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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逆袭守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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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采薇倒是笑了,她是很满意可儿的知情识趣。

    “你听宋氏哄你呢,你的卖身契可不在她手里,在我这里呢。”陈采薇笑着。

    可儿越发的心惊,她发现,就她这点脑子不管是和宋氏还是陈采薇都是没办法比的,宋氏精明,陈采薇更加精怪,在这两个人面前,她要真敢有什么坏心思,只怕早就被弄的骨头都不剩了。

    越是这样,可儿越发下定决心一定要离江家远远的。

    就算以后给陈采薇做牛做马,她也绝不能再留在江家了。

    到底,陈采薇虽然精明,可却是心善的,别人不犯到她身上,她也不会出手对付别人。

    可宋氏呢,那就是个没心的。

    “你且等着。”陈采薇拍了拍可儿的肩膀,回头吩咐一个小丫头:“去把我屋里妆台下的描金盒子给拿过来。”

    小丫头答应一声,不过一会儿功夫果然捧了盒子过来。

    陈采薇打开盒子,从里头拿出好几张身契来,她看了看,找出可儿那一张递给她:“你看看。”

    这段时间可儿跟着江帆学了不少字,也能看得懂身契,一瞧,果然是她的身契,心里更是把宋氏大骂了八百回。

    “你回去之后,我叫人到衙门给你消了契,再给你办个良民的身份,这事你谁都别说。”陈采薇叮嘱了可儿一声。

    可儿笑着答应了。

    陈采薇又道:“你就是要走,也不能逃走,咱们想个法子,把事情栽在宋氏头上,做成她逼走你的样子可好?”

    “姑娘,能不能做成宋氏害了我的样子来?”可儿一咬牙,发了狠心。

    既然宋氏那样对她,那么她临走也得摆宋氏一道,她得不了好,宋氏也甭想捞着好处。

    陈采薇笑着点头:“这也成,至于你说的出路,我也替你想好了,我是快出嫁的人了,自然有陪嫁铺子庄子,只是如今陈家这些下人多数都是才买回来的,忠心上我也不清楚,很不放心,对你,我倒是放心的紧,我想着你出来之后帮我管一个庄子可好?”

    可儿大喜:“姑娘,这个好,奴婢会算帐,也识字,倒是能管得来。”

    她是个精明的,一听陈采薇那话,立马自称奴婢,是认定了要做陈采薇奴婢的:“至于身契,姑娘莫消了,总归奴婢跟着姑娘也亏不了。”

    陈采薇摇头:“要是单你一个,我自然是不会消了身契的,可是,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虽然说我看不上江家的人,可你这个孩子到底是同我一个父亲,有着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我不能叫他跟着你给我做奴才。”

    可儿沉默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陷害

    陈采薇笑了笑:“怎么说,你怀的孩子和我有些关系,你除了我,也没人可依靠,我相信你,就算为了孩子,你也不敢背叛我。”

    陈采薇觉得,跟可儿还是把话都说到前头,免的她多想。

    可儿点头,郑重道:“姑娘这话是真真的,如今,这孩子就是我的命,我所有的一切都为了他。”

    陈采薇低声在可儿耳边道:“你好生养着,等将来万一生个儿子,我也叫他读书识字,若是个聪慧的,保不准能考得中,他要真为官作宰的,你到时候就能在宋氏跟前走上那么一遭了,保不准,能把宋氏给气死。”

    这话说的……

    可儿有了盼头。

    可不是么,宋氏最看不上的就是非她所生的江帆别的骨肉,奂儿还叫宋氏给治的差点死了呢。

    若是将来,奂儿做了官,她的孩子也当了官,而宋氏的儿子什么都不是,到那时候,才是真正解气呢。

    这么想着,可儿就笑了。

    陈采薇也笑了笑:“你先回去,我想了办法托人告诉你一声。”

    “好。”可儿这会儿心情很轻松,脸上的愁苦也消失无踪,带着笑离开陈家。

    可儿一走,陈采薇就进了里屋,半靠在软榻上开始想主意。

    宋氏那一回想烧死她和奂儿,这件事情她记在心里,记的死死的,如今她虽然过继到陈家,可这个仇,她却不能不报的。

    正好可儿这件事情给了她机会,她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惩治宋氏。

    琢磨了一会儿,陈采薇笑了,她找了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往江家去了一遭,只说是可儿的远亲,特地来看可儿的,倒也进了屋,见着了可儿,自然,消息也传到了。

    这一日,江帆回来的早,才进书房就看着可儿。

    可儿欢欢喜喜的拿着写好的字进屋给江帆看,江帆品评了一番笑着称赞:“好,写的真不错,再努力的话,就能赶上大姑娘的字了。”

    江采芑的字写的不错,这是她常年不缀辛苦练习的结果。

    可儿一笑:“奴哪里敢和大姑娘比,只要有大姑娘一星半点就知足了。”

    一边说,可儿依在江帆身上,轻声道:“老爷,我前几日身上不舒坦,那日出去拜观音顺带找了个大夫瞧了瞧,大夫说我有了身孕。”

    “真的?”江帆一把攥住可儿的手,满脸的惊喜。

    “真的。”可儿点头:“孩子两个多月了,我这,我这心里害怕的紧。”

    “怕什么。”江帆一瞪眼:“这是老爷我的骨肉,你怕个甚么?”

    可儿低头,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老爷,我倒不怕老爷,我怕太太啊……”

    她特意把故意烫到的手给江帆看:“前天太太洗脸,叫我跪下端着盛了烫水的脸盆,我不敢不从,只能跪着服侍太太,脸盆的水烫,隔着脸盆都把我的手烫的通红,可我就怕太太罚我对孩子不好,连哼一声都不敢。”

    江帆低头去看可儿的手,果然见她手心一片通红,登时气急了:“这个宋氏,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可儿又哭:“老爷别怪太太,太太怎么着也是宋家的姑娘,我本无依无靠,又身自下贱,和太太没法比的,为了我,闹的老爷和太太夫妻失和,是我的不是了。”

    “可儿。”江帆十分感动,搂了可儿:“你实在善解人意,宋氏和你比起来就什么都不是了,那就是个泼妇,人放心,老爷我护着你。”

    “谢谢老爷了。”

    可儿十分高兴,又感动的不行:“只是,我有了身子的事,老爷还请放在心上,先别跟太太说,我这心里没底,想再安稳两个月再告诉太太。”

    江帆倒是知道宋氏的脾性,一听可儿这样要求,当下也应允了。

    只是,江帆虽应允了,可这江家那些下人的嘴有多碎,可以说四处透风,可儿都没找机会透给宋氏,宋氏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她知道之后气的大骂,把屋里的瓷器摔了好些,又拿着两个小丫头责打一番出气。

    如今江采芑一门心思备嫁,也没有时间去管宋氏,宋氏没有看管,自然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她气不过,也不想叫可儿好过,才叫人买通了经常入府的大夫,想给可儿用些虎狼之药,不想,药还没用,可儿那里就出事了。

    江帆得了消息,匆匆赶回府里。

    却见可儿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看到他进来,未语先流泪,伸着手哭:“老爷,我怕是,怕是不成了,以后不能服侍老爷了,老爷自己保重。”

    “这是怎么了?”江帆又是着急又是担心,拉着可儿的手就是不松。

    可儿摸摸肚子:“孩子没了,没了……我没想到太太竟然这样心狠,我这个孩子还不知道是儿是女呢,她就容不下了,再怎么说,太太有大公子为依靠,我生的再好,也不过是个庶子,哪里碍着她了……”

    说到这里,可儿泣不成声。

    江帆叫可儿挑拨的更加愤怒。

    他起身,狠狠的捶了一下床柱:“太过份了,你放心,我经饶不了她。”

    可儿满脸的泪水,只知道摇头:“老爷,我,我这身子就是这样了,我怕不好,我想,想趁着还能动弹出去瞧瞧,看看我早先的家,打问一下,我可还有至亲之人活着没?”

    江帆看可儿那样伤心,又怜惜她才失了孩子,再者,见她是真不好了,就怕这是她最后的请求了,也就答应下来,同时,安排下人送可儿出去。

    才把可儿送走,江帆满身的怒气进了宋氏的屋子。

    一进门,他就先把椅子踹倒,当宋氏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江帆一脚就踢过去,直接把宋氏踹个跟头。

    “老爷这是怎么了?”宋氏被踹的生疼,爬起来斥问江帆。

    “怎么了?”江帆怒骂:“你个泼妇,我要休了你,休了你。”

    “我怎么了?”宋氏一听这话也气着了:“我自问没有对不住你的,你竟然,竟然说要休了我。”

    “可儿的事情是怎么回事?”江帆指着宋氏,气的直喘粗气。

    宋氏心中一虚,随后想着还没行动呢,立时又有了底气:“怎么了?我也没怎么着她啊,无非就是叫她服侍了几回,这个小贱人,竟然到老爷跟前靠状。”

    江帆又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可儿的孩子没了,都是,都是你这个贱妇搞的鬼,那可是老爷我的孩子,你,你这个毒妇。”(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千工床

    宋氏给打怕了,跪在地上抓着江帆的衣襟直哭:“老爷,我真没害可儿,真的没有,我问心无愧,老爷只管去查。”

    “你没有?”江帆蹲下身直视宋氏,见宋氏眼中没有躲闪,就有些信了:“那可儿是怎么回事?”

    宋氏摇头:“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妾身是才听说可儿怀孕的,先前根本不知道,哪里有时间去害她。”

    这话倒也是,江帆信了。

    他和可儿一直瞒着这件事情,再者说,他知道也才没几天功夫,宋氏应该不会知道的。

    他扶起宋氏,才想说句话,而这时候,送可儿去庄子上的婆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老爷,太太,大事不好了,可儿,可儿叫人给劫走了。”

    “什么?”江帆心惊,转身质问婆子:“你们怎么办事的。”

    婆子扑通一声跪下:“老爷,奴婢也没法子啊,车子走到半路上,突然就跑出几个蒙面人来,拦了车子,劫了可儿就跑,奴婢去追,还挨了一脚,险些把奴婢给踹死。”

    婆子一边哭诉,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木制的牌子来递给江帆:“老爷,这是劫匪身上掉下来的。”

    江帆接过去看了一眼,啪的一声把牌子摔在宋氏脸上:“宋氏,你好狠的心,好巧的嘴。”

    宋氏拿过牌子一瞧,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宋氏,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么昏死过去。

    而此时,被送到陈家庄子上的可儿满面带笑的大口大口的吃着面条。

    她一边吃面,一边对陈采薇道:“多谢姑娘,姑娘这办法真真的好,这一回啊,宋氏怎么都洗不清罪名的。”

    “你多吃点。”陈采薇一边劝可儿多吃东西,一边笑道:“法子并不好,太过简陋了,而且漏洞百出,要真碰着聪明人,肯定能看得出来,不过,对付江家那几个也尽够了。”

    她又摸摸可儿的肚子:“孩子怎么样?”

    “好着呢。”可儿吃完面拍拍肚子:“孩子心疼我,都不闹腾。”

    陈彩薇又笑了:“倒是个乖巧的。”

    她起身,指指旁边的盒子:“这里有些现银是留给你的,你先在这里住着,缺什么少什么的叫人去买,若是不够,找人给我送个信,且等着你这孩子生下来,你就有的忙了。”

    可儿赶紧起身相送:“忙我也高兴,早先在江家,整日的尽叫宋氏折腾了,一点正经事没做,我早憋坏了,这一回啊,肯定要大展身手。”

    陈采薇扑哧一声乐了,说笑着往外走,等出了门就叫可儿留步,又叮嘱她好生安胎,千万别出去,等这件事情淡了再出头露面。

    可儿哪里有不答应的,巴不得呢。

    陈采薇从庄子上出来,还没上车,就看到摄政王悠悠然从一侧的小树林中走出来。

    “您怎么来了?”陈采薇凝眉。

    摄政王走过来,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翡翠,翡翠赶紧告退,片刻之后,已经走的不见人影。

    摄政王一笑,牵起陈采薇的手:“过来看看你。”

    陈采薇被他带着向前走了几步,就听摄政王轻声道:“我听人说你在为家具犯愁,就赶过来瞧瞧。”

    “没有的事。”陈采薇赶紧否认:“并不是多犯愁,家中好料子也不缺,只是时间上有些赶了,我想着叫二叔帮着多寻些工匠,另外,爹不是工部尚书么,工部里好匠人也多的是,人手够了,自然赶的急。”

    摄政王点头:“婚期是订的急了些,旁的家具都好说,只是那千工床怕是不成的。”

    陈采薇低头强笑:“早些年,我娘在的时候早早的就给我准备起来,那床快打好的时候,陈家出事,我娘就没了,如今床还在江家放着呢,我是不想了,留着给江采芑吧。”

    摄政王脸上有了几分怒色:“即是岳母替你准备的,怎么能便宜别人。”

    再走一段路,摄政王低头:“你只管叫工匠们打制别的家具,床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陈采薇没拒绝,轻轻点了点头:“有劳了。”

    摄政王明显高兴起来:“什么有劳不有劳的,你嫁了我,那些东西还不都得搬到王府里去,总归便宜不了别人。”

    陈采薇叫他这话给逗乐了。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

    陈采薇想到什么,抬头瞪了一眼摄政王:“您前头的事情有些过份了,分明就是没影的事,您却拿来吓我爹,明明知道他如今最怕什么,偏拿那样的事情唬他,有您这样办事的么?”

    摄政王干笑两声,又握拳到嘴边咳了几声:“我若不这么办,他不定拖着咱俩的亲事到几时呢。”

    陈采薇啐了一口:“呸,好不知羞,谁跟你咱?”

    “除了你还有哪一个。”摄政王一伸手,猛的把陈采薇抱在怀里:“再过几个月就要嫁给孤了,怎么还不能说咱俩了。”

    陈采薇吓了一大跳,使劲推他:“做什么,叫人看到多不好,赶紧放开。”

    摄政王松了手,淡淡一笑:“不吓你就是了,只是,往后你也多出来走动走动,不然,孤怪想得慌。”

    陈采薇甩开摄政王紧走几步:“家里事务繁多,哪里出得来。”

    “叫你爹寻个好管事,总归你一嫁人,他们也得找人料理后宅事务,如今先试着找人,省的将来手忙脚乱。”摄政王提了一句。

    陈采薇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便笑着答应了。

    两人又说一会儿话,陈采薇才登车离开。

    回到家中,就看到陈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陈采薇赶紧过去请安,陈庆看她一眼:“见着摄政王了?”

    “见着了。”陈采薇低头:“说了几句话就回来了。”

    陈庆冷笑一声:“怕不只是几句话吧,这床人家都送来了。”

    “什么?”陈采薇一惊:“什么床?”

    陈庆一指库房那边:“还能有什么,就是千工床呗。”

    说到后头,他也觉得有些无理取闹,跟着叹了口气,又轻笑道:“说起来有了这床,别的家具倒都不费什么事了。”

    陈采薇轻松一口气:“原来是这个啊,今天殿下确实说了,原他说替我想想法子,我并不知道他叫人送了床来。”

    话才说完,陈采薇就看到伍妈妈笑嘻嘻的进来,一进门就对着陈庆和陈采薇道:“老爷,大姑娘,大好事呢。”

    “什么好事?”陈采薇笑着追问一句。

    伍妈妈起身:“老奴啊,和江家留着的一些人联络上了,好些事情也能探个信儿,这不,刚才有人给老奴捎信,江家库房里原本已经准备好要给江大姑娘做嫁妆的千工床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散了架,把宋氏给气坏了,现寻工匠再修,也修不过来,最要紧的是,那千工床好些料子都从中间断开,根本就修不得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兄长

    一连几天过去,陈采薇每天都能从伍妈妈那里得到些江家杂七杂八的消息。

    首先,千工床毁了,宋氏就给病倒在床上。

    江采芑一个待嫁姑娘也不好出面,就把江老太太给请了出来。

    结果,江帆好容易连借带凑弄了些银子给江采芑做床,钱竟然给江老太太贪去不少,弄的江采芑的嫁妆很是简薄。

    江采芑为着这个,背地里哭了好几回,暗中坑了江老太太两回,又使计叫江老太太拿出不少银子来,才叫她的嫁妆能够看得过去。

    陈采薇知道这些事情,虽然说没有多欣喜,可到底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要不是她现在也正待嫁,每天忙里忙外的,她说不定能想法子给宋氏和江采芑再添一把火。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江书平回来了。

    他回来先见了宋氏和江采芑,之后,就来陈家要见陈采薇和江书奂。

    对于这个兄长,陈采薇真没见过几面,有限的几回见面给陈采薇的印象就是江书平是个迂腐的人。

    他的一言一行完全遵照圣人所训而来,不知道丁点变通,而且,有点读书读傻了的样子,说话便是圣人云,圣人如何,古时候如何等等。

    最要紧的江书平有些看不起女人,时常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挂在嘴边。

    总之,陈采薇对这个哥哥印象不怎么好。

    不过,人都找上门来了,不见也有些说不过去。

    陈采薇带着陈书奂到了正厅,又叫人把江书平请了进来。

    好些日子没见,江书平更加清瘦,个子高高的,人瘦的穿起衣服来空荡荡的,好像一根竹竿一样。

    “江公子,请坐。”

    见江书平进来,陈采薇笑着起身,请他坐到一旁。

    江书平点了点头,板着脸坐下,咳了一声看着陈采薇就开始教训:“我回来就听说你和书奂过继出去,真是吓了一跳,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贪慕陈家的权势也好,看不惯母亲的行事也罢,总归,这事你们做的很不对,人常说百善孝为先,母亲虽不是你们亲生母亲,可爹总是亲生的吧,亲爹犹在,怎能认他人为父?”

    见陈采薇只管笑着听并不答话,江书平越发的兴头起来:“再怎么说,奂儿将来也是要科考的,有这样的名声对他可不好。”

    随后,他叭叭的又说了好多的废话,无非就是数落陈采薇如何如何不对,怎样不好之类的。

    奂儿托着下巴听,后头实在厌烦的紧,忍不住打个呵欠。

    陈采薇也皱起眉头,不得不打断江书平的话:“江公子,我和奂儿姓陈,你姓江,本就没什么干系,又没见过几面,更无交情,你回来不说在家孝敬父母,友爱妹妹,偏生到我家里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想充兄长的款到江家充去,到江采芑跟前充去,在我陈家拿腔作势为何?”

    “你……”江书平叫陈采薇几句话弄的满脸羞红,有些恼羞成怒:“我怎么说也是你哥哥。”

    “好一个哥哥。”

    陈庆带着笑走了进来,陈采薇和陈书奂赶紧起身见礼。

    陈庆虚手一按,带笑看向江书平:“本官和你父写明了文书,白纸黑字写的好端端的,又有人作证,自那日起,采薇和奂儿就是陈家的人了,自此和江家再无干系,文书如今在衙门里还有备份,你完全可以去查看。”

    “法外还有人情。”江书平梗了脖子,一脸不服劲。

    陈庆一笑:“你总与我说圣人圣人的,如今我也跟你说道说道,做人该怎么讲诚信,即是写明了,就该守信,不管将来采薇和奂儿怎样,我陈庆把话扔在这里,我绝不丢弃他们,他们就是我嫡嫡亲的孩子,你江家,也莫想再要回去,若是再在我陈家嘀嘀咕咕的弄这些小动作,休怪我陈老大翻脸无情。”

    说完,陈庆一甩袖子:“来人,送江公子出去。”

    立时就有家丁过来请江书平出去。

    江书平气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就在他还没出门时,陈庆对陈采薇训道:“以后有人求见先要问清楚再请进家门,别什么阿猫阿狗的就叫他进来。”

    “你说谁阿猫阿狗?”江书平气的跳脚,才问了一句话,就叫人捂了嘴给带了出去。

    等到江书平走后,陈庆才坐下慢悠悠的吩咐陈采薇:“以后江家的人别见了,谁来也不见,他们要是缠着你,就告诉我一声,我替你打将出去。”

    “知道了。”陈采薇答应着,过去抱起陈书奂:“奂儿困了,我带他回去睡觉。”

    陈庆点点头。

    陈采薇快步告退出去,费力的抱着胖了一大圈的陈书奂往屋里走去。

    等她好容易把陈书奂放到床上,额上已经染了一层薄汗。

    陈采薇拿帕子擦了擦,站在床前发起罚来。

    她本就对江书平印象不是很好,今天再见,印象更差了。

    就江书平那没眼色又迂腐的劲,莫说科考的时候不容易,就算是考上了,真要做官,恐怕也做不来,唯有到翰林院做那清贵的,一生埋首故纸的翰林,只是,这翰林院可也不是那样好进的,每回殿试,也只有一甲那三位还有二甲传胪有可能进翰林院,旁的,几乎没有什么可能的。

    想到这些,陈采薇撇了撇嘴,心说江帆只知道费尽心思往上爬,却不知道好生教养孩子,弄的江书平现在这个样子,即使将来江帆真当了高官,后继无人,江家也长久不了。

    再看看熟睡的陈书奂,陈采薇下定决心,绝不能叫陈书奂养成江书平的样子。

    她想着,该寻个时候和父亲好生谈一谈奂儿的教养问题了。

    又呆了一会儿,陈采薇才掩上门离开,回到屋里,她看到绣了半边的嫁衣一阵头疼。

    又想着还有那百子千孙帐,还有龙凤呈祥的盖头,以及一些床单被面等等,额头就疼的直抽抽,心里大骂摄政王实在不该把婚期订的这样急。

    又过一会儿,翡翠带着几个针线好的丫头进来,行了礼就坐下帮陈采薇绣帐子,绣床单等物,单留下嫁衣给陈采薇自己绣。

    就算这样,陈采薇还是觉得很累,有些忙不过来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 嫁妆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于到了摄政王和陈采薇成婚的前夕。

    这一日,就是陈采薇嫁妆被抬进皇极宫的日子。

    好多京中的官员也都等着这一日呢。

    尤其是江采芑,早早就打发小丫头跑到陈家附近探听,后头,她还觉得不自在,亲自在离陈家不远的酒楼上订了个房间,隔着窗子去看陈采薇的嫁妆。

    在江家以及江采芑心里,或者说京城中那些官员心中,陈采薇的嫁妆是多不了的。

    要知道,陈家早先被抄家流放,如今陈庆回京才多少日子,陈家可以说是一穷二白,能生活下去就不错了,哪里还有什么余力去置办丰厚的嫁妆。

    可以说,好多人都存了看笑话的心思。

    江采芑更是对丫头笑道:“嫁了摄政王又怎么样?没有丰厚的嫁妆,说不定叫王爷跟着她丢人,哼,要是王爷厌弃了她,那才有的瞧呢。”

    而这几日一直被陈采薇约来帮忙的贡夫人白氏也有一些担心。

    她大早上就来了,并且,后头下人抬了好几箱的东西。

    把这些东西抬进陈采薇屋里,贡夫人先叫陈采薇看过,都是一箱箱的珠宝首饰,另外,还有一箱古董字画。

    最后,贡夫人还拿了一个房契给陈采薇。

    她脸上带着笑:“我和你娘从小一起长大,好的跟一个人似的,后头我随夫到了外地,多少年没回来,谁知道一回来竟是物是人非,临了,我也没能跟你娘见上一面,如今啊,我看到你,就想起你娘来……”

    听贡夫人提起陈氏,陈采薇脸上也有些回忆沉痛之色。

    贡夫人摸摸陈采薇的头发:“我也没什么能帮你的,只能给你弄些东西添妆,你也别嫌少啊。”

    陈采薇赶紧起身:“您能来我就高兴极了,添妆什么的只是个心意,哪里能在意呢。”

    贡夫人一笑:“好孩子。”

    陈采薇赶紧叫人把贡夫人送来的东西放到嫁妆里头,不一会儿,翡翠就一脸为难的过来:“姑娘,老爷给姑娘准备了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都是满满当当的,贡太太这些不好放。”

    贡夫人心中一惊,而上却不显,只看陈采薇怎么办。

    陈采薇一笑:“放不下就多准备几台,弄成一百三十二台吧。”

    翡翠得了令下去叫人准备。

    贡夫人对着陈采薇称赞一声:“好,果然和你娘一个脾气,什么时候都不小家子气,你做的对极了,一百二十八抬不够,就一百三十二抬,总归你嫁的是摄政王,如今皇室中辈份最大的,你不用和谁比,嫁妆多少无所谓,多了便是二百抬,谁又敢说什么,少了就是一抬没有,只要王爷护着,也没人敢怎么着。”

    陈采薇请贡夫人坐下,叫人端了茶过来,一边喝茶一边和贡夫人闲聊。

    过了片刻,就有摄政王府的下人来了。

    带着人来的是贴身伺侯摄政王的侍女路萍,另外还有一个老嬷嬷,这个老嬷嬷前儿陈采薇听冯嬷嬷提及过,娘家姓玉,人称玉嬷嬷。

    玉嬷嬷也是摄政王跟前得脸的嬷嬷,她和路萍到了陈家,陈采薇赶紧叫丫头引着她们进屋,又和贡夫人亲自到屋门迎着。

    这两个人迈步进屋,就看到站在门口盈盈而笑的陈采薇。

    唬的两人赶紧上前一步:“奴婢见过陈姑娘。”

    陈采薇赶紧去扶,玉嬷嬷起身之后恭敬的站在一旁道:“姑娘真是折煞奴婢了,您这般金尊玉贵的人物,哪里能亲自迎我们两个奴儿。”

    陈采薇一笑:“我如今还没有嫁到王府,并非王妃,不过是陈府的一个姑娘,迎一下你们也没有什么使不得的,且等我真成了王妃,咱们再好生的讲起规矩来。”

    路萍赶紧笑道:“姑娘这话说的很是,什么时候讲什么时候的规矩,这才是最应该的。”

    一边说,几个人一边进屋坐下,又有丫头端上茶水点心。

    路萍坐了一会儿,就带着下人去查点陈家的嫁妆,玉嬷嬷则安坐在屋里和贡夫人说话。

    等到路萍查完了,就叫侍卫们开始抬着嫁妆从陈家出去。

    她和玉嬷嬷又等了一会儿才走,陈采薇和贡夫人照样把两个人送出屋子,陈采薇又叫翡翠打了赏,这才回去。

    却说江采芑在酒楼上一直看着陈家的大门,过了约摸半个来时辰,就见第一抬嫁妆抬了出来。

    这第一抬是一对金玉如意,拿着大红的绸子在上头系了花,并排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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