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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侯-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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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可馨还在呆呆的想着心事,云恪又笑着开导道:“还在怪自己么?这不是没发生嘛,看来傅一航还是不错的,可惜了生在那样一个家庭。”
云可馨回过神,不置可否的笑笑,想起哥哥去年年末被册封的骠骑将军,既高兴又忐忑,并忍不住提醒道:
“大哥,总之你以后记住,不论是谁,不管别人用什么手法,向你索要军用印信这种事关身家性命的物件,都不可大意,万不可拿出示人。”
云恪无奈的笑道:“七妹妹,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这么奇奇怪怪的,放心,哥哥会有分寸,不会麻痹大意的。”
有了云恪的“口头保证”,云可馨才露了笑脸,只听二夫人道:
“七姑爷,我听恪儿说你也要晋升了是不是?”
“回岳母大人,是的。”风吟潇谦逊的颔首笑道,“皇上已草拟诏书,不日便会下诏。”
云可馨瞪他一眼:居然瞒着她?!风吟潇摸摸鼻子。呵呵笑着垂下眼睛。
云恪看风吟潇的样子,知道他这下回去又有的“受”了,笑着调侃道:
“可馨,子岑是想确定以后给你一个惊喜,向你‘邀功’呢。”
被说中心事,风吟潇脸微微一红,云可馨很想揶揄几句。见娘家人在场,还是不要博他面子了,毕竟私下的说笑取乐和当众玩笑是两回事。
“没有。哥,子岑就是这样,不确定的事,他不会轻易说的。”云可馨转而护道。“这么些年了,我还是知道他脾气的。”
“看吧,我就说你铁定要护着的,”云恪这下连他们夫妻俩一起取笑,“子岑,瞧瞧可馨待你多好,你可不能欺负她,要不我这做大哥的可不答应。”
“没有。我哪敢,”风吟潇想也不想。笑着低声辩白,“都是可馨……”
云可馨作势一眼睨去,风吟潇痒痒的闭上了嘴,一句简单的话,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就把夫妻二人的亲密恩爱给“泄露”了,直看得月氏的心甜滋滋的,儿女成才,家庭幸福,大概是每个为人父母最大的期盼了。
“母亲,姐姐什么时候生?”云可馨思维跳的太快,才在一个话题上定了不多久又跳到下一个,“听说还有两个月?”
“不错,”月氏笑道,“上回到卫文王府去探望,云嫣还提到了可馨,说是很想见你,我想起你近日在忙燕国公府的事,就告诉她等生了娃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样也好,”云可馨笑道,“省的我们姐妹一见面聊个不停,她势必会问起我的境况,而这样的事最好等到姐姐生娃以后说比较好。”
云恪欣赏的一笑。过了一会儿,云可馨告别了娘家,随风吟潇回府了。
路上,她对他说,想带上聆郎去个地方,他心领神会的点头。
他们先回了燕国公府,让奶妈抱上孩子,并让妙玉跟着,闪灵、闪莹和闪月随行,风吹草低,马车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走,妙玉方知此行的目的,非常感激的对云可馨看了又看,但始终没说过多的话,只是静静的守在奶妈身边,帮忙照看孩子。
下了马车,风吟潇先下车,然后扶云可馨下车,然后再接过奶妈手中的孩子,等所有人都下了车,奶妈要抱过孩子,风吟潇却表示不用了,让他们夫妇俩来。
快到凌夫人墓碑前时,云可馨突然想起了什么,止住脚步,把风吟潇拉到一边,委婉的轻声问:“子岑,我听你之前在牢里说你把吟斐的——”她微顿,瞥了他臂弯里的孩子一眼,跳过道,“可是现在孩子来了。”
风吟潇马上懂了云可馨的意思,于是道:“好说,我去处理,可馨,你来抱着孩子。”
云可馨小心翼翼的接过尚在襁褓中酣甜美梦的孩子,然后看着他箭步向前走去,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多久便看到他小跑过来,指挥大家道:
“可以走了。”
凌夫人墓碑前,闪灵、闪莹和闪月忙拿出祭祀用品,整整齐齐的摆上,妙玉也将事先备好鲜花摆在了中央。
众人蹲下,风吟潇给面前的几只杯子都满上酒水,云可馨轻声道:
“婆婆,今日子岑和我带着孩子来看您了,您泉下有知,放心吧。”
“母亲,我们给孩子娶了个名字叫‘翊聆’,”风吟潇把满上酒的杯子一杯杯的倒在墓前空地上,声音低沉,“不知您老人家可否满意?若是觉得不好,托梦告诉我们。”
众人一听,心下皆无比忧伤。妙玉也擦了擦眼角道:
“国公夫人,奴婢答应您的事,今日终于做到了,小少爷长得既像君侯,也像君侯夫人,可爱极了,另外,君侯夫人是个心善能干的女主人,您可以安歇了……”
祭祀完毕,云可馨让奶妈还有妙玉带着孩子回马车去,她还有事。
“可馨,你怎么了,还有心事未了?”
风起,透着凉意,风吟潇见下人皆已退下,便攘过云可馨的肩头问。
“子岑,你是怎么会砍了风吟斐头的?”云可馨突兀的问。
“原来是这个,”风吟潇淡淡一笑,随后敛了神色,反问道,“可馨认为我不该杀他?”
“不,我是以为你不会杀,”云可馨冷笑一声,“他把自己伪装的太好,但适得其反,反倒让人觉得这个人骨子里太可怕,连至亲都能这样背叛和落井下石,将来还有什么事做出不出来的。”
“不杀他?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这正是我杀他理由之一,”风吟潇抬眸,目光越过墓碑,投向远处,神情凝重道,“却不能像个男子汉敢作敢当,竟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生他养他的卓氏,好歹也上过学堂,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最后一个原因,”他抿了嘴唇,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在吟斐身上能看到江阴侯的影子,因而,此人非除不可,以免日后到哪都给燕国公府生事端。”
云可馨微微一笑,侧过身子,双臂圈住他的腰,感慨良多道:
“子岑,你替我斩了两个与我有着深仇大恨的侯爷,我要怎么感激你。”
“傻瓜,你的仇人还不就是我的仇人?”风吟潇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粉妆玉琢般的容颜,怜爱道,“替你报仇不就是替自己报仇,再说那两个侯爷其中一个自不必说,武安侯傅越恒通敌叛国,人人得而诛之,就别提他还企图构陷我大舅子了。”
他说的入情入理,让人无从辩驳,偏偏又带了几分孩子气的莫名其妙,好似不明白云可馨怎么会说这么傻的话:这不是应该也是必然的吗?
“我懂,”云可馨靠近风吟潇的宽宽的怀中,柔情似水道,“我意思说,假如没有子岑,我这个仇要报得可不容易呢。”
风吟潇唇角微勾,心满意足的抱着怀中的伊人,昂藏而立,清风扬起他的长发,随风舞动,云可馨抬起眼睛贪看他一眼,碰巧撞上他深如潭水的眼眸,阳光在那潭水中碎成无数颗亮晶晶的星子,养眼极了。
在他开口要说话时,她抢在了前头,只为掩饰羞窘。
“子岑,我们快回去吧,孩子在马车里太久不好,太闷。”云可馨眨了一下眼睫,看似坦荡的说。
“好,这就回去,”他笑了笑,也不拆穿她,放在心里偷着乐也挺好,“路上聊也一样。”
最终,皇帝判傅家斩立决,消息一传出,风语露哭得昏天黑地,云冉可叹命运如此戏弄于她,得不到想要的,贱命一条都未能保住。
风吟翔则被风弘睿送往远离京城的一个朋友家收作养子,过着普通平淡的生活,杨氏带着风吟潇帮忙找到的亲身骨肉回了乡下,过起清净日子。燕国公府前所未有的宁静祥和。
不久,风吟潇得到晋升的诏书,由原来的殿前指挥使变成了殿前都指挥使司,由之前的从属官员晋升成了直接领导,这让云可馨很骄傲和开心,风吟潇却像跟没事人似的,抱着孩子在卧房的大床上逗趣玩耍,说着让人发笑的哄孩子的话。
“子岑,你不高兴么?”云可馨坐在风吟潇对面的床边上,中间隔着在吮指头的聆郎,她取笑道,“哪有人像你这样当官了还板着脸的。”
风吟潇一愣,抬头,不明所以道:“我不高兴了吗?没有的事,是在想,可馨会不会觉得我没出息?大哥都是骠骑将军了呢,俗话说,不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喂奶
云可馨愣了愣,笑着反问道:“子岑,你觉得我会嫌弃你?”
“嫌弃谈不上,”风吟潇跟着笑了笑,垂下眼睛,握住聆郎的小手,自言自语道,“就是觉着要是再往上晋升不是没可能,我也会努力去做到,但一旦当上将军,势必要和妻儿聚少离多,我——”
云可馨一手按在了风吟潇的嗫嚅的薄唇上,莞尔道:“子岑,我虽说过‘夫贵妻荣’,但目前我很知足,真的,再说,我也舍不得你离得远。”
风吟潇猛得抬头,望定她一双盈盈秋眸,心下宛如被投了小石子的湖面,荡起阵阵涟漪。
他顺手握了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谢谢你,可馨。”
她正想说什么,小翊聆已然“哇哇”的哭叫起来,转而改口道:
“呀,也许是聆郎饿了,得给他喂奶,子岑,你快去把乳娘叫来。”
风吟潇抱起聆郎哄了一会儿,随后对云可馨道:“可馨,如果我想让你亲自给聆郎喂奶,可不可以?”
云可馨一愣:“这,怎么可以,又不是没有乳娘?”
“乳娘自然是有的,”风吟潇垂眸盯着襁褓中哭得厉害的孩子,半晌道,“要请几个都可以,但我一直觉着,小孩子就该吃亲娘的奶长大更好,你看呢?”他停了停又顾虑,“我是不是为难你了?”
云可馨这才明白过来,赧颜的笑道:“不为难。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她亲眼见过乳娘给聆郎喂奶的样子,心下萌生过自己喂几次奶的想法,但一直以来都没能说出口。今天却由风吟潇嘴里说出来,多少令她有些意想不到。
“可馨不妨试试,这是做母亲的天性,孩子也有觅食的本能,”风吟潇把还在咿呀咿呀哭的聆郎放入云可馨的臂弯里,鼓励的笑道,然后低头哄孩子。“聆郎不哭不哭,娘亲这就给你喂奶吃。”
云可馨“扑哧”一笑:“那好,子岑先回避一下。我给聆郎喂奶。”
风吟潇脸一红,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回避了,留下看着。”
“这怎么成啊,”云可馨羞恼的嗔道。“不行。你必须到书房或是到休息室去,否则——”
想到当着他的面给小孩子喂奶,太羞人也太尴尬了,不料云可馨这心思给风吟潇捕捉了,在她耳边理直气壮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是聆郎的亲爹,再说,”他声音放的更低。脸也一热,“可馨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摸过。”
“你!”云可馨抬头,被气笑了,“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风吟潇不答,只是对着聆郎努努嘴:“快些,孩子饿了。”
云可馨无奈,望着哭得脸儿红红的孩子,心下一疼,于是,再不犹豫,宽衣解带,脸烫如火烧的敞开衣襟,将孩子往怀里蹭了蹭,学着乳娘的样子给孩子喂奶。一开始,聆郎怎么也吃不来,只是用小嘴含了含,或吮一吮,发现没有,就大哭,云可馨试着引导他,但聆郎就是吃不来,孩子急得又哭又叫,云可馨登时有些不知所措。
“可馨,别急,孩子正在尝试呢,”风吟潇看着聆郎小手在云可馨胸前抓来抓去,虽然一次次失败,但还是锲而不舍的用小嘴儿不断的试着,可爱极了,“聆郎也许还没习惯你的气味,你得让他适应。”
云可馨羞赧的继续引导着聆郎吃奶,果然,聆郎很快像摸着“门路”似的含住,用力吸,云可馨疼得一下子蹙紧眉头,连嘴唇都咬到了一起。
“怎么了,可馨,会疼吗?”风吟潇攘过她的肩头,低声问。
“嗯。”云可馨咬了咬牙,“很用力,这劲儿。”
她想起乳娘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也有锁眉头的时候,她当时还不明白乳娘为何会这样,不就是让孩子含一含嘛,怎么弄得好像咬着肉似的,这回“感同身受”了,也许不使力,便吃不到。
风吟潇望着吃得“忘乎所以”的聆郎,轻轻一笑,伸手轻抚几下他软软的毛发和嫩嫩的小脸。
这时,门外传来叩门声:“君侯,夫人,老奴方才听到聆郎哭了,许是饿了吧,让老奴抱去可好?”
云可馨朝风吟潇使了个眼色,风吟潇点头,表示该知道怎么做,便先把她扶进书房的小床边坐下,然后走出去开门。
“孙嬷嬷,夫人正在里间给孩子喂奶,这会儿先不劳烦你了。”
奶娘孙嬷嬷一听,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道:
“君侯,怎能让夫人亲自给孩子喂奶,还是老奴做错了什么?”
风吟潇笑着坦诚道:“没有,孙嬷嬷不必紧张,是我觉着自己的孩子,如若从未吃过亲娘的一口奶水,这不太好,将来母子之间恐有疏离,邃决定让夫人试试。”
乳娘不由一怔:有这样想法的男子还真是鲜见,但她怎么办?
“夫人会这样想,真是聆郎的福分,多少大户人家都不愿亲自喂养的,”孙嬷嬷想了想,决定委婉的询问一下这情况要维持多久,“但不知现在孩子吃奶了吗?”
言外之意就是,夫人初为人母,这方面的事情也许生疏的很,需要有个人引导才行。
“吃了,”风吟潇自然听出孙嬷嬷的话外音,也知道她顾虑的是什么,才刚请来的奶娘,不会就这么一直晾着吧,“一开始也急,慢慢就会了,”看到孙嬷嬷脸上露出不可思议和隐隐的失望,风吟潇不紧不慢的笑道,“不过我认为喂养孩子应当不只是喂奶这件事,因此。日后还有许多事得劳烦孙嬷嬷,譬如晚上,还得让奶娘照顾一二。”
奶娘总算听明白风吟潇的意思:并非要撵她走。用到她的地方还有很多,于是露了笑道:“这没问题,照料小少爷本就是老奴的职责,君侯这样说真是折煞老奴了,既如此,老奴先在这儿等着,等孩子吃好了。老奴再进去瞧瞧。”
风吟潇淡淡一笑:“那便有劳嬷嬷再次候着,我去去就来。”
随即进了卧房,带上门。才踏进书房。就见云可馨就朝他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方知孩子已然入睡,便轻手轻脚的近前,唇角缓缓勾起的望着“吃饱喝足”酣然入梦的聆郎。
“可馨。孙嬷嬷在外头等着了。”风吟潇一面低声说着,一面抱过孩子,“我去把孩子抱给她照顾,你去洗个澡。”
“好,慢着点,”云可馨恋恋不舍的放了手,叮咛道,“让嬷嬷轻点。孩子刚睡着。”
****
夫妻二人冲凉好以后,清清爽爽的躺到床上。云可馨懒懒的窝在风吟潇的怀里。惬意的很。
“可馨,亲自给孩子喂奶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做母亲的感觉特真切?”风吟潇带了几分得意的问。
“是的,”云可馨笑道,“最初看聆郎总是吃不来,很着急,但不多久竟然吃上了,而我呢,虽然感觉疼,但还是很幸福,做母亲的幸福。”风吟潇想起聆郎在云可馨怀里“大口大口”的模样,不觉一笑:
“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那是谁的儿子,嗯?”风吟潇单手抬起云可馨的下巴,含住她的唇,又吮又啃的,手也缓缓下移伸进衣服里,“可馨,我想你,想疯了。”
云可馨心一跳,抱了他的脖颈,羞涩道:“子岑,你前两天刚‘要’过。”
想起在孩子满百日后,两人每夜翻来翻去的四肢交缠,耳鬓厮磨,她的脸就不可遏制的红——“禁欲”一年,他像和尚突然开荤似的夜夜索求,差点把她吓到,这才使得她不得不“约法三章”的限制了“次数”。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火热的掌心在她衣服里一刻不停的爱抚和撩拨着,固执的要挑起她体内**似的放肆,“难不成人快饿死了,还得因为规定两三天才能吃一次饭而不食吗?”
这比喻?云可馨扶额:居然把她比成了吃的。
“我有事要问你?”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个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子岑,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
果不其然,风吟潇好似当头棒喝,睁了睁眼睛,那只在衣服她衣服里使坏的手心猝然也一顿。
“怎么了,可馨?”他认真而又茫然的看着眼前微有愠色的脸。
“你不觉得欠了我很多解释吗?”云可馨努力要装出严肃的样子,偏又给风吟潇一脸的莫名和委屈弄得差点没笑出声来。
风吟潇又是一个怔愣,反问道:“欠了很多解释?什么解释?”
云可馨眼见他上钩,兴奋差点没把笑意漏在脸上,继续板脸数落道:
“哥哥早有良人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以及夫君晋升了也不说,却让我大哥先知晓,这是在打夫人我的脸么?”
她横眉怒目,气势汹汹,很生气很在意的样子,心下却忍笑忍得辛苦。
风吟潇翘了翘唇角:原来是为这个,不是为了那事,好说。于是道:
“关于云恪和良国公嫡长女,是云恪不让我说的,”他理由充分,早有腹稿,说话都不带歇的,“因为他说可馨一天尚未嫁人,他和齐晗的事就一天不作数,甚至劝人家另觅良人呢,怎耐人家女子也是痴心一片。”
“那,那夫君的晋升问题呢?为何瞒我?”
“这,大哥不是解释过了,”风吟潇的唇角又控制不住的上翘,眼睛也在云可馨的脸儿和敞开的衣领口上上下下的瞄,不怀好意道,“夫君是想确定以后向夫人‘邀功’呢。”
“怎么个邀功法?”云可馨警觉的理了理衣领口。(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邀功
风吟潇注意到了云可馨的“小动作”,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一层,他不动声色的用手搭上她的细白柔荑轻揉几下道:
“就是向夫人讨要赏赐呗,”他目不转睛的注视,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毫不在意,“当然要肯定些的,否则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云可馨眼珠子转了转,似笑非笑道:“敢问夫君要什么赏赐。”
面色一如既往的恬静,风吟潇却分明感受到他掌心的小手动了动,知道她抓紧了衣领,心下笑得欢快,却是不言不语的抓了她的手,强硬的向下移去。
云可馨哪里敌得上他有力气,只得随着风吟潇的手,不多久便触到他身下,只觉得像摸到火把似的又热又硬,当即脸红到耳根,正要瞪眼吓唬,风吟潇已然低下头,含住她的耳珠,低语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云可馨被气笑了,不依不饶道,“子岑,你忘了我们‘约法三章’。”
“都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风吟潇佯装不悦的撅了嘴道,“夫人,我要赏赐就是‘这个’,”他边说边抓着她的手在身下磨蹭,“这就是在向你邀功呢。”
云可馨脸烧了烧,却是灵机一动道:“哦,原来子岑要的是这个啊,”她故意用力抓了抓,看到他脸红透,揶揄道,“我可没有‘这个’。”
风吟潇少见云可馨这么“不解风情”还这么顽皮的,分明就是故意装作听不懂戏弄他。那他客气干嘛,于是松了手,猝不及防的翻身压上了她。身子往上拱了拱,戏谑道:“夫君有就够了,至于赏赐嘛,夫人懂得的。”
“你!”云可馨咬唇,却控制不住眉眼间的笑意,佯怒道,“再这么不正经。我不理你了。”
风吟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手探进她衣服里,然后垂头贴着她的脸颊再到脖颈又啄又吮的。那淡淡的熟悉的凝香惹得他抓心挠肝,心痒难耐,在她衣服里的手也控制不住的使力和张狂起来。
因常年握剑,使得掌心宽厚有力。还有些薄茧。就这般摩挲并老实不客气的横扫着她细嫩柔滑的肌肤,急切而令人沉醉,也带来微微的刺疼感。
初冬的深夜带来入骨的寒意,冷风吹得树枝款摆,叶儿凋落,人心瑟瑟。凄凉的月色投射在窗棂上,映照着随风摆动的枝叶,更添了几分凄冷。房内却一片春意。一对璧人相缠于蹋,浑身滚烫。
“子岑。轻一点,你的手,”云可馨双手从风吟潇腋下绕过环住腰背,轻咬着他的耳,娇柔道,“有点疼。”
他这才清醒了些,面有愧色的停了手,却猴急的除去她的里衣和肚兜,温热的唇含住丰满微颤的美胸,热切的施予和取悦着彼此,她的耳朵里充斥着他压抑的粗喘,他的耳里,是她愉悦的低吟。
“可馨,你告诉我一句实话,”从她胸前传来某人的声音,“你曾经有没有会怀疑过我‘不行’?”
正被风吟潇撩拨得欲火焚身的云可馨听到这么一句,愣了愣,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风吟潇坏坏的劲腰一沉,攻占她暖暖的领地。
云可馨只感觉瞬间被填的满满当当,还酸涨的难受,当即会意,泛着红潮的脸愈发红透。怎么办?要不要说实话?
在最初听说他屡次三番推掉国公夫人安排的小妾和通房丫鬟这类“轶事”时,确曾调皮的怀疑过,但在新婚后的某天夜里,在他控制不住又对她动手动脚,她因羞怯而挣扎间触到他身下滚烫的某一处,方知他不是不行,是自我克制。
“在想什么?”风吟潇抽出手,扶着她的双颊道,“还是默认了,嗯?”
他一面说一面故意不紧不慢的顶弄着,丝丝快意侵袭着她。
云可馨羞得直捶他胸口,脸也歪向一边,不理,风吟潇却明显感觉到抱着他的双臂箍紧了几分,这是她有了感觉的佐证。他愈发得意,头一低,俊容埋进她的脖颈,亲得如痴如狂,身下也由轻重缓急变成了愈来愈快的生猛撞击,好像在无言的逗弄她“招供”。
“子岑,慢一点,”云可馨终究是无力招架,只得气若游丝的告饶着,“别把动静弄太大,外边站着人呢。”
风吟潇脸一红,想起云可馨曾说他一到兴奋时刻就会欢快的不能自制,声音都超过“嘎吱”的床响,而这些事,居然是值夜的丫鬟委婉的告诉云可馨的,弄得两人都有些难为情,她更是不理睬他好久,于是他不得不收敛了些,今天不知怎的又犯“老毛病”了。
“那可馨就老实告诉我,有没有怀疑过?”风吟潇放慢动作,在云可馨耳边低不可闻道,“说呀,我要知道。”
这男人真是要多坏有多坏!云可馨无奈抱住他的头道:“曾经。”
“那现在呢?”风吟潇突然坐了起来,把云可馨抱到胸前,双手托住她下方,一上一下,“还怀疑吗?”
“你怎么老喜欢明知故问?”她打了他肩头一下,有点生气的反问。
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受到她似嗔似怒的娇柔,当即含住了她的绛唇,讨好的低语:“好好,不生气了,我只是想听你说喜不喜欢?舒不舒服?”
看来她今天如果不说几句讨他欢心的话,一定会如此这般的“消磨”到不知何时,真是孩子气!
云可馨无可奈何的双手环住风吟潇的头,按到胸前,温温柔柔的说:“夫君身体健康,体格强健,妾身真是——”她刚想说“舒服的很”,却又觉得太丢人,改口道,“感觉真好。”
他的脸掩在半明半暗中,她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他那爬上眼角的笑意。随后,云可馨只感觉风吟潇在她脸颊、脖颈、香肩,胸前落下无数细细碎碎的吻,身子随着他强健有力的臂膀忽上忽下,起起落落,云可馨感觉自己仿佛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风吟潇乘风破浪,载沉载浮……
翌日晨起,云可馨起睁开眼睛,便见天已大亮,方知自己睡过了头,头一偏,身边空空如也,人呢?不待张口问,就见闪月从里间走了出来:
“夫人,君侯一大早就出门了,吩咐奴婢在这儿守着。”
“哦,君侯还说什么了吗?”云可馨揉了揉眼睛,又懒洋洋的伸展一下四肢,笑问。
“君侯还说夫人昨天累坏了,让奴婢轻易不要吵醒你,让你好好睡觉,”说这话时,一抹红晕从闪月脸上一扫而过,“等你醒了再伺候。”
云可馨脸也绯红一片,却是很快淡了去,恬静道:“打水,准备洗漱,我好些天都没看账本了。”
四叔交给她打理的铺子因这几日处理燕国公府的事耽搁了,之前送来的账本也是看得心不在焉,今天一定要好好看看。
然而等到云可馨洗漱,更衣,梳妆好,去对风弘睿问安过后,再折回看账本,却怎么也看不进:皇帝上次答应放过四叔和襄妃,却不知他们去了哪儿,几个月过去了,依然下落未明,但愿皇帝不是耍她,。
当初她在得到皇帝的允诺后,就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祖母,并在祖母面前保证过四叔不会有事了,只是要去个很远的地方,以后会甚少来京,不知四叔临走前去见了祖母没有。
要是能去见皇帝一面就好了!云可馨双手支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的艳阳高照。
“夫人,你在想什么呢?”闪灵拿了颗蜜饯递到云可馨嘴边,“吃这个。”
云可馨头也不回,只把头轻轻一偏含了蜜饯到嘴里,便不再说话,继续想她的心事。站在一旁给云可馨或端茶或帮着打理书桌的闪莹和闪月对视一眼:“夫人,八小姐说要见您,使人来传话说下午到。”闪月有意让云可馨听到似的声音提了提。
云可馨听到“八小姐”回头诧异道:“云筱要见我,为什么?”
“这不知道,八小姐没说,”闪莹插话道,“只说想念七姐姐了,还有想见见小少爷。”
云可馨回过头去,重新把目光落在窗外的良辰美景上,却是眯了眸子:
云筱来见她干什么?自己生孩子那天她都没来相见,这会儿突然想起她来了?难不成是为了傅家,来给傅家人说情的?
云可馨低不可闻的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道冷光,吩咐道:
“你们三个过来一下,靠近点。”
随即“如此这般”的嘀咕几句,三人听完,莫名其妙的看着主子:
“夫人,您这是要——”闪月面露难色道。
“我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还需要重复一遍吗?”云可馨淡淡瞥一眼道,“照我的话做便可,具体的缘由你们无需过问太多。”
三人心下一惊:云可馨这样冷峻的表情和说话语气只有在面对傅家人时才会有,加上她刚才所说的,难道要对付云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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