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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爱上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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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包裹还是林子成放在那儿的,侍女们大概没注意到,才没有收走的吧。
“嗝——总算是找到有用的东西了,唉哟,头太晕了,先休息一下,休息一下……”书琴把短剑紧紧地抓在手中,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床上摸去。
“嗵——”趴在被子上,没有力气了。在意识模糊的前一刻,书琴还起了心眼,记得把短剑藏到了枕头底下,才闭上眼睛。
喜被上有许多的硬硬东西,比如:枣子、花生、桂圆、瓜子。她也没感觉到搁着人,直接沉沉地睡着了去。
书琴倒是睡了过去,舒芹却是没有睡着,只是感觉有些晕。毕竟身体不是她的,她只是能感觉到一些东西,但不是全部。
不知趴在床上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因为书琴是闭着眼睛的,舒芹便没能看到外面的天色。
突然听到外面侍女说:“公子,您回来了?”
“嗯——”林子成的声音。
“公子小心!”侍女又说。
“我没醉,没……醉。给我开……开门,我还有话要跟琴说呢。”林子成的舌头在打结。
“是。”侍女答应一声,给他打开了门锁,推开门。
“不用你……你扶我,我还能……能走。”林子成醉醺醺,摇晃晃地走进了新房。
第一百二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
林子成走进房间后,连忙反手便将房门关上了。虽然喝得头脑反应有些迟钝,却也被房间里景象给吓了一跳。
先不说被那焕然一新的新房布置吓到,真正被吓到的却是房间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像被盗贼洗劫过一样。
当他看到趴在床上酣睡的可人儿,只能无奈地弯起嘴角笑了。
早就想到她不可能乖乖坐在新房里,等他来掀红盖头,喝交杯酒。可也没想到她不但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尽,还把他的房间弄得一团糟。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睡着了。
“琴啊,睡着了吗?”林子成小声问道,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稍微清醒了一些,舌头也没打结了。
床上的人没反应,趴着睡觉,只能歪着头。睡得太香,嘴里的口水都把被子给渍湿了。
“真是的,一个女孩子睡觉的姿势怎么那么难看?琴啊,要睡就好好睡,这样睡很不舒服吧。”林子成推了推书琴。
书琴微微蹙了蹙眉,胡乱挥了一下手,又没动了。
林子成见她睡得那么死,只好动手给她脱去鞋子,给她翻了个身,用被子给她盖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了些。
给她移动身体的时候,林子成从她的呼吸里闻到了浓浓的酒味。不过,此时的他自己都不是很清醒,还以为是自己的酒味呢。
睡在床上的书琴,此时却觉得很不舒服,因为被窝里放了很多的枣子、花生、桂圆、瓜子。腰被搁得生痛,闭着眼睛,本能地随手把搁在腰下的东西抓起来,扔了出去。
“啊——”林子成没有防备,眼睛被她随手扔来的东西砸到,“嘶……什么东西啊?”
当他看清楚床上有那么多的干果时,心里忍不住yy起来,这不是“早生贵子”的喻义吗?脸上不由地发烫。
书琴的腰下还有东西,又随手抓了一把起来扔出去。
这次林子成没有被砸到,赶紧掀开被子,把床上的干果全都聚拢在一起,清理干净。
给书琴盖被子的时候,林子成的眸光在她身上流连一会儿。
或许是喝过酒的原因,忍不住有些异样的想法吧,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缓缓伸出手去,想起拜堂时她在哭泣,滴在他手背上的泪水,手停在半空中,又缓缓向被子移去,给她盖好被子。
“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对不起!不过,我会等你,无论等多久都行。”林子成坐在床边,看着书琴红润的小脸,痴了。
“笃笃……笃……”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呀?”林子成不耐烦地问道。
“儿子,别傻坐着呀?春xiao一刻值千金,你懂不懂啊?你……你真是急死人啦!你是不是不会呀?要不要我叫你利哥过来教教你?你利哥娶了五个老婆,经验丰富着呢。”瑞夫人如此说着,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
原来她在门外偷偷听了许久,里面都没动静,看到窗户上面印着林子成呆坐着不动的身影,急了。
林子成听她这样一说,羞得满脸通红。没想到瑞夫人把他和书琴送到洞房里,还没完,还会不放心地偷偷在外面听。摊上这么一个“热心”的娘,他只能苦笑了。
林子成猛然打开房门,对愣在那里的瑞夫人说:“娘啊!你要是没事的话呢?快点去抱你的孙子,别在这里妨碍我了,好吗?”眼睛里的闪着寒冷的光。
瑞夫人尴尬地笑了笑,“是啊,我这才一天没见宝贝孙儿,就想得不得了啦,我这就回去。”说完转过身去。
林子成正要关门时,走出几步远的瑞夫人,又转了回来。
“我说,真的不用利哥教你呀?想当初你利哥娶第一个媳妇的时候,啥都不懂呢。”瑞夫人坏笑着说。
林子成的脸色一沉,“利哥娶媳妇的时候才十三岁,自然是不懂得,我都这么大了,还能……”说到这里,立马停住了,羞得满脸通红,没再往下说了。
赶紧把门关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哈哈……哈哈……娘知道了,儿子长大了,自然是懂得。”瑞夫人开心大笑,何尝不知他说露嘴的那半句话的意思?
林子成关上门后,手抚在胸口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口不择言,居然跟姨母讨论这种事。
摇着头,定了定神,转身向床边移去。
现在外面倒是没有人偷听了,可是要怎么睡呢?
昨晚是被锁在这间房里,没办法才跟她一起睡的。现在两人拜过堂了,睡在一起自然是合情合理。只要等到她接受自己之前,控制住自己,不去强迫她做那件事,应该没事的。
林子成下定决心,便没再犹豫,脱去自己身上的外衣,又给书琴也脱去了外衣。
书琴今晚只是醉酒,不是被点穴,意识比昨晚稍微清醒一些。当他给她脱衣服的时候,动作有些重,她感觉有些不适,轻哼了一声。
她这一声轻哼像猫儿叫似的,林子成的心里格登一下,疯狂乱跳起来,本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给逗了起来。
特别是想到那种声音,是从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发出时,林子子又想起以前跟她的那个强吻。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又喝过那么多的酒,他能控制住自己,那他肯定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于是乎……
林子成的唇向那张小嘴伸了过去。
跟上次强吻时的感觉不同,书琴正在做着梦,丝毫不知抗拒,林子成轻易便将舌头探了进去……
舒芹还在书琴的身体里呢,虽然看不到他在做什么,但那种奇怪的触觉和声音,她都能感觉的到。
从来还没被男人吻过的她,此时被吻得透不过气来,淡定不了,也不管能不能操控书琴的身体,猛然伸出手去推林子成。
没想到……居然……被她推开了。
当她愤怒地还想要打林子成一耳光时,却又无法操控书琴的身体了。
真是奇怪!
林子成被她一推,清醒了不少,懊恼地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怪自己没有定力。
书琴动了动身子,闭着眼睛,轻唤一声:“师傅……”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莫非她以为刚才跟她亲吻的是雪容?
舒芹和林子成都这样想。
因为书琴睁开了眼睛,舒芹便也能看见眼前的景象。
林子成呼吸还未平稳,满脸通红,嘴唇红润,正附身注视着书琴。幸好,他双眸中的波浪渐渐退去。
当他听到书琴唤着师傅时,知道她心里一直牵挂的人是雪容,哪里还有心情去吻她。
虽然他没有了想法,书琴却不这样想。这样的姿势,加上刚才睡梦中,那个激情缠绵的深吻,饶是她再笨,也知道刚才亲她的人是谁了。
她的眼神一凛,手向枕头底下伸去,拔出短剑便向林子成刺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洞房很受伤
“啊——”林子成痛苦地叫出声来。本能地用手抓住了锋利地剑刃。
林子成刚才正在发愣,没有防备书琴的动作,距离又近,便被短剑刺到了左胸口。
书琴的力气不大,剑刃被他抓住,便也没能往深里刺进。如果她有力气再往深里刺半分,林子成的生命便会被受到威胁了。
因为,那是心脏的位置。
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滴落到被子上。
林子成的胸口已经受伤,手也受伤。雪白的衣裳、白皙的手,染上了他殷红的鲜血,颜色煞是艳丽,像一朵绽放的红花,却极其恐怖。
“嘶……”林子成痛苦地皱着双眉,看着书琴的脸,里面没有愤怒,有的却是浓浓的哀痛。
书琴的酒终于被吓醒,全身颤抖着,松开了握着剑柄的手,跳下床,光着脚,向房门跑去。
“琴——别走。”林子成强忍着痛,把剑扔在了地上,也跟着跳下床,向她追去。
“再不走,那是傻瓜。我可不想死在这里。”书琴回答道。
在书琴扑到房门之前,林子成从身后,把她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警告性的说:“你不想死就好好在这里呆着。”
“在这里呆着,你还不把我杀啦?”书琴挣扎着,害怕地问道。
“听话我便不会杀你。”林子成嘴角一弯,居然在笑。
“什么叫听……话?”书琴小声的问,她可不想因为刺了他一剑,便乖乖地听他摆布。
林子成把她摔到床上,换成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呆在床上不要动,不要再想着跑出这间房,便是听话。”
“就这样?你不会对强行对我那个……?”书琴不确信地问道。
林子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不再理她,赶快在乱七八糟的房间里找药。
书琴看着他身上、手上还在流血,虽然知道刚才那一剑对他没有造成生命危险,却也是害怕的很。趁着他去找药的时机,赶快下床把短剑捡了起来。
林子成很快就找来了药品和棉布,放在书琴的面前。面无表情,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伤口,命令道:“快给我上药。”
“你叫太医吧。”书琴转过头去。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不听话呢?你想让我流血而死啊?快点。”林子成把药塞在她的手里。
书琴嘟着嘴,转过身来。
当她看到他那白皙的胸肌上有一个血窟窿,还在不停地冒着血时,不再顶嘴。打开药瓶,小心地把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地涂抹着。
林子成看着她温柔地为自己涂药,心里本就没有怪她意思,此时更是像在享受,眼里尽是柔情。
林子成觉得当下是无声胜有声的温馨时刻,而书琴却觉得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于是,书琴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刚才,你怎么不知道躲呢?”
林子成弯了弯嘴角,笑着反问道:“为什么要躲?”
“你不躲,岂不是傻么?”书琴疑惑地说。
“是啊!我就是傻瓜,才会对你不设防,才为被你伤到。”林子成苦笑着说。
如果是在平时,有武功的人近距离都不可能伤到他,何况是一个力气不大,武功弱得不能再弱的人。
书琴皱了皱眉,没有接他的话,默默地为他上药。伤口虽然流了一些血,倒不算深。
“琴啊,你就那么恨我吗?恨不得杀死我?”林子成痛心地问道。
“谁叫你不经我的允许,便让我跟你拜堂成亲的。恨死你了!”书琴正在给他的手上药,随着说话声,动作也粗鲁起来。
“你也看到了,今天的事不是我做的,都是我娘一手操办的。这事不能怪在我头上吧。”林子成咧了咧嘴说。
“除非你承认今天这个婚礼不作数,不然的话,我还会找机会杀了你的。”书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知道今天的事,他也是受害者。但是话要说清楚才行,她可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作数行吗?我不怕死。”林子成突然用那只没有受伤的右手,抓住她的手。双眼含情脉脉,温柔地看着她。
“你疯了吧!哪有不怕死的人?就算是你不怕死,我还怕死呢。我把你杀了,还能活吗?那还不得天天躲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不敢出来啦?”书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甩开他的手。
“呵呵,现在知道刚才我为什么不让你出去的原因了吧。”林子成笑着说。
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如果刚才她跑了出去,势必会引起外面守卫士兵的注意,林子成被她刺伤的事情便会暴露。刺杀准大王的罪,任谁都不可能活着走出公子府。
其实,他是不想让她去送死,才不让她走出房间。也不敢叫太医来,自然是怕这件事抖露出去,书琴便会被抓,这样的话,不死也得打个半死不可啦。
书琴虽然知道了他的用意,却并没有一丝感动,依旧嘴硬着说:“不管怎么说,你偷亲我,就是你的不对。如果我不刺你一剑,你是不是还打算要强迫我跟你那个?”
“你是我拜堂成亲的夫人,为夫亲一下有什么关系?况且,之前不是也亲过的么?亲一次是亲,亲两次也是亲,很正常的嘛。为夫也算是长得一表人材,人见人爱,顶天立天的男人。你嫁给我,并不吃亏呀。”林子成干脆耍起无赖来了。
“不是说过婚礼不作数的么?又绕回来了。气死我了。”书琴气闷地用手指按了一下他胸前的伤口。
刚刚止血的伤口,又崩开,流出血来。
“嗷……”林子成吃痛轻呼,真想扇她两耳光了,怒视着她,“你真是一个恨心的女人……好了,婚礼不作数。快点帮我把伤口包扎好吧,我好穿衣服。冷死了。”
此时的他,光着上半身,自然很冷啦。
书琴白了他一眼,既然他承认婚礼不作数,便也没有再计较了,拿起绷带比画了几下,皱着眉,问:“这个要怎么弄?我不会包。”
没办法,林子成只好自己动手,牵着绷带的两头,在自己身上一比,“就这样,绕上几圈,绑紧就好了。”
书琴听了他的指导,双手牵着绷带从他的身前绕到身后,再绕到身前。
这样绕来绕去,免不了有身体的接触,像是她在主动拥抱他一样。
林子成的身体虽然没有动,心情却是爽歪歪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温润的气息吹拂在书琴额前,弄得她那片肌肤上氧氧的。不由地抬起头来,对上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眸。
为啥说是“绿光”呢?因为,林子成看着书琴的样子,非常像一匹饥饿的狼正在盯着它的美味猎物。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想念的是你
“喂,收起你的口水。”书琴伸出手来,使劲拍了拍林子成的脸,将他打醒。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接触,书琴已经知道林子成的眼睛里,包含着想要吞食她的信息了。
赶紧把他打醒才好,免得等下他的身上又会多出一个血窟窿出来。她完全相信,自己会这么做。
林子成听她这样一说,尴尬无比,眼眸中的光收敛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哪有口水?”
“噗嗤……”书琴忍不住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说:“伤口包好了,快去穿衣服吧。”
经过刚才那些事,书琴已经原谅了林子成,虽然没有把他当成夫君,至少也算是朋友吧。所以,才会对他亲切了些。
林子成算是明白了,如今这样的程度,他虽然没有完全满足,却也是很无奈。
暂且就这样吧,总不能让她把自己又戳一剑,来增进感情吧。那不是受虐狂做的事情么?
不过,两人相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确实被她虐过很多次啦。
林子成从衣柜里找来衣服穿上,看到书琴身上的衣服被他染上斑斑血迹,便又去找来一件衣服让她换。
书琴看着他手上的衣服,却没有去接,将头一偏,说:“我不换!”
“换了吧,你衣服上有血迹了,很不舒服吧。”林子成又说。他是一个有洁癖的人,这是他的自然反应。
“不换,不换。我换衣服的时候,你是不是想偷看啊?”书琴没好气地说。
林子成被她这句话,雷得满头黑线。这小妮子居然把他当成色狼一样看待。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林子成只好无奈地笑了笑,没有再坚持。
“睡觉。”书琴倒在床上,眼睛一闭。
忽然又起身把她的短剑抓在手上,警告地看着他说:“不准碰我啊!你再碰一下试试,我绝对会在你身上再捅上一剑的,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好好,你那么厉害,我哪儿敢去碰你呀?”林子成哭笑不得地说。
反正之前两人都已经在一起睡过两晚上了,书琴也没有坚持说不让他上床。
于是,两人又睡在一张床了。
折腾了半晚上,林子成也老实了,没有再去碰书琴一下。
况且书琴一直抱着她的短剑睡呢,也不显搁着人。
两人相安无事地睡到了天亮。
林子成轻手轻脚地先起床。检查了一下胸口上的伤。
还好,金创药的效果很好,伤口已经没有渗血了,手上的伤更轻,都不用包扎。
书琴早就醒了,假装还在睡觉,把眼睛闭得紧紧的。
“笃……笃……”响起了敲门声。
敢敲他的门,说明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谁?有何事?”林子成问道,没有去开门,赶紧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公子,琴夫人,蓝将军回来了。”侍女在门外战战兢兢地说。
“蓝余回来了?那我师傅是不是也来了?”书琴立马睁开了双眼,从床上跳了起来。
“书琴?你在里面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并不是蓝余的。
书琴听出是紫竹的声音,外衣都穿,就往外冲,大声应道:“我在!紫竹,我师傅来了吗?”
“来了。”紫竹回答道。
“琴啊!把衣服穿好再走。”林子成一把将她拉住。
可是,眼前就只有那套大红喜服在,她原来的衣服都被侍女们收走了。
书琴不管那么多了,胡乱套上那件大红喜服,整理了一下头发。不顾林子成的阻拦,冲出了房门。
林子成也跟在她的身后,走出房间。
门外就只有紫竹和一名侍女在,蓝余从进府时看到府内的布置,便猜到了书琴和林子成已经拜过堂了,哪还有胆子来叫他们起床?早就找了个借口,躲得远远的啦。
而紫竹可不管那么多,他不怕林子成,便要一名侍女带路,直接来叫门了。
紫竹看着眼前穿着大红喜服的书琴,惊愕无比。
虽然在进府的时候,已经看到公子府中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景象。但还是不敢相信,才几天时间没见,书琴居然成了林子成的夫人。
突然感到很失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紫竹,师傅在哪儿?蓝余有没有给师傅解药?情况怎么样了?”书琴焦急地问,拉着紫竹的手,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紫竹被他们的形象惊到,精神没法集中,书琴的问题便也没有听清楚。张着嘴,呆在那里。
“琴啊,不要着急,一个一个地问。”林子成不动声色地把书琴揽到身边,顺便把她的手从紫竹手上拉了过来。
现在他和书琴的关系不同了,在侍女的面前,书琴的身份是他的夫人。不能让她跟其他男人有亲密的动作才行。无意中,那份霸道又显现了出来。
书琴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别有用心。紧盯着紫竹,又将问题慢慢地说出来,问了一遍。
“哦,还在赶往这里来的路上,解药用了的,但是……”紫竹吞吞吐吐地回答,眼神闪烁。
“怎么啦?”书琴与林子成异口同声地问。
“雪容师傅昏迷的时候在叫你的名字。你去看看吧,应该快到了。”紫竹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书琴的神情明显紧张了起来。快步跟在紫竹的身后。
脑袋里立马闪过几个不好的念头。师傅昏迷了?莫非解药不起作用?还是中的蛊发作了?
他们走出公子府时,便碰到了书玉。
书玉昨天有事,没能参加他们的婚礼,今早一早便赶来了。正要向他们道贺,却见三个人神色异常急匆匆地往外走。
“书琴,怎么啦?你们去哪里?”书玉问。
“师傅来了,我们去看看。”书琴眼眶里已经有了泪水,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崩溃。
远远的看到那辆熟悉的马车驶了过来。
书琴不顾一切地向前跑去,地上的雪太厚,把她的脚深深地陷了进去,没跑几步便摔倒在了雪地里。
身后的三个男人都跑过去拉她,却被她甩开了手,自己爬起来,奋力向马车冲去。
当她看到马车中熟悉的面容,惨白的脸,紧紧闭合着双眼,她再也没能忍住眼里的泪水,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雪容的手,哽咽着轻唤一声:“师傅……”
雪容似乎正在昏迷中,没有一丝反应。
“师傅,你怎么啦?我是小琴,快醒醒啊!你不是想见我吗?我来了,师傅……”书琴小心翼翼地捧起雪容的脸,抱在怀里,声泪俱下。
听到她一那声声悲切的呼喊,宛若天快要塌下来的绝望。大家的心里都很难受。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与他在一起
听到书琴深情的哭喊声,雪容缓缓睁开双眼,嘴角无力地扬了起来,努力地微笑了一下,轻声说:“小琴,不哭!”
“师傅,你醒啦?”书琴抚摸着雪容的脸,与雪容的深情对望着,两人都不说话。
此时无声胜有声。
才分别三天时间而已,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咳……书琴,雪容现在需要静养,还是快点给他安排一间房才好。”一个温柔细润的声音响起。
书琴顺声望去,呆住了。
素兰的那一头白发变成了黑发,浅色的瞳仁也变成了墨色。恢复本来面貌的她,比原来更加美了几分。
但是……刚才那个温柔的声音,是她的?
书琴和林子成、书玉都不明就里地望着素兰。
“素兰体内的毒已经解除了,所以现在可以说话了。”于田义在一旁怜爱地看着素兰,解释着说。
“现在不是解释这个的时候,书琴,别愣着了,赶快给雪容安排住处吧,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素兰赶紧说。
“大家请随我来。”林子成连忙说。要带着大家进公子府。
“不用,颜府离这里不远。”书琴开口说话了,深情地看着雪容说:“师傅,我们回家。我说的是我以前生长过的家。”
雪容微笑着,看着她,轻轻地点点头,“听你的。”
既然雪容都答应了,林子成便也没有说什么了。毕竟人家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他还不能干涉人家的自由,只能依照他们的意思做了。
“请跟我来。”书玉在前面带路,一行人马向不远处的颜府走去。
路上。
于田义跟他们讲了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
书琴和林子成走后的第二天,雪容他们便动身往宛丘赶了。
当时于田义身上的伤寒病,和紫竹的头痛病,都还没有好呢。
但是看到书琴离开他们后,雪容当天晚上便吐血了,一直在喊书琴的名字。他们便也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带着雪容往宛丘赶。
坐马车本来就比骑马要慢些,走了一天才走到书琴和林子成之前经过的那个小镇上。
当天晚上,他们在小镇上留宿,遇到了青松。
青松给了素兰解药,向她道歉,并跟她说出当年为何参与向雪容施毒的原因。
蓝余带去的解药反而没有派上用场。
青松是瑜夫人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之前一直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姐姐,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呢。当瑜夫人像姐姐一样地关心他时,他什么都不顾了,一切都听从了瑜夫人的话。从黄旭手中要来了du药。
黄旭当时与青松认识的过程却是偶然性的。他们在一座山上遇到,黄旭看中他的一手高超医术,便有意与他相识。
当青松跟黄旭要du药时,黄旭便多了一个心眼,同时在他们姐弟身上种了蛊。
而雪容身上的蛊,却是他的哥哥,郑国的大王,郑庄公让当时教黄旭蛊术的巫师给种的。
于是,关于雪容身上中的毒和蛊,来历一清二楚了。
青松把解药给了素兰,素兰吃后,身上的毒清除干净,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容貌,嗓子也好了。
但是那些解药对雪容来说,已经毫无价值。因为他的身体衰败的太严重了。
七年前,蛊病发作时,他用自己所学巫术强行把病压了下去。这一次,因为身体衰败的更为严重,已经没有办法压制。
当他感觉自己活着的时间,只能用小时来估算的时候,他便不顾上太多,心心念念地想着书琴,叫着书琴的名字。
黄旭死后,瑜夫人和青松同时发病,瑜夫人死了,青松自然也死了。
素兰看到他的死状,虽然有心痛,却也觉得他死有余辜。因为他害死过的人,太多了。
于田义简单地讲完了事情的经过。
书琴听后,更是心疼不已,当着众人的面,就捧着雪容的脸,轻轻地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大家知道两人的关系,在这个时刻,都非常理解书琴的心情,没有觉得她这样的举动有何不妥,反而很同情他们。
素兰和雪丽看不下去了,转过身去,偷偷落泪。
林子成在这个时候似乎也明白了,书琴和雪容两人才是真心相悦的一对。而他是单方面的喜欢书琴。
虽然书琴对他有一些感情,却没有那么深刻,无法与雪容的相比。
雪容看到书琴的身上穿着大红喜服,猜到她和林子成拜过堂了,眼神里闪过一丝黯然,说:“小琴,你和小林成亲,师傅没能赶上,真是遗憾。”
书琴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连忙解释道:“师傅,我没有同意嫁给他。我和他的婚姻不作数的。是不是啊?林子成。”
书琴说完,转过头来,警告性盯着林子成。眼睛里的意思非常明了,如果他敢在师傅面前说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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