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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有点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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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意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后背已经泛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陛——”
她才开口,只觉眼前黑影逼近,嘴唇就被他轻轻压上,舌尖灵活地挤进她的嘴里。
这就亲上了?!
树荫下的陈槐远远望过去,好悬没吓的一脚蹿树上去。
这是哪根哪儿啊,明明看着俩人貌合神离地不知在聊着什么,连个起承转合都没有,这就亲上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谁能上来揍他一拳告诉他,这不是梦!
他是看出来皇帝待钱宫女不同来了,别说沈皇后死后这几年,就是他一路服侍皇帝到现在,也没见他跟哪个后妃肆无忌惮地玩笑,提起这人来眼里都是笑。
可是皇帝明明排斥身体接受,每次去后宫都恨不得那些个妃嫔离他有八丈远,别说有任何亲密的举止,连多抛个媚眼儿过来都是罪。
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亲上去了?
……虽说隐姓埋名找上去的那些个郎中也说,他家皇帝完全是心理因素造成的不能与女子行|房,对症下药,多试试了就好了,但架不住皇帝脸皮子薄,试了几次不行就干脆连后宫也不进了。
这是……病好了?
这么快吗?
陈槐一激动就把手指塞进嘴里好一顿啃,这要是真好了,还不得普天同庆,全大晋免税三十年啊。
若是这样,别说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亲个小嘴,就是幕天席地来上一场,也是值得的!
他正在那边欢欣鼓舞,激|情澎湃地等着后继,那俩难分难舍搂抱在一起的货已经分开站立,中间的距离足够再塞进随便一个两百两斤的胖子,没有你侬我侬的痴情缠绵,倒好像是陈槐午后中暑的一场幻像。
沈如意眨眨黑眸,简直不能再震惊。
她是推论错了,小皇帝根本不是不行?
还是这副身材前凸后翘攻击性强,诱惑力大,把个小皇帝这样的都给勾的冲动的不行不行的?
“一个小太监肯定是没接过吻的了,赵氏朕也没碰过,你这自来熟的吻技是怎么修炼的?”萧衍完全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如果不是沈如意被吻的现在腿还有些发软,嘴唇发麻,她真怀疑是她白日做的一场春|梦呢。
他笑,“莫不是天庭里也有人专门教这个?”
亲她就为了验证这个?
他也是牺牲够大!
沈如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愤愤地举起袖子来回擦嘴,呸呸地往地上吐口水。
“你在金昭玉粹楼喝多了酒,强吻的我,你忘记了就算了,还倒打一耙讲我自来熟!”她叉腰,怒道:“我就是在你这后宫待段时间,没准什么时候娘娘气消了就把我叫回去了。还总怀疑我骗你,你有能耐换个身体试试,那是凡人的能力?你爱信不信,我也懒的跟你解释了!”
她越想越不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流|氓!”
她顿了顿,觉得还不解气,几乎把这几个月受到皇帝的所有怨气都发泄出来:“臭流|氓!”(未完待续。。)
092 终于来了
陈槐表示,一定是他听到的方式不对。
绝对是风向吹拐了钱宫女的话音,他才听岔了道,懦弱谄媚的钱小宫女绝对没有这个胆子骂他家皇帝,而且重要的事情说两遍,把他家皇帝给抹黑杠杠的。
“金昭玉粹楼?”
萧衍却像没听到似的,只皱了皱眉,他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她敢这么大声讲出来时间地点,应该是不会错了。只不过那时候,亲的应该是赵氏。
“哼。”沈如意鼻孔向着地下吹气儿。
“小太监,赵氏,钱氏,这多久的时间,你是要在后宫遍地开花吗?”
沈如意摔,他当她蒲公英吗,风向哪儿吹,她就在哪儿落地生根。
“哼。”
萧衍看她那副敢怒不敢言,连哼哼都瞧他的脸色,小脸直抽抽的样子也是忍俊不禁,忍不住上前就掐了她的脸蛋一把。“再哼哼,朕可要将你当。乳。猪给烤了。”
小皇帝不是守身如玉吗?
不是顶厌恶和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吗?
掐她脸掐的那叫一个顺手,沈如意脸上的肉被他一扯,只能随他的方向跟上去,远远看上去竟是无比和谐,怎么看都是一副打情骂俏的新鲜场景。
陈槐感动的老泪纵横,姑且不说皇帝那能力恢没恢复,起码还有爱人的能力就好啊。
他冷眼旁观,皇帝只怕这么多年没有心动。更没有行动,冷不丁遇上一个称心的,这表达爱意的方式怎么看怎么有些怪。完全不比以前金银珠宝哐哐往上砸捧上天的模式,倒像是欺负人家欺负上了瘾,每当看到钱宫女气到崩溃边缘,却又敢怒不敢言皇帝就像打了鸡血似的,笑的那叫一个欢实。
就是不知道皇帝原本表达爱意就是这么别具一格,还是沈皇后死后带走他一部分的功能,他扭曲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脸啊。再扯肉就扒下来了,陈槐扒着树皮远远望过去都替钱宫女肉疼。
“疼疼疼,陛下……”沈如意是彻底服了。
别管她扯出什么天王老子的名头。如今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皇帝可没打算惯着她。
萧衍轻轻松开了她肉感实足的小脸蛋,然后伸手扯着她的袖子擦了擦手指。
嫌她脏,敢不敢不要摸她捏她掐她!?
沈如意默默地把满腔血泪咽回肚子里。好吧。造成皇帝深井冰到如此惨绝人寰的地步,她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那个,我不知道要在你这后宫里借宿多久,但我会遵守你这里的规矩不给你添乱……嗯,我想说的是……嗯,就这些。”沈如意再一次默默地把心里打好的四五六七八条建议在萧衍幽深的眼神下如数全吞了下去。若不是知道他不爱让人碰,她真想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求放过。
萧衍上下打量她两眼,勾唇一笑。像是看穿了她所有的企图。
“你有这样的觉悟,很好。”说完抬头看了看天。然后大步流星地就往殿内走去。蛰伏在四周的陈槐一见,立马颠颠带了一帮子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宫人跟了上去。
就这样?
沈如意揉揉仍然隐隐发疼的脸蛋,总觉得顺利的有些难以置信。
她头脑中预演了一遍又一遍的应对小皇帝各种刁钻问题,该怎么自圆其说,当时又该是个什么语气神态,想的她脑袋的头发哗哗的往下掉,都快自动落发成尼,耗费了她全部心血,结果他就这么似是而非的问了几句,就这么放过她了?
沈如意摸不清皇帝这是还有后招,还是纯粹被刘太后和大臣们整治的没心情追究她这屁大点儿的小事。但心始终悬在嗓子眼,半点儿也不敢松懈。
令她摸不着头脑的是,皇帝那边倒真像是把她抛到了脑后,自从皇帝和太后在仁寿宫不欢而散,大臣们的奏折不仅没有停下来给皇帝缓口气儿的机会,反倒砸的更猛,战火更是直接烧到了沈如意的身上,直指皇帝无视老祖宗的规矩,明明就是个妃嫔,却又要她日夜陪在身边,才使出个这个阴招,为了满足私欲硬是隐人耳目挂上了个宫女的名头,就只差当面指着皇帝的鼻子骂他荒yin无道。
沈如意表示,她一向倒霉催的,什么烂事都能算到她头上,早就习以为常了。
不过,她能忍,皇帝却觉得已经忍够了,接连贬了四个火力集中,且用词最为激烈的出头鸟,连降三级,发配到了边远山区去做知州,才算多少压住了舆论的反弹。
君臣之间矛盾并没有改善,但其它几部等得,礼部却坐不住了。
十月中就是万寿节,虽说主力是在内廷运作,但是现在皇帝不见人,以陈槐为首的太监党颐指气使,不屑与礼部沟通,万寿的各种筹备停滞不前,眼瞅着皇帝气大发了,像是分分钟不想办寿的架式。
若是旁的皇帝,这帮子大臣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皇帝会自打嘴巴,贻笑友邦,问题是他们这位不是一般作死的皇帝,敢和虎豹打架,和大臣掐架也就不算什么了,一怒之下不办圣寿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相信。
事实上,什么事出在章和帝身上,在他们看来都不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在礼部郑大人多方斡旋下,这场起源莫名其妙的一场君臣之争,以大臣们自认为的顾全大局妥协告终。
沈如意看着这一出一出的戏码,才知道皇帝原来也是要和大臣斗智斗勇的,大臣们也不是在她想像里那般唯唯诺诺,唯皇帝之命是从,和皇帝斗起嘴皮子也是半点儿不让人,奏折里那些话她不是没听陈槐念过,真真是全方位广角度多层次的攻击。
皇帝也是脸皮厚心脏强,不然就是骂,也让他们给骂死了。
作为长乐宫的一份子,她自然是由衷地为皇帝旗开得胜而感到高兴,毕竟皇帝的成败极有可能决定她的去留。
长乐宫固然是虎穴,后宫对于她也绝对是狼窝级的,这时候给她扔回后宫,极有可能就被啃的渣子也不剩。而在皇帝身边,也顶多受他一个搓磨罢了。
整个长乐宫欢欣鼓舞,就差挂个横幅上书:热烈庆祝皇帝胜利碾压一众大臣,旗开得胜。
这一天,沈如意难得一见小皇帝从早到晚脸上都带着笑,气氛是从未有过的和谐愉悦。
直到夜里,她服侍了皇帝洗漱更衣完毕,正要退下去,就见萧衍身着里衣,面无表情地对她说:“今晚留下来。”
终于来了……
小皇帝这是处理完了大臣那摊子烂事,要动手处理她了吗?沈如意脑袋里那根弦顿时绷紧了。
终于来了!
陈槐眼睛嗖嗖冒着绿光,今天这个晚上灯光美气氛佳,皇帝这是下定决心要下手了?
他激动地摸摸天天在怀里揣着以备不时之需的神奇小药丸,直勾勾盯着小皇帝,只待他一声吩咐,立马就递上前去。(未完待续。。)
093 成了
章和帝交待御膳房做了四菜一汤摆在桌案正中间,其它地方摆满了各色美酒,敞开了盖子,美酒飘香倒把菜的香气给压了下去。沈如意粗略估计至少有十二三壶,桌角下还放着半壶子竹叶青。
这架式她还有什么看不懂的,小皇帝要么想灌醉她从她嘴里撬话,挖出她清醒时不会招认的事实,要么就打定主意撬不出话就干脆用酒淹死她。
横竖是个死,就看她是想醉死,还是淹死。
萧衍将服侍的宫人全都撵出内室后,轻轻摆手叫沈如意坐下,他身着素绸的里衣,细腰宽肩,半干半湿的发披散在腰间,神情怡然。
“朕今日心情不好,你陪朕喝点儿。”
沈如意默,皇帝敢不敢找个更靠谱点儿的借口?
在与大臣的拉锯战中占了上风,一天过去那嘴角翘起来还没搭拉下去的,整个人不要眉飞色舞太厉害,这种意气风发的状态,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好意思说他心情不好?
他心情不要太好!
形势比人弱,连借口都是赤果果的胡诌,分明是看准了她不敢,也不能反抗。
而事实上,沈如意也的确无法反抗,眼瞅着小皇帝开始时还做做假动作,挟上两口菜装装样子,后来干脆筷子一放,尽喝酒了。
不知道是不是钱氏这副身体是个极能喝的,小皇帝酒酣面热,凤目渐渐迷离了。沈如意还十分清醒,只是头有些发晕,搭起话来条理分明。任凭小皇帝怎么挖坑设套她都能绕过去。
后来萧衍也是急了,懒得和她演下去,他算看出来了,这人就是个大酒包,要不使出绝招,没准一句实话没套出来,反倒把他给喝趴下了。
他撸起袖子。拿起酒壶掰开沈如意的嘴就往里倒,溢出的酒顺着她的嘴角到脖颈,喝一半洒一半全数淋到了她高耸的小胸脯上。
沈如意也被皇帝这简单粗暴的灌酒方式给惊呆了。挣扎着两壶酒已经下了肚,不禁暗叫一声不好,现在她根本是头晕眼花,整个人天晕地转。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皇帝。只可惜手上使不出劲儿。晕头晕脑的,一下子磕他脸上,一下子撞他怀里,把萧衍也弄的手忙脚乱。
“陛下,你、你太缺德了。”
萧衍:“……”
好吧,这是真醉了。
“来,告诉朕,你对不起朕什么?”萧衍脸凑上前。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浓重的酒气。
沈如意双眼迷离,“你谁啊?谁对不起你了?”
她不耐烦地推开眼前那张脸。却不料下手没个准头,修长的手指直往萧衍鼻子里插,把他疼的嗷的一声惨叫狠狠推开坐在旁边的沈如意。
沈如意本就昏头胀脑的,这么一推她身上也没个重心,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在往下倒的时候她的胳膊撞到了桌案,所以摔地上有个缓冲,屁股不怎么疼,倒是胳膊硌那一下子疼的她呲牙咧嘴。
“你说朕是谁,朕是皇帝!”萧衍揉着隐隐作痛的鼻子,让她一手指头戳的酒都醒了。
萧衍站着,沈如意坐着,这种面对面的角度,看起来十分的微妙。
不过沈如意没功夫瞧这个,九月的天儿地上已经凉了,她伸手拍拍前面的人,叫道:“快扶我起来。”
“你拍哪里呢?!”萧衍嗓音都变调了,这要不是距离太近伸不开腿,他早一脚踹过去了。
他一边叫一边往后退,哪里料到沈如意喝的迷迷糊糊,以为他真是在问她,脑袋就追了过去,一巴掌抓过去摸了摸,然后凑上前看了看:
“这是……哪里……”
沈如意半跪在地上,双颊绯红,黑眸迷离仿若滴出水来一般,头部对着皇帝的下腹部,呼出的热气喷|洒到他身上,他只觉得下腹一紧,前面颤巍巍已经有抬头的迹象。
她伸手摸了摸,耳边听得上方一声急促的喘息。
“小皇帝。”她说。
萧衍咽了咽口水,脑中已经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还不等她回话,他就已经知道她说的根本不是他本人。
沈如意惊讶摸了又摸,“小皇帝站起来了……你、你这不是行吗?”
她果然知道!
萧衍咬牙,不过现在却不是要和她算帐的时候。
“行吗?”他暗暗呸了自己一口,哄道:“你摸摸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行。”
不得不说,她真是个好样的,完完全全的行动派,不等他话音落地,她就已经又摸了上去。
沈如意以前和萧衍榻上的生活还是比较协调的,不过在那时候小皇帝龙精虎猛,他们从来都是身体力行,从不曾用过手。尤其她现在醉酒,更是毫无章法的一阵乱摸,直将萧衍的火撩拨的越来越旺,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萧衍一咬牙,也顾不得廉耻,一把将裤子给脱了。
沈如意跪坐在地上凉的她又要起身,谁知道手刚撑起来,又被萧衍按着脑袋给按了回去,她这一趔趄正好嘴唇划到了小皇帝的头,刺激的他不禁闷哼一声。
“亲亲它。”他声音暗哑地道。
沈如意被他骗着亲了一口,顿觉味道不大好闻,皱着鼻子就要起身,萧衍连哄带骗地安抚了半天,哪里还记得他的初衷是要诈出这位自称仙人的秘密。
“你难道,不想鼓励鼓励它?”
沈如意由心里往外对小皇帝感到愧疚,哪怕是喝醉了,一听他这话也不由得点头,上前轻轻亲了亲它,轻声对它说:“小皇帝,你要振作喔,我相信你,你很棒。”
皇帝有好久没有这么刺激舒服过,禁不住直哼哼,偏沈如意听着这小声音心肝直颤,不由喜欢的紧,亲哪里让他发出的声音好听她就可着劲儿的亲哪里,把他激动的浑身颤抖。
“快、快点……嗯……”
陈槐早将闲杂人等清走,二门里只有他一人留守。
事到如今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里面哼哼唧唧一声高过一声,这要是展览给旁人听见,不管成与不成,皇帝第一个拿来祭刀的都是他。
早说这俩货有鬼,暧昧的不行不行的!
他激动的不能自已,直听到里面噼里啪啦一阵碗盘掉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沈如意杀猪般的惨叫传了出来——
成了!
陈槐眼冒绿光,笑的满脸菊花开,手舞足蹈地在原地画圈,形容癫狂。
他家小皇帝,终于特么的崛起了!(未完待续。。)
094 阴险
对于那一晚的记忆,沈如意是相当的混乱。
她只记得冰凉的桌案,皇帝半抱着她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身上起起伏伏,还在不停的和她说话,到底说了什么她也不大记得,就是不停的说!
这个小碎嘴子,她不理他,他就俯在她耳边一直不停地问她的名字是什么,她是谁,她为什么说对不起她。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初衷,居然还锲而不舍地问她是谁,她也是更醉了,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被撞的散架了。
她忘记自己说了什么,惹得他狠狠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大概是皇帝太过激动,没有顾得上控制力道,完事她的身体就跟让人从长乐殿高阶上摔下来,抬上去,再摔下去,如此反复二十几次,就这么折腾下来,她居然有几分清醒。可是架不住身体实在累的不行,让皇帝抱到床上翻身就睡,也顾不得清理。
皇帝持续不断地骚扰她,每当她快晕晕乎乎睡着了,就让他捏着鼻子给捏醒,她也是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上去,终于,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直到第二天清早醒来,沈如意仍是浑身酸痛,尤其后腰,似乎几次三番撞到桌案上已经青紫一片。
她下身光溜溜的,倒是上衣还在,只解开了前襟,身上盖着薄被。再看屋里杯盘狼籍,昨晚也不知被他们撞倒了多少壶酒,满屋酒气熏天。
她一个人睡在外面的床上,皇帝则睡在里面龙床上四仰八叉。轻轻打着鼾。
这算什么事……
沈如意腰疼腿疼头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她整个人都懵了,三观刷了一遍又一遍。明明是一个她认定不能愉快玩耍的人,居然昨晚上玩耍的好生愉快,没把她碾压至死,虽说她这身体初次承宠,整个儿留在她脑海中的就是一个疼字!
皇帝明明是行的啊?
是她整个儿的推论都是错的?
好吧,她细细回想,和以前比时间上可能有些许差距。但是分明是可以破了她的身,绝对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皇帝三五不时的行为语言举止又都分明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难道,这又是皇帝玩儿她的新招数?
可是他总不会未卜先知。在几年前就断绝了和妃嫔们愉快玩耍的各种可能,只为了耍她?
就只是在脑子里转转,沈如意也为这种自我感觉太过良好的心态感觉无比的羞愧。
这绝对不是梦了,浑身疼的她恨不得重新回到昨晚。趁着醉酒狠狠加大手劲儿抽皇帝一嘴巴。但在清醒的情况下。哪怕皇帝亲自赏她块免死金牌,跪地上求她揍她,她都不带有那个英雄气慨的。
沈如意瘫软在床上,脑中不停地被昨晚冷不防就往外冒的记忆碾压,正在这时突然听到皇帝在里面似乎是魇住了,啊的一声大叫,起身就往外跑,直到看到她愣眉愣眼地瞅着他。才明显地长舒一口气。
沈如意微微一怔,突地想到昨晚他不停地与她说话。是不是也和现在这样,为过去的梦魇所困,生怕她和当时的沈如意一样,做着做着就突然死了,睡着睡着就突然没了?
这都是她做的孽啊,把个好好的小皇帝给作成这副德性了。
她的心顿时一软,揪着身前的薄被坐起了身子,还没等她说话,萧衍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上上下下地打量她,摸上她的脸蛋就掐了一把:
“你这小妖怪那时候还不忘占朕的便宜,问你名字,你居然说婶婶——朕有四五六七八个活着死了的婶婶,你是朕哪个婶婶,嗯?”
萧衍也是服了,那个时候一遍遍问她,她可下开口了居然冒出一句‘婶婶’,就这么一句话好悬没一下又把他的小皇帝给吓软了。
沈如意觉得,迟早这张脸会被皇帝给连皮带肉给扯下来。
“你锁神马?”被揪着脸皮往外扯,她的嘴巴难免就有些不利索。
婶婶?
沈……沈……吧?
她突然惊觉,昨晚她是彻底喝晕了菜,差那么一丁点儿就被小皇帝给诈出来了!
阴险,忒阴险!
“我是锁——”她实在没耳朵的这大舌头继续说下去,一把拨开皇帝的手,揉了揉松垮垮的小脸蛋。好好的一张脸,真真是身材有多诱人,脸蛋就有多清纯,多难得的一副小身体,她且得爱惜着呢。
“我说我是神仙,什么婶婶。”沈如意难得雄起地翻了个大白眼。“我可没那么老。”
萧衍笑笑没说什么,可是不可否认心里还是顿时松了口气,这要真是他哪个死了的婶婶,那股浓浓的乱。伦罪恶感也够膈应人的。
他一看见她的脸,立马昨晚的回忆刷刷地在脑袋里掠过,左一眼右一眼看沈如意,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以前从未发现的娇俏妩媚,尤其那浓浓的黑眼圈,多可爱!
“饿不饿?朕叫人进来服侍?”
神态之温柔,语气之亲昵,生生将沈如意浑身的鸡皮疙瘩成功地全部激发,头发根儿都竖了起来。
果然,和小皇帝有了亲密接触,连待遇也立马上去了,搁在以前还不早让她滚下床服侍他三番四次的日常更衣秀。
“哟,现在知道害羞了?你昨天不是对朕又咬又挠的?还给朕一个嘴巴呢。”说着又开始上手,不过这次没多大劲儿,摸摸她的脸,直线向下滑,伸进裹在胸前的薄被里摸了把她高高耸起的胸|脯,轻轻一笑。“牙尖嘴利的很呢。”
沈如意的脸腾地就红了。
特么,小皇帝真是一夕突变,上了手就无耻地调|戏起人。
他摸脸根本是个假动作,他真正想下手的是她的胸吧?!
萧衍十分享受她这害羞的小动作,拍拍她的头,这才扬高了声音叫人进来服侍。
半晌,才听到陈槐沉声回禀:“回陛下,太后派了最高尚宫前来请钱宫女接受验查,并着宫正司宫正,女史以及仁寿宫掌事嬷嬷同行,一并在外等候。”(未完待续。。)
095 针锋相对
陈槐也是服了小皇帝这倒霉催的属性,明明是个根正苗红的少年天子,生生被沈皇后给带沟里,一直到现在才有点儿转运的架式,和钱宫女春风一度衣裳还没来得及换呢,就让刘太后派了乌泱泱一堆人宫女太监堵到门口。
打脸啪啪的,连他都觉得疼。
刘太后却不知作的哪门子妖,和老皇帝一块儿的时候各种贤良淑德,换小皇帝登基就各种指手划脚,各种不顺眼。
让一帮子下人堵自家儿子房门口,也亏她做得出来。
这要不是他尽忠职守,把人全堵外头,就仁寿宫这帮人这气势不像是来抓钱宫女的,倒像是来捉那个啥在床,扫平长乐宫的。
说她们是女官,还真把自己当成官了?
连前朝的大臣也没说真敢和皇帝当面锣对面鼓地干起来,大不了你来我往把锋芒全收在奏折里顺到皇帝面前,她们倒是光明磊落直接闹到皇帝跟前。弄的一时间陈槐不知道是该佩服她们大无畏的精神好,还是忧心她们那可怜巴巴的智商。
这一两年内务府逐渐蚀食六局二十四司,这帮子女官难道还看不出来皇帝的意思,还作死地往前凑!
乌泱泱一堆人堵门口等了半天,才听皇帝在里面阴沉着声音道:“叫她们在外面候着,先进来服侍朕更衣。”
别人陈槐是不知道,他在皇帝身边可算历史悠久,皇帝一撅屁股他都知道要拉什么屎。一听这低沉磁性的嗓音就知道是气大发了。
果然进去就见皇帝坐在外间的美人榻边,一头黑发披散着,龙颜只比头发更黑。眉毛都快拧成一道。
陈槐带进七八个宫女太监,井然有序地分列两排,鸦雀无声,都跟没瞧见屋里的杯盘狼籍,凌乱不堪一样。
“怎么回事?”萧衍没好气的问,一大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陈槐扫了眼,皇帝坐在外间的美人榻上。里间屋窸窸窣窣的倒传出来换衣裳的声音,想也知道是那位钱宫女了。早在进屋时,他已经四下打量个大概。桌案下方的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想是皇帝终于雄起,得偿所愿,和他昨晚趴墙角得来的结论是一样的。
他微敛心神。道:“最高尚宫和宫正司同来。便是为了查验钱宫女是否……为处|子之身,若是便可继续留在长乐宫做御前宫女,若不是便请陛下许以名份,安置在后宫。”
萧衍一听立马就炸了,五官都有些挪位:
“帝宫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小小的尚宫,宫正来管?真是不知所谓,都给朕撵出去!”
陈槐得了令。刚抻脖子要喊外面几个身体力壮的太监撵人,就听门外微微沙哑的女声提高了声音道:“微臣仁寿宫宫令女官。奉太后懿旨,依宫规查验钱宫女形状,还望陛下恩准。”
萧衍怒极反笑,这又是太后懿旨,又是宫规,一桩桩一件件就往他脑袋上压,堵他这些话不知在这些人脑子里过多少遍了吧?
但凡和皇帝对抗,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这些男臣女官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那叫一个亢奋,好像不和皇帝吵的官就不是好官,不吵到挨板子的就不叫清官似的!
大度不愿和他们计较,他们还真当他好欺负呢?
钱氏本就是后宫妃嫔,因罪被贬宫女,如果换了个正常的皇帝,她早就该非完璧之身,太后找人验身,根本就是打从一开始就预计到了结果,想将钱氏赶出长乐宫,
可是,如果昨晚他没有难得硬气一把,和钱氏真刀实枪来那么一回,这场闹剧又要如何收场?
一个处|子妃嫔,冰清玉洁的小宫女?!
是不是嫌私下里传他的那些谣言还不够丰富,在这儿为广大人民群众添砖加瓦,无私贡献呢?
他越气越笑,屋内的气氛顿时降到冰点,一个个宫女太监浸浸着脑袋恨不得曲线插进地缝里。
陈槐肝颤地表示,咱笑不好能不笑吗,忒特么渗人了!
“你还站这儿干嘛,是想让朕亲自出去赶人?”萧衍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陈槐。
陈槐激灵打了个寒颤,大踏步往外就走,一边走一边喊人:“快来人,将人请出长乐宫。”
仁寿宫宫令女官虽说是太后心腹,却也不敢当真和皇帝闹掰了,别说到时候人家母子俩手拉手一和好就把她给卖了,就是真僵到冰点,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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