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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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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稍稍思索,问道,“可是客栈老板?”
王莽点头,趴在柔儿耳边,“属下刚刚打听到,这间店经常有住宿的女子失踪,怕是今晚上睡不踏实。”
柔儿没有任何表情,将烛火熄灭,轻声说道,“无妨,先休息吧!”
三更过后,柔儿体内变得灼热,似有某种需求渐渐强烈,她心中暗叫,不好,定日晚间喝的茶水有问题。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睡在地下的王莽一跃而起,将利剑持在手中躲在门后。
果然,脚步声停在门外,一片薄薄的铁片从门缝处塞进来将门栓挑起,来人打开门,借着月儿光瞧见房里床榻上只有一个女人,奇怪,怎么不见那个男的?
正在来人奇怪,‘扑哧~’一声,他的头颅掉下,喷出一股鲜血,身体‘嘭’的倒在地上。
柔儿轻轻呼“王莽,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走。”但她不怎么有力气,撑着身体爬起来。
王莽觉得异样,走过去将她扶起,感到她身上十分灼热,问道,“夫人可是中了迷药?”
柔儿摇摇头,“合欢药”
王莽顿感惊慌,这可如何是好?猛然想起附近有条小河,“夫人先忍着,我带你去附近的河水中泡一泡。”
他将柔儿背在身上匆忙跃出客栈,来到马棚处牵出马匹,将其扶上马背,两人策马离开。
奔策到一片荒林之中,耳边已听到流水之声,但柔儿实在受不住大火烧身的渴望,成千上万只蚂蚁将她每一寸肌肤啃咬,她好难受,开始在马背上扭动身体,一个不小心从马上跌落在地。
王莽赶忙下马将她抱起,向着河流走去,“夫人莫着急,马上就到。”
柔儿将王莽肩膀抱住,红唇贴上粗厚的脸颊轻轻吻酌。
王莽身上窜过丝丝电流,但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是被合欢药控制了大脑,他绝对不可以有想法。
他抱着柔儿踏入河水,‘哗哗~’之间水流没过膝盖,将柔儿放在河水之中。
柔儿身上的炙热稍稍缓解,但是眼中始终荡漾着渴望,她将王莽手臂拉住不松开。河水将她的衣衫浸湿,完美的曲线一览无遗。
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王莽脑中充血面容发烫,他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眼时,决然的将柔儿手臂摆脱,大步向着岸边走去。
柔儿在河水中侵泡了半夜,等再上岸时浑身发冷,喷嚏连连,王莽在林中生出一团篝火,脱下自己的外衣递给她换上,为她烘烤衣裳。
柔儿一直低着头,若是别的男人,巴不得遇到刚刚的情况。可王莽明明有需求,却依然将她拒绝了。她与王莽相识十几年,她知道他也喜欢着她,但他一直默默无闻,从没有过多奢望,因为在他的心里她是主子,他是属下,他绝对不会逾越。遇到这样的属下,或许她是幸运的。
篝火将近,猫头鹰‘咕咕’,整个山林都享受着黑夜带来的安逸。
没过多久,柔儿身上开始发抖,她发烧了,以至于后来的几日都不见好转。两人只好停下行程,但碍于还有两路人马寻找柔娘娘,他们便找一个幽静的山洞好好静养,然而这一耽误就是小半个月,不过这也是后来的事。
☆、等待时机
回到香子城。
这几日小夜去到改道的河流探查了一番,但也看不什么出门道。河床底部长着些许水草,已经枯黄。用铁铲挖出泥土,露出黑色岩石状物质,坚不可摧。运功击打也无济于事,地下似乎含了大量的铁,可又实在分辨不清是什么东西。
难道真的还要等待时机?究竟是什么时机?八月十五还是天狗食月?李小夜心里琢磨着还是得去找辽信奴问问。
月黑风高,屋顶之上,不过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屋顶。
一个少年懒懒散散的躺在瓦片上,学着那日听到的虫鸣之音叫了一声。学虫叫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他曾经在山上的时候,除了师父就是一些飞禽动物与为伴,他甚至还干过替小鸟孵化过鸟蛋的事情,所以模仿任何叫声都能惟妙惟肖。
约莫一刻钟之后,一个青袍飞速跨来,动作潇洒连贯自如,若是有女子看到,定会为之倾倒。
辽信奴看少年闭目养神躺着,他也躺在旁边,“听过一次,就学的丝毫不差,我真是小看你了。”
“不是挺有钱的?帮我付了那么多银子,自己却老穿这一身儿,你不换衣裳?”
辽信奴温文尔雅的说,“我喜欢这个颜色,每件都一样。”
少年反驳,“你可以换不同样式,不要老是这一种,别人还以为你三百年不换衣裳!”
辽信奴没开口。
少年扭过脸来问道,“什么时候幽兰谷才能打开?”
辽信奴将他一瞅,呵呵笑出了声,“你现在才问,不觉得晚?”
少年撇了一眼,有些不忿,“爱说不说。”
辽信奴边起身边说道,“那在下就不打扰您欣赏月色了。”
天上月亮早已被乌云遮住,不见丝毫踪影,他可真会开玩笑。
少年拉他,“不够意思,信不信你走哪儿我跟哪儿,直到你说出来为止。”威胁,他是在威胁。
辽信奴勾起嘴角,又缓缓躺下和少年一起欣赏乌云,“月圆之夜,天地两仪颠倒之时,就在下月十五。”
小夜瞪大了眼,他有些不可置信,“两仪颠倒?天下岂不是要大乱?”
辽信奴镇定自若,不急不缓,“不会,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天地万物阴阳已定。两仪对天地间已毫无影响,只是在固定时刻必要颠倒一次以调和阴阳。
幽兰谷内所有生物只有在两极阴阳调和之时,才能发出瘴气崩裂山谷,届时谷中天玄珠会重现天日,集结天地灵气消除一切邪恶,瑞气可以将人的内力提升无限境界。”
原来幽兰谷是这样的,师父呀师父,你也不说清楚就让小夜前来,成心历练小夜是吧!要没有这辽信奴,我连幽兰谷怎么出现都不会知道,更别提拿天玄珠来收服玄月剑了。还说小夜是你最疼爱的徒弟,虽然你也只有小夜这一个徒弟,可也不能这么不尽师责,师父,你真不是东西!
小夜心下了然,暗暗低头问道,“那你是为了消灭邪恶拯救苍生,还是想变成天下无敌?”
辽信奴将瞄瞄,反问“你呢?”
“长本事了?还反问我?你不说我就不说。”小夜眼睛一瞪,厉声训斥。
辽信奴坐起,将他后脑勺轻拍,高深莫测的说道,“到时你自然会明白。”
两人又是一阵无语,月亮在乌云里穿梭,看不见一颗星星,今夜真可谓是乌云大聚会!
辽信奴顿了顿,戏谑的问道,“那个小姑娘长的不错,是你的相好?”
小夜摸着下巴,弯起眼睛将他一打量,“你看上了?送给你,看你人品也不赖,但可得将她好好对待,他哥哥是宋军副指挥,力大无比足智多谋。要是你对他不好,可就惨喽!”他翘起的手指在人家面前摇摇。
“你~,哼!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美色皆为祸水,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辽信奴站起飞跃而走,留下一个憋气的背影。
小夜摇了摇头,嘲笑,“呵,还生气了,不就是喜欢男人嘛,至于这么激动?”
不过辽信奴已远去,并未听到。
沈让几日未见到小夜竟有些想念,叫了一小兵将其传来。
进入帐内,小夜将包袱递给沈让,“给,你夫人新做的衣裳,真是个好女人,要是我也有这个福分就好了,可怜我一个匆匆的过客,翘首遥望苍穹,独立凡间,哎~。”
沈让将穿着锦袍的小子细细瞧了瞧,他收拾一番也如此光鲜亮丽,难怪小蝶提起他时隐约带着羞涩,看来已是倾心于他。
“年纪轻轻又何必唉声叹气?待你事成,帮你寻个媳妇儿如何?”
小夜摇手,座下喝茶,“沈兄美意小夜心领,只是这种事情还言时过早,小夜我今年周岁还不足十五,小娃娃一个。待到有朝一日得了功名,衣锦还乡再寻媳妇儿也不迟。现在就先不提了,不提。”
“那~”沈让刚想开口再说话。
一个士兵急匆匆进了营帐,“启禀沈副指挥,张副将羊癫疯发作手脚抽搐,气息不进不出,军医束手无策,肯请副指挥下令迅速派人到城中请大夫医治。”
“张副将现人在何处?。”小夜急忙询问。
士兵知道小夜与副指挥是朋友,也不隐瞒,回答道,“在军医帐内。”
小夜急速奔出帐外,沈让紧跟其后。
来到军医帐内,张副将已瘫在木床上,面色发乌牙关紧闭,军医正在用手指翻看张副将眼睛。
小夜走上前,“让开。”
军医认得小夜,“张副将怕是已经~”
小夜看也不看他,问道,“可有银针,拿来给我。”
军医呆立,“这,你要银针做甚?”
“快点拿来,不然可就真的晚了。”小夜着急。
沈让开口,“快拿给他。”
军医取来银针。
小夜点亮一根蜡烛,将银针用小火烘烤片刻,缓缓施针将张副鼻尖扎破,轻轻柔柔挤出两滴黑血,又在其人中扎破挤出一滴暗红色血液,再把张副将身体摆平,双手摊开向上,将蜡油在两掌心各滴三滴。
沈让和军医对小夜此举大为不解,但也不多问。
小夜做完松一口气,吹灭蜡烛,对士兵说道,“麻烦兄台烧些热水为张副将擦身,再换身干净衣服。”
士兵看看沈让,沈让点头,士兵退下。
小夜自言自语,“但愿还来得及。”转身又对军医叮嘱,“若他有反应的话,即刻通知我可好?”
军医虽不知此举为何原理,但也定是在施救,“好。”
沈让偷窥小夜,只见小夜面色镇静自若,处之泰然。二人回到营帐,两人低均是不语,似乎在等着一个宣判,帐内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半个时辰过后,士兵进帐面带喜色的说道,“启禀副指挥,张副将已苏醒,只是身体还有些虚弱,听说是李公子相救,此刻正要前来叩谢。”
沈让大感欣慰,“叫他好生休息,待他好了再来也不迟,李公子这阵子不会离开这座城。”
“是,属下这就告知。”士兵退出帐外。
沈让回头盯着小夜,似乎要探个究竟。小夜被他盯得不好意思,面上一红,问道,“能看出花儿来?”
“你究竟是何人?本事竟如此之多。你,太过神秘。”
这李小夜功夫甚好,沈让考武状元时也见过各家比武之人的套路,却从未见过李小夜这般奇学之功,并且他身上备着能解各种毒的药丸,还懂得医术,救人方法也是闻所未闻。李小夜就像一个谜团,他究竟是从哪里来?目的何在?最终要到哪里去?
“哈哈哈~,这也算本事?就是以前跟师父云游之时,见师父用此法救过人性命,日子久了,自然也就略懂一二。”李小夜说的理所当然。
沈让蹙眉微思,“小夜,等你事成了就留在我军营吧!军营正需要你这种人才,若是有了你,我便如虎添翼。”
“那就等事成了再说。”小夜才不会留在这里,大宋边境稳不稳固与他何干。
山洞之中,柔儿修养了数日身子渐渐好转,只是还略带了些咳嗽,王莽将烧好的汤药递过来,柔儿皱着眉头一饮而尽,擦了擦苦涩的嘴角。
☆、墙上倾情
王莽说道,“夫人虽然见好但仍是体虚,依我看还是要再修养上几日,再者月儿小姐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夫人不必急于这一两天。”
柔儿面上浮出笑容,将王莽盯着不眨眼,王莽被盯得有些窘迫,挠了挠头,问道,“夫人可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柔儿站起身子,走到王莽面前,与他不到一寸距离,抬头对上王莽的眼睛,轻柔的问道,“王莽,夫人脏吗?”
王莽一怔,他自然明白夫人的意思,可夫人怎么问出这种话来?他有些结巴,“夫,夫人,可是觉着身上不舒服,王莽这就,去给夫人做一个大木桶给夫人烧水洗澡。”
说完扭身走掉,但却被柔儿拉住了手,她上前一步,将王莽的身子扳过来,拉近脸于脸的距离,呼出的气体打在王莽的鼻息间。
“王莽可是嫌弃夫人?”
王莽面上红透,不知如何作答,张了几次嘴都未说出话来,当他努力想说出话时,柔儿的唇贴上了他的嘴。
王莽浑身血液沸腾,这个女人他怎么会不喜欢,甚至已经喜欢了十多年,可是,他不可以。他用理智将柔儿推开,说道,“夫人,不可。”
柔儿轻笑,眼中留露出受伤的眼神,喃喃道,“是,不可,夫人是脏的,配不上你。”她无力的坐在铺着被褥的大石上。
她是正常女人,她有七情六欲,渴望真爱,这半生她爱过两个男人,第一个为了雄心壮志变成了魔鬼,令她害怕甚至憎恨。而第二个,给了她今生最快乐,最值得拥有的爱和真情,但却被她的第一个男人杀了。
这么多年面对的元昊自然也有感情,可是这份感情不纯洁,但她不觉得亏欠于元昊,因为若是没了她,元昊也做不了大夏的帝王,是她成就了元昊今日的地位,但,他只是她用来报复的工具。
她这半生的遭遇让她懊悔过、痛苦过、并且很累,很累。她想放下一切好好休息,但却不能,因为她的事情还没做完,她会继续做下去。可是,她也希望有一个不含杂念的男人在身边,给她爱,给她温暖。
这些日她体虚不已,王莽在身边没日没夜的照顾,并且对她没有任何侵犯,这男人让她心中生出精敬佩与赞赏,虽她以前就知道王莽很好,可风雨过后人才懂得珍惜。但,当她刚刚主动时,他却~,他定是在嫌弃她吧!因为她早就脏了!
柔儿眼中划出伤感的泪水,不为别人,为她自己。
王莽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他走到柔儿背后将她拉起,拦在怀中,“夫,莲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说不出来,那就不要再说,用行动证明他对她的喜爱吧!
他颔首吻住她的红唇,缓缓撬开贝齿,大掌在她背后轻抚,缓缓褪去她的衣衫,放倒在大石的被褥上,唇瓣游离向她胸前,轻轻尝试,柔柔品味~
柔儿体内的火苗被点燃,身心都变得越加灼热,有了进一步的渴望,玉臂将他腰带解开,王莽周身一颤,在情与火的边缘徘徊,最终将这女人拥有~
已经半月再无发生命案,城内彻底恢复之前的一派天地,小商叫卖,人流涌动。
小夜赖在沈家迟迟不走,一是怕行凶之人再度出现伤害沈夫人与小蝶,二是他得知幽兰谷打开时机未到,只能在这里继续等候。
晚上,他抱着几壶好酒独自坐在房顶赏月,酒被喝光,头脑开始发蒙,但却还是将自己夸赞了一番,之前喝两壶就头晕,现在喝四壶才晕,不错不错。他摇摇晃晃的下屋顶。
“啊~”一声女子惊叫,是小蝶。
李小夜迅速转身跳到小蝶屋顶,脚步不稳凛冽栽倒,他跺一跺脚想将身定直,刚刚栽倒的地方瓦片已被撞破,现加上这一跺脚,硬硬将房顶塌了个通透,将他掉了下去。
屋内瓦片四处溅落,房中飘着灰烬。
李小夜扑闪灰尘,眼前呈现出一个硕大的木桶,桶里冒着热气,小蝶赤体坐在桶中瞪大眼睛张着嘴。
小夜冲上前,抓着小蝶胳膊从水中一把提起,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有贼人进来?贼人在哪儿?在哪儿?”
小蝶身上带着水滴,胸前春光一览无余,脸红的像西红柿,“没,没有贼人,是,是蟑螂,在墙上!”低头用手一指。
小夜脚步不稳走过去,拿起桌上青花瓷茶杯,闭了一只眼瞄准目标,一个使劲将蟑螂拍死。
回过头对小蝶微笑,“没事了,打死啦!不过这房顶坏了,你今天跟你嫂嫂一起睡。明日我给你补好。你在洗澡?那不打扰了,我先出去。”他神态安然呼吸自若,一步一摇开门出去,再将门关好。
小蝶持续惊呆中,他看见我在洗澡,他看见我没穿衣服,他看见我光着身子,他什么都看见了,我该怎么办?我们还未成亲就被他看了···
小蝶彻夜未眠。
小夜走出房门绕过走廊,晃着脑袋向小屋走去,眼角憋见一抹青色,抬头仰望,俊美男子对他幸灾乐祸的坏笑。
他跳上围墙,“你笑什么?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又想找我打架?”满口的酒气,熏得人家想后退。
辽信奴不怀好意的问他,“看见无边春光了没有?你脸这么红,是喝酒喝得,还是看那小姑娘洗澡看的?”
小夜用摇摆的手指将人家前胸一戳,“看见了,怎么样?我跟你不一样,没有断袖的癖好,我是正常人。”
辽信奴面上立刻冷了两分,这小子竟然说我是断袖?他微怒,“谁说我是断袖?”
小夜软绵绵的拳头打在辽信奴胸口,“哎,你不是说女子皆为祸水?不就是说你喜欢男人?”
辽信奴心中不由闷怒,这个小子很讨厌。可再瞧瞧他脸蛋红红,眼神迷茫,明明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一句醉话何必当真?
“随你怎么说,不过今天那小姑娘可是吃了亏,你不娶她都不行。一定会缠着你,你信不信?”他开始调笑。
李小夜张开手掌将辽信奴胸口轻轻拍打,“没事没事,她想缠就让她缠好了。不过我到觉得你长得很俊,美男子,美男子。”他抬手将美男脸颊轻轻一刮,十足的调戏,没错,他就是在调戏。
辽信奴将他手抓住,心中怒意竟被他刮得烟消云散,其实这小子也蛮可爱的。
小夜摇摇欲坠向前扑倒,辽信奴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屋中。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李小夜的身边,他脸小的像个女子也太秀溜了。再看看这熟睡中的姿态也实在是不文雅,四肢翻滚随意乱搭,犹如三岁孩子。
辽信奴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今夜本想找李小夜探一探,看看他到底师出何处,哎~!看来什么也问不出。抓起薄被一扬,将李小夜盖好,转身闭门离去。
夏意渐浓,空气中没有一丝微风,百姓们褪去了繁琐外搭,纷纷换上薄薄的衣裳,农忙的庄稼汉汗如雨下,街上的小商贩也被搭起了帐篷来避暑。
宋军大营内。
“启禀副指挥,河底硬物犹如钢铁,强攻不破。”一小兵禀报所探查的情况。
沈让将军书翻了一页,缓缓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小兵退出帐外。
沈让放下手中军书,双眼半眯。他究竟在找什么?与那河又有什么关系?他不需要我相助,究竟是信任不过?还是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我想得太多,由他去吧!
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推车的,赶路的,没有一个不忙活。
酒馆内,一个青衣男子和两名手下商议事情,悠然饮茶。
一个人影风风火火窜来,不客气的往凳上一座,从怀中掏出一沓纸张,交与对面的青衣男子,“给,这是我设计的样式,你找人给你做出来,保证比你身上穿的好看。”
辽信奴接过张纸一一看过,上面画的都是男袍样式,款款不同,别出心裁,有立领、圆领、交叉领、翻领、袍短外搭长的,内外一体的,层层叠叠的,等等等等。
辽信奴将小夜一瞄,微笑,“原来你还懂得设计衣袍,要是开个裁缝铺保证生意红火。”
☆、不是毒的毒
小夜嘿嘿,摆摆手,“我才不开,我还要浪尽天涯过逍遥日子,干嘛要自寻烦恼?这是为了感谢你给我平日里买的单,我用了整整三日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以后可别说我欠你。哎对了,那个穿黑斗篷呢?”
“修养身心去了。”
小夜摇头,“他还有这雅兴,没看出来。”
小二端来桌酒菜一一摆上,小夜不客气,拿起筷子就要吃,但又想了一下,说道,“你们叫这么多酒菜,很饿?”
辽信奴睁睁眼反问,“你说呢?”这大中午的,谁不饿?
小夜将酒满上一口饮尽,献媚的说道,“不如你们别吃了,回去睡觉,还能省点力气,这些菜让我打包带走。如何?”
“你~”身边一灰衣伸手指向小夜,他们公子那么的尊贵,怎能被一个不知好歹的你小子挥呼?
辽信奴抬手挡住,他并未将小夜的话当真,将小夜的酒杯斟满,“想吃尽管说,别说是这小小一桌菜,就是看上天上的嫦娥,我也可以帮你弄下来,朋友之间不必分彼此。”
小夜满嘴的油,吃的不亦乐乎,含糊的说道,“怎么人人都想和我做朋友?看来我还挺吃香。和你,算是朋友吧!酒肉朋友!”
他有此一说也算正常,辽信奴近日来给他掏银子,也不过是为了让他在此期间不要为敌。
“你~”这次轮到辽信奴怒了,他没想到李小夜竟会说的如此不留余地。不过想想也对,直白些也是好事,免得到时取了玄天珠倒不好翻脸。
他顿了顿,“算了,不与你计较,不过,有些事你不说我也会与你分得清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朋友也分深浅,你我算是浅交。”
此话一出,两人冷眼对看,四只眼睛飘出的片片雪花将两灰衣冻得打寒颤。
正在这时,一位膘肥体胖满面油光,衣领大开胸毛尽露的彪头大汉,肩扛一把环丝大刀,耀武扬威的进了酒馆,目露凶光的将大刀撩在掌柜的桌上。
掌柜正在拿着账本打算盘,一看眼前这位,手中账本滑落,战战兢兢地询问,“大爷,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大汉不语瞪着掌柜,掌柜神情畏惧,一般进来的人往凳上一座要些吃吃喝喝,吃完给钱走人便可。今日这位满面凶光,拎着大刀进了酒馆一言不发,并且那把大刀乌亮反光透着丝丝寒意。着实让掌柜有些手足无措,不知何时惹了这位彪悍的大爷,似有来寻仇之意。该如何是好?
掌柜用衣袖擦拭额头冷汗,用试问的口气说道,“大爷,小店小本生意,利润微薄,但若是请大爷吃顿饭还是可以的。大爷喜欢吃些什么?小店服务至上,您请坐在那边凳上,我叫小二为您准备。”
大汉冷哼一声,掂起大刀坐在一张座子旁。
辽信奴和小夜因‘酒肉朋友’一语有些不爽,关系有些僵硬,似有离开之意。但此刻这大汉让人感到不同寻常,胸肌犹如女人的JU乳。那把环丝大刀的材质也不一般,通体乌黑,不亮而光,寒意森人。
大汗坐下,一把抢过小二端来的茶水,不用茶杯端起茶壶便往嘴里灌,犹如牛饮。
辽信奴和小夜一个对望,都对这大汉及大刀起了兴趣,因为在这边城之地能有此种异人,绝对不是好事。
小夜对辽信奴一笑,意思是,再看看?
辽信奴对小夜回一笑,意思是,好!
两名黑衣额头冒出黑线,二人刚还有些言语不和,这会儿到开始眉来眼去心意相通了。
片刻小二端来一盘牛肉、一壶酒、一盘馒头,颤颤巍巍放在大汉桌前。
大汉拿起牛肉盘子往嘴里倒,一口吃掉了一半,拔掉酒壶盖子壶盖两口饮尽,再一口一个馒头,这吃姿犹如饿狼一般。凶猛的大汉和透着寒气的大刀让其他食客有所畏惧,甚至有人撂下银子匆匆离开。
小二又端来两盘牛肉,手脚发抖的放在桌上,赶忙溜跑,生怕跑得慢了就被人吃了。
辽信奴与小夜将大汉盯着探究,以他二人的功夫要是合并起来简直可以天下无敌,才不会怕。大汉回头冲两人一笑,脸上沾着的牛肉粒掉落。
【文】小夜冲辽信奴耸肩,意思是,他为什么冲咱俩笑?
【人】辽信奴也耸肩,意思是,不知道。
【书】此时酒馆只剩大汉一桌,与他们四人这一桌。
【屋】大汉粗声粗气的说,“打情骂俏眉来眼去,哼!”声音里夹杂着酒肉,像猪拱食。
小夜一拍桌子,“老子喜好女人,没有他那种嗜好。”这‘他’自然是指坐对面辽信奴。NN的,我是正常人,不是二椅子。
辽信奴不由冒出怒火,“谁告诉你我喜欢男人?”
小夜眼角鄙夷撇他,“你自己说的你不喜欢女人,不承认啦?”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在饭馆内,“你二人有意思,我赛关羽还以为你俩是一伙儿的,原来竟是不同路。倒让我少了顾虑,寻了机会将你二人统统收入帐下,好凑个整数。”
他竟给自己起名字叫‘赛关羽’,关公可是神人,你能比得上人家的一个脚指甲盖儿么?真不要脸。
小夜心里暗骂,嘴上却说道,“好呀,就等你吃饱喝足,养精蓄锐之后再来找爷爷吧!”他起身跨步离开,没走两步又折了回来,一把拿起桌上的纸张揣在怀里,再次夺门而出。
那一沓子纸是他给辽信奴设计的衣服样式,他现在反悔,不想给这个兔子。
辽信奴叹气,“真是个小孩子”。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撩了一锭碎银在桌上,与两灰衣夺门而去。
夜晚,李小夜找到‘赛关羽’的投宿之处,他动作轻盈宛如一阵春风落在房顶,掀起一片瓦砾向内打探,屋内灯光黑暗漂来阵阵鼾声,“死猪!”。
一个云淡风轻的声音传来,“你就不怕他是假寐”?房顶的一角有青袍飘飘。
小夜冲着辽信奴撇嘴,“这种偷窥的事情不让你的手下来做?怎么舍得亲自来?”
辽信奴幸灾乐祸的看着他,“这瓦砾上被他抹了毒,你已经中了毒。一月之内你的内力只剩下五成。”
小夜大惊,起身运功,似觉得体内有股尘气将他命门挡住,“你,你怎么不早说?”他腾空跳起落在青袍旁边。
“我就是赶来告诉你的,哎,谁知还是晚了一步。”辽信奴故意摇摇头,露出狡黠的笑。
小夜气不打一处来,将他一指,“你,我看你就是故意晚来的,看我笑话。”抬手一拳打向辽信奴。
辽信奴伸手一接,轻轻握住小夜的小手,在手中揉捏,“偏偏你刚刚又运了气,反使得毒性加速运行全身,你怎么这么笨?”
小夜甩腿踢向辽信奴下shen,辽信奴一个马步将他右脚夹住。
小夜受疼,眉头皱在一起,“哎呀!松开。”
辽信奴乐了,将小脸颊抹了一把,“即便你知道我不喜欢女人,但也不能废了我。小小年纪,如此不正经。”说话间松开了腿。
小夜捂着疼痛的脚踝,瞪着他,“我要是被杀,你就少了一个对手,不如你现在就下手杀我,何必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辽信奴蹲下,嘴里‘啧啧’,握住小脚轻轻的柔着,“脚小的跟女人似的,原本觉得你挺烦,是想杀你,不过又有点舍不得,当个小猫小狗在身边也挺有意思。”
他此话不假,一开始知道小夜为幽兰谷而来,是想将其除之,但不知怎地几次相处下来,倒觉得小夜像个可爱的孩子,可以轻易的使他发怒,更轻易的使他开怀。
又听小夜说为了给他设计衣袍费了三天三夜,虽知道是互相利用,但也让他心里一阵温暖。要是现在杀他确实不忍。不如待到玄天珠出现,若小夜真对他有阻碍,再杀也不迟。
小夜取出药丸儿放在嘴中含服,稍作运功,发现不管用?“不可能,怎么解不了这种毒?”
“你吃的东西没用,他这毒必须用他的解药才行,”
“为什么?”
“因为他下的毒是半毒,你那颗药只能解全毒。”
小夜恍然,在他出山前师父也说过,要是碰到不是毒的毒,这药就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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