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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妃命天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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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从她记事起,姐姐就没用过诗,因为这个,天天被父王骂,难道她今天能憋出诗来。
这确实是难为云阳了,她想来想去,突地想起这些年热播的电视剧《满城尽带黄金甲》,因想了想,怕自已记不全,没想到,竟给她想起来了,她笑道:“父王,我给你们读,不对,是作一首诗。”
王爷悄悄地捂住了自已的胸口,他怕自已很激烈的心跳出来。
二小姐张大眼睛和嘴巴站在那里,她当然不相信。
众丫环婆子,小子相公,全都肃立无声,他们也急切地想听听,甚至有甚者竟悄悄地溜走,跑去拉朋拖友的来看。
观众场面十分壮观,云阳却不知道,她一字一句地将那首诗背了出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气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好,有人带头鼓掌,有人喜极而泣,有人不屑一顾,有人惊奇不已。
二小姐脸、鼻子挤成了一团,气的。
王爷点头品评了一下:“宝儿的诗有一股子清气,气质高贵,虽闺阁女子却有男子汉大丈夫之气,而且用词典雅,确实十分难得,嗯!堪为上品。”
二小姐得意不已,上前行了个万福:“多谢父王!”正欲讨赏赐。
可这时,王爷又继续讲了下去:“云阳这首诗,用词不甚考究,而且像俗语俚语,不够典雅。”他看了众人一眼,停了一停。
云阳啊了一声,怎么的,流传这么久的诗在他嘴里竟这么差。
二小姐得意之极,众婆子丫环彻彻私语。
王爷又说:“可是云儿这首语竟大有深意,写诗作词,先必得讲用词,讲韵,但有了好句,这些一概都不用了,所以,这首诗本王认为胜过宝儿的那首。”
二小姐听了,不由得气极,兼之自已平时以才子自称,更是认为三百年来没人比过自已,三百年后没人会超越自已,何况旁边家人站了里三圈,外三圈,这脸可就丢大了。
只见二小姐上前一步道:“父王,孩儿迟钝,不知孩儿差在那里,请父王指明。”
王爷怎么不知道这个女儿心高气傲的心性,不过这次她是明显地败下去了,他说:“第一,凡诗,词须讲造势,你的一片秋色任我行怎比得上满城尽带黄金甲,第二,云阳诗中句句是菊,你听,待到秋来九月八,九月八是菊花开得正盛这时,我花开后百花杀,可不是此花开尽更无花的菊花么,再说冲天香气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就不言而明了,可是宝儿你的,只有第二句,第四句有菊花的影子,却都不浓。如此两点,已写尽诗家语。”
二小姐听了这话,不禁呆了半响。
众人呼声雷动,王爷激动不已,自已的女儿,彩明的女儿,竟是这般冰雪聪明,她恢复了,王爷嘴巴颤动着,但是他心里又奇怪,女儿心里会藏着什么样的大志,竟让她的诗有这般气势,这是帝王气势呀!难道,乌丹国的未来竟在她的手中,王爷想到此处,不由得多看了云阳几眼。
云阳却松了一口气:终于交掉任务了,看来,这郡主还是不好做。
面前粉色的菊花一朵接着一朵,云阳想起孤儿院外的野菊花。
而王爷则想起自已第一次送给郭彩明的也就是这个菊花,淡粉色,在野外随手一扯一大把。
这样的花养在王府,别人肯定会觉得奇怪,而且王爷不准人随便踏踩,对它们呵护备至,这就更让人难理解了。
不但让人难以理解,还有人痛恨,就像侧王妃和她的女儿。
此时成宝儿看着父王和云阳渐行渐远,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狠狠地踢了踢面前的小菊花,不过那花坚韧得很,未动分毫,她不解气,只把手往地上一扯,一大把花瓣便被她扯掉了。
有人立马跑上前来说:“二小姐,这花可千万扯不得,王爷知道了可不得了。”是一个管花的老婆子。
二小姐正在火头上,伸手就是一巴掌,怒骂道:“什么东西,竟敢管本小姐的事。”不过她知道那老婆子说得是对的,所以她也没深究,站了一会儿,便悻悻而去了。
老婆子捂着火辣辣的脸,暗道:拽什么,不过是个庶出,连个正经郡主都没混上。”
其实下人也没把她当什么。
成宝儿气不打一处来,又跑着回去见母亲了。
侧王妃听了这一段,半天合不扰嘴来,只道:“见鬼了,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作诗的,我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看样子一点都不管用。”
“眼线!”成宝儿一愣,道:“是不是春花?”
侧王妃摇了摇头,没有作声,外面有人来回。
侧王妃从暖阁内走了出去,侧身坐在一张藤椅上。
原来是柳若风,他见姑妈出来了,便忙上前一施礼。
侧王妃一伸手:“免了,自已人不须来这一套,我知道你也不习惯。”
柳若风笑笑道:“还是姑妈了解我,我打小从乡下长大,在泥里摸爬滚打惯了的,没办法。”
侧王妃道:“以后可不准提起这事,只能说你是从官绅大户家出来的,这官绅大士后又衰落,家里人丁单薄,因此到这儿来的。”
柳若风点点头道:“一切但凭姑妈吩咐!”
侧王妃点了点头,道:“你在这儿也学了不少,原先也识得字,故此还能充充,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柳若风道:“小侄才从外面回来,据管家逢真说,扬州选的给王爷祝寿的戏帮戏子已到城里了,不知姑妈如何安排?”
侧王妃道:“这多大个事,也值得你专门跑一趟,叫管事的把她们叫到蔷薇院去安置就行了,拨两个老婆子过去,王府里也不大宽裕,省着点银子花。”
柳若风答应了一声,却站在那里不走。
侧王妃奇怪看着他:“你还有事么?”
柳若风见姑妈这么一说,突地红了脸道:“上次表妹要我带的扬州干琼花,我给她带了来。”忙从身上掏了出来。
成宝儿本来心里有气,正冷冷地站在那里,听得他这么一说,忙走过来道:“哪里,哪里?”
柳若风忙递给她,成宝儿打开一看,那颜色略带些黄,便不高兴地说:“什么破东西也来唬弄我,谁都欺负我,我不要。”接着将手一甩,那干花便飘飘扬扬地落在地上。
柳若风皱了皱眉头,这些花可是他花几百两银子买的,目的就是要逗她这个才貌双全的表妹的喜欢,谁知道是这个样子。
倒是侧王妃要拉拢柳若风,见到他脸上似有不悦之色,便忙道:“死丫头,表哥的一番心事,你怎么不领情呢。”
柳若风忙说了句:“小侄还有事,小侄先告辞了。”
侧王妃点点头。
柳若风顺着花径走了出来,心里闷闷的。
在花径的那一头,走来了一个人,远远地看到柳若风,便绕了过来,她是秋月。
“公子!”柳若风正低头走着,冷不丁听了这一句,便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张盈盈笑脸正看着自已。
“哦!是秋月呀!”柳若风随便说了一句。
秋月红着脸道:“是的,公子,您要到哪儿去?”
“随便走走!”
柳若风随便地答了一句,便要走了,秋月有些失望。
突地他止住脚步问了一句:“郡主身体好些没?”
秋月喜出望外:“大好了呢,什么事都没,据老妈妈说她还会作诗了。”接着便将在菊花坞的事说了说。
柳若风把眼睛盯着望着秋月,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秋月说完之后,又想起一件事,忙赶着说了:“柳若风,你若是去看我家公子的话,就请他宽心,说郡主如此与以前不一样了,不多会王爷便会放他出来的。”
才说完,恰好那边有人喊:“秋月,王爷和郡主游完了,你快去侍候着。”
秋月忙道:“好咧!就来!”接着便对柳若风道:“奴婢有事先走了。”
柳若风点点头,便自走了。
秋月急匆匆地赶到哪里,郡主和王爷已坐在亭中歇息。
王爷看起来十分精神,他端起一杯茶放到嘴边喝了几口。
云阳却看起来十分地没精神,她在心里道:这么无聊的游园终于结束了。
第八章 专家
王爷略坐了坐,便站起来道:“云儿,你想必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然后吩咐左右:“去庆园!”旁边下人愣了一愣,这不是王妃娘娘住的地方吗,王爷已经许久没去了,这会子他们都不习惯了。
云阳去不知就里,只盼着王爷快些离开,便忙打了千,道:“父王好走!”
“啊!”王爷一愣,哪来那么个礼节。
王爷到庆园的消息,早已有人传给了王妃,她忙梳妆打妆起来,眉毛细细地描了又描,嘴唇擦了又擦,她本来也漂亮,虽过了四十,却还是风韵犹存。
王爷兴高采烈地走了来,王妃忙接着。
王爷携着她的手道:“本王今天来是想同王妃说说云阳的事。”
王妃以为是在菊花坞作诗的事,便含笑着点点头道:“这个,臣妾已经知道了。”
王爷奇怪地说:“你知道了?”
王妃点点头道:“下人们都已禀过了,我们的云阳又回来了。”
王爷笑道:“不是这个。”
王妃奇怪地看着他。
王爷道:“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婚不嫁,弄成笑话,云阳今年已二十岁了,按理说应该早给她定下一门婚事,可是本王看她那样子,哪里忍心让她出去,现在好了,如此聪明灵慧,是应该给她找一门好婚事了。”
王妃听了这话一愣,好不容易女儿大了又要走了,不禁有些伤感,便低着头没作声。
王爷知道她在想什么,因道:“本王没有子嗣,虽有一个义子,毕竟是外姓,所以本王想来想去,就招个郡马回来,王妃,你看怎样。”
王妃听了,当下便高兴起来,道:“一切但凭王爷作主。”突地又皱皱眉头道:“太子选妃在即,赵妈妈天天到王府来教女红,宫里那一关却不好过。”
王爷笑道:“这些都是表面功夫,本王若在选妃之前就替云儿选好夫婿,只怕皇上也没办法,再说他是你的大哥,他怎么勉强你的女儿。”
王妃听了这话,便叹了口气:“是啊,还是王爷想得周到,太子妃嫔如此之多,就是做了太子妃又怎样,还是替云儿早作安排吧!”
王爷点点头,王妃道:“宫中一别,已是二十余年了,不知大哥怎样?”
王爷扶着王妃的肩道:“真是难为你了,不是为了彩明和本王,你堂堂一国公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岂会落到这种地步。”
王妃道:“苦也吃了,云儿也长大了,王爷,你也可安心了。”
王爷深情地看着她说:“王妃,这么多年让你费心了!”接着又道:“叫逢真安排一桌子好菜,把宝儿,铭儿都叫上,大家高高兴兴地吃个饭吧,据说最近请来一个厨子,手艺不错,一起尝尝。”
王妃看到王爷的兴致如此之高,便也高兴地说:“好哇!一家子高兴高兴,顺便为云阳压压惊!”接着便去安排去了。
大厅内,一张大圆桌摆在中间,王爷和王妃早就来了,侧王妃带着成宝儿,柳若风也过了来,还有赵铭,偏云阳还没过来。
侧王妃见这个样子,便要发难,想了想,道:“王爷,郡主的身体都已大好了,怎么还不愿出来呢,想是还怪着王爷和奴婢呢?”
王妃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倒是站在一旁的梅香道:“侧王妃娘娘,郡主楼离这儿远,郡主大病初愈,身子想是有些弱,走得慢也是有的。”
侧王妃正欲发火,王爷笑道:“梅香说得对,她今天陪着本王游园,想是有些累了,再等等吧!”
侧王妃见这样子,知道挑唆不成,便只得坐在那里暗暗生闷气。
倒是赵铭不时地扭着看着,有几天没见到义妹了,真不知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郡主!”春花走上前来。
正在欣赏着铜镜中的另一个自已的云阳把脸转过去:“什么事?”
“王爷和王妃正在等着郡主用餐呢!”
“哦!知道了!”云阳心里十分不舒服,真是的,片刻也不让自已消停,不是游园就是吃饭。
秋月在一旁有些着急,道:“郡主,您还是快去吧!要不……。”她看了看春花,底下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很明显,是怕侧王妃又找麻烦。
云阳当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想了想,便极不情愿地站起来,初来乍到,能不惹祸的尽量不惹祸。
她看了看头上坚起的那个发髻,后面分着两缕长发,看起来蛮漂亮,不过,发髻还高一些,旁边再卷一些就好了,她想了想,弄了弄,又换了套衣服,方才出去。
云阳终于来了。
真的是云鬓高堆,步摇晃眼,再加上手挽飘带,上身略收紧了一些,以金花套祥云为小袄,显出了些许的身材,湘绮长裙,下面又加了一双高高的木屐,腰身绵软,走起路来飘飘欲仙,可真是好看极了。
天啦!没想到这个木疙瘩还会有打扮的时候,侧王妃瞪着眼睛,几乎认不出她来了。
柳若风见她红唇秀目,脸上薄施脂粉,天然一个美人,不像成宝儿,其她人等粉团似的,倒把眼睛看呆了。
成宝儿在一旁见了,不禁醋意大发,用力地踩了一下他的脚,柳若风呀了一声,没有人注意他。
因为这一刻,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云阳身上。
赵铭忙跑上去,冲云阳行了个礼道:“参见郡主!”两脸笑盈盈的。
云阳一惊,这是谁。
秋月见云阳一脸的茫然,联想到她这几天的怪异行径,便忙跑上前去,道:“赵公子不要开玩笑了,郡主是您的妹妹,怎当得起您这么大的礼。”
云阳听了,恍然大悟,忙道“哥,你怎么出来了?”因为她记得秋月曾叫她去求情来着。
赵铭起身来,这个称呼怪怪的,不过听起来蛮舒服,他不敢看云阳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低着头说:“承郡主洪福!”
倒是王爷在一旁看着,心里一震,他想起了他的初恋****郭彩明,嘴里喃喃地道:“像,像极了。”
王妃忙指着自已身旁的位置道:“云阳,坐这儿来!”
云阳走了过去,她忘了一件事,行礼,可是,王爷似乎也忘记了,他只是点头微笑着。
侧王妃在一旁气得直咬牙。
王妃满眼里只有她的女儿,拉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云阳,你这个妆化得可真漂亮,很自然,仿佛山中幽兰,却又别有风情,什么时候给为娘化化?”
云阳笑道:“不光是这样化,还有贴梅花,鹅黄的,只要化好了,就宛如九天仙女下凡,美不胜收。”
“郡主,您还别说,您这么一化,就像九天仙女似的,别人都成了丑八怪了。”梅香心直口快,只把一旁的成宝儿气得个半死。
“云阳,你怎么突然注重起这个来了呢?”王妃问,她心里有个想法,女儿是不是思春了。
“啊!没事干,随便弄弄!”云阳随口说了一句。
“郡主,您可真聪明,像奴婢这些人打死也想不出来。”梅香道。
“这样呀!还多着呢,像你们这样化,一层铅粉就往脸上抹,毛孔全堵死,对皮肤可是致命伤,没事到我那儿走走,我给你用花籽儿磨的粉往脸上抹,不但皮肤越抹越好,白里透红,而且还没这么沉,这么涩,轻柔之极,又自然之极。”云阳随意地说,在电脑上学的知识,随便哪一句拿到这里都是专家。
老婆子,小丫头,甚至春花,成宝儿都将耳朵尽量地贴了上来,生怕漏掉一句。
“那些腮红,胭脂又怎么办呢?”有人提问。
“简单,不是有一种花叫玫瑰吗,只要将它的花瓣取下,放在水中清洗过,然后用榨成汁,再蒸干了,取其粉末,用时,再将水化开,轻抹在唇上,脸上,又贴皮肤,颜色又自然,还能护肤呢。”这是她熬了几个晚上上网,想找个去黑眼圈的方子,结果没找到,给她找到了这个。
众人眼睛都瞪得老大。
王爷见她们说得热闹,便也插了一句:“以后府内就像云儿这样装扮,以前不觉得,现在看到她这个样子,别人就越发不中看了。”至高无上的评价。
云阳得意地看着梅香道:“你这个黑眼圈重得很,每天切两片土豆片敷一敷。”
又看着春花道:“你这个毛孔大了些,最好天天用山泉水洗脸。”
侧王妃坐在一旁,很想问,云阳见到了,便道:“侧王妃,你的肤色黑了点儿,每天用黄瓜切片弄两个时辰。”
天,成了美容专家了,有几个婆子也想上前来问。
这时,有人将菜端了出来。
是一碗酪酥,外面金黄金黄的,却看不到一滴油,想是焙出来的。
王爷笑道:“云儿,这是金酪酥,你最喜欢吃的,尝尝。”
成宝儿心里酸酸的,侧王妃斜眼看着。
云阳只感觉到肚内一阵咕咕的乱叫,的确是有些饿了,她也不管什么恩宠,什么感谢之类的了,拿起一双银筷,往碟子里一夹,咬了一口,什么味儿,甜不甜,酸不酸,云阳皱了皱眉头,又硬得像石头块似的,难道他们都是吃的这个。
王妃在一旁见她神情有些异样,忙道:“不合口味吗?”
云阳点点头道:“太硬了,甜味不够,似乎这米粉也是陈的。”
王爷见了,忙拈起一块来吃,待下了口,便道:“好似有一些酸,不过较之以前更好吃了。”
天啦!这个样子还好吃!还说是堂堂王府,云阳叹息着。
她道:“父王,您将厨子叫上来,孩儿教他一个法子,管教这酪酥好吃得不得了。”
王爷疑惑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厨子很快就过来了,云阳道:“我知道你的米粉是发了醇的,现在再不这么做了,要是新鲜的米粉,弄好之后,在粉团中间放几颗炸开了玉米粒儿,再放到火上焙炸,糖多放一些儿。”
厨子点点头,自做去了,只要不发醇,做得也快,一会儿便端上来了,云阳拿着吃了吃,确实是酥了许多,一咬就脆。
王爷也吃了一口,大赞道:“好好,没想到云儿这么厉害,这个酥是云儿制出来的,本王就看叫郡主酥,用在本王的寿宴之上。”
云阳得意地想,要是有疏松剂就好了,比这爆米花肯定好得多。
下面又端来了一盘烤鸭,云阳一见那暗沉的颜色便皱了眉头,对着站在一旁对她口服心服的厨子道:“大叔,这鸭子最后一关要刷蜂蜜,颜色才会金黄。”厨子忙答应着下去了。
又有端上来烧鸭斑鸠什么的,云阳又一一点评了一番,她当保镖时随老板南北都去过,什么没吃过,在这里,她俨然成了美食专家。
成王爷将眼睛瞪着云阳,没想到自已这么多年一直认为不可救药的女儿竟这么了得,私底下学了这么多的东西,他也不想想云阳是怎么学来的,只一味地高兴,最后来了一句:“凡是本王寿宴上要用的菜,小吃什么的,都须请示郡主。”
这句话倒把云阳吓了一跳,看来多嘴是要惹祸的,这几天又要多事了。
第九章 看戏斗嘴
这一天,她正在郡主楼歇息,刚才指导了那个蹩脚的厨师做了宫保鸡丁,直累了一上午,那厨子也真蠢,一遍二遍地教,居然才学了个皮毛,云阳叹了口气,这种事简直要自已的命。
“公子来了!”春花上来禀报。
“哪个公子?”云阳随口问了一句,伸了伸脖子,酸酸的。
“郡主的义兄,王爷的义子赵公子。”春花现在小心翼翼地,上次的巴掌印还在痛着。
“哦!”云阳想起来了,就是秋月要自已给他求情的那个人,昨天在吃饭的时候也遇到过,那个殷勤的样子,而且说起来还是兄妹,不好拒绝他。
云阳点点头,道:“好的,叫他进来吧!”
“啊!就在这里么?”春花奇怪地看着云阳。
云阳一惊,坏了,是不是小姐闺房外人不准进,她忙说:“大厅呀!难不成还到房内。”说完脸上摆出一副不高兴的神情。
春花吓了一跳,忙答应着:“是!”就出去了。
云阳轻蔑地看着她的背影,欺软怕硬。
秋月忙上前来说:“郡主,您真厉害!”
云阳得意地说:“那是自然。”
赵铭在外等了一会儿,他有些急不可待了,关了三天,不停地打听着,好不容易云阳也醒了,自已也放了,正准备来郡主楼看看,又被王爷叫到饭桌上,当着这么多人,虽然云阳就坐在面前,但也不好十分的殷勤,晚饭吃完了,一个大男人夜访郡主,到时传出去可怎么办,自已毕竟不是她亲哥哥,何况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侧王妃,所以一直拖到第二天,又想到云阳习惯睡早床,没办法,到中午才来,不过,这等待的时间可不是好过的,他可是拿着手指数过来的。
云阳慢慢地走出房间,到了厅上,赵铭忙走上前来,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了一看,然后笑道:“妹妹怎么样?看样子是大好了。”
他是哥哥,云阳在心里定了定位,不过这位定得有些差,因为这哥哥唇红齿白,十分俊秀,哪怕就放到现代去,还是个美男子,何况他对自已那个好法。
云阳定了定神,笑道:“啊!是哥哥来了,妹妹身体早就好了呢?”
赵铭心里一动,又叫哥哥,嘴里却忙道:“真的!”
“不信,打钩钩!”云阳伸出了纤纤玉指,这一招可是在好朋友那儿学到的,是****男人的绝招,现在自已既然是美人,自然应该干些美人的事儿。
赵铭的心又抖了一抖,他看着云阳那双大眼睛微微弯着,脸上的酒窝笑着若隐若现,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过那手还是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这可是他做梦也想做的事。
他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见到云阳时,她默默地坐在那里,神情忧郁,如一个冰美人。
而今天,他却看到了含笑的云阳,原来,她笑起来也是那么美。
就在这一会儿,屋里屋外都充满了阳光。
云阳见赵铭似乎陷入了沉思,便轻轻地一笑,道:“哥,你日常都做些什么?”对于古人,云阳甚是有些奇怪。
“读书,骑射。”不都是男人们该做的事么?”赵铭笑道,他已经对这个称谓熟悉了。
“骑射,我也要学!”云阳对这个可是感兴趣得很,以前的她除了上班,天天都泡在健身房和拳道馆,在这里,却一天到晚在坐在屋里,除了行礼就是问好,要不就跟赵妈妈学女红,她怕自已再这样下去,要不小心再回到从前,可是连口饭都讨不到,再说,听说古代的武功高得很,电视里演的,都是飞檐走壁的,那家伙,两个字“地道”。
“这可不成,不要说郡主是女子,娇弱得很,就是郡主千金贵主,一旦有个闪失,谁担当得起。”不过说实话,他内心里还是希望郡主去,哪怕在场边走走,自已潇洒的身影不都落在她的眼内了吗。
云阳皱了皱眉道:“真的不行吗?”这个吗字拖得重,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她的声音本就极好听,再加上这半撒娇,半责怪,半难过的样子,那真是楚楚可怜,让人无法推托。
果然,赵公子不说话了,但他还不敢同意,因为侧王妃上次对云阳的那次教训让自已刻骨铭心,他不想再让这个妹子冒险了,再者王爷那儿是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其实王爷是很疼云阳,这谁都看得出来,要不然侧王妃也不会这么想除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云阳却不知他在想什么,只道自已装痴撒娇不管什么用,还真把他当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下便板着脸道:“好了,我累了,要休息,赵公子要是没事,就请出去吧!”声音生硬得让赵铭吓一跳。
云阳轻轻转过身,正待要走,赵公子忙上前一步,道:“妹妹不要生气,林兄今天送了我一只从外地带来的金丝雀儿,身上那个毛,能反光,叫得也极婉转,妹妹可轻移莲步,去为兄的明月斋看一看。”
“不去!”云阳知道赵公子急着想哄自已,但她口里就是没商量的余地。
“那,我们去凌波池看鱼去,去年妹妹放的金鱼都已长成手掌宽了,见了人就围笼过来,好看得紧。”
“不去!”
“哦!蔷薇院新近来了一帮戏子,个个如花似玉,且嗓子都是穿金裂石,上次林兄邀我去,我因想着和妹妹一起去,就没去呢。”赵铭殷勤至极。
秋月看不下去了,便在一旁说:“郡主,奴婢也想去呢,听说扬州的姑娘长的像天仙似的。”
天仙,到底是什么天仙,云阳的心有些活了,自从自已附体以来,自认为没有人会长得比自已漂亮,这些人竟在自已面前说她们是天仙这种话,而其中一个,竟是个帅哥,不可原谅,但最好是去看上一看。
云阳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好吧!”
赵铭高兴之极,能哄得这个漂亮妹妹高兴可不件容易的事。
蔷薇院中,刚布置过,墙面洁洁白白的,栏杆红彤彤的,正有戏子在浅吟低唱。
赵铭陪着云阳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春花秋月。
戏台上却早已开始了,只见一个俊俏书生对着一位小姐痴痴地看着,嘴里念念有词,想是什么爱情戏。
下面已坐着人了,云阳仔细一瞧,不禁心里有些不乐,正是那个二小姐,旁边还坐着位玉树临风的公子,是她的表哥柳若风。
柳若风先就看到云阳她们来了,忙起来打了个招呼,赶着和赵铭寒喧了几句。
二小姐却纹丝未动,虽然上次比诗她输给了云阳,但她一直认为云阳是侥幸的,所以仍未将她放在眼里。
云阳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在乎,反正自已本来就不是郡主,挂了这个身体,现在感觉越来越不自在了,还好,她这个样子使得自已还自在些,因想了一想,便在旁边坐下来。
下人忙端上瓜子,一杯清茶并几个果饼子,云阳心想,服务也周到。
台上人又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不知唱的是什么,只见那女的似乎一副害羞的样子,有词儿唱:“花容月貌俊模样,正是好妻房……”
云阳只觉得那人物俊俏得紧,果然像赵铭说的,便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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