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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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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人生不如意事十之**,皇帝这俊美的身体算是十之一二了。
在她千疮百孔被伤害的人生里,也算是难得一见的一抹亮色,鲜活了她的视野,丰富了她的人生乐趣。
沈如意笑眯眯的,越看越满意。
萧衍只觉脸上**辣的,从打她看到他,那视线就黏在了他身上,火辣灼热小眼神上上下下呲呲冒着火星似的。
他这辈子就是在众人的仰视注目下长大的,可以说他早就习惯了各种眼神关注,好的坏的,积极的蔑视的,哪怕是后宫里那些拼命想挤上龙床的女子。火辣辣的媚眼他也没少收过。
可有一个算一个,他就没见过这么赤果果,毫无顾忌的眼神。
有生他第一次体验到视女干这词。就是在这一天的这一个场景。
虽然没有任何实际的动作,但好像用那眼神儿就把他抡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萧衍让沈如意这一顿给瞅的,好悬没走顺了拐,口干舌燥,连小皇帝都羞涩地抬起了头。
终于下到汤池,他简直就跟见到了亲人一般。整个身体往汤里一浸,才喘了口长气,就见沈如意笑盈盈地走过来。水光潋滟,她雪白的身材划开了水,还没走到近前,他喉咙已经干的冒了烟。
“陛下……”
萧衍凤目一挑。缓缓站直了身子。在水里一把勾住她的腰。他这时才发现尽管这身体表面看起来丰满圆润,腰还是挺瘦的,他顺手捏了捏,然后整个身材压向她。
谁知他嘴唇还没碰到她,就被沈如意一个响当当的喷嚏给打断,披头盖脸喷了他一脸的唾沫星子。
他甚至还来不及发火,一个接一个的喷嚏就跟炮鞭似的连上了,一连就放了七八个。
虽说后几个。她及时避开,没喷他脸上。但胃口已经倒到了南赵国。
萧衍表示,小皇帝已经不想再看到她。
沈如意羞的无地自容,淌水到了池沿边儿找了块锦帕擤了擤鼻涕,把脸给拾掇干净才慢悠悠地走了回去,堆起一脸谄媚的笑。
“陛下……”她抽抽鼻子,双颊烫的能煎鸡蛋。“我不是有意思冒犯龙体……我就是刚才好像让雨一浇给冻着了。”
为什么他觉得和喷了他满脸的唾沫相比,她那几乎黏在他身上赤果果的小眼神才是所谓的冒犯龙体?
萧衍一张脸由晴专阴,由憋了憋,生生把堵在喉咙口那口气给咽下去。这也就是看在她对他的一片心意,否则,他按着她脑袋先让她喝几口洗澡水再说!
“……这不怪你。”
他伸出食指挠了挠眉心,俊脸僵硬地道:“现在好些了吗?朕叫人给你准备姜茶吧,淋了点儿雨就伤风,身体素质也太差了。”说完,就唤进宫女嘱咐了一番。
等他回过头一看,沈如意那脸跟见了鬼似的,眼珠子瞪老大,好悬让她给瞪掉池子里的打水漂。
这么体贴善解人意,这货绝逼不是她的小皇帝!
“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萧衍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转念一想,莫不是突然进来了宫女又吓着了?
想想被钟美人捅了几剪子的可怕经历,他满心的不耐烦神奇地被一种类似刺痛感给压了下去,走上前轻轻抱住沈如意,大掌轻轻地拍拍沈如意的后脑勺:
“以后朕会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别害怕。”
沈如意浑身僵硬地被皇帝搂在怀里,好悬没吓的当场泪喷。
特么,皇帝到底吃错了什么药,还是琢磨出晋级版来搓磨折腾她?
她不在他身边的这些日子,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居然没有披头盖脸给她一顿骂,顺带把她的脑袋压池子里喝洗澡水?!
“陛下……”她声音哽咽,满心堤防皇帝突如其来的攻击。
萧衍听声音不禁叹了口气,才要安慰她,她猛地一仰头又是一个喷嚏,喷了他一胸膛唾沫。
沈如意这下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怀疑自己是跟在皇帝身边太久,沾染了他爱作死的性格。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皇帝抽风没整治她,她居然还敢往枪口上撞。
死了活该!
沈如意欲哭无泪的一张脸,连忙撩起池水往皇帝身上淋,然后又用手擦了又擦摸了又摸。
“……你往哪摸呢?”
萧衍咬牙,整个人被她弄的这一出出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你消停会儿吧,赶紧泡泡出会儿汗,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他一把抓起她挪到他腰间的手。
沈如意这回是真惊着了,光看皇帝闪闪发亮的小眼神就知道他有多满意她现在换的这个身体,她明明看到小皇帝在朝她招手,怎么突然间皇帝偃旗息鼓,不和她玩儿了?
“陛下?”她轻轻蹙眉,上下打量了皇帝两眼,脸色凝重地道:“你说实话,是病情又严重了吗?还是——小皇帝又喜欢和旁人玩儿了?”
萧衍脸色陡地铁青,忽地伸出两手递到她眼前。
“握住。”
沈如意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朕怕迟早控制不住掐死——”萧衍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凤目。他发誓,这辈子他眼珠子就没瞪那么大过,有种分分钟要爆的节奏。“你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迟早会疯。
他这火气撒到一半还没发出去,结果话没说完,就见沈如意拉起他的左手附到她半边露在池面又白又大的美胸上,轻轻往他手上蹭,笑若春花地道:“怎么样,大吧?”
“手感好吧?”
“……”(未完待续。。)
117 粉红骷髅
萧衍仿佛是第一次听到自己脑中有根弦崩裂的声音。
他活到今年二十岁,不敢说见多识广,但女子形形色色的他也算见得不少了,就没这么一款的。
就是再喜欢他,爱之深爱之切,也不至于就这么不矜持往上生扑不成,就开始赤果果的勾|引。
怎么现在天庭的风气这么开放,勇气追求真爱吗?
他直眉愣眼地瞅着沈如意,大掌下意识地捏了捏,的确手感很好,又大,又有弹性,手上滑溜溜的。那大白胸半截泡在手里,水色潋滟,更显得那白色晃的他有些睁不开眼。
“……不错。”他说。
然后为了自己的随波逐流而感到羞愧。
沈如意笑了,碧水之中粉面桃腮百媚横|生。
萧衍心头猛地一阵狂跳,只觉得心脏都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然后就见她那花容月貌上突兀地流出了一道煞风景的清鼻涕,当时他的心里是崩溃的。
偏她还无知无觉,笑的更加欢实。
“这是我这几次里最满意的一个身体,陛下也是的吧?从你毫不掩饰的灼热眼神里,我就看出来了。既然陛下喜欢这身体,那我们治疗起来肯定事半功倍……陛下,你说对吧?”
萧衍的手扔被按在她酥胸之上,不过显然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条清鼻涕吸引,眼瞅着就要掉到她粉嫩嫩的嘴唇上了,他忍无可忍地抽抽着一张俊脸:
“你能不能。先擦擦你的鼻涕再说?”
沈如意笑容陡地一僵,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腾腾跑向池边,激起的水花好悬没把他给冲到池子另一边。
萧衍抹了抹脸上的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结果就见沈如意擤完鼻涕也没回来,微微垂着头,肩膀搭接着,背景看上去竟令他觉得有几分可怜。
真是见了鬼了。
萧衍踌躇着走过去,搭上她的肩膀正要安慰她,她突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紧接着又是一连三个穿成了串,他的手就莫名其妙地被震退了。
他居然会以为他无情的拒绝伤害到了她坚强而粗糙的心灵,他真是太单纯了!
即便她是真的喜爱他。她也绝不是小白兔,菟丝草那样的女子,怎么可能因为这小小、小小的打击就心灰音冷,一蹶不振呢。
他也是一时脑抽忘了赵氏时她一边抱他大腿一边敲打宫人的犀利手段;钱氏又是扯虎皮拉大旗。坑了不只长乐宫两个见钱眼开的小太监。还把后宫最高尚宫顺带也给拐坑里骨碌了一圈,那一肚子的坏水,眼睛眨巴眨巴就是一个主意。
他也是色令智昏,被美色一时迷花了眼。
果然粉红骷髅,英雄最难过是美人关。
“陛下,我又御前失仪了。”沈如意想一头撞死在皇帝肋条骨上。
扯自己后腿这么**的,也就只有她了。
就是再长了一张闭月羞花的脸,挂着两条永不坠落的鼻涕。想要引起皇帝的兴致,那简直是生命不可能承受之重。
话说。让她作到这种程度,皇帝还没一脚踢她出汤池,她也感到十分的意外。
“我昨晚睡觉开着窗,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就着了凉,刚才又让雨淋了。”沈如意双手捂脸,简直不忍直视自己各种打脸的表现。明明是很好与皇帝玩耍的最好时机,灯光美气氛佳,小皇帝都探了头,居然生生让她给破坏怠尽。
……要不要干脆一头扎地汤池里淹死算了?
可她又舍不得这张脸。
沈如意正沮丧,忽然听见水声划动的声音,然后便被皇帝一把搂进了怀里。顿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好了,朕知道你对朕的一片心意,可也不用什么都急在一时。”萧衍声音微微有些生硬,实在是这辈子也没怎么安慰过人,尤其是一个在他面前出了这么大丑的女子。
但让他眼睁睁看着她一个人羞的无地自容,他又觉得心里怪不落忍的。
看在她排除万难也要到他身边,一片赤胆忠心可表的份儿上,他搜肠刮肚,把几乎所能想到所有安慰人的词儿都掏出来了。“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唔,而且也不是就非得做些什么。尤其你还生病了,让一个生病的人服侍,朕是那样的人吗?”
“你在汤池里泡泡,一会儿出去朕叫御医来论脉。嗯,就是这样。”
沈如意惊呆了,窝皇帝身上一动不动。
皇帝还是那样的人吗——当然是啊!以前她不管难受成什么样,他不都可着劲儿的折腾她吗?就是做快乐事的时候,他也一向只管自己快乐,连理都不理她的需求,好么!
皇帝的病情——是加重了吧?
然后在她面前又不好意思直言不讳,才找了这么个不靠谱的谎给遮过去?
沈如意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直道白瞎了这副好身材,安慰地抱住他的腰,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两人心里都莫名的有种怪异之感,不过都只是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本来沈如意就是打着换个地方在汤池里水气氤氲雾气昭昭这种极具美感的地方和皇帝来一发的心思,结果皇帝摆明是无意,她也就没必要一直泡在这里,尤其不能忍的是她的鼻涕跟泛滥了似的流个不停,便是这张脸再美,也禁不起她这番折腾。
她可不想皇帝以后想到这张脸,听到这个名字,就是一幅鼻涕横流的画面。
“不如我们——”她试探地问,正对上皇帝尴尬无以名状的小心思。
果断点头。“出去——”
“——喝杯姜茶吧。”沈如意点头。
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达成共识。
待雨下的小些时,萧衍派软轿特意去请了御医前来,诚如沈如所言,正是外感风邪,鼻塞流涕,头部还发热。
第一天还好好的,紧接着的几天病情反复,有时烧的人都迷糊了。一场小风寒,一直持续了小半个月才见好。
孰不知后宫早闹翻了天,姜湄其人虽不在后宫,后宫却满是她的传说。
荣登后宫妃嫔最想她走路卡死,喝水呛死,吃饭噎死的第一位——
此番明察暗访,真实不虚。(未完待续。。)
118 剖白
沈如意一向知道自己就是个倒霉催的,被上天遗弃的人儿,可怎么也料不到一个人倒霉到像她这样,才被几剪子捅死后,费了千辛万苦终于抱上皇帝的大腿了,又让一场小风寒把她给彻底撂倒了。
她早该知道,没有最倒霉,只能更倒霉。
老天爷总是在她自以为安全过关的时候,当头再给一棒子,以实际行动给予她否定的答案。
按她最初的设想,这身体胸大肤白腰身细,放后宫里一堆一块儿里也是百里挑一,于治疗皇帝肯定是有积极向上的作用。正常进度早不知道与小皇帝进行多少次深入的交流,探讨,以及实验了。
但始终人算不如天算,除了和皇帝相认当天两人光溜溜在汤池就抱了半天,这些天就再没有过任何进展。
如果不是皇帝始终将她留在长乐宫,没叫人把她扔出去,她还真当她过份美丽,皇帝偏偏喜欢的是份缺憾美,看不上她这样要脸有脸,要胸有胸,要脑子有脑子的类型呢。
这话她以为始终在自己脑子里存着,谁知道有几天烧的糊里糊涂的当着皇帝的面就问出来了。
萧衍当时拿着左手端着药碗一抖,如果不是看她明显烧糊涂了还抓着他不撒手,换了旁人上来服侍,她不是挣扎着打翻药碗,就是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被她全心全意相信的只有他,他真恨不得热乎乎的一碗药全泼她脸上。
赶情她认准了他不和她发生点儿什么事,就是看不上她?
就她现在这病歪歪。说话招三不招四的死德性,他要和她怎样,那不是看上她。而根本就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畜牲了吧?!
萧衍几乎气歪了鼻子,再没心思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她喝药,索性也就只剩小半碗底子,他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捏着她的下颌举起药碗就灌了进去。
直到看着沈如意抽抽着一张脸,跟苦瓜相似。他才总算觉得出了口恶气。
这几天沈如意半睡不睡的时候总爱枕着他的手,有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饿的,还拿他的手当猪蹄啃。他这都看在她是个病号的面子上,几番容忍,没作计较。
如今被她这一顿扒扯,萧衍只觉得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当晚就没理她这茬。回自己床上就睡了。
结果第二天沈如意就恢复清醒,除了走起路来腿还有些发软,这病居然就好了个六七分。可他做的那些事她就好像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她以前怎样对他,现在还是怎样,姑且不说感谢的话,就是提他一句照顾过她也没有,当时萧衍心里就不平衡了。
他也叫堂堂大晋天子。每天也要批奏折,处理国事政务。没事儿还要和他豹兄虎弟联络联络感情。为了她,她把能推的事都给推了,还不就是看她可怜,出于对她心里仅有的那么一点点怜惜?
他是不求得她什么好,他自己本身就是皇帝,要什么有什么,可也不能一句话都没有,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他一片好心都喂了狗了?
等了一白天带晚上,沈如意欢蹦乱跳,还是跟没事儿人一样,萧衍只觉得这只漂亮的小狗还当真是一点儿良心了没有,那张俊脸拉的老长,都快砸到脚面上了。
沈如意却是习惯了皇帝喜怒无常,一时天晴一时雨,只当他这又是一天的日常,蹑手蹑脚躲一边儿钻床上翻弄个画本子去了。
萧衍这火腾地就冲到了脑瓜顶儿,衣裳换到一半就扔一边儿,蹭蹭几步就到了床边,一把将画本子抢到手,扔到一边儿,气势汹汹地道:
“这些天太后天天都派人来,就要叫你回长乐宫养病,生怕过了病气给朕,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沈如意一怔,皇帝不知是因为啥把自己个儿给气傻了吧?
长乐宫是他寝宫,整个皇城,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让她滚哪儿去她还就滚了,还轮得到问她?
“……那我就回永乐宫……呗……”
她话说到一半,又被皇帝冷嗖嗖,浸着冰碴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萧衍咬牙,脸都气青了:“你的良心是让狗吃了,还是忘注生娘娘庙里没带出来?”
这都哪跟哪?
沈如意后知后觉,终于发现皇帝可能是和她气上了。
可她能气着他什么?她晕晕乎乎睡了几天,是让他逮着机会诈出她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是把自己老底给掀了?
她抽抽鼻子,总感觉连鼻涕都要被皇帝给吓出来了。
“陛下,我做错了什么?你能,给个提示吗?”她慢慢挪下床,认罪似的跪到他脚边。
萧衍冷冷一哼,撸起袖子把胳膊往她眼前一递,“你看看,你睡觉非要拉着朕的手也就罢了,你是病人,朕不与你一般见识,可你枕就枕嘛,睡到一半儿还咬朕的手。”
“朕每天让你枕着,一连五六天,都要让你咬出坑了!”他一字一句地道,还嫌不够生动,伸手另一只手指着他所谓的伤处……
问题是沈如意眼皮都要贴到他胳膊上,看成了个对眼,愣是连点儿印痕也没瞧见。
“看见了吧,你是属小狗的吗,就知道咬人?”萧衍理直气壮,挺直胸膛,说出口才算把憋心里的恶气吐了一丝丝。
“也不知道你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每天不让旁人近身,就只拉着朕,只有朕喂你,你才喝药。赶情你这病不是溜别人,是专门溜朕的。现在你好了,就翻脸不认人,连看看朕让你咬的伤口都不看,你把朕真当生下来是伺候你的?”
特么,总算是说出来了!
陈槐也是受够了,这一天皇帝就没个消停,阴阳怪气,看谁谁别扭,瞅谁谁膈应,连皇帝他豹兄都被指着鼻子骂了一顿。
他还琢磨着是这两天太后天天使人到长乐宫拿姜贵妃说事儿,把皇帝给说烦了,谁知道晚上皇帝终于爆出来,他才听话听音,终于明白皇帝这是做了好事不留名,人家当没这回事,心里又失衡了,实在憋不住自己给爆出来了。
这小话儿甩的,说是贵妃折腾皇帝,打情骂俏的节奏,其实根本就是自我剖白啊。
作为皇帝心腹太监,居然没有第一时间体察圣心,先皇帝一步把事情办妥办好办的毫无人工穿凿痕迹,还要皇帝劳心费神,是他工作的失职啊!(未完待续。。)
119 云山雾罩
沈如意第一反应就是,皇帝特么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呢。
皇帝这人,她几辈子都和他纠缠在一块儿,死缠活磨的,她不了解旁人还能不知道他?
别看他是个热衷武学的,练武打仗他钻到泥坑里滚出来都没二话,和虎弟豹兄搂来抱去也不嫌脏,只一旦回复皇帝身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鞋在脚边儿他还等人给套脚上,平时让人伺候惯了,根本形成了惯性思维,融到他骨子里。
他喂她喝药?
居然她咬他的手,他没敲碎她整口大牙?
怎么听起来就这么玄幻?
“这……怎么能让陛下喂我吃药?我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太不应该了。”她一脸受宠若惊,上手轻轻抚摸皇帝所指的疑似受伤的手腕处。
“我也是烧糊涂了,居然就让陛下受这无妄之灾,要不……陛下,你咬回来吧?”
她微微抬起了手,那高度皇帝真要下决心咬她,就和把脑袋插到裤裆是差不多的效果。
萧衍一看她的反应就不满意,倒不是她说的话哪里能让人挑出刺来,而是她下意识的第一个眼神,好像完全是难以置信。
他这心顿时一折个儿,就好像满腔热情让人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他堂堂皇帝,说一不二,一口唾沫一个钉,就好像他能骗她似的。
她有什么可值得他骗的?
她吃的喝的穿的住的哪样不是他给的,除了她这个人。她还有什么?
而且连人都不知道啥时候就没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以为朕骗你?”
他腾地从床边站起来,大手随便在空中一哗啦。“这长乐宫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朕还能因为这点小事骗你不成?你要是不信。你随便问,看看朕这几天是怎么对你的!”
陈槐直想捂脸,堂堂皇帝至于要闹到大厅广众当场验明正身的地步,也是气疯了,失了理智吧?
真要睡一觉回过神,想起自己干出这么掉份儿的事指不定又是怎么一番折腾,他会用血与泪的教训。令长乐宫所有人忘记那些不该记得的。
可惜一众宫人虽也心有踌躇,却不敢违背皇帝,随着他大掌扫到哪。哪里的宫人点头如捣蒜。
“我怎么会不相信陛下呢!”
沈如意自然不会傻到随着皇帝的手掌所指一路望过去亲眼验证,跪地上就抱住皇帝的大腿,胸前肉乎乎的就压到了皇帝右边那条大长腿上。
她深情并茂地道:“我只是不敢相信,陛下居然会如此待我。如此卑微之人。我早与陛下说过。这个世界我只有陛下了……我怀疑哪个人,绝不敢,也不会怀疑陛下!”
这个世界只有陛下,这种话也能说出口,陈槐也是醉了。
他按皇帝的吩咐,不只调查了姜湄此人的生辰八字,也顺带手的查了她的家世背景。虽说她父亲只是个正九品的江川府巡检司,一家五口人在外面也活着好好的。就算要拍皇帝马屁,摸顺这头倔驴的毛。也真是敢想敢做敢说。
明明被皇帝看上也不过十来天,刨去她病的迷迷糊糊那几天,两人相处的时间都有限,说出来的话可是海誓山盟,云山雾罩的,像是前世情今生定的一对痴缠相恋的情侣。
倒真应了她那八字,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比前几个死的那些还要更阴上几分,为人处事总是透着几分诡异。
谁知就是这么一句酸倒满口牙的一句话,还真取悦了皇帝,陈槐眼瞅着皇帝那张大长脸慢慢缩回了正常的长度,脸色也由阴转晴。
“朕也不是非要听你这番表白,你对朕的心,你说了也不止一遍,朕早就知道。”萧衍顿觉整个身心都舒畅了,有种被世人理解的幸福。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看沈如意,然后俯身轻轻扶她起来。“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就跪,多大点儿事,朕就是随便和你说说话,你也至于的?”
呸!
沈如意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碎他一脸唾沫星子。
他说的这是人话?
刚刚难道不是他气囊囊地跑过来质问,脸色阴沉可怖,好像不是他心甘情愿,而是她强迫他喂她药,让她咬,是迫于压力之下做出的选择,如今一朝反抗,横刀立马要她给他个说法公道似的。
好吧,做好事的确应得那一句谢谢,可她还是想不明白皇帝之所以会这样做的原因。
就如同他所说,他是皇帝,一句话就可以挑起或解决无数的纷争。更何况她一个病人,一声令下不知多少人就位。
哪怕她是真心因为钟美人留下心里阴影,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完全可以让四五个宫女太监一起上手按住她对嘴灌就是了。
百思不得其解,沈如意只能归究于颜值高的好处。
毕竟赵氏那面板的身材生就是个被皇帝搓磨,玩弄于鼓掌间的;钱氏倒是标准配置提升了些,那也不过是在物质方面,别说生病喂个药,就是在病中也还要和皇帝斗智斗勇,承受**与精神的双重考验。
怪道她昨天她晕乎乎的觉得下巴不知被哪个掐的生疼,灌了满嘴的苦药。
原来竟是皇帝。
“我当时晕乎乎的也没个轻重,不知可咬疼了陛下?”沈如意摆出满满自责脸,轻轻握住他的手腕,来回摩挲。
“我以后……好好补偿陛下。”她语带双关地道。
谁知萧衍回了一个白眼,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她的意思。
“我做那些事,又喂你喝药,又让你当猪蹄子啃,就是为了你所谓的补偿?”
如果不是,麻烦这些话说过了,不用一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样她很容易领会错了上级领导的意图好么?!
沈如意也是无语了。
“睡吧!天色已晚,你早点休息吧,别想一些有的没的。”萧衍顺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返身跟没事儿人似的招呼宫人更衣。
不过那脸再不是刚才黑的跟锅底灰似的,一扫整天下来阴霾压抑的气氛,神情愉悦轻松。
其实不只沈如意,整个长乐宫的宫人都惊呆了,谁也料不到皇帝走的是这路数。大张旗鼓杀到她眼前,披头盖脸一顿骂,然后……就没有然后……人家鸣金收兵了。
他根本就是为了把自己做的好事说出来,让她知道知道吧,沈如间后知后觉地想到。
是想告诉她……
做好事不留名,不是皇帝的作风?(未完待续。。)
120 余毒
皇帝虽然脾气发了就跟没事人一样,他说过就过了,但沈如意却听进耳里,放到了心里。
历来宫里约定俗成的规矩,皇帝那是天子贵胄,别说妃嫔生病了养在帝宫,就是以皇帝为中心方圆三丈之内有人打了个喷嚏,都得立马清理隔离,生怕病气飘洋过海喷皇帝身上。
听皇帝的话音儿,仁寿宫那边不只一次派人过来要清她出长乐宫,都让皇帝给挡了。
以前她还能说不知根底,皇帝让住就住下来了,如今既然皇帝都开诚布公讲开了,她却不能也跟皇帝一样装没事儿人一样。
在她心里,太后素来是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
在太后身边的,个顶个儿都是她的可心人,她瞧不上的根本连仁寿宫外边扫大街的都活儿都抡不上。
以前就有个姓古的美人,也不知道哪里长的不迎人,太后掐半边儿眼珠子看不上,挑了个错处就给贬成了才人,没几天不知哪个在太后面前吹阴风,说古氏背地里埋怨太后,又让太后一出脚给踢成了个宝林。
好好一个美人,才得皇帝宠没几天,一路由一宫主位挪到了冷宫旁边清辉殿的小宝林。
出手可谓快准狠,半点儿不留情面,到最后包括那个古氏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凭白遭了这份罪。
太后当年算得上倾囊相授,让她又敬又怕,现如今可都成了血淋淋的经验教训。她可不愿意每次重生都莫名其妙被太后给盯上。
那就跟被大老虎盯上是一样的,指不定人家啥时候饿,就拿她祭五脏庙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如意自觉身体好了些,能和皇帝面对面交流也不至于晕眩,抗得住斗智斗勇的基础体能了,才趁皇帝每早练完武,心情舒畅的功夫试探地提出搬出长乐宫。
萧衍才洗了把脸,听她提了个头,那脸刷地就沉了下来。拿锦帕抹了抹手,啪地一声就甩脸盆里。
“朕昨天和你说那些,可不是要让你搬出去的意思。你也不用总拿你这那短根筋的脑袋揣摩朕。”
他知道太后是个什么心思。
听了外面风言风语,不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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