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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萝莉好种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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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门不外传的瑰宝,就是这么被他玷污,死去的师爷也得硬生生被气活了。
武夏至不是那么在意,如今正美滋滋的接受暖暖的膜拜,可惜二货表情一下子出卖他的本质,让武暖冬想要继续夸赞两句都张不开嘴。
“暖暖,暖暖,哥怎么样?是不是特厉害特崇拜!”
武秋止捂脸看着自己双胞哥哥像个小尾巴似的追着比他矮一头的暖暖到处卖萌求表扬,真可谓是十五岁的身体十岁的脑龄,越活越回去。
武暖冬不得不停下来,很中肯的点头,再次夸道:“二哥哥太帮了,超级棒!”见他仍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甜笑的加了一句,“二哥哥最棒了!暖暖最喜欢二哥哥了!”
武夏至功德圆满,觉得这些天的辛苦值了,而后还非常的得意的扭头朝着武秋止挑挑眉,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尽管武夏至那模样幼稚的令人发指,可耻的是武秋止仍是深深的嫉妒了。
他一把抱过武暖冬,亲昵的亲了亲她的小脸蛋,还温柔的擦干净她额头上的薄汗,心疼的说:“暖暖,歇会不,有什么放着让哥哥做!”
“那几个喜字,是不是粘歪了?”武暖冬扭了扭小身子,秋老虎秋老虎,天气燥热无比,两个人抱着实在难受。
十二岁的小姑娘身量柔软,所谓萝莉有三好,清音、柔体、易推倒。她一不安分的扭动,着实让武秋止变了颜色,随之心慌意乱又有些舍不得的放下她,握拳轻咳,掩饰的按压下心头的躁动,走向武暖冬所指的方向,专注认真的看了起来。
武夏至一囧,这又不是字幅,用看的如此用心吗?
刚走进来的武春息正好看到老三和小妹的互动,眸光微深,扭头望向一旁的武行舟。
武行舟神色复杂的点点头,似乎是在确认他所猜测之事。
武春息眉头紧蹙,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是有些歪!”武春息打断了武秋止朝着喜字发呆的举动,一跃而上,脚步轻点二层的栏杆,挨个把悬挂在梁上的红喜字调整一番,落地后似笑非笑的对武秋止说:“歪了的,正过来就好!”
武秋止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大哥话里有话,可又不知道所言何事。
武春息挑眉,这是还没开窍?
武行舟恰好走近,悄声道:“别管了,再起了反效果便得不偿失了。”
“以暖暖的性子,我是怕伤人伤已。”
两人声音过小,愣是避开了耳目清目的三个兄妹,到最后武秋止也不知道大哥抽什么疯。
宾客满堂,新郎也早早的去迎接新娘子。
武行义骑着高头大马,马颈上拴着大朵红花,人和马都好不神气,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尚文私塾门口。
唐朝婚姻习俗多承于北朝。原本迎亲是在黄昏,中唐也就是现今时间改为了清晨。而夫家要在新郎的带领下在新娘家齐声高喊:“新妇子,催出来!”这时候往往新娘子家门房紧闭,跟现代拦门一个意思,是为了给新郎点颜色看,这新娘子不是好娶的。一般夫家几十甚至百人围成一圈在大门外叫唤,直到把门催开,迎接新娘上轿。
这被称为催妆!
接到新娘后,女方会集中一批人,挡在道上,不让新郎过去,想过也行,要留下买路财,谓之障车。(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三章、迎亲
纳采其实还需要活雁,之后会在迎亲礼上放生,这是必须的,否则不吉利。
催妆时,谭玲根本不在乎什么示威不示威,在夫家人喊了两嗓子后,便令书童开了门。
武春息作为傧相,作了首催妆诗:秋声细细竹,春色无须多,烛下调红蕊,琴瑟永同心。之后武行义催马绕过花轿三周,待到花轿停下,持弓箭朝花轿虚点三下,代表驱邪除灾,再由喜娘背着新妇下轿跨火盆,跨马鞍,跨米袋。身后压轿的金童玉女撒五谷杂粮。
金童自然由武山游担当,玉女则是尚文一个学子的妹妹,都是三四岁的年纪,两个小红脸蛋很是喜人,那女娃还有些怕生,被武山游拉着往前走,五谷杂粮撒的不如两人啃的多,也就图个喜庆,谁也不会责怪。
到了堂前,武山游就松开了女娃的手,撒欢的奔向了他娘和武暖冬,还偷偷把藏下的花生塞给了她们。之后周氏将他交给婆子,和女娃一起带到新房压床,武山游不怕事,女娃离了家人娇弱弱的想哭,不知武山游和她说了什么,转啼为笑,任由婆子抱着两人走了出去。
双方父母长辈正坐堂中,看着新人走近,钱氏激动不已。
喜娘高唱:“一拜天地日月星。”
一对新人转身,整衣冠,跪地行礼。
“一跪风调雨顺、二跪五谷丰登、三跪家业兴旺!”
谭玲面盖红盖头,虽是轻纱拂面却也因却扇遮住了视线,喜娘虚扶一把,转身后继续唱道:“再拜高堂老祖宗。”
新人双双跪下,在座几人皆红了眼眶。
“夫妻对拜!”
谭玲先拜,武行义还礼。所谓对拜又不是结义并非是头碰头,新郎后回礼是以正夫道的意思。
本来该送入洞房,此刻武夏至取雁放雁,高飞片刻的功夫,众人再一回头,各式各样的蝴蝶不知从何地飞出,齐齐飞到喜字上,又齐齐飞到新娘的周身,竟是带来一股股芬香,衬着此情此景美好又难忘。
喜娘喜笑颜开地说着吉祥话:“新郎的一番心意,喜字用蜜调,意味着日子甜甜蜜蜜。”之所以多此一举的解释,是怕有人以为是什么怪神乱力,引起不好的影响,只有盖头底下的谭玲感动的差点落了泪,她知道,这是武行义给她的惊喜和誓言:比翼双飞、挚爱一生。
即便有些文人酸气的谭玲也不得不承认,武行义的用心良苦比起那些个酸诗更让她怦然心动,她只是不经意间提到过喜欢蝴蝶的美丽和自由,谁知他竟是会真正放入了心底。
最后送入洞房的环节费了些力气,喜娘牵着红绸带圈圈绕绕来到新房,房间布置的喜气洋洋,童男童女乖巧的坐在床榻上对她说着吉祥话,之后由伴着的丫鬟递给两个小童红包,武山游接过后,奶声奶气的道谢:“谢谢潭婶娘!”
谭玲抿唇高兴的应了声。
女童不明所以,跟着也叫潭婶娘。
武山游顿时醋了,很认真的纠正,“这是小游的婶娘,不是你的婶娘,你不能叫婶娘哒!”
女童胆小,被同伴这般严肃的表情唬住了,撇撇嘴就要哭。武暖冬和女童的家眷赶紧钻了出来,抱住两人给正主腾地方。
武暖冬警告的点了点还要开口的武山游的小鼻头,从小就知道欺负小女生的坏胚,没人盯梢就开始作威作福。见武山游老实的冲她讨好一笑,她扭头对着新娘打趣道:“潭嫂嫂,我会叮嘱我哥少喝酒,免得坏了新婚兴致!”
“你这皮丫头,越发不正经了!”谭玲闹了个大红脸,好在那位女眷抱着女童出了门,否则非得引人嘲笑不可。
“我说的才是正经事呢!”武暖冬笑开了,刻意逗她:“感动了吧?哭了吧?在大堂我可看到好多小媳妇小姑娘眼馋的脸都红了,一看便知是被刺激的!”
“坏丫头,就知道看我热闹!”这番打趣,倒是让她不那么紧张了,换了换扇面遮脸的那只手,毫不客气的指使道:“给我拿些吃的来,一晌没吃东西了。”
“还用你惦记,你婆婆早怕你饿着,准备了小点心,喏,给你!”武暖冬从桌上拎过一方精巧的点心匣子,放到她腿上,细心的帮她取下盒盖,故作哀声,“你一进门,我在家中地位直线下降!我哥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陪你说说话,省得你紧张害羞。唉,结果还被你嫌弃!”
谭玲怎会不知她是在刻意逗她,她这个小学子在武家的地位是一百年不动摇,明知如此,仍是忍不住接口,“嗯,放心,我吃甜的,绝对会赏你口酸的,好歹也是我教出来的,怎得也要给你留个活口不是!”
两人贫惯了,倒是把武山游吓了一跳,牢牢的抱住武暖冬的脖子,表情惊悚,“娶媳妇太可怕了,小姑姑,以后我可不要娶媳妇,娶了媳妇要是也跟着虐待你怎生是好!”
顿时两人笑喷了。
拼喜酒的时候就能看出兄弟多的好处,武行义果然没喝多少,等他回到洞房,他的那些兄弟可是替他遭了不少罪,武夏至和阿天狼已经抱着酒壶出溜到桌子低下了。武行川摇摇晃晃,马上也要醉倒。武秋止一向给人身体文弱又脾气好的印象,很少有人强迫他多喝,他也乐得自在不解释。武春息是气场太大,似笑非笑的就能让敬酒的绕着走。武行舟酒量不错,神清智明还能帮武夏至挡挡酒。而这里面酒量最好的竟然是程子境,可谓千杯不醉,他也是有些实在,愣是让人发现这一特性,顷刻间引起众人好奇和比试之心,灌他酒比灌新郎和新郎兄弟还要多。武行海和武行侠要帮着关照村里的客人,酒喝的倒不算多,等到喜宴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扭头一看,除了武春息和武秋止,其他几个弟弟都钻了桌子。
武春息还好,内功高强,酒气基本排出体外,但是武秋止不行,他练得功夫多是修身养性,以往较为克制没被灌过酒,今天高兴,自己也多喝了两杯,虽是清醒,舌头却有几分大了。
“秋止,你自己回房可以吗?”武春息问道。
“无碍!”他轻缓摇头,话音放慢了些许,酒色熏染着皙白的面颊有几许淡粉,更是显得如玉温雅。
“那我们把这几个小子抬回去了!”武行海和武行侠各自扛起一人,开始搬运工作。
武秋止笑笑,慢慢的向后院走去。
ps:不太想抄袭名家的诗,所以自己随便写了首,小主们吐槽时温柔些,能力有限能力有限!(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情初
后院住的全是武家人,宾客散的还算早,村里客人则由下人驾马车一一送走,而武行义两口子和大房一家其实根本没有住到泰和楼,几个兄妹早就商量着,合力送给新人一个独门独院的宅子,三进三出不算大,却足够小两口住。以后是单住还是出租也由得他们。大伯、大婶娘和老爷子占了个喜庆今夜临时住了进去,等着第二天喝新媳妇敬的茶。
武秋止本想直接回屋,可听见屋内武夏至呼噜打的山响,转身去了暖暖那边。
因着武行海两口子一直招呼客人不知会耗到多晚,武暖冬便带着武山游先睡了。小游面对他小姑姑总是很好哄,乖乖的任由惜画姑姑洗漱梳发,不吵不闹别提多可人疼。
只是换衣服时不肯让惜画动手,武暖冬也就顺了他小小的别扭和害羞,让惜画回去休息,亲自给他换了里衣,耐心的问他要不要入厕。
武山游捂着肚子想了想,大力的摇头,“不要,我跟小姑姑聊聊天,头睡前再去入厕!”
“计划的倒挺好!”武暖冬揉揉他的软毛,给他将薄单盖好。
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等到武暖冬洗漱上床,武山游已经打起了平稳的小呼噜。武暖冬不免失笑,看小侄儿睡得脸蛋红扑扑的,直接弹指,将烛火灭了。
武暖冬上床休息的时间比她去玉府的时间要少的多,所以一时有些睡不着,直到迷迷糊糊有了睡意,似乎又听到门外有响动,那脚步声好像是三哥。
知道是熟人,她便犯了懒不愿睁眼。
原先三哥在家时,偶尔在夜间寒凉时也会到屋里替她掖掖被角,虽然有时候她得急急忙忙的从玉府出来,但是她却从来没有阻止过三哥的心意,这对于她来说,就是甜蜜的负担,她很愿意承受。
武秋止尽量放轻手脚,借着月光走到窗前,而床榻上的一幕风情竟是让他屏住呼吸,比梦中的还要真实令他痴迷的久久不曾动弹。
少女睡时惯于散发,柔黑顺亮的发丝顺着床榻的线条流畅的披散在身下,衬得白嫩的小脸生出了璀璨的光泽,月色在精致的五官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睫毛纤长微弯,像是白日里的蝴蝶扑朔的双翅,精巧娇美。薄薄的眼帘紧闭,遮住了那双黝黑纯澈的杏眸,眼尾一点点红晕此刻在光晕下犹如魅惑人心的妖精,让人浮想联翩。粉红色的双唇娇艳水润,微微开阖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和粉嫩的****。
莫名的武秋止觉得空气有些干涸,喉结浮动,紧紧的凝着床上他宠爱万千的姑娘,眸子里的炽热是他从未发现过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有种奇怪的冲动,想要唤醒她,让她陪着自己心头的躁动疯狂,可是偏偏他又舍不得。即便是渴望她能张开双眼,火热专注的注视着他,长久以来的自制力却硬生生的将那份猖狂叫嚣的**压了下去。
虽然亲友总会说四房的大哥、三子和小妹三人是最像的,其实他知道,相像的只有大哥和小妹,两人似笑非笑时的表情如出一辙,而二哥则是彻彻底底随了爹。至于他……面上是温柔似水,实际已经开始蒙上了一层腐朽的黑布。只是他愿意在她面前还是那个温和好性的三哥哥,若是她愿意,他一辈子都会是个温和好性之人。可不知从何起,他有种不满足,三哥哥,三哥哥,听起来叫人焦躁又心安。
武秋止抿抿唇,苦笑着。若他不再是武家的孩子,暖暖还会像现在这般信赖他、依赖他吗?
他不敢赌,甚至不想接受这种可能,所以他恳求所有人,让他们隐瞒着自家的珍宝。
他很怕很怕,有一天暖暖看向他的眼里是陌生的,那样他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武秋止的眸光中压抑着疯狂,他不想伤害她,更不想离开她,这是他心心念念照看到绽放的姑娘,就算是失去所有他也不想放手。
情归所致,那双微张的唇瓣像是有种魔力,唆使他深深的弯下腰,屈服于自己的心意,直到轻柔的碰上那抹柔软,香甜充斥在鼻息间,武秋止方才堪堪醒神,像是被吓到般急切的后退两步,慌慌张张的转身跑了出去。
待房门关上,床上的人腾的睁开双眼,不敢置信的摸着唇瓣上残留的温热,一直一直睁眼到天亮。
武暖冬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懵圈!
以前哥哥们顶多是亲亲她的脸蛋,如今大了,多少会避讳些。
难道……难道天黑亲错位置了?
武暖冬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生,她已经隐隐约约的察觉出某种令她不愿接受的真相。
把薄单子盖住发昏的脑袋,能躲一时是一时,总归不能害了三哥哥。
当天夜里不能安眠的还有新婚的两口子。
洞房花烛夜因为有几个兄弟帮忙拼酒,所以直接省了闹洞房的步骤,武行义局促紧张的坐到谭玲的边上,犹豫片刻,他直接把自己的衣襟扯过来与谭玲的衣襟相交,快速的系在了一起。
“傻子,应该是压住我的衣角,怎会系上的?”谭玲伸出手想要解开,却被武行义按住了手背。
“我不愿意压你一头,以后过日子,咱们商量着来,谁也不压谁,恩恩爱爱,像爹娘那样幸福一辈子。”
谭玲久久失语,这是她听过最好听也最朴实的话,向来在学子们的印象中刚强冷面的女夫子娇柔的依了过去,呢喃道:“我……都听你的。”
武行义傻笑两声,把原先就准备好的却扇诗念了出来,他有几斤几两自己门清,又不愿意胡乱做首诗敷衍妻子,所以跟武秋止特意学了首‘上邪’,谭玲自然不会为难他,听着他满是情感的背完,主动放下遮面的扇面,任由他持起坑桌上的秤杆,挑开盖头。
新娘总是最美的,即使谭玲容貌仅算清秀,看在武行义眼里怕是比上天仙也不差分毫。他有些颤抖的摸了摸谭玲粉白透红的脸颊,像是被烫了一下,快速的缩了回去。
谭玲见武行义比她还紧张,神奇的是自己那份胆怯和忐忑慢慢的淡去了,她羞涩笑笑,提醒道:“行义,该吃饺子合卺酒了!”随后无奈的想,要是让暖暖看到,铁定又会笑她没有女人样了,连新婚夜都这般不含蓄。
“哦哦!”武行义慌了慌张的取了碗,碗中有个白滚滚的饺子,他夹起喂给了谭玲,谭玲张嘴接好,刚嚼两口,就听门外几个小子兴高采烈的问着,“生不生?”
“生!”谭玲这下脸红彻底,毕竟是个姑娘,这个字眼对于此时此刻过于暧昧。
武行义激动的持起两杯酒,“玲娘,我心悦你,一辈子心悦你!”
“我亦同心!”
ps:三哥哥呀!一时错步步错,误会有时候能要亲命呐!本来想写点武行义没羞没臊的戏码,一直严打,没敢写~(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汉子
武暖冬一夜未眠,等到门外有微弱的动静,看了眼睡得香甜的武山游,悄声起身走了出来。
太阳初升,东方有些金橘色的光晕,铺撒在泰和楼的后院,把站在院落中央仰面望天的少年衬托的瞬间如梦如幻起来。
少年回眸一笑,那张娇嫩的娃娃脸显出不同以往的呆萌,生机勃勃、阳光俊朗,“早呀!”
“早!”武暖冬回应道,缓步向他走去,这才看清他手里拎着两个巴掌大的木头笼子,里面扑扇着无数只蝴蝶,她弯腰望去,“收集回来是要放生吗?”
阿天狼无辜的眨眨眼,“不是,是给大花它们准备的午饭。”
大花就是阿天狼养的蛊虫,一想到那只模样诡异的虫子大快朵颐的场景,武暖冬顿时没有欣赏蝴蝶美丽的念头了,起身笑眯眯的拍了拍阿天狼的肩头,“谢谢你昨天帮忙,要不是你,行义哥肯定抓不到这么多蝴蝶!”
“不客气!”阿天狼毫不在意的摆摆手,“阿妹说以后你要给我做小媳妇的,咱们就是一家人!”
这是什么奇葩说法?武暖冬挑眉,“阿娜波没跟你说,她想做我嫂子吗?做了我的嫂子,你就是我哥哥,哪有哥哥娶妹妹的,那是大逆不道,是变态好不!”
阿天狼睁大眼,显然没想过这一层,他极为困惑的挠挠头发,“是这样吗?可是阿娜波告诉我,她喜欢你,想要你当她嫂子的呀!”
武暖冬扶额,这娃明显被他妹子忽悠了好么!看在这头脑单纯的俩兄妹并非什么城府深又自以为是之人,所以她耐下心,好言好语问:“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阿天狼回答的毫不犹豫,阿妹已经问过他这个问题了。
“那你喜欢我哥哥们吗?”武暖冬慢慢引导。
“喜欢!”要不是喜欢武家人,他不会多管闲事的拿出引蝶蛊,帮助行义哥操办婚礼。
“你喜欢我和喜欢我哥哥有区别吗?”
阿天狼迟疑了半刻,不太肯定的点点头,“是一样的!”都是喜欢,有区别吗?
“这就对了!”武暖冬松口气,“证明你把我当兄妹、当朋友、甚至可能会当亲人,但媳妇却是能让你心跳变快,时时刻刻挂念之人,并非彼此欣赏的知己。”
阿天狼听的云山雾绕的,似懂非懂的问,“心跳加快?是像蛊虫快要培养成功的那种激动心情吗?”
想了想平常阿天狼面对他那些蛊虫时的兴奋开心的状态,武暖冬很神棍的说:“没错,有一天出现一个人,让你觉得比你的蛊虫还要重要时,那个人就会是你未来的媳妇!”
阿天狼恍然大悟,随即蹙紧眉,发愁不已,“那不是我一辈子都要找不到媳妇吗?阿妹还总念叨着让我生儿育女传承血脉呢!若是她知道我会孤独一生,必然会责怪于我的!”因为在他心里,没有任何人能比得上他的蛊虫,阿娜波除外。
武暖冬翻了个白眼,反正不把她当媳妇就成,其他的她一概不管。
“喂,暖暖,你别走呀!”阿天狼一抬头就看到武暖冬马不停蹄的往大厅走去,顿时脑筋一转,豁然开朗的喊道:“暖暖,咱们生娃就可以,不用非得当我媳妇的!”
武暖冬走的更快了。
什么歪理谬论哪!
直到武暖冬不见了身影,阿天狼方才把注意力放到一笼子蝴蝶上,抬起观察了一下,见它们精神不错,准备找地投食去了。
一转身,一道身影擦肩而过,他举起手刚要打招呼,却见武秋止脸色苍白,神不守舍的回了屋。
“怎么一个个走的都这么快!”他摸摸鼻子,扭头就把这两兄妹的事情忘了,拎着笼子出了泰和楼。
后院房间有限,武行侠和程子境索性和店里伙计在大厅打了地铺,其实程子境可以去别的店铺暂住一晚的,但是他想挨着武暖冬近些又有点醉的厉害,便晕沉沉的睡下了。
等到伙计们起身收拾起一天的狼藉时,他才勉强醒了酒气,慢慢的睁开眼。
“暖暖?”恍惚中看到一张粉嫩的小脸,程子境腾的坐起身,羞涩的双手握住薄单子掩到胸口,别开脸,免得让心上人发现颜面上有什么不雅的地方,“你能否离开会儿,等我收拾完过去找你!”
武暖冬压了压他头顶上翘起的呆毛,宽容的笑笑,有种小男生终于长大了的莫名欣慰感,轻声说:“你忙你的,我回房看看小游醒了没!”
“好!”程子境忍下心头的娇羞,不停的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小爷是男子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害羞是什么鬼!小爷力大无穷,风流倜傥,英勇冷峻乃真汉子也!
“小姑姑!小姑姑!”还没等武暖冬回去,武山游自己揉着眼睛迷糊糊的走了过来。
“醒了小游!”武暖冬赶紧迎了过去,半抱住他肉嘟嘟的小身子,由着他嘟嘟的小嘴巴亲了脸颊一口,“要不要去找你娘?”
“不要!”武山游果断拒绝,皱着小脸回抱住武暖冬的脖子,“早起霸占娘亲,爹爹会生气的!”
呃……武暖冬不想深究他爹爹为何会生气这么不单纯的问题,抱起他躲开了已经用薄单子盖住脑袋装死的程子境。
“那小姑姑带你去洗漱好吗?”
“好,洗香香,去看新娘子!”武山游乖乖的点头,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把最后一点迷蒙抛在脑后。
“小游真乖!”两个人迅速的刷牙、洗脸、束发,不大一会儿,所有人都起了床,武行川把小游抱过来,直接塞给了武行海,然后拉着武暖冬神神秘秘的走到角落。
“怎么了行川哥?”几个哥哥里,唯独没有三哥,武暖冬心头有些不安和焦躁,唯恐被哥哥们知道某些事情,好在武行川和她所想完全不同,悄声道:“昨天江家五口子来蹭饭了!”
武暖冬暗自吁了口气,只要不是昨夜之事,说什么她都能接受。
“我和阿娜波给江大宝身上下了点东西。”
武暖冬一挑眉,并不是太惊讶。
武山河走上赌博偷钱的道路,江大宝功不可没,他凑到武山河的身边压根没按好心。田氏也是个傻的,平时只会用钱惯着儿子,却从来不在意儿子身旁都有什么人,自以为是的认为满足儿子的一切要求就万事大吉,其实是害了武山河而不自知。
“死不了吧?”
“死不了,就是比较痛苦!”武行川抿嘴笑笑,“若是四叔开口?”
武暖冬哼一声,摊手无奈道:“我能力有限,可不是什么病都治的好的!”
两兄妹满是阴谋诡计的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叫板
武行义两口子听了武暖冬的建议,待到回门结束后,便双双携手去蜜月了。
贺州那边的生意比钦州的要火爆许多,武天崇和赵氏在两周后也回了贺州,留下武行海一家在老爷子身前多待一段时间。
武山游虽是三岁,筋骨却早早被武暖冬调理的优于同龄的孩子,加上启蒙早,老爷子正好想留下他亲自教导。
武暖冬出门时恰好碰到老爷子考校武山游的基本功,看着爷爷的满意之色,她笑了笑走过去打招呼,“爷爷,小游的天赋是不是比我们这一辈都要好?”
老爷子即便心头很是骄傲,仍是极为勉强的点头,委婉矜持的开口,“还不错,只能说不比你和春息差太远!”
武暖冬挑眉,“爷爷,想乐就乐吧!小游可是由我启的蒙,他有多优秀,我是一清二楚的哟!”
老爷子顿时绷不住了,在武山游见怪不怪的神色下,狗腿的凑到珍宝儿的面前,夸赞道:“我家宝儿就是棒!宝儿呀!怎么不多睡会儿哪?”
“是呀!小姑姑,是小游吵到你了吗?”武山游嫌弃的瞥了眼自家祖爷,欢欢实实的扑到了小姑姑怀中,那副谄媚的小模样就差摇起小尾巴了。
老爷子瞪眼:臭小子,一来就拉走暖暖的注意力,太讨厌了!
小游回瞪:让你不实事求是,小姑姑就是最喜欢我,怎么滴!
来武家找武暖冬上山的程子境正好看到重祖孙俩神同步的表情,眼瞪的铜铃那般大简直一模一样,有些惊讶的开口,“爷爷,小游,你们眼睛抽筋了?”
两人同时一哼,有些磨不开面子的白他一眼。
老爷子给武山游使了个眼色,武山游顿时默契的抱紧武暖冬,娇糯的问:“小姑姑,小姑姑,你要去哪儿呀?”
“小姑姑去山上给小游逮只小鸟玩!”武暖冬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小脸蛋,“小游在家听爷爷的话,勤练武艺知道吗?”
武山游乖乖的点头,“知道!”
听是上山,老爷子放心了几分,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眼程子境,询问道:“暖暖,用不用多带些下人帮忙?”自家珍宝儿他是看的最明白不过的,除了家人,对其他人皆是冷心冷肺,程子境这娃是个好娃,暖暖对他也不错,但绝对没有那种感情,面对他更像是面对家人。只怕两人越走越深,程子境也越发的脱离不开,这样下去,迟早会伤了彼此。
“不用!”武暖冬放下武山游,“爷爷放心,我们去去就回,不往深山里走!再说还有那四只守着呢!”
老爷子向来不会驳了他家乖宝的兴致,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面上仍是分毫不露的点头,“你们注意安全,午时就归,我让你大婶娘给你做你爱吃的孜然羊肉!”
“嗯!爷爷最好了!”武暖冬甜笑着。
“小姑姑,你要注意安全,不要让小游担心!”武山游一本正经的拉了拉武暖冬的衣摆。
武暖冬垂头抿笑,“好,我家小游最乖了!”
武山游得了话,兴高采烈的看了老爷子一眼,让老爷子那点心头火压也压不住,拎起他的衣领骂道:“臭小子,敢跟祖爷叫板,今儿个扎马步,不到午时不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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