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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反穿记-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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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说实在的,这次要不是她指使你那个同学跳出来说你懂契丹文和契丹语,我们也绝不会想到她会背后暗算你。”

    金珠听了沉默不语。

    女人的嫉妒心她见得太多了,比夏可渝还丧心病狂的也不是没有,所以听到这些她并没有什么意外。

    倒是有一点,金珠没想到康学熙在没有认出她的前提下竟然为她在背后做了这么多事情,这是为什么金珠就有些搞不懂了。

    是爱吗?

    金珠直觉是不大相信的,因为不管是前世和今生,她和康王都没怎么真正接触过,前世就不用说了,就见过那么有限的三次面,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这一世两人见面的次数虽然多了些,可每次也只是简短的几句话,并没有深入交往过,何来的感情?

    可如果不是爱,又怎么解释他的行为?

    李睿钟见金珠没有说话,还以为她是吓傻了,伸出手来在金珠的面前晃了晃,“喂,想什么呢?吓傻了?”

    “你没有别的什么瞒着我的?这件事你那个后妈没有插手?”

    金珠刚才一直在考虑这件事,她记得康学熙当时的态度有点含糊,也记得李睿钟说过袁媛的司机小赵好像跟那个工头是老乡,那段时间还频频找工头喝酒,怎么会一点关系没有呢?

    “真是败给你了,我以为你这会该问的是那个姓夏的女人如何了,没想到你的大脑这么跟别人不一样。”李睿钟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

    “有康总在,这件事不用我操心。”

    虽说夏可渝算计的是金珠,可她背叛的是康学熙,所以

    金珠笃定康学熙知道事实真相后,夏可渝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有他出手,她还操什么闲心?

    “哦,那你猜猜,熙熙会怎么收拾她?”李睿钟来了兴致,又把头探了过来。

    “李总,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那个高贵的后妈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金珠忽略了前一个问题。

    李睿钟沉默了一下,盯着金珠看了几秒钟,叹了口气,把身子坐了回去,“我怎么就拒绝不了你呢?”

    原来,依夏可渝的本意是想动动横梁的数据,造成房顶的坍塌,谁知偏偏还有一个人对这房子感兴趣,这个人就是袁媛的专属司机小赵。

    那年是小赵亲自上门去取的黎想的头发和血迹,也是小赵去验的dna,他对黎想的身世知道得比李一方还要早,当然比老爷子也要早,而且,他清楚地知道袁媛曾经动用关系把那座教学楼的设计工程从黎想手里抢了过来给了她娘家的一个亲戚。

    因此,这次没等袁媛吩咐,小赵便擅自做主了,主要是这次的工头跟小赵关系相当好,小赵想偷偷摸摸做点什么太容易不过了。

    也是赶巧了,夏可渝改的是房梁的数据,小赵改的也是房梁的数据,再加上图纸本身房梁的设计就有一处小失误,三个巧合加在一起,最后的结果便是房子塌了有人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事倒也真怪不上她,她到现在也不知情。”李睿钟为袁媛说了句公道话。

    “那你说该怪谁?”金珠的语气有点逼人。

    她才不相信那个女人会不知情,哪个下属没有得到主子的示意便敢随意在外面弄出人命来?哪个主子敢重用这样胆大妄为的下属?

    所以这件事即便不是袁媛亲口说的,可她肯定也是暗示过小赵的。

    金珠和李睿钟的谈话有点进行不下去了,而另一间屋子里的谈话也同样进行不下去。

    金珠和李睿钟几个出去后,黎想依旧挺直了后背,抿紧了嘴坐在床沿上,他的视线没有落在老爷子身上,更没有落在李一方身上,而是看向了窗外。

    李老爷子看着这样子的黎想,暗自叹了口气,这孩子,太倔强了。

    “孩子,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吗?”李一方先打破了沉默,对这个儿子,他是满心的愧疚。

    黎想听了这话转过身,没有看李一方,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病床上的老爷子。

    “师公这些日子还好吗?”

    老爷子见黎想总算开口了,虽说喊的是“师公”,可也总比沉默着强。

    “孩子,师公都这把年纪了,好不好的也就这样了,师公现在盼的就是你们几个小的,你们几个小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老爷子伸出手来握住了黎想的手。

    “可不是这话,你爷爷年纪大了,又有高血压、高血脂等毛病,心脏也不是特别好,这次来就是做一个心脏搭桥手术,阿想啊,你有空就多来陪陪你爷爷吧。”李一方红着眼圈说。

    黎想听了再次沉默不语。

    “算了,孩子刚来美国,要适应一个新环境,肯定也是很忙的,阿想,等师公好了,师公会在此处住一段时间,师公有空就去学校看你。”老爷子拉着黎想的手摩挲着。

    “手术日子是哪天?”黎想问。

    “后天上午十点。”李一方忙说。

    “阿想,来,师公有话跟你说,师公年纪大了,这次上了手术台也不知能不能活着下来,师公把家底清了清,给你留了点东西,原本是想等我百年之后再给你,今天既然在这看到你了,师公就把这钥匙给你了。”老爷子说完,指了指床头柜。

    黎想一听“能不能活着下来”这句话顿时想起了外婆,一想到眼前这位给过几分真心疼爱的老人家或许也会像外婆那样撒手离去,黎想不禁趴在他身上痛哭起来,哪有心思去听后面的话?

    黎想这么一哭,老爷子和李一方心里也都酸涩不已,

    暮年之人做这么大的手术确实是要担着风险的,原本李一方也不希望老人家不远万里来美国做这个手术,可老爷子执意要来,而且明确表态说做完手术后想在这边清静两年,陪陪孙子,李一方也不忍拂了他的意。

    再说家里的环境和气氛,也的确不适合老人家养病,因此李一方对白发苍苍的父亲也是满满的愧疚。

    故而黎想这么一哭,带动了李一方的情绪,也跟着落泪了。

    最后还是老爷子先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拍了拍黎想的后背,“好了,孩子,别哭,我哪有这么脆弱,不过是先那么一说,你放心,爷爷还等着抱重孙子呢,等着看第四代呢。”

    “是啊,阿想,你爷爷想好了,左右你和小钊都要这边念几年书,还有嫃儿也在,所以你爷爷打算这边陪你们几年,顺便养养身子,听说这边的气候不错,适合居住。对了,房子我们也定下来了,你大哥出钱买的。”

    李一方一边说一边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了一个黑色的钱夹子,从钱夹子里拿出了一把钥匙,然后上前扶起了黎想,把钥匙放到了黎想的面前。

    黎想擦了擦眼泪,没去接钥匙。

    “这不是房子的钥匙,是帝都银行保险柜的钥匙,里面有你爷爷留给你的几幅画,孩子,这是你爷爷的心意。”李一方解释说。

    黎想依旧摇头。

    李一方正要开口再劝劝时,只见于嫃拉着李睿钊又回来了。

    “外公,舅舅,我,我们忘了拿钱包。”于嫃撞见这一幕,有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病床上挂着的黑色双肩包。

    “哦,没事,进来吧,对了,你大哥和金珠呢?”李一方很快恢复了正常。

    “我去找珠珠,师公,不好意思,我们今天还有点事情要办,改天我再来看你。”黎想不想再留下来了。

    一方面,他不想再去看李一方虚伪的表现,另一方面,他委实不想再要老爷子的东西,还有一个原因,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黎想从那个叫于嫃的女孩子眼里似乎看到了一点点的防备,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今天他肯来看老爷子,只是单纯地把老人家当成了一位值得他尊重的前辈,而不是想跟李家扯上什么关系,更不是想卷进什么家产纠纷。

    李一方和李根生见黎想起身要走,倒是也没再留人。

    从屋子里出来后,黎想长吐了一口气,这才拿出手机给金珠打了个电话。

    金珠接到这个电话时,李睿钟正跟她列举移民美国的诸多好处,首先,说是以黎想的才华,做建筑设计这行在美国肯定会比国内有前途,不说别人,贝聿铭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其次,在美国生的孩子将来可以落户美国,现在很多有钱人都这么做,这样的话将来可以享受美国的教育美国的医疗等等。

    此外,还有一个理由是,老爷子也打算在美国居住几年,房子他都买好了,就是金珠和黎想去拜访smith夫妇居住的那个什么山庄,李睿钟的意思是金珠和黎想也可以在那附近买一套别墅,离老爷子近一些,方便时可以去探望探望老爷子。

    “不好意思,阿想找我呢,我明天回国,老爷子那我就不过去了,麻烦你转告一声。”金珠站了起来,对李睿钟的提议未置可否。

    她是打算和黎想在这边定居,可这跟李家毫无关系,她只是想里康王远一些,可这不代表她想接近李家。

    从休息室出来,金珠正好看到黎想站在大厅中央等她,眼圈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痕迹,脸上的神情似有几分落寞,金珠忙几步跑了过去,把手伸出去放到了他的手里。

    抓着金珠的手,黎想的脸上立刻有了点温度,神情也柔和了几分,这情景落在了几米开外的李睿钟眼里,让他刚迈出的步子又缩了回来。

    罢了,他还是去办他的正事吧,这两人的事情压根轮不上他来操心。

    说起来,他才是那个需要人可怜需要人安慰的人。

    出了医院的大门,金珠扯了扯黎想的手,拉着长音娇娇软软地说:“阿想,我饿了,想吃海鲜大餐。”

    “好。”黎想说完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饭后,黎想拉着她去了查尔斯河边散步,两人商量了半天,决定这房子还是先买下来,左右黎想也是要在这边念几年书,金珠肯定是要频频往美国跑的,总不能每次来都去住旅店。

    至于将来的路怎么走,两人都没想这么远,黎想现在只想好好完成学业,打响自己的名气;至于金珠,她现在只想快点毕业,快点来美国陪读,快点生个孩子,这样的话,就算以后康王知晓了她的身份,应该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放过她吧?

    她赌他是一个善良的人。(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六章、李家姑姑

    那天下午,在查尔斯河边,金珠到底还是给谢晋华打了个电话,然后把机票改签了,延迟了一天。

    第二天,两人先去把房子定了下来,接着金珠又陪着黎想去学校注册,从学校出来,金珠又接到了thomson的电话,他是从smith夫妇那得知金珠来波士顿了,特地打电话邀请金珠和黎想去一趟纽约,他要尽尽地主之谊,顺便和黎想谈一下秋冬季代言的合约问题。

    金珠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告诉了对方,刚放下电话,便又接到了李睿钟的电话,他是想确认一下金珠上飞机了没有,得知金珠把机票改签了,李睿钟只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次日,金珠和黎想特地换了身粉红色的情侣款t恤,拿了一把粉红色的康乃馨再次走进了医院。

    刚到病房门口,金珠和黎想便看见老爷子的病房里围了一堆人,两人正犹豫着该不该上前时,李一方看见了他们,并笑着招呼他们进门。

    “今天来的有几个是我父亲的学生,也有几个是我的同学,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

    挨个把这些人都介绍了一遍之后,李一方拍着黎想的肩膀说:“这是方楚雁的学生,叫黎想,黎明的黎,想念的想,也算是我父亲的忘年交,q大建筑毕业,现在来哈佛深造,我父亲说,在画画方面很有天赋,旁边的这位是他妻子杨金珠,帝都大学历史系的学生。”

    这些人里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多岁,又常年生活在国外,又大都事业有成,所以很少去关注国内的娱乐圈,因此基本都不认识黎想,就更不知道杨金珠。

    “学建筑的怎么成了方楚雁的学生?”有人提出了疑问。

    “念中学那会因为经济条件不好,学不起美术,进了大学后没事经常去美院那边蹭课,有幸得到方教授的指点,后来方教授见我还有几分悟性,干脆收了我做弟子。”黎想大大方方地解释。

    “黎想,你是不是那个获得过两次美国建筑设计大奖的华人大学生?去年还拿到了一个日本的建筑设计大奖?”有人想起了黎想的这个身份。

    毕竟这是发生在美国本土的事情,而且当年黎想获得提名的时候还是一个学生,一个来自内地的学生,他们自然关注了一下。

    “对对对,老爷子说他在画画方面有天分,这不也用到了建筑设计上,这孩子这几年也没闲着,和别人合伙开了一家设计公司,口碑还不错。”李一方接过了这话。

    有几个人见李一方这么不遗余力地推荐黎想,不禁再次打量起这个年轻人来。

    这些人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伙,自然能品出李一方背后的用意来,虽然猜不出黎想和李家的关系,但也能猜出肯定是有什么渊源的,于是,纷纷附和起来。

    倒是黎想和金珠很不习惯应对这样的场面,说不习惯,主要是他们还心存抵触,并不想借助李家的人脉和李家的资源,他们这次前来,唯一的目的就是老爷子。

    “师公,你今天感觉如何?”金珠拉着黎想挤到了老爷子面前。

    “好,好,没事的,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挺住。”老爷子见到两人,把两手都伸了出来,一手拉着金珠一手拉着黎想,并把四只手叠在了一起。

    “外公,你肯定会没事的,你不是说了要看着我结婚看着表哥表弟结婚,所以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于嫃窜了过来,并靠到了老爷子身边。

    金珠和黎想见此,主动松开了老爷子的手,一旁的李睿钟见了,微微拧了拧眉头,上前和两人说起话来,主要是问黎想哪天去注册,金珠哪天回国,黎想还接不接广告或者影视剧等。

    好在没多一会,医生进来了,老爷子要上手术室了,推着手术床往外走的时候,老爷子向黎想招了招手,黎想上前了一步,“那天师公跟你说的话记住了吧,孩子,万一师公,这是师公的心意。”

    李一方听见忙走了过来,“爸,你放心吧,我记得呢。”

    金珠知道老爷子说的是什么,也插了一句,“师公,你放心吧,你肯定会好好的出来,我们还等着您一起吃螃蟹画螃蟹呢。”

    老爷子眨了眨眼睛,回了几个“好”。

    老爷子进了手术后,他的门生学徒以及故旧大都没有离开,大家都在手术旁的休息室坐下来,金珠和黎想也不例外。

    刚坐下来没几分钟,李一方就把黎想喊了过去和那些人一起交谈,而金珠则被于嫃拉住了,问金珠来美国后都去了些什么地方玩,问金珠想不想来美国念书,问金珠有什么特长和爱好,也问金珠喜欢哪个牌子的衣服等等。

    “金珠跟你不一样,她学的是历史,喜欢的也是那些传统文化,你一个学经济的,满身都是铜臭味,跟她肯定聊不到一起的。”李睿钟笑着开了句玩笑。

    “表哥,我们学经济的要是满身都是铜臭味,那你这个上市公司的资本家又是什么味?”于嫃也不恼,笑眯眯地回了一句。

    “还能是什么味,大写的金臭味呗。”李睿钊补了一句。

    “对对对,金臭味,哈哈,这词用的真好,表哥可不从上到下都是金光闪闪的,正经是一只镶金带钻的大金龟呢,也不知谁有幸把你钓了去。”于嫃拍手低声附和。

    金珠留心了下,玩笑归玩笑,这于嫃的教养真不错,公共场合,生气了不恼人,高兴了也不喧哗,而且还懂得制造话题,轻易不给人难堪。

    当然,这只是金珠表面感觉到的。

    几个年轻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时间也就过去了,期间,李睿钟和李睿钊两人去给大家买了点汉堡和披萨过来,将就对付了一口。

    下午二点半的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一脸笑意地出来了,说是手术很成功。

    由于老爷子醒来估计要十个小时后,大家纷纷起身告辞,金珠和黎想自然也不例外。

    “阿想,金珠,你们稍微等一下,我有话跟你们说。”李一方想留下这两人。

    保险柜的钥匙还没送出去呢。

    “不了,金珠赶飞机,我们就先走了,麻烦李先生等师公醒来后跟师公说一声。”黎想说完,没等李一方回答,牵着金珠的手大步离开了。

    因为此时的黎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外婆,这个时候的他觉得特别愧对外婆,如果当时他的经济条件好一些,把外婆带到帝都或者魔都去做手术,或许外婆也就不会下不了手术台吧?

    那么今天他是不是依旧可以触摸到外婆温暖的笑容和温暖的手?

    由外婆再想到老爷子,不管怎么说,老爷子的手术顺利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再经历那种失去的痛也不用对老人家觉得愧疚了。

    至于以后的生活,能不牵扯就别牵扯了,他已经愧对外婆了,绝不能再背叛外婆了。

    这天晚上,金珠上了回帝都的飞机,黎想也开始了他自己的新生活,开学、买房、设计、装修,拍封面广告,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所以医院也就没怎么去了。

    而回到帝都后的金珠也是忙着开学,忙着写小说,忙着和谢晋华、康馨几个整理上次去云省的论文,也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丢一边了。

    这天下午,金珠刚从谢晋华的办公室出来,正急急忙忙地往外赶,她要去参加金柳的家长会,高三了,学校的老师都很重视家长的配合,已经给金珠打了好几个电话了,让她务必参加。

    谁知她刚走到学校门口准备打车时,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她身边,车窗的玻璃落下去后,露出了一位身穿白色衬衣的短发女士,五十来岁,给金珠的第一感觉很干练利落,因为她就算坐在车里,金珠也能感觉到她的脊梁挺得特别直。

    五官也是如此,虽然还算端庄大气,保养得也算精致,可因为要长时间的保持那种上位者的威严,使得这人看起来一点也不随和,相反还有点傲慢和刻板,总之不太讨喜。

    金珠正琢磨这女士是谁时,对方自报了家门,“上来吧,我是李蒹葭,李一方是我哥哥。”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急事吗?”金珠看了看手表,再不赶去学校就赶不上金柳的家长会了。

    “有约会?”李蒹葭瞥了金珠一眼。

    “不是约会,是我妹妹的家长会,您稍等一下,我找别人去代开一下。”

    金珠猜想对方找上门来肯定有话要说,于是她给刘晟打了个电话,让刘晟暂时去冒充一下家长,左右刘晟成天接送金柳,老师也认识他了。

    挂了电话,金珠上了车。

    一路上,李蒹葭不开口,金珠也只好抿着嘴,也不问司机去哪里。

    车子几分钟后停在了一处稍微僻静的路边,金珠见李蒹葭坐着不动,她也没动地方,没几秒钟,司机下车了。

    “听说你们在美国的时候去看过我父亲了?”对方先开口了。

    “是,是李先生打电话告诉我们师公住院了要做一个大手术。”

    “师公?”

    “外子曾经师从方楚雁教授,方教授是师公的弟子,我们和师公初次见面就是在方教授家,彼时,我们并不清楚和李家的渊源。”

    “听你的意思,你们是不打算认祖归宗?”李蒹葭很严肃地看着金珠问。

    “我们从没有这个想法。”

    “也包括他?”

    金珠见对方的语气有几分怀疑,不禁也冷笑一声,“祖?什么叫祖?外子只知自己是由外祖母一手带大的,外祖母临终前曾经托梦给他,一辈子都不能原谅那个伤害了他母亲的男人,外子是一个孝顺的人,一刻不敢忘了外祖母的叮嘱,所以做不出数典忘祖的事情来。”

    “你?”李蒹葭听了眉毛一立,大眼一瞪。

    “请问李女士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金珠淡淡地回视了对方一眼。

    “好,这件事先且不提,我只问你,听说你在找人调查去年康家那栋房子出事的事情,而且还怀疑上了小钊的妈妈,我问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李女士这话问错了人吧?我和外子人微言轻,当时我们尚且都不能查出什么来,如今时过境迁,案子也早就定了性,我们现在还能找谁去查,又能查出什么来?”

    金珠说完顿了一下,没等李蒹葭发问,又接着说:“今天李女士既然找到我,我就向您说句托底的话,我们只想过简单平静的生活,所求的不过是如此。”

    “好一个不过如此,我且问你,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要一次次地接近我们?为什么要一次次地挑起事端?如果不是因为那场绑架,小钊的妈妈现在恐怕是少将了。”

    “你怎么不说,如果不是李先生,阿想的妈妈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不是李先生,阿想的舅舅也不会失去那条腿,更不会在外面奔波二十年不敢回家;如果不是李先生,外婆她老人家也不至于一方面白发人送黑发人另一方面还要含辛茹苦地拉扯女儿留下的遗孤,以致于精血耗尽早早离世。请问,我们的债该向谁讨?”

    “你?”李蒹葭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得怒目相向,忽地想到了什么,“那能怪谁,谁叫她不自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若是一个自重自爱的女子,怎么会委身于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

    金珠听了这话,气急反笑,“好,很好,受教了,原来我们是被苍蝇叮了,我们倒霉,我们认了。那你们的倒霉你们也自己认了吧,谁叫这苍蝇是从你们家出来的呢?”

    金珠说完,不再去看李蒹葭的脸色,忙打开车门下了车,再跟这样的人谈下去,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动手。

    下车后,金珠急跑了几步,这才想起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已经赶不过去开家长会了,所以她干脆直接回了家。(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七章、推测

    进家后的金珠一看金杨几个都没有回来,只有田阿姨一个人在厨房做饭,于是,她习惯性地上楼先打开了电脑。

    从美国回来后她一般会在早上六点或者晚上六点的时候和黎想视频说会话,这个时段,不是金珠在床上就是黎想在床上,两人都是为了在睁开眼的时候能第一眼看到对方。

    不过今天有点早,黎想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她看了下时间才刚五点钟,犹豫了一下,到底没舍得去打扰黎想,便拿着手机下楼进了露台,把手机放在摇椅上,拿起一把小铲子收拾起花花草草来。

    做着做着,金珠的心态平和多了,心里的那股浊气也似乎发散出去了,直到金杨带着金牛和金玉进家,金珠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忙放下东西上了楼。

    “珠珠,你今天不是说要去家长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黎想已经起床了,正打算去洗漱呢。

    “我让阿晟去了,阿想,我想你了。”金珠伸出手去摸了摸电脑里的那张脸,满满的都是心疼。

    摊上一家这样所谓的亲人,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有什么牵挂,更不会有什么留恋。

    “珠珠,我也想你。”黎想也伸出手来摸了摸视频里的金珠,很快他就发现了金珠的异常,“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去找你了?”

    “是李睿钟的姑姑来找我了,想问问师公的病情,我不喜她的态度傲慢,有点不舒服。”

    尽管对李蒹葭有诸多不满,可金珠也没打算说实话。

    黎想一听是李家的人,先松了口气,对他来说,只要不是康学熙,其他的人都是浮云。

    不过听到金珠抱怨李蒹葭,黎想仍是有些心疼了。

    因为他太了解金珠了。

    金珠是一个古人,一向谨小慎微,从不主动与人交恶,更是绝少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除非是对方是真正惹到她,踩到了她的底线。

    “珠珠,对不起,害你受气了。”黎想不用问也猜到李家的女人肯定给金珠气受了。

    “我不生气,她还没那么重要,再说了,我也不是没有长嘴,估计她应该比我还生气。”

    金珠说的是实话,对方养尊处优几十年,今天突然被一个小辈咄咄逼人地堵着说不出话来,也够糟心了,这口气估计她也不太好咽进去。

    “呵呵,我都忘了,我的珠珠很会吵架呢。”黎想的眼睛里很快有了笑意,唇角往上勾了勾,他想起了那年金珠和孙小燕打官司时曾经把对方的律师辩得说不出话来,那场辩论令法院的几位法官和白律师等几位专业人士都叹为观止。

    所以黎想绝对相信金珠有这个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这个实力去反击对方。

    他的珠珠总是能给他很多意外的惊喜和感动。

    “阿想,师公的那把钥匙你没有拿吧?”金珠无视了黎想的打趣,进入了正题。

    她总觉得这李蒹葭来找自己应该不是单单地为袁媛,因为对方一开始问的是他们去看老爷子的事情,接着又问黎想会不会认祖归宗,论理,黎想认不认祖跟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没什么关系,有老爷子和李一方在,这事根本不用她出头。

    还有,黎想已经再三表明自己的态度不会回李家,这点李家的人应该都清楚,可这李蒹葭为什么会选择在老爷子动手术后跑来找她的麻烦?正常情形下这事不应该是找黎想谈吗?

    还是说她一开始压根就没有见黎想的打算,只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逼得她不得不来找金珠,此番前来是试探也是警告。

    试探什么,警告什么?

    金珠想起了老爷子要给黎想的那把钥匙,据说里面是有几幅画,什么画老爷子没有明说,可这画能放到银行保险柜里去想必也是价值不菲的。

    金珠反复回忆了下那些天在美国发生的事情,估计也只有这件事能惊动这位李家的姑奶奶出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明老爷子给黎想留的东西是私下给的,没有经过李家人的同意,因此,这位姑奶奶知道后不乐意了,毕竟这不是一笔小钱。

    “没有,珠珠,我后来只去过一次医院,是师公醒来的时候,当时有不少人在,我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这段时间我没有再去,知道他安好便够了。”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的事情我们尽量少掺和。对了,阿想,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金珠想告诉黎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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