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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反穿记-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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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刘晟回了金杨一个白眼。
“什么呀,阿晟哥准是天天去给三姐拉选票了,所以钱都用光了吧?”金牛说。
“拉选票?”金杨和金柳同时问。
“别听金牛乱讲,好了,吃饭。”刘晟瞪了金牛一眼。
他确实是把钱花在了金柳身上,请金柳的导师吃饭,给金柳的导师送礼,还要给金柳做广告拉选票,这些哪样不要钱?
锣鼓巷的客栈倒是挣了不少钱,可问题是那些红利他要投入到这颐景园客栈的运作中,一分也没敢动,所以他手头真没什么钱,现在他账户里就剩了市值一万多块钱的股票,这钱他还得留着开学用呢。
“阿晟哥,你。。。”金柳有点感动了。
她知道这个假期刘晟有多忙,可不管多忙,刘晟每天都会抽空去看她一眼,每次去都不空手去。
其实,也不光是这个暑假,以前的每个假期她出去拍戏,哪次刘晟不是鞍前马后地陪着她?
还有再往远一些,在县城的时候,每次出门拍戏,即便他不能亲自陪着,也必找各种理由安排人陪着她去。
他对她,想必是早就存了心思的,才会一路呵护着她长大。
确实,说起来刘晟以前做的不比现在差,可那个时候金柳心里总有一个执念,便不肯用心地感受这些,今天也是凑巧,见那个康学熙又来刁难金珠,他都结婚有孩子了还不肯死心,说白了不就是仗着他有一个好身份吗?
有钱就可以这么欺负人?
有势就可以这么任性?
很现实的一课,令金柳的心凉了半截,再加上李睿钊又是黎想的弟弟这样一个尴尬的身份,金柳的天平逐渐向刘晟倾斜了。
“好了,吃饭吃饭,我也真的饿了。”刘晟怕金柳难为情,打断了她的话。
“看吧,看吧,不是我一个人说饿吧?”田方舟见刘晟说饿忙向金杨抱怨了一句。
“行了,吃还堵不上你的嘴。”金杨给田方舟夹了一块排骨塞进了他嘴里,并向黎想那努了努嘴。
大家这才留心到,黎想这半天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筷子,只是不眨眼地盯着金珠。
“姐夫,你也吃啊,你光看着我姐就饱了?”金牛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对啊,姐夫,该不是你做错什么事情惹到我姐了吧?”金杨瞬间脑补了几个不和谐的画面。
也只有这个理由才会令金珠伤心成这样吧?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很好地解释黎想为什么会不眨眼地盯着金珠,这不分明就是在认错嘛!
“啊?大姐夫,不会吧?这我们可就帮不了你了,你死定了。”金牛信了。
“好了,都什么跟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姐夫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
“圣人都会犯错,何况他?大姐,你就实说了吧,我们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金杨越想越觉得这个理由成立。
“怎么可能?阿想都恨不得把金珠捧在手心里了,怎么会犯错?”田方舟翻了个白眼,嘟囔了一句。
“娱乐圈的事情哪有准?那些明星们的绯闻还少吗?有的明星不就是靠炒作绯闻才红的?”金杨挺直了腰杆驳了起来,话是对着田方舟说的,眼睛却瞟向了黎想。
金珠瞪了她一眼,倒是没再解释,而是看向了黎想,亲自把他面前的那碗汤放到了他手里,柔声说道:“阿想,你这样的话我也会吃不下东西的,那我陪你饿着?”
“不用,我不饿。”他确实不饿,心里堵得难受,哪里还能吃下东西?
“不饿也得吃点东西,把这碗汤喝了。”金珠固执地往他手里又塞了双筷子。
黎想接过筷子,听话地端起了碗喝汤,金珠见此,不停地往他碗里夹点菜,见他碗空了,又主动接过他的碗去给他盛了一碗饭。
饭后,金珠拉着黎想去露台那收拾了会花草,原本这个时间点是她下楼散步的时间点,可两人都这个样子也不好出门,在家里做点体力活也是一样的。
一个小时后,两人再次上了阁楼,金珠正低头给黎想找换洗衣服准备洗澡时,黎想从后边搂住了她。
“珠珠,我不想去美国念书了。”
金珠听了这话转身,踮起脚跟在黎想的脸上亲了一下,“阿想,我不会离开你的,不过就是暂时分开两年,每年还有好几个假期,你要不放心的话等我明年毕业了,我去美国陪你,我们把孩子生在美国,想生几个就生几个,好不好?”
“真的?”
金珠点点头。
“那我今年先不去了,等明年你毕业后我们一起去。”黎想的眼睛里总算有了点神采。
“说什么呢?你当美国的大学是我们寨子里的村小,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金珠拉着他的手坐了下来,开始细细地跟他掰扯。
首先,开学金珠可以送他过去,接着十月份国庆长假金珠还可以飞一趟美国,没两月圣诞节到了黎想又可以放一个长假,新年过后用不了多久又是金珠的寒假。
“你看看,我们一次最多分开也不过是两个月,平时你去剧组也得三个月呢,我答应你,只要一有时间就去美国看你,阿想,你不要再耽误下去了。”金珠把头靠在了黎想的胸口。
这一刻,她倒真是生出了几分心思和黎想一起留学美国了,或者在异国他乡,她也就能远离上一世的那个梦魇了。
“珠珠,我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以后我们一家子就在美国生活,我一定可以养得起你的。”黎想也生出了几分远离故土的心思。
他脑子里有一个十分幼稚可笑的念头,以为他把金珠带到异国他乡了,说不定那些神仙鬼怪什么的就找不到金珠了,毕竟隔着万里的重洋呢。
原本他也是不信这些的,可自从确定金珠是一缕来自古代的幽魂后,他变得比金珠还迷信了,只是人前人后不表露出来罢了,为的就是怕把别人的视线引到金珠身上。
“好。”
心里有了盼头的黎想越想越欢喜起来,也顾不得去洗什么澡了,而是拉着金珠说起在美国买房的事情来,说完房子自然就要说到孩子,说着说着他便把金珠推倒在了身下。
他必须得把怀里的女子好好揉进骨髓里宠爱一番才能确认他心爱的人还在身边。(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九章、拔刺
那天晚上,黎想到底还是没有舍得逼问金珠,而金珠在和黎想几番抵死缠绵之后,哪里还有精力去想别的,完事之后闭上眼睛便进了梦乡,连例常的擦洗都是黎想帮她做完的。
不过从那天之后,黎想变得异常的黏人,公司不去,客栈那边也不去,有什么工作都是在家里做,即便不得已得要去公司开个会讨论一个方案什么的,也得带上金珠,让金珠坐在角落里等着他。
在家里也是如此,金珠写作,黎想便在一旁安静地画图,金珠做家务,黎想便放下手里的事情帮着打下手,金珠浇花,黎想便帮着松土,甚至刷牙洗脸这样的事情,两人也得同进同出。
总之,视线所及,黎想必须得看见金珠,否则心里便慌得没着没落的。
曲封几个不明底里,还以为是黎想要去美国求学的缘故,两人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突然一下要分开好几个月,想必很是不舍,这也是人之常情,因此他们取笑了两次后倒是没再说什么。
而金杨和金柳几个一开始见黎想片刻不离金珠,时时刻刻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还真以为被金杨的玩笑话说中了,觉得黎想肯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金珠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迁就讨好金珠,可细看了两天之后,又觉得不对,因为金珠也在迁就着黎想,而且金珠对黎想的迁就里还有着歉疚。
这下金杨几个可就真糊涂了。
难道是金珠做错什么事情了?
可两人的神情都是如此平静,无意间的一个眼神对视还是一如既往的痴缠,不像是谁做了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情。
这件无头公案几个人琢磨了好几天也没琢磨出来,好在没几天便到了金牛去日本比赛的日子,大家的心思便放在了这上面。
巧合的很,金牛这次比赛的地方也是京都,到了京都后,他们先去拜访了田中和伊藤两人,各送了他们一幅黎想的字画,田中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金牛来日本来参加围棋赛,欣慰之余又送了两本他弟弟收藏的棋谱给金牛作为回礼。
白天,金牛去参加比赛,金珠和黎想不是去寺庙就是去京都大学里转转,偶尔也跟田中和伊藤切磋一下棋艺和书法,更多的时候则是黎想向伊藤讨教些日本园林建筑文化,而金杨和田方舟两人则带着金玉四处游玩,除了京都,他们还去了一趟附近的神户、大阪、奈良等几个城市转了转。
一个星期后,金珠几个结束了这次的日本之行上了回国的飞机。
这次比赛金牛只进了八强,虽然有点差强人意,但对金牛自己来说却是一个很大的进步,毕竟是三个国家的青少年佼佼者聚在一起切磋棋艺,而金牛的年龄尚小,能拿到专业棋赛八强的资格是相当不错了,为此,金牛也吸引了一些媒体的目光。
虽说这次进入八强一共有三个华人,但这三个华人中金牛的年龄最小,可却是他的棋风最诡异飘忽,故而外界对他的评价很高,假以时日,很难说这不是一匹白马。
令金珠几个没想到的是,从机场出来,还没出闸口,便看见闸口处围了一堆的记者。
“行啊,金牛,你也出名了,居然有这么多记者想要采访你。”金杨乐呵呵地拍了拍金牛的肩膀。
“怎么可能是采访我?要采访也得采访拿到前三名次的人。”金牛有点愧疚地对着金珠笑了笑。
他连四强都没进,总觉得有点愧对大姐为他花的这些心思和金钱。
“兴许是采访大姐夫吧?大姐夫可是大明星呢。”金玉大着胆子说了一声。
这趟出门玩,她的小孩天性又恢复了几分,在这个家里生活一年了,她也有点把自己融入这个家了,不再像刚来时总惴惴不安的,深怕大姐一个不高兴就会把她送回乡下阿婆身边,深怕大姐跟妈妈打官司,深怕妈妈会来把她接走。
“哟,连你个小东西都知道是采访姐夫的?”金杨笑着拧了下金玉的小圆脸。
“我?采访我做什么?我最近又没有什么通告,电视剧也拍完了。”黎想摇了摇头。
“好了,你们也别瞎猜了,兴许人家是等在别人呢。”金珠打断了这几人的话。
她也觉得这些记者不太可能会围在这里等金牛,这种青少年的围棋赛还不至于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更何况金牛只是进了八强。
不过要说是采访黎想也不大可能,这趟出门又不是去参加什么比赛或者影展,就是一个普通的出门旅游,怎么可能会惊动记者?
正说着,几个人推着行李出了闸口,正外走时,只见好几个记者拿着相机跑过来对准了金珠拍照,一边拍一边提问。
“杨金珠小姐,听说这次找到契丹后裔,你的功劳最大,能不能问问当时你是凭什么断定那是契丹的后裔?”
“杨金珠小姐,听说你会契丹语,也懂契丹的文字,能不能问问你师从什么人?”
“金珠小姐,听说你丈夫黎想设计的主题公园,里面的那些每个朝代的头饰、服饰都是你画出来的,请问你是不是对每个朝代每段历史都十分熟悉?”
“金珠小姐,你的两本历史小说都出了实体书也被拍成电视剧和电影了,能不能问问,书中的那些历史大事件是你杜撰的还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
。。。。
“不好意思,这件事太突然,我妻子只是一个帝都大学历史系的学生,这次跟她的老师和同学一起去云省采风,找到契丹后裔这件事纯属机缘巧合,要说功劳也是老师的功劳,是大家的功劳,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拜托大家了,我们就不接受采访了。”黎想一边护着金珠往外走,一边对记者解释。
事实上他也觉得很奇怪,这件事虽然在历史界和考古界能引起轰动,可也不至于会惊动这么多媒体来对金珠进行堵截吧?
还有,就算是惊动媒体,首当其冲的应该是带队老师吧?怎么会轮到金珠?
不光黎想觉得奇怪,金珠也觉得十分奇怪,不过她倒不是觉得媒体采访她会奇怪,因为离开云省的时候谢晋华说了,找到契丹人后裔这篇文章的署名必须把金珠排第一个,因为是金珠第一个发现那个地方,是金珠第一个怀疑他们是契丹人后裔,也是金珠一直坚持要找他们,同时也是金珠第一个发现茶杯杯底的契丹文字。
后期的一些文字整理工作也是金珠完成的,因此这篇论文把金珠的名字排前面谁也没有异议,金珠再三推辞,无奈谢晋华心意已决。
可金珠没想到是文章发表出来居然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更让她不解的是,居然以讹传讹说她会契丹语识契丹文字。
这可不是没有的事情。
谢晋华不可能会这么轻率撒这种谎,那么会是谁呢?
谁会跟她过不去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
回到家里,金珠给谢晋华打了个电话,谢晋华那边倒没什么异常,对金珠遭遇记者围堵一事也表示不知情,他说文章发表后肯定会引起外界的轰动,可引起轰动的应该是找到契丹人后裔这件事的本身,而不应该是作者,毕竟他们不是在炒作自己。
另外,谢晋华也说系里已经决定组织人员前往那边进行考证,他的意思是想再邀请金珠前往,被金珠拒绝了。
晚饭后,金珠上网找了些这方面的新闻,网友们对这件事的回应的确很热烈,甚至有不少人自发地表示要前去考察,当然,也有人在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以为作者是为了出名炒作自己。
不过持这种看法的人不多,因为杨金珠这个名字根本不需要炒作,它已经如雷贯耳了。
“阿想,你说会是谁跟我过不去吗?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懂契丹语和识契丹字。”金珠转头问身后的黎想。
“没事的,我们在微博上发一篇申明,希望大家不要被谣言误导,省得他们以为你在炒作自己。”
黎想其实想的更多,他隐隐觉得金珠似乎在害怕什么,联系到半个月前他回家时金珠的那场不明缘由的哭泣,黎想心里也涌起了一股恐慌。
契丹语、契丹字,难道金珠真的认识?
就算是认识,可这个秘密连他也不知道,外人谁会知道呢?
还是说这个世上有和金珠一样来历的人,对方知晓了金珠的身世,想以此来逼迫她什么,如果有,那人又会是谁呢?
金珠认识人不多,来往的人更不多,黎想经过一番排除,脑里闪过了康学熙的面孔。
上次金珠就是见过了康学熙之后回家便失控大哭起来,会是他吗?
黎想对康学熙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这人十分孤傲,尤其蔑视女性,还有,这人十分聪明,十五岁上大学,二十岁便有了自己的公司,五年后公司便上市了,身家有数百亿,别的,他就不太清楚了。
这样的人会和金珠一样从古代来的?
黎想摇了摇头,这也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
“珠珠,我们早点要个孩子吧。”黎想把怀里的女子搂紧了。
或许,有了孩子,有了牵绊,金珠就不会舍得离开吧?
“阿想,你怎么了?”金珠仰起了脸,看着黎想近在尺寸的脸。
“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我有点等不及想看看他会长什么样,会是男孩还是女孩,会喜欢画画还是喜欢下棋或者是弹琴,珠珠,我们一起守着孩子长大,把我们缺失的父爱和母爱都弥补给孩子,你说好不好?”
“好。”
“珠珠,我们拉钩吧,答应了就不能反悔。”黎想向金珠伸出了小拇指头。
金珠见了噗嗤一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说归说,金珠到底还是跟他拉钩了,许下了这个诺言。
“珠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你不许反悔了。”黎想的眼睛清亮清亮的,眼角眉梢都是笑,令金珠见了不由得心神一晃。
他一定是猜到了什么吧?
要不的话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阿想,你信人有前生吗?”
“信,我还信人有来生,前生或许我没有遇到你,但是今生遇见了,我很感谢上苍的安排,珠珠,今生、来生我都想和你在一起,都不想跟你分开。”
金珠听了这话从黎想的怀里挣脱出来,歪着头打量着他。
“怎么啦?”
“你,是不是。。。”后面的话金珠问不出来。
她怕万一搞错了会吓到他。
这个时空讲究的是无神论,科技的发达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上天下海入地无所不能,连月球都上了,在他们眼里,那些传说中的神话故事早就被证明是无稽之谈,他会相信自己的来历吗?
“珠珠,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什么来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珠珠,是我手心里的宝,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
黎想知道金珠的来历是她心口的一根刺,以她的性格,她可能永远也没有勇气把这根刺拔出来,可这根刺不除,金珠就永远无法获得真正的安宁和幸福,她会不安,会歉疚,会害怕,而他也得成天生活在恐慌里。
这样的生活绝不是他想要的,更不是他想给金珠的。
因此,他思考了半个月,借着这个机会说了出来,为的就是把这根刺拔出来,俗话说的好,长痛不如短痛。
“阿想,你,你都知道了?”
尽管她有预感黎想可能会猜到她的来历,可当黎想真的把话说出来时,金珠的心里依旧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珠珠,我不是别人,是和你生死相依的爱人,我们在一起九年了,嗯?”黎想见金珠瞪大了眼睛,眼睛里满是惊恐,心疼地搂着她并低头亲了下去。
亲着亲着,便把金珠要说的话堵住了,亲着亲着,金珠的脑子逐渐放空了,一心一意地回应起他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章、释疑
感知到金珠热情的回应,黎想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了地塌上,然后欺身过去,急急地解开了金珠的衣扣,急急地打开了金珠的头发。
瞬间,如丝缎般的黑发穿过了黎想的手掌在金珠身下铺展开来,越发衬着金珠的身子肌肤赛雪。
“宝宝,你真好。”黎想的嗓音有点低沉暗哑。
说完,他把头埋在了金珠的锁骨间轻轻地啃啮起来,这是他每次****之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嘴不闲着,手也不闲着,眼睛就更不会闲着。
他喜欢看着金珠的身子在他怀里由白变粉,留下一个个的小印记,喜欢手摸在金珠皮肤上这种光滑的触感,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怀里的女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少时,一番云收雨歇后,黎想把汗唧唧的金珠抱在了怀里,在她眉心亲了一下,“宝宝,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金珠听了这话飞了黎想一眼,**过后的她媚眼如丝,娇娇软软的,不复平日里的端庄大气,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黎想爱惨了这样的金珠,这样的金珠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一个人独享的。
“宝宝,不想说,我们再来一次?”黎想把头顶在了金珠的额前,用鼻子蹭了蹭金珠的鼻子。
“阿想,你若是那古代的君王,你肯定是属于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金珠报复性地也张嘴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这次从剧组回来,也不知是因为恐慌于金珠的那次哭泣还是因为小别胜新婚,黎想对床笫之事十分热衷,几乎每天晚上他俩都是最晚睡觉的,当然,每天早上也是最晚起床的。
每次金珠想劝他节制一点,可一想到过几天他又要去美国念书,这一别又得好几个月,倒也不忍太约束他。
这不,金珠这么随意的一咬,黎想的兴致很快又被她挑了起来。
“宝宝,我没有告诉你男人有几个地方不能碰?”
“别,我们下去洗个澡,好好说会话。”
既然要说,这个话题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完的,她不喜欢身上黏黏的难受,会影响她的思绪。
可惜,她的话被吞进了黎想的肚子里,很快,黎想又趴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了。
这次完事后,金珠可真是累得不想动弹了,偏偏浑身上下都是汗唧唧的,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后的味道。
“阿想。”金珠娇软地喊了一声。
“真是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黎想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这才恋恋不舍地坐了起来,先是套上了自己的睡衣,再拿起金珠的睡衣亲自替她穿上了,习惯性地把她抱起来送到了楼梯口。
因是在家里,金珠断不会让黎想来伺候她沐浴,所以黎想看着金珠下楼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转身回了屋子,把空调关了,把窗户打开了,同时利落地换了床单和枕套,这才拿着两人的换洗衣服下楼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重新躺在了清爽的房间里,金珠枕着黎想的胳膊,正酝酿该怎么开口时,黎想的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后背。
“乖,不想说就明天再说吧,今天你也累坏了。”
金珠听了这话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头趴在了黎想的身上,下巴顶在他的胸口,抬起眼睛看着他。
“阿想,你什么时候怀疑到我的?”
“怀疑?”黎想两手一捞,干脆把金珠抱起来让她趴在他身上,然后把手伸进了她的后背,帮她揉捏起肩膀来,顺便也要了点别的福利,珠珠身上的皮肤触感真是太好了,令他爱不释手。
“总有你觉得什么异常的行为或者言语吧,你总不能平白无故地怀疑我吧?”
黎想听了这话认真想了想,“确切地说,你第一次来我家答谢我就露馅了,当时你拎了半篮子鸡蛋,看见我穿着短袖背心吓得花容失色的,立刻闭上眼睛转过身子,这就够异常的了,接着你又对我外婆说了几句话,你记得吗?”
“不记得了。”金珠想了想,摇了摇头,那么久远的事情她哪里还记得住说什么了,她只记得为了那半篮子鸡蛋周水仙跟麻婆闹了一场。
“这都记不住。”黎想伸手刮了下金珠的鼻子,“你说了,救命之恩他日只能以身相许。”
“才不是呢,你编排我。”金珠也伸手去捏了捏黎想的脸。
“别乱动,小心掉下来。”黎想的手在金珠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然后又搂紧了她。
“到底说了什么?”金珠依旧没有想起来,那个时候她初来乍到,生计都成了问题,脑子里乱糟糟的,哪里还记得这些小事?
“你刚开始来对我外婆说了句以后要对我衔环以报,最后走的时候说的是他日有命,莫敢不从,你想想,乡下女孩子有这么说话的吗?偏偏你说的还是普通话,很标准的官话。”
“你凭这十二个字你就怀疑我?”金珠瞪大了眼睛。
这也太草率了吧?
“当然不是,第二天,我去给你还篮子,正好碰见你婆婆追着你打,我去把村委会的人喊来了,后来你对着村长爷爷答谢的时候行了一个古礼,当时还是我替你遮掩过去呢。”
这件事金珠倒是有一点印象,也就是从那次之后她对自己的言行十分谨慎,生怕再露出什么破绽来。
当然,仅凭这二点,黎想也不敢断定金珠就换了一个人,那个时候他心里顶多就是疑惑而已,可是,随着跟金珠接触的越深入,对她的了解越多,他心里的疑惑不减反增了。
首先,以前的杨金珠他有一点印象,胆小懦弱不说还脏兮兮的,几个弟弟妹妹身上的衣服也是看不出颜色来,可金珠来了没几天,家里人都换了模样,一个个的都穿上了新衣服,一个个的都笑颜如花。
其次,金珠对男人的戒备心很强,一开始跟他去田家寨看见那些穿着比较暴露的男人都会习惯性地闭上眼睛,为此几次差点撞上别人。
当然,上面的这些也还不够足以说明金珠换了一个人,因为一个人遭遇重大变故之后是很有可能转变性格的。
可金珠接下来的行为就更让黎想困惑了,会做一手好菜会做衣服,会绣花,会写文章,会画画,会做既好看又好吃的点心,黎想心里的疑团就越来越大了。
一个人性格可以变,智商也能变吗?居然可以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么多东西?
说学似乎还不太恰当,确切地说是不学就会,因为他压根就没见金珠怎么学,倒是很快发现了金珠在努力地藏拙。
可即便这样,黎想也没敢往穿越那想,那实在是太匪夷所思。
直到金珠初三那年去参加那次市里的作文竞赛,那篇文章后来登了出来,黎想看到了,一半是白话文一半是文言文,黎想这才始信金珠绝不是曾经的乡下女孩杨金珠。
那篇文章他自叹自己也写不出来,不是说创意和典故的运用,而是金珠娴熟的古汉语基础他是自叹不如,不光他不如,就连周传英也说不如。
这可能吗?
一个乡下女孩,刚学了两年的古汉语,家里也没有什么藏书,学校教的也有限,很多同学连之乎者也都搞不懂,可她却能用一手熟练的古汉语来写作,再联想她那些丰富的历史知识和历史典故,黎想很自然地想起了周水仙的一句话,鬼上身。
再后来,金珠拿到那次古汉语大赛的冠军之后更是坚定了黎想这个推测。
“这么长时间你都在怀疑我,你可隐藏得够深的。”金珠一向自诩谨慎,哪里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早就是一个透明人。
“珠珠,不是我隐藏得深,是你对我太过信任了,竟然没发现我很早以前就在替你遮瞒。”
早就发现金珠异常的黎想开始了给金珠辅导功课、买课外书、教她画画和书法,其实说白了就是为了给大家造成一个假象,杨金珠能有今天,是和他的调教分不开的。
有他这么一个聪明的标杆杵在金珠身边,大家也就渐渐接受了金珠的变化。
“这些也都是猜测和怀疑,有一年,好像是你念高三毕业的那年吧,我们在上善一中散步,说起以前的事情,你感慨了一句,是啊,那时我刚来,什么也不懂,当时我一激动搂着你的胳膊都颤抖了。”黎想笑着说。
“你确定是激动不是害怕?”金珠再次飞了他一眼。
“我害什么怕?”
“我原本是一个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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