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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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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契丹与大宋的交接处,一片青山绿水的林间,盖起了一间普通的小茅屋。

月儿谢绝了契丹太子要照顾她的好意,太子也没有强求,告诉她生孩子的时候通知一声,他会找来最好的稳婆,她应承的答应。

又是一个月后,白玉堂找到了月儿,表明愿意照顾她和腹中孩子一辈子,她微笑着拒绝,只说生孩子的时候会叫他来帮忙,白玉堂点头。

再是三个月后,大龙带了小蝶和林儿寻到了这间茅屋,月儿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对他们微笑。

月儿能感觉到腹中一定是个女孩儿,便想起夫君的话,说这个孩子一定是个女儿。

那时她没反应过来夫君为什么会那么说,直到后来她才想起中国古代医学中有一种说法,若是男人爱女人爱的深,那么两人结合之后生出来的大半是女儿,但若是女人爱男人爱的深,那么生出来的大半是儿子。

而她与夫君结合之时,夫君知道她心中还留有另一个男人的影子,那样算算,夫君投入的爱是比她深,且他也定听过这种说法,所以才会告诉她的,当然,这里面包含的不是嫉妒,不是可惜,而是浓浓的爱,深入骨髓的爱。

她跟阿奴错过了,夫君再次用爱一点一滴的充盈了她的世界,让她快乐,幸福,满足。且她和夫君有了一个家,有了责任,那么不管夫君是活人也好,是幽魂也罢,她都要陪夫君一辈子的。

月儿告诉林儿,以后会有个小妹妹和他玩儿,林儿开心的拍手叫好。

大龙对月儿说,左旋翼希望她回玄月山,她没答应,若她回去,只会给玄月山带来麻烦,还有,娘在三年前也莫名其妙的消失,月儿因身怀六甲无法寻找娘,让大龙转告师父帮她寻到娘就好。

几个月后,林中昏迷了一位衣衫褴褛,满面皱纹的迷路老妇人,月儿心软,将老妇救回了茅屋。

老妇身体不好,想在月儿这里借住一阵子,养好身体寻儿子去,月儿答应。

风和日丽的一天,月儿大腹便便在林中散步,然而她怀这一胎历尽磨难和打击,胎位十分不稳,以至于宫口开的太快,等她感到阵痛想给白玉堂发信号已来不及,恰巧老妇出来摘野菜,将她扶回茅屋,帮忙接生了孩子。

月儿生产虚脱,满面憋红,汗流浃背,身上衣衫被水侵湿过一般,却没有喊过一声疼。

孩子生出来的那一刻,她彻底没了力气,夫君,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咱们的孩子。

待月儿清醒时,身上已被擦干,换了舒服的衣裳,老妇将孩子放在她的臂弯,端来米粥。

她说,“大娘,谢谢!”

老妇说,“孩子,你救了我,我现在是报答你,不用说谢!”

月儿给孩子起了名字,叫沈思思,她思念夫君。

思思满月的那一天老妇人便要离开,月儿给老妇人了一些钱银,老妇微笑的借住,走出了篱笆院。

之后的两年,大龙和小蝶带着林儿来看月儿时,林儿会在前面跑,而大龙和小蝶会手牵着手慢慢悠悠的走。

月儿知道,大龙是为了让她安心,再者大龙和小蝶二人日日相对是会生出感情,她衷心为他们高兴。

月儿也想过带着林儿一起生活,夫君不在了,她应该对林儿尽到母亲的责任,但她一个人带两个孩子根本照顾不来。

又听大龙说,左旋翼很喜欢林儿,夸林儿是练就玄月派武功的奇才,将林儿当成了传世徒孙,每日架到脖子上骑马玩儿,林儿当徒孙自然比跟着她要好过。

女儿学说话,月儿还没有来得及给小宝贝儿交过‘爹’这个字,猛然一天女儿竟就喊出了‘爹’!

后来女儿会说连贯的词语,便会问娘,“娘,爹爹,爹爹寨(在),寨(在)哪儿哦?”

“爹爹是个将军,出去打仗了,打完仗就回来!”

于是小宝贝儿每天一大早就铁定会搬个小板凳儿,坐在篱笆院门口,双手撑着下巴等爹爹。

如今沈思思两岁多,月儿开始教女儿练武的基本功,她们住的地方属于大宋和契丹的交接,十分隐蔽,但不保证哪天那些人寻了来,她希望女儿从小就学会保护自己。

冬日,零下的温度,女儿扎着马步,小脸儿冻得通红,小手被冻得浮肿,哭的眼泪鼻涕横流。

月儿心疼,却绝不心软,只有完成了她的要求,才会让小宝贝儿自由玩耍。

孩子,成为我的女儿,就注定要别人辛苦,娘不能因为对你的疼爱,而让别人有伤害到你的机会。

夏意渐浓,林中郁郁葱葱,茂密苍幽。

小宝贝两岁多了,可从出生到现在,加上月子里不记事时的那位老妇人和娘,小蝶、大龙、林儿、白玉堂,一共才见过五个人。

月儿心里想着,女儿不能只在武学上学习,应该在为人处事上也历练历练。

一日艳阳高照,月儿用提前做好的假面模子稍稍易了容,收拾了几件衣裳,包裹了宝剑,背着女儿,向着树林外走去。

小宝贝在娘的背上昂着头,对树上的鸟儿“叽叽咕咕~”,树上的鸟儿便给小宝贝“吱吱喳喳~”。

“娘,小豆豆说,说让我角(早)些回乃(来),它娘要兴(生)宝宝哦,我们要做好盆(朋)友,西西(思思)回乃(来)给它们带,带礼物哦!”

女儿小脸儿上的肉肉随着每说一个字都跟着可爱的颤抖,两个小羊角辫儿扑棱扑棱。

月儿笑了,她这个女儿从出生就喜欢和大自然交流,不管是小鸟儿,蝴蝶,小兔子,都能对话,而且说的很像那么回事,她有时在想,这算是特异功能吗?

“好啊,思思先想想带什么礼物,回来不能忘哦!”

母女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这片隐匿了近三年的树林。

来到繁华的集市已经是数天后,街上人流涌动,车水马龙,小贩叫卖,川流不息。

小宝贝的眼睛都不够用,不停地东瞅西看,恨不得满脑袋都长了眼睛,小嘴张的大大,连话都顾不得说。

女儿那发现新大陆的模样让月儿心里涌出酸楚和愧疚。

月儿找了客栈,要了间上好的厢房,梳洗一番稍作休息,带着女儿下楼要了两样小菜。

月儿从女儿一岁多的时候就不再给她喂饭吃,做了一套小巧的勺子叉子,尽量让女儿力所能及自己做。

月儿给小宝贝夹了一些放到碗里,小宝贝从来没吃过外面的饭菜,鱼香肉丝和青菜蘑菇很是好看,拿着她的专属小叉子,“吸溜”吃进了一口青菜。

“娘,这菜菜,咬不动,细不细炒老了哦~”

月儿做饭都很注意新鲜度和营养,外面的小厨子只知道多放调料提味道,哪里会有她那般细心?

“思思乖,外面的饭饭和菜菜有的会很好吃,有的会不好吃,思思都要学着吃,不能太挑剔。”

“嗯!”小宝贝不再言语,继续吃。

饭后月儿带着女儿上街,捏泥人的,卖糖葫芦的,卖小香包的,都没逃过宝贝的小魔掌。

月儿告诉女儿不能看见什么都要,只能挑最喜欢的买,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小宝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月儿带着女儿走走停停,每日换一个地方,将热闹的县城,美丽的山川,一一欣赏和讲解。

别看小宝贝人小脑袋也不大,若是娘说过的,她一准忘不了。

就连走到客栈要房间,小宝贝都会赶在娘的前面奶声奶气的对着掌柜的吆喝。

“老板,要,要一间向好的厢房哦!”

掌柜的和店小二从没见过说话这么老成的粉雕娃娃,都本着好奇和喜爱的眼光,将小家伙打量。

小宝贝会对着一些人嘻嘻笑,也会对一些人瞪眼睛,她虽说不出道理,却能看出来有些人的眼光不怀好意。

月儿也不多说,女儿正在建立小小的人生观,亲身体会比别人说教要来的效果好。

月儿带着女儿进入大夏的地界,至于大宋和契丹,她都没打算去。

大夏境内百姓夏忙耕作,商贾勤奋经营,街边乞丐讨饭,贫民紧衣缩食,百人百样。

整条街上干净的饭馆儿没几家,月儿带着女儿找了一间看上去还算不错的牛肉面馆儿。

面馆走了几名食客,又进来了几名食客。

三名仆人拥簇着一名十来岁的锦袍小公子进了面馆,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座。

月儿眼角瞟见那小公子长得十分好看,年纪不大,但鼻梁十分笔挺,锦袍料子可是一等一的好,且小公子面上带着傲视,身边的仆人也都呼吸沉稳,很明显是练家子。

此小子非富即贵,既然跑来吃面?呵呵!

店小二将月儿要的面端上来了,小宝贝拿着小叉子叉了几根面条递倒嘴边。

“哎呀,娘,烫烫哦~”小宝贝捂着烫到的嘴角撒娇。

月儿将女儿抱进怀里,轻轻吹嘘,“没事没事,思思很勇敢的,这点儿痛痛不怕的,啊!”

说话间,小宝贝发现了异动,突然静止,她有非常好的感应力,此刻远处正有一股不善的气场向着这边靠近。

月儿自然也感受到了一丝异样,凝神蹙眉,撂下几个铜板儿,“小二,结账!”抱起女儿拎起包袱和包裹的剑,出了面馆儿。

“娘,西西(思思)饿饿。”小宝贝扒着娘的脸。

母女俩找了一间烧鸡铺买了烧鸡,又在小摊儿上买了一些苹果,寻了个水井洗净,坐在树下解决了午餐问题。

月儿正寻思着找间客栈和女儿睡会儿午觉,几名路人从树下经过。

一名瘦弱的男子对身旁的同伴说道,“真惨,那几个人胳膊腿儿都掉完了,真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身份,能引来那么凶残的人追杀。”

另一名较为憨厚的男子说道,“谁知道呢,虽那小公子穿得好,但他一个小孩子身上能带多少钱银,我看到不像是劫财的!”

“还用说,傻子都能看出来,定是来寻仇的···”

几人渐行渐远。

月儿蹙眉,这几人说的‘那小子’定是刚刚面馆里的锦衣小公子,有人声势浩大的来寻仇,必定还会死伤一片,看来这座城今天晚上不会安宁,客栈还是先别找,出城吧!

夜晚来临,圆月高挂在深蓝的空中,几丝微风吹过,给闷热的夏夜带来些许清爽。

月儿在草地上理出一小片儿空地,铺上麻布,燃了篝火,火上架着一个砂锅,里面烧着热水,冒出白色水汽。

小宝贝坐在娘的怀里,小手伸进娘胸前的衣襟里揣摩。

“娘,要是哥哥去咱们家找不到咱们,会哭的哦!”

小宝贝很是担忧,上次哥哥来看她,就因为她躲起来哥哥找不到,结果哥哥就哭了鼻子。

月儿慈爱的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哥哥知道咱们出来玩儿,他不会去咱们家的!”

“我的,我的溜溜板儿,和木马被人偷走了怎么办哦?”

小宝贝更加焦急,那些玩具可是她的宝贝,她自己玩儿的时候都很爱惜,要是被人偷走了如何是好?

月儿宠溺的轻刮女儿小鼻头,“要是真被偷走了,娘再给思思做呀!”

“思思要听歌,娘唱歌好不好哦,思思要听娘在院子里唱的歌?”

月儿夜深人静时会站在篱笆院里唱一首歌,那首歌是六年前,她和夫君还在香子城,夫君领命去防守定川寨时,她盼着他归来,在院子里唱的。

如今他们二人阴阳相隔,尤其是在夜深人静,大地静悄悄的时候,她更加思念夫君。

每当女儿睡着了,月儿就会站在院子里小声哼唱,谁知女儿会静静得听,直到一次女儿无意中哼了其中的调子,月儿才恍然,原来这小家伙心眼儿还不少。

“思思困了吗?娘给思思唱摇篮曲吧!”

“不,思思要听,思思要听哦~”小宝贝耍起了横!

月儿没办法,正欲开唱,身后草地中传来了“嗖嗖~”的异动。

哎,小公子,我躲来躲去还是没躲掉你。

不过月儿当做没听见,摇晃着女儿。

“海棠初放又一春

蝶舞风含香欲醉人

谁家女卷珠帘轻倚门

情绕心魂

江湖道青衫行闻雁声

弹剑歌风雨任平生

骏马飞踏古道漫征尘

玉杯酒未冷

···”

一曲唱完,几阵疾风席卷而来,数名劲装男子手持长刀,立于篝火旁边,将月儿探究。

月儿默然对上其中一人的眼神没有言语。

小宝贝也不慌不忙的打量着这几名劲装人,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她和娘之前住的地方一直都有野狼存在,但和她们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然而就在今年开春,几匹狼不只是什么原因,跑到她们家门口嚎叫。

她娘拿着一把会发红的剑挥了一下狼就死翘翘了,那些野狼比眼前这些人凶狠得多,她都不怕狼,又怎么会怕这些人?

几名劲装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场笼罩,此女不是一般人,毕竟任务在身,不能轻易松懈。

一名劲装上前一步,拱起手,客气的说道,“请问这位夫人,刚刚有一名十来岁的男孩子朝这边跑来,夫人可有见到?”

月儿摇头。

劲装人互看一眼,“不打搅了!”继续奔走进无边的黑夜。

约莫一刻钟,小宝贝吧嗒了两下小嘴,躺在娘的怀里进入梦乡。

月儿微微侧目,“出来吧,他们走远了!”

草丛里稍稍犹豫,窜出了一位衣衫破烂的男孩子,正是白日面馆靠窗坐的那位锦衣小公子。

------题外话------

亲们不要怀疑为什么三年的时间没有仔细交代,那不是重点,如果写的太细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所以馨娘把这三年里发生的事情简要概括。

真正的重点从这个多事儿的锦衣小公子以后就出现了。

亲们猜猜这个锦衣小公子是谁?

。。

☆、铁面男子

男孩儿呛呛的坐在了篝火边,呆呆的凝视着火苗,满面的丧气。

月儿从包袱里摸出一个纸包,不偏不倚丢到男孩儿腿上,男儿打开,是一个鸡腿儿,也没说谢谢,拿着就吃。

男孩儿吃完将周身的草堆打量一番,毫不客气向着月儿的麻布蹭来,幸好麻布够大,但他也只占了一角,静静的躺下休息。

清晨,篝火熄灭,冒着些许青烟,月儿摸摸砂锅的温度,喂小宝贝喝了些水,将剩下的用来洗了脸,背着女儿离开。

麻布上的男孩子依旧酣睡。

一早上的赶路,月儿和小宝贝饿的两眼发花,终于见到一间过路客栈,外面还栓了几匹马,她二话没说就赶进去歇息。

月儿将小宝贝放在凳子上,擦擦额头的汗,说道,“老板,来些吃的,什么快上什么。”

“好嘞,这位夫人稍等!”一身麻衣的中年妇女,眼角的褶子笑出了一堆,为月儿倒上了茶水,向后院走去。

月儿端起茶杯正要喂女儿,突感异样,将茶水当做无意的瞥了一眼,趁那打算盘的中年男老板不注意,放了一颗药丸儿在茶杯里给小宝贝喝了些,再是倒了一杯放颗药丸儿自己一饮而尽。

月儿才将这间客栈细细打量,只有四张桌子,且年头久远,整个厅里只有她这一桌,外面栓的马明显是用来赶路的,那些路人去了哪儿?

没一会儿中年妇女端出来一盘切好的腊牛肉,一盘馒头,放在了桌上,笑嘻嘻的说道,“这位夫人,请慢用!”

月儿将馒头掰了一小瓣儿,在中间加了些牛肉递给小宝贝,小宝贝大口吃起来。

月儿不怕,刚刚那药丸儿是白玉堂送给她的,白玉堂说那是他大嫂特制的药丸儿,服下之后百毒不侵,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防诈。

“娘,好好吃,还要吃!”

那妇女一边擦着旁边的桌子,一遍客气的问道,“这位夫人带着孩子,是要去寻亲吗?”

“是呀,回娘家!”月儿回答。

“哦,夫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很累吧,还背着剑,是习过武的?”

“习着玩儿的。”

妇女还像再问,月儿一副不愿搭理的模样,妇女与中年男子对望一眼,不再言语。

门口风风火火跑来一个不大的人影,将客栈里打量一圈儿,向着月儿走来。

客栈老板看来人是一命衣衫褴褛的小男孩子,两只眼睛立刻放出了精光,像是捡到了宝物。

客栈老板与这妇女是一对儿夫妻,他们夫妻二人在此埋伏已久,就是为了在这男孩子会城的路上将其挟持,然后送给要捉拿这男孩子的背后之人,来换取高额的酬劳。

至于要捉拿这男孩子的背后人是谁,还有捉这男孩子用来干嘛,这对夫妻管不着,也不想管,换到银子才是最主要的。

男孩子坐在凳上饮完茶水,黑爪子抓起白馒头狼吞虎咽。

小宝贝盯着饿极的男孩子,“哥哥,你慢点吃,别噎着哦!”

男孩子对小宝贝露出了微笑,“嗯!”

月儿吃饱了,撩了些钱银,背起包袱和剑,在妇女和客栈老板的诧异中抱着女儿往外走,这对儿母女居然没种迷药,怎么可能?

男孩子一把拉住月儿,“嫂子,别丢下我。”

“噗~”月儿对这称呼差点儿吐血,这孩子是想给人造成一种嫂子要丢弃小一叔子不养活的错觉吗?她威胁的说道,“小子,别乱叫,松手!”

男孩子满嘴鼓囊囊,含糊不清的说道“等我吃完咱们一起”

话还没说完,手已松开,晕倒在桌子底下,嘴里的馒头渣和牛肉渣撒了满地,很明显,男孩子不知道食物和水被人做了手脚,中招了。

“娘,哥哥摔倒了!”

月儿脚下没停,“哥哥困了,让他睡!”

脚还没踏出门槛儿,“嗖~”月儿侧身躲过,一把短小的匕首扎在门上。

小宝贝很镇静,将没来得及收回手的中年男子瞪了一眼,“你细坏银!”

“你居然没中了我的‘半日梦’,算是有些能耐,不过今日既然栽倒我们手里就别想活着出去!”

客栈老板再是甩袖,袖中飞来两把匕首直冲月儿脑门儿,这少妇见过他们夫妻的容貌,更能躲得过他们的暗算,一定是个有能耐的,若是让这少妇活着出去,必定对他们有威胁。

“嗖嗖~,噹噹~”再次扎在了门框上。

月儿放下女儿,将包袱和剑放在女儿身边,“乖,在这里等娘啊!”

“嗯”小宝贝乖巧的点点头,坐在门槛儿上,双手撑着下巴,一副等着看好戏的一样。

客栈老板和妇女对视,纷纷挥袖,“嗖嗖~”之间数把匕首袭来。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来头,除了功夫不错以外,袖子里竟然还能藏这么多家伙,该不会是变魔术的吧,这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吗亲?

月儿一边惊异,一边飞身旋转将匕首击偏,闪电光速前进,再一个黑虎掏心,“噗~”将来不及躲闪的客栈老板胸口猛抓一把。

霎时间客栈老板脸上变了颜色,受了内伤,靠倒在墙壁上,胸口渗出大片血渍。

妇女顾不得出招,惊慌的跑到客栈老板跟前摇晃,“孩子他爹,孩子他爹!”

“咳咳~”客栈老板将月儿一指,“一定,不能让她跑了,不然泄露了,咱们的,咱们的事情,就,就麻~!”话未说完两眼闭上。

妇女狠狠的咬了牙,对着月儿低吼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妇女放下男子,将裙摆盘在腰上,双眼燃着怒火,把背后的匕首统统拿在手里,疯了一般向着月儿抛来。

月儿零点零一秒的时间玄出内力,飞到半空中的匕首被镇住,调头向着妇人返回。

“啊~”妇人躲闪不及手臂中了匕首,但另一手快速向墙上的一处凸起抹去。

月儿暗叫不好,定是要发暗器,她上前欲要擒住那妇人,谁知“哐嘡~”一声,头顶急速急速掉落一个宽厚的铁笼,将她罩住。

妇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月儿气运丹田聚集到手掌,将铁笼抓住奋力扳弯,然而用了几次力,那铁笼就像世上最坚硬的物质,根本动不了一丝一毫,真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做的。

月儿对女儿喊道,“思思,快到娘这儿来。”

小宝贝闻言跑过来,却还是慢了一步,那中年妇人截住小宝贝夹在腋下,冲着月儿阴险的笑。

“放了我女儿,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月儿威胁。

妇女不屑,“你杀了我孩子的爹,你的女儿也别想活。”说完夹着小宝贝就奔出门外。

月儿想发内力,但距离够不上,再者即便击中也有可能伤了孩子。

“娘,娘,娘,救我,娘~”小宝贝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

月儿心似被火烧,被针扎,用尽全部力气震打铁笼。

“咚~咚~咚~”

一道道内力震在上面,能起的作用很少,月儿急的满头大汗。

“咚~咚~咚~”再是数声,房顶的碎土都被震了下来。

地下的男孩子被震醒,晃晃脑袋看着铁笼里震打的月儿。

“嫂子,出了什么事?”

“快去就我女儿,快去!”月儿指了指门口,虽对这个男孩子来说希望很渺茫,但她不愿放弃任何救女儿的希望。

男孩子不带任何犹豫,爬起来就向着门外奔去。

月儿瞄到门边的玄月剑,暗骂自己,蠢货,真是心急生乱,对着玄月剑召唤,“还不快来~”

一刻钟后,空中刮起了风,苍茫的大地上尘土飞扬。

月儿用玄月剑劈了坚韧的笼子,寻到客栈外,却丝毫没有那妇人和女儿的踪影。

她心中烦乱不堪,四处大喊,“思思,思思,你在哪儿?思思,思思~”

月儿奔到树林里,依然找寻不到任何踪迹,就在她准备原路返回寻找时,几只小鸟聚在一起向她靠近,对着她“叽叽喳喳~”。

月儿脑中一亮,定是女儿让小鸟来找她的。

她跟着小鸟一路奔跑,靠近山崖边,传来了小宝贝的哭声,“呜呜呜~,哥哥,你醒来,哥哥,你醒来,呜呜呜~”

月儿趴到压边看见了女儿,松了一口气。

崖边矮一点的地方有个不宽的石棱,女儿和男孩子缩在石棱上,男孩子已经昏迷,但始终保持着护住女儿的姿势,额头上流血不止。

月儿飞身而下,轻点石棱,将女儿先抱了上来,又下去一次将男孩子抱了上来。

夜色当空,圆月明亮,深蓝的天空干净的没有半丝浮云。

男孩子清醒,他躺在几张拼凑的桌子上,身下铺着褥子,仔细瞧瞧还是在那间客栈,摸摸额头,被清洗包扎过。

月儿和女儿在一旁吃饭,见他醒来对他微笑,“醒啦,喝些水吃些饭吧!”

男孩子下了桌子,坐在母女身边,将小宝贝好一阵细瞧,小心的询问道,“妹妹没事吧!”

小宝贝小脸儿粘着馒头渣,对男孩子笑,“嘻嘻~,没西,哥哥七饭饭!”

男孩子放心松了口气,猛然扯到头上的伤口,疼的裂牙。

月儿瞥了一眼,刚刚女儿说这位哥哥将坏人打下了崖,她看来看去都不觉得这男孩子有多大的能力,若是真的有,又怎会轻易被人追杀?

可女儿不会撒谎,也许他是凑巧将那妇人推到崖下的吧!不管怎样他救了女儿,帮帮他就算还人情了!

“你叫什么?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月儿问道。

男孩子低头不语,持续吃喝中。

小宝贝眨眨眼,手里剩了一点点的小馒头递给男孩子,“哥哥句哪哦?娘送你回家!”

男孩子换上一副诚挚的笑脸,“我家住兴庆!”

月儿眼懵,无奈的轻叹,居然是个小色鬼,看上我女儿了!不过,想也是白想。

第二天,日出东方,晴空万里。

月儿将客栈里的一众尸首挖了洞掩埋,三人踏上了征程。

路过走到小镇月儿买了辆马车,铺了席子,软和的靠垫儿,以及路上用的东西,又雇了马夫,一路晃晃悠悠的前行。

为了不被男孩子的仇家追杀,月儿硬是将男孩子换了女装,扮成了可爱的小姑娘。

男孩子极不情愿,却没办法,因为小宝贝说,“哥哥不听话,西西(思思)不和哥哥玩儿哦。”

通过不多的交谈,月儿知道了这个孩子姓李,她就叫他小李子,小李子不爱跟她说话,对她女儿的兴趣到是很浓厚。

两个孩子会在马车里玩儿指鼻子指眼睛,小李子会把好吃的先给小宝贝吃,还用草叶子给小宝贝折蚂蚱。

月儿平淡的看看,没有过多言语。

途中有两次与黑衣人面对面的路过,那些人看马车里是大小三个娘们儿,倒也没有多做打探,再者也没听说要追查的小公子人有女性同伴,于是便放了行。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月儿带着孩子走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山林,打了野味烧烤一番,解决了晚餐问题。

晚上,微风徐徐,众人安然入睡。

月儿睁眼,传进耳中的“嗖嗖~”之声十分细小,不像是林里小动物发出来的。

月儿将熟睡的女儿背在背上用布条绑住,小宝贝睡得香甜,趴在娘的肩膀咗咗小嘴。

月儿将小李子摇醒,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快钻到车底,一会儿听到任何声音都别出来。”

小李子揉揉眼睛,立刻反应过来是遇到了什么,跟着月儿出了马车钻到了车底。

借着月光,月儿将帐篷里的马夫叫醒,让他赶着车前进。

马夫疑惑,“夫人,这三更半夜的,还没睡够呢!”

“要是还想活命,就立刻赶车!”

马夫看这夫人不像开玩笑,有了些戒备,只顾着穿好衣裳,连帐篷都没来得及收,赶忙跑上马车。

然而马夫还没来得及挥出手中鞭子,数名黑衣人踏着月色飞奔而来,矗立在马车四周,挡个严实。

黑衣人手持利剑,面色凶狠,眼中射出的寒光到是为闷热的夏夜带了降温的作用。

马夫脸色吓得煞白,他只想靠赶车赚些钱银,好养活一家老小,没必要把命搭上。

他下了马车跪地求饶,“各位英雄,劫财俺确实没有,要是劫色,那位夫人倒还是可以,英雄爷爷就饶了我吧!”伸手将月儿一指。

月儿面无表情,与瞪过来的众黑衣对视。

黑衣将月儿探究,冷冷的问道,“那个孩子呢?”

月儿知道今日的黑衣不同寻常,身上带着隐匿的内力,想来她们快到兴庆城,这些人便是追杀小李子的最后屏障。

跟这些人多说无益,她将包裹的宝剑握在手中,向着黑衣人走进,一手抛出一锭银子落在车夫跟前。

车夫捡起银子,稍显愧疚,却也极快的向着车后跑去,消失在夜色中。

黑衣人步步紧逼,缩小包围圈。

月儿眼神逐渐冰冷,将周身扫了一圈,利剑出鞘。

霎时间强风吹过,林中树叶沙沙作响,女子的刘海儿被吹得发直。

车底的小李子只听到一连串的‘噗嗤噗嗤~’和骨头断裂的闷响,待那些倒地的黑衣发现车底隐藏的人,也已经再没了说话的机会。

月色下断裂的四肢遍布满地,浓浓的血腥刺激着人的感官。

顷刻,“娘,西西要睡觉,娘让西西睡觉,呜呜呜呜~”小宝贝因为娘的打斗被吵醒,被困意折磨的大哭。

月儿收了宝剑,解开带子,将女儿反手搂紧怀里哄着,“乖乖睡,娘不折腾了,睡吧睡吧!”满地的狼藉丝毫没有影响到一颗慈母的心。

小李子从车底钻出,顾不得惨烈的现场,跑到月儿处跟着哄,“思思乖,没事了没事了!”

月儿白了一眼,刚刚我跟人血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大义出现?

次日一早,小宝贝因半夜的折腾还没睡醒,窝在马车里做美梦。

小李子不停地用扇子为小宝贝蒲扇着微风,擦着额头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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