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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填房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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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基为阿里将上面一层棉被稍稍敞开些,怕她汗出得太多而虚了身子。
谁知在他刚刚将棉被挪开一些,阿里像受到惊吓一般,双臂微弱的扭动,小脸皱在一起,迷糊的说道,“···后母亲···真心爱他···求···再也不敢了···不要杀我···”
窗外暗中,一个黑影迅速翻出南院,朝着皇后寝宫的方位直奔而去。
上次契丹与元昊贺兰山一站,虽未获胜,但是宗真没有放松对贺兰山的抵抗。
于是他收集云部回到契丹后,在萧皇后的建议下重整军势,命北枢密院使萧惠率南路军渡黄河,向河套地区推进攻大夏东境。
时间仓促,此次防守及后续进攻并没有大获的可能性,于是萧惠向上京城飞鹰传书,宗真决定调集人马,准备军攻大夏的右厢地区,和大夏中部,来个两面夹击,从而使得大夏措手不及最终土崩瓦解。
萧皇后建议,太子乃国本,本应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但是近年来却极少带领契丹军冲锋陷阵,难免有失了威信。
故此建议,此次最好命太子上阵,与萧惠一起进攻大夏,从而加深太子在百姓心中的威望。
宗真接纳此建议召来洪基,谁知洪基却一口否决,宗真问其原因,洪基闭口不语,宗真面露不喜,又问了一次。
洪基轻蔑的说道,“父汗为何不问问母后,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让皇儿出去领兵打仗?就算要皇儿去,也可以,等到二皇弟回了上京城,我便会去,”
说完也不顾宗真的反应,甩袖离开大殿。
宗真眯了眯眼,若是真的等到宝信奴回来他再去,别说是进攻大夏,恐怕就连贺兰山都未必守得住。
于是当日下午,宗真便命耶律敌鲁古率北路军攻西夏右厢地区,南下攻凉州,中军攻西夏中部。
没过几日,契丹的南路大军沿黄河一路前进,战舰及粮船浩浩荡荡,直接进攻入了大夏的境内。
契丹军这次是发了狠,前来的兵将不但人数众多,更全部都是精兵瑞士,契丹兵将心中明白这次交兵必赢,均是信心十足踌躇满志。
大夏军营,元昊与军中武将商议应战的攻略,到最后却都是一筹不展,满面铁青的出了营。
柔儿也不言不语,轻柔的为元昊拿捏着肩背,愿他能稍稍缓解压力。
契丹军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大夏这次只能变成鸡毛,根本想不出对抗的法子。
夜晚,休息室灯火忽明忽暗,似要熄灭一般。
柔儿亲自去为元昊熬参汤,来补一补他今日所费的脑子。
元昊无精打采,坐在桌前死命叹息,心中只想,耶律宗真,你也老大不小了,跟我玩儿什么命呀?
一阵冷风将窗户吹开,‘啪嗒’,窗棱与墙面撞击而响。
元昊嘴角勾起,看来,他来了。
一个黑影踏着夜色窜进室内,朝元昊走来。
还是老样子,一身黑衣,蒙着黑色面巾,露着一双忧郁的眼睛。
黑衣人抛出一物,元昊伸手接住。
黑衣人说道,“虽不能保你大胜,但是却可以让你将损失减少到最小,告辞!”
“义士稍等。”元昊赶忙叫住。
黑衣人头也没回的问道,“何事?”
元昊也抛出一物,黑衣人接住,仔细一瞧,是一枚翠玉扳指,上面还刻了一个‘元’字。
元昊面带微笑,“虽然我们是各取所需,但毕竟你也帮了我,这个东西当做信物,若是有用得着的时候,大可亮出此物,元昊绝不食言。”
黑衣人将扳指攥住,点了点头说道,“多谢。”
又是一阵疾风窜出窗外,黑影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之中。
此次契丹与大夏的交战,真可谓是喜忧参半,分不清谁输谁赢。
契丹军再次疑惑,元昊究竟是怎样将我契丹必胜的结果,逆转成了不输不赢的现状?
就在契丹与大夏短兵相接的时候,上京城临潢府内又是进行着另外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自从洪基拒绝了宗真的任命之后,萧皇后将牙咬的‘吱吱’响,一个贱女居然比他的太子之位还要重要?难道我倾尽半生的努力,只能眼看着被那贱女毁于一旦?
基儿,你不给母后机会杀她,难道母后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萧皇后命玉叶找来三位高手,让他们趁着夜色从三皇子斡云殿的后门出发,此次定要将那个祸种去见阎王。
玉叶劝阻,却不敢反对,只能以建议的口吻说道,“皇后娘娘,此举怕未不妥,毕竟离二皇子露馅儿的日子已经不远,奴婢认为不必急于这一时,并且此举并不像皇后娘娘以往的作风,莫非皇后娘娘有些···”后面的话不敢说出口。
萧皇后将手中的折扇奋力扯烂,冷哼,“玉叶,你是想说本宫此次有些狗急跳墙强是吗?”
玉叶赶忙低头,解释道,“皇后娘娘赎罪,玉叶并无此意,只是这样做要是被太子查出,会得不偿失。”
萧皇后将软椅上的锦面揪的‘呲呲~’响,似有千钧的仇恨要发泄。
“这个祸种一日不除,本宫就会吃下、睡不着,只有让她立刻死,本宫才能有缓气的机会。”
又瞪着玉叶,一字一顿的说道,“让他误会了斡儿,总比记恨我这个母后强。”
玉叶微微蹙眉,“奴婢知道了。”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准备?”
“是!”
玉叶领着三名黑衣人退下。
片刻后,“来人,去将太子请来,就说本宫要与太子闲话家常,愿意与他抛去隔阂,一心随他。”
“是”
一路疾奔,婢女进入太子殿却不见太子踪影。
萧坦思连理都懒得理,对着一名婢女伸手一指,“将她引到太子的暖巢去!”
于是婢女跟着一路进了南院。
近日临潢府的宫人们都在疯传,说自从二皇子领了军令,出去巡查的这段日子,太子除了朝堂议政之时,其他时间就整日泡在南院,看来传言是真的。
婢女将萧皇后的话传到,一眼也没多看的退下。
阿里风寒没好利索,到了晚上都会发烧,洪基每日都会来看望她,与其说是探望,倒不如说是伺候。
更重要的事,洪基怕母后会借机对阿里不利,前些日子母后想将他派往战场,他便知道母后的意图,所以近日来除了议政和睡觉,他都会亲自守着阿里。
凡是煎好的汤药洪基都会亲自一勺一勺给阿里喂下,阿里嫌药苦,会皱着小眉头躲着不喝,洪基便命人煎两副一样的药,陪着她一起喝。
阿里感动的流了泪水,洪基用手指柔柔擦去嫩颊上的泪珠,“你每哭出一滴泪,都会滴在我的心中,我不要你哭,我只要你笑。”
阿里哭得更是厉害,无神的双眼泪水连连,洪基将她拦进怀中,泪水一滴滴亲吻进口中,“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别哭。”
她乖巧的点点头,心中泛出愧疚,耶律洪基,对不起。虽然你双手沾满血腥,但是对我却很好,只不过,你和宝信奴一样,与我都不是同路人。
今日接到了萧皇后的传话,洪基大感开心,看来母后知道我的决心,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阻止我爱阿里,所以她妥协了。
洪基喂阿里吃完了汤药,“你早些休息,我去去就回。”
阿里小脸一红,又抿了抿嘴,“嗯,聊完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洪基在她面颊蜻蜓点水,转身离开。
走在宽阔的长廊,夜色清美,洪基颇感轻松,看来这临潢府也不是那么压抑,还不错!
皇后寝宫,迎接洪基的是一张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笑脸。
“基儿叫母后好等,可是安顿好你的阿里才来的?”
萧皇后拉住洪基的手,将他牵引至准备好的酒菜处。
婢女将酒杯斟满,毕恭毕敬的侍奉这对儿母子。
洪基的心情受到了影响,面漏喜色“母后,既然您与皇儿已经愿意抛下旧事,那皇儿自然是开心的,若是皇儿以后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母后多多管教才是。”
萧皇后端起酒杯,翻了一个白眼,故作生气的说道,“母后哪里还能管教的了你呀!一个耶律阿里就已经让基儿忘了母后的存在,这以后的日子还是基儿自己做主吧!”
洪基立刻赔不是“母后,皇儿知错,还望母后不要计较皇儿,皇儿以后定将母后的教导牢记心中。
这杯酒,就当做皇儿为之前,对母后的不敬所作出的惩罚,皇儿先干为敬。”
说完一个仰头将酒饮尽。
萧皇后侧了侧目,瞧了瞧他手中的酒杯,和颜悦色说道,“一杯酒哪里会够?至少要一壶才行。”
“只要母后愿意与皇儿不做计较,让皇儿喝十壶才行。”
“好,这可是我皇儿说的,来人将本宫珍藏的佳酿统统呈上来。”
“是”
几名婢女端着数个土黄色的陈年老罐走到桌前。
与此同时,太子殿的南院,几名黑衣人翻墙而入直奔主室。
婢女们正在收拾屋子,动作纯熟,将屋中摆设一一归位,再将一些夏日的物件拿走,摆了软和的坐垫,几盆秋菊。
小音端着洗漱的水盆进了屋,放在床边。
阿里脱了薄袜拉起裤边,将小脚泡入水中时,几名黑衣人纷纷闯入。
阿里虽然看不到,但是能听到,“谁?”
黑衣人没有说话,对着婢女一阵乱砍,几声疼痛的闷喊,夹杂着东西碰到的声音,之后变没了动静。
阿里惊慌的沿着床边侧摸,“小音,小音,你在不在?”
小音面无表情,将阿里摸索来的手臂大力一挥,给几名黑衣人使了眼色,然后迈开步子向房门外退去。
然而就在小音刚刚一脚踏出房门,一个黑衣人上前一刀‘噗嗤~’,刺入她的后背,她扭曲脸翻过身来,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们,居然···”
话未说完,黑衣人瞪着眼睛再是一刀‘噗嗤~’,小音前胸刺中,挣扎两下晕倒在地。
几名黑衣人向床边靠拢,其中一人说道,“二皇妃,麻烦您挪挪身子,跟我们去个好地方···”
皇后寝宫。
萧皇后因为与皇儿冰释前嫌,心情颇好,闲话家常,更是连连举杯,喝的不亦乐乎。
洪基已喝的面红,却很是喜悦,并且母子俩还商量好,以后定要想办法解了阿里身上的毒,让她的身体彻底恢复,能够常伴他左右。
萧皇后更是出谋划策,说是将宝信奴除了,免得在中间碍事,洪基原本不愿动此干戈,但今日母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为他着想,他心中难免有些动摇。
母后说了,只要阿里能够深爱上他,就一定不会忍心不要他而随着宝信奴殉情的。
洪基连连点头,看来还是母后最好。
但是,往往人在喝醉的时候,脑子里某些神经末梢不但不糊涂,反而会因为酒精的刺激变得更加兴奋。
看着母后嘴角挂着的笑,为何会觉得有一丝清冷?
洪基心中泻出一丝不好的预感,母后该不会是···?不,不可能,母后答应我接纳阿里,她一定不会那样做。
随着萧皇后的继续劝酒,洪基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加强烈。
洪基将头摇晃,口中喘着粗气,醉意的说道,“皇儿今日与母后畅谈实在痛快,但是皇儿有些醉,想先行回去休息。母后也喝得不少,不如也早些休息,明日皇儿酒醒,带着阿里一起来向母后问安。”
萧皇后眼中射出一丝冷光,立刻换上慈祥的面容,将手中酒杯轻摇,“基儿的酒量母后知道,今日这么些小酒怎能将基儿喝醉?可是惦着你的阿里?真是如胶似漆,看来还要尽早为我皇儿先拔掉那个障碍才行。
基儿,再陪母后一会儿,将这壶中的酒喝完回去也不迟,她人就在你的太子殿,一会儿子不见还能飞了不成?”
洪基又饮了一杯,“也好,不过皇儿在这屋子里觉得憋闷,不如与母后移驾到花园中畅饮?”
“自然可以,只要我基儿高兴就好。”
又对着婢女吩咐,“移驾。”
“是”众婢女将桌上东西陆续挪走,鱼贯窜出。
萧皇后起身,洪基赶在婢女之前将萧皇后搀扶住,“今日就让皇儿服侍母后。”
萧皇后满意的笑笑,与他一起向花园走去。
洪基突然面露不喜之色,尴尬的说道,“还请母后先行,皇儿出恭后就来。”
萧皇后点头,对着婢女吩咐,“你们两个伺候好太子。”
“是”
萧皇后绕过大门向进花园,洪基面上浮出一丝不屑,转身向寝宫外走去。
婢女上前阻拦,“太子殿下,您这是要到哪儿去?”
洪基阴沉着脸说道,“阻挡本太子着,刺死。”
婢女吓得坐到地下。
☆、索你的命(精彩)
萧皇后在花园中等了许久不见太子,两名婢女急步赶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后娘娘,不好了,太子闯出了寝宫,回太子殿去了?”
“什么?”萧皇后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换上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回去就回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洪基一路疾奔,恨不得长了翅膀,为何今日的长廊就特别长呢?
终于冲进了南院,眼前的一幕让他脑中空白。
满地的血迹,歪七扭八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
他冲进屋内,来到床前将被褥抓起,然而,一层被褥又怎么能隐藏得下阿里?
阿里,你在哪儿?阿里?
洪基急忙向屋外奔去,小腿被人一把攥住,小音气若迷离的说道,“太子···”
几日后,一列契丹军队驶入上京城,领队的高头大马上宝信奴器宇轩昂,衣袍俊洒飘逸。
他一路毫不停歇回到临潢府,还未来得及向军机处汇报这些日子的成果,便先一步回到了太子殿。
萧坦思在院子中赏菊,心情看上去颇好,一看到宝信奴,立刻换上一副伤怀的模样,对着宝信奴摆手,“二皇子终于回来了,有些事情定不要过于急躁,毕竟···”
话未说完,宝信奴心中猛然一揪,立刻冲进南院。
几名面生的下人在收拾院落,扫地的到底,修建花枝的修剪花枝,见到二皇子恭敬行礼。
小音面上毫无血色,虚弱的扶着门边向外遥望,见到宝信奴她有些激动,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泪先一步掉了出来。
宝信奴闷不吭声走进屋内,洪基手持酒壶靠倒在床前,眼神涣散,胡子茬恒生。
装饰还是一样的装饰,床还是一样的床,但是却没有了女主人的踪影。
宝信奴将洪基衣领抓住大力提起,“阿里呢?阿里在哪儿,你说,你说呀!”
洪基露出憨笑,痴呆儿一般,“阿里?我也想知道阿里在哪儿?但是我找遍了整个临潢府,整个上京城,都没找到,阿里不见了,她不见了···”
他眼中泛出血丝,伤心欲绝,失去了最重要的宝贝。
宝信奴愤然将他甩到床沿子上,悲怒的发抖,“你是太子,当今契丹皇太子,可是,居然连个女人也保护不了,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还能干什么?”
洪基从床沿爬起,对着宝信奴冷笑,责问道,“你不是也没保护好她,凭什么还来指责我?你明我和阿里有了私情,你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不就是想借着阿里来迷惑我,换取如今在朝政中的地位?你又有何资格来说教我?”
宝信奴仰天闭了眼睛,深深呼吸,仿佛步入了无尽的痛苦,这痛苦从心底滋生,蔓延至全身每一个毛孔。
再睁开眼时,说道,“阿里是我的妃子,我的女人,从第一眼见到她时,我就深深的爱上了她。我原本以为会与她不问世事,白头到老。
可谁知竟让她遇到了你?呵呵,从她看着你的眼神中,我就开始后悔,为何要将她带回上京城。
她喜欢你,我知道,你们之间有私情,我也知道。我挣扎过,痛苦过,但是却始终不能放弃,我甚至劝说自己原谅她犯下的过错,只要她还在身边就好。”
他顿了顿,瞟了一眼静静倾听的洪基,留下了一句话,后飘然而去。
“阿里不见了,我要去找她,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是死是活,就算浪尽天涯,我都一定要找到,因为,我爱她。”
洪基呆住,又微微摇头,你爱她,难道我不爱她?我与你只不过犯的是同一种病罢了,痛苦的相思病,离不开她的病!你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你很伟大,你又怎知道我不可以?
你也说得对,我乃是当今契丹皇太子,却连自己爱的人也保护不了,只能任那些口口声声为我好的人左右摆布,我这个太子还算是太子?
洪基甩掉酒瓶,饱含愤怒向外走去。
来到皇后寝宫,婢女行礼,“恭迎太子殿下。”
萧皇后正在给笼中的鸟喂食,没有回头,“基儿,来看看母后笼中的金丝雀可有长大?”
洪基走到鸟笼边放缓了脚步,眯了一眼笼中的金丝雀,“是长大了,不过长得再大,不也是在母后的掌握之中?”
萧皇后感到异样,扭身瞧来,“你是在说我的金丝雀?”
洪基面无表情,盯着萧皇后反问,“母后认为皇儿在说谁?”
萧皇后放下手中的鸟食,动作优雅不失尊贵,但却颇显的疑问,“若是有什么事不如一口气说完,母后很累,没工夫与你打哑谜。”
萧皇后不屑的瞟了瞟,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偿了一小口,放回到桌上。
“母后,不知您与那些男宠们在一起的滋味如何?”
“你~”萧皇后指向太子。
“母后,您这一生怕是背着父汗没少逍遥快活过,您的那些风流帐别人都未与您算过,为何就容不得皇儿风流一回?”
萧皇后一张脸铁青,强压住胸中的怒火,她年轻的时候是因为可汗的背弃誓言,而在一怒之下做出过荒唐的举动,可后来已经洗心革面彻底悔过。
近二年也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的在那方面需求渐强,有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她原以为定是有人暗中给她下了药,可经过御医秘密诊断之后,得出的结论是一切正常。
可汗力不从心,且他身边围着那么多莺莺燕燕的女人,又怎能将她喂饱?所以她才与那些男人有了纠葛。
萧皇后无言以对,但毕竟这是自己的皇儿质问,让她万分怒闹,一个抬手将桌上茶杯打落。
‘哐嘡~’,茶杯摔得粉碎。
婢女们诚惶诚恐,纷纷跪倒在地。
萧皇后抬起双眼,瞪向太子,然而矗立在门口的一抹紫色身影,让她顿时惊慌。
她颤颤巍巍的说道,“只骨,您···”
洪基也是一怔,随即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可汗宗真脸已翻出了青色,大口喘着粗气,显然他已将太子的话听到。
萧皇后扑过去,跪倒在可汗脚下,慌乱的解释道,“只骨,挞里没有,那些都是谣言,基儿也是误听了谣言,只骨定不能相信的。”
宗真缓缓抬起了手,想要触摸触摸萧皇后的脸颊,却停在半空中,看到萧皇后渴望的眼神,最终还是将手扶在了她的脸。
宗真眼中闪出一丝光亮,开口说道,“基儿,莫要听信了谗言,你母后的为人父汗很清楚,莫让人将今日的话传了出去,不然有损你母后的声誉。”
然而,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有时候越是不想被人知道的事情,却越会被传得更广泛更夸张。
不到数日,整个临潢府,乃至整个上京城都传出了两个天大的新闻。
第一条新闻是,二皇子与二皇妃莫名失踪,太子命人将整个上京城翻遍也未找到,不知二人是死是活。
有人说是两人出去游玩的时候被狼群吃了,连骨头都没有留下。还有人说是太子嫉妒二人的恩爱,对二皇妃蓄谋已久,无奈二皇妃不从,所以太子下了密令暗中将两人杀掉。
当然,更多人愿意相信后面一种说法,毕竟人的天性如此,都喜欢看更热闹的事情。
还有一条新闻让上京城的百姓震惊,当今契丹国母背着可汗做出了荒yin的事情,与众位大臣均有染,人前母仪天下端庄秀丽,而实际上却是一个嫉妒成性的yin娃dang妇。
这两条消息可谓是气泵山河,惊天动地,不紧传到了整个临潢府,整个上京城,整个契丹国,更传进了大宋的宣德大殿。
大殿内,赵祯和文武百官听着游使禀报各国的奇闻异事:
“大理的皇妃生了个三胞胎,是三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娃娃。”
“大夏元昊的母亲被契丹擒获做了俘虏,饥寒交迫奄奄一息。”
“吐蕃逐部再选新的首领,但最终恶战一场之后仍未选出。”
“契丹的萧皇后传出与大臣关系密切的丑闻。”
“契丹二皇子与二皇妃莫名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
每个月游使都会向皇上和满朝文武,汇报周边各国的种种消息,众臣不冷不热一副爱听不听的模样,这种事情每次都会听上一大堆,耳朵都张了茧子。
甚至有的大臣还拿手指扣了扣耳朵边,像在表示‘哎呀,没什么好玩儿的,还说什么说?’
但他们却必须听,这是当今大宋皇帝定下的规矩,皇帝说了,不管事情大小都要全部了解,才能充分掌握各国动向。
宣德大殿除了游使的声音之外再无其他响动,众人就像是在课堂上听课的学生,昏昏欲睡。
然而却有一个人皱紧了眉头,他就是咱们大宋朝的镇国将军,沈让。
当沈让在听到“契丹二皇子与二皇妃莫名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句话时,心悬了起来。
难道夜与宝信奴出了事?他二人均是武艺高强心思细腻,又怎么会出事?
虽然她已成为别人的妻,但依旧是他这半生中最爱的那一个。若她过得好倒也罢了,若她过得不好,他又怎么能安心?
沈让劝慰自己,不会的,他们定是不喜朝中生活,躲到哪一处过清闲日子。
此时的契丹国,国母与皇太子已是闹的不可开交,无论是朝政意见还是皇家仪式,均是冷面相对,水火不容。
萧皇后yin乱后宫嫉妒成性的流言,在民间已是的满天飞,还传出后宫那些失踪的人,都是被萧皇后暗中处决。
一时之间这位契丹国母已是威严扫地,名声尽毁。
甚至连街上玩耍的孩童,都会拿萧皇后来当做骂人的标本。
大树下,一个孩童将另一个孩童的苹果抢走,其他围观的孩童就会骂,“你怎么抢人家东西,跟皇后一样坏。”
大人赶紧将孩童的嘴捂住,小声训斥,“别胡说,当心被皇后听见了杀你的头!”
孩童惊慌的点了点头。
民间的流言飞语让萧皇后倍感头痛,原本她的母仪天下,高贵端庄,温柔大气,如今被统统毁于一旦。
以前百姓对她都是万分敬仰,爱戴称赞,而现如今却犹如过街老鼠一般认人唾骂。
她又怎能不恨?
更令她难受的是太子对她的态度,每次母子见面,太子都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模样,让她心中犹如被细绳勒住一样,又痛又闷。
萧皇后生出了心结,有时连饭也吃不下,晚上也睡不好,日渐消瘦,无精打采。
宗真多次劝阻洪基,不要与自己的母后闹得过于僵硬,毕竟那是你的母后。
洪基面对宗真的这些言语,除了冷漠便是冷笑。
阴暗的天空倍感压抑,心中的思绪更是将人团团围绕,这世间有谁会真的快乐,真的自在?
皇后寝宫的花园中,面色憔悴的夫人眉头紧皱,她细细想着这些年的过往,想起耶律阿里的故意挑衅,想起基儿的怨恨相对,以及现在每日的精神折磨。
她眯起了眼,拳头攥的‘咯咯’,咬牙切齿,这一切都是那个贱婢造成的结果。
“耶律阿里,让你死的痛快真是太便宜了你,本宫应该将你千刀万剐,将你砍去手脚,让人凌辱,让大石碾碎,将你挫骨扬灰!”
身后传来一声轻蔑的笑,“母后不是病入膏肓了?看来母后精神好得很,皇儿真是多此一举,兴许以后都无须再来探望母后。”
洪基说完转身离去,萧皇后立刻浑身病痛,楚楚可怜,几步上前将洪基手臂攥住,
“基儿还是惦记母后的,只要基儿不再记恨母后,要母后干什么都行,基儿心中定明白母后所做的一切,既然来了就陪陪母后吧!”
曾经仪态万千,母仪契丹的萧皇后,是么的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而如今缺确如天牢里的囚犯一般,郁郁寡欢,苦苦哀求。
不过这些在耶律洪基看来,都是装的,因为她的母后曾经那仁慈的模样骗过了整个契丹国的眼睛,演技很好,很优秀。
洪基大袖一甩,冷冷的说道,“母后刚刚不是还有力气要杀人的么?怎么这会儿就这般的虚弱无力?
母后莫要怪皇儿言重,母后所做的一切确实是为了皇儿,但你也只想让皇儿做一个傀儡太子。
母后心中还有壮志,最终会像武则天那样站在高处君临天下,只怕到时皇儿只能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萧皇后拼命的摇着头,将他手臂抓紧,不肯松开,“不,皇儿,母后不会那样做,你相信母后,母后都是为了你,全都是为了你。”
洪基眯了眼,轻声细语,一字一字,问道“难道母后与那些男人行苟且之事,也是为了皇儿?”
萧皇后愣住,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周身失去光彩,黯然无色。
洪基借机抽身,愤愤的出了园子。
之后的日子,萧皇后身体更加虚弱,御医开了不少的药方都不管用,她依旧不吃不喝少言寡语。
契丹多次对大夏的征伐,导致国内百姓困苦,军队衰弱。再加上太子与皇子之间生出间隙,更是与萧皇后水火不容。
这家里与家外都没有一丝的宁静,从而导致宗真心中顿感疲惫,每日依旧理朝,却十分力不从心。
宗真的弟弟耶律重元提出,他愿意将契丹军容重新整顿,力将朝中奸佞**的局面扭转。
耶律重元在与宗真玩起小时候的打靶子游戏时,故意将他名下的很多城池输给了宗真,令宗真在疲惫中得到很好的放松。
耶律重元能在宗真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支持,令宗真对这个从小玩儿到大的弟弟非常感激。
一日,兄弟俩又是玩耍尽的十分尽兴,酒醉之时,宗真说出,愿意在百年之后传位给弟弟。
耶律重元听了十分开心,却婉言拒绝,告诉宗真说,“虽然咱们兄弟情深,但不能乱了礼法。”
宗真当时没说什么,第二日早朝时颁布了两条旨意。
第一条,太子耶律洪基不喜朝政,除去太子头衔,从此以后耶律洪基称位大皇子,并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任其随意行走。
第二条,本可汗百年之后传位于弟弟耶律重元。
这两条消息一出,契丹国上上下下又是一番惊天动地,奔腾海啸。
如此翻天的消息,自然会传到大宋的宣德大殿。
汴京城,镇国将军府。
望着枝头自在的小鸟,沈让的心中落进了一块石头,之前还有劝慰自己的理由,可是这次呢?若不是尊贵的耶律皇族出了大事,契丹可汗又怎么会做出这番决断?
契丹国,上京城。
一个寂静的黑夜,连星星也不曾出现过,大皇子未留下只字片语,也未向任何人交代,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知儿莫若母,除了萧皇后,没人知道大皇子干什么去。
萧皇后望着花园中飘落的黄叶,想要伸手接住,却被一阵风吹跑,她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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