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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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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衍忍俊不禁,只觉得这些天萦在心间的乌烟瘴气渐渐烟消云散。

    “是,你完全是为我着想,半点儿不是吃醋,着紧我。”半晌,他又道:“青青,我们就这么过吧,你待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待你……”

    “青青?”

    他轻轻唤她,才发觉她窝他怀里早就睡着了,似乎是嫌他吵到她,还气的直哼哼,用手直拍他的肚子。

    “……”

    萧衍笑笑,安抚地摸摸她的后背,舒服的她又哼哼起来。

    “睡吧。”

    这分明是个傲娇的大花猫,要人陪,要人哄,摸顺了毛才给个好脸啊。

    “你不应该叫青青,应该叫阿花。”他想想忍不住笑,“花花?”

    “只会和我耍脾气的大猫……我还和你置气,也是自讨苦吃。”

    萧衍叹了口气,突然惊愕地发现——

    “我居然自言自语了半天,真是疯了。”

    睡觉!

    xxx

    一晚上沈如意都觉得没怎么睡好,就好像帐篷里钻进个蚊子似的在她耳边嗡嗡个不停。

    她不容易蚊子不叫了,梦里又是她坐在马上那一顿颠簸,好悬腰没给她弄折了。只不过梦里的皇帝更气人,明知道她难受,碰也不碰她,坐马背上就用小皇帝戳她,她弄的个激情难耐,皇帝却跟没事儿人一样,美的直哼唧。

    ……他也不怕那匹和她同名同姓的青青报复,把小皇帝给杵折了!

    沈如意怀着满腔恶意醒来,天微微才亮,帐篷里隐隐透进暗光。

    耳边就听窸窸窣窣的声音,身边的皇帝压抑着的喘息轻轻传了出来。

    沈如意顿时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静静地往下望去,只见皇帝远离她的那只手正抓着小皇帝上下来回地动,胸膛起伏不平,似乎正在激动处。

    “……”

    “……”

    谁能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沈如意咬唇,完全弄不明白皇帝神奇的脑回路到底是怎样七弯八拐的一个存在。

    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据他说,真假不知——就在他身边朝夕相对,却连个肉渣也不让她尝到,结果却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自己解决,而且看着似乎自己也玩儿的很好。

    果然还是不喜欢她这身体,对着他没性|致?

    不喜欢姐姐型的?

    沈如意耳边听着皇帝的呼吸越发急促,她这心越是酸爽。

    “青青。”她听他轻声唤她的名字,下意识地抬头,正好皇帝到了紧要处,歪着头望向她,两人四目相对,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小皇帝吐出来的东西能有一多半洒在沈如意的腿上。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腿居然是搭在他腿上,插进他两腿之间。

    “……青青。”萧衍声音微微喑哑,勾的沈如意的心不禁一颤。

    萧衍咽咽口水,只觉得这情景太过尴尬,手默默地松开自己的小兄弟,乍乍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果然就见沈如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腿,一翻身理都没理他,将他晾到这儿。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暗搓搓的意yin她,实在是白天给他的刺激太大,又没得到疏解,半夜里就做起梦来。

    这还不是最紧要的,谁也想不到小妖怪睡觉越发不老实,用她那鼓溜溜的胸脯可着劲儿地往他身上蹭,上下齐手,腿也插进腿两腿间摩摩蹭蹭,把他整个火气都给勾了上来。

    他是某些方面不大好使,但问题是只是不大好使,不是像陈槐一样完全不能使好么?

    圣人也受不了她这顿蹭。

    可她昨晚上癸水才来,他又不好大清早地扒拉她起来用来泄|欲,于是,他才只好——

    却阴差阳错又让她看到这一幕。

    萧衍此时根本不用降火,跟一盆冰冷的井水扑头盖脸地从头浇到脚,整个心都凉透了。

    只怕,小妖怪当他是个怪人,连看也不想看他了……

    沈如意心里有一团火,把她肝儿都要烧着了化成灰。她躺床上半天,越想越气,腾地坐起身,抡起被单就往皇帝身上扔,气的脸白唇青:

    “你混蛋!嫌弃我长的老,你就早说,何苦我这边剃头挑子一边儿热。我就是信了你的鬼话,什么喜欢我——你就是喜欢姜湄的那张漂亮脸蛋,一看我现在不如以前漂亮,没你宫里那些人好看,又比你老,你就打退堂鼓了!你不喜欢我,你就直说,用得着这么耍人的吗?!”

    “大不了下次我回来,换个漂亮的再找你。不好看我自己就人道毁灭算了——”

    “闭嘴!”萧衍一听她又说死活的,脾气也上来了,也坐直了身子。“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你不要胡思乱想!”

    “不是个屁!”

    沈如意也是气急了,“老娘信了你的邪!以后你就和你的五指兄弟过吧,我不伺候了——不对,你也不想我伺候——”她怒道,还不等说完,就见萧衍那张俊脸在她面前放大,转眼间就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把她口不择言那些话统统咽到自己肚子里。(未完待续。。)

170 无事献殷勤

    与其说沈如意是睡醒了,睁开眼就让皇帝那出给吓着了,不如说她恼羞成怒更多一些。

    好歹她是个女人,模样也还过得去,身材该有的哪样也没缺,事实上不只没缺,还很可观,居然在他眼里就敌不过他那双大爪子?!

    就是被萧衍压过来强吻,也没熄了她胸口那团熊熊烈火,反而被他勾的更盛。

    萧衍急切地想要吻来压制她,安抚她,可他越亲她越是挣扎着推开她,她越挣扎他就更加心慌意乱。其结果就是,两人一个可劲往上拱,另一个往后躲,扑通一声就砸床上,沈如意只觉得后背被硌的生痛,再有他压着她的重量,他没讲技巧的乱亲,一时混乱下俩人牙齿相撞,疼的她眼泪直往外喷。

    萧衍一听沈如意疼的直哼哼,也顾不得自己的牙挤着上唇磕破了皮,连忙支起胳膊,直接上手就摸她的脸:

    “你怎么样?伤到哪儿了?”他恨铁不成钢地咬牙,脸色铁青:“你说你躲什么!?”

    沈如意牙咬的咯吱吱响:“把你手拿开!”

    萧衍蓦地一僵,垂眸掩下眸中阴冷的风暴,慢慢地收回手。

    沈如意恨死自己这耳萧小玉这耳聪目明的体质,居然皇帝一闪而过的受伤她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都怪皇帝的样貌实在养眼,看他露出难过的表情,她这心里就直泛酸水,跟吃了几筐涩果子似的。也是烦透了。

    “你也不看看你那手摸过——摸过什么,就伸过来摸人家的脸!”她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算是给他解释了她适才之所以让他拿开手的原因。然后仍摆出气呼呼的模样,上手直往他身上掐。

    “你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她气:“气我打断了你的好事,是不是?”

    沈如意没好眼色地瞪他,其实见他这么着紧她,心里本来就没多大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可是皇帝这种拖拖拉拉,脑回路七弯八拐自成一体,往前走一步退两步的性子。她可没打算由着他继续下去。

    按皇帝的节奏,没准到她死,他俩都是一段既蠢蠢。又蠢蠢的精神之恋。

    皇帝这货,就得直接武力强行镇|压!

    就不能把主动权交他手上,就得打他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萧衍只当沈如意嫌弃自己。尤其在看到他自|渎后连碰也不愿意让他碰。像是要彻底和他撕破脸连假装的和平都不想装了,心里揪揪的直疼。谁知听她一说,他才惊觉地握紧自己的左手,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好不精彩。

    “……”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都想钻进去躲起来,再不见人。

    叫着她的名字自|渎让她瞧见,就够让他难堪的了。谁知道还用那只手摸人家的脸——

    他自己想想都臊的慌。

    “陈槐!进来服侍朕更衣!”

    萧衍脸上**辣的,只恐再待下去生生将脸给烤焦了。嗷地一声叫人进来服侍,还不等人进来他腾地跳下了床,跟后面有恶狗咬他尾巴似的,迈开大长腿几步走出帐蓬。

    陈槐一天天随侍在侧,晚上根本不可能在帐外值夜,皇帝这一声也是叫顺了嘴,可外面的太监却是犯了愁,这是近还是不近?

    一咬牙一跺脚,两太监闷头往帐篷里走,正撞上皇帝急匆匆往外闯,皇帝一个箭步突出重围,把俩太监撞的一个踉跄坐倒在地,愣眉愣眼地瞪着皇帝身着里衣就往外走的高大背影——

    这也幸亏他们守在帐篷外面,知道一晚上没人进去过,否则不知情的还真当八百里加紧军报西梁国贼心不死追过来打了。

    这都什么事,就让皇帝一大早大失体统,穿着里衣就往外奔啊?

    俩太监对视一眼,然后默默地将视线移到了帐篷里边。

    “……”

    比他们更无语的要数被皇帝扔在床上的沈如意了。

    她作梦都没想到话题才开个头,皇帝居然没半点儿担当地跑了——居然就跑啦!

    她这厢摩拳擦掌想了各种逼皇帝就范的手段,生生就让她憋在肚子里了。

    有自己玩儿自己的决心,就别怕别人看啊!

    沈如意抓狂,这算是怎么回事?皇帝的心理承受能力要不要这么低?不说解释,连句让她闭嘴不许问的话都没有……他也算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谁能告诉她,她死去的这七个多月,皇帝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以前明明意气风发,成天眼睛锃明瓦亮,浑身散发着舍我其谁的雄性气息,耍起她一个来一个来的,花样百出,现在反倒基因突变,既敏|感多疑,又间歇性的自负与自卑交插着来,让人根本无法捉摸,更加不可预料。

    她换来换去的不过是换个身体,可皇帝每次见面都好像换了个脾性。

    每次都是她才刚刚适应,就又死了。

    然后,皇帝又变了个性子……循环往复。

    生生是要磨死她啊!

    xxx

    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皇帝再躲,她也始终跟着大部队行进,总有落到她手里的一天。

    可沈如意再想不到皇帝躲的那叫一个彻底,整天就跟脱了缰的野马相似,骑在大黑马上一路往前蹿,不只早膳午膳没在一块儿用,就连可算到了驿站,都给她准备了一大桌子的晚膳,皇帝硬是躲着她不着面。

    沈如意叫人去问陈槐,陈槐吱吱唔唔也不敢交实底。

    事实上,这些天帝妃就成天黏黏腻腻地坐马车上,每天下面的人看着都觉得甜的直发齁。今天皇帝神经病犯了,骑着御马青青左一趟右一趟溜。往返不知多少回,到马车近前就一扯缰绳又一溜烟跑了。

    长眼睛的也看出这里面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指不定这俩腻歪货是闹了别扭。

    如果是个正常人。陈槐还能劝上一两句,把皇帝给哄回去。

    问题是皇帝就不是个正常人,不只不正常,连感情问题也极不正常。

    别人不知道,陈槐却是对皇帝再了解不过,贵妃死了这阵子,皇帝看着像个望妻石似的。倒没受大刺激,可是整个人到底还是跑偏了。

    也许是越得不到的越是好的,贵妃死了反而把皇帝那颗本就春心萌动的小心脏给无限放大。越发地爱慕她。

    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好不容易把贵妃给盼回来了,又和个年轻英俊的沈万年牵扯不清。

    明明在沈万年身边派了探子,证据确凿了。可皇帝还是隐忍着。给贵妃各种找借口。

    其实要是自欺欺人能好好在一块儿也是挺好,就他看来,贵妃也不是非沈万年不可的样子,和皇帝一块儿也很和谐很美好,偏偏皇帝又不信歪,左试一次,右试一次,贵妃倒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心虚伪诈,也没故意讨皇帝的好。可每每试探下来,都是皇帝碰了一脑袋包。

    如今人家两人关起门来,不知因为什么闹了别扭,陈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胡乱掺言。

    万一和沈万年有关,他一脚踩进去,纯粹就是作死啊。

    可是就这么着,也不是回事,陈槐想。

    皇帝一不顺心了,他身边儿的人就别想好了,尤其他再被拽去陪皇帝,一天十二个时辰全天无休,不用两天就他就吹成人干了!

    于是就趁着皇帝练完拳的功夫,月色怡人,跟在皇帝身后边悄悄地道:“陛下晚膳还不曾用,不知是摆在哪里,还是——”

    萧衍没听他说完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回头甩了一个冷冷的眼神。

    陈槐硬着头皮,心想着晚着软乎乎的床榻——

    他才不要被皇帝大半夜的牵出去溜,一夜一夜地走啊!

    他这小短腿不经磨,再走不只溜直了,都要磨没了!

    “萧娘娘晚上派了两拨人来请陛下回去用膳……小的这才又打发回去。”他揪着一颗心全为自己谋福利。

    “想来,萧娘娘现在也还没用膳呢。”

    果然,皇帝一听,紧紧皱眉,半晌才叹了口气,“带路吧。”

    陈槐不敢面露喜色,可脚下却轻快了许多。

    萧衍心里冷冷哼了一声,把陈槐的心思看得透透的,可是实在架不住他这一提萧小玉,她那张愤怒难过的脸就闪到脑海,挥之不去。

    真真是抓心挠肝,又想看她,又不敢看她。

    只是不看吧,又怕她向来一肚子心眼儿,生生把他给看偏了,和他产生了隔阂。

    萧衍叹了又叹,找根棍串起来都能成串儿卖了。他倒是不自觉,一路上可把陈槐吓的汗毛根根直立,小阴风在他脖梗上这一顿吹,总算到了沈如意住的房间,他才算是一颗石头落了地。

    服侍沈如意的人也知道皇帝和自家娘娘是闹了别扭,如今皇帝一来正是皆大欢喜,乐的一嘣三尺高,推门就请皇帝进去。

    这一看,陈槐脑瓜皮都酥了。

    只见沈如意一桌子菜吃的油嘴抹舌,意欲未尽,还倒了杯小酒自饮自酌,整个人笑咪咪的,脸上绯红,气色不要太好,整个人不要太开心。

    萧小玉可坑死他了!

    陈槐欲哭无泪,他在那边冒着生命危险给她打马虎眼,好说歹说把皇帝给坑来了,结果她就给他看这个?

    她明知道皇帝对她用情至深,哪怕装也装的茶不思饭不想一顿又能怎样!?饿死了好不成?!

    一道阴冷寒彻心扉地视线射过来,陈槐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皇帝,顿时把头垂的低低的差点儿就窝到裤裆处。

    “都下去吧。”萧衍一挥手,整个屋子里寒意冻人的宫人立马跟得了特赦似的一溜烟就蹿了出去。

    沈如意不过小酌,看上去面红耳赤,实则半点儿也没上头,不过是装作微醺,笑吟吟地上前福了一礼,一把握住皇帝的手:“陛下可下舍得回来了,我当陛下连我这张脸也不耐烦看了。”

    “你别胡说!”

    萧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只是怕总在你面前晃,碍了你的眼。我离开一天,你看起来可很是享受。早知道,我也就不打扰你了。”

    沈如意只装作有听没有懂,眼神略带深意地往他下身瞥了一眼:“可不是陛下碍我的眼。”

    再抬头,果然就见萧衍脸上略略不自在,微咳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一桌子的菜。

    “这菜可还和你胃口?”

    沈如意不敢再多撩拨他,生怕他脸上不自在又甩袖子溜了。只怕到那时就不是这么好哄回来的了。

    “陛下还没用晚膳吧?”沈如意不得不佩服萧小玉五感太过敏锐,连皇帝身上隐隐的汗味儿都能闻出来。想是刚打完拳就直接过来了,便叫了太监盛上一碗饭,亲自端到皇帝面前。

    一顿饭下来,又是挟菜,又是倒酒,虽没说什么话,皇帝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只是还是不敢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沈如意可下把皇帝盼回来了,忙前忙后,又是叫人浇热水,又是亲自服侍皇帝沐浴,倒把皇帝那颗放下的小心脏又给悬起来了。

    不是他以恶意来看她,而是自小深入他骨髓的观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果然,沈如意一边往他胸前撩水,一边勤学好问的口吻问道:“陛下,自摸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萧衍如遭雷击,直愣愣地看向她,怀疑这是自己在作的一个猥|琐至极的梦。

    他心心念念的小妖怪服侍他沐浴,然后就该是跳进浴桶里两人颠龙倒凤,成就好事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朝他预定的那样发展,他的小妖怪瞪大了琥珀色的一双杏目,里面是最清澈纯洁的眼神,亮晶晶的不带丝毫邪|念:“比我摸起来更舒服吗?”

    “陛下,你怎么不说话?”她的小手轻轻推了他露在水外的肩膀一下。

    那手好像带电一般,把萧衍从头到脚电了个寒颤,从浑浑沌沌的状态中清醒,顿时想一头扎进浴桶里淹死。

    可是不带他有所动作,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她的小手顺着他的肩膀就往下滑,轻轻柔柔的,又像是摸了,又像只是推着水到他身上,似有若无。

    萧衍口干舌燥,甚至还来不及思考,她已经整个人压上来,在他耳边轻声道:“陛下是喜欢我的手……还是我的嘴……是喜欢摸摸你,还是……舔……”

    眼前放大的正是她圆鼓鼓的胸脯,近到几乎推到他的脸上,鼻息间充斥着的全是她的馨香。

    他只觉得鼻间一热,一股鲜血就涌了出来。(未完待续。。)

171 满满的恶意

    萧衍做梦了没想到这一辈子干的最丢人的两件事都让沈如意亲眼目睹个齐全:

    一个自|渎,一个**到流鼻血——

    再加上他这不太好用的小皇帝,这身体简直是专业坑爹二十一年!

    他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无颜面对全大晋所有忠君爱国的百姓,他……恨不得就着鼻血直接就喷血而亡算了!

    沈如意说完话就慢慢向后移开身体,想看看皇帝到底是个什么表情,勾|引什么的有没有奏效,谁知一看,皇帝高挺的鼻子下面两条红艳艳的鼻血,那张俊脸通红,僵到恨不得稍稍再有微表情就直接掉渣的程度,眼神哀痛欲绝。

    “……噗!”

    沈如意发誓她不是存心故意的,可是此情此景实在是考验她的自控力和临场反应力。而事实证明,这两种力她都拿捏的不是很好,当场就笑喷出来。

    于是皇帝的脸整个儿变成了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倒是多少综合了鼻血的艳丽。

    萧衍更是连看一眼沈如意的反应也不能够,她的笑声已经说名一切了,他恨恨地捧起水可着劲儿地往脸上泼。

    看水面上晕开淡淡的鲜血,沈如意也是醉了。

    不过也彻底地证明了皇帝并不是对她这身体无动于衷,只是不知什么原因,阴差阳错两人间就产生了不可言说的误会。

    “把头仰起来,”沈如意一把捧住皇帝的头,掰着他的脑袋往后。仰高鼻子。“对,这样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她声音隐隐透着股子笑意,虽是极力掩饰。却还是被萧衍给听了出来,恨恨地闭上眼睛看也不想看她。

    “好了,不用你在这儿添乱了,你出去吧!”

    沈如意笑盈盈地抽出锦帕擦擦他满是水的脸,鼻子下面淡淡地留着的血痕。

    “虽说陛下很不开心,但我却很开心——”

    萧衍蓦地睁开眼睛,也顾不得被她抱着往后仰的脑袋,一下从她手里挣扎出来,恶狠狠地瞪着她。脸上仍有些微的泛红,适才的羞愧感还未全部退去。

    沈如意知他惯是个听三不听四的主儿,又爱自己脑补,就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说话,她缓缓开口道:

    “因为我知道你对我并不是全无性|致,今早……我相信一定是有原因,所以你才不碰我,对吗?”

    萧衍恼羞成怒地瞪着她,可又不愿两人就此生分。产生龃龉,只好自认为高冷地哼了一声。

    沈如意这才松开了手,瞅瞅皇帝没再继续流鼻血,这才又忍不住笑开了。俯身凑上前轻轻亲了亲皇帝温热的嘴唇。

    几乎肉眼可见地,皇帝的脸色就变好了,半笑不笑地白了她一眼。似乎完全忽略了他明明往外撵了沈如意。她居然就敢当面拿他说话当放屁,有听没有懂地应付过去了。

    “陛下。你还没说呢,”她不耻下问:“你自摸和我给你摸。感觉一样?”

    萧衍好悬心头一口老血没喷出来,她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对了。

    他有权力怀疑她在报当年他还没钟意她时戏耍和消遣她那些仇。如今他有这么个现成的丑事,可算让她逮到了,揪着他的小辫子就不撒手了。居然提一次不够,明明话题已经翻篇,她居然又再提一次。

    担心担心他的身体状况,要不要补补气血什么的也好啊!

    他压下胸口那团恶气,坐回浴桶,连看也不看她一眼,把眼睛紧紧就闭起来了。

    正心潮澎湃想要怎么出了这口恶气,又能不伤彼此难得的和睦之时,他只觉得那双娇嫩嫩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摸,摸到早被她撩拨起来的小皇帝处,那股诱人的馨香又充斥着鼻息。

    只是那股馨香似乎更加浓郁,更加诱人,他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

    她这是趁他‘病’要他命,刚刚流了点儿鼻血她还觉得不够份量,想一次性来个大的要他喷血而亡吧?萧衍想,可是那双欠手却已经不受他控制地从水底冲出来紧紧握住了她那两颗大馒头似的胸脯,激动地捏成各种形状。

    “陛下,还是觉得你那只龙爪比我这双小嫩手摸的小皇帝更舒坦?”沈如意在他耳边轻飘飘地吹着热气。

    萧衍舒服的直哼哼,哪还有争强好胜的心,在她手下挣半点儿颜面。

    只可惜她癸水来了,不能真刀真枪地大战三百回合,他模糊地想。他也是自讨苦吃,放着这么鲜嫩可口的小妖怪晾了这么多天,就自个儿在那里纠结。

    不考虑其它,至少小妖怪还是愿意和他做|爱做的事,并不排斥他。

    他不管原因是什么,现在在他身边,将来她也会在他身边。

    这是天意。

    皇帝坐在浴桶,沈如意伸手进去抚摸小皇帝姿势很是别扭,萧小玉不高,她伸胳膊进去还要微微踮起脚,不过几下她的胳膊就有些使不上力,萧衍这时却忽地站起来,上半身裸|露在外,位置可谓卡的正好。

    沈如意勾唇轻轻一笑,下面的小手耍着花样,她的嘴也没停着,舌尖轻舔他胸前的突起。

    边舔还边说:“我好怀念陛下,还有小陛下,每次想起来都想亲亲……可惜陛下不允,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找了旁的小伙伴了,都不想我了?她有我这么喜欢你吗?”

    萧衍爽的忘乎所以,哪有功夫和她耍嘴皮子,只是重重地捏了下那俩大馒头。

    “你这妖怪——没良心……”

    沈如意轻笑,没理他的话。

    “小陛下比陛下要想我呢。”

    她突地抬起头,踮起脚轻轻凑近他,在他耳边轻飘飘地一句。只听咔嚓一声,皇帝徒手往浴桶两边用力一推。浴桶顿时四分五裂,大半桶水全都洒到了地上。

    他眼冒绿光。避过那些残缺的木板子上前一把抱起沈如意,扛肩上就回去了里屋。

    xxx

    陈槐生怕两人一言不和,皇帝又自己个儿生闷气,找他的茬儿泄火,是以一直守在门外观察风向。

    大晋的驿馆一向走大气简朴的风格,肯定不如宫里条件奢侈,便是皇帝和大官来了,住的最顶级的房间也不过一间卧室带一间沐浴间。

    木桶碎裂的声音不小,虽然沐浴间要靠里面一点。但大半夜的万籁俱寂的还是很清晰地传到了陈槐的耳边里,顿时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一阵阵发麻,只当皇帝又作妖,把宫里爱破坏物事的臭毛病带了出来,不知俩作货又因为什么闹僵开来。

    直到不一会儿里面传来皇帝隐忍压抑的**声,警报解除。

    陈槐一抹脑门儿全是冷汗,默默地摇了摇头,特么的这俩作货凑到一块儿太刺激了。

    对付皇帝一个人。是心使终悬在喉咙口,提心吊胆的难受;在这俩人身边,那心是忽上忽下,像得了心脏病似的。有一丁点儿风吹草动,他这立马如惊弓之鸟似的。

    做个忠心耿耿的好太监,他也是折腾毁了他的全副身心灵。

    陈槐见天儿也不早了。里面贵妃明显是用技术摆平了既纠结又矫情,突发性神经病的皇帝。这里也算是太平无事了。

    他果断地将战场交付到值夜的小太监看管,自己背着手。遛遛达达地回自己个儿的房间歇息去了。

    直到第二天,陈槐一大早上从近身服侍的太监口里听说了里面的战况持续了近一个时辰,他也是彻底服了。

    旁人不知,陈槐却早从皇帝口中得到贵妃癸水来了,一律应有饮食都是经过精心安排的,如今……贵妃为了推倒皇帝也是够拼老命的。

    这俩货,他以后再不予置评,真真的天上比翼鸟,地上臭家雀,再没这俩人这般天作之合的配对了!

    沈万年?

    滚一边儿去吧,他的节操在俩作货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无法匹敌。

    只是陈槐心里虽这么说,却是再没有人比他更由衷地希望俩作货天长地久,不要再起任何波折——虽然明知这不太可靠。

    矫情皇帝急需贵妃这种厚脸皮,没节操,抱大腿溜须拍马无所不用其极的作死型人才来抚慰他时时刻刻矫情易受伤的心灵。只要他俩抱团,就别出来祸害旁的人了,例如忠心耿耿并为他们操碎了心的他。

    而事实上,也真就按着陈槐想的那么来了。

    经过一夜和谐的床单运动,皇帝的心气儿明显顺过来了,也不再别别扭扭四处撒欢地跑马,成天和沈如意腻一块儿,不是一块儿坐马车,就是一块儿骑马,再不然像陈槐似的坐着两人抬的露天软轿,要多惬意有多惬意,以至于直接导致大部队行进速度变慢。

    最后皇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顶着大臣们无数像砖头一样砸过来的奏折,硬是将大部队再度拆分,只在身边留了五百士兵随行,其它人员一律急速回京。

    皇帝领着贵妃一路走走玩玩,看山玩水不亦乐乎,成天笑眯眯的,倒是难得一觅的极度甜蜜时期,事实上已经甜的有些让人看着就齁人了。

    原本回京只需要半个月,如今硬是一路走一路玩,一个半月还未回京。

    皇帝不急,太监也不急,急死的是那帮子大臣。

    他们认识的章和帝,少年天子循规蹈矩的日子显然已经一去不返,短短登基不过两年,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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