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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老爸有肉吃-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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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事!

第五百零七章 话多的陈学之

    崖高风劲,吹的衣衫烈烈飞舞,头发随性飘飞,稍微长点,就能遮住眼睛。

    “怎么约在这种地方?”

    陈学之掩掩衣襟问。

    “从心里学的角度讲,大人物不都喜欢站在高处,俯瞰芸芸众生。”

    李青衫站在崖边,视远处的碧波万顷为景,当脚下的万丈深渊为无。

    “我算什么大人物。”

    陈学之自嘲的笑笑,本想过去陪他一起站,但抬了抬脚,最后还是留在原处未动。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危崖也一样!

    “那咱就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但凡做坏事,不都要找一清净无人的地儿。”

    李青衫总能给自己的行为找出理由来,不管这理由是好是坏,别人是不是爱听。

    ……

    谁跟你做坏事!

    还不如上一个呢!

    跟你聊天真是伤神!

    “你约我来,就是为了探讨行为心理学?”

    陈学之示意他该说正事了。

    “严格说来,人的一切行为,都和其心理有关。不过那不是我们今天要聊的……喏,先看看这个再说。”

    李青衫转身回头,把一台平板电脑交到他手里。

    文件是打开的,陈学之直接看就可以,只看了两眼,他整个人就兴奋起来,两眼放亮光。

    花了大半个小时,他才看完,然后激动的问某人。

    “这些材料你从哪里弄来的?确实吗?”

    “来路你就别问了,拿了人家的东西,就不要去打扰人家的清净了。只要告诉我,这些对你有没有用就行了。”

    李青衫打消了他追根究底的念头。

    有些人是需要置身事外的……

    “如果上面的东西确实无误,当然是有用的。”

    陈学之并没有被这些材料烧糊脑子,也不觉得有了这些就万无一失,只是手里多了一份砝码而已。

    “那你复制一份,自己看着用吧。”

    李青衫表现的很大方。

    “这里面记载的很多东西,都不适合由我去捅破,甚至不能由体制内的人捅破,不然……不多说了,反正自寻死路的事情不能做。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陈学之即便拷贝,也是选取其中的一部分,有些他看到了也只能当看不到。

    不过那么有分量的料,不用来坑人就太可惜了,所以他才腆着脸皮请某人帮忙。

    “我欠你的?”

    李青衫有点不大乐意,提供材料就不错了,怎么还得寸进尺,要求越来越多了?

    你们圈子的争斗,我一个平头老百姓掺和进去做什么?

    给自己添堵吗?

    陈学之微笑看他,一句话不说,只是那笑容老暧昧了,看的人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作为继任的某人,咋看咋觉得他笑的意味深长,耐人寻那个啥……

    这可是只脱了毛的狐狸,能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所以李青衫略感头疼,觉得自己就不该招惹他。

    “你再笑也没用,我是不会亲手扶一个贪官上去的。”

    有些底线是不能被突破的!

    “贪官?若说清如水、明如镜,的确和我没关系。可华夏几千年,这两句又和哪个当官的有关系?说清廉,我算不上,说贪,我更算不上。”

    说到这里,陈学之扬扬手里的平板电脑。

    “资料你也看过了,说句心里话,有些事儿连我都吓到了。以前我只觉得他霸道专横,即便贪占一些,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毕竟大家都在拿。可我实在没想到,他什么都敢拿,什么都敢做,连人命官司都有了……和他相比,我可真算是清官了。”

    “能不能别比烂?洪洞县里还没好人了?”

    对他这套说辞,李青衫嗤之以鼻,合着你烂一点,他烂一块,那你就算好东西了?

    呸!

    都是变了味的破烂货!

    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么!

    “好人当然有,可惜了,要么上不去,要么死的早……不比坏的更坏,不比奸的更奸,你做什么官?”

    身在圈子中,陈学之看的可比一般人透彻。

    “你听没听过什么叫民心所向?”

    李青衫似乎想矫正他错误的观念,给他上上思想品德课。

    “民心?何谓民心?你觉得做了好事,当了清官就能得到这些?袁崇焕御敌救国,最后肉都给你说的‘民’吃了。雷锋做了一辈子好事,年纪轻轻就死了,结果写个日记还被人诟病。有位总理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却还有人拿他开心,在一些人眼里,更是比不上一些会跳会蹦的戏子……呵呵,还用我给你多举例吗?”

    见某人不说话,陈学之得意的笑笑,然后告诉某人。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民心,你贪了一百万,给他留十万,他就会夸你。你一毛钱不贪,一分钱不给他,他就会骂你。你一个人不帮,就帮他一个,他就会夸你。你帮了所有人,就是没帮他,他就会骂你……可你就算是神仙,也不会每个人都关注到的。所以你是不是贪官不重要,只要你是官,那就是贪的,这就是民心。”

    “我突然发现,你的歪理邪说怎么比我还多,是不是干你们这行的,都这么会洗白自己?”

    李青衫还是第一次觉得脸皮太薄,语言太贫乏。

    “或许我讲的有些偏激,那我再给你举个例子,小王庄改造你知道吧?”

    陈学之问他。

    “知道,好像是为了修一条高速通道,把小王庄迁走了,前两年闹的很凶……貌似你们被骂惨了,什么拍脑门的决定,乱拆乱建,劳民伤财,对了,还有强拆,暴力执法,可热闹了一阵子。”

    在龙海待那么久,闹的这么大的事,李青衫当然有听说。

    “那你觉得这条路该不该修?”

    陈学之似乎在考较他。

    “你可算问错人了,我既不懂经济,更不懂建设,和我讨论这些,不是对牛弹琴?”

    遇到这种问题,李青衫就谦虚的很。

    “你是军伍出身,不妨从战略角度分析一下这条路。”

    陈学之并不是蠢人,很懂什么叫对症下药。

    李青衫没说这不是战备公路之类的蠢话,因为一旦发生战争,任何一条路,都有可能改变战争的胜负。

    在脑中过了一下小王庄周边的地形地貌,以及那条路的最后走向。

    “如果从战略角度来说,这条路是该修的,从龙海市中心经由这条路到新港口,路程最起码缩短了半个小时。以现代战争而论,半个小时已经能决定一场战役的胜负了。”

    “从经济角度来讲也是一样,半个小时的车程或许对很多人来说没有什么,可对一个近千万吨吞吐量的港口来说,其意义还用我多说吗?”

    陈学之觉得跟聪明人说话,没必要点太透。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那条路自打修好,李青衫还没上去溜达过一次呢。

    “跟你讨论民心啊,这条路修好,有无数人受益,因此发家致富的也不在少数,虽然没有统计过,但肯定要多过小王庄那三十多户,可是有一个人夸过我们吗?没有,因为那是我们该做的。反倒是骂我们的数不胜数,包括在那条路上赚钱的,因为他们觉得小王庄的人在上面吃了亏,都是平头百姓,就应该向着平头百姓。”

    陈学之的话有点多。

    “你这是打算把地洗白?那么小王庄闹出的那些事和你们无关?他们一点亏没吃?”

    李青衫怎么听都觉得别扭。

    “吃没吃亏,要看以什么标准来衡量了,市里给他们建了安置房,都是崭新的楼房,并以以前建筑面积的两倍换住,除此之外,每家每户补偿一百万,你觉得亏不亏?要是你,你换不换?”

    陈学之问某人。

    “那要看到换到什么地方去了。”

    反正魔都换戈壁,估计傻子都不肯。

    “南城外滨海新区。”

    陈学之给了具体地点。

    “那么好的地方,为什么不换。”

    如果事情真能做的这么到位,李青衫觉得自己应该会开开心心的搬走。

    陈学之看他一眼,笑着为他解释。

    “因为补偿的房子太少啊,为什么不是一人一套?还有赔偿款,为什么是一家一百万,而不是五百万?更可气的是,别人家才三口人,我们家里有五口,不是吃大亏了?”

    ……

    我靠!

    你还能不能行了!

    要洗白自己,也不用拼命往别人身上刷黑漆吧!

    “合着你们就一点缺德事没干?全是别人太贪婪?”

    说起这些,某人是不信的。

    “有没有听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句话?这句话适用于任何人群,包括我们,也包括他们,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这件事,我们无愧于心……我亲自督办的,我可以保证。”

    陈学之说到最后,目光坚定,还真有那么点,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意思。

    ……

    合着废话那么半天,就为了最后这一句!

    为了让我出手,你也是拼了……

    “你也就这件事能拿的出手了吧?”

    李青衫话里满满都是不屑。

    “没办法,姓王的怕担责任,就让我主抓了,其他的……我说了能算的真不多。其实我说这么多,也不只是为了让你帮我,而是真心想和你聊聊,这种话出的我口,进的你耳,就算结束了,换个时间地点,都和我没关系。”

    说到这里,陈学之笑笑。

    “其实别管官心民心,都有一个共通的特性,损害别人的利益可以,损害自己的不行。你要奉献,让我夸你可以,让我也跟着奉献,那不可以……站在我的角度来看,我刚刚所说的一切,有错吗?”

    ……

    亲!

    站在对方的角度呢?

第五百零八章 各就各位

    悠悠茶馆!

    陈学之整整被海风吹皱的衣服,走了进去。

    以后坚决不和那混蛋去吹风!

    更不会说那么多话!

    肚子都快灌满了……

    “小悠,把生意交给一个可靠的人,以后就在家里看多多吧。”

    陈学之声音虽柔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气。

    漂亮的老板娘一怔,随即抗辩一句。

    “整天闷在家里,人是会憋疯的。”

    “你要是呆不住,可以选择不呆,我不会逼你。”

    有些话,说一遍就好,能不能领会,都是她的事,陈学之不会在她身上浪费那么多心思。

    老板娘又是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开心的跳起来。

    “我马上回家看多多,店就交给老家的表妹来打理,反正也不值几个钱。”

    她不是个笨女人,要不然也不能苦熬这么多年,心思费尽,终于把正室挤兑走。

    而此时,陈学之让她回家,不再参与经营,其用意还用多说吗?她苦等多年,不就是为了扶正的这一天?如果为了一家茶馆,就丢了市长夫人的身份,她不就太蠢了!

    见她终于醒过闷来,陈学之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们这类人,可以娶一个外貌平庸的老婆,却不能娶一个大脑平庸的老婆。

    不然就是把两个人的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

    “处理的干净些。”

    最后,陈学之只提醒这么一句。

    “我都懂。”老板娘微笑着点头,然后告诉他,“胡局长来了有一会儿了,你赶紧过去吧。”

    “我就不和他见面了,告诉他一声,明天我在办公室等他。”

    陈学之撂下这么一句就离开了。

    改变见面地点,是他来之前决定的,一是相对正式的地点,可以展现他的自信,也能检验对方的诚意;二是……有些事情,他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的太多,就算是未来的妻子也一样。

    某人那份资料从哪里来的,其实不难猜,防微杜渐呐……

    医院的病房里,一位贵气逼人的妇人,帮病人掖好被子,轻叹一声,转身出了房门,打算给儿子买点吃的。

    她走后不久,一个护士推着医务车过来,上面放满了瓶瓶罐罐,针管器械。

    守门的警察看她一眼,并没有阻拦,任她进了病房——病人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换药,他们已经习惯了。

    护士进了房间,掀起被子往下看了看,面露笑意,随即取出针管,抽取药液,然后按住病人的胳膊,把针头扎进血管,开始推注。

    她收起针管后不久,病人开始挣扎踢腾,她将被子一扯,将病人盖住,翻身压了上去,压制他的动作,不让他惊动外面的警察。

    过了好一会儿,下面不动了,她才翻身下来,拉下被子,给病人掖好,擦去病人嘴角的白沫,然后很自然的推车走了出去。

    自始至终,都没人问她一声……

    “儿子,你醒醒!快答应妈妈一声!别吓妈妈好不好?你倒是说句话啊!”

    买东西回来的妇人,在削好苹果之后,才发现儿子醒不过来了。

    她这一喊,立刻惊动了警察,随后医生也赶到了……

    一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病人并没有死去,只是被注射了许多化学药物,这辈子可能都醒不过来了,就算醒过来,也有可能变白痴。

    “给我查!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害我的儿子!”

    一个中年人冲警察大吼,没等警察有所表示,他颓然坐到椅子上,有些悲凉的自问。

    “他都已经废掉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为什么呀……”

    没人能回答他,也没人敢回答他,整个手术室门前,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

    “事情办成了吗?”

    一个年轻人拿着手机问。

    “对不起,少爷,事儿就办成了一半。”

    对方回复。

    “混蛋,要么就没办成,要么就办成了,什么叫办成一半?”

    对这种不负责任的回答,年轻人相当不满。

    “男的是醒不了了,可那女的跑了。”

    对方如此解释。

    “笨蛋,不就一个女人,你们怎么都没看住?”

    年轻人差点跳脚骂娘,若是做不到杀人灭口,这件事情传了出去,等待他们的可是灭顶之灾。

    “少爷,那女人精着呢,估计猜到我们会杀人灭口,事情一办好,她就从另一个门跑掉了。”

    不是我们太无能,实在是共…军太狡猾——这就是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废物,总归是你们没用,给我去找,如果找到就直接干掉……要是你们找不到,就想办法让警察也找不到。”

    年轻人很快就做了决定。

    “我们知道了。”

    听对方表示明白了,年轻人挂掉电话,然后顺手抄起一个花瓶丢了出去,大骂一声。

    “这帮废物!以前拦不到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看都看不住了,养他们有屁用!还不如真的养条狗!”

    就在他大发雷霆的时候,温子夜正在医院了解案情,由于警察的疏忽大意,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责任感荣誉感极强的她,责无旁贷的来了。

    而妹妹温子曦,则带着一些人在别的地方蹲坑,根据线报,人口失踪案,终于有了一点点眉目,因为不想看到某些人的嘴脸,她特意和姐姐交换了一下——反正她更该去医院!

    而现在,最悠闲的要数淳于梵了,虽然店里又接了几单生意,不是以前的门可罗雀能比,可有陈青萍盯着,她竟有做甩手掌柜的意思,甚至连设计师都请了俩,不再事事亲力亲为。

    陈青萍曾开玩笑的问她,“你不是拿我当接班人培养了吧?”

    她也状似玩笑的回了一句,“我就是那么想的啊。”

    至于是不是真的,陈青萍搞不清,她却很清楚,如果真的和军方合作,做特种复合材料,那么这个小店,她不放也得放。

    现在,她只是在等待……

    而李青衫和陈大市长会过面后,就赶回了医院,因为莫莫想把父亲搬回家里去。

    莫向天的病情,或者说他中毒之后的状况,一直很稳定——人活着,就是闭眼不醒!

    所以他现在住哪里,其实都无所谓,只要每天的肌肉按摩不断,营养液不停,他也就那样了。

    想要他醒过来,那需要奇迹!

    当莫莫知道这些后,就想把父亲弄回家里去,一来私人医生可以把父亲照顾的更好,二来熟悉的环境,唤醒他的机会也大一些。

    这么大的事,莫莫虽然想好了,可又怕出纰漏,就把某人召唤过来,做最后的决定。

    李青衫没有反对她的想法,反而很支持——她家地方大,以后就不用那么挤了!

    最最重要的是,有人想偷偷摸摸的做什么,机会也会多一些……

    所以办过出院手续,李青衫就随着医护队,把莫向天送回了家。

    看着莫向天躺床上沉睡的模样,李青衫就很想告诉他:

    睡着的狐狸,不是好狐狸啊!

    “大叔,还有三天了,到时候臭老头真的会醒吗?”

    莫莫看看一点变化的父亲,很是担忧的问。

    “放心吧,他只会提前醒来,不会迟上一天的。”

    李青衫信心十足的回应,若他有一丝迟疑犹豫,小妮子还活不活了?

    “嗯,我乖乖等他醒来。”

    莫莫靠在他怀里,看样子很是疲惫。

    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硬撑了这么多天,该是多么不容易?

    李青衫将她拥入怀里,想借她一点力气,不然人累垮了怎么办?

    严初夏轻轻把门在外面拉上,不想有人破坏他们的相处……

    嗡…嗡…

    震动响个不停,李青衫有心不想理会,可大半夜的这么闹,他还真怕出什么事,就摸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接通,压低声音问。

    “我靠,大半夜的,你又闹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

    “对不起,打扰了,你是这蠢货的朋友吧?如果是,就赶紧把他领走,你想睡觉,其实我也想。”

    对方不紧不慢的说道,仅有的一丝不耐烦,也被他掩饰的很好。

    “我马上过去。”

    李青衫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说什么都没用。

    可不管那个人有多蠢,他都不能坐视不管!

    对方此刻正拿着手机发呆,我都还没说地址呢,怎么就挂了?

    擦!

    不是耍人玩吧!

    他正要回拨出去,地上躺着的猪头哼哧一声。

    “他知道这里,认识路……嘶……”

    “大叔,你又要出去?外面可都黑了。”

    莫莫的潜台词是:晚上你要陪我的!怎么可以溜!

    啵儿!

    某人在她粉嘟嘟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大叔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哦,那你快点回来。”

    有亲亲通关,莫莫马上就放行了。

    “嗯,大叔会很快回来的。”

    李青衫郑重保证。

    “你去做什么事?不是去和别的女人私会吧?”

    陈夕颜很是怀疑的问了一句,毕竟这个时间,不让人浮想联翩都不行。

    听她这么问,莫莫也紧张的向某人看去。

    “没有女人,只有一头蠢猪。”

    李青衫丢下一句,就匆匆出去了。

    ……

    骗子!

    为头蠢猪你能那么急!

第五百零九章 小菊夫妇

    魏福生本来就脸大体胖,现在看上去比以前还胖了一圈,还上了色,红的青的煞是好看。

    仰躺在地上,跟青花猪一样!

    “爽不?”

    李青衫低头问他。

    “舒服!”

    魏福生结结实实演绎了一把什么叫——肉烂嘴不烂!

    “看来还是没有醒。”

    李青衫其实挺想说“还是没揍够”的,不过为了他家中的老娘,就忍住了没说,毕竟旁边还站着一对儿虎视眈眈的。

    “我愿长醉不复醒!”

    魏福生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这么一句,觉得挺应景儿的,就顺嘴秃噜出来了。

    ……

    你牛逼!

    还走上复古文艺范儿了!

    李青衫实在懒得搭理这憨货,抬头看向那一对儿,拱拱手。

    “谢了啊!”

    “哥,你没有搞错,他们把我打成这样,你还跟他们说谢谢!”

    人家还没说啥,魏福生已经不乐意的嚷嚷起来。

    身为好兄弟,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

    “你就欠揍!”李青衫说他一句,然后解释,“没缺胳膊没断腿,连根骨头都没断,我不说谢谢说什么?你自己找揍,又能怪谁?”

    魏福生一下不说话了。

    小菊这时才开口说道。

    “你把他带走,回头好好劝劝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真的不想被打扰……过去的真的都过去了。”

    “听到了没!一切都过去了!”李青衫冲着魏福生吼了一声,然后才看向小菊,“我不是没劝过,可是不管用,以后他要再来,你就狠狠的打,给他留条命就行,最好是你亲自动手,多咱把他打醒,多咱算完。”

    “这可是你说的,下次他再来,我绝对不客气。”

    刘金兴抢着说道。

    “那你可得拿捏好了,小菊只要给他留条命,我就不管。可要换了你……这个度就不好把握了。”

    李青衫不介意小菊动手,反正是愿打愿挨的事情,谁说都不好使,她碰上傻帽憨货,那是人家运气,你能说什么?

    刘金兴要是动手,那可就不一样了,虽说魏福生做的事情不地道,可是过分又下流的事情,这憨货做不出来,有鉴于此,刘金兴的出手要是重了,某人可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说话还是和以前一样牛逼,可我要提醒你一句,我现在不再是一个泰拳王,而是……”

    刘金兴刚说到这里,就被李青衫摆手打断了。

    “别说了,不就是霸天门看上了你,招你做上门女婿了么,这真没什么可炫耀的——以前我怎么揍你,现在还能怎么揍你。”

    “哥,你们认识?你还揍过他?”

    一说这些,魏福生一下来了精神,看来他也不喜欢被人痛揍,尤其是和他有夺妻之仇的人。

    “没你什么事儿,一边待着去。”

    李青衫吼他一句,魏福生现在的状态特别招人烦,自己没本事报不了仇也就算了,听到仇人被别人教训却那么兴奋——简直没出息到家了!

    “挨过的拳头,终有一天我会讨回来!被你抢去的店,有朝一日我也会拿回来!”

    提起和某人的过往,刘金兴脑子里全是不好的回忆。

    “那你失去的女人,是不是也要夺回来啊?”

    李青衫好奇的问了一下。

    刘金兴看了小菊一眼,才对他道。

    “这么没营养的挑拨离间,毫无意义,除非我疯掉了,才会想把那个脏的不能再脏的贱女人夺回来。”

    “本来觉得你还是个男人,不过听了这话,觉得你挺没劲的。”

    刘金兴说出这番话来,李青衫还是挺失望的,都这么久了,还耿耿于怀放不下,对得起现在的老婆吗?

    “我是不是男人,不用你来评断。”

    刘金兴唯一改变的,也许就是他脾气涨了,语气硬了。

    只是听他这么一说,李青衫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小菊,毕竟在这方面,她最有发言权,可这种事情又怎么好意思问?

    算了,他是不是男人,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管他呢!

    小菊见他看过来,沉着脸问。

    “你真的抢了我老公的店铺?”

    唉!

    看看这表情……

    还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可是真金白银买的,按市价付的钱,绝没亏了他一分。在他债台高筑,活不下去的时候,我这也算雪中送炭了。你们这么对恩人,是不是不太地道啊!”

    买店之事,李青衫只是挑了好时候,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走到哪儿都不怕。

    “你才胡说八道,明明是趁我不在状态,比武打擂抢去的。”

    刘金兴对事件的定义,明显和某人不太一样。

    “那你现在应该在状态吧,要不要我们再打一次?你赢了我把店还给你,并且一分钱不要你的。”

    既然他不服气,李青衫打算给他一次机会。

    刘金兴嗫嚅两下,却不敢接口应战,如果他还是以前的泰拳王,听到这种话,早就挥拳干上了,可自从加入了霸天门,接触武门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多么无知。

    也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有天与地那么远,萤火是不能与皓月争辉的!

    当他知道的越多,也就能清楚的知道某人的可怕,又怎会上去找虐?

    有些时候,人们无所畏惧,只是因为无知而已!

    “我替老公和你打!”

    小菊越前一步,横拳在前,维护老公不遗余力。

    “哥,手下留情啊!”

    关键时刻,魏福生跳出来刷了一把存在感。

    嗖!

    李青衫根本没搭理他,在谁也没看清他动作的时候,一枚硬币擦着小菊的脖子划过,割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跟我打,你真的不够格,就是你们霸天新一代的四大天王都差了点火候,要是霸威或者霸震来了,我还是愿意切磋一下的。”

    李青衫装了一把逼,伸手把魏福生拉了起来。

    “想挨揍,养好伤再来。”

    魏福生还没说什么,小菊擦去颈间的血丝,问某人。

    “你是唐门的人?”

    “我姓李,和唐门有什么关系?”

    李青衫否定了她的猜测。

    “那你是……”

    小菊又想试着猜猜,李青衫却一点都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头。

    “你管我来自哪里?和你有关系吗?”

    ……

    怎么能没关系?

    不知道你身后的树有多高……

    我们怎么把握尺度!

    刘金兴见老婆吃瘪,踏前一步,指着魏福生道。

    “我不管你来自什么地方,只要他再来骚扰我们,见一次打一次。”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李青衫撇撇嘴,拍拍魏福生的肩膀。

    “回去找你师父或者师伯,就是想挨揍,也得把身子骨练结实点不是。”

    魏福生还没说话,刘金兴冷笑着讥刺。

    “就这蠢货,学什么也只是个肉垫子而已。再说了,能收这种蠢货为徒的,还能高明到哪里去?”

    “福生,想报仇不?”

    李青衫没理他,而是直接问他嘴里的“蠢货”。

    “你愿意出手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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