拉哈拉百厘死活都不肯离开,要不是岛上治安好,渔民们早就动手打他了。
“他娘,你快帮着说说,这鱼皮是制革的上好材料,这样砍了太不值了,我要把这些买下来。”毕拉哈拉百厘见妻子过来,知道她会讲汉话,忙向她求助。
“他爹,你就别闹了,这些大鱼这般大,肯定要很多钱,你拿什么来买,快跟我回去吧。”李冬梅虽然知道丈夫心疼这些鱼皮,可是身无分文急也没用,便想拉起毕拉哈拉百厘离开。
“奶娘别急,这些鱼我来买。”东方恨见李冬梅既心疼丈夫又怕他惹祸的焦急样,忙出言安慰。
那些渔民见东方恨拿出钱来购买这些大鱼,都不肯接钱说送给他,直到东方恨扳起了阴冷的面孔后,这些渔民才象征性的拿了一些碎银,不过又热情地帮着他把鱼抬去了东方恨居所。
第四十八节 军中立威(二)
众人虽然对于我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贵家公子极其不满,但他们都不是傻瓜,眼前这主可不是一般人,万一比武时一个失手伤了他,性命可就别想保住了,统领职位的诱惑再大,也没法和性命相比。
“你们还是男人吗?这般婆婆妈妈,要是连打架都不敢干脆滚回家吃奶去。”我见这些人还是没人敢上,便十分不屑的说了一句。
“奶奶个熊,你们不敢上,老子一个人来。”一位身材高大相貌粗鲁的壮汉突然大吼一声,越众而出。
一见有人带头,人群里一些胆大的也跟着出来,转眼间便凑足了十人数。
“不管是用武器还是空手,拿你们最厉害的招数来攻我。”我的表情不但不屑,甚至双眼朝天看也不看眼前这十人。
“妈的,看你们一个个熊样,咱们十人难道还怕这个吃软饭的?”说话的还是刚才先出来的那个大汉,看来这家伙是标准的愣头青,这种私底下数落我是靠着女人关系爬上这个位置的话,他居然当面喊了出来。
不过这家伙也确实胆大,话音刚落便举起手中的狼牙棒直朝我面门砸来。
居然敢说我是吃软饭的,心里面可真是火大了,眼睛看也不看顺手就是一拳撞向狼牙棒没有刺的顶端,我是存心要他好看,这一拳用上了七成的内力。
“轰”地一声巨响,大汉狼牙棒脱手飞出,整个人也撞飞起来摔出去十多米远,那大汉也真个狠角色,摔地这般重也硬是咬牙不哼出声。
“我早说了要十个一起上,再补上一个。”我的话还是这般淡然与不屑,眼前的这班人虽然心里不爽,奈何实力摆在面前,就这一拳令许多人自认不敌,打消了参赛的念头,场中转眼间中只剩下了三十多人。
台上的金厚德也看傻了眼,狼牙棒本身就是重武器,再加上大汉全力的挥舞下,这一击至少有六、七百斤的份量,而我居然仅凭着一拳硬生生将他震飞出去,一位富家子弟能拥有这份功力着实不简单。
军营本来就是一个信奉实力的地方,刚才这一拳让我在他们中赢得了尊敬,一份对强者的尊重。剩下的三十多人中马上出来十人数,恭敬地朝我行了一礼后便放手攻了上来。
我知道以后能不能管住这只军队,眼前这几场战斗最是关键,表面上我还是摆着一副不上心的样子,内力却早已布满全身蓄劲待发。
十个人三人用长枪,六人用刀,一人用棍,齐齐笼罩了我整个身体。
“出手太慢了!”
十人感觉自己眼前突然一花,明明站在里面的我突然像凭空蒸发了一般,他们根本来不及变招,便感到一股极强的气劲由中间四散开来,十个人摆着不同的姿式摔了出去,兵刃掉在地上的“叮铛”声响不绝耳。
一招,仅是一招,十个人手持兵器合攻一个赤手空拳之人,居然在主动攻击的情况下一招就全都被震飞出去。
“惊讶”两字在每一人的脸上清晰写着,十万人的场面静的落针可闻。
原来出来准备参加挑选的所有人,个个垂头丧气地向我行了一礼,行回各自的队列中。
作为这场惊人场面的制造者,我正冷冷地盯着下面的这群战士,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我的直觉告诉我,有六个人正从人群中朝我走来,这些人才是一直未露面的高手,至少他们身上所发出的这股杀气就不是刚才那些人所能相比的。
我的嘴角泛过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兴奋,我要的就是这些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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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延是个硬汉子,是个流血不流泪的铁汉,若在地球上知道他的人肯定都认同你这句话。
叶延被一句话给震地呆若木鸡,甚至是泪流满面,若是在地球上你这般告诉别人,就算有人认同你这句话也是因为拿你当傻瓜,懒得和你争辩。
不过,许多出人意料的事实,往往就是这般实实在在的发生着。
大清早叶延就兴奋地睡不着觉,想起马上可以见到如同儿子般的叶思凌,他心里的兴奋难以压抑,可惜叶家看门的庄丁却偏给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我家老爷已于年前病故了,这位爷请回吧。”
叶延就这样呆呆地站了好久,好久,而后机械地转身,一步一步缓慢地走着。
“请问,贵府有没有一位叫墨菊的姑娘?”行了许多步后,叶延勉强聚起的心神突然闪了一下,回忆起之前叶思凌曾经提过,有事找他时要是他不在可以找一个叫墨菊的女孩。
“墨菊,哦,你是问我家夫人呀?实在不巧,今儿个夫人有亲戚远行,一大早夫人便出去了。”庄丁仔细地打量了叶延一眼,要不是他衣着富贵(今天穿的是徐纤纤给他备下的衣物),一脸正气(当了几十年的特警,抓了几十年的贼,当然有着一份正气),估计连话都懒得回。
“哪可知你们夫人何时回来?”叶延又追问了一声。
“夫人的事咱们这些当下人的可管不着,爷若没别的事就请便吧!”庄丁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开口逐客了。
“站住,此人是谁?”门内走出一个女孩子,隐约听到了叶延和庄丁的对话,开口叫住了正欲离开的他,转首对着庄丁问道。
女孩子是我派去照顾墨菊的朴雨,一大早墨菊去了燕府给我家人送行,朴雨怕她劳累影响胎儿,便回来拿一些食用药物。那丫头人虽小但心思十分敏捷,知道墨菊的安全是我十分关心的事,这会儿见有一形迹可疑的人来门前问消息,便欲仔细查问一番。
“回三小姐话,这个人一大早跑来问这问那的,还问夫人的行踪,神情古怪,恐怕不是什么好来路。”庄丁一见是朴雨过问,忙添油加醋的说着。
“不知这位姑娘有何见教?”叶延正转身欲走,突然见一位小姑娘叫住自己,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是什么人?来此究竟为了何事?”朴雨心里怀疑来人的身份,口气也就不怎么友善。
“在下是何人,无须姑娘多问吧?”叶延听闻叶思凌已亡,又见不到墨菊,之前又被庄丁不冷不热的顶了几句,心情糟的要命,说起话来也冰冷异常。
“由不得你不说!”朴雨娇喝一声,和身向叶延攻去,动起来的身影像花间飞舞的彩蝶,异常美丽。
朴雨身影刚动,叶延眼中便暴出一阵精芒,一个退闪避开朴雨的攻击,大喊道,“姑娘和花无艳是什么关系?”
第四十九节 夜援萧阳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记得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时,阿姨特喜欢那些古诗词,那时候我十分贪玩,每当阿姨念诗我便在一旁舞剑玩,还经常缠着阿姨问我的剑意合不合她的诗境。后来阿姨为了逗我开心,便选了几首她比较喜欢的古词编了套剑法,当做我的生日礼物送给我,我十分喜欢,练的更是勤快,虽然各类兵器我几乎都学过,但这套剑法是我练的最熟的兵器招法,从喜欢到勤练直至精专。
眼前这六人的武功虽然不及天蛇和东方恨等人,但应该与天虎不相上下,特别是这种经过战场上生死相搏领悟出来的招式,没有花哨却招招要命,更厉害的是战场上训练出来的相互依靠、组合的能力,都能使他们的战力更具威力。
眼前这场只是比武,而我又不想太过于显露自己的实力,又不能伤害这些人,所以面对这些人时,我让亲卫递了一把剑过来,使出这套自己最熟悉的剑招来应付。不过以前练时边使剑边吟诗,现在仍是改不了这个习惯。
“天涯流落思无穷!既相逢,却匆匆。携手佳人,和泪折残红。为问东风余几许?春纵在,与谁同!隋堤三月水溶溶。背归鸿,去吴中。回首彭城,清泗与淮通。欲寄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楚江东。”
一首诗尽,六人只觉得我的剑势一变,剑尖泛起波波鳞光,每人都感觉到剑是对着自己双眼刺来。
分不清虚实,逼得他们不得不放弃守望,各自防御自己来。
我的嘴角泛过一丝轻笑,猛一收剑拨身而起,口中发出一声长啸,一口气尽后一个掉头倒栽,双掌凝起九成功力,直向众人头顶压下。
“嘭!”
一声巨响中砂飞尘扬,围攻我的六人被这份重力撞下脚下不稳,跌跌撞撞地向四周退去。
“大帅神威!大帅神威!噢……”
十万军士的呐喊声,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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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可回来了,三小姐都急地……”
“大哥哥,你终于来了,快进去,快,快!”
脚刚踏进门,见到我的流云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整句话,朴雨就从前厅内飞奔而来,一边将我朝内拉一边嘴里急急地催着。
“叶中校!”
一进前厅,看到对面站着的那个男人,心里既惊讶又兴奋,一把抽出被朴雨扯着的胳膊,飞扑上去与他紧紧相拥。
没留意我会突然抽臂的朴雨脚下一冲,差点摔倒在地,不过那丫头看到我这副兴奋的样,满脸全是替我高兴的样。
“对不起!”同样紧紧抱着我的叶延轻轻地说了一声。
“都过去了。”虽然口中说的十分淡然,但我的心还是一阵阵地刺痛,只要是有感情的动物,谁又能真正做到忘记过去,忘却悲伤。
“小雨,墨菊呢?”两人分开后,我忙转首对朴雨问道。
“墨菊姐姐早起劳累,还在休息,小雨没敢叫醒她。”朴雨站到我身旁轻声答道。
“墨菊是思凌的妻子,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了。”我怕叶延还不知情,便又告诉他这一情况。
“墨菊不知道大伯有贵客在,唐突了。”
人还真是经不起念叨,刚提到墨菊,她便在流云的搀扶下从后堂走了进来,见叶延在坐,以为是我带回家的客人,上前施了一礼。
“没事,我也正想要找你。”我笑着说道,一旁十分的懂事朴雨忙过去扶着墨菊在边位上坐下,流云告罪一声便退下了。
“墨菊,等下无论我告诉你什么话一定不要激动,以免动了胎气。”我有些担心的先给墨菊提了个醒。
“大伯有事但说无妨。”墨菊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而后轻松地回答道。
“眼前这位不是外人,他叫叶延,是思凌的父亲。”我在说这话时,故意转首看了叶延一眼,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
“儿媳墨菊拜见公公!”墨菊听了我这话后足足呆了十多秒,回过神来时急忙起身要对着叶延行跪拜大礼。
虽然以前墨菊面对我的时候也曾伤心过,可毕竟身份上还是有所分别,这会儿墨菊见到了自己的公公(她听我的介绍心里也就认定了叶延是叶思凌的父亲),那心里面的悲意可就再也克制不住了,话一出口便泣不成声,那眼泪像决堤般的洪水,直泻而下。
“姐姐小心!”一旁的朴雨可紧张了,墨菊才跪下一半便被她拉了起来。
“委屈你了,快快坐下,无须如此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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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萧阳关急报,蒙军十万大军昨夜陈兵萧阳关前,于今晨发兵开始攻打,青衣军团由于此次迁都抽调,守关兵力不足三万,战事紧急,臣意欲连夜发兵驰援萧阳关,特来向王爷禀报。”
下午用了好几个小时与叶延互诉了别后经过,叶延也将临安王赵浩辰的想法告诉了我,正愁没将可用的我当然希望叶延能来帮我,便欣然应允,让他先在我帐下当一名副将,为了防止他人认出叶延的相貌,我让天蛇找了一副铁面具给他。
正准备吃晚饭,便接到了萧阳关的快马急报,见战事吃紧,我立即让叶延执我兵符去调兵,一边派人通知金厚德一起去见临安王,告之他我将发兵之事,毕竟那个孩子王爷是名义上的最高领导。
“本王年幼识浅不识战事,况陛下有旨,战事由两位元帅全权负责,两位元帅自行定夺便可,有何决议,本王一概应允。”赵告辰人小可并不笨,说出来的话是面面俱到。
“既如此,臣先告退。”我也懒得和他客气,礼貌性的应了一声后便欲告辞。
“两位元帅请稍待!”
“来人!”赵浩辰在叫住我和金厚德后又转首冲外面喊了一声,立即有两名亲卫跑了进来,“速备车驾,本王要亲去军营为元帅及众将士饯行。”
为了争取时间,打乱人员进行军队改编已经来不及,只能先放弃这个想法。这十万人中,只有原来御林军二万人是骑兵,我让叶延率领这两万人作为先锋,火速赶往萧阳关,自己则率领原青衣军团的三万人马随后跟上,让金厚德率领剩下的五万城卫军及粮草辎重等物跟在最后。
“陈将军,你率一万人马绕过北门,全力冲击,定要将攻城部队与大营人马拦腰截断,虞将军率另一万人随本将军绕南门穿插。”
叶延的骑兵远远看到达萧阳关东门时,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便清晰传入耳中,熊熊燃烧的火把将整个关上映照得如同白昼,看来蒙古人是仗着兵力优势打疲劳战,从早晨一直攻到晚上。
叶延粗略的看了几眼,便看出蒙军是集中了全部兵力在猛攻西门一面,于是当机立断,准备来个拦腰打蛇。
朱舍辉挥刀一记横斩,将最后一名蒙军砍下了左前箭台。
朱舍辉抬手在额头狠狠抹了一把分不清是血是汗的液体,转眼又看到右首那个箭垛内十多名蒙兵在两名将军打扮的人带头下,站成一圈围了一个空地,许多蒙兵正从这个空位不断爬了上来。
“来二十人,随本将军冲过去。”
“将军,南门和北门各出现一支骑兵,正穿插向西门奔去,打着的是镇西大元帅铁甲军团的旗号。”一名亲兵满脸是血的跑到朱舍辉面前,语带兴奋地禀报道。
“太好了,传我将令,所有弓箭集合西门进行无差别射击,将攻城的蒙狗拦在城下,不能让他们回头。”做为镇守一方的大将,朱舍辉从士兵的禀报中马上分析出了下面骑兵的意图,立即命令调集弓箭手配合骑兵的行动。
“锋矢阵,断!”
叶延挥舞着手中的盘龙金刀,像切瓜般地快速砍杀身旁的蒙军,他的动作既简单又狠残,每刀都是将人的脑袋削开半个,十多人砍杀下来后,大部分蒙兵都不敢靠近他。
这种残忍的杀法却给骑兵队带来了如虹般的气势,以叶延为首的这支骑兵组成锋矢阵型,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便快速绕过了南门,向着正在攻城的蒙兵后方冲杀。
“中队防守,后队变前队冲杀!”蒙军后队突然遭遇冲击,立即骚乱起来,但不到一刻钟便在几名将领的指挥下,有序的组织人员进行反攻,并逐渐拉大包围圈,意欲将这一万骑兵吞入其中。
攻城的蒙兵人数在五万以上,未近城墙的第二波人数便近三万,这时一个调头反扑,人数上的优势及蒙军强悍的战力慢慢体现出来,叶延率领的骑兵冲击速度不断减慢,骑兵一旦失去速度优势后,便逐渐陷入苦战中。
幸好陈恩镇没有令叶延失望,就在他们陷入苦战的时候,另一队骑兵出现在蒙兵的另一侧,拦腰冲来。
刚刚对叶延形成包围的蒙兵在另一队骑兵的背后冲击下,阵型立时散乱开来,叶延的骑兵队立即抓住机会动了起来,两队来回穿插砍杀,蒙军虽然强悍,但蒙兵为了攻城都下马成了步兵,根本无法抵御骑兵的强大冲杀,转眼间蒙兵便成片成片地倒在了两支骑兵的穿插绞杀中。
第五十节 恨意屠杀
“手上还有箭的都给我拼命地射,一定要把这些狗杂种给留在墙脚下,别让他们回头。”朱舍辉知道如果不把这攻城的两万人压制住,一旦这些人也回头围攻骑兵,胜利的天秤便会偏向蒙军一方。
哈克萨兰今年四十有余,在蒙国诸将中仅次于乌苏南望,作战以攻坚出名,此次南征作为副帅,亲率十二万大军负责在前一路攻城掠池,打到萧阳关前时还能保持近九万的兵力,不可不谓是一位能将。
萧阳关乃大宋京师西北面的最后一道雄关,易守难攻,哈克萨兰为了攻克这里不计伤亡,采用了疲兵战术,从晨时起以二万人为一波,不间断地攻打着城池,眼看着城上兵力伤亡将尽,却被眼前出现的两支骑兵给打乱了他的作战计划,此时紧皱着的眉头将哈克萨兰的焦急心情描写得一清二楚。
“副帅,我军从晨时攻城,至今未曾歇息片刻,人疲马倦之下攻不宜再行久战?”旁边的一名副将见哈克萨兰心犹不甘地难下决定,便轻声出言提醒。
“敌援军人数不过两万,我大营尚有一万可战之兵,再加前方回撤兵力,足以将这支骑兵留在这里,尔等先不必惊慌。”哈克萨兰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深深地担忧着,凭着自己多年的征战经验,这支骑兵的背后肯定还有步兵来援,如果他掐不准宋朝援兵到来的时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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