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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萝莉好种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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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赖光想着赔钱的事了,压根不知道媳妇遭受了多大的罪,只看见那小丫头片子随便一点他媳妇就满地的滚,当然不认为是小丫头片子的能耐,还以为是巧枝娘在做戏。借势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想推开宋大噶却没推动,只能换个人欺负,直愣愣的指着武暖冬嚣张的叫着,“看把你婶子疼的,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按着玩,说吧,赔多少钱!”

    巧枝娘可不糊涂,那疼是实打实的疼在自己身上,骨头连着缝抽抽的疼。真是邪了门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那么邪乎!可让她夹着尾巴走,是绝不可能的。自家爷们好不容易汉子一回,怎么也要讨到好处再说。

    剩下的一半乡民除了给武家盖房的,其实没几个人了,倒都是瞪大眼,想再看一次武家小姑娘发威,那小手指头细细嫩嫩的,真能戳疼人?

    “人家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想到二赖大叔这么疼人,这时候还想着和婶子同甘共苦!”武暖冬似笑非笑,这事不一次性解决了,以高门村某些村民的品性指不定哪天又生事。

    “别说闲的……”二赖不耐的挥挥手,陡然身体一麻,整个人瘫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疼从肉皮深处往外冒,他耐不住的抓地嚎叫,又哭又喊的,裤裆里失控的拉出了一摊呛鼻的黄尿,惹得村民捂住鼻子嫌恶的后退几步躲开了他。

    巧枝娘这下可不敢生事了,巧枝见她爹如此凄惨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个死丫头片子,欺负我爹,你不得好死!”巧枝娘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先前让这丫头装可怜,没想到一张嘴就漏了馅。巧枝娘是真疼这个便宜女儿,也不管二赖了,抱起巧枝连头都不回的跑了。

    “呸!”大秋娘冲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看二赖的那副德行也知道武家小娃吃不了亏,与武家孩子打了声招呼,和虎子娘一起离开了,毕竟一个老爷们拉尿打滚不适合她们这些妇道人家围观。

    剩下的乡民也散了去,自此打心底对武家小妹发了怵,武暖冬母老虎的彪悍名声也悄无声息的传了出去。

    幸好武家人不在乎,武暖冬就更不在乎了。

    最后嫌二赖影响房屋动工,宋大噶才给他说了说情,武暖冬小手一挥,把他丢到了水洼。二赖一见身子不疼了,哪里还敢找后账,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

    武暖冬刚一转身就被几个哥哥扑了,武行舟和武夏至一人抱着武暖冬一条腿,坐轿似的悠着她跑,边跑还边兴奋的说:“暖暖,你咋那么厉害了,快跟哥说说!”

    武暖冬咯咯的笑着,扶着两个哥哥的肩头,背后是武秋止护航,安然的体会着这个充满童真的游戏。盖房的乡亲看着玩闹的四个小娃会意一笑,武家小妹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小娃娃,难道别人欺负他们,他们还不能还手不成,如此想着,心底对武暖冬的那点惶恐悄然流逝了,不过畏惧尚存,谁都明白武家女娃不好惹。

    眼见帮工的大叔大婶恢复了自在,越发的卖力干活,武暖冬拍着三个哥哥的肩头,笑眯了眼,“哥哥,你们真是暖暖的福将!”

    武家三兄弟傻笑着,先前被找茬的苦闷全然消失,什么都抵不上暖暖一句赞同的话。

    “哥,走,咱去看看新房子!”完工的主院楼是给爷爷准备的,武暖冬让宋大噶暂时不用理会浴室的问题,可以把主院两侧配套的排子房盖出来。这种套房既可以充当小院的院墙,又可以当客房或下人房。套间结构简单,中间是大厅、左面是正屋、右面是耳房和浴室。三个建筑呈现品字型,院里有单独的厨房。因为家里人口多,十亩地认真算起来不算多,所以武暖冬把每个小院里都配上了厨房和小花园,可以依照他们自己的想法安排。毕竟武家是分过家的,就算这房子盖起来,也要有种即是分又是合的感觉。

    若是以后他们各户有了富裕钱想要搬出去单住,这些小院留下来也可以做客房。

    这些想法武暖冬并没有跟几个哥哥说,本来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说多了反而容易误会。

第四十九章、钦州

    盖好了主楼,武家兄弟再也不想寄宿在程家,待回到程家取行李才知道程子境和程管家去县里好几天了。

    给他们留下话,四兄妹搬了家。

    武暖冬则在桌上悄悄放了二十两银子,算是感谢程家的收留,不是她执拗非要分的一清二楚,而是程家本和他们无亲无故人家真是犯不着。

    小楼里连基本的床都没有,武暖冬提议到都住到二层,至少不会紧挨地面省的夜里寒凉。

    这块地后面就是神虎峰,夜晚会有山风流动,比村里要低上一两度,武暖冬尚小,三个哥哥也没什么避讳的,自然愿意热热闹闹的挤在一起。

    在地上架几根盖房用的木板,再铺上厚厚的干草,垫上两床被褥,简单的床榻便成了。

    收拾妥当,晚饭凑合吃着午时剩下的大锅饭,武暖冬拿出甘蔗和西瓜与几个哥哥啃的香香的,练完功,借着早上打的水洗了澡早早的休息了。

    因为知道几个孩子要搬回来住,众人合计着先把小院配套的厨房盖好了,武秋止认定武暖冬不习惯吃大锅饭(其实是武暖冬的借口),特意早起准备做饭。武暖冬见三哥醒了,抻了个懒腰,自发的起了床。

    “暖暖怎么醒的那么早?”一旁的武行舟正拿着棉巾准备到外面的水缸里舀点水洗漱,回头刚好看到武暖冬从铺的厚厚的茅草床上爬起,看了一眼旁边睡的香甜的武夏至悄声问,“是不是哥哥吵到你了,再睡会吧?”谁不知道他家小妹有严重的起床气,每回都是武秋止顶风作案的叫醒暖暖起床吃饭,三兄弟里也就武秋止更有耐性,不管暖暖怎么发火怎么赖床不起都能耐心的哄着她,给她穿衣擦脸,相对来说,暖暖对武秋止也要‘温和’些。

    武行舟若有所指的话音让武暖冬闹了个大红脸,那个有起床气的真不是她好不。

    武暖冬精神气爽,一夜好眠。她摇摇头,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轻声道:“不睡了,不是今天要去钦州城吗?”镇上没有顶好的铁匠,做浴室的铁管好说,但是三通那些有点技术含量的配管不是一般铁匠能做出来的。武暖冬早就跟程管家打听好了,钦州城里有两家官家造册的铁匠铺子不光打些家常日用,还会打造武器,手艺和技术在坎州一带都是小有名气的。钦州城比离着平吉镇最近的灵山县路程还要方便,大约三四十公里。钦州依靠着海岸港口,贸易往来较为丰富,尤其是西域的新鲜货数不胜数,武暖冬是抱着淘宝的心思去的。

    早餐是什锦面片汤,面是空间面,配着暖暖‘采摘’的拌野菜,热乎乎的浓香扑鼻。

    宋二嘎刚好进院,闻着香味,口水差点掉下来,不禁大声赞着,“哎呀!怨不得秦嫂子他们追着秋止问做菜的方子,这味道真是香的不得了!”

    “二嘎叔,快来吃一碗,尝尝!”武暖冬招招手,武秋止见她分神主动接过棉巾替她擦脸。

    武家几个小子对小妹的宠溺众所周知,宋二嘎和帮工的村民见怪不怪,也不客气,坐了下来,“我可是专门过来尝秋止的手艺的,可别怪我吃的多呀!”

    武秋止笑了笑,“您吃您的,今天做了不少呢!绝对管饱!”说完,把棉巾放在水里投了投,不顾小妹的挣扎再擦一遍。

    武暖冬泪流满面,真不是她偷懒耍赖,而是三哥照顾她已经成了习惯,她明明独立性很好,真的,洗脸都洗了几十年了,她真会!

    为了不让武秋止伤心多想,武暖冬硬生生忍着,不就是帮她擦脸吗?又不是以前没擦过。之前上大号,武秋止还追着她问要不要帮着擦屁屁……

    宋二嘎呼呼吃了两大碗,抹抹嘴,再次情不自禁的夸赞着,“真是香呀!秋止你的手艺比起那些大酒楼的厨子一点不差!”

    武秋止谦虚的一笑,“差远了!是我把面片汤里放了猪肉沫提鲜!”

    宋二嘎是陪武行舟和武暖冬去钦州的,钦州虽近,但驴车往来也要三个时辰,怕是要在钦州留宿一晚了。

    武秋止很不放心,幸好现在的行舟哥比当初稳妥多了,叮嘱暖暖跟紧大人,便看着三人赶着驴车远去。

    钦州南面就是港口,刚一进钦州城门,武暖冬就耸了耸小鼻子,“咱们这次一定要买些海产品回去。”

    “那玩意多腥气!”武行舟吃的海货很少,还是小时候大伯走南闯北带回来的晾腌的虾米和咸鱼一类的,味道比较重,吃起来很不适应。

    “傻小子,那玩意做好了味道极鲜!”宋二嘎甩着鞭子,漫不经心的说:“听说只有望仙楼才有这种特色的海货。”

    古代吃海鲜的机会很少,内陆因运输困难很难吃到,所以才有鱼和熊掌难以取舍一说。出海捕鱼的渔民一般会将捕捞上来的海货卖给当地酒馆,剩下零星的海鲜放在集市卖不出去的话家里自己嚼用。

    驴车进城到时早市已经结束,海鲜是没有了,武暖冬惋惜不已,打定主意要起个大早买些海货回家,给几个哥哥尝尝鲜。

    铁匠铺很好找,武暖冬要的铁管三通什么的,解释一番铁匠完全能做出来,只是用时慢些要价也贵。武暖冬自然不会计较价格问题,又买了些家用的小件器皿和剪子、针一类的零用,交了订金,三人去了钦州最大的药铺。

    宋二嘎以为武暖冬只是买些平时要用的外伤药,毕竟她家有三个兄弟,保不准哪个淘气磕碰出血,有些外伤药以备不时之需,所以在医馆外面守着驴车并没有进去。

    武行舟向来听信小妹,暖暖让他干啥他就干啥,暖暖一指街头排着队的糖果铺子,武行舟就屁颠颠的跑过去给小妹排队买甜果去了。

    武暖冬先是打量了下医馆的药价,整体卖价比起镇上贵了几分,品种和品质也更多更好。

    小药童为病人包好药腾了空才来招待她,并没有欺小忽视武暖冬这个小娃娃,直接问:“小姑娘,你是看病还是拿药?”

    “大哥哥,你好,我来卖药!”

    “什么药?”小药童微微皱眉,好声好气的婉转提醒,“小姑娘,卖的药要是不好我们同济是不收的。”

    “我知道!”这家同济医馆和平吉镇的是一家,就是知道罗掌柜最近在平吉驻扎,所以她才来的钦州卖药。武暖冬从怀里取出一个长木盒,“药在里面,我要先见主事的才会打开。”

第五十章、卖参

    在钦州同济医馆的主事是个老大夫,五六十岁长须长眉,一身青袍洗的发白,正坐在内厅靠窗的书桌前看书。

    小药童将武暖冬引入,和老大夫交代了一句便退了出去,老大夫抬头,眯眯眼,“是你卖药?什么药?”

    武暖冬上前递过木盒,老大夫不甚在意的打开,登时眼睛大张,惊诧的说:“这……这是山参?好、好、好,须长老而韧、珍珠点密集,芦节长,老皮有光泽,毛根上横纹细腻,好,真的好!”老大夫连连称赞,闻着满鼻清香顿时觉得眼不瞎腿不疼了。

    南方参比北方稀少,又因土质问题,疗效和价格都不如北方要高。武暖冬拿出的是正宗北方参,全须全眼没有一丝损耗,得有五百年左右。

    玉府里人参大小不一,共有半亩地之多,最大的太扎眼,太小的还需养几日,武暖冬专门挑的中等大小。

    “要了,要了!”老大夫激动不已,每年掌柜的都需要花费不少功夫到北方收药,还不见得能收到如此齐整的人参,现在有人送上门,老大夫当然不会错过。

    “您先说说多少钱,爷爷,您也让我考虑下合不合卖!”武暖冬按住老大夫盖盒的手,小小的身高气势却不弱。

    老大夫心急的拔开武暖冬的小手,把盒盖盖上,忍不住教训道:“你这孩子,老朽还会坑了你不成。没闻到这人参散发出的香气吗?那些都是药效,哪里能凭白的散了去!”

    武暖冬笑着应:“您老训的有道理。”

    能拿出这般成色山参的人家,家底不可能太单薄,老大夫自然不会认为武暖冬是个凡事不懂的娃娃,伸出两根手指,有底气的明确道:“我也不瞒你这小娃娃,这野山参保存的很好很新鲜,得有小六百年头,两万两白银也就同济能一下拿出来也只有同济会拿出来。”

    先前武暖冬在医馆转了一圈,两根年仅百年的人参成了同济的招牌,标价三千两一根。相对来说,武暖冬还是信得过同济,没有迟疑的点了下头,“爷爷,我要银锭或者金锭,不要飞票。”

    老大夫赶忙唤来账房,取来装银钱的雕花箱子,打开给武暖冬过目,“一千金、一万银。全是十两、二十两、五十两和百两的元宝。”

    “嗯!正好!”

    老大夫收好人参,心情大好的问道:“小娃,我唤人帮你把箱子抬出去吧?”

    武暖冬摆手,“您客气了,我自己来!”说完,在老大夫和账房目瞪口呆下,一把举起有她半个高度的箱子轻轻松松的出了医馆。

    “这……这……小女娃还嫁的出去吗?”老大夫半天才回了神,咋舌的连连摇头。他家要有男娃,可真不敢娶这么个彪悍的女娃娃,这么多银两,刚才可是四个药童齐心合力抬进来的。

    账房抹抹汗,苦笑道,“真是个贼机灵,她这是警告咱们千万别见财忘义哪!”

    话音刚落,就见那个不高的小女娃又折了回来,吓得老大夫和账房闭紧了嘴巴。

    “还您箱子来啦!”武暖冬把空空的箱子往老大夫跟前一放,摆摆手,“两位爷爷下回见!”蹦蹦跳跳的出了医馆,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位老人家。

    这两万两是武暖冬准备支付盖大房买地的钱,空守着金山银山不能用的感觉太憋屈,至少能一步到位的时候武暖冬不会委屈自己。

    她刚出医馆,武行舟正好买了甜果子回来了,三人来到一家做小海鲜的小馆子,点了店里特色的白水煮蛤蜊、蛋蒸海瓜子、三碗海鲜面和一条清蒸海鱼。

    因为是武暖冬想吃,武行舟倒不心疼钱,反而是宋二嘎眼皮子直抽抽,等到小二离开才悄声道:“三碗面即可,何必那么浪费!”

    武暖冬但笑不语,大有一种爷有钱敞开吃的心理——俗称暴发户!

    等菜上桌,武暖冬每样尝了几口,口味偏清淡,微甜。她对小海鲜兴趣不大,所谓白水煮蛤蜊就是白蛤、花蛤、蛏子、海蛎子等这些带壳的用水煮熟,沾姜醋食用,很大的一盆,看起来经济实惠。海瓜子也是蛤蜊的一种,外形较小,把海瓜子的肉放入打开的鸡蛋里上锅蒸即为蛋蒸海瓜子。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吃个新鲜。

    那条清蒸海鱼味道不错,武行舟挑了刺喂给武暖冬,吃了几口武暖冬便再也不吃了。没辙,自己吃武行舟总是怕刺大卡着她不放心,来来回回竟为她忙活了,他自己都没能吃几口热乎的呢!

    一顿饭758文,鱼最贵,占了一半价钱。

    宋二嘎连称不值,不如自己买来做合适。

    吃完饭已申时,宋二嘎带着他们来到一家干净的客栈,要了两间房,武暖冬、武行舟一间,宋二嘎一间。当晚凑合在客栈点了三份米粉。一路奔波,三人早早的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武暖冬果然赶上了早集,各色海鲜被渔民用竹篓装好,最多的是蛤蜊,像是扇贝、螃蟹和虾还是很稀少的,更多的是腌制好的半成品。

    武暖冬买了不少活虾和螃蟹,用木桶放在驴车上拴好固定,沿途还看到了单卖珍珠和珊瑚摆件的摊位。

    又圆又大、成色好的稀有珍珠是进贡之物,微有瑕疵亮度不够的在店铺加工也是天价。小摊上的大多是瑕疵明显,或者是米粒珠不值钱。

    武暖冬给家里的女人们挑了不少,米粒珠串成手链或者项链,大颗的珍珠尽可能挑大小差不多的或者能用瑕疵打孔的,到时可以摆成花瓣形状做朱钗或者坠子。挑来挑去,仅有的三个摊被她淘了个遍。

    逛完早市,武暖冬又去木器店铺转了转,最后选定了四张罗汉大床、四个双门衣柜、四张翘头书案,全是花梨木雕工,由店铺免费送货。

    武暖冬完全没想到能买到罗汉床,唐朝初期人们仍是喜欢席地而坐,比如榻榻米这类的卧具全是唐朝传到日本的。后来才由席地卧演变成垂足家具,这时候应该是高矮卧具交替的时代。武暖冬很喜欢古代的那种拔步床,上面可以挂纱帘,可惜那种款式是明清以后才有的。等大伯回来,倒是可以让大伯打一架。据说大伯的木工手艺相当不错,年轻时候走南闯北的,也拜访过不少老木匠。后来年纪大了,在镇上开了家木器铺,连周边县上的都找大伯打家具。

    木器铺有马车,家具散装,等到了地方小徒们会将家具组装起来。宋二嘎带着一桶海鲜跟着木器铺的小徒们先回村里,驴车太慢只能慢哒哒的看着马车扬尘而去。

    ps:野山参自古至今价格居高不下,疗效和人工的大相径庭。现今30年的野山参拍卖要1到3万,年头越高越贵。重复:此文银两换算大致为1两金=软妹币2000元=10两银、1两银=软妹币200元=1000文=1贯(吊)、1文钱=软妹币0。2元,虽然比唐朝银两价格要廉价,但是方便大家换算和理解。

第五十一章、救人

    “暖暖,买了这些家具,咱还能有钱吗?”回程路上左右无人,武行舟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十二件新式大家具花了一百八十多两银子,武行舟当时头都晕了就看小妹跟变戏法似的从布包里取出了一个百两银元宝、一个五十两的银锭子还有三十多两碎银……

    “行舟哥哥,我前两天挖了一颗野山参,今天卖了,得了好多好多银钱,刚才二嘎叔叔在,我没敢说!”武暖冬故作神秘的在武行舟耳边小声解释,并且偷偷撩开布包一角,果然里面还有几锭银两。这是她在背人的时候偷摸准备的,那几万两金银早早塞入玉府木屋里,藏在哪里都不如空间安全可靠。

    武行舟吓得一下子把武暖冬的小手按住,脸色都变了,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小声嘱咐着,“可别掀布包,暖暖,你做的对,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拿起布包抱在怀里,小脸满是郑重,“这些银子暖暖还是你收起来,谁也别说,知道吗?”

    “嗯!知道!”

    见武暖冬认真的点点小头颅,武行舟吁口气,抱着沉甸甸的银子包仍然有种云山雾绕的不真实感。

    过一会,“暖暖,这野山参真能卖那么多钱?”

    “嗯哪!”

    “暖暖,你掐掐哥哥,看哥哥不是发梦吧?”

    “暖暖可舍不得掐你,要不行舟哥哥你咬咬银元宝,要是牙疼,就不是做梦!”

    武行舟刚要顺从的解开包裹,忽地想到什么,哭笑不得的捏了捏武暖冬的小鼻头,“小调皮!青天白日的财不露白!”

    “行舟哥哥,别想了,这钱还要盖房买家具用呢!”看着武行舟一副‘出门捡金子’的兴奋样,武暖冬不得不泼冷水,要是武行舟还不恢复正常,回了村面对那么多爱八卦的大婶们不好交代哪!

    “嗯嗯!还给暖暖买漂亮的衣服穿!”武行舟是乐傻了,露着一口白牙抱着包裹跟个傻小子似的,“暖暖真是太棒了!回家让秋止给你做香香的红烧肉吃!”

    经过他提醒,武暖冬这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四个兄妹每人只有两身衣服,这些天不是深山就是工地的,衣服泥里来泥里去,天天洗天天换,根本不够穿,今天正好绕到镇上买几件新衣服。

    “行舟哥哥,别笑了,眼睛都没了!”武暖冬终于怒了,一巴掌按在武行舟的嘴巴上。

    “哈哈,太开心了,没事没事,我不笑出声!”

    武暖冬翻个白眼,就是因为不出声,干裂着嘴巴一口白牙的让人毛骨悚然。

    片刻,武行舟再也笑不出来了,满头汗的抱紧包裹,警戒的瞪着四周。

    这是一片老树林,算是回村路上最偏僻的地段,稀有人烟,大树有两个成年人腰粗,若是躲几个人真不成问题,过了树林,便是热闹的平吉镇,治安还算可以。虽说平时没听说过有劫匪什么的,但是这灾年谁又说得清。

    或许是老天看不得武行舟的铁公鸡模样,一列人马奔驰而来,土路瞬间暴土扬长的,驴车上的两个人顿时迷了眼睛,咳嗽不断。

    武行舟这才放下包裹,回身半抱住武暖冬替她遮住了尘土。等人马走了许久,那份喧哗慢慢归落,驴车重新出发赶路,可没走两步,只听噗通一声,从前方茂密大树上摔下两道身影,血染一地。

    “暖暖别怕!”武行舟连忙挡住武暖冬的眼睛。经过灾荒,他也见过不少死尸的模样,反倒是小妹被保护的很好,眼前这两人流血如此多,必然活不成了,别在吓着小妹。

    “没事!也许还没死!”武暖冬耳清目明,看清两人是叠着摔落,压在底下的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但上面稍小个头的人应该还活着。

    “行舟哥哥,咱救吗?”

    “看看再说!”武行舟跳下驴车,先一步上前探了探,果然如武暖冬所料,小个头的人活着另外一个断气多时,“咦!”等人翻了身,武行舟惊诧的叫了一声,“是个孩子!”

    武行舟稍作考虑终是托着他来到驴车处,武暖冬帮忙把人抬了上去。

    说是孩子,也比武行舟大,看起来十四五岁,哪怕沾了不少泥灰都能看出面色惨白惨白的,腹部、胸口有两道半臂长的血口,露出狰狞的血肉,先前可能是上了药勉强止住血,从树上摔落想来是伤上加伤,又开始流起血来,那身紫色缎面圆领长袍上慢慢殷出黑色的血迹。

    “这么流下去早晚会死!”武行舟焦急的拍拍脑袋,这里离镇不远,但是谁也说不准刚才那队人马是不是少年的仇人。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下定决心,从天灾里闯过的人同情心都磨去的差不多了,不过看是个比武春息年龄大不了多少的孩子才会心生善念,毕竟武春息同样出门在外,若是遇到难事希望有人也能帮一把。

    武暖冬从她那个万能包裹里掏了掏,掏出几根新鲜的大蓟放嘴里嚼嚼一股脑的糊在了少年的两道伤口上。之后抬起少年的头用水葫芦做掩盖,给他喂了口灵泉水。

    伤口立刻不流血了,而且有慢慢愈合的倾向。幸好草药混着血水糊的红红绿绿的看不仔细,武行舟本身也不是细致人,见不流血赶紧往他身上铺了一层干草,赶车绕路往村里走。

    “暖暖,咱先不去镇上了!”去镇上没谱就遇上先前的那些人。

    “不去了!”武暖冬也同意,带着这么个棘手货不能往人枪眼上撞。

    最后两人避开村民,把人送到神虎峰武暖冬发现的一个山洞里,山洞半人高,只够躺两个人的。那些干草凑合铺了个床,武暖冬又喂了他不少灵泉水,见人呼吸逐渐平稳,两个人慌里慌张的回了村。

    到家把事情跟武夏至和武秋止说了,四个人决定当做没这回事,慢条斯理的吃了午饭,武行舟和武夏至去镇上继续买家用的东西,武秋止在工地帮大婶们做饭,武暖冬则还是上山采野菜,按照往日的活动路线,免得村民生疑。

第五十二章、顾念

    武暖冬带了武行舟一身干净衣服、吃食和之前家里备下的外伤药返回那个小山洞,弯腰进洞。这时人还没清醒,身子烫烫的,应该是发烧了。武暖冬直接坐在那人的头前,搬起他的脑袋放到腿上,用空心芦苇杆充当吸管插在他嘴角,自己含口水,对着吸管送去一口水,大概五六口,那人的呼吸越发平缓。

    武暖冬解开他的衣服,用勾兑了灵泉水的温水替他擦净了上半身的血污和残留的药草,露出健壮身躯上的半愈合伤口和其它几道陈年旧伤疤。两道新伤深入骨髓,若不是之前武暖冬喂的那口纯净灵泉水,怕是这人的肠子什么的都要流出来了,更不用说心口的那道刀伤了。

    少年十四五岁,身体上居然有如此多的新伤旧疤,来历想来不凡。

    不过这些和武暖冬没有任何关系,等不到少年醒,她就该撤了,以后相见不相识,多省事。

    灵泉水能够让伤口快速愈合,武暖冬虽是好心眼的救了他,也并不代表要把根底掏的一清二白,所以在发现这人没了生命之危,便换了平时给哥哥们食用和洗澡用的勾兑水,而且取出了新买的细针和一种从植物上抽取的纤维,在他两处伤口比划了比划。

    少年的伤其实不用再处理,可是这人本该是死的命,却诡异的被救活了。为了不让灵泉水的作用显得扎眼和神奇,武暖冬决定用他练练手,刚在书屋里看的‘关于外伤的处理与中医草药学结合论’这本书,还需要学以致用,没谱通过她的缝合,还能把这门‘技术’传播出去,所以……

    ……………………

    罗玉寒深夜接到了京里的密诏,虽知疑云重重却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抗旨不从,连夜随同家仆奔赴京城。

    谁知刚出小镇,异变横生,一队人马从天而降的偷袭了他们。

    罗玉寒年少成名,谋略武功天赋惊人,在安史之乱平定之时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十二岁便领兵上阵,组成了虎狼骑任命正三品右路兵先锋官,带领三千兵马智袭敌后方,烧毁粮草断了饮水,最终得了上乘,以少胜多,用两万人打败了突厥五万士兵。

    而今罗玉寒是皇上身边必不可少的将臣,比起他的父亲罗子信更得唐代宗的信任和重用。

    这次失利被刺杀,罗玉寒不是没有预料到,只是潜意识的不愿意相信,还在心底顾念着那一丝丝微薄的血脉亲情。

    他父亲向来是他的人生榜样,无论是武功还是谋略,在目不识丁的武将中更似动笔不动武的文人,平素儒雅好客,门客千人,是大唐有名的儒将。

    只是……孰能无过。

    父亲为人甚好,却是过于多情,门客多、送来的美人更多。

    罗家子嗣无数,他虽是嫡子,可既不是长子又不是父亲最疼爱的一个,那些个庶子每一个都巴不得他和他那早亡的母亲快快去团聚,好给他们让出罗家这份祖业。若非是征战沙场,用血挣出了一条路,他怕是早就淹没在罗家后宅中。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在那些奸佞小人的手上,尤其是他那个口蜜腹剑的大哥……父亲和他心爱表妹的儿子,多少年来,那人阴谋阳谋层出不穷,哪怕他半分继承祖业的想法都没有。只要他活着,就碍了那所谓大哥的眼。

    过去他貌不惊人,父亲过多忽视,而今他自己挣出了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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