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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萝莉好种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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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李隐?”武天德拍拍额头。看到他的容貌自然不难想起他们是谁!随即笑容满面的问道。“你这娃又是犯了倔脾气惹怒老爷子了吧?”
李隐呆呆的仰望武天德,似乎没想到武天德的到来,直到被听音推门的李老爷子惊醒,这才二话不说,咬着唇起身跑开了。
“这小子,怎得还害羞了?”武天德以为娃娃面嫩,被人撞见挨罚不好意思,不甚在意的朝着李老爷子抱拳。“李伯,还记得我不?武家武天德!”
“恩人?”李老爷子眸光一愣。噗通就要跪地……
“李伯,这话是怎说的?”武天德连忙伸手搀扶,哪里能让老人家跪他。
李老爷子争不过武天德的力气,叹气连连,摆摆手实在不知从哪说起。
“咱能相聚就是缘分,我爹还时常提起您,念您那手好棋哪!总想着跟您下棋时的趣事。”武天德边说边笑,将老人家搀扶到屋内。
茅草屋又潮又湿,几样木头和石块搭建的家具简陋的摆放在角落,好在老爷子和李隐都是勤快人,屋小东西少很是干净利落。
“我是该去看看武兄的!”李老爷子和武福生年龄相仿,面相上却比武老爷子大了十多岁的样子,精神头更是远不如武福生。
“您是何时搬到此处的?”武天德关切的问,“怎么不找我那小女儿去,隐小子不是张罗着要学武,我那女儿是家里武艺最为精专的,虽说算不得高手,也能教些基本功与他。”况且若是知道是旧时,暖暖绝不会对李家困境置之不理。
李老爷子叹气更深了,埋头愧疚的不敢看人。
武天德这才察觉出几分不对,蹙眉想了想,“是不是我家那几个小子惹您不开心了?”除了这个可能,他也想不到别的,否则怎么两家人见面不识到现在也没有深交。
“是我家那倔小子……唉!”李老爷子拍拍武天德的手,一听武天德责怪武家娃的口吻,忍不住澄清,“武家小子是好样的,隐小子之前受伤还是他们送到的医馆。”说罢停了停,十分惭愧的开口:“我是见过你家二小子的,当时是他给我送信,你家娃带着隐小子去了医馆,只是那时我令隐小子去打探村里有没有你家亲人的消息,想要将你们人去贺州的事情告诉他们,孰料到隐小子回来竟是没说实话!唉!是我疏忽对他的教导了!这小子心事重,我又不忍心斥责他,让他性子越发偏激了!”
李老爷子红了眼眶,面对恩人一家实在无颜,当时满心承诺帮着恩人到平吉镇附近找寻亲人的行踪,结果竟是在他眼皮子底下错过了,让恩人一家迟迟不能团聚,此行此为,简直可谓忘恩负义。
“孩子尚小,不碍事,不碍事!或许其间有什么误会是咱们不知道的,您也明白隐小子这娃有事从不说出来,怕您担心,不怪他!”武天德还能怎么劝解,李伯和李隐并非是真正的祖孙,两人是逃荒路上遇到的,一个没了孙子一个没了爹娘,自此相依为命成了亲人。李老爷子好不容易重新得了孙子,能疼则疼,很少红脸,李隐也是孝顺。也许这娃心里藏着不能启齿的大事,面冷心更冷,除了李老爷子谁都不放心上,当然,对在路上救过他们祖孙的恩人还是存了感激的。
关于李隐,武天德倒是有几分了解,这娃分的很清楚,他的感恩只针对于武老爷子、武天德和郑文三人,其他人他一概不放在眼里,说句白话,武家娃能不能找到亲人与他何干。
两人没叙几句,武天德便离开了。
李老爷子看着武天德的背影叹了口气,缓缓出门走到门前的大树旁,仰头喊着,“回家,树上有啥好呆的,明早跟我去武家,总是避着也不是个事!做错了爷爷替你道歉,没什么大不了的!”(未完待续。)
ps: 我觉得没有比我更郁闷的,一章发了万字,居然有人会说为毛不去抢,那是一万字亲,不是二千字。编辑说我这样发很吃亏,我也在反省,本来想让大家一章看的痛快,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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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授艺
李隐屈膝坐在树杈上,扶着肋骨隐隐刺痛,白净的面容一片茫然。听见爷爷的话,垂首望向白发苍苍的老人,终是妥协的点头,闷闷的说:“晓得了,爷爷!”
站在山头上,武天德侧身看去,只见树上跳下一个小子,牵着李老爷子的手,相依相持的回了那间勉强遮风避雨的茅草屋。
“武家四郎,咋样?”老村长在山脚下喊道。
武天德敛神,回应着,“您等下,我下来再说!”
小后山自然没有任何问题,武天德下午带着老村长办理了红契,连带着村里剩下的一千亩荒地,那块地离得有些远,在村边的那条溪河对岸,土质情况更是糟糕,山坡地势渺无人烟,故以村里人根本没当回事。
武家以一千五百两银子无声无息的买了山头和荒地,这是武暖冬提前打好的防备战,否则等到药田收获,再要买恐怕就不能是这么低廉的价格了。
倒不是不相信老村长,而是防着某些村民会眼热生事。买地最容易找借口的就是价格,老村长低价出售本来是为了村里脱销荒地,这事好说不好听,荒地变宝,价格一低极易遭到他人的诟病,老村长为了公平自然会提价。
武暖冬是提前把找茬的人拍死在沙滩上,防患于未然。
甘蔗一百亩地远远不够,那片沙土地质的千亩荒田便是为了种甘蔗准备的。
所有果类种在小后山,西瓜、草莓等种在前山。果树类的种在后山。
整片田地的规划蓝图武暖冬已经绘画完整,并且给爷爷、爹爹和哥哥们过了目,几人除了嘿嘿傻笑外。双手赞同,还是那句老话,武家汉子有一把力气,暖暖指哪打哪,绝不拖后腿。
武行舟和武秋止因为今年下场考童生,潭夫子的意思是希望俩人住到私塾来,免去路程颠簸浪费时间。即将错过家里的生计大事。搞得俩人好一顿郁闷。
武暖冬提前灌好了几竹罐的灵溪水,嘱咐两人稀兑了用来喝和洗漱,天天用。不得间断。
她自己实在不想跟些十岁以下的孩子在课堂上厮混,用了两个晚上,放弃练武,躺在寒玉床上背诵四书五经。可谓是倒背如流。至于其中深意,咳咳,她又不走官途,又不当个才女,会背就得了,管它那么多干嘛。
倒是传统的琴棋书画她很有兴趣,特意跟女夫子申请每两天过来学习这四门功课,本来面瘫女夫子是不同意的。一直不言不语用看朽木的眼光瞪着她,好在夫子出的试题她是对答如流。女夫子才放过眼神射线的攻击,并且强迫她答应等到十二岁时,和哥哥们考上京城最大的官学,继续进修,方勉强点头同意。
武夏至直接苦了脸,他也不想跟小屁孩们笔杆条直的看女夫子的脸色好不,可惜,武夏至的各种申请全被无情驳回,小脸始终处于深受打击的泛青状态,脑海里回荡着武行义的一句话:武功不如小妹高,脑力不容小妹强大,夏至,哥同情你!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暖暖仰望的存在、深深依赖的存在、不可或缺的存在。嘤嘤嘤,暖暖,你怎能忍心抛弃二哥哥独自享受自由哪~
大清晨,送走进学的三个哥哥,武暖冬返回武家大院。
此时正是孩子们学武的时间,本来一个个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的娃娃一见到她立刻精神抖索,利落的排成两行。
武暖冬抿笑装作没看到他们眼中的惧意,打了个响指,惜画和绾棋自主楼一层的左右耳室抬着大筐走了出来。
筐里不是别的,是一包包装满沙土的沙袋,她随便拎起一个,唤来惜画,令绾棋将沙袋挨个绑在惜画的手腕和脚腕。
“看到了吗?从今以后,你们每天带着沙袋,不许取下来。有何疑问?”别说这里面还真有几个好苗子,药农东爷爷的孙子武白术便是其中一个,可这小子喜文不喜武,白瞎了那身好筋骨。
“姑娘,沙袋有什么用处呀?带着它妨碍我们干活的!”果然,头个有抵触心理的就是武白术,他虽是极尽恭敬,仍是遮掩不去眼底的苦恼,一看便知是想逃避练武。
每次都是这样,一到晚上诗文授课时间,他就会精神奕奕的举着小板凳坐到头一排。
武暖冬极为仁慈的一笑,轻轻松松的举起绾棋和惜画两人抬出的大箩筐,面不改色的往前走两步,随后一扔,丢到了武白术的脚下,一把薅起这小子的脖领子,拎着一转,眯眼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绑着沙袋的好处。就你这学艺不精的小身板,还想违背本姑娘的话,罚你比别人多绑一对,围着大宅跑五圈、蛙跳三圈。”
“啊……是!”武白术十岁了,愣是被小自己四岁的小姐拎小鸡仔似的拽的悠了一圈,顿时什么废话和抗拒都没了,脸色发白的乖乖蹲下身系起沙袋来。
剩下的娃有的是双目发光,有的是神色畏惧,纷纷不敢再废话,排队领着沙袋,系好后,开始围着大宅跑起来。
武暖冬跟到外面,悠闲的做起监工。
“姑娘,他们真是不懂规矩!”惜画是孤儿,被人卖到大户人家做过几年丫鬟,可是那户人家嫌她面容不好看,吃的还多,便将她转卖了。在转卖途中,遭遇的天灾,一路逃亡,最后自卖给武家为奴。武暖冬身旁的另外三个丫鬟都是由她教导的规矩,一板一眼,真是让武甜、武蜜懂了不少。她为人虽灵巧,但被牙婆潜移默化训练的极为奴性,最是看不得不懂规矩的下人了。
绾棋家中经营酒肆算是小门小户出身,身前有个侍奉的贴身丫头,如今门道中落,但是对侍候人的规矩不陌生,两人一互补,真是帮了武暖冬不少忙。
“姑娘不用对咱们那般客气,尊卑有别,奴婢看那几个小子是以为姑娘好说话,欺您年少呢!”绾棋向来有话直说,撇撇嘴,声量不小,也不怕得罪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惩治
“没事!在绝对武力面前,你觉得谁能欺负的了我!”武暖冬挑眉,这丫鬟多了也不好,还没富贵呢怎么就有种开启宅斗系统的模式。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家变成不得安生的战场,随后说道,“你们在武家,可以言论自由,但惟有一点不得越界,那就是背主!”
跑绕到门前的孩子们刚好听到,异口同声的喊着,“是!”
伺候这样的主子,绾棋难免有些激动,她虽然摒弃了原本的小姐身份,也不想在为奴为仆后完全的丧失尊严。她可以听话、可以衷心,同样也希望日子能过得舒心些。武暖冬的一番话,对她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别说背主了,这辈子她都不会埋怨主子一句,姑娘这般好的人,值得她舍命的跟随。
惜画看了眼忍不住面露喜色的绾棋,垂眸想了想,还是觉得对主子要敬着、忠着,不敢有那么些个要求,否则这宅子里还不乱了套,主不主、仆不仆。不过惜画未说出口,她不会驳了自家姑娘的意,只会遇事更加慎重,替姑娘把关。
武暖冬倒是给自己选了两个各有所长的好丫鬟。
武甜和武蜜跟在队伍后对视一眼,表情极为复杂。她们本就不会侍候人,遇到惜画和绾棋更是有了明显对比,更何况,这些个下人到来后,她们自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价过高,压根不值那个数,更是卖力的干活了。如今,为了不被武家摒弃转卖。姐妹俩是发狠地练武,做不成贴身丫鬟,做个保护小姐的能人也行呀!
武暖冬对自己小丫头的内心世界不感兴趣。趁着他们练基本功的功夫,捡着石头在手中把玩。等到发现哪个动作不标准,直接丢一块过去,顿时哀嚎不断。
武白术低嚎着,揉了揉打着颤的腿窝,心头纳闷不已。看似姑娘是随意的丢他一块石头,怎得打在腿上酥酥麻麻的。差点扎不住马步。
此时还有两人心里是一片委屈和一堆的不忿,顾绿衫咬着唇瓣,双眼冒火的盯着依靠在树前的小魔头。两条腿早就累的没了知觉,她姐姐顾蓝翎更是汗流浃背,哪还有闺阁小姐的优雅,狼狈至极。
‘姐。她是成心的!”顾绿衫嘴巴一张一合。就是不出声。
顾蓝翎苦笑的摇摇头,马步扎的不敢有半点放松。即便知道武暖冬是报复她们,又能如何,辈分上说,她是小师叔,实际上说,她们联起手来也打不过她。能怎样,受着呗!
这点顾蓝翎还是比顾绿衫强了许多。知道认命两字。毕竟两人到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就是小师叔一指头的功劳。至此,顾蓝翎是连个不字都不敢说,当然也说不出来。
武暖冬怎会看不到她们的唇语,勾了勾唇瓣,她就是故意要磨掉两人骨子里的清高,小惩大戒。
人可以有傲骨,却不能有傲气。
这两姐妹明明已经家落中道,还要在自己恩人面前拿着大家小姐的气派,实在是不知所谓。尤其这个看似温雅的顾蓝翎,虽是喜欢上了行义哥,却执拗的认为对行义哥的看重是抬举,若是好事成便是下嫁,以为所有人猜不透她的小心思,可武家人又有哪一个是傻的,武行义更是避她如蛇蝎。事到如今,她愣是没有看出半分,也真是够了!
若是行义哥有这个心,既是两情相悦又是愿意入赘,她武暖冬拦都不带拦,还会送上嫁妆若干,可行义哥明显不喜欢顾蓝翎。对于顾蓝翎的自恋,武暖冬自然没有任何好感。
一码归一码,武暖冬因顾念着两姐妹曾不吝啬家财为爷爷和行义哥买药的份上,才会大公无私的拿出软银鞭法赠与两人,至于认不认真学,便是她们自己的问题了。
武暖冬丢石子丢的开心,双腿累到打摆的娃们叫苦不迭,真不知道自家姑娘看着柔柔弱弱、漂漂亮亮的,怎得石头子扔的比淘气的男娃还准,打在人身上又疼又麻还夹杂着痒意,明明是那般难受,每每睡前看去愣是半点青淤痕迹都没有。
“扎马步可是基本功,我那几个哥哥马步就要扎满五年,拳法只有在马步扎结实后方能学习,你们知足吧!好歹本小姐还会教你们一两套简单的拳术,可比马步要丰富有趣多了!”武暖冬邪邪一笑,果然那些个小子姑娘双眼通亮,原本累的意兴阑珊的身体全部激情澎湃的立直了起来。
最前排的惜画眸光一闪,她能不能当作没看见她家姑娘小恶魔似的笑容,呜呜,好可怕呀!
武暖冬要教的不过是军训时教官教的军体拳,给这些初学者速学用正好。别小看军体拳,里面的动作简洁直接,练好了也能成为一招制敌的绝技。
打了一套做示范,武白术眸光浓浓,总算打起了精神,竟是一遍就能学的像模像样。
武暖冬不禁大叹,她身旁都是学武天赋极好的娃,可不管是白术还是程子境竟然都守着宝藏不知用,还好惜画和绾棋不会那般不听话,看着努力比划动作的两个小少女,瞬间叫武暖冬那颗失落的心得到了治愈。
若非拥有玉府作弊器、拥有寒玉床,她这歪歪扭扭的身子骨即便坐拥鼎好的功法,也不会练到大成。身体素质差,这是天生哪!所以才会暗恨那些个不知珍惜的家伙。
还好经过灵水和万物博武的洗涤,她已经脱胎换骨,力气绝不比程子境那个力气爆表的娃差,筋骨的强硬度也赶上好钢好刃,皮外伤无法避免,但容易毁了根基的内伤则是不会轻易找上她。
小娃们呼呼哈哈打的上瘾,正好让上门道歉的李老爷子和李隐碰个正着。
“武姑娘!”李老爷子走近依树而靠的武暖冬,苍老的脸上挂着赧然的笑。
昨夜武暖冬从爹爹口中得知这新搬来的李家和他们是旧时,因着一老一小得了瘟疫躲在深山正是走投无路时,遇到了武老爷子一行人,方才免去无药可治的死局,至此李老爷子把武家当作恩人,连爷爷那一手棋都是他教的,在爷爷伤痛难忍时,帮了大忙。(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敌意
“李爷爷!”看了一眼搀扶着老者的李隐,武暖冬规矩的站好,甜甜一笑,伸手扶去,“爷爷若是知道您来必会高兴极了,昨夜他还念叨着要找您去下棋,当时天色已晚,他腿脚不便硬是让我们拦了!”
“你……”
“李爷爷别多想,你们大人的交情是你们的事,我们孩子的问题是我们自己的事,咱们单分!”武暖冬笑容依旧,撇了眼旁边始终垂面不语的小子,秀美的眉眼微眯,不是把恩人和恩人的娃分开算吗?那他们就好好清算清算!
生生令他们寻亲的时间延长了半个月,这李隐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呀!
李老爷子察觉到他家那阴沉的小子猛地一僵,心情豁然开朗,哈哈笑道:“姑娘说的对,太对了!竟比我这个老家伙参的透彻!你们娃的事自己处理,我们不管!不管!”
李隐眉头拧紧又舒展,遮住眼底凉薄的情绪。
“无需顾及我,我自己进去,真该和我那老哥哥好好说说话了!”李老爷子摆摆手阻止李隐跟随,转脸跟武暖冬说:“武姑娘,你继续教这些娃们学武,让我这孙子也跟着看看,行不!”
“行,怎么不行!”武暖冬将李老爷子送进武家大门,转身一下子拦到李隐身前。
李隐立刻站定,离着武暖冬有半臂距离,想来是很久没有跟人如此接近了,不自在的拧眉想要后退。
武暖冬勾着粉嫩的小嘴巴。步步逼近,仰望着眼前这个脸色阴暗的少儿郎,真是应了谁家少年曾白衣。好个粉玉雕琢的正太呀!
他肌肤若水有几分苍白,琼鼻粉唇,杏仁大眼似星河流转,浓密的睫毛遮住眸光中的阴冷,将眼尾拉的很长很长,整个脸庞竟有翩若惊鸿的绝美之姿。
幸好他年纪尚小,弱化了男女界限。雌雄莫辨间多了份可爱。
“离我远些!”
厉喝声传来,武暖冬方才回神,扶额无语。她竟看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看呆了,这简直是人生耻辱。
武暖冬二话不说,一指头过去直接把人点在原地,稍后忽略那吃人的目光。绕过他来到那些娃娃跟前。继续盯着他们练习军体拳,好在这些孩子还算规矩,知道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认认真真的打着拳。
日头出山,早上的功该收了,大汗淋漓的孩子们浑身通畅,完全没有第一天全身酸痛的劲头。活蹦乱跳的跟武暖冬挨个行礼离去,经过李隐时。时不时偷瞄一眼。那看热闹的眼神,愣是让阴森森的少年面红耳赤,目光越发的阴冷。
那凶狠的气势和狰狞的表情吓得这些娃缩缩脖子,本想回大宅干活却又不放心自家小姐,除了顾绿衫和顾蓝翎其他人全部傻愣愣的杵在门口,警惕的瞪着李隐。
“回去吧!洗漱休息半个时辰!”
有武暖冬下令,二十几人应诺一声乖乖回了大宅里。
绕着李隐转了一圈,武暖冬轻笑道,“怎么?我又没点你哑穴,不说些什么吗?”
李隐咬牙不言,凶神恶煞的怒视武暖冬,眸光闪过仇恨。
武暖冬微愣,实在不明白这孩子怎么会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要说敌意,该是他们几个武家娃针对他的,那时他们天天到镇上打听亲人的消息,急得没招没落的,全村的人都知道了,他竟仍是沉住心思隐瞒到底,这到底是多大的怨仇。武暖冬无所谓一笑,“让你站上半个时辰,顶了那半个月!我们既无怨又无仇,你也不必跟个狼崽子似的,见人就要咬,有必要吗?”话毕,拎着他进了宅子,待下人关了门刚要解他穴位,便听身后脚步匆匆。
“暖暖,怎可对客人这般无理!”
武暖冬转身正巧看到武天德急急赶来,身后跟着顾蓝翎和顾绿衫。她挑眉轻笑,顾绿衫立刻吓得缩到姐姐的身后,顾蓝翎倒是面容端庄大方,淡笑不语。
“爹爹,你是怪我吗?”
武天德一囧,看着自家闺女粉面扬起,大眼扑闪,哪里有什么怪不怪的,那一言无非是场面话,自家孩子做的再不对也不能让别人得了说道的机会。
可是武暖冬的反问正好让带着客人遛弯溜到此处的武老爷子听见,当下脱了鞋直接砍了过去,吼道:“你这个不孝子!怪我的心头肉作甚,有什么事冲你老子来!”
四下静寂无声,武天德脑袋上挂着一只孤零零的大鞋,表情实在是难以形容。瞄了眼弯眼偷笑的女儿,无声长叹,他是做了什么孽!一老一小两个冤家呀!
武老爷子愠怒的神色让武天德无可奈何,原先暖暖就是如此被惯坏了,还好闺女经了一劫长大懂事,否则真的歪了根骨他该如何与蓉娘交代。
李老爷子笑了,早先听闻武家稀罕姑娘,没料到竟是宠溺至此,扫了眼他那面色阴沉的孙子,打圆场道:“我那孙子我清楚,倔驴一般,武姑娘若不用些手段想来是不会进门的。”
“李爷爷真明智,跟我爷爷一样明智!”
武暖冬昂着小头颅甜甜一笑,这夸人的话一举两得,既赞了客人和自家爷爷,又暗指出爹爹的‘愚笨’。
娃娃聪慧可爱,嘴巴又甜,李老爷子难免心中喜欢,这才是个娃娃该有的样子,哪里像他家混小子,整天冷面霜眉,出口阴阳怪气,白搭了那张俊美的脸孔。
武天德则是哭笑不得,这算什么?里外不是人!暗瞥了下误传消息的两个徒弟,没有生恼,表情淡淡的。师父该做的该尽责的,他不会落下,但这两孩子到底选择什么样的道路是他无法插足的。尤其是顾蓝翎,放不下的太多,来到武家总是憋着劲,何时能看开何时才是真的解脱。刚才虽是顾绿衫拉着他一个劲的责备暖暖的失礼,但是他也看到顾蓝翎暗藏的怨恨眼神,毕竟两个孩子还小,不太会隐藏情绪。
顾蓝翎发现师父若有所指的一眼,笑容有些僵硬,放在腿侧的两手悄悄握紧。她就是看不惯武家男人疼爱武暖冬的劲头。她们好歹是大家小姐,来到这穷乡僻壤到底放弃了什么,师父他们永远看不到。那个小娃骄横任性,仗着功夫在身,便能随意欺侮她们姐妹吗?
师父怎能如此偏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犹疑
顾蓝翎的这些心思就连顾绿衫都没发现,顾绿衫性子执拗,火辣冲动,同样极为容易被人撩拨,分辨是非方面稍微薄弱了些。
武暖冬一早看出两姐妹的性格弱点,说句白话,顾蓝翎就是白莲花,顾绿衫就是生活在白莲花阴影下的炮灰棒槌,她倒是想看看这两姐妹能翻出什么风浪。
别怪武暖冬冷血,武家人不傻,开始无非是怜惜两姐妹无依无靠,迫不得已收为徒,谁知顾蓝翎心不在学艺,顾绿衫也盲听盲从,如今武天德对自己曾经的好心之举有些犹疑。人家的徒弟不都是贴心孝顺的好娃吗?怎么到他这里成天不安分呢!
武暖冬挑眉冲爹爹挤了挤眼,后悔了吧蠢爹,可惜收徒容易当师父难。
武天德揉了把小闺女的柔发顶,得了,儿女懂事就是最大的福分。
李老爷子面薄不肯留下吃顿便饭,执意要离开,武福生不便强留,嘱咐着武天德送些顶饱的吃食过去。
武天德立刻拎了好些个前院自家地里产的既能当蔬菜又能当粮食的新物种——黄金玉米,和抱着一篮子红薯的武暖冬前后脚随着两人回了茅草屋。
李隐刚要关门,抬眼即看到了门外的武天德,惊讶的叫着,“武四叔?”
武暖冬一跻身,拱开了他,进屋笑眯眯的叫了声李爷爷好,把怀里的竹筐放到了灶台上。
李老爷子微微蹙眉,瞥了眼跟进来的武天德和他手中拎着的两串玉米。“这……怎么好意思!”
“没甚,带着孩子来认认门,以后咱们两家也方便多走动走动。”
武爹人实在。说出的心里话没什么不对,可李家生活困难,李老爷子又是个爱面子的,这般说李老爷子极容易借机不接受这些粗粮吃食,人家到武家串门可是什么都没拿的。不过看看灶台上,只有半碗干巴巴的野菜咸菜和两个杂面黑馒头,李家生活确实很是艰苦。
“李爷爷。您看把我的手勒的,这东西可沉了,是我家地里种的新品种。管饱又好吃,外面没有卖的,是我爷爷特意让我们送来给您尝鲜的,如果你们也觉得好吃。我家就大批量的种植了。”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肉嘟嘟的小嫩手。手心红红的勒出两道深印,李老爷子也于心不忍,握着揉了揉,用夸小娃的语气夸赞道:“乖暖暖,真是好娃娃!李爷爷让你隐哥哥做熟了给你吃,好不?”恩人的一片心意,李老爷子就算不愿欠情也不得不收,总不好把人赶出去。况且野菜不顶饱,隐小子又是长身体的时候。为了他,他只能厚颜在欠武家一笔。
武暖冬卖乖的点头,“好呀!李爷爷能等等我吗?我要回去跟爷爷说下!”
“我去跟你爷爷说吧!”李老爷子不喜欠人情,武天德见闺女顺从的应了吃饭的事,倒觉得这也是个办法,用蹭饭的由头,可以多往李家送些饭菜。这一老一小,因着没田,手头上只有官府分配的三十亩荒地,那荒地寸草不生,离着村里大远,半分事也顶不起来,日子能不苦嘛!
“好!”武暖冬对指使亲爹之事毫不客气,小头一点就扭过去继续和李老爷子聊起天来,“李爷爷听说您棋艺极高,能不能教教我?我的女夫子只肯两天教我一门功课,琴棋书画,一天天的轮下来能学到什么?李爷爷您教我下棋好吗?”
“暖暖入学都学了什么?”李老爷子眼一亮,若无其事的瞄了眼埋头削红薯皮的李隐,笑呵呵的问,“暖暖喜欢下棋吗?”
“喜欢!”武暖冬答的颇为违心,瞥了眼突然撩她一眼的李隐,继续答道:“我学过四书五经,其它的并无涉及!”
“了不得,了不得!”李老爷子浑浊的老眼微微闪烁,“我家隐小子得了我的真传,要不先由他教你,你教他武艺如何?”
武暖冬装作没看出老爷子眼底的猫腻,笑的天真无邪,“好呀!小隐子愿意的话,我也同意!”面对那个小兽般野性难驯的傲娇小子,她是连装嫩的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直呼其名,反正彼此没好感,何必对他客气。
“好好,我替他同意,就这么说定了!”李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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