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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意冲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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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你找我?”鸾儿的脸色忽然变得非常难看,轻轻地点着头,“我懂了,是因为她让你来找我,所以你才来找我,你走,你快给我出去,滚!”鸾儿越说越气,怒不可遏地冲着我大喊。
“不是这样的,鸾儿,你听我解释,无艳说是一回事,我自己,我自己也,你别哭呀,我是想……”我见她生气了,心里更是慌张,特别是看到她眼中不断流出的泪水,更是心乱如麻,开口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话了。
“你滚,你快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鸾儿似乎忘记了我的危险,一下子冲到我面前,双手使劲着拍打着我胸膛,还一个劲地将我向外推。
“鸾儿,你别这样,你听我说好不好,我真的是有话想对你说,我,啊哟!”我越急越是说不清楚,只能顺着鸾儿的推力不住往后退去,根本没注意后面方向的我,被一盆花绊个正着,顿时仰面倒下变成了四脚朝天,而一直哭闹的鸾儿根本不会想到我会被绊倒在地,整个人也就直直的趴在了我身上。
我在绊倒仰躺下去时,回过神的第一反应就是怕摔到鸾儿,双手一环,上下抱紧她的腰背,使她不往外滑,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做了肉垫。
“鸾儿姐姐,大哥,你们在做什么呀?”看来小朴雨是被鸾儿刚才的大声哭喊给吵醒的,撑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到我和鸾儿压在一起躺在地上的怪异样,十分奇怪地问道。
“三小姐,您快去休息吧,公子他们是大人的事您可不能过问。”一直充当朴雨保姆角色的飞霞也随着跟到了这里,看到我和鸾儿抱在一起的样,心里马上想歪了,忙拉着朴雨就往外走,这也难怪她,换谁看到我们这样子紧抱在一起压在地上,第一个念头准是这种龌龊事。
“大人的事?哦。”朴雨已经十岁了,这年月的人容易早熟,刚才只是睡意没退脑袋转不过弯来,经飞霞这么一说,小雨自然也就想成了那种事,忙跟着飞霞跑去了,可这小鬼走时丢下的一句话差点没让我气死、让鸾儿羞死。
“大哥和鸾儿姐也真是的,做这种事也不关门,还闹得这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呀,羞死人了。”
“都怪你,都怪你,你这个害人精。”鸾儿的脸娇羞地比西沉的太阳还要红,一眼埋怨地神色,双手猛地在我胸口重重捶了一下,嗔怒的表情娇艳的就算是石人也能被吸引。
“鸾儿,你真的好美。”我的声音低沉而又飘忽,仿若梦呓一般,双眼直直的盯着上面这张绝美的脸,心头一股想要狠狠亲上一口的冲动。
“你想做什么?不要乱来呀!”该死的笨鸾儿,难道她真的不懂这样子娇怯怯的声音和语气更会刺激男人的征服欲望吗?
我心里强压着的火苗被她这一句话,这一表情刺激的炽焰冲天,抱在她背上的左手闪电般地上滑到了她头后,手上轻轻用力就将她的头往下按了下来,再加上我抬起的嘴巴,四片滚烫的嘴唇就严严实实地粘在了一起。
鸾儿的双手不住地在我胸口拧着,像是借此来表示她的不满和反抗,可我明显感觉到她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弱,特别是当我的舌尖攻破她紧咬着地玉齿,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时,明显感觉到鸾儿的身子软了下来,整个瘫在我的身上,鼻子里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本来拧我的双手不但停了下来,还慢慢地滑到了我的肩后紧紧地搂着我。
这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笨,居然连接吻都那么生疏。这也难怪她,生长在这种社会里的人要是熟悉这些技巧,就会成为他人眼中的淫妇。
“不……不要,唔……,放开我,放……,门还开着呢。”鸾儿几次挣扎小嘴都被我逮回口中,好不容易才将意思完整地表达出来。
“不用管,反正没人会来。”我才不想放过这么美妙的时刻,匆匆地安慰一句马上又展开了口舌运动。
越来越强烈的亲吻已经根本平息不了我心里逐渐升腾地欲火,双手肆无忌惮地开始她在身上四处游走,左手将最后的目标放在了她那尖挺的胸前。
“啪!”声音很清脆,也很意外。我在愣了好久后才确定真的听到了这个声音,脸上火辣辣地疼就是最现实的证据。
鸾儿像是凭空力气大了数百倍,猛地从我怀中挣脱出去,像狂风般向屋外跑去,只留下我还呆呆地躺在原处。
“唉!”一条身影随着鸾儿奔跑的方向跟了下去,随风丢下的一声叹息清晰地传入我耳中,这是花无艳的声音。
第四十九节 离渊
今天可算岛上的一个大欢喜日,但却每个人都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朴氏五兄弟和刀奴带着我先前交给他的一个编组特战队员来到了岛上,随他们回来的还有上官南和那两箱满满的珠宝黄金。
战火带走许多人的生命,特战队虽然只是我训练的杀人机器,然而他们对于同生共死的战友们亡故,也如刺钻心般地疼痛,二百多人的号啕大哭,惊天动地。
我,一个在他们眼中根本没有人类感情的怪物,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流下了两行热泪,嘴里发出的并不是那凄惨的哭声,而是一声声震动天地的巨吼。我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怀念那些死去朋友,特别是和我来自同一世界的那些人,他们是我在异世里的真正亲人,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不时的在我脑海里闪现。长久以来刻意压制着的悲伤,在此时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自从上次半夜之事发生过后一直躲着没让我见过一面的鸾儿,此时却像变了一个人,担负起了安慰我悲伤情怀的温暖天使,蹲下身子将跪伏在地的我轻轻地拥入怀里,那双纤柔的小手轻轻地拍打着我背后,无声地安慰着我。
在众人的商议下,归来的这一编组特战队员改成了我的卫队,刀奴担任卫队长,我给他们取了一个响亮的名称,“彩虹卫队”,是为了纪念那一场场血火缤呈的战斗,也是怀念那一条条绚丽灿烂的生命。
这些人的归来让我心中那复仇的意念更加强,看出我心思的花无艳也开始精心的帮我策划复仇行动的详细步骤,鸾儿也默默地加入了我们两人的行列中,用无声的行动表示了她对我的一片深情。
准备报仇行动的最重要的就是增加自己的实力,天蛇和东方恨帮了我人数欠缺的大忙。首先是他们帮我召揽了一批亡命之徒,个个武艺高强,忠诚度方面我根本不用担心,在我那变态的训练之下,不忠诚的人只会被死神带走。其次是两人并吞了一个实力虽不是很强,但却对刺探方面很有专长的卖情报兼杀手的组织,收拢之后两人恩威并施,用尽了各种卑鄙阴险的手段对成员进行了清洗,保留了许多精英,成为了我的情报机构,我给他们取名为“幽影”,由天蛇统领,直接向我负责。
通过半个月的非人训练,真正生存下来组建成军的特战队共有三千人左右,考虑到以后会继续吸收人员增强兵力,我按照自己世界的军队编制方式创造了一个兵力结构制度。十人一组,抽选最优秀的两人任正副组长;三个组合成一个编组,设立一名组监;三个编组为一队,设立队长一名副队长两名;三个队合成一个编队,设立正副队监三名;这些都属于最基本的兵力结构,采用三三进制,又考虑到对手是一国之主,大兵团战斗很有可能会发生,便将后面的进制改成了十进制,即十个编队组成一个营团,营团设统带一名,副官两名,负责后勤事务的勤务官一名,营团还配了专门哨探和后勤杂务等人员。
现有的三千兵力我组成了一个营团,命名“血甲”,红色是仇恨的颜色,这支军队的密鳞甲我全改用了血红色。团长一职由我自己出任,东方恨担任副官,原来他担任的执法司督察一职改由上官南出任。
经过以前的几场战事,我发现密鳞甲有一个很大的弊病,就是减震能力太弱,一旦遇上镗、锤之类的重兵器,巨大的撞击力很容易使内脏受伤。于是我又在鳞甲的二和四两层铁片内质加入了棉絮,这样一来可以大大减少因剧烈撞击而使内腑受伤。
说到密鳞甲的制作,最辛苦的要数流云飞霞两姐妹,为了这种鳞甲的制作保密性,成品的缝制一直由她们两人跟着花无艳缝制。花无艳这段时间忙于帮我在陆地上经营基地,这项重担就落到了她们两姐妹的身上,看到她们手指头上那密密麻麻的针孔,我就觉得一阵心疼,当我提出再召集一些人手帮她们一起做时,遭到了两人的强烈反对,“公子,这活不累人,我们姐妹俩一天下来也能缝个几十件,要是让别人来做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泄露这份秘密,请公子就放心交给奴婢们做好了。”
武器的打造我并不担心,有原先留下的那些煤精做为燃料,铁的数量买够了后,就开始了精心的打造。在见识过骑兵在平原地带那变态的冲杀力后,我在设想上将这只军队定为骑步兵综合兵种,每个士兵的武器是一把长为二尺的厚背刀,刀身宽为三寸,刀尖呈月牙形上弯,刀背近刀尖处还披了三道鲨形倒刺;每个士兵还配有一根长为一米的铁棍,棍的一头装有卡璜,可以插入中间的刀柄中接成长柄刀,类似于古代将军马战时常用的斩马刀,棍的另一头做了一个五寸长的铁枪头,枪头打成四面菱形,冲锋时可以当刺枪用。
军队的组成初具规模之时,花无艳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在近海的陆地有一座汉时为了防御海盗而建立的城堡,几十年来一直荒在那里,周围又全都是荒废的空地,花无艳疏通了一下关节,以富商的身份只花了万两银子便从定海县令的手中买到了这片土地的所有权。
只要有钱,一切工作都能高效有序的进行,修缮城堡,在空地上建立军营,四周布置明暗岗哨。为了惊动旁人,营房外状建成普通民房的样式,并将四周的所有空地都开垦成耕地,种上旱稻、大小麦、豆等各类粮食,无论谁来看到,都只认为这是一处大农庄。
已经改制成我卫队的三十名彩虹卫队成员,每天拼了命的苦练武技,任谁都看得出他们把这份深深地仇恨当成了训练的动力,我专门为他们编排了一套完整的武技训练法,从内功到外功、轻功一应俱全,以提高他们的个体战斗能力。
岛上鱼船采用了拖网之后,大量鲜活的海产品成了定海县各酒楼、富家争购之物,极短的时间内垄断了整个海产市场,开始买卖的几天时间有血甲军团一个编组的士兵坐镇,那些想来敲诈勒索的地痞流氓都识趣的不敢来闹事,偶有一两个自恃武功高强的混混来闹事也被打个灰头土脸的回去,没多久大家就知道这商家不好惹。没人闹事,生意也就越做越红火。
有一个叫岑居安的富家子,原先一直在外经营生意,亏空之下投海求死恰好被回岛的船只发现,将他救了回来,之后就成了岛上的一名居民,由于他的经营头脑还算不错,一直在南宫治手下做事。这次陆地上的经营花无艳便调他过来,对外的一切都用了他的名义,精于此道的他花最少的时间和金钱,打通了那些官老爷们,桃花水产的名气越做越响,邻近县镇的许多酒楼老板和一些富家也都纷纷跑来这里购货,甚至还有许多人过来洽谈开设分店等事宜。
第五十节 除根
梅雁关上,尚未干涸的鲜血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份外刺眼,一队队衣甲残破的兵卒在城墙与城外间来回穿梭,麻木的抬着一具具死状惨烈的尸体。
刚刚结束的这场半夜攻城战,宋平南将军叶延以持续搔扰疲敌之法,经过三昼夜的时间,终于收复了被南蛮攻占的最后一块土地——梅雁关。从饶平到夺回梅雁关,付出的代价是五万多条年青的生命。
“禀将军,您要求挑选一万名身手灵活的军士现已集结完毕,请将军检阅。”对于这位和他们同甘共苦,一路指挥他们打胜仗的将军,亲兵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
叶延站在城墙之上,内心还沉醉于古战场血腥惨烈的一幕幕中。
“兄弟们,你们知道南蛮因何年年会来搔扰我大宋边境?”
这年月,士兵们只知道打仗,哪会去考虑这种政治性的问题,现在见主将问起,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将军,那些蛮子是想到我们这里来抢财物。”一名胆大点的士兵大声喊到。
看来问这些士兵这种事还真是有点对牛弹琴的味道,叶延心里苦笑了一下,“弟兄们,南蛮是贪图我大宋的财物,所常来掠夺,然而,他们之所以敢这样做,是他们有足够打仗的士兵。可穷得几乎光屁股生活的蛮人哪来的战争物资?就是靠抢,抢了我们大宋的财物养活他们的人,吃饱了再回头来抢,他们就如同附骨之蛆,吸我等之血得以滋长。”
士兵们对于叶延的话都听得十分认真,因为他们敬重这位将军,也觉得这位将军的话特中意听,没有一副上位者的狂傲姿态。
“那怎么才能拨掉这只蛆虫呢?”叶延的目光从下面士兵的脸上快速扫过,“我等堂堂大汉一族,岂能任由蛮人欺凌。”
“不能,不能……”士兵们都是年少气盛的热血儿郎,情绪一下子被叶延鼓动起来。
“为了永绝后患,本将军决定带领一队勇士直捣蛮人领地,打垮南蛮一族,让他们永远都无力犯我大宋,尔等愿随本将军向往否?”叶延用内力将话声送的很远很远,犹如九天惊雷在每一名士兵耳边回荡。
“属下等愿誓死追随将军,踏平岭南,灭南蛮一族,保我大宋边境百年平安……”士兵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直透云霄。
岭南多山,地势险峻,在中国历史上汉、唐五代、宋末三个时期发生过三次大规模的北方居民南迁定居,大多在福建、广东梅州一带,称为客家人。在广东的原住民,也就是现在讲奥语(广东白话)的人,在当时被通常称为岭南蛮族。排外南蛮原住民与迁徒而来的客家人经常发生争斗,客家为了保护自身的利益,往往以宗族为体系建立自己的防御力量,像十分出名的客家围龙屋,就是在当时那种历史背景下产生的。(这是作者自己对这段历史的理解,是否与真正的历史相吻合,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查阅相关历史书籍。但本人在此郑重申明,书中所写南蛮一族只是参照当时的历史民族结构,并无任何岐视广东原住民的意思,本人曾在广东汕头、梅州、兴宁等地呆过四年时间,对那边的人还有着一份浓厚的感情)
叶延是边行军边训练,让所带的一万名士兵尽快适应山林作战,行军七天后,已经深入了南蛮的领地,士兵们也都提高了警惕心,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南蛮军新败,十五万大军在平阴关、饶平城、梅雁关三场大战和路上大小不等的追逐战后,仅带回去二万多人。
以小部族联盟为体系建立起来的南蛮政权,在遭受如此大的打击后摇摇欲坠,各个部族的居民随着败兵回来哄然大乱,看到亲人的笑着流泪,听到噩耗地更是哭得泪涕交加,伤心欲绝。
本就没有城堡建筑和正规防御体系的蛮族,在这种情况下更成了一盘散沙,对叶延等人来讲这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万士卒分成两支,像两把锋利的尖刀直直插入南蛮族的腹地。
大败之下犹如惊弓之鸟的蛮族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防御,就连逃命都觉得少个人带头,叶延等人就像收割生命的镰刀,一路疯狂的诛杀着南蛮族人,叶延的命令简洁明了,不杀老弱妇孺,不准奸淫,不准放火。最后一条不准放火的命令让这些士兵们大感疑惑,他们当然不能明白叶延来自未来的环保意识,但还是严格的执行着。
崇山峻岭之中,只要大宋蟠龙旗出现的地方,便是满目尽赤、血染成河,死者的惨呼与生着的悲鸣交织成一重重摧人心腑的凄凉乐声,终是铁石心肠之人也会闻之泪落。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无情,纵然叶延对这个道理十分清楚,但真正面对眼前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幕时,心上像爬满了蚂蚁一般,奇痒难耐,甚至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伏身干呕。
令叶延感到遗憾的是,南蛮土王赖阿古比农在他最后组织起的五千亲后护卫下,带着一干亲信和家属逃向他方,而且还在各个山岭间设下了三四处的千人伏兵,断送了近三千名大宋兵士的性命。
这场在山岭中的屠杀足足持续了近一个月,当叶延带着一身疲倦的士兵们凯旋梅雁关时,朝中也发生了剧大的变化。
与此同时,杭州城里的东大街上,“兄弟钱庄”正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中举行着开业典礼。
钱庄的老板叫罗成生,原是苏杭一带很有名气的绸庄老板,在江浙一带许多地方都开有分店,丝绸远销到中部及西南边陲之地,盈利以几十倍计,生意红火之时日进斗金。由于罗成生为人急公好义、乐于善施,很得朋友和邻近乡亲的敬重。
半年前罗成生的一个八拜之交得罪了朝中一名重臣,被判秋后问斩。罗成生之妻康氏也是一名仁慈之妇,对于丈夫决定不惜一切代表救助朋友的事也极力赞同。罗成生家财万贯,不费几日时间就打通了关节,刑部同意重新审理此案。
谁知道这个消息让那为重臣得知后,居然与刑部之人相互串通,重审之时给罗成生也按了个同犯之名,将其所有家产充公,全家被判流放三百里。本来罗成生自己难逃牢狱之灾,幸喜其妻康氏想起幼时一手帕之交嫁与一位王爷为妾,便托人前去求情,那女子尚念旧情,便央求王爷出面,保下罗成生,使其免除牢狱之苦家人也逃过流放之难。
欲话说“富在山中有亲戚,穷居市井无朋友”,那些平日里得过罗成生许多好处的人却都对他们一家人避而远之。就在他们全家走投无路,饥寒交迫之时,罗成生老家的许多乡亲找到了他,这几年来老家的乡亲们没少得到他的好处,得知这一消息后千山万水的跑到杭城来帮助他们,并尽最大努力凑了几百两银子送到罗成生的手中。
罗成生天生是最生意的料,为了报答老家乡亲的恩情,他决定继续经商,重新发家致富,但是第一次货物运出时便遭遇了劫匪,幸喜保住了自己一条命。越想越觉得窝囊的他心里一时转不过弯来,决定跳河自尽。
第五十一节 生意
或者他命不该绝,恰好被一路人看到将他救下,此人在听完罗成生的遭遇后,居然声称要和他合伙做生意,本全由他出,当罗成生看到此人从身上掏出五张万两黄金交到他手上时,方知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之后仅几个月的时间,有了资本的罗成生在生意场再次大展身手,不仅做以前的丝绸生意,其他的东西只要能赚得好利润的他都做,生意在他的精心打理下越来越红火。
对于自己能重新过上这般幸福的生活,罗成生最感激的人当然是现在的合伙人、当初的救命恩人,那个自称叫叶思凌的年青人。做为一名生意人,罗成生对这年轻人表现出来的超强理财能力也极感佩服,他相信叶思凌就是他命中的贵人。为了表达感恩之情,罗成生本想将自己才貌双全二九年华的小女儿罗彩绢许配给叶思凌,未料想叶思凌以亲人亡故重孝在身的理由拒绝了他的提议。
罗成生也曾暗中留意过叶思凌的日常所行,好几次发现叶思凌半夜独自坐院中望空落泪,嘴里像是在不停地呼唤着许多人的名字。还有两件事还让罗成生感到奇怪,认识叶思凌至今近半年时间,从未听他提过自己的家世,也没听他提过自己的家人,但每次有货物远行时,叶思凌都会找来带队的管事,要他们帮忙打听一对年青男女的下落。其二是叶思凌在自己住的小院最后的一个房间里,供奉着许多个牌位,他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这里面祭拜,平时喜欢一个人吃饭的他也总喜欢呆在这里面吃。有一次罗成生有急事去找他,进去这个房间,看到这些牌位上居然没有一个人名,难道这些人都是叛国的乱贼怕人知道名字或者是因躲避仇家而不敢刻上名字?但这些猜测都被罗成生自己推翻了,以他的生活经验,叶思凌并不是这两类人。
以罗成生的聪明,当然不会去做窥探他人隐私的事,不管叶思凌做些什么奇怪的举动,只要不关他们生意上的事,他从不多问。
前段时间叶思凌突然向他询问做什么生意既能做的大又能大把大把的赚钱,罗成生想了许多,毕竟两人的生意已经做的很大了,再想很赚钱又基本没风险的买卖,确实有点困难。
谁知道罗成生的二女儿罗彩娟却给他们出了个主意,提出开设钱庄,并且争取在全国各地多开一些分店,这样不但可以积蓄资金,还可以更快的赚钱。这个提议立即被叶思凌采纳,并让罗成生马上着手准备。
罗成生的办事效率可真不是一般的快,才花了九天的时间,不但购到了店面还进行了装修整理,并且筹备起开张营业。
许多和罗成生有大单生意交往的人,都知道罗成生背后有一个神秘人在支持着,甚至有许多人更确定这是哪个王公大臣的特派使者,要不然哪来这么多的钱,哪来这么多的实力,据说以前有许多黑道上的人想打他的主意,却每每都是有去无回。
“天火,花姐,你们都在哪里呢?我好想你们,我不相信连你们两人也遭遇死亡,如果真的是……,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一定会让这些人血债血偿,我发誓!”
这是一栋坐落在被誉为人间天堂的杭州西湖边的大庄院,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里的主人可是鼎鼎大名的罗成生罗大庄主。大庄院的左后方有一座独立设计的小别院,这里就是被罗成生视为贵人的叶思凌的住所。
夜已三更,叶思凌抚摸着这些没有刻上名字的牌位,口中不住喃喃自语,眼泪如涌泉而出。他,正是那场残酷的战斗中燕高用心相救、统兵将军有心放水而活了下来的叶思凌。
由于一直以来叶思凌都是紫冰的财政官,离散前,他的身上还足足带着八万两黄金的银票。
借住在一家农舍里近近半个月,叶思凌觉得自己的伤势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向着杭州城出发,一路上边打听紫冰和花无艳的消息,另一边则有计划的开始了自己的经营。
救下罗成生只是一个意外,但同样有着一副精明理财头脑的叶思凌马上看出了罗成生的不凡之处,遂兴起和他合作挣钱的念头。如今相处也算有一段日子了,罗成生对他又敬又爱,只有三个女儿的罗成生简直把他看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特别是罗夫人,每日里嘘寒问暖、关爱异常,令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叶思凌倍感温馨。如果不是心里面装着这么多的伤心事,让叶思凌在这个家里过上一辈子他也愿意。
喜欢上这个家、真正把自己当这个家一份子的叶思凌,在生意越做越大后开始担心起罗成生一家的安全问题,过后不久,他便秘密的招揽了一些武勇之人,组建了一只秘密的护卫。叶思凌虽然自身的武艺并不是特别好,但他懂特警那套特殊训练法,他亲自负责监督训练,将这帮人训练成一个个精美的战斗工具。
“叶少,墨菊回来了。”一条黑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个小房间里,在叶思凌身侧跪下轻声说道。
叶思凌不习惯这个世界的那些什么“主人”、“家主”、“公子”之类的称号,在训练这只护卫队时就让他们称呼自己为叶少,一种来源于后世的称呼方式,他对罗成生的解释是因为自己姓叶,叶少爷少叫一个字就是叶少,叫着顺口且方便,罗成生念了几遍后也觉得甚是顺口。
“她现在人在哪儿?还有,那件事情查清楚了吗?”叶思凌没有回头就直接问道,态度似乎十分冰冷。
经过这一路的风风雨雨,叶思凌似乎也已经成熟了许多,或者说这一幕幕悲壮的镜头使得他在性格里多了一份阴狠与深沉。
“墨菊已经在外面恭候叶少垂问,听她说事情已经调查清楚。”跪在叶思凌身后的那个黑影恭恭敬敬地答道。
“带她到内厅来见我。”叶思凌转身向内间的客厅走去,远远地丢了一句话。
“这些鱼市场的经营者叫岑居安,原是一名商人,做了几年经营后由于家产尽失,便欲寻短见投海自近,却不料被一岛上居民相救,岑居安看到岛上居民所捕之鱼新鲜无比,且种类繁多,便又做起了卖鱼的行当,现在生意十分的红火。”墨菊知道坐在上面这人的脾气,他最恨别人说话不清不楚,万一漏了重要的信息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有没查到这个岑居安的家世?”
“有,属下打听到此人乃扬州人氏,就马上赶去其老家相询,村人皆能证实此人身份。”墨菊虽然心里对主子要查一名鱼贩子的事感到纳闷,但嘴上和行动上却不敢有半分的马虎。
“看来又不是,天火,你究竟在哪儿?老天爷,你还要捉弄我们到什么何时……”叶思凌的心里燃起的半点希望,再一次的被破灭。
第五十二节 除夕
“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
站在我身侧的花无艳口中轻轻地吟出一首唐词,眼泪从她的眼中不住的往下滑,同是眼角湿润的我,不敢转首看她。
清雅别院的后面,正东面最接近海的断崖边沿,我们和花无艳搬了一块巨大的长方形石头竖在那里,做成一座石碑。碑上没有刻任何东西,碑脚的四周种满了百合花,这里方圆百米的距离被我划为了禁区,岛上的居民出于对我的尊敬,有时也会远远的来瞻仰祭拜,但从没人会犯禁进到此来。
岛上的气候比较湿暖,直到除夕的清晨,才下起了鹅毛大雪。
自从被离奇的传送到这个世界里,至今已经有一年多时间了,一起来的朋友们只剩下我和花无艳两人。回想往事,辛酸心痛。
昨夜里,我和花无艳相拥着静坐了一夜,流了一夜的泪。无论多么冷酷、坚强的人,想家的心总会那般强烈,想家的时候也会伤心流泪。我们本是四处流浪的杀手,但我们的内心里更渴望一个安定的居所,一个真正能让自己放弃警惕、放心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睡觉的地方,只有家才能具备这一切。
我们不但回不去家了,更永远的失去了许多许多朋友。所以我和花无艳一大早的就来到了石碑前,这是我为失去的朋友,为失去的家所建的纪念碑,只所以不刻上任何东西,是因为我们觉得无论刻上什么,都无法描绘我们内心的那份忧伤。
来自末世的我们,特别是沦为杀手的我们,都是无神论者,但此时,我们更像是虔诚的佛教徒。花无艳拿出许多昨晚准备好的水果,还有几盘她亲手做的菜肴。花无艳给我们各点了三柱香,俩人对着石碑恭恭敬敬地行了拜祭礼,将香插在香炉里,之后两人就一声不吭的静站在那里。
不知什么时候,鸾儿带着朴雨、流云飞霞两姐妹也来到了这里,她们默不做声上了几柱香后,也陪着静站在我们身后,一直细心照顾我们的流云、飞霞俩姐妹将带来的两件披风给我和花无艳两人披上。
雪越下越大,仿佛想掩尽这世上一切的肮脏;大雪又像是应和着我们脸上的泪水,轻柔中带着丝丝忧伤。
“鸾儿,晚上是除夕夜,你帮着小云她们多准备几个菜,晚上是我们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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