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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反穿记-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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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想也琢磨不出康学熙有什么别的意图,说他们之间无非也就是一个甲方乙方的合作关系,最坏的结果就是黎想设计的东西康学熙不满意,做一场无用功,这点损失黎想还能承受得住。
他倒是考虑过不接这活,可问题是康学熙刚把金杨三个的户口迁进帝都又帮他们三个找好了学校,这份人情他们不能不还,金珠不方便还,自然是他来还。
金珠见黎想说的这么笃定,也暂时放下了这件事。
第二天。黎想去康氏见康学熙,正式接下了康学熙的婚房设计工程,康学熙的要求是一座三进的四合院。前有庭院后有花园,东西跨院等都齐全,整个房子的占地面积有三千多平米,是一座园林式的四合院,大到整座房子的土建和园林设计,小到一间书房的书架设计,整个土建和装修工程设计都交给了黎想。或者说是黎想的公司。
整座四合院的规格用黎想的话说相当于是清朝一品大将军的配置,房子倒是没有盖在寸土寸金的二环里附近,而是选择在金珠他们学校附近的一片高档住宅区里。
金珠一看康学熙的婚房要求。越发笃定他是一个穿越同行了,因而在黎想拿着草稿来问她意见时她没有发言,只是建议黎想多去帝都的那些胡同里转转,多看看那些保存得还算完善的清朝四合院。
可巧刘晟这些日子也在为那栋四合院的装修头疼。于是周六周日的时候黎想拉着金珠、刘晟、田方舟几个去转了两天的故宫、恭王府以及别的保存完善的王府或学士府。回来便开始着手先设计“老家客栈”的改建装修。
由于黎想这段时间特别忙,不光美院的画室没空去,就连方教授那边也很少联系,同时也拒绝了两次李老的电话邀请。
又一个周六,黎想和田方舟、刘晟去锣鼓巷看客栈的现场施工,金珠自己一个人在家准备中午的饭食,因为田阿姨固定每周六休息一天,金杨去补课了。金柳去上古琴课了,金牛去学围棋了。
正忙着时。家里的门铃响了,从猫眼里一看,来客居然是李老和一位司机模样的人。
“师公,怎么会是您?”金珠心里咯噔了一下,对方这么大年龄的人亲自上门,肯定不会是没有缘由的。
“丫头,没办法,你架子比我还大,你不来就我,只好我来就你了。”李老开了句玩笑,只是脸上并没有多少笑意,显见得这话并不全是玩笑。
“哪里?最近真的有点忙,阿想接了好几件设计的活,学校里的课业也没有结束,偶尔还要上个通告什么的,真的是分身乏术。”金珠倒是也解释了几句。
其实,在猜到李老给金珠和黎想看那两幅画的用意后,金珠对李老也没有先前的敬重了,不管怎么说,那个年代破了一个女孩子的身子却不娶她丢下她一个人在乡下面对一大摊的难题绝不是什么君子所为,不管他有任何的理由。
“他不在家?”李老一边问一边跨进门,那位司机模样的人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离开了。
“去锣鼓巷看一个改建工程去了。”金珠说了实话。
李老听了点点头,他早就知道黎想的主业是建筑设计,没出校门便有了自己的设计公司,这也是他高看黎想一眼的缘故。
这样的年轻人不光有才华,还有能力,情商也高,所以不管是不是他李家的后人都值得他扶一把,这也是他今天上门的理由之一。
理由之二就是来找理由,他当然不相信金珠的说辞,忙只是一个借口,只要想去,任何时候都可以挤出来这点时间的。
再说了,黎想现在勉强也只算得上是画坛的新秀,以李老在画坛耆老的地位,别说是他,就是方教授那样成名的人物也是随传随到的,哪敢像黎想这样三推四推的耍大牌?
所以李老回忆了一下那天两人上门的情形,觉得应该是金珠和黎想找到了什么答案,他今天上门也是来找答案的。
李老一进客厅先被墙上那幅大型的梯田画吸引了,这幅画跟他在方教授家见到的那幅油菜花田的画有几分相似,都是画的梯田和金珠,所不同的一个是春天一个是秋天。
“丫头,这是你们老家的梯田?”
“不是,我们寨子离这梯田还要翻过两座山头,大约有五公里的路程。”
李老听了没说话,盯着这幅画看了好半天才坐下来,金珠忙给端上了茶水。
李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打量了下客厅的布置,暗自点点头,很雅致很温馨。
“你家的花房呢?”
“在露台上。”
李老听了起身跟着金珠走到露台。看着花架上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地摆满了花盆和泡沫箱,一片花花绿绿的,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打理的。
“不错。不错,有点意思,对了,后来康家老太太又给你送花了吗?”
李老是想到那天康老太太对金珠毫不掩饰的喜欢,虽说后来因为金珠故意说自己命硬让康老太太心生了不悦,可后来的事情他便无从知晓了。
精明的李老从那天的情形判断出了康老太太是有意替自己的孙子牵线搭桥,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康家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农村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有对象的农村女孩子。
由于李睿钟的关系,他对康学熙也有一定的了解,这个年轻人在自己成长的过程中从来就没有听过长辈们的安排。一向是我行我素,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李睿钟的叛逆就是跟他学的,以致于后来李家只好放弃李睿钟。选了李睿钊来栽培。
所以李老猜想应该是康学熙先喜欢上了金珠。康家才不得不妥协向金珠示好,只是康家再妥协也有底线,故而老太太一听金珠也是一个命硬福薄的,当即便变了脸色。
“没有。”金珠微微一笑。
“没有最好,我那还有几盆好花,改天我送你几盆。”李老听了松了一口气,他当然希望金珠能嫁给黎想,就算黎想不是他李家的后人。可就冲两个年轻人一路相携着走来,李老也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用了。这些就足够了,我平时也忙,我怕打理不过来,您的花都是名品,真要养坏了可就是暴殄天物了,再说了,都说无功不受禄,您老这么大的恩惠我们怕受不起。”
金珠不知对方是不是猜到了什么,也想试探一下。
“胡说,我是你们的师公,师公关照一下自己的徒孙,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可我们却没有什么可以孝敬师公的。”金珠一听这个理由,心下凉了几分。
“谁说没有?师公还等着你明年多酿几罐桃花酒来孝敬师公。丫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的时候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合得来就多聚聚,合不来就少见见,没什么大不了的。”李老说完拍了拍金珠的头,然后指了指通往阁楼的楼梯,“这上面是什么?”
“这是一间阁楼,做了阿想的画室兼卧房。”
“画室?我能不能上去看看?”
金珠看了看有些狭窄的旋转楼梯,再看了看李老的满头银发,“师公,您确定自己能上去?”
“丫头,小瞧人了不是?我从小跟着师傅爬山挖草药,什么难走的山道没见过,这点楼梯还能难住我?”
说完,不等金珠点头,李老便扶着栏杆上去了,金珠正要跟上去,忽听得厨房好像有什么喷出来了,她想起了自己炖的汤。
“师公,厨房有汤溢了,您请自便。”金珠话音没落地便往厨房跑去了。
待金珠把厨房收拾好了再爬上阁楼时,李老正站在画架前看着。
画架上的作品是两人近期画的,金珠写书累了或者是黎想设计碰到瓶颈时,他就喜欢拉着金珠画两笔,有时是他跟着金珠学画水墨画,更多的时候是他拉着金珠要教金珠画水彩画,说白了他就是喜欢抱着金珠手把手地教她拿笔的感觉,喜欢享受这份耳鬓厮磨的甜蜜。
这幅画画的是一栋房子,二层的小楼,外面也有庭院,庭院里开满了鲜花,这是黎想和金珠心目中的家,房子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在花园里追逐,两个大人的眉眼跟黎想和金珠很神似,也形似。
这是黎想梦想中的家庭生活,所以他握着金珠的手画了下来。
因此金珠见到李老站在画架前,有几分不好意思,忙不迭地笑着说:“这是我刚学的涂鸦之作,阿想画的在墙上挂着,画缸里也有不少他的作品。”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外客来访的,而金杨和金柳两个一般情况下也不上阁楼,都知道阁楼是黎想的画室兼卧房,都是金珠亲自打理,她们两个也没有必要往前凑。
“丫头,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李老看着这幅画没有动地方,画里那种简单的幸福感染了他。
“明年到了年龄领证,婚礼等我毕业再办。”
“好,到时师公给你们送一幅大礼。”
金珠听了笑笑,并没有接言。
李老也没再说强调什么,转身站到了那些画作前,金珠见他一幅一幅地看过去,也不好自行离去,只得站在他身边听他对每幅画的点评。
“对了,你是不是在厨房忙着?你忙你的,我慢慢看看这几幅画,一会就下去。”
“没关系,正好我也想听听您的点评。”金珠哪里好意思真把老人家丢在楼上。
“对了,说到做饭,我才想起来,我刚刚让司机拎来的是一箱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还活着呢,你看看是不是先去处理一下,中午就蒸了吃了。”李老颇为抱歉地笑了笑,责怪自己脑子不好使。
金珠听了只得下楼来,把那只泡沫箱子搬到了厨房,里面有十几只螃蟹一个个都活着,可问题是金珠没有吃过这东西,她不会弄啊。
本想上楼去问问李老怎么收拾,可巧这个时候黎想的电话来了,黎想是来告诉金珠中午不用做饭了,他来接她出去吃。
家里人多,保姆又不在,黎想不想让金珠太劳累,同时又怕金珠的手又被伤到,上次金珠的手被烫伤了,黎想心疼了好几天,连衣服都不让她洗了。
得知李老上门了,还送了一箱大闸蟹来,黎想决定了还是回家,倒不是因为想认下这位老人,而是怕金珠应付不过来。
李老下楼的时候金珠正用筷子拨弄水槽里的两只螃蟹玩,她已经用剪刀剪开了两只螃蟹爪上的绳子,想看看这两只螃蟹怎么爬行。
上一世她没有见过螃蟹这种动物,这一世她也只在餐桌上见过一次,所以不免有几分好奇。
“丫头,怎么了?玩什么?”李老见金珠用筷子拨弄两只螃蟹玩,随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它们怎么走路,一会打算画一幅螃蟹图。”
李老一听来了兴致,“丫头,我们来比赛画一幅螃蟹图,如何?”
金珠一听也来了兴致,用剪刀再剪了几只螃蟹一起放进了盆里,然后端着盆和李老再次上了楼。(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六章、帮倒忙
黎想和田方舟两个一进门便看见金珠蹲在地上拿着一双筷子夹着一只螃蟹往盆里放,螃蟹的几只爪子在不停地动弹。
“小心手,我来吧。”黎想几步走到金珠跟前,扶起了金珠。
“玩什么呢?哪里来的螃蟹,这么大一只?”田方舟问。
“别提了,你们快帮忙吧。我一共剪开了六只螃蟹,现在只找到了四只,那两只不知道哪里去了。”
原来金珠磨墨的时候,李老正在准备画纸和画笔,两人谁也没有留心那六只螃蟹竟然都从盆里爬了出来,待发现后,两人都也不敢上手去抓,金珠只得跑下来拿了一双筷子,在阁楼上只找到了三只,第四只是在楼梯上发现的,金珠刚要夹它的时候从楼梯上掉了下来,没想到这螃蟹还挺经摔的,等金珠从楼梯上走下来,这只螃蟹又开始爬行了。
“我去楼上找找看,方舟在楼下找。”黎想接过盆端着上楼了。
黎想上楼的时候李老正坐在地塌上休息,见到黎想和金珠,李老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年岁大了就是不行,低了一会头就迷糊了,你们两个好好翻翻吧。”
“师公,要不你下去沙发上休息一会。”金珠一听对方迷糊了,吓了一跳。
“那倒不用。”李老摆摆手,“我坐一会就好。”
金珠见他不走,也不好勉强,只得和黎想继续找起那两只螃蟹来,书桌下和画缸下都没有。黎想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睡觉的地塌上。
李老见黎想看向地塌,三个人的眼睛都看向了地塌,可巧就看到一只螃蟹在被子上爬来爬去的。黎想一生气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把螃蟹抓在手里了。
金珠和李老的那声“小心手被夹”还没喊完,生平第一次抓螃蟹的黎想同学很不幸地被螃蟹的爪子夹住了,急忙把手里的螃蟹甩出去,可惜依旧晚了一步,手上很快就有血珠沁出来。
金珠忙抽了两张纸给黎想擦拭一下手指上的血,随手便把废纸扔进了废纸篓里,然后下楼给黎想找了个创口贴把他的手指包好。彼时,黎想的手已经被李老用芦荟汁消过炎了。
“还能拿画笔吗?”李老问。
黎想点点头,动了动自己的右手。“这点小伤不碍事。”
“好,那我们现在就来画螃蟹。”李老说完站在了书桌前,笔墨纸砚早已备好。
李老提笔站好,并没有着急落笔。而是凝神看着面前的画纸。约摸三四分钟后才落笔,一只,两只,三只,六只形态各异的螃蟹便在李老的笔墨下爬了出来,每只螃蟹的八只脚都不一样,活灵活现的,旁边还有一丛水草。画好之后,李老还写了两句薛宝钗的螃蟹诗。“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
字画一气呵成,整个过程不足半个小时。
最后落款的时候李老特地画了一个印章,“这幅画我拿回家去盖个印章,改天给你们送来。”
“这不太好吧?这太贵重了。”黎想知道这幅画起价最少得十万,虽说他不会拿去卖了,可总归是一份大人情。
“小子,该你了,你来试试。”李老把地方让了出来,并没有接黎想的话茬。
“我?我的水墨画不行。”黎想摆摆手。
“不画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李老瞪了黎想一眼。
金珠见此忙把黎想推到了书桌前,“你们两个慢慢画,我去做饭了。”
她知道刘晟去接金柳和金牛了,马上就该到家吃中饭了,可她才刚把汤炖上,别的菜也才打理一半出来,而且看这架势,多半这李老要留下来吃中饭了,所以金珠要重新安排两个菜式。
金珠下楼后在厨房里看到田方舟也正在研究那半箱子还绑着绳子的螃蟹,刚想说让他把这绳子剪开只见田方舟的手机响了,他拿着手机去了客厅接电话。
金珠看了下厨房的活,决定了先把蔬菜择出来,约摸过了一刻多钟,黎想端着那几只螃蟹下楼了。
“这么快画好了,师公呢?”金珠问他。
“这螃蟹太不老实了,我刚画了两只,它们又爬出来了,师公让我送下来让你洗了蒸了,他还问家里有没有黄酒,没有的话出去买点,说是这螃蟹要就着黄酒吃才好。”
“还是买点吧”
家里只有做菜的绍兴黄酒,那个用来给李老就螃蟹吃似乎差了些。
黎想听了拿出手机给刘晟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两瓶好黄酒回来。
挂了电话,黎想拿出了一件围裙穿上要帮金珠做事,金珠笑着拦住了他,“你还是去楼上陪陪他吧,听听他对你那些画作的评点,机会难得。”
刚刚她自己听了一会李老的点评,觉得确实有收益,大师不愧就是大师,点评很中肯,一眼就能看出别人的不足,比自己瞎摸索要强多了,所以金珠才会说让黎想这一刻摒弃成见,单纯地只把李老当做自己的师公来看待。
因为她知道像李老这种在画坛算是国宝级的大师一般人轻易请不到,也请不动。
“可我怕你再伤到自己。”
上次金珠在康氏私家菜馆被茶水烫到,因为处理得不及时,回来后她的手到底还是起了几个小水泡,折腾了好几天才好,让黎想心疼了好几天。
“哪有那么娇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连个饭都不能做了?”金珠瞋了黎想一眼。
“那不一样,以前是没条件,只好苦了你,现在我只想把你捧在手心里。”黎想说完抱住金珠亲了一下。
谁知这会偏偏田方舟拿着手机冲了金柳,“喂。中午是不是有大闸蟹吃?”
他也就是在杭州学画画的时候在麻春生家吃过一次大闸蟹,味道鲜美,让他记忆深刻。可惜他只是一个穷学生,后来一直没敢问津。
金珠没想到会被田方舟撞上,忙推开了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满脸通红地瞪了他一眼。
“喂,我说你们两个秀恩爱能不能分分时间和场合,这个点了还不赶紧做饭。这是要让我们饿死的节奏?”田方舟见金珠脸红,故意摸着自己的空肚子揶揄了一句。
“你来得正好,你帮金珠把这螃蟹上的绳子剪开。好好洗洗,另外,这些菜也归你洗了,我上楼去陪陪客人。”
“凭什么呀?我弄螃蟹还不行吗?洗菜就归你。我不打扰你们两个了。”田方舟喊了起来。
“一句话。做不做吧,你可想好了?”黎想似笑非笑地看着田方舟。
“你,你,你。。。”田方舟后面的话在黎想的逼视下没有说出来,“算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我敢说不做吗?”
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他都离不开黎想的帮助,所以他主动找了把剪刀开始干活。
有田方舟的帮忙。金珠的动作快了很多,因为田方舟也是一个做家务的能手,他家开着客栈、绣品店和苗医店,家里人都忙不过来,从小他也要帮着做很多事。
只是男孩子的惰性大,玩性也大,加上金珠又不是他的女朋友,要心疼也轮不上他心疼,所以一般情形下他来吃饭从不动手,这个习惯是从念高中时就养成的。
可不愿意做不代表他不会做。
金珠听他一边做事一边碎碎念,笑了笑,也不搭理他。
她在琢磨该加两个什么样的菜,联想到李老的老家在离她老家那边不远的地方,金珠用自家腌的泡菜做了一道老家风味的酸汤鱼和酸汤豆腐,此外又炒了几个菜,待她把饭菜准备好时,刘晟带着金柳和金牛进门了。
金柳帮着金珠摆好桌盛好汤,金珠见黎想和李老还没下楼,便亲自上楼去叫两人吃饭。
金珠进门的时候李老正在点评黎想刚画的两只螃蟹,说是线条略嫌生硬了些,螃蟹的几只爪子也稍嫌僵硬。
“我们画的是写意画,讲究以意取神,什么叫以意取神呢?齐白石讲过,对于一个画家来说,如果画得不像就不能叫画家,可如果画得太像和事物本身一样,那就不用看画直接看事物了,所以这画就要在似与不似之间。也就是说评价一幅画的好坏关键不在于你画得像不像,而在于你有没有抓住物体本身的个性特征,这就是我们常说的要形神兼备。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需要从实践中慢慢摸索,同时,平时也要注意观察生活,尤其是观察一些细节。不过总的来说,第一次能画成这样还算不错了。”
大概是怕自己的话打击到黎想的自信心,李老最后夸了黎想一句。
“到底是大师,难怪前辈们都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师公指点。”黎想很诚恳地抱拳致谢。
“阿想,一会陪师公多喝两杯,说不定啊师公一高兴,再好好指点你一番。”金珠笑着上前了。
“来,丫头,轮到你了,刚刚说好的,你也来一幅。”李老见到金珠忙拿开了黎想的画稿。
“别,师公还是先下去吃饭吧,一会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么快?”李老说完看了下手腕上的表,点点头,“也好,走吧,先吃饭。”
下楼后,金珠先为李老介绍了一下刘晟和田方舟,接着是金柳和金牛,得知金牛是金珠最小的弟弟,李老笑着摸了摸金牛的头。
“这是阿想的师公,你们叫李爷爷吧。”金珠琢磨了一下,只能这样介绍对方。
好在大家都对黎想的老师并不太了解,也就不明白这李爷爷究竟是什么身份,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好奇。
众人落座后,李老问起田方舟和刘晟念什么大学学什么专业,得知田方舟是黎想的表弟,学室内装修设计,李老便多了几分兴致,问起田方舟家里是做什么的,靠什么为生等。
“田家寨啊?听说过,这些年很有名的,可惜我没有去过,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有那么一个地方,等知道后年岁大了也不怎么爱出门了。”李老的言语中颇多遗憾,应该是他真实的想法。
再说他也没有必要撒谎,因为黎想的生父肯定不会是他,他没有必要瞒黎想。
“几年前康馨和李睿钊他们去过,我们就是在那里碰上然后认识他们几个的。对了,当时李睿钊他们就住在田方舟家,田方舟的爸爸是一位苗医,治好了康馨的崴脚。”金珠一边说一边用夹子夹开了一只螃蟹腿放到了李老面前。
她光想着去试探对方,却忘了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刘晟听了这话看了金珠一眼。
因为他知道李睿钊的家世背景不一般,这位老人跟康馨和李睿钊都熟,又姓李,而金珠又对老人恭敬有加,刘晟很快猜到了李老是李睿钊的爷爷。
可李睿钊的爷爷为什么会上门来看望金珠和黎想?
不但来了且还送了一箱大闸蟹来,并且还肯留下来吃饭,这是什么情况?
如果仅仅只是师公与徒孙的关系,以李家的身份地位,李老有必要亲自上门看望两个晚辈并且对两位晚辈如此照拂?
见李老拉着田方舟问了些家长里短,刘晟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了一句,“李爷爷,您是不是教阿想画画的师公?”
“是啊,我以前就是一个大学的美术老师。”
“是吗?李爷爷,那您认识不认识一位姓黎的画家?”田方舟忙热情地问道。
他也是心急了,黎想找了这么多年的亲人都没有找到,麻春生至今还瘸着一条腿在苏沪宁杭几地的美院四处奔波寻找黎想的生父,说是要完成当年的承诺。
麻春生的固执令田方舟一家既是心疼又是心酸,麻婆没了之后,他们田家人心里也憋着一股火,也希望能找到当年那个罪魁祸首狠狠揍他一顿出出心里的这口恶气。
再加上黎想现在也出息了,他们田家人就更盼望能找到那个渣男,告诉他他有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可这个儿子是绝对不会认他当父亲,让他后悔自责去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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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打退堂鼓
田方舟在家的时候不止一次听到他父亲自责当年没有好好照看好麻春雨,更不该让麻春雨一个十九岁的小姑娘领着一个陌生的男子去游玩,以致于才导致了后来的悲剧。
可这个悲剧总不能光让麻婆一家承受吧?
这么多年那个渣男都杳无音讯,肯定是忘了当年的事情,更忘了一片痴心待她的麻春雨,说不定这会正守着妻子孩子和和美美地过着自己的幸福生活呢!
凭什么呀?
这对麻春雨公平吗?这对黎想公平吗?这对麻婆和麻春生公平吗?
所以田丰顺一家的想法跟麻春生差不多,一定要找到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出了这口恶气,然后告诉他当年的一次风流到底造成了什么后果,对方如果是一个稍微有点人性的人,这后半生就该好好地生活在自责和愧疚中!
可问题是,田家人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黎想的生父会有这么一个显赫的背景,而且人家根本不缺儿子,人家已经有了两个出色的儿子,根本不需要黎想认祖归宗,
所以,这口气注定田家是出不了了,不光他们出不了,黎想也要咬着牙咽下去。
“方舟,师公都退休这么多年了,你就不要多事了。”黎想这个时候无比后悔把田方舟带回家来,气得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偏偏这田方舟也是一个跟石亮差不多直肠子的猪队友,挨了黎想一脚后非但不懂收敛转圜。还瞪着眼睛问:“你踢我做什么?难道你不想找。。。”
“什么姓黎的画家?你是不是还在为那年阿想给你找的美术指导老师不满?”金珠飞快地打断了田方舟的话。
可李老是谁?
黎这个姓本来就少见,黎想又是一个生父不祥的孩子,黎姓的画家。李老很快就推断出来这黎姓的画家多半就是黎想的生父。
原来黎想的绘画天分果真是从他父亲那边遗传来的,就是不知道那个黎姓的画家是不是也是遗传到了他李根生的画画天分。
那人到底会是谁?
是他的孙子还是儿子还是外孙?
黎姓,是对方的化名姓还是真实姓?
“黎姓的画家?这个姓氏不太常见,我倒是认识两个姓黎的,有一个也是我的同事,可惜他不是一个画家。”李老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这近三十来年的国内画坛上确实没有什么黎姓的著名画家。
“那就算了。”黎想松了一口气。不想再进行这话题。
谁知李老却对这个话题有兴趣,接着问:“阿想,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对方除了是一个画家还有别的什么特征。比如说年龄、姓名、身高等?”
他问的有几分隐晦,没有直接把“父亲”两个字说出来。
“对对对,我们在找黎想的。。。”田方舟又开口了。
“没有。”黎想很断然地否认了。
田方舟此时才意识到气氛有些微妙,意识到他似乎多嘴了。意识到这个老头不同寻常的到访和黎想不同寻常的生气。于是他闭嘴了。
黎想否认得这么急切反而让李老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黎想确实不知自己的生父是谁,所以才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眼有点古怪,想必是认错了人。
认错人了?
黎,李,两个音这么相近,也难怪黎想会听错了,想必以为那姓黎的画家就是他。
可这也不对吧。他这个年龄,要做也只能是做黎想的爷爷辈或者是太爷爷辈啊。怎么可能做黎想的父亲?
李老还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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