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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爱上你-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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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课?不太好吧!”舒芹皱眉犹豫。
虽然读书时也有逃过课,那都是因为拗不过明小雅的要求,偶尔逃过几次而已。
现在长大懂事了,哪还能干出这种事呀?
“没事,你学习的事情又不急于一时。我去给你请假好了,就一天时间。我妈应该会通融的。”陈容安慰道。
说实话,昨天听说陈林和舒芹整天都呆在一起,他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才会早早下班回家的。
又因昨晚发生停电一事。他确定自己是非常喜欢舒芹的,觉得就那样把舒芹推给陈林,心里非常不舍得呢。
于是,今天才会这么早来找舒芹。并要与她一起“私奔”。
“能请到假就好。”舒芹眉头舒展开来,狡黠一笑,“请不到假的话。就听你的,今天逃课吧!”
陈容的嘴角开心地咧了开来,却牵动到被打伤了的地方,不由地把笑容收敛了些,微皱起了双眉。
“还痛吗?擦过药了没?”舒芹关心地问道,抬起手来轻轻碰了碰他下巴处的淤青。
“没事,擦过药的。”陈容柔声回答道。
眸中的温柔波光像要将眼前的某人溺死不可,某人更是心甘情愿地掉了进去。
两人甜蜜温馨的互动,羡煞了在旁的某个大醋坛子。
被当作空气无视的陈林在床上躺不下去了,爬起来,冲到两人面前,双拳紧握,布满血丝的双目似乎在喷着怒火。
陈容依旧淡定地微笑着,一手托着舒芹的下巴,一手捏着棉签给舒芹仔细涂抹药膏,根本不去理睬他。
舒芹清冷的眸光斜睨着陈林,一言不发。
就这样,空气又一次凝固。
但是,这一次的战况明显转变,胜者自然是那个淡定从容微笑着的陈容。
正在这时,又有一人走了进来,这回真是女佣王小芳。
瞧见僵持着的三人,一时分辨不出到底出了啥事,不知该进来还是退出去才好。
陈林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局促不安的王小芳,转过身去,阴沉着一张骇死人的脸,僵硬着步伐走出房间。
王小芳向他问安都没有任何反应。
何必站在那儿自讨没趣呢?
赶快离开这个令人憋闷的地方吧!越快越好!
陈林回到自己的房间,远远地望着摆在窗前的那个印有他和舒芹亲脸照片的花盆,愣了几秒,胸前的刺痛又在继续,赶紧将眸光移开。
暗自咬牙。
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
他压根都不会相信陈容能忘记初恋钟瑜而喜欢上舒芹的。
那么,舒芹想要的一对一的感情,陈容肯定给不了。
如此分析着,陈林心里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现在,他应该派人去调查钟瑜的下落,把钟瑜找回来,看陈容还能守在舒芹身边多久。
这厢,陈容给舒芹抹好了药,吩咐王小芳给舒芹取来鞋子、包等物,准备带着舒芹出门了。
细心体贴的陈容知道舒芹不喜欢穿高跟鞋,吩咐王小芳取来了一双平跟鞋给舒芹。
舒芹边穿鞋,边检查包里应该带上的东西,对站在一旁的王小芳说:“小芳,帮我取一个大袋子来好吗?”
双手在空中笔划了一下。
很大的袋子呀?
王小芳不知道她要大袋子做什么,却还是很快就取了一个巨大的编织袋来。
“嘿嘿。这个袋子应该装得下了。”舒芹看着手中的大袋子,开心地边走边说。
陈容感到意外,问道:“小芹,你拿这么大的袋子准备装什么?”
“装钱啊!”舒芹压低声音说,闪亮的眼珠一转,又问:“还有,我是不是应该戴个墨镜,或是面具,乔装改扮一下呢?中了大奖不能声张的么,最好不要被太多人知道才好。不是么?”
“噗嗤——”陈容被她的表情逗乐了,恶作剧心起,配合点头说:“嗯,确实应该化一下妆。”
于是乎,陈容回自己的房里,从小时候的玩具中给舒芹找来了一个大墨镜戴上,还找来一个猪头面具、一顶绿色长假发给她。
这些东西都是他小时候过万圣节时玩的。
八戒呀?二师兄呢!配她这二师姐还真是相称啊。
“呃~这个面具也太那个了吧?”舒芹拿着猪头面具在脸上试戴了一下,满脸窘迫之色。
“粉嘟嘟的挺可爱的嘛!”陈容笑道。
舒芹无可奈何,翻了翻白眼。
陈容开着车。载着舒芹“私奔”去也。
车驶出陈家大宅的大门才敢给宁瑞夫人打电话请假。
宁瑞夫人刚睡醒还没起床来,就听到这么一个坏消息,气得她差点把手中握着的手机摔出去。
边穿鞋,边气愤地嘟囔着:“两个臭小子都不听话。气死我了!容儿居然还给我来个先斩后奏?反了他了。”
她怎么能不气呢?之前跟陈容聊过的,知道他不会去追求舒芹的,所以才会让陈林去接近舒芹。
可是,这才过了两天时间而已。陈容便出尔反尔,变卦了。
这下子让陈林怎么办啊?如若让他知道舒芹和陈容一起出门了的话,心情会好吗?还会乖乖地去上班吗?
唉!这个舒芹果真不是一般人物。桃花太旺真不是好事。
宁瑞夫人梳洗好来到餐厅时,只看到身穿一身正装的陈林,一个人坐在那儿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优雅淡定的神情,似乎还不知道舒芹跟着陈容“私奔”的事儿。
“妈,早!”陈林若无其事地跟宁瑞夫人问安。
“早!容儿和芹儿怎么不见来吃早餐?”宁瑞夫人明知故问地试探着陈林的口气。
“哦,他们带上早餐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把今天给芹芹安排的课程取消了吧!免得老师白跑一趟。”陈林依旧是一付淡定自若的神情。
取消课程的事儿,宁瑞夫人早就吩咐石总管去做了。
宁瑞夫人愕然,暗道:他居然知道舒芹跟着陈容出门了?还能这么淡定?
正在思考之时,陈林已经吃好了,站起身来,温柔地对她笑了笑,说:“妈,我上班去了。”
“好!”宁瑞夫人回以温和的笑容。
与陈林四目相对之时,锐利的眼神从镜片后透出,想再仔细观察一番陈林是否在假装深沉。
自然什么都没能看出来。
望着陈林迈着稳健而轻快走远,宁瑞夫人脸上露出欣喜的微笑。
陈林这么淡定,着实令宁瑞夫人刮目相看。
什么时候,我家林儿的胸襟也变得这么广阔了?
不错,挺好的。
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如此,不能整天只知道与女人腻歪在一起,连工作都不做了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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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肇事跑车
这厢,陈容就这么带着舒芹出门,心里竟然有些许紧张之感。
之前舒芹住在陈容家里时,每天早上也是这样载着她去上班,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自从与宁瑞夫人和陈林谈过话,向他们表明了他对舒芹的态度,他本不该再对舒芹心存幻想了不是么?
因此,现在陈容的心情是矛盾而复杂的。
他的心性与前一世一样,还是那么犹豫不决。想去做,又怕做得不够好。不去做,却又舍不得。
一路上,舒芹显得异常兴奋,端着陈容给她准备的食盒吃着减肥早餐。望着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叽叽喳喳说过不停,“大哥,快看,那个人骑的车子好漂亮哦……前面那辆车的车牌很牛啊,5个8……”
有东西吃还不能堵住她的嘴。
舒芹不管陈容回不回答她的话,只管兴奋地把她看到那些并不新鲜的事物向他诉说着。
陈容脸上挂着温暖和煦的笑容,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温柔体贴地提醒她:“小芹,好好吃你的早餐,不要呛到了。”
今天是周一,他们出门比较早,与上班高峰期错了开来, 一路上畅通无阻。
一会儿,车子便驶到了市区。
陈容戴着眼镜,平稳地驾驶着车子,看到前面的红灯亮起,稳稳地踩下了刹车。
“呯——”
一声巨响。
陈容的车身剧烈摇晃起来。
车尾被后面冲上来的车给狠狠吻了一下。
车内的舒芹手上正端着食盒,捏着一块苹果在吃呢,这下子随着惯性,手上的一小块苹果直接塞到喉咙里去了。
“咳……咳……”舒芹气管被堵上了,不停剧烈咳嗽,小脸憋得通红,泪水滚落。
陈容见了,顾不得去管车子被撞的事儿。伸手过来。一掌重重拍在舒芹的后颈上,把堵在她喉咙里的那小块苹果给拍了出来。
“怎么样了?”陈容关切地问道,满脸满目都是担忧之色。
堵在喉咙里的苹果拍了出来,舒芹的呼吸通畅,拍着被憋坏了的胸口,大口呼吸空气,脸色渐渐恢复正常,擦着泪水说:“没事了。去看看车子撞坏了没?”
说着,抓住门把,准备跟着陈容下车看车况。
陈容见她没事。放下心来,同时阻止她,“嗯,小芹,你别下车,就呆在车上不要动。”
舒芹见他一脸的严肃,只好乖乖听话,呆在座位上不动了。
陈容在后车镜上看了一眼,才开门下车去检查车况。
作为陈家的大公子。偶尔也会遇到一些躲在暗处的仇家。此时,他便是为了舒芹的安全考虑,不让她跟着下车来。
可是,陈容打开车门。刚把脚放到地上。
“轰——”
后面肇事车辆是一辆花哨的跑车,往后猛退,而后又一踩油门,方向盘往反车道上一拐。不管前方亮着的红灯,直接闯了过去。
快若闪电。
逃之夭夭。
眼看着跑车逃走,一直跟在陈容车后几个车位的任浩也把方向盘往反车道上一拐。驾着他那辆黑色捷达车跟着追了上去。
其他不关事的车主见到肇事跑车飞逃,后面跟着追上去的捷达车距离越拉越远,只能唏嘘一番罢了,没有谁的车能超越跑车的速度啊。
虽然那辆跑车跑得够快,但对于拥有超视力的舒芹来说,要看清车牌号和车内坐着的人,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舒芹凝神看着那辆花哨跑车的车牌号,暗暗记下。
特么的居然是外省车牌。
再仔细看了看车内坐着的那个鼻梁上架着一付无框眼镜,嘴唇上有两撇八字须,斯斯文文的男人。
舒芹不由地惊愕得豁然瞪大了双眼。
青松?
钟青松?
分明是钟瑜的弟弟——钟青松!
就一个月之前,舒芹远远的看到过他。那时候钟青松也是开着这辆跑车,送明小雅回幸福小区。
此时,钟青松旁边坐着的那个年轻女孩子,转过脸来看了一眼舒芹她们这边。
看清女孩的长相时,舒芹又是一阵惊愕。
竟然也是认识的?
薇薇!
舒芹初到“聚缘园”上班时,薇薇、小敏、肉丸、毛杰四个人来应聘。后来,舒芹参加唱歌比赛时又遇到过薇薇两次。因此对薇薇的相貌算是熟悉的。
暗忖:薇薇怎么会和钟青松在一起呢?刚才薇薇的表情看起来怎么那么紧张而惊恐呢?莫不是被钟青松给绑架了?
车速太快,近视眼的陈容虽然戴着眼镜,却也没能看清楚这些。
但看舒芹一副见鬼的异样神情,便猜测到她肯定认识肇事车的驾驶员。
“小芹,刚才那人是谁?”
“是,是……”舒芹缓缓将眸光从远处的跑车身上移回到陈容脸上,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如果告诉他车是钟青松撞的,他会不会去找钟瑜?找到钟瑜以后,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与她在一起?
陈容眉头微拧,凝视着舒芹,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钟青松,我已经把他的车牌号给记下来了。”舒芹决定不再在瞒着他。
不管如何,钟瑜的事情迟早都会面对,还不如现在就让他去找到钟瑜。
如果钟瑜和他还是相爱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趁着现在并不是非他不嫁之时放手。
然后,祝福他们幸福吧!
陈容听到答案之后,眼眸中果真闪过一丝激动之色。
舒芹双手交叉紧握,垂下眼眸,将失望的眼神隐藏了起来。
正在这时,前面的红灯熄了,绿灯亮了起来。后面有车在狂按喇叭提醒他们别挡着路。
陈容默了默,走到车子后面检查车况。
还好,撞得并不是很严重。
只不过是把尾部的保险杆撞脱落了,车身也只是凹进去了一些而已。
陈容回到车上。继续启动车子,发现没有任何问题,继续往目的地行驶。
开车的同时,寻思着通过舒芹记下的车牌号,肯定能查到钟青松的信息,然后再通过他去找钟瑜,肯定能找到的。这样的话,当年相恋的两个人又能在一起了……
他一定要问问钟瑜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当初是不是被人胁迫才离开成都的?失踪那么久,为什么不回来找他?
陈容越想越激动,以至于把坐在旁边的舒芹给完全忽略了。
也没察觉到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有多憋闷。
舒芹静静地注视着陈容的侧脸。
与平时的淡定从容、温柔和煦截然不同。微蹙着的眉头。漂浮着的眼神,紧抿着的唇线,表明了此时他的内心有多么焦躁。
舒芹在想:陈容到底还是非常在乎钟瑜的。
而她呢?
昨晚停电时黑暗中的那个拥抱,陈容在她脖子上的亲吻,还有今天带她“私奔”……
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自己心里不该心存侥幸,不该对他再有任何非分之想,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就好。
过了好一会儿,或许是舒芹的视线太过专注,令陈容感到有些不舒芹。终于偏转头来与她四目相对。
舒芹在接触到他的视线后,面无表情,缓缓将视线移开。
虽然舒芹沉默不语,陈容还是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又一次伤到了她的心。
就在刚才。她眸中闪过的一丝哀痛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
陈容的心里一痛,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由地紧了紧,嚅嗫着说:“小芹,我……”
脑子飞速运转。努力组织着恰当的语言,想要抚慰她一番,却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舒芹不想让他为难。转过脸来时眼眸中已恢复平静,微微一笑,指着前方打断他的话,说:“大哥,兑奖中心就在前面对吗?到了那儿把我放下,你去忙你的吧。”
“我没有其他事要忙啊!……”陈容正想说点什么时,手机响了。
是任浩打来的。
任浩说他追不上那辆跑车,把跑车的车牌号告诉了陈容,又加上一句,“驾驶员可能是钟青松。”
关于车牌号、驾驶员的情况在任浩向他汇报之前已经了解,与舒芹所说相差无几。
人家开的是跑车,任浩追不上也是情有可愿。
“你看着办就好。”陈容只说了一句话,挂断电话。轻舒一口气。
陈容相信,不用他开口吩咐,任浩就会去帮他查钟青松的下落的。
车子停在兑奖中心的楼下。
他们出来的太早,这个时候人家还没有上班呢。
舒芹看了一眼陈容,想打开门下车。
却被陈容先她一步按下关门键,不让她打开车门。
“大哥?”舒芹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陈容。
“说好今天陪你来兑奖的,还没兑呢。”陈容解释道,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眼。
“我带了身份证,自己能行的。”舒芹平静而略有些倔强的眼神。
“好不容易才从我妈那儿请到的假,不能浪费了不是?今天就让大哥陪在你身边一天好吗?”陈容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她。
舒芹愣了一下,即尔点点头;回以灿烂的笑容,“好!”
既然陈容向她摆明了他们之间只是兄妹关系的意思,那她现在就安心的享受哥哥的照顾和疼爱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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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忆往事
陈容看了看车上的时间,对舒芹说:“我们今天出来的太早,兑奖中心还得等两个小时才上班。就在车上等着吧!”
说着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想摆出一个最为舒服的姿势放松自己的身体。
陈容总是这样,不管在什么样的条件下,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怎样舒服怎么来,就是这么一个率性之人。
工作时雷厉风行,不会讲太多情面。唯有在面临感情之事时,却总是无法做到果断。
舒芹的眼睛往车窗外看去,观察周围的环境,提议道:“嗯!记得前边不远处有家修车美容中心,好像可以修车。现在可以把车子开过修理一下呀!”
陈容偏转头看了她一眼,取下眼镜。
没有采纳她的意见,将坐椅往后调整到最佳舒适状态躺好,闭上眼睛,揉着眉心。
这会儿,陈容根本不想去管车子的事情。
“小芹,我可以抽根烟吗?”陈容坐起身来,伸手从车前的抽屉里面摸出一包香烟来。
舒芹微愕。
她知道陈容平常没有抽烟的习惯。
距离上次见到他抽烟已有一个多月了吧。也就是她去“聚缘园”上班的第一天,下班后,陈容送她回幸福小区,在车内听着他写给钟瑜曲子时抽过烟。
今天怎么会突然想起要抽烟了呢?
看来今天因为钟青松撞车一事,对陈容的心理冲击蛮大的。自然不是车被撞坏的事,而是初恋钟瑜的事。
舒芹沉默着,眸光越来越暗。
“还是不抽了,你闻不得烟味。”不等舒芹回答,陈客把香烟放回原处,又在抽屉里翻找出一张光盘插入车上的cd机里。
吉他声随之传出。
悠悠琴声,丝丝情动。
如泣如诉。愁怨感伤。
居然是那首曲?
舒芹手肘撑在车窗上,手支脸,看着陈容沉默不语。
现在,她只想当一个听众,听陈容讲他自己的故事。
“小芹,上次你不是问我这首曲子是写给谁的么,我还没有告诉你吧?”陈容斜倚在坐椅上,偏转脸来看着舒芹,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嗯!”舒芹脸上挂着微笑。
“是写给钟瑜的。”陈容微微叹了口气,在几乎放平的坐椅上躺好。
舒芹扬扬眉。嘴角啜起一抹苦笑。
果真是给她写的!
同时,将他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气也听了去,问道:“大哥,叹什么气呀?你给钟瑜写这首曲子的时候,心情难道不是甜蜜的么?”
“甜蜜?呵呵,或许有吧!你还听出一些什么来了?”陈容瞥了一眼舒芹,双手枕在脑后,望着车顶。
舒芹认真地细听那首非常熟悉的曲子,想了想说:“嗯。有牵挂,有不舍,还有幽怨,有遗憾。”
“还有寂寞。”陈容又幽幽叹气道。
舒芹错愕。
寂寞么?
你可知道?在前世故事中。雪容给书琴写的正是同一首曲子呢!
你居然说其中有寂寞?难道雪容对书琴爱不是真正的爱么?爱着书琴的雪容也是寂寞的么?
各种疑问涌上心头,却因舒芹知道陈容根本就不相信前世的事情,这些话自然也懒得说出来了。
沉默着,听他继续往下讲。
“钟瑜是我的同学……”陈容顿了一下。偏转脸来看着舒芹微微一笑,“也是陈林的。上学时我和陈林一直同班。”笑容中似有一抹微不可见的苦涩。
舒芹又一次愕然,眼眸中闪过疑惑。却依旧保持沉默。
钟瑜和陈容的恋爱故事,其中怎么还有陈林的事呢?之前陈林怎么没有跟她说起过?
她知道不用问任何问题,陈容会把所有的事情讲给她听的。
于是,陈容把他和陈林、钟瑜之间的故事的舒芹简单叙述了一遍。
其中包括陈林为何有奇怪的洁癖,不让女生靠近的原因,以及讨厌狗的原因。
舒芹完全没有想到陈林身上坏毛病的形成原因,居然还跟钟瑜有关。
不过,现在这些问题已经被她给解决了,不用再去纠结。
“大哥,你离家七年的原因……”舒芹试探着问道。
这个问题在宁瑞夫人生日那天就想过要找机会问一问的,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此时,吉他曲适时地停止了。
飘荡在车内的音符渐渐消逝,沉寂下来的气氛有些压抑。
窗外的晨光也随之变淡,没刚才那么明亮。
“离家的原因……”陈容脸上的神情忽然变了,墨黑的眸中闪过凌厉之光,仿若换了一个人一般,“不全是因为钟瑜。”
“那是?……”舒芹放下支撑在车窗上的手,神情不由地跟着紧张起来。
于是,陈容又将父亲和伯父的事情简单向舒芹说了一遍。
舒芹听完后,还是不太明白,又问:“大哥,你父亲和伯父的事情,与钟瑜的事情,还有与你回国后不直接回家的事情,好像没有多大的关联吧的?”
“有关联。”陈容肯定地回答道,顿了顿,在舒芹疑惑的眼神中继续说:“我的眼睛其实不是真的近视,而是因为眼睛曾经受过伤,视觉神经受到过伤害才变成这样的。”
“啊?!”舒芹震惊。
今天陈容给她讲的这些故事,一个比一个恐怖,怎么能不震惊?
“等一下。”陈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坐起身来,眯着眼睛在车内到处看。
他这是在找水喝呢。
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故事,嘴巴早就干了,喉咙开始冒烟。
善解人意的舒芹顺手从旁边取过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陈容对着瓶口喝了好几口水,才润好了喉咙,开始慢慢讲叙七年前的故事。
七年前,陈容从米国往回逃跑时的经过很不顺利。
身后一直有人跟踪、追杀。
他知道那是陈拓宏安排的人。
陈容凭着聪明的头脑,只身一人艰难而惊险地躲过了陈拓宏手下许多次的追杀,辗转着从新加坡、日本、香港。然后到了深圳。
路上只跟任浩联系过一次,命令任浩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并命令任浩去深圳接应他。
陈容坐上从香港出发到深圳的大巴,发现他身后那条一路上被甩过许多次的“尾巴”突然消失不见。
以为进了华夏国境内,陈拓宏的人便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放弃继续追杀他了。
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些许。
哪曾想,那场“意外”就发生在深圳。
而被陈拓宏派来追杀陈容的那个人,竟然是陈容的老熟人。
太熟了,熟得只差叫那人一声岳父了。
因为那个人正是钟瑜的父亲——钟友胜!
那天,身无分文的陈容走在深圳街头偶遇钟友胜。
正当陈容以为一踏上国土就遇到了“亲人”而倍感欣喜。并对这个“亲人”放下戒备之时,却被钟友胜朝着脸上撒了一把石灰,降低了他的战斗力。
然后,钟友胜又在他头上拍了一板砖,将他拍晕,想让他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这算如此,事情还没完。
再然后,钟友胜掏出一把尖刀准备送陈容上西天。
对此,陈容全然不知。
因为他的眼睛被石灰灼烧而伤。根本无法睁开,加上头部受伤。满头满脸都是血。倒在地上已无抵抗之力。
就在陈容快要失去意识之时,忽然听到钟瑜的声音。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呢!
不过,陈容还没能多听一听心爱姑娘的声音。便昏了过去。
任浩赶来接应陈容时,看到钟瑜跪在钟友胜面前苦苦哀求,不让她的父亲再伤害陈容。
而钟友胜告诉钟瑜,他必须杀死陈容才能拿到“圣主”许诺的五十万元钱。并且,如若是完不成任务,便会要了钟家一家四口的命。
钟瑜一听是“圣主”的安排。顿时瘫软在地,不敢再拦着钟友胜了。
对陈家忠心不二,又与陈容有着亦师亦友情感的任浩,看到奄奄一息的陈容倒在地上,心疼不已。不管伤害陈容的人是谁,以其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直接向钟友胜投了两把他的“任飞刀”,将钟友胜的两只眼睛当场戳瞎。
钟瑜此时只顾着呼天喊地的边哭边喊“爸爸”,并指责任浩不该伤害她的父亲。说他父亲是受人胁迫,迫不得已才对陈容下的狠手。
气得任浩当场就想将钟氏父女给灭了,却被突然醒转来的陈容给拦了下来。
任浩仅仅只把钟瑜打晕。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来历不明、武功高強的黑衣蒙面人赶了过来。
任浩只好放过钟氏父女,带着失去意识的陈容飞速离开,躲了起来。
两蒙面人一上来就将钟友胜杀死,抛尸……
动作娴熟,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是职业杀手的手法。
然后,两黑衣蒙面人将晕过去的钟瑜掳走……
任浩不知来人底细,不敢贸然现身,又因陈容伤势严重,急着找人救治他。便懒得去管钟氏父女的死活了。
一天后,经过救治的陈容闯过鬼门关,一醒来便向任浩打听钟氏父女的事情。
任浩如实将他看到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陈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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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习俗:回娘家、吃开年饭、祭财神、食日昼
第一百八十五章 谁是害死陈父的人
陈容的第一反应认定是一直反对他和钟瑜交往的宁瑞夫人就是那个“圣主”,肯定是宁瑞夫人使了某种恶劣手段,逼迫钟友胜对他产生杀意,才会发生钟友胜对他撒石灰、拍砖头、意欲杀死他的事情。
为什么会怀疑他的亲生母亲呢?
因为陈容早就觉察到宁瑞夫人的不正常之处。
发现“陈氏集团”的重要职位换成了宁瑞夫人的娘家人。而那两个黑衣杀手,陈容自然认为也是宁瑞夫人请来的了。
所以,年少叛逆的陈容对他的亲妈产生了怀疑之感,怨恨之意。
以致于重伤如此,也不想让宁瑞夫人知晓。
之前有提过,陈容的眼睛因这场“意外”,而差点永远失去光明。后来虽然非常幸运地遇到了袁丘泽,并得到了最为恰当的医治才没有导致失明,而他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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