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王妃反穿记-第1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图纸到底有没有问题?”
“对方还没有回复。”
“施工那边查过了吗?”
“查过了,死者是因为房梁交叉施工时出事的。有说是图纸不合格,也有说是施工时没按标准来,说是死者出事前正拿着手机跟别人通话。现场还有警察的人在勘验。”
“这件事我们不要插手,静观其变。”康学熙说完挥挥手,夏可渝走了出去。
再说金珠跟金杨几个简单解释了这次事件之后,怕大家过心,依旧打发刘晟带着金柳和金牛去了老家客栈那边帮着拉点人气,金杨则回学校去上课了,她是高三党。只有一天假期。
金珠自己则留在了家里,她先是打开了电脑,看了看自己目前能动用的钱款有多少。这一年多黎想是挣了不少钱,可两套房子就花了一千二三百万,刘晟那边的客栈投资也有二百多万,还有前段时间刘晟在平谷那边买了一块地。不到五亩。花了一百万,打算盖一栋带大院子和荷塘的房子,留着他和金珠度假用,两人一个画画一个写小说,青山绿水的,环境是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目前金珠能拿出的现金只有一千二百万不到,这里面还包括金珠写小说刚挣的一百多万稿费。
可能是第一部小说积攒了点人气,加上金珠又是出版实体书又是卖电视剧版权的。编辑也够意思,给金珠安排了几次好位置的推荐。所以第二部小说刚上架的成绩就进了前十,当然,这里面不仅仅是订阅,还有打赏的钱。
金珠的读者里有几个土豪,其中一个就是那位“你是猪肉我是粉条”,这位读者从金珠开文可以打赏的第一天开始便每天给金珠打赏一百块钱,从没有间断过,第一部小说排名靠前的那几位粉丝这次出手依旧大方,所以这几个月这本书的收入加上第一本书的收入,平均每个月的进账依旧有五六万块钱。
算完了这笔账,金珠稍微松了口气,就算是黎想要赔偿那位死者的抚养费和赡养费以及丧葬费等,估计有二百来万应该足够了,她打过官司,杨大山没之后,他留下了四个未成年的孩子外加一个没有出世的孩子以及一个没有收入来源的周水仙,这些赔偿加起来也才不到五十万,最后因为对方实在困难还减半了。
金珠估计那位死者应该不会有杨大山这么多孩子,就算这帝都附近的生活富裕些,赔偿费的标准高一些,可有二百万应该是足够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康学熙。
金珠知道康学熙是一个穿越来的古人,那房子又说是准备结婚的新房,现在出了人命,讲究点的人家都不会再要这样的房子,觉得不吉利。
这房子康学熙不要,施工方和设计方肯定是要给康学熙一个说法的,就是不知道是赔钱还是把房子买下来或者是另外找一块地重建一栋赔给他,如果是赔钱,倒还有得商量一下,可如果是后面两样,黎想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不够。
不说别的,黎想在平谷买的一块地都二十万出头一亩,康学熙的房子可是在寸土寸金的城中心,还是东富西贵的城西,不说一千万一亩地也得五六百万一亩吧?
而据黎想说,康学熙的房子是前有庭院后有花园,东西跨院什么的都齐全,不用问这地方也小不了,没有个三四亩根本不够,所以黎想的这点钱根本不够看。
这倒是一个难题了。
康家已经还了金珠救康馨的人情,所以这一次金珠没法再厚着脸皮求康学熙通融了,而且金珠隐隐有一种直觉,说不定这次的事故就是康学熙搞的鬼,要不然的话他当初为什么非要找黎想来设计?
所以金珠是绝对不能找上门求情的,那只会给自己带来羞辱,不用猜也知道对方大概会提什么条件。
所以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自救。
如果仅仅是牵扯到钱,金珠倒是不太害怕,大不了黎想暂时不退出娱乐圈,凭他在娱乐圈的名气,应该可以找杭州的苏总或者是刘晟的父亲借贷点款项,而金珠也可以找潘晓玮的妈妈李玉媛帮忙通融一下,李玉媛至今还在惦记着金珠那套已经失传的刺绣针法。
金珠之所以一直没有答应她,一是她现在忙。而是她年龄小,怕压不住阵反而引起别人的质疑,所以她想过几年再说。
可事有轻重缓急。如果真被逼到那一步,金珠只能找李玉媛卖一个好价了。
可问题是如果这次事故的责任方在设计公司这边,黎想万一被判刑就糟糕了,金珠担心他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这样一来不光断送了他的演艺生涯,也断送了他的设计师生涯,很有可能黎想今后就成了一个废人。
金珠正纠结时。门铃响了,是黎想回来了,才一夜的时间。脸色差了很多,青灰青灰的,眼睛是那种熬夜之后的红肿,整个人没有一点平时的朝气。见到金珠。二话不说,先抱住了金珠,把头埋进了金珠的脖颈里,很快,金珠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脖子。
“没事的,阿想,你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做点吃的。”金珠拍了拍他的后背。
“珠珠。是我们错了,我们出错了。我们害死了人。。。”黎想的嘴里翻来覆去念叨这几句话。
“可你们早上不是说没错吗?”金珠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事情果然从最坏的地方来了。
“施工图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标错了数字,刘工没有发现。”
金珠一听稍稍松了口气,这施工图图纸并不是黎想设计的,也不是他审核的,所以这直接责任人的责任不用他负,但是他是公司的法人代表,肯定也逃不掉。
“我知道了,你先去洗个澡吧,回头我们再商量后面的事情怎么办。”金珠把黎想推进了浴室,自己上楼去给他拿换洗衣服,把衣服送进去后金珠转身去了厨房。
黎想从浴室出来时脸色稍微好看了些,金珠把面条端上了桌,待他拿起筷子坐下来之后,她去拿了一条干毛巾帮他擦拭头发。
饭后,黎想拉着金珠歪在了沙发上,“珠珠,我们的房子可能要留不住了。”
金珠能想到的赔偿问题黎想自然也能想到,所以第一件事他也是清算自己的资产。
“没关系,以前这么多年我们也都过来了,不怕的。”
“可这一次不一样,我们可能还要欠债,欠很多的债。”
“不怕的,我的小说能养家,六月份出实体书了还能有一笔版税,这部小说写完了也可以卖给张导,张导出价肯定不会低于张晓洁。”
“可是我,珠珠,我原本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现在我。。。”后面的话黎想说不下去。
“阿想,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那么难的日子我们不也是过来了,相信我,很快我们就会好起来的。听我的,上去好好睡一觉,睡醒了我们去找那位死者家属谈谈,看看他们有什么条件。”
金珠从网上找过些相关资料,知道这种事情只要受害方不追究是可以协商私了的,即便私了不成,也可以通过民事赔偿来解决。
倒不是金珠冷血,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抱怨后悔人都回不来了,她和黎想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排好那人的身后事,不能让他的子女少无所养和父母老无所依,这样才能减轻点自己的负罪感,也是对死者最好的尊重。
黎想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听了金珠的话,乖乖地躺了下来,不过却没有上楼,而是直接躺在了金珠的腿上,金珠的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拍着,不一会,黎想便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是太累了。
这几天拍戏本来就紧张,经常熬夜,而从昨天中午得到消息到现在,二十六七个小时过去了他没有合过眼,也没有吃过东西,只喝了两杯咖啡提神,现在回到家,在金珠的安抚下终于放下了那个沉重的包袱,所以很快便入睡了。
黎想睡着后,金珠挪动了一下身子,给他换了一个舒服点位置,并把两人的手机拿出来调好了静音,然后金珠也躺了下来。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躺了多久,金珠感觉到自己的手机振动了,便摸过来看了一眼,是李睿钟。
犹豫了一下,金珠接了这个电话。
李睿钟说他在金珠家的楼下,说有人想看看黎想的画,方便不方便上来。
金珠正要拒绝时,黎想醒了,问是谁的电话,金珠把手机给了黎想,黎想沉默了一下,答应了。
十分钟后,门铃响了起来,黎想去开的门,开完门后,黎想站在门口愣住了。
同样愣住的还有门口一位清瘦儒雅的戴着近视眼镜的男子,男子应该有五十来岁,脸上没有多少皱纹,只有眼角处有不少细碎的鱼尾纹和嘴角处有几道较深的法令纹,头发很浓密,稍稍有几丝白发露出来,穿了一套很正式的黑色西服和白色衬衣。
“你是?”
“哦,这是我父亲李一方,听我爷爷说收了一个徒孙天分比我们都高,我父亲特地好奇来看看。”李睿钟解释说。
金珠听了这话忙从沙发上走过来,看着眼前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士,她的心里闪过一丝了然。
没错,这人就是金珠曾经苦苦找寻的那位来看画展的神秘男子,没想到真的是李睿钟的父亲。
多半是李家知道黎想出事了,这位做父亲的实在忍不住了,过来看看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子。
可这么说似乎又不对,他不是一直不肯承认黎想吗?怎么会又亲自上门来,难道他不怕黎想粘上他们吗?
金珠被对方的来意搞糊涂了,黎想更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见到那位血缘上的父亲会是什么感觉,会不会愤怒,会不会激动,会不会控诉,可事实上,他蒙了。
蒙了的不光是黎想,还有李一方,看着眼前这张似乎有点相似的脸,他脑子里想起了一张久远的面孔,那张面孔早就模糊不清了,他甚至想不起对方的名字,只是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在他最落魄最伤心的时候给过他一份最温暖最贴心的关怀。
可谁能想到,二十多年过去了,那个女人居然为他默默生下了一个孩子,一个这么优秀的孩子,李一方心里的震动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所以他不顾身份不顾后果地非要上门来看一眼,想确认一下这个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血脉。
李睿钟看着同时愣怔的三人,想起了一个小时前的情形。(未完待续。)
ps: 谢谢珍珠2880105、路上花开花落、平淡是福666三位的礼物,也谢谢落悅、五十六朵花、q青青河边草q、zenghaotian等众多亲的月票支持,谢谢大家。
下午加更答谢大家。
第三百五十章、往事(月票一百五十加更)
。
从康学熙那边出来,李睿钟给自己的父亲打了个电话,得知父亲在单位,他没有回家,直接驱车到了金融街某银行总部的大楼前,不过他没有上去,而是又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从银行里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
来人便是李睿钟的父亲李一方,曾经的青年画家李一方,如今成了某银行的总行行长,跟最俗气的钱打起了交道。
“什么事这么着急,不能回家再说,也不能去我办公室谈?”李一方看见儿子这么郑重其事地来找他,心下不知怎么有了点不好的感觉。
“家里说话不方便,办公室说话就更不方便了,还是车里安全。”李睿钟说完把车窗升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见儿子的脸上出现少有的凝重,李一方的心忽悠了一下。
“爸,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跟我说真话,我们是父子,我不会害你的。”
李一方点点头,对这个儿子,他是有愧疚的,当年爱妻走后,他只顾着伤心,在失去爱人和兄长的双重打击下,不对,应该说是三重,第三重是要逼他放弃他心爱的绘画事业,在这三重打击下,他根本无暇顾及到这个儿子,只顾着自己疗伤。
一年后,为了巩固他的事业,他不得不听从家里的安排娶了现在的妻子袁媛,年幼的李睿钟还没有从丧母的悲痛中走出来就被逼着接受一个陌生的女人当妈妈,这对孩子来说绝不是什么幸事。他只会觉得这是背叛。
偏偏那个时候李一方刚到新的单位,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得从头学。同样无暇顾及这个儿子,以至于儿子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回家,吃住都在康家。
大概是自己经历过那种痛苦,也或许是由于对这个儿子的亏欠,李一方在李睿钟选择自己的职业时没有为难他,只说了让他做喜欢的事情,并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地支持他。父子关系这才修复了不少。
所以李一方一听儿子说要坦诚相待,并没有觉得恼怒,反而是很郑重地点点头。
“爸。我妈没的那一年,你出去了一段时间,能不能告诉我去了哪里?”
“去了好几个地方,先是去了湘西。黄老的故乡。想看看他笔下的凤凰古城和苗族少女,接着又去了邻近的号称原生态苗族最大的部落群,叫田家寨,在贵省的乾东市,最后又去了你爷爷的老家,在那碰上了你奶奶派来找我的人。”
“在田家寨,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一位苗族姑娘?”李睿钟问的很直接。
“你怎么知道的?”李一方反问道。
事实上这些年他很少想起那段日子,因为回到帝都之后。他忙着接受新的工作,忙着结婚生子。忙着应对跟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他连身边的儿子都顾不上,有限的时间还要用来悼念自己的亡妻,哪里有时间去回忆那段短短的艳遇?
当然,也不是说从来没有想起过,偶尔夜深人静辗转反侧的时候,脑子里也会出现一个十九岁少女活泼的身影,能唱能跳的,那段时间,麻春雨带着他走遍了田家寨附近的山山水水。
原本,他们只是一个热情的导游领着一个伤心的游客在山水之间游玩,更多的时候是李一方摆着一副画架坐在山间地头一坐就是半天,麻春雨则是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专注地涂涂抹抹,画累了之后,李一方会掏出一个口琴来,对着远处的山山水水吹起了动听的音乐。
一个英俊落魄而又才华横溢的青年画家,又吹得一口好口琴,一个是才刚高中毕业的十九岁怀春少女,身边平时见的大多是那种粗鲁没什么文化的农村汉子,哪有这么斯文儒雅又有才气的青年男子?麻春雨毫无意外地沦陷了。
苗家女子在婚恋上本就比汉族女子相对自由开放些,所以麻春雨毫不掩饰自己对李一方的爱慕,李一方是过来人,哪里会看不懂小姑娘眼睛里**辣的情意?
李一方本来就是出来散心疗伤的,身边有这么一个明艳的少女,既是他的导游又是他的模特,能唱会跳不说,还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关心他,他不可能不动心。
动心归动心,彼时李一方倒并没有想伤害她,因为他明白,她对他来说只会是人生旅途上的一个小小的驿站,绝不会是家是终点,所以,李一方教麻春雨吹口琴教她学画画,教她外面的世界有多大,甚至鼓励她再去复读一年准备考大学,这样才能走出这些大山看到外面更广阔的世界。
后来有一天,麻春雨带他去参观了一次苗族青年男女的对唱,亲眼目睹了几对对唱的男女牵着手从密林深处走出来,那一刻,胆大的麻春雨也牵着李一方的手进了密林深处,不过那一次两人并没有成事,因为最后一刻李一方的理智战胜了感情,他不想害了这个无辜的漂亮姑娘。
再后来有一天,李一方在河东寨的梯田里作画,画着画着,好好的天突然滚过一阵乌云,两人忙不迭收拾东西要往回赶,谁知就在两人上坡爬到山顶时,大雨落了下来。
麻春雨知道山顶附近有一个天然的大洞穴,便拉着李一方去避雨了。
这个洞穴是给附近的村民来山上避雨或者是打猎时临时休息用的,里面不光有柴火和干粮,甚至还有铺好的干稻草床。
由于两人挨了浇身上都湿透了,麻春雨点了火想把两人的衣服烤干一下,在麻春雨把自己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放下来时,李一方心动了,也来灵感了,他想画下这一刻的麻春雨。而且是luoti画。
彼时的麻春雨对李一方几乎是有求必应,更何况在那种情形下李一方都拒绝了她说是不想伤害她,她哪里还有防备之心?
于是。麻春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按照李一方的指导把头发分出了一半在胸前遮住了半边的****,只露出了另一半,身体半跪着,半歪着头,眼睛看着自己的头发。
虽说麻春雨想过把自己交给眼前的这个男子,可她到底还是一个十九岁的未经人事的少女。就这么把自己完完全全打开在一个成年男子面前,多少还是有点羞涩感,不光脸红了。身上的皮肤也红了,不过心里却是欢喜的。
李一方要的就是这种似喜还羞的感觉,要的就是这种原始的没有被开发的少女朦朦胧胧的爱恋情怀,于是。李一方沉醉了。画着画着,很快,他的笔下出来了一位鲜活的少女,少女的曲线玲珑有致,一览无余,少女的眼睛里有一种淡淡的欲说还休的羞涩,脸上也有一种淡淡的似喜还羞的微笑,总之。李一方抓住了麻春雨的灵魂,这幅画绝对是一幅上品。
画好之后。李一方把画拿给麻春雨看,麻春雨看到画上的自己除了那一把头发便身无一物,脸瞬间红得像煮熟了的虾子,本能地伸手想去把画抢回来,这样的画留在一个男人身边算怎么回事?
李一方自然不肯把这样的一幅得意之作毁了,争执之间,李一方抱住了麻春雨,软玉温香在怀,麻春雨又是什么也没有穿,看着他的眼睛又是满满的崇拜和无限的爱恋,这一刻,血脉贲张的李一方再也不想压抑自己了,抱着麻春雨放倒在了干稻草上。
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李一方是过来人,深谙其中的道理,所以在事件发生的第二天便匆匆离开了麻春雨,离开了田家寨,甚至都没来得及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他走得那么匆忙,就是不想看到麻春雨哀怨的挽留目光。
因为他明白,他是不可能跟麻春雨有结果的,为了不让她陷得太深,也为了不让自己沉沦,他只能选择不告而别。
回到帝都后,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时常想起这个女孩子,可是时间一长,他的事情一多,麻春雨的脸庞就越来越模糊,背影就越来越远。
直到二十多年后的某一天,他在小儿子洗出来的照片里看到了几幅似曾相识的风景,高高低低的梯田,笑魇如花的苗族少女,清澈的江水,稍显古旧的吊脚楼和连着两岸人家的斑驳的长木桥。
这一切就这样猝然不及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记忆中那个早就模糊的女子也逐渐鲜活起来,可他竟然一时想不起她的名字。
话说他似乎从来没有问过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只是听别人喊过她的名字,而他自己却极少唤她,因为不用唤她就会出现在他面前,陪着他笑陪着他哭陪着他伤心陪着他失意。
可是他到底还是丢下了她。
于是,那天他得知那个画展就在q大的美院展厅展出,他忍不住跑去看看,看看那位小同学笔下的风景是不是还一如当年,看看那小后生笔下的苗族少女是不是像他记忆中的女子一样的鲜活水嫩。
那天的他没有见到画画的小同学,见到了小同学笔下的风景,也见到了那个画中的苗族少女杨金珠,看着金珠脸上对那位小同学的关心和爱慕,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少女也是像眼前的女孩子一样,眼睛里总是闪着光华,所以他破例对金珠点评了一下小同学的画。
再后来,他又在李睿钟的电视剧片花中看到了那幅作为道具的大型梯田画,说不清是为了什么,他竟然冲动地想要买下那幅画。
不过在得知对方不卖时,他又似乎松了口气,随后也就放下了这件事,自然也就放下了自己那段记忆。
可是半年多过去了,好好的这个儿子又突然问起这段往事来,这令李一方的心里突然慌乱起来。
要知道,这段往事他谁也没有告诉,从田家寨回来后,在屋子里关了两天,他把自己的画具和画全都锁了起来,二十多年来一直没有启封,随之封尘的自然还有那段记忆和过往。
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没有无人触及的过往被突然翻了出来,任是谁也会多想吧?
李一方在问完之后见儿子忽然闭上了眼睛,右手握拳狠狠地砸向了方向盘,脸上的表情是失望是愤怒更是不耻。
“到底出什么事了?”李一方追问。
“恭喜你,你又多了一个儿子,而且还是一个可以继承你衣钵的儿子。”李睿钟嘲讽地笑了。
“胡闹什么?”李一方看着这个儿子,眼睛里满是困惑。
“我胡闹,我胡闹好歹没有闹出人命来,我胡闹我好歹对得起跟我的每个女人,我胡闹我好歹。。。”
“等等,你是什么意思?你说谁生了我的儿子?”李一方总算抓住重点了,满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他和她只有过那么一次的鱼水之欢,怎么可能对方就有了他的儿子?
再说了,就连当年的那个少女都不知他是谁,她的孩子又怎么会知道他是谁?又怎么会找上门来?
“还能有谁?你在外面有过几个女人?”李睿钟依旧是一脸的讥笑。
“放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爸,我们李家的根就是喜新厌旧,你不要急着否认,从你爷爷起到我,哪个不是如此?”
“越说越不像话了,你太爷爷是因为家里有了变故不得已逃了出去,后来十几年跟家里不通音信,他以为家里没人了,那是特殊年代造成的悲剧。”李一方虽然也对当年事情颇有微词,可他却不愿意当着晚辈说长辈的坏话。
“哼,那爷爷呢,爷爷和他的小师妹呢?”
“什么小师妹?”李一方被问蒙了。
他从来没有听父亲提过什么小师妹,只知道父亲进城之前是一位乡下郎中,不过郎中肯定是要拜师的,有师傅自然也就有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什么的,李一方只知道父亲****时回去后一次,所以那年他也去了一趟老家,想看看老家还有什么亲人,可惜,没等他打听到什么便被母亲的人找到了。
难道说父亲心里也有一个人?
。(未完待续。)
ps: 再次谢谢大家的月票的支持。
我这人虽说很少开口求过月票,可并不代表我不在意月票榜的排名,我只是懒,只是有些脸皮薄,怕开口求票会引起亲们的反感,所以也就由着大家看心情投了。
没想到大家还蛮给面子的,再次说声谢谢。
第三百五十一章、不认
ps。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难怪会如此。
李一方的大哥名叫李在水,他还有一个妹妹叫李蒹葭,李一方以前也怀疑过父亲心里为了纪念某个人才给他们兄妹三人取了这样的三个名字,可是这么多年来他很少见父亲和母亲吵架,也很少见父亲想念老家的人或者事,所以怀疑也只是怀疑。
可这会被李睿钟一提,李一方倒是有几分信了,不过他不明白的是,这些事情他都不清楚,这李睿钟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李一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李睿钟便把老爷子见到黎想之后的种种异常表现说了出来,自然包括了那两幅带有小师妹的家乡画,几十年不曾提笔画过的东西却为了黎想画了出来。
“你是说,那个画梯田的叫黎想的q大学生就是我儿子?他有什么证据?”李一方还是不大相信这个事实。
黎想,黎想,黎,对了,他想起来一件事,那年他从家里逃出去之后为了怕父母找到他,为自己起了一个假名叫黎黍。彼时的他正经历了兄嫂、妻子之丧的双重打击,感慨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碎了破了,李家肯定难以重现往日的辉煌,未免生出了几分黍离之悲,虽说这个比喻有些不太恰当,有点嫌大。可当时的他的确是心灰意冷的,于是他给自己起名叫黍离,可又觉得黍这个姓是没有的。一看就是假名,便把黍离两个字倒过来,改成了黎黍,也算是为了纪念自己的家人吧,可巧“黎”字跟自己的姓“李”音相近。
黎黍,黎想,难道说那个叫黎想的小伙子真的是自己的儿子?
李一方惊讶地张大了自己的嘴巴。他是被这个可能性砸蒙了,怎么可能呢?一次露水之缘,对方竟然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二十多年后。这个儿子竟然找上门了,这也太戏剧化了吧?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证据,这是他的照片,你看看他像不像李家的人。”李睿钟从自己的手机里调出了黎想的照片。
李一方工作特别忙。一般对这种影视明星什么的从不关注。所以李睿钟知道他父亲肯定不认识黎想是谁。
“这能看出什么来?”有点抵触的李一方一边说一边接过了儿子手机,话刚说完,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清秀的小男孩,心里却真的掀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李一方无语了。
事实上他记忆中麻春雨的脸真的有些模糊不清了,那段过往实在太久远了,而且这么多年他又很少想起,所以记不真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凭着手机里的这张脸,李一方动摇了。
“你看看他的眉毛。是不是跟我们好像?还有,当年你是不是留下什么东西给他们?”李睿钟也想判断一下黎想是不是清楚李家人就是他的亲人。
“东西?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对了,口琴,有一个口琴我走得匆忙忘带了,别的应该没有什么吧?或许还有一两幅残缺的画?”李一方也不太确定,他是急匆匆地离开了,到老家那边才发现自己的口琴不见了,别的什么他真的想不起来。
“那就对了,黎想手里有一个口琴,他的口琴吹得很棒,最喜欢吹的曲子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李睿钟的话像一记焦雷炸在了李一方的头顶,这么多年他最喜欢的曲子就是《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因为这是他和李睿钟的妈妈定情时的跳的舞曲,这个他是不会忘记的,而且自李睿钟的妈妈故去之后,他经常吹这首曲子来悼念自己的亡妻。
“可,可我和那位姑娘只有过一次。”李一方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一切。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黎想的身世呢。”李睿钟这才想起最关键的问题没有说。
得知黎想是一个生父不详的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