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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妖怪我怕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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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一次的,在完全幻象中的我并没有一眨眼就到天亮,而是再次回到那个梦的世界当中。
通红的天空,战火,破损的武器,血染大地,人类与妖怪的尸体无边无际。
我从尸体中爬起来,艰难地跪在地上,身上的多处的伤口传来模糊的疼痛。没有想到一个梦也会那么痛,我真的是在作梦吗?还是说,在完全幻象中死亡,会陷入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时候。
“啦啦啦~啦~啦啦~”
天籁一样的歌声再次传来,引得我马上转过头看向身后。
“啦啦啦啦~啦啦~”
一个身影模糊的女子在唱着歌,被鲜血染红的绸布在风中飘荡。站在尸体与鲜血的大地上,一边哼着歌,一边开始动了起来,身体异常僵硬地动起来。
像是在跳舞,但是这舞蹈未免太难看,跟她的声音完全不能够相比,甚至还不如一个小孩。
可她在努力地跳着,旋转,扬手,弯腰,旋转……
结果却是摔倒在地上,再也一动不动,如同失去控制的木偶。
黑暗,逐渐吞噬一切。天空,大地,都随着这烟雾似的黑暗侵入而看不见。
那个倒地的身影,最后,也阻止不了黑暗将其吞没。
……
她,到底是谁?
“永世轮回,不再对她……”
天籁的歌声和这句话在我脑海中旋转着。
61 暴君与木偶的故事
阳光灿烂,大榕树洒下一阵落叶。
我站在落叶中间,当叶子飘到攻击范围内,强烈的杀气如狂风袭来。
手中的树枝随着魍魉的身影闪动,一剑之间将十几片叶子切开两半,速度迅捷无影以至于残留着树枝轨迹的光影。
姜子牙背靠着大榕树坐下,眼睛盯着游戏机屏幕,双手在快速地按着游戏键,看也不看这里就说:“还行,绝你已经掌握了,应该足够你对付那些喽啰。”
我收起挥剑的姿势擦了一把汗,今天练了那么多似乎有所进步,竟然连小鬼也这么说。
原地休息了一会之后我开始了放慢动作,稳定步伐的训练。
小鬼突然道:“步法和挥剑已经差不多,杀气也已经足够,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有什么进步,你可以休息一天半天也没有所谓。”
我缓了缓动作,好奇地看向靠着榕树打游戏机的小鬼,倒是奇怪他怎么说这样的话,不过奇怪之后我还是继续训练。
“没所谓,明天就要出发了,多练练也好。”
似乎自嘲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小鬼哼了一声。
练了一会之后,小鬼突然问了我问题。
“短时间里,你怎么会习得如此强烈的杀气?”
我挥了两下树枝,树枝在空中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
“那是因为……最近我做了一个恶梦。”
“……”
我放慢动作练剑,分神地瞄向他道:“喂喂,这段时间我做了一些奇怪的梦耶。”
小鬼变得没有多少兴趣理我,淡淡地说:“做恶梦也能够那么有杀气,你应该是有多胆小?”
我停下来对他喊:“不是胆小的问题!是那个梦太奇怪太真实了!”然后又郁闷地继续练剑。
不过小鬼却是没有再理会我。
“不想听听吗?”我问了一句。
“你的梦关本大爷什么事?”小鬼不屑地说。
我一边练剑一边说:“你不是仙人吗?仙人不是应该会解梦什么的吗?”
“那是死老头的把戏,江湖骗子的技巧,要说有科学依据的现在学术也对梦有许多说法,要是你梦到男女之事,那是你潜意识中的性本能在影响。”
“不是那种事!”
我郁闷地说:“跟你谈正经的,这段时间每次被你在完全幻象中杀了之后就会梦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是好像是一片战争,遍地是人和妖怪的尸体,无边无际,除了我以外一个活人也没有。”
“切。”
“然后啊,就在那里听到了有人在唱歌,只会啦啦啦的唱……”
他按键的动作短暂地停顿一会,很快又重新开始按起来。
“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就是她在唱歌,然后她还跳起舞来,不会唱着唱着她就摔倒了,再也没有起来,也没有唱歌,一动不动的倒在那里。然后啦,还发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还出现了一个很像你的人。喂喂,小鬼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停下练剑的动作,面对着姜小鬼。
他的手指一直在快速地按着游戏机,眼睛没有看向我这里一点,也没有说任何话,连鄙视和嘲讽的话也没有说一句。
僵峙了一会后,小鬼终于按了最后一下键,停了下来。
他盯着屏幕,面无表情地说:“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听完了你大概就会明白,不过劝你最好不要听。”
根本不用想就答:“一定要听。”
“哼,这是你自寻烦恼。”姜子牙浅笑了一下。
阳光灿烂的午后,小绿的树荫遮住了姜子牙的身体。树枝树叶随风吹动,影子在他身上轻轻摇摆。
他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开始平静地讲述起这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开场还可以吗?嗯……”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很混乱的国家。这个国家的人民都是由一群野蛮之徒组成,势力众多,经常内乱,生活在那个国家的人民没有多少秩序可言。互相残杀,征战掠夺常有发生。”
“因为这个国家太过野蛮和混乱,与它相邻的另一个国家决定消灭这个国家。战火卷来,这使得处于混乱的国家很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人民被杀被俘,不久就要被毁灭。”
“这个国家即将步入灭绝边缘的时候,有一个人脱颖而出,在战火纷飞当中组织了整个国家残存的野蛮人,通过暴力的方式,使得这个国家变得前所未有的团结、强盛。并且迅速如同海lang一样反扑敌国,将敌国打得接连败退。而他,也因为残暴统治方式而被称为‘暴君’。”
“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这个国家不但将原本的领地夺了回来,还将敌国打得几乎灭亡。这神迹一样的改变,让带领这个国家走向辉煌的‘暴君’成为了所有人民的精神领袖。所有人都因为他而走在一起,都因为他而齐心向着同一个目标迈进,在所有人眼中那个人就是不倒的神。”
“可是他并不开心,通过残暴的方式统治一个国家,通过战争的方式解决与敌国的争端并不是他喜欢的事情,甚至说他非常讨厌,但是现实却由不得他不这样做。他觉得很疲惫,很累,只得麻木了心肠,让自己变得像钢铁般坚强无情,这样他才不会觉得太痛苦。”
“而这个时候,这个国家里的一些臣子,预想到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敌国将会被这个国家的野蛮统治。虽然他们是这个国家的人民,但是他们还是觉得让野蛮的国家替代文明的国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认为那样的话世界将会永无宁日。于是他们决定叛变,让敌国主宰世界,统治这个国家的人民,这样才可以让文明的种子撒来,而不是野蛮不开化。叛变,让敌国反攻成功的第一件事情也是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杀死‘暴君’。”
“要杀死他实在太难了,他强得可怕,就算成千上万个人一起对付他也不一定能够将他杀死,更何况几乎整个国家的人民崇拜他,以他为神,就凭密谋叛变的那几个臣子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不过有一天,叛变的谋臣,看到了寂寞地坐在王位上的‘暴君’,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方法。”
“几个叛臣来到了自然的源地,经过一天一夜的战斗,将生命树打死,然后用生命树的木头做了一个漂亮的人偶。教会人偶意识,还教会人偶唱歌。完成后,以‘木偶歌姬’的身份,以贡品为理由送给了‘暴君’,想要借‘木偶歌姬’亲近寂寞的‘暴君’,趁其不防备杀死‘暴君’。”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暴君’接受了‘木偶歌姬’。虽然看起来表现出多么高兴,但是‘暴君’每天总是会抽出时间和‘木偶歌姬’在一起,听她唱歌,甚至有时会跟她说话,而那个‘木偶歌姬’却并不会回应‘暴君’。每一天,‘木偶歌姬’都会跟在‘暴君’前后,默默无声呆如木头。”
“‘木偶歌姬’不会说人语,只会简单地重复地哼着一个字,但是却唱得日渐好听,并且逐渐开始有了对‘暴君’的反应,似乎真如会成长的生命木偶。她虽然只是一个木偶,可就算是这样,‘暴君’依然对‘木偶歌姬’很好,甚至在王宫当中传出了一直冷酷无情的‘暴君’对‘木偶歌姬’露出笑容的传言。”
“为了防止‘木偶歌姬’真的会对‘暴君’产生感情,叛臣决定命令木偶尽快杀死‘暴君’。几天过后,在两国即将交战的战场上,‘木偶歌姬’在给‘暴君’唱完歌后,出其不意地掏出致命毒匕刺中入了‘暴君’的胸口。毒素很快在‘暴君’体内蔓延,但是由于‘暴君’本体就是毒和实力强大,所以就算中了这个最可怕的毒匕也能够支撑三天。”
“‘暴君’被刺后并没有对‘木偶歌姬’有一点生气,而是让她马上离开战争,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自由生活。之后,‘暴君’马上率领军队进攻敌国大军。在一个起伏的平原上,两军打了三天两夜,死亡的人数空前绝后。打到第三天,尸骸遍地的平原几乎找不到一个活人。血染战甲伤痕累累‘暴君’跪在平原上,预感到自己国家即将会四分五裂,被反扑败来而感到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暴君’即将死亡的时候,木偶回来了,来到了战后悲惨的战场,给‘暴君’唱了最后的歌,还跳了第一次的舞蹈。随后‘木偶歌姬’倒在地上,再动弹不得。当‘暴君’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她抱在怀中的时候,这时候才明白到‘木偶歌姬’竟然毁灭了自己的生命木能量,准备和‘暴君’死在一起。”
“‘暴君’在成为王后第一次流下了眼泪,第一次亲吻了‘木偶歌姬’。然而他却觉得国家即将灭亡是因为自己明知木偶是来杀他的,却仍然那么喜欢她,固执地和她在一起,以至于最后被死,国家败亡。”
“所以,当‘木偶歌姬’在‘暴君’怀中死后,‘暴君’许下了‘永世轮回当中不会再对她产生感情’的自我诅咒。并且对一直站在一旁望着他们的敌国元帅作了一个最后的请求,把他们两个葬在‘最悲伤的诅咒之地’,一旦再在一起,就一定会落个悲剧的结局。”
“说出这个请求之后,‘暴君’死了,拥着‘木偶歌姬’死在一起。”
“叛臣去了敌国,成为反攻自己国家的军队的军师和将领。失去了精神领袖的国家很快就乱成一盘散沙,不仅内乱,还被侵入。在叛逆的鬼才军师谋划下,两个国家又打了很长时间的仗。最后‘暴君’的国家被完全毁灭了,他的人民就此成为了被敌国一直追杀的对象,过得无比悲惨。”
“而叛臣们没有想到情况出乎其意料中,但是想挽救已经太晚,只得怀着深重的内疚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
“故事,到此结束。”
62 出征前夜
树荫下,姜子牙抬起头望我,平淡乃至有些伤愁地问:“故事你听明白了吗?”
我点头:“明白。”
“那你猜到木偶是谁了吗?”
“猜到了。”
我不禁笑起来,说:“听了这个故事后,轻松了许多,好像变得天空海阔,不再迷茫。”
“这样就好。”
姜子牙苦笑地在树下站了起来,拎着游戏机失神地走向果园大屋的路。第一次看到他因为什么事情而如此失落,似乎这时候的他才有了一个老人应该有着的黄昏独惆怅的气息。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喊住了他:“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姜子牙停下脚步,回过头望我:“什么问题?”
“故事的最后,敌国元帅有将他们葬在‘最悲伤的诅咒之地’吗?”
姜子牙沉思了一会,别过脸继续回走。
“有,所以在‘暴君’和‘木偶歌姬’再次遇见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只会落个悲剧的结局。”
“……”
我看着姜子牙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林子中。
‘暴君’与‘木偶’相遇,‘暴君’一定不会让悲剧发生。
……
“琪琪,明天你能够不去吗?”
即将要前往苍云山的最后一个夜晚,我和陆琪并肩坐在小绿的分体大榕树上。晃悠着双脚,看着天上的星星谈话。
“笨蛋吗?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我当然一定要去!”
我无奈地低下头,看着双脚发呆:“这样啊,真是没办法。”
“唔……虽然我是如此,可是我也希望你别去。”
我有些惊愕望向陆琪,奇怪她会这么说。而陆琪也低下了头,神色有些失落。
“真的是太冒险了,在最强的修真门派中救一个人出来。你这个人的话,一定会是不要命的去救她吧?就算、就算冬蔷薇是我的偶像,也算是半个朋友。可是、可是跟你比起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安然无恙……我果然是太自私了。”陆琪惭愧地苦起脸。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一只手,微笑地说道:“不,正是因为这样,才说明你非常非常爱我。”
陆琪红着脸嗔怪道:“少自作多情。”
眼前这个女孩,在害羞的时候特别美丽,大概就是所谓的含羞半遮脸。在她的红脸下,夜空的月光也似乎更加明亮。月光之下天地一片恬静,成为这个美丽的女孩的背景,也为此时的lang漫增添了色彩。
在一阵的无言lang漫里,陆琪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个给你。”她摘下了左手手腕的黑色手镯放在我手中。
我握着手镯不安地说:“黑炎剑,这不是你师傅的遗物吗?怎么可以给我?”
陆琪晃了晃右手的白色手镯说:“遗物一个就够了,你要使出剑招,难道准备一辈子只是随便捡根树枝跟别人打吗?”随即又眼神迷离地看向别处说:“何况啊,这样子情侣款不是很好吗?”
“……我刚才似乎听到了不得了的字眼。”
“没有!”
我笑着将黑色手镯戴上,她红着脸面对着我目光却瞧向别处,似乎有什么想对我说又不敢说。
我问:“明天就要奔赴战场了,那情侣之间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呢?”
“你想做什么?!”陆琪激动地喊。
“就是亲嘴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亲嘴吗?我们除了第一次见面那个意外,到现在还没有亲过嘴。”
“亲嘴啊……”陆琪有些释怀地说。
“你刚才误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才没有!”
“那……”
我直直地盯着陆琪双眼,盯得她脸红发烫,直冒蒸气。
“干什么?”
“……”
我眯上眼睛向她靠去,而陆琪微微往后倾了一点,整个人在紧张得颤抖着。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我,她并没有拒绝,而是绷紧的身体,直冒蒸气的红脸期待与羞涩地看着我,眼中说不清是害怕还是高兴。
两个人的嘴唇与嘴唇重叠在一起,软软的、微微湿润、还有体温差的凉意。瞬间像回到公园那次意外,有些熟悉,没有了那时的匆忙,带着欣喜和希望,所以分外的清晰。
好幸福,人生中非常美好的一次体验。
静静地贴在一起,我和陆琪互相对视着。能够看到她俏丽的睫毛眨闪,眼睛里水光流动,其中所夹带着的羞涩和高兴。
她闭上了眼睛,我也闭上了眼睛,安静地感受着彼此嘴唇的柔软和温度,还有传递给彼此的深深情意。
咔嚓咔嚓咔嚓……
幸福的时间不长,lang漫被一阵疯狂的闪光灯给破坏了。
我和陆琪就像偷情一样迅速分开,往下一看,院子走廊满是一阵的咔嚓咔嚓闪光,闪得我和陆琪眼花缭乱,还有那群不识趣的家伙高兴的叫喊声。
猩爷:“看狗男女!”
小雪:“哥哥和嫂子在亲亲,羞死啦!”
黄悠:“老大好样的!”
青萼:“妖王大人~”
霍玉:“啧啧……”
“汪~”
“啊呜!”
就连小绿也从树上露出头来笑嘻嘻地看着我们。
我郁闷地望着走廊上的那群家伙,手机还在照个不停,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从客厅钻出来,十分人齐,就连石大山也在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你们……无不无聊啊?”我缓缓地说。
可是这群家伙没有一点自觉,还在一边笑一边拍照,根本没有理会我们的感受。
“唔……”
听到旁边的陆琪有点古怪,我往她望过去。
再看她的时候,陆琪已经不是含羞搭搭,而是咬着牙齿望着下面那些家伙,一副狮子要将惹火它的猎物撕碎的样子。
“琪琪……冷静。”
“够了!”
陆琪一声吼,下面的闪光灯马上停了下来,一个个害怕看向陆琪。不用任何人指挥,人群立马逃命散开。
“要杀了你们!”
陆琪翻身一跳,从树上跳下来,直往屋子奔去,一进门就传出来狗哥的惨叫,然后是猩爷,然后……似乎是小雪的求饶声。
“被掐脸了吧?活该。”
我抬起头看倒挂着的小绿,她迷茫地看着我。
“呜?”
我又看向夜空,看着圆明的月亮,感到有些炫目。
“明天就要出发了,所以觉得今天的月亮特别美吗?”
小绿挠了挠头,不是那么明白我的意思。不过她没有所谓的从树干中脱离开来,落到刚刚陆琪坐着的树枝上,靠着我坐在一起,和我一直欣赏着月亮。
只要跟我粘在一起就好,或许她一个小孩子根本就看不出月亮多么漂亮……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大字形地躺在床上。
睁大了眼睛看着房间的天花板,禁不住想着诸多的事情,弄得怎么也睡不着觉。估计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到了深夜时候。
烦恼中瞄向床头放好的吊坠阿兹玛,看到红宝石中缓缓旋转的星云,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是不是我使出千年妖瞳的时候,眼睛也是会变成这样美丽的红星云呢?
一把将吊坠抓过来看着,小声地喊着阿兹玛,结果没有一点反应。
最近一段时间都是没有动静,似乎是要进入修炼人形的重要阶段,分不出空来。
郁闷,以前还觉得它烦人,老是在我脑海中啰嗦啰嗦的,睡着了也要在梦中玩我。不过等到了我想找它聊天,说说心里话的时候,这个家伙却是给我睡觉了。
“渣渣啊~”
我将阿兹玛放回床头,窝着一鼓子烦恼在床上翻来转去,强逼自己睡着。还弄了几把枕头,想让它摆得更合适睡觉。
意外的,突然感觉到枕头当中有什么硬东西——本子。
我突然记起了一个月前吕绮月要离开时,我偷偷拿走了她的素描本,没有还给她。为此她还十分着急过,但最后还是没有管这个本子的事匆匆离开果园大屋。
现在想起来,真觉得对不起她。
既然也睡不着,我干脆将画本从枕头中取了出来,打开床头灯,在浅黄的灯下坐起来打开画本,看看里面的画。
第一页、第二页、第三页……
一个月前曾经看过一次的画,现在看仍然觉得很有意思。前面的简单的涂鸦,之后的一些风景画,一些静物画,越来越好看。特别让我喜欢的自然是比较后面的有画我的几张画,那画中的我看起来特别的帅气,就是现在再看也觉得很有意思。
画得我这么帅,真不想还给她。
哼,明天去苍云山还是得将这本子还给她啊,就不知道她得知是我偷拿了她的画本后,会不会生起气来打死我呢?
嗯,很有可能,看来交还给她的事情还是得放一放。
然后再翻下一页,后面我没有看到过的内容。
……
画了,一男,一女。
背景是美丽的阳光下的果园,男子抱着女子,女子也搂着男子的脖子。他们拥抱在一起,闭上眼睛亲吻着。男的是那么的深情,女的脸上是那么的幸福。看起来十分美好lang漫的画卷。
画中那个漂亮的女子我认识,就是吕绮月她自己。
原来仙女也有着对恋爱的幻象和期待。
如果不是看到画中亲着她的那个男的样子,我一定会衷心祝福他们。
啪。
本子从我手中滑落,掉落在床上。
63 出发!苍云山
第二天的上午,武斗大会即将举行的前一天,准备就全,即将前往苍云山。
我站在房间的大镜子面前,小雪在一旁给我整理着装。
其实就是一身大风衣加上墨镜,像足了黑客帝国。不过小雪却是弄得很开心很仔细,终于也像了个体贴温柔的好妹妹,如果其中不包括她在“玩”的意思的话。
最后她站远一点评头论足地打量了一会我,皱起眉头,但马上就像想来了什么似的,从衣柜中翻出了一顶黑色鸭舌帽一下子扣在我的头上。再重新打量的时候,小雪才满意地点头。
“这样子帅多了。”
我郁闷地摘下大墨镜对小雪说:“弄成这样不就是整张脸也看不到了?你是在间接说我的脸难看吗?”
小雪摇摇头说:“不是这样,只是……只是……”
苦恼不解的小雪说不出个所以,但是我心里明白,未来那个我就是这样打扮了,的确看起来很帅气。只是现在的我没有他的那份冷酷、成熟和无形中的王者气息。
我又重新戴上墨镜,摸了摸小雪的头笑道:“行了,哥就是帅,怎么弄都很帅。”
“哥你又在自恋了。”
对小雪的鄙视我一笑而过,拎上塞得满满的行李包,打开门,自信大步流星地往房外走去,小雪快步跟上。
客厅里,站着众人。
小绿、黄悠、霍玉、石大山、青萼、免女、猩爷、狗哥。还有王师恩、刘镪东、赵无极、姜子牙、老王、龙须、红莲、王小二、陆琪、陆飞,连难得一现的鼠妖禹利也在场。
拥拥挤挤,吵吵闹闹。
我大手一挥:“同志们好!”
没有人理我。
黄悠和石大山小心翼翼地捧着重新接回的诛仙剑来到王师恩面前,将剑递给他。
黄悠紧张道:“剑已经磨好了。”
王师恩正在跟刘镪东聊天,看黄悠递来的剑,长长的咦了一声。黄悠和石大山还以为王师恩一眼就发现了,害怕得冷汗自流。
王师恩拿起剑挥了挥说:“这石头啊,本来还打算拿回家做个纪念的,都忘记了啊。”
“纪念?”黄悠疑惑地望向王师恩。
王师恩将剑交还给了黄悠,说道:“嗯,这把剑里面寄存着诛仙灵剑,灵剑已经从这把石头剑中取出来,跟我融为一体,这把石头剑已经没有用了。”
说罢,王师恩还展示似的张开手,一把通身白色的光剑出现在他手中,立马就给全场带来了一种威迫感。有没有小说中那把诛仙厉害我不知道,但这绝对是一把不凡的仙剑。
王师恩收回了光剑,黄悠和石大山立马松了一口气。
石大山:“明明是木冬青的搞出来的麻烦,害我们白担心了那么多天。”
王师恩还奇怪是怎么回事,黄悠对他说:“你这把石头剑我们会打包包邮送到你家的,你可以放心的去了。”
红莲缠着姜子牙,将小鬼拥在她波涛汹涌当中。
“亲爱的~别光着顾着打游戏嘛,人家就在你旁边。今天你要走了,人家很久也看不到你了~”
姜子牙打着游戏机盯着屏幕道:“死开。”
“呃~别这样对人家嘛。”
“死开。”
陆琪和青萼聊着什么语气不善的话,越来越有立马大战一场的架势,家里的妖怪和陆飞在一旁劝阻着。
赵无极淡定地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品茶。跟他一同坐在一起的老王表情沉重,将赵无极倒给他的茶一饮而尽。看来老王对于他孙女小薇的事情很紧张,担心了那么久终于要出发营救了。
没有人理我……
为了避免尴尬,我大喊:“这么吵算什么?!走走走,我们出发!”
众人才稀稀拉拉的行动起来,往果园中心走去。
走到那里,王德、史文迪和流歌,还有几个工作人员已经在等待了。看到我们来到后,王德不满我们的拖拉哼了一声。
平草地往两边打开,一架威风堂堂的双轴螺旋运输机从传输通道中升起。
妖怪们围着运输机高兴地叫着,史文迪看到我后立马就高兴地往我喊了一声:“木组长!”
“早!”我给了他一个拇指。
王德就在我面前哼了一声,他那吓人的样子让小雪和小绿都躲在我身后。
我也颇为紧张说:“王兄。”
王德阴着脸道:“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有信心吗?”
“这个……实话说,有点信心不足。”
王德狠狠地瞪了一眼过来,我立马改口拍拍胸口说:“开玩笑!我木冬青一出手,什么事情搞不掂?区区一个苍云门已经,在老子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王大哥放心,小的一定将小薇救出来!”
王德冷冰冰地盯着我,盯得我,连同身后的小雪和小绿也在害怕地颤抖。
他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我还以为他要打我,连忙准备防御姿势。不过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老迈和诚恳乞求地对我说:“小薇这段时间一定受了很多苦,我再看不着她待在那种鬼地方了。木冬青,你绝对要将小薇救回来,不是因为我在逼你,也不是情义要你这样做,而是小薇她一定是在等着你。”
小薇一定是在等着我。
“我知道!”
我反按着王德的肩膀,无比认真地说:“虽然我现在对她现在的情况不太了解,虽然我不知道这一趟行程有多少困难,但我一定能够克服。我去救小薇不是因为情义,也不只是小薇在等着我,而是我不能够让她离开我!”
王德惊愕地看了我一会,苦笑地点头。
“很好,很好。”
我正意气满满的时候,耳朵突然一痛,陆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后用力地揪着我耳朵。
“你果然是对冬蔷薇有贼心!”
“好痛……误解,绝对是误解啊……”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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